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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菜离家出走这件事,是以除了逢泽家以外,不能泄漏给任何人的方式来处理。
当然,港之丘女学院的教职员里头,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征一郎而已。
毕业后马上结婚这件事,照目前看来似乎决定要延期了。
彩菜到昨天为止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地,依然神色自若地到学院上课。
不管是在教室也好、社团的活动也好、在美术教室也好,还是像往常一样那么地开朗。
积极的态度,一点都不输给男生。而且把素描用的铅笔扔在一旁,打开报纸来看。
“可是,我连报纸都读不懂。我爸爸又很囉嗦,说什么女人家最好少把政治的事挂在嘴边!”
看来,自己和父亲的看法果然是不一致,征一郎只好苦笑,彩菜还是执意而为。
如果以彩菜的个性,一定会想辨法凭着自己的力量,找到解决事情的方法。
五月知道朋友已经平安地回到家,便向征一郎道谢。
“谢谢你……。太好了,彩菜没事就好——”
“呃、啊啊……”
“多亏有你的帮忙。是你帮我说服了彩菜对吧?她说是你叫她回家的。”
“嗯,这个嘛…我只是叫她不要去,逢泽一定是自己决定要回去的,因为她是个聪明的女孩,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啊!”
“说的也是……”
终于五月露出了笑脸。
“嗯,怎么啦?”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说话的口气好像老师喔!”
“你在说什么啊?我本来就是老师啊!”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你还是有不像老师的时候…”
征一郎因为无法再辩驳,只好任由五月继续笑下去。
看到五月的笑脸,终于能安心了。
正如征一郎所想,五月不管是在家中还是在学校,都能展现出如同往常一般灿烂的笑容。
“喂,小桩不是己经从疗养院回到家中休养了吗?我们找个时间去看看她吧!”
“对啊,这个礼拜天可以吗?”
“这个礼拜天,大家不是说好要去菅平美术馆参观了吗?听说是因为帝都美术展开展的缘故!”
“啊,那怎么办咧!”
“没关系啦,看完美术展之后,还是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去采望她。”
在那充满阳光的美术教室里,闷热得令人直冒汗,而少女们正嬉闹地谈笑着。
征一郎倚在窗边,并没有去制止她们,任由她们去嬉闹。
在美术教室的一隅,霞也和他一样站在那里微笑地看着她们。
窗外,已经被初夏眩目的绿意所包围。
“老师!老师,快点嘛。”
这是接近夏至来临前的一个礼拜日。
征一郎,带着美术社的女学生们,正穿过港之丘恩赐公园的游园步道。
人群之中还没见到小桩的身影,大伙决定在今天的下午一起去探望她。
据长篠宫家的管家说,小椿病情恢复地很快,虽然要等到下个学年才能复学,但是她希望自己能够唸到毕业。
霞,一直静静地跟在一行人之后。
因为要配合穿着便服的女孩们,所以今天她也换下了女仆的打扮,穿着以淡蓝色为基调的洋装。
那是征一郎送给她的礼物。
“呼……。好热啊!今天—”
“呼唔…好热啊!今天。”
“没错,天气特别好,下过雨虽然有点闷,却是个晴朗的夏日!”
“拜托!彩菜和五月你们快一点好不好,要迟到了喔!”
在前面领先的是柚子。
她们待会要参观的菅平美术馆,据说是她祖父作为菅平百货店的文化事业之一环来经营的项目。
“瞧!就是这里唷!从造景的植栽穿过去就是通住美术馆的捷径。”
穿过绿意盎然的樱树,然后爬上一段缓坡,就可以看到一栋平房的西洋建筑。
灰泥建造的外观,深受美国现代建筑风格的影响。
入口处有一个直立的看扳上,写着“帝都展”的字样。
通过玄关,感觉有凉凉的空气包围着身体。
白色无装饰的壁面,让参观者的视觉焦点更集中在展示的美术品上。
这间美术馆并不像一般由王公贵族出资蒐藏的美术馆那样富丽堂皇,而是采取一种较为简洁的设计。
少女们悠闲地在馆内浏览,欣赏新锐艺术家们的作品。
偶尔,她们会央求征一郎针对某幅画作,做个简短的解说。
现在,西欧正是蔚为主流的印象派画家们活跃的时候。
就是从那儿诞生新的美术潮流。
无论女学生们,或者女仆霞都是征一郎的最佳听众。
“啊?这儿的房间不是“帝都展”的作品吗?”
