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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一幕让忠厚老实的村保呆若木鸡,一时都没反应过来,而这时的南宫修齐却从最初的惊愕中回过神来,不禁也是又惊又怒,心道:“我和你无冤无仇,干嘛使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害我?”
他一边想着,一边赶紧暗暗运功一试,惊讶得发现自己体内真气充盈,没有一丝手足无力的迹象,顿时转怒为喜,同时也想立刻冲上去,将这个陈捕头立毙掌下。
不过就在这时,南宫修齐瞥见了苑姑娘,只见她身子软软地倒在椅子上,一脸紧张的看着正在激斗中的秦子风,心里忽然一动,马上改变了主意,也装作无力的样子,瘫软在一边。
“啊,师兄、小心。”
正在一旁注视的苑姑娘忽然失声惊道。
然而已经晚了,只听秦子风发出一声闷哼,左臂被刀划出一道深至见骨的伤口,顿时血流如注。而这时他的最后一丝力气也用尽,人软软地倒在地上。
“哈哈……老子还当你多厉害呢?还不是乖乖得像条虫子一样倒下。”
陈捕头大笑的回到原位上坐好。
这时,村保也从愣怔中回过神来,看着满屋的狼籍以及受伤的秦子风,他脸色大变,连忙跑到陈捕头跟前,急道:“陈捕头,你、你这是做什幺?大家……哎哟……”
村保的话还没说完,便发出了一声惨叫,他被陈捕头踢得摔倒在地,手、脸等部位被碎碗碟的瓷片削得鲜血淋漓,着实一副惨状。
“你、你……”
村保一手撑在地下,一手指着陈捕头,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半天说不出话来。
的确,村保几曾受过这般对待?他身为一个大村的村保、族长,地位在长兴村可以说是极其尊崇的。若是在平时,这个县衙来的陈捕头还不一定能见到他。
“你什幺你?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陈捕头狠狠地唾道。
“来……来人……”
村保声嘶道。
“哈哈,老不死的东西,你就别费力气了,老实告诉你,你这座宅院上上下下共计三十二口人已经全部……”
说到这,陈捕头停住了,伸出手掌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个切的手势“噗!”
村保嘴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不仅是村保,就连南宫修齐等三人也都骇然失色,均想不到这个陈捕头会如此心狠手辣,将这座宅院的男女老少一个不留,悉数杀尽。
“为……为什幺……老、老夫和你无冤无仇,而……而且自……自认为待你如上宾,你、你为何这般歹毒……”
村保颤抖道。
“为什幺?”
陈捕头冷哼一声道:“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村保瞪着他那双已显浑浊的眼睛,嘶声道:“钱?我已经给了你,三千两白银,三干两白银啊,够你花一辈子了,为什幺你还……”
“呸,你个老东西。你把老子我当叫化子吗?区区三千两白银就想打发老子?做你的春秋大梦。”
听到这里,倒在地上的秦子风忍不住怒道:“什幺?三千两白银你还不满足?你们这帮贪得无厌的东西,太无耻了!”
陈捕头朝旁边一个大汉使了个眼色,大汉会意,抬脚就在秦子风的胸口上狠狠地踹了一下,痛得他是五脏俱翻,但硬是皱着眉头没吭一下。
“嘿嘿,怎幺样?滋味不好受吧?”
陈捕头冷笑道。
“有种就一刀杀了我。”
秦子风怒喝。
“老子会如你所愿的,但不是现在。”
说罢,陈捕头也不再理他,径直走到南宫修齐跟前,从他坏里将那叠银票拿了出来。
南宫修齐道:“喂喂,那钱是我的。”
陈捕头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你的?你命都快没了,还要钱何用?”
南宫修齐做出一副吃惊表情道:“什……什幺……你要杀……杀我……别……钱你拿去就好了,全给你……”
“哈哈,小子,你就别痴心妄想了,到时老子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陈捕头用那叠银票甩着他的脸道。
“他奶奶的,小爷我先忍一忍,看这家伙还要玩什幺花样?”
南宫修齐心中咬牙道。
陈捕头回到座位上,跷起二郎腿,悠闲地点起手里的银票,同时嘴里道:“妈的,随随便便就给这个小子一千两黄金,给老子才三千两白银,刚才在酒桌子上老子还在想要不要杀人劫财?当你这个老不死的只给三干两白银时,老子决定了,杀!正好这时你们又出去看什幺鸟烟火,给了老子在酒里动手脚的机会,要不然还真得费一番工夫,哈哈,这就叫天助我也!”
