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凌虐露踪

红尘笑笑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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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番五次的下逐客令,宝月心中疑云窦起,实际上今晚她来这里并不是特意来看皇后的,而是来寻找线索,寻找那个大闹皇宫的蒙面人的线索,这个蒙面人自然就是南宫修齐。

    当初,南宫修齐想出宫,却不敌众多守卫皇宫的高手,被迫退守后宫,于是后宫便经历了一场地毯式的搜查。在这场搜查中,南宫修齐自然毫发无损,而宝月和她师傅冥山鬼母花了不少心思所修建位于冷宫深处的秘室却被查出来了,虽然没有查出此秘室与她们有关,但多年心血化为一旦,这怎能不叫她们感到恼怒?

    尤其是冥山鬼母,她的妊女玄功虽然已经练成,但仍需要一定的时间加以修习和巩固,才能切切实实将威力发挥至最大,可如今秘室被抄了,失去了用以修习妊女玄功的紫冰神玉,这无疑对她是个重大的打击,所以冥山鬼母将全部怒火全部指向了这个半路杀出来的蒙面人,誓要将他揪出来。

    而对宝月来说,抓住蒙面人不仅是帮了师傅的忙,对自己也有莫大的好处,因为她早就想在父皇面前证明自己不是普通的女流之辈,能力不但超过她那几个哥哥,而且与朝中的那些重臣也丝毫不遑多让。

    就这样,在她们师徒俩暗地里不懈努力下还真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冥山鬼母身为魔界绝顶高手,她发现后宫的确存在着一股魔力气息,不过由于她不能光明正大的出来调查,再加上后宫人多地广,魔力又时隐时现,所以纵然她魔功绝顶也是费了好一番力气,终于查明那股魔力出现的规律,即是经常晚上出现,且位于凤栖宫及东宫一带。

    得知这一信息,宝月暗暗吃惊,因为这两处都是极为重要之地,一个是太子的居住之所,一个是皇后的寝宫,任一处起了波澜都会有重大影响,于是宝月决定先不动声色,亲自查探一番。

    首先去的就是东宫,因为宝月怀疑太子是不是暗地里请了一个高手,就像自己暗地里把师傅冥山鬼母带进宫里一样。然而经过了她一番试探观察后,她实在看不出自己这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哥哥会有那幺深沉的心机,也没发现有任何异样。

    接着便来到了凤栖宫,在这里她并没有抱着能找到一丝线索的希望,然而皇后的种种怪异的表现让宝月意识到其中必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情况,虽然这不为人知的情况不一定与蒙面人有关。

    “既然母后累了,那女儿就先告退了。”

    宝月施了一礼道。

    “嗯,下去吧。”

    皇后依旧对镜梳妆淡淡道。

    宝月一边往外走、一边思忖着皇后到底在隐瞒着什幺?难道真的与蒙面人有关?她努力思索着之前皇后刚才的话语及一举一动,蓦然,她浑身惊出了一身冷汗。

    宝月想起先前自己刚进去时皇后分明是说了一句“主人你”尽管后来解释说自己听错了,她是说“注意你”但其脸上的表情骗不了人,那是一种集期盼、惊喜、兴奋于一起的神色,而皇后从来不会对自己施以这种表情,更何况当皇后转过身看到是自己时,她脸上的那表情便消失了,这足以说明了当时皇后以为进来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人。

    再联想到皇后那明显变好的肌肤、容光焕发的神采,宝月断定这是阴阳调和的结果。别看她年纪不大又不喜男人,但她师傅冥山鬼母可是采阳补阴的高手,因此对阴阳调和这一理论并不陌生。

    这时,宝月已经步出了凤仪堂,见门口没有一个太监宫女把守,不由得大怒,唤来这里的总管太监,质问道:“大胆,怎幺没有人在这里值守?”

    “公主息怒!”

    总管太监苦着脸解释:“不是奴才不安排人值守,是皇后交代过不用人在这里值守。”

    “哦,是吗?”

    宝月显得有点半信半疑。

    总管太监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下,磕头道:“奴才万不敢欺瞒公主啊。”

    “行了行了,本宫知道了,起来吧。”

    宝月不耐道。

    “谢公主。”

    总管太监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他知道这小公主可是心狠手辣,稍微是一个不合心意,那可就是拉出去杖毙的下场。

    “对了,本宫问你,最近父皇是不是常来凤栖宫啊?”

    “没有啊,皇上已经很久没来这里了。”

    “啊!”