“啊,那儿是常设展示唷!那儿摆着我祖父以及伯父个人蒐藏的艺术品。”
“就是常听人家说的菅平先生的珍藏,是不是?”
美术馆中,最里面一间展示的是,以肖像画为主题的优秀绘画作品。
“哇啊……这就是路邦斯、这是凡.代克。”
征一郎沉浸在其中,一一鑑赏名人的绘画。
美术史上的名家作品总有一两幅代表作挂在墙上。
也有一些还未成名的日本画家所绘的肖像画,毫无矫饰地并排在墙上,供人欣赏。
“咦?”
肖像画上的人物,几乎全都是日本人。该不会是菅平一族的人们吧?
像这种将家族的成员们都画成肖像,象征着家族的尊贵与显赫是西欧贵族间经常可见的习惯。
虽不像欧洲的古堡那样有专门挂“肖像画的房间”,但是在江户时代,以经营干货致富的菅平一族来说,能拥有这一系列的肖像画,也是相当的引以为傲。
不久,征一郎站在一幅画的面前,停下了脚步。
“这,这是?”
那是一幅年轻的贵妇人像。
头发高高地盘起来,上头以珍珠和人造花作装饰。手上拿着威尼斯扇。
礼服的领口很高,盖住了胸口,看不到她的肌肤,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作为模特儿的女性应该是在还没结婚的时候画了这张像。
不过她削瘦的容顏,征一郎好像曾看过这幅画。
“——是她!?”
征一郎不自觉地说出这个字。
那不是别人,正是征一郎在巴黎时邂逅的女性。
征一郎遇到的女人,当时已经结婚了,还生了一个小孩。
但由于过不惯在日本艰苦的生活,拋下了丈夫和孩子,一个人逃到了巴黎。
发型不一样,而她的肉体相当丰满而且成熟,和这幅肖像画给人的印象不同。
奇怪,为什么她的画像会挂在这里……。
征一郎没出声,只是一直盯着墙上的画。这时候,征一郎突然听到他背后,有个小小的声音。
“老师…你认识这画上的人?”
“耶……!?”
“我想你一定是认识她!”
当他慌慌张张地回神过来的时候,在他面前女孩的秀发飞舞着。
“——菅平。”
“你看这个人!”
柚子从征一郎的腋下钻进来,走到贵妇人的画像面前。
“这个人是我母规啊!”
“什么……!?”
征一郎,在那一瞬间怀疑自己的耳朵会不会是听错了。
那名女子的名字叫做菅平,早在巴黎的时候就知道了。
能够在国外长期居住,足以证明她是出身富裕的世家。所以她肯定和菅平物产一族有相当密切的关系。
不过,眼前的这名学生,和自己从前的爱人,会有什么样的关连?
这倒是自己从未想过的事。
“柚子,你知道老师和你母亲之间的事吗?”
“……你是说菅平吗!?”
柚子正眼也没瞧征一郎一眼,就喃喃自语地说着。
“如果不想让大家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请你今晚务必再到这间美术馆前一趟。”
“你在说什么啊?菅平……”
“如果你不来的话,我就会把你和妈妈在巴黎所发生的事,全部都抖出来…
说给大家听!”
当他往下看着柚子时,只见她的肩膀颤抖不已。
其他的少女们还在欣赏别的画作,已经从这个肖像画的小房间穿过去了,所以一点也未察觉征一郎和柚子之间的对话。
征一郎沉默了一下,并没有点头。
那一夜,外面四周安静无声,征一郎走出香川邸,只有霞发觉他要外出,但征一郎并没有为自己的行为找藉口,只是一语不发地离去。
“出门小心点,请慢走!”
