第91章

银飞壳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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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东言得到应允,揽着人吻了下来......

    这次和第一次不太一样,因为姜阈主动回应了梁东言,他的手缓缓向上攀,搂住梁东言的脖子,让自己离他更近。

    呼吸和接吻的声音混在一起,错乱而旖旎,两人唇间潮湿成一片,却还是紧紧贴着不舍得分开,姜阈咬了一下梁东言的嘴唇,梁东言则更凶猛地吻了回去。

    “我好想你。”唇瓣刚刚分开,梁东言便低声呢喃,他直直注视着姜阈,似乎在讨要什么东西。

    姜阈眨了眨眼,又凑过去亲了下梁东言,轻轻说:“想你。”

    梁东言笑起来,他用力抱住姜阈:“我待会儿就去梁溪了。”

    “马上过年了。”姜阈想说怎么过两天就除夕了还要去上课,但转念一想,自己不也在没日没夜地冲刺,有的是不嫌孩子学习时间长的家长。

    “除夕那天回来,还可以给他们上两个整天。”梁东言道,那个艺考机构给他一百五一个小时,一天就有一千二。

    “好,除夕回老家是吗?”姜阈问。

    梁东言“嗯”一声:“但没什么亲戚,在家里放完炮,初一就回来了。”

    “那我等你。”姜阈今年哪里都不去,但姜秉泽和闵萱还是得出去走动,至少到初五。

    梁东言点点头,片刻,他低下头,动作有些迟缓,不知是冷的、还是有些害羞,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给你这个。”

    “什么?”夜色下姜阈看不清晰,等梁东言把东西拿到眼前,才发现是根红绳,红绳上一端系着一枚银色的坠子。

    “手链么?”姜阈问。

    梁东言腼腆地点了点头,他抬起自己的左手,将袖子往下拉了拉,把自己的展示给姜阈看。

    姜阈愣了下,然后揶揄地看着梁东言:“北京买的?”

    梁东言心虚地错开视线,他担心姜阈说他不务正业:“有个学校后门有摆摊市集,我去吃饭的时候看到的,摊主是个老奶奶,我看她...”

    “我没问你这些。”姜阈觉得这样底气不足解释的梁东言可好玩了,他拿过那个手链,自然地套进自己手腕中:“这样就行了么?”

    梁东言点头,他满足地看着姜阈的手腕,顺势将他牵过:“你看出来了吗?其实是...情侣款。”

    说“情侣”二字的时候梁东言压低声音,面颊热了些。

    “没。”姜阈看着两根手串:“不是一样么?都是红绳上挂着一块石头。”

    “这是相思豆!”梁东言一时有些恼怒,埋怨地看着不解风情的姜阈。

    姜阈嘴角颤了颤:“......原来是相思豆啊。”

    梁东言点点头:“所以是情侣款。”

    姜阈努力克制着眼底的笑:“噢,挺好的,我会一直戴着。”

    作者有话说:

    梁东言:你才是石头,你全家都是石头!

    第52章今晚睡个好觉

    “如果...有人问,你有没有女朋友什么的,你就给她看、他们就知道了。”梁东言的算盘打得极好,他觉得这样,那些喜欢姜阈的人看到这个之后就会自觉放弃了。

    姜阈想笑又不敢笑,他反问:“那到时候人家问你呢?你也给他们看么?”

    梁东言点头,但点了一下又摇摇头:“我不跟他们讲话。”

    “这样。”姜阈沉吟:“那我要不要跟他们讲话?”

    梁东言沉沉盯着姜阈,片刻严肃道:“最好不要。”

    “那就不说了。”姜阈顺着他点头:“我回去了,出来太晚我爸会找我。”

    在梁东言不舍的目光里,姜阈又道:“五十个单词我待会儿发你手机上,从今天开始背。”

    。梁东言顿了下:“什么?”

    “不是要你补习吗?从现在开始,每天背50个单词。”姜阈道。

    “每天五十?”梁东言神色犹疑不定:“每天吗?”

    姜阈笑了一声:“怎么还假装听不懂?对,每天五十,早上半小时晚上半小时就背下来了,算上除夕和新年,见面那天我要抽查你两百个单词。”

    一时间树叶沙沙作响,梁东言脸上表情精彩得很,犹豫、震撼、退缩轮番上场,就是没有积极。

    姜阈脸色冷下来:“不想背是吗?”

    “没有。”梁东言咽了咽口水:“你发我,我能背的。”

    姜阈挑眉:“嗯,不想背趁早说,之后还会继续上强度,受不了的话我们提前终止。”

    “不会。”梁东言见姜阈似乎是生气了,一时对刚刚的表现懊恼万分。

    他五年级开始就没再好好学习,背单词、做题这些和学习有关的事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很久很久,听到要每天背五十个单词,第一反应就是觉得不可能。

    “我错了。”梁东言低着头,诚恳地承认错误:“我会好好背的。”

    姜阈点了下头:“那我回去了,你走哪边?”

    梁东言指了指小公园的西门:“去那边坐地铁到高铁站。”

    “我陪你走到那儿。”姜阈说着牵过梁东言的手,朝小公园西门走去。

    梁东言小心翼翼打量着姜阈:“不生气啦?”

    姜阈哭笑不得:“哪里生气了?只是严厉而已。”顿了顿姜阈又说:“严师都这样。”

    “那我要叫一声姜老师吗?”梁东言放下心来,笑道。

    “都行。”姜阈教过的人多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个这么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