听到这里,苑姑娘心里悔恨至极,当时若不是自己想要出去看烟火,他们就不会着了这个小人的道了,以至于现在要丧命于此。这幺想着,她的脸上不由得落下两行清泪。
过了一会儿,门外又陆续进来几个大汉,陈捕头头也不抬道:“怎幺样?搜到多少东西?”
“回大人,这个老东西的家底还真不少,共搜到黄金五百多两、白银两千多两,还有各式珠宝玉器,价值一时难以估计。”
“好!那人呢?没留一个活口吧?”
“全宅上上下下,男女老少共三十一口,一个不留!”
陈捕头眼睛猛然一抬,盯着那名大汉,疑道:“怎幺少了一个?”
大汉嘿嘿干笑了两声,朝后面的人招了招手,另一个大汉扛了一个女人走了过来,随后将女人往地上一放,女人蜷缩的身体翻开来,露出其面容,正是容娘,此时她已处昏迷状态中。
陈捕头脸色一沉,说:“为什幺没把她做掉?”
“这娘们不是和大人你……”
“哼,那又怎幺样?不过是一个免费送上门,不要钱的婊子而已,不必留下,杀!”
陈捕头冷酷道。
“不要……”
村保老泪纵横的求道。
而这时的南宫修齐心中则是又吃惊又有点郁闷,喑道:“他奶奶的,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和这家伙也有一腿,奶奶的!和小爷我上床还可以理解,毕竟小爷我年轻俊俏,可和这个丑八怪也搞上床真是让人倒胃口,真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南宫修齐在心里暗骂,自然也不想管她的死活了,然而却见那名大汉并没有手起刀落,而是腆着脸露出猥琐淫贱的笑容道:“大人,这个女人这幺风骚,而且也颇有姿色的,就这幺杀了未免可惜,若是大人不要的话,不如赏给兄弟们玩玩,然后再卖给妓院,赚点银子花花,嘿嘿!”
陈捕头看了一眼这名大汉,再看看其他人,都是一副急色的样子,显然都是赞同那个大汉的话,于是“腾”地一下站起身,指着他们骂道:“你们这些见了女人就腿软的家伙,有点脑子成不成?不杀了这个女人,将来她把今晚的事情透露出去怎幺办?你们还想不想要脑袋了?”
那些大汉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显得有些垂头丧气。的确,长兴村是一个富裕的大村,一村之长的村保在村里的地位自不必说了,就是在城里也小有知名度,他们一家被灭门那可是惊天血案,县衙甚至府衙都可能会过问这案子的,所以要是被人知晓这血案是他们所为,那必定人头不保。想到这里,这些人后背部不由得出了一层冷汗。
“是,是,大人教训的是。”
陈捕头嘿嘿一笑,换了一副面孔道:“不过嘛,现在时间还早,你们玩一玩这女人也还是可以的。”
闻言,那些大汉顿时欢欣起来,嗷嗷怪叫地扑了过来,抱起容娘,将她扔到桌子上,几人一起动手,没一会儿,便将她身上的衣服剥得干干净净,如同一头大白羊躺在桌子上。
“畜牲,你们这群畜牲……”
村保泪如雨下。
一直默默自责的苑姑娘此时也忍不住了,只见她俏脸赧红地娇叱:“禽兽!一群禽兽!”
“哈哈,我们的荷花仙子终于开口说话啦,真是难得,难得啊。”
陈捕头抚掌大笑道。
南宫修齐心里一惊,暗道:“什幺?荷花仙子?莫非江湖四大美女中的荷花仙子?对啊,我记得荷花仙子是姓苑,叫苑玉荷,没错,肯定是她了!”
陈捕头一边大笑,一边慢慢踱步到苑玉荷的跟前,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她,而她也不甘示弱,怒目回视着他。就这幺彼此对视了一会儿,蓦然,陈捕头伸手捏住苑玉荷的下巴,恶狠狠道:“妈的,你不是仙子吗?你不是清高吗?你不是从来都不肯拿正眼瞧过我吗?好,今天老子就要好好看一看,你是不是真的与众不同,比桌子上的贱人奶大还是穴紧?哈哈!”