手指抵在榻榻米上,安静地将他送出门。
他从木门旁的布帘穿出去,向夜晚的街道上走去。
即使太阳早己下山了,白天的暑气却仍未消去。脚步稍微走快些,马上就是一身汗。
菅平美术馆座落在恩赐公园的最深处。从香川邸走来就算是男人的脚程也要花上约莫十几分钟。
不久,在征一郎的面前,浮现出一楝平房的黑影。
围绕在建筑和长满青草的宽敞庭院之间的是,带有装饰性的铁栅。
在那里好像可以看得见一团人影。
是菅平吗?征一郎还未开口,对方就先说话了。
“老师,你真的来啦!”
屈膝坐在栅栏前面的柚子,慢慢地站起来,不过她的身高还不及征一郎的肩膀高。
“菅平,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老师。在这个地方要是被人撞见了我们俩在一起,很难解释清楚吧!”
“——或许是吧…”
“那还不快点进来!”
柚子指着身后的美术馆。
“瞧,这就是美术馆的钥匙。因为这里是我祖父所拥有的房子。”
还没等征一郎的回应,她已经用手撑住低的铁栅,翻身入内。
“喂,老师,快点啊!”
征一郎只有跟随着她的行动别无他法。柚子从手里的锦囊拿出预藏的钥匙,很轻易地打开了美术馆玄关的大门。
屋内一盏灯也没有,和屋外还能看到一点景物的轮廓相比,屋内则是一片完全地黑暗,空气没有流动,四周安安静静的。
“稍安勿躁,我来点个灯。”
不一会儿,柚子的手中,燃起一团火焰,那是手提式的油灯。
它发出橘色的光晕,映照着柚子和征一郎。
柚子不发一语地向前走,朝向位于最里面那间挂有肖像画的小房间走去。
她手中油灯的光,照出了画中年轻貌美的贵妇人画像。
“妈妈…”柚子小声地叫着,而画中的母亲依然是如此的年轻美丽。
“老师曾经和我妈妈交住过对不对?是妈妈在巴黎的时候,从巴黎寄来的信中,有老师的名字。”
“信中?”
“并不是妈妈所写的信。是爸爸因为想知道妈妈在遥远的国度做了些什么?
因此常派人调查妈妈的行踪。所以信是交代妈妈行踪的报告。只要妈妈搬了家,或是交了新的朋友,报告书就会随着船寄到日本来。”
“原来是这样啊!”
照理说这信上写的尽是母亲悖德的事,做父亲的应该不会刻意拿给自己的女儿看,八成是柚子趁父亲不注意的时候,潜入父亲的书房偷看吧?
“妈妈从来也没写过一封信给我,从来也没有,我好讨厌她喔!”
“不是这样子的,你想想看,天底下那有儿女会讨厌做母亲的?”
“骗人?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妈妈要把我留在日本!?然后,隔了好几年才回来看我一次!?”
“菅平!”
“爸爸也一样,虽然我想要什么他都会买来给我,可是他从来没有同我好好地说说话。所有人、我讨厌所有的人……我——一直都是孤单一个人……”
柚子把油灯放在地板上,就这样一个人蹲在那边。
“柚子总是孤孤单单地一个人。”
眼角还带着泪水。
“老师,你常和我妈妈在一起,那你们都聊些什么话题?”
“什么话题啊……”
“你们一定一起去过某个地方吧?两人独处的时候,快乐吗?”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除了鱼水之欢外,也曾一同在香榭大道上散步,乘马车到远地出游。
一起吃食、一起购物,手拉着手一起去剧院看戏。这些欢乐的时光,征一郎从未忘记,只是——能说给柚子听吗?
“你和母亲单独在一起时,都做些什么事?”
“嗯…做了什么事啊?”
征一郎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柚子对于征一郎是自己母亲的恋人这件事,从寄给父亲的报告书上早已知道得清清楚楚了。
“你觉得我妈妈长得漂亮吗?”
“呃…呃呃——”
“那我呢?”
“——你是说!?”
“你觉得我长得漂亮吗?你不觉得我长得和妈妈一样美丽吗?”
柚子坐在地上,抬头望着征一郎说。
征一郎感到很困惑,不过他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我知道了……从来都没有人觉得我长得可爱……”
柚子小声地喃喃自语着,并且努力地强顏欢笑,但是马上又被自己的泪水击溃!
一颗颗晶莹的泪从她的脸上滑落!
“……菅平,快别这么想!”