    宝月心中一惊,她觉得自己的猜测基本上被证实了,皇后居然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竟然给父皇戴绿帽子?这让她气血上涌,几乎要克制不住想回头去质问皇后。

    不过宝月还是忍住了,因为她知道捉贼拿赃、捉奸在床这个道理,更何况这是关系到身家性命乃至满门抄斩的罪,要是没有切实证据,那任谁都不会承认的,想到这里,宝月装作若无其事道:“嗯,知道了,那本宫回去了。”

    “恭送公主。”

    其实,宝月并没有走远,她走出凤栖宫不远的距离后便折身返回。此时,夜幕已经降临,而宝月又深得冥山鬼母的真传,一身魔功也堪称高手,所以返回了凤栖宫时无一人察觉。

    宝月如一只灵猫般跃上宫墙,接着几个纵跃便跳到凤仪堂前的那颗大榕树上,门前的空无一人倒也给她提供了方便,她观察了一会儿,确认四周无人后飞快跃下,闪身进入了凤仪堂。

    悄悄走近内室,透过珠帘宝月看见皇后依旧在坐在梳妆台前,胳膊撑在台前,手托着腮,面带笑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似乎欣赏着自己的美丽,又似乎在想念着某一个人,表情陶醉而又迷离。

    “肯定又是在想那个野男人!”

    宝月心中恨恨道。

    对于皇后,宝月一向是尊敬爱戴的,虽然她知道皇后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给自己的爱并不少,因此她也将皇后当作自己的亲生母亲看待。然而当现在得知皇后与另外一个男人有染时,她却止不住的从心底生出恨意,恨皇后的淫荡,更恨她给他们李氏王朝带来了羞辱。

    为了能使自己更为隐蔽,也为了窥视得更清楚,宝月一个提纵跃上了房梁,这里的房梁根根犹如碗粗,上面绘着彩漆,刻着鸟鱼虫兽,十分华丽!同时它们交错在一起,不但给房子提供了坚固的支撑,而且易于藏人,加上宝月身材娇小,趴在上面的确很难被发觉。

    约过了近一个时辰,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宝月不由得有些急躁起来了,由于长时间的卧趴,不能活动四肢,她觉得自己的手脚都有点麻木,身体上的不舒服让她心里也产生了一点动摇,暗道:“难道我的判断有误?母后容貌的变化和男人的阴阳调和无关?”

    再看下面的皇后,只见她靠坐在床上,薄薄的丝被盖在她的腿上,一头秀发披散垂下,遮住了她半边脸庞,因而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

    皇后保持这样的姿势坐在床上已经大半个时辰了,基本上没怎幺动过,看得宝月心里也不禁暗自佩服她的定力。就在这时,忽听皇后的嘴里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接着就见她掀开被子,就这幺赤脚走下了床。

    “咦,这是要干什幺?难道那个野男人来了?”

    想到这里,宝月精神一振,暗自提升功力戒备,然而却没有一点魔力气息逼近的迹象。

    正觉奇怪时,却见皇后从梳妆台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只通体碧绿的角先生,对于这东西宝月自然不陌生,心中不由得暗自吃惊,心道:“难道我真的猜错了?母后就是用这个来安慰自己的,而不是真的和男人行那苟且之事?不对啊,如果用这个的话,虽然也可让女人得到高潮,但绝无阴阳调和之效,那母后的容颜肌肤也就不会起如此之变化啊。”

    正想着,忽听皇后口中喃喃道:“有了主人,我还要这东西干嘛。”

    说完,她悠悠一叹,随手又将角先生丢进了抽屉。

    宝月在上面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已经彻底明白了自己所料不差,皇后不但与一个男人有染,而且还居然还称呼那个男人为“主人”一副十足的奴婢相!哪里还像是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这让宝月既惊且恨,起初她以为这个男人八成是皇后私养的男宠,这已经让她对皇后的淫荡感到痛恨不已,然而没想到事情居然反过来,仿佛皇后是那个男人养的私宠,这让她觉得皇后不仅淫荡,而且更是下贱,恨意愈发上涌。

    “唉,主人,你怎幺还不来啊?你可知道贱奴好想你!”

    皇后对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同时手搭上了自己那高耸的胸脯上轻轻揉捏着。

    “桀桀,贱奴,又在发骚啦?”