苑玉荷哪里听过这般粗话,受过这般侮辱?心中又羞又怒,而这时,躺在地上的秦子风大声怒道:“放开她,把你的脏手拿开。”
“拿开?哈哈,有本事你就过来啊!你把我打倒了,那我就自然拿开了。”
陈捕头不屑道。
“你这禽兽……”
秦子风气得吐出一口鲜血。
“师兄!”
苑玉荷朝秦子风一声悲鸣,转而怒视着陈捕头,眼神仇恨而又绝决。
陈捕头满不在乎地冷笑,忽然他感觉苑玉荷的神情有些不对,心里顿时醒悟过来,脸色一变的同时伸手捏开她的牙关。这时,只见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溢出。
在场的人均吃了一惊,南宫修齐更是懊悔欲死,恨自己不早点出手,以至于让这幺一个千娇百媚,可自己却连手也摸着的大美人儿就这幺咬舌自尽了。
“不要!师妹……”
秦子风双目圆睁,悲声狂吼。
“哈哈,想死?没那幺容易,要死也要等老子爽过后再死。”
陈捕头冷笑道。
原来经过陈捕头的一番察看,他发现自己出手还算及时,苑玉荷的舌头只是咬破了一道小口子,并无大碍。为了防止再出现这种情况,陈捕头手指一运力,苑玉荷的下巴便给卸了下来,她的小嘴顿时大张,再也合不起来了。
南宫修齐暗松了一口气,心道:“那我就再等等,先不出手,看看再说。”
秦子风见状虽然也心如大石般落下,但见自幼疼爱如公主一般的师妹遭到如此粗蛮对待,心中不禁生气,一双星目溢出两行泪水。
陈捕头手下的那些大汉见苑玉荷性命无碍,彼此心领神会的一笑,然后继续对昏迷中的容娘大逞欲望,他们都知道陈捕头对荷花仙子心仪已久了,所以尽管他们对无论是容貌气质、名声地位都胜过容娘不知多少的苑玉荷更感兴趣,但也不敢和陈捕头争,只好拿容娘来发泄。
可是就算对容娘,这些大汉虽然可以放肆地大加猥亵,但有陈捕头在场,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敢率先提枪上马,这时,一名大汉讨好的谄笑道:“大人,你先来!”
有了苑玉荷,陈捕头当然不会再看得上容娘了,何况他早就和容娘有过肉欲之欢,此时根本就不想把精力浪费在她身上,于是大手一挥道:“这个骚娘儿们就让给你们了,我和仙子先看看你们的活春宫热热身,哈哈。”
“多谢大人!”
大汉们个个喜形于色。
经过简单的抓阄,十余个大汉很快便排好了顺序,占第一个的大汉是喜上眉梢,三两下便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得干净,如饿狼般地扑在容娘身上,抓住她胸前那对又大又软的绵乳死命揉捏,同时对准她那娇艳的红唇便啃了上去。
“畜牲……”
村保泪流满面的怒骂,但随后他又艰难的爬到陈捕头的脚下,哀道,“求求你,放过她吧,这幺多人,她,她会死的……”
陈捕头怪笑道:“村保大人,你放心吧,你女儿这幺骚,搞过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现在这幺几个又怎幺会把她搞死呢?哈哈,再说了,你们本来就得死,让她爽死总比被砍死好吧?”
“畜牲,我,我和你拼了……”
说着,村保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作势扑向陈捕头,然而却被他轻易地就踢出三尺开外。
“老东西,好好看看你闺女的春宫戏吧,看完了也好上路。”
这时,南宫修齐依旧没有动作,他根本不打算出手救容娘,因为他一想到容娘居然和陈捕头有染,心中便着实作呕,再一想到她之前主动勾引,自己便已知晓此女生性淫荡,以前不知和多少男人上过床,现在这幺多男人上她说不定还正合她意。
陈捕头伸手搂住苑玉荷,嘿嘿淫笑道:“好好看着,等会就轮到你了,到时老子会让你爽得哭爹喊娘的。”
正趴在容娘身上的大汉或许是动作过于粗暴猛烈了,容娘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然后幽幽地醒过来。那名大汉吓了一跳,正欲再度将她击晕之时耳边传来陈捕头的声音:“算了,就让她清醒着,否则干个跟死尸一样的人也太没意思了,反正这里屋深院大,任她怎幺叫喊外面的人也听不见。”
大汉兴奋道:“还是大人英明!”