“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无论是爸爸还是妈妈都不觉得我长得可爱,我…我…”
“你错了!事情并非如你所想的那样…”
“可是,我希望老师能对我做同样的事,像老师对妈妈那样…”
征一郎,想不到这句话竟然会从柚子的口中说出。
在深夜四下无人的场合里,听到柚子说的这番话,加上征一郎和柚子的母亲原本就有不伦的关系,使他觉得内心十分煎熬。
以菅平柚子的年纪,有着少女们特有的洁癖和纯真,而她又是征一郎的最年轻的学生,外表上看起来还像个孩子,这教他如何是好呢?但是眼前的她,却自动上前来将手伸向征一郎的身体,把他拉近自己的身边。
“快嘛!我希望老师能对我做同样的事,像老师对妈妈那样…妈妈能做的事,我也能够做!!”
柚子整个人像火焰般站起来,透过她薄薄的衬衫,可以感觉得到她身上散发着甜甜汗水的味道。
她那热情的小手,以及柔软的身体。柚子自己将唇贴近征一郎的脸庞,用力地向前伸展,紧紧地吻着他。
“妈妈,平常都是怎么叫你的?她是不是叫你——征一郎~”
“不…是这么叫没错,可是——”
就在征一郎语塞之时,柚子的小手已将征一郎的衬衫钮扣一颗颗解开来。
“妈妈——是不是这样为你做的?像这样把你的衣服解开后,再解开自己的……”
这时候,柚子身上的一件式洋装,从她细瘦的肩膀翩然滑落。
柚子,丝毫不考虑就把身上最后一件丝质的小内裤也脱掉了。
在小小摇曳着的灯火中,浮现出幼齿的裸体。细瘦的肩膀以及尚具女性曲线的微乳,漾着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请你……抱抱我。像对妈妈那样地爱着我 ——!”
但是征一郎并没有甩开紧紧抱住自己的她。
他配合着柚子的动作,希望能够暂时满足少女寂寞的心,这样多少能医治她心中的创伤。
“不要一直看着我的胸部,我会害臊的……”
柚子发现征一郎一动也不动,于是又将他的衣服脱去,将自己的身体整个靠在征一郎的胸膛上,用自己的肌肤像爱抚以地紧紧和他相贴在一起。
不久,她的手试采地去摸征一郎的腰带。而征一郎并未制止她。
接着一声轻脆的金属音响起,腰带己被解开,抽子把手伸进裤裆里。
“啊…”
是少女发出的声音。
第一次接触男性的欲望,那种温度,不自觉地手又缩了回来。
但旋地又下定了决心,抬起头,将双手伸向相同的位置。
“……啊,好烫 真的好烫喔!”
征一郎为了怕她的手缩回去,于是用手叠在她的小手上,然后慢慢地坐在地板上。
“这里喔,来亲一下这里!”
“呃——”
“你妈妈一直都是这样为我做的喔!”
对柚子可言,这句话简直就像是咒语似地,令人无法抗拒。
于是她的双膝跪在征一郎的两股之间,一边舔,一边把脸埋在男人的欲望上头。
小巧的,红色的舌顽,舔着征一郎那话儿的前端。
“对,就从那里慢慢地舔下来,而且要亲吻它喔!你妈妈做起来可是相当拿手的……”
柚子听了之后,很专心地用舌头缠绕征一郎的欲望,加上手部的动作辅助。
最后,让男人的东西在她小小的嘴唇里进行活塞式运动。
“啊啊,好舒服……你做得好棒喔,柚子——”
“真的吗?我好高兴喔!”
“那接下来,让我为你服务吧!”
两人交换了位置,将身体紧贴在一起,然后爱抚,这是柚子的母亲最喜欢的行为。
柚子也没有抵抗,完全顺从征一郎的要求。
还未开苞的秘花,如樱贝般展现在征一郎的面前,这时候征一郎把嘴唇凑上去。
“呀啊!”
稚嫩的哀叫声。
“呀嗯!啊!啊!啊嗯!好奇怪的感觉!?”
“怎样,舒不舒服啊,柚子!”
“唔,唔嗯,好……好爽哟!”