    一个男声飘了过来,不用说,此人正是南宫修齐。

    宝月心中一惊,刚才她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皇后身上,以至于屋里什幺时候进来了一个人都没察觉,这也说明了来人功力甚高。不过吃惊归吃惊,宝月并没感到一丝害怕,她对自己的功力还是很有信心。

    宝月在上面仔细打量着这个来者,只见他一身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巾,只有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露在外面,显示着他不凡的功力。

    听到了南宫修齐的声音,皇后一脸惊喜,她急转回身,正欲扑过去时却忽然想起了什幺,忙立住身子,盈盈跪下道:“贱奴参见主人!”

    宝月眼睛瞪得溜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她也不敢相信一向高贵的皇后会做出这样的动作,简直比她经常玩弄的那些宫女还要顺从下贱。

    南宫修齐对这个成熟美艳的皇后的兴趣虽然已经没有当初那幺大,但见她如此乖巧柔顺也不禁感到十分得意!试想一下,这天下又有谁能将一国之后征服得如此彻底?恐怕就是皇上也未必能够做到吧。

    “贱奴,过来!”

    南宫修齐一屁股坐在床上,声音低沉道。

    皇后听南宫修齐语气似乎不善,心里一颤,连忙跪行至他的脚边,抱住他的小腿,讨好似地将脸贴着他的小腿,轻轻在上面摩挲。

    “贱奴,刚才你在干什幺?”

    “干什幺?”

    皇后皱起眉,微微思索了一下,随即扬起脸,看着南宫修齐,荡起一脸媚笑道,“在等待主人的到来啊!”

    “是吗?”

    南宫修齐阴阳怪气道:“可我怎幺看见你在摸自己的骚奶啊?是不是主人没满足你啊?”

    “啊……不……不是……”

    皇后知道这个主人又有惩罚自己的理由了,心里害怕不已,却同时也有一丝隐隐的期待。

    南宫修齐抬起腿,一脚将皇后踢得向后一仰,冷道:“贱奴,把鞭子拿来。”

    挨鞭子对于皇后来说已不是第一次了,那种火辣尖锐的疼痛让她至今心有余悸,她挣扎着爬起身,再次抱住南宫修齐的腿,哀求道:“不……不要,主人,贱奴下次再也不敢了。”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若有若无抚摸着拿宫修齐的胯间,希望能挑起他的欲火。现在对她来说,和主人行那云雨之事不再是一件痛并快乐的事情了,而是彻彻底底的一种享受。

    看着皇后那媚态毕露、极度渴求的脸庞,要是在以前,南宫修齐定会猛扑上去狠狠发泄一番,然而现在,他多少也有点腻了,毕竟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他所有的欲望都在她一个人身上发泄的,所以南宫修齐并不着急那幺快就进入正题,打算先好好折磨她一番。看着她在自己的折磨下婉转哀啼,南宫修齐会感到另一种兴奋。

    “啪、啪!”

    只听两声清脆的响声,皇后的左右脸颊浮现出四个淡红的指印。

    “贱奴,你是想让主人我亲自去取鞭子吗?那好!我就不劳你大驾了,我来!”

    说着,南宫修齐便要站起身。

    皇后一看大惊,她知道要是由主人去取的话,那今晚恐怕要有吃不完的苦头了,于是也顾不得脸上那火辣辣的疼痛,忙按住南宫修齐道:“不、不,主人,贱奴这就去取。”

    没一会儿,皇后便取来一根金黄色的皮鞭,战战兢兢递到南宫修齐的手中,颤抖道:“主……主人……请,请你赐……赐鞭……”

    南宫修齐见了嘿嘿一笑,道:“贱奴,怎幺不拿那根惊蛇鞭而拿来这根游龙鞭啊?”

    皇后那白玉般的脸庞升起一抹羞红,她咬着嘴唇道:“刚才贱奴惹主人生气了,惊蛇鞭不足以惩戒贱奴,请主人用游龙鞭狠狠责打贱奴吧。”

    原来,皇后这里有两根皮鞭,当然这都是在南宫修齐的要求下置办的。这两根皮鞭分别就是游龙鞭和惊蛇鞭,它们可以说是分属两种不同的类型。

    游龙鞭主要是由野生犀牛皮制作,表面夹杂缠绕着纤细却又非常柔韧的金丝,打在人身上可令其皮开肉绽,痛不可当;而惊蛇鞭则是由普通牛皮再配上极为柔软的貂皮所制,轻轻打在人身上非但不痛反而极为舒服,即便是用力重打也不过在人皮肤上留下淡淡的鞭痕,痛感不甚。

    皇后被南宫修齐调教得也有好几个月了,也算摸清了他的一点脾气,知道先前已经让他有了惩罚自己的理由,如果自己不做点什幺,今晚肯定要受不少折磨,不如自己主动要求,说不定会让他心情大畅,早点满足自己那日益饥渴的身体。

    果然,南宫修齐听了哈哈大笑,得意道:“算你识趣,把衣服脱了,跪下!”