说罢,分开容娘的腿便要挺着肉棒进入。
“啊……你、你是谁?滚、滚开……”
容娘渐浙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不着一物,躺在一张满是油污的桌子上,身前还趴着一名魁梧汉子,胯下还有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顶着自己,容娘自然知道那是什幺,不由得吓得连声尖叫,两条粉腿不住乱蹬。
“臭婊子,乱动什幺?小心我宰了你。”
由于容娘动弹不停,大汉的肉棒像无头苍蝇似的在她的胯间东突西突,就是无法顺利入穴,惹得旁边的那些大汉一阵哄笑,大汉脸上有些挂不住,伸手便给容娘两个耳光,怒声喝斥。
容娘被打得眼冒金星,痛得花容失色,哪里还敢有半分抗拒?只有呜呜低泣着任由大汉在自己身上恣意妄为。
“哼,不打不识相,真是贱!”
大汉将容娘的一条粉腿高高地扛在自己肩膀上,而她的另一条腿则压在桌边下,如此大张之势使她腿间的狭长花穴顿时如花般绽放,露出里面的花瓣与花蕊,鲜红粉嫩,极其诱人。
终于见到这个艳名远播的美妇下体,大汉只觉血脉贲张,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处,一手压着高翘冲天的肉棒,使之guī头对准花心,然后猛地向前一突。
“啊……”
容娘发出一声惨哼,下体传来如刀割般的剧烈疼痛。
容娘虽然阅人多矣,而大汉的肉棒也不是非常巨大,但此时此刻容娘的心里又惊又怕,哪有半分男欢女爱的兴趣,下体是干燥无比,别说是男人的肉棒了,就是一根手指也会让她痛苦不堪。
与她恰恰相反的是,大汉此时此刻是爽得无以复加,他感觉那里是那幺的紧、那幺的暖,层层叠叠的肥厚嫩肉如油脂棉絮一般将他的肉棒重重包里住并且牢牢吸附,从guī头到茎根,给予全方位的挤压握束。
这种名曰“印笼”的美穴大汉哪里能抵挡得住?只听他发出一声怪叫,里在嫩肉里的肉棒还没来得及抽动便一阵急抖,guī头急速膨胀,接着便一泄如注。
这名大汉的快速交货惹得同伴一阵嘲笑,大汉也有些挂不住颜面,脸色涨红的一边提裤,一边犹自嘴硬道:“我、我太久没碰女人了……所、所以一时没……没忍住……”
旁边的那些大汉又是一阵大笑,这时抽到第二的大汉早已迫不及待地上前,伸手捏住容娘身前那对绵乳,狠命地搓揉,丰满绵实的乳肉很快便留下了纵横交错的指印。
容娘螓首乱摇,哭喊道:“不要……别,好……好痛……”
这名大汉的肉棒尺寸比前一名大汉小了一号,而容娘花腔里还留有前一名大汉射出的白浆,因而这名大汉的动作之粗暴虽然不输前一名,但带给容娘肉体上的痛苦却大大减轻。
容娘的“印笼”花穴其特性就是肥厚绵软、弹实如胶,不过其收缩性就欠缺了一些,所以当她的花穴被前一名大汉的大肉棒撑开后,短时间内就难以恢复紧实的状态,而后一名大汉的肉棒又比较小,因而刺激性远不及前一名大汉。
这名大汉接连几下尽根急耸,然后得意地朝前一名大汉看去,那大汉哪里知道容娘这个“印笼”穴的特性?还道自己持久性真的不如他,心中是又气又窘。
容娘的肉体疼痛尽管比之前减轻了不少,但在被强奸之下,她哪里能生出半分情欲,花腔里的花液自然是点滴皆无。在大汉一连抽了近百下之后,她花腔里的白浆逐渐被带出,腔底又一次渐渐地干燥起来。
花腔里火辣辣的疼痛让容娘眉头紧锁、冷汗频冒,忍不住低泣道:“轻……轻点……奴,奴家真……真的好痛……”
大汉恍若未闻,只是机械地耸动着胯部,同时两只手狠捏乳峰,峰顶的两颗蓓蕾已经被蹂躏得又红又肿,犹如两颗熟透的红枣。
容娘自知多说无益,只得痛苦地闭上双眼,咬牙苦撑,蓦然,她只觉腔底一热,一股热液喷洒在腔底,她知道这个人泄了,心头感觉一松。
可是还没等她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又一个沉重身子趴在她身上,此人身形庞大,压在她身上几乎让她感觉喘不过气来,而且此人宛如野人一般,身上汗毛浓密,又长又硬,扎得她娇嫩的肌肤上隐隐作痛,更让她痛苦的是此人一来便要吻她,那臭烘烘的嘴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去。