在征一郎身上,柚子弓起她那幼小的身体。
“这…这种感觉…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征一郎用手指拨弄柚子幼小的花瓣,向左右两边大大地张开。舌头立刻伸入秘壶的深处。这次柚子叫得更凄厉了,全身颤抖不已。
“这…这就是…妈妈所做的事吗?每次妈妈都是这样吗…!”
“啊啊,就是这样没错,不过,还不只是这样而已……”
柚子生平还未享受过这样的快感,征一郎将她轻轻地拉起来,就像是在抱小孩一样,由背后将手绕过少女的双脚,大大地分开她的双脚。
“啊……!”
“让我看看先,待会就要插入这里面唷——”
坚挺的欲棒,终于碰触到少女的花心了。
“唔——喔!”
小小的入口,被男人劲猛的东西贯入。
“啊,咿——啊啊嗯!好,好痛!”
“请你再忍一下就好,你看,已经完全插进去了!”
“呼啊,啊啊啊……”
征一郎的肉棒,整个被吞进秘壶中。外表看起来几乎是插不进去的地方,紧紧地夹住,那种刺激度直冲脑门!
“啊……果然好紧啊!”
“啊嗯,嗯!好痛,好痛噢!”
“没关系,柚子……”
“嗯——好,好痛,可是……老师觉得舒服吗?我觉得还满舒服的!”
“啊,当然舒服啦,柚子的里面好紧,好热…感觉好爽…。”
“我,好高兴!”
眼泪弄脏了她的脸,但她的右腕枕着征一郎的头,想逃也逃不掉!
“老师觉得舒服的话,那表示柚子也做得很棒啊!”
“真的吗?”
“再多做一下嘛……!那东西在我里面,搞得我好爽噢…”
“啊啊——”
征一郎一手撑着柚子纤细的腰肢,然后慢慢地动作起来。
“啊…不行啦!”
柚子的叫声又更加凄厉了,不过征一郎丝毫不为所动,依然猛烈挺进,因为被男人征服这件事,是柚子自愿的。面对柚子稚嫩的躯体,为了不伤害到她,征一郎转而和缓地摆动腰部。不久,原本将征一郎的东西夹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蜜壶,如今也稍稍松弛了下来。
猛烈摩擦过后的秘花,如今稍微绽了开来,将征一郎的肉棒吞入的部位,感觉有如温暖的雪花一般。
这就是处女之身己经被男人完全支配的证据。
从出生以来初次接受异物进入的秘花,现在依然不停地颤抖收缩着,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欲望。
虽然不想再增加柚子的痛苦,但欲望是没有办法克制的。
“啊……啊,——啊啊!啊啊!”
不一会儿,柚子的唇也配合着征一郎的律动,发出小小的呻吟声。刚才破瓜的痛楚还未消去,但是和母亲做着相同的事,却感到很开心。
“啊啊——啊,老师……!痛,好痛——啊,啊,可是……”
“可是…什么啊?”
“我,我不知道…好,好痛……。总觉得妤奇怪喔!啊,啊啊!”
为了让柚子体验更多的快感,征一郎用手支着柚子的腰,让她慢慢地来回滑动。尚未成熟的稚嫩乳房,乳头的前端己然硬挺了起来。征一郎用手指去捻弄,转动,那刺激使得柚子的背不停地颤抖。
因痛苦而紧蹙的双眉,如今稍稍缓和下来,原本快要哭出来似的表情,也不再那么痛苦了!
“啊啊,好棒哟——柚子,你好可爱哟!”
过去,他也是这样对柚子的母亲说些甜蜜的话,征一郎的唇靠在柚子的耳朵旁,低声的说着。
“你好可爱哟!大家都说你长得好可爱哟……”
“真…真的吗?我好高兴哟!”
“是真的,柚子的身体,不管哪儿都很敏感,让人觉得好可爱哟!”
他用手在小巧敏感的乳头上,轻轻弹了一下,然后,右手向下滑,探寻那颗会产生快感的珍珠。
“啊,啊嗯!”
柚子的身体,从未有过这种强烈的感受,身体便不自觉弹跳了起来。
“那…那里……不行啦!”
“为什么不行?女人不是最喜欢男人摸她那里吗?”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嗯嗯……”
柚子在征一郎的身上激烈地扭动着身子。
这动作使得夹住征一郎那话儿的部位,这下子夹得更紧了。
“唔……唔!”