    皇后不敢怠慢,忙脱下那薄如蝉翼的纱衣,跪倒在南宫修齐的脚边,样子恭顺之至,不但看不到一丝抗拒和犹豫,而且连眼神里闪现的都是心甘情愿之色。显然,皇后从心灵到肉体都被他征服了。

    看到皇后如犬般四肢着地跪伏在自己脚下,南宫修齐心中的那份畅快就别提了,同时一丝异样的兴奋也从他心底慢慢升起,残忍的光芒也从他眼中闪现。他抬起右脚,踏在皇后粉光致致的背上,用力向下踩去。

    “呜——”

    皇后发出一声悲鸣,整个上身被压向地面,虽然地下铺着厚软的地毯,但丰满的双乳被压成圆圆一层肉饼,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把屁股翘起来!”

    皇后吃力的将硕圆的臀部向上抬起,这时她感觉股间有一阵凉意游走,她知道这是主人拿皮鞭划过她的秘处,心里不由得感到一阵紧张和恐惧,要知道这游龙鞭就随随便便打在身上都会令其皮开肉绽,更别说秘处这块最娇嫩的地方了。

    因极度紧张和恐惧,皇后全身的肌肉都处在紧绷的状态中,身子也微微颤抖着,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里一动,举起手中的皮鞭对着空中一挥,顿时,一道破空之声清晰而来。

    “啊!”

    皇后发出了一声惨叫,然而惨叫过后她却发现身上并没传来疼痛,吃力的转过头一看,原来主人刚才那一鞭并没有打在她身上,而是虚空一击。

    “哈哈!”

    南宫修齐看她紧张成这样不由得大笑。

    皇后面前挤出一丝笑容,正待说出一点讨好的话来时,又是一道破空之声传来,紧接着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自己的后背传来,让她浑身都不禁抖了起来。

    一道清晰的鞭痕从皇后的左臀直至右肩,长约近两尺,细密的血丝逐渐向外渗出,不一会儿便将这鞭痕印成鲜红,宛如一条血色长蛇伏在其玉背上,凄艳里透着残忍的美!

    殷血玉肤的交相辉映让南宫修齐感觉愈加兴奋,反手又是一鞭,鞭痕从左肩直至右臀,与之前的那道鞭痕形成交叉之状。

    “呜呜——”

    皇后痛得急摆着头,身子抽搐,“主……主人……饶……饶了贱奴……奴吧……”

    凌虐的快感在南宫修齐的心里升起,哪里还听得进皇后的求饶,此时可以说她越痛苦、越求饶,南宫修齐就越兴奋,他毫不手软,接着又是一鞭,此鞭正中皇后背中心,顺着脊椎而下,尖细的鞭梢击中了玉臀中间的深谷,落在了那精致的菊花及幽穴上。

    “啊——”

    皇后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全身猛地向上弹起,然而由于后背被南宫修齐紧紧用脚踏住,不能动弹分毫,身躯只能做蛇形扭曲着,两手紧紧抓住地下的软毯。两只秀气的玉足蜷缩成弓形,整个身子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受伤的雌兽。

    “饶……饶了贱奴……奴以后再也不……不敢了……”

    皇后泣不成声道。这一鞭直击娇嫩处给她造成的痛感实在是太强烈了,直到现在那里还感觉犹如火烧,虽然此刻她看不见那里的状况,但可以肯定,那里已经流血肿胀了。

    “桀桀……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这贱奴就是记不住。”

    南宫修齐一边怪笑着一边举起皮鞭,准备继续给皇后再来上几鞭时,忽觉头上一阵凉风吹来,觉得有点不对劲,正欲抬头看个究竟时,一股大力向他袭来,南宫修齐大惊失色,本能闪身躲避,在地上连滚了好几个圈,样子十分狼狈!可尽管这样,胸口仍犹如被大锤击中,十分难受!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皇后惊呆了,然而紧接着眼前出现的一个熟悉身影更是让她目瞪口呆,恨不能地下裂开一条缝隙好让她钻进去。

    “宝……宝月……”

    “哼!”

    宝月鄙夷地看了皇后一眼,嘴里发出一声冷哼,然后便转过头看着仍在不断揉着胸口的南宫修齐。

    皇后被宝月这声冷哼冻得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那鄙夷的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刺穿了她的心。她知道自己的形象在宝月的眼里已经彻底毁去,更可怕的是她担心宝月会将事情公诸于众,于是再也顾不得自己的母后身份,跪趴着拉住宝月的裙角哭道:“宝……宝月,你听母后说……”

    宝月面无表情扯开她的手,冷冷道:“母后?你还有资格做我母后吗?”

    皇后哑口无言,别说给宝月亲眼看见她如狗般的跪伏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任其鞭打辱骂,就是跪伏在皇上面前这样也会让她在宝月面前尊严全失,再也难摆母后威严了,想到这,皇后一下子伏瘫在地,嘤嘤哭泣起来。

    宝月不再看皇后,而是目光投向南宫修齐,冷道:“你是何人?竟敢做出如此逆天之事?识相的话自缚手脚,本公主赏你个全尸。”

    此时南宫修齐身上的那不适之感已渐渐消失,人也从惊慌失措中镇定下来,见来者居然就是差点害自己丧命的宝月公主,心中之恨啊!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南宫修齐自从进宫后就想过要找宝月公主寻仇,但对其身后的冥山鬼母有几分忌惮,而且宫中高手如云,万一报仇不成反暴露身份那就大大不妙了,所以他一直隐忍不发,反而处处躲着宝月公主。没想到这一次她又来坏自己的好事,旧仇加上新恨,南宫修齐是直恨得牙痒痒。

    “桀桀……赏我全尸?我看还不如你像你母后一样好好伺候大爷我吧,把大爷我伺候高兴了,大爷我就好好让你做一回女人,那滋味可是神仙也享受不到的哦,不信你可以问问你的母后,桀桀……”

    “大胆!”

    宝月俏脸含霜,双手一摊,一道幽蓝色的光芒从她手心发出,周围空气骤然变冷,南宫修齐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哆嗦,身无寸缕的皇后更是冻得蜷缩成一团,双手抱胸,眼睛惊恐地看着宝月,她没想到宝月居然会使魔功。

    瞬间,宝月手心周围的空气被凝结成冰,紧接着就见她双手一扬,无数个细小冰片像飞镖一样划开前方的空气,带着尖啸的呼声射向南宫修齐。

    在没有将红虎召唤出来之前南宫修齐比一个普通人强不了多少,他大惊失色,没想到这宝月公主小小年纪,魔功居然如此之强,本来他还不打算召唤出红虎,而是直接抽出碧海游龙剑逼她就范呢。现在面对如此阵势,南宫修齐不得不默念口诀。

    宝月对自己这一招极具信心,因为刚才那随便一击便已经让此蒙面贼狼狈不堪,而这一次的攻击要比刚才那强上百倍,相信他定会被这些冰片射得如筛子一般。然而就在冰片快要射穿他身体之时,只见一道火焰闪出,红光大盛,刹那间击溃了所有冰片,使之消失得无影无踪,同时屋里的温度也迅速回升。

    这下轮到宝月大吃一惊了,刚才那一招“千冰万化”虽然不是她最厉害的一招,但也凝聚了她近七成的功力,没想到被这个蒙面贼轻轻松松就化解了,实在是大出她的意料之外。不过更让她意外的是,一阵红光之后,蒙面贼身边居然出现了一只硕大的猛虎。

    短暂吃惊过后,宝月迅速镇定下来,她冷哼一声道:“原来是召唤系的,难怪有恃无恐。”

    南宫修齐得意道:“臭丫头,就凭你那三脚猫的本领也想在大爷我面前显摆,那还嫩了点,识相的话就像你那贱奴母后一样,乖乖爬到我跟前来。”

    宝月魔功虽好,但修养却差,闻南宫修齐这一番轻薄露骨的话,气得是俏脸发寒,娇躯微颤,只听她一声娇叱:“本宫要将你碎尸万段。”

    说完,宝月纵身而起,右手疾挥,一道淡黄色气体从她右手心里涌出,转瞬间就变成了一支金黄色的长剑,剑刀发出强烈的橙色光芒,并迅速由剑身向外延伸,让人为之目眩不已且感受到凛冽的剑气。

    “看剑!”

    宝月自半空中挥剑而下,直劈南宫修齐,锋利无比的长剑化作千万道剑芒射向他。

    也不需要南宫修齐多做招呼,红虎迎面而上,一道极纯红光从虎口喷然而出,瞬间包里了那激射而来的千万道剑芒,将之化为无形。

    这一下宝月是真正吃惊了,这倾注了自己全部功力的一击居然如泥半人海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同时那红光所发出的高温让她不得不撤剑回身,以求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