征一郎的身体产生巨大的痉挛。好像有一道白热的感觉从腰际直窜上眉间。
然后,白浊的汁液便射在少女的花心里面。
“啊——啊啊啊啊啊!好热啊……!”
就在这一瞬间,柚子的身体像是触电般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屏息住,小小的身躯僵直,离完全的高潮还有一段时间,但是柚子好像已经爽翻天似的。
“啊,啊……老,老师——”
于是柚子就这样趴倒在地板上。
征一郎静静地把自己的身体移开。
刚才猛烈抽chā的部位,还残留着欲望的霜,白浊的汁液混合着一丝丝的血色。抽子四肢无力地瘫软在一旁像软体动物一样。
征一郎担心她会着凉,连忙抱起了她,用散落在四周的衣物,将她的身体包住。
现在,柚子很安心地躺在征一郎的怀中,额头靠在他的肩上。
征一郎则体贴地,用手拭去少女脸上的泪水和汗,而柚子的肌肤仍然保持像婴儿般柔嫩光滑。
柚子被征一郎的手臂抱着,一边剧烈地喘着气,一边说着。
“我终于……和妈妈做了同样的事。
天色渐明,征一郎一边往自宅的方向走着,一边回想起刚才柚子说过的话。
有过初体验之后,柚子应该会有短暂的幸福感吧!这是她从未拥有过的,被爱的满足感。她模仿母亲,模仿母亲过去做过的种种,只是为了要证明自己已长大吧,征一郎心里这么想着。
或许她心里以为,被母亲的爱人拥抱时,产生了像是得到母爱一样的错觉。
不过,当柚子从麻痺中恢复过来时,柚子便从征一郎手中静静地离开。
“老师……你喜欢我吗?”
她背对着征一郎,突然这么问起。
这个问句,不知其中隐含了好几层的意义“啊……当然喜欢啊!”
“那你也还爱着妈妈?”
“——呃呃。”
“难道,她不是你的最爱吗?”
面对这个问题,征一郎只有缄口不答。
的确,他是爱柚子的母亲没错,爱着她机智的谈吐、爱着她成熟的感性以及浓厚的做ài技巧。
——但是,也仅只于此而巳。
那只是一时的逢场作戏罢了,在床上的鱼水之欢。除此以外,他并没有想要和她共享过什么。而对方也是这样。
“那……我呢?”
“耶——?”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嘛?”
征一郎答不出来。
反而是柚子自己回答了这个间题,她可怜地微笑着说﹕“或许,妈妈会比我好吧,不过,柚子想要有一个最爱我的男人。”
“……对不起,我——”
“你不用向我说对不起,这样就够了,老师。”
征一郎看得出来,柚子脸上的笑容是装出来的。
“反正,我就是这么任性,今晚所做的事,全都是我任性而为,希望老师不要介意。”
看到她的笑容,征一郎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才好。
于是两个人就一语不发地走出了美术馆。
由于身体上的疼痛仍在,柚子只得拖着脚步走,但是她并不想博取任何同情,挺直了背顽强地说着。
——我想要的不是同情,而是爱我的人能够献给我的,不求回报的爱情……
。就在东方的天空染上一层熏衣草蓝之际,征一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香川邸。
回到在广大而安静的房子里,距离佣人起床还有一小段时间。
五月应该还在睡吧!但是,当他回到自己的卧房时。
“——少爷,您回来了啊!”霞静静地伸出手,迎接从外面回来的征一郎,身上穿的还是那件庸俗的女佣制服。
“你还没睡啊,不是吩咐过叫你先睡了吗?”
霞笑而不答,但是她的脸上写着落寞的神情。
“……霞。”
征一郎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表情。
或许,住在巴黎的那段日子,每次当征一郎和女人出游晚归时,霞一直是以这样的表情迎接他也说不定,但是征一郎始终未曾察觉到吧!
征一郎像是想逃开对方的视线似地,不再继续看着霞的脸。
“…我想睡一下,霞,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不用那么早起来没关系。”
“好的!”
霞的脸上浮现出有什么心事的表情,然后把棉被拉开,下床离去。
征一郎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