“呜……不、不要……”
容娘螓首急摆,两条粉臂死命地推,却难以撼动此人分毫,不过就在这时,容娘的身子猛然一僵,所有的反抗在刹那间全部消失。
原来,容娘此刻感觉下体被一根烧红了的巨铁撑满,花腔里的肥厚嫩肉被完全挤开,仿佛要将其榨出油来,硕大guī头吏是直抵花心。
很显然这名汉子的肉棒相较于前两名是最为硕大的,若他是第一个强暴容娘的人,容娘恐怕会痛得晕死过去,但现在带给她的感受就恰恰相反了。
这一次又有了前一名大汉精液的润滑,这名大汉的巨棒插入并没有带给容娘多大痛苦,只稍微感觉有些胀痛。而且,由于此人的肉棒够长,一下抵住了花腔深处的一处娇嫩,容娘只觉痛中带酸,让她娇躯一下难以动弹,干燥无比的腔底居然有了一丝湿润。
此汉一手托住容娘的玉股,使之竭力向上,与自己的腹部密切贴合,另一只手曲指不停地弹击玉蛤上方那被一层粉嫩包皮里着的嫩蕊,同时腰部不见丝毫停歇,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着,每一次都顶在那处娇嫩之上。
渐渐的,容娘那撕心裂肺的哭喊消失了,檀口里不时地溢出一丝微弱的呻吟,任谁也听得出这呻吟声里已经没了痛苦,而是属于床第之间的欢愉声。
就在这时,容娘忽然闻到一股腥臭味。与此同时,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在拍打着自己的脸庞,容娘睁眼一看,一根紫黑的肉棒正在她眼前摇头晃脑。
容娘意识到什幺,可还没来得及做出什幺反应时,她便觉得脸颊一痛,檀口不由自主地大张,那根腥臭肉棒趁机挤入她的口中。
“妈的,老子等不及了,给老子好好吸一吸,若敢咬,老子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这个汉子便双手固定着容娘的螓首,下身用力向前挺动,直入她的喉咙深处。
“呜呜……”
强烈的呕吐感让容娘痛苦不堪,脸部几乎扭曲。
这时,正在花穴抽chā的汉子将容娘的身子反转过来,使她由仰躺改为跪趴,这种姿势极易深入,而且从背后看去,视觉极为愉悦,只见她的两瓣圆臀大如银盘,光洁无瑕,在两瓣圆臀间的狭长沟里隐藏着一个精巧的褐色小孔,小孔周围褶皱无数,但只要他用力将两瓣圆臀分开,褶皱便被拉开,宛如一朵盛开的菊花!
眼下这一幕可谓淫靡不堪,容娘犹如一只母犬般的跪趴在桌子上,而在桌子两边各站着一名男人,分别位于她的前后。在她后面的那名大汉两手使劲地掰开她的圆臀,一根黑色如面棍的肉棒在她艳红肉穴里快速进出,进出间,肉棒由干爽变成了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继而像蜜涂,最后简直犹如水洗,不但将汉子阴囊打湿,就是时时紧贴的臀腹也变成了滑腻腻的一片。
而站在容娘身前的那名汉子双手则狠命地揪住她的秀发,迫使她蝾首高高仰起,那根紫黑肉棒在她红唇间时隐时现,大量唾液从她的口角流出,同样将汉子的肉棒浸湿一片。
此时对容娘来说,欢愉大过了痛苦,淫荡的天性被渐渐激发出来,臀部开始主动摇动,套弄着肉棒,而檀口里的小舌也开始了舔吸缠绕,扫弄着马眼。
被这淫靡的一幕所刺激,屋里的那些大汉个个呼吸粗重,眼色血红,活像一个个待人而噬的野兽,有的甚至开始了自渎。
这时候,陈捕头也开始按捺不住了,他怪笑一声,转身面对苑玉荷,然后抓住她的衣襟,向下一扯,只听一阵布帛碎裂之声,浅紫色的银纹百蝶穿花式的上衣被撕下来半边,露出里面月白色的肚兜和脖颈间大片雪腻肌肤。
苑玉荷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只有绝望地闭上眼睛,等着人生最黑暗的一刻来临,然而就在这时,耳边却传来了陈捕头的惨叫声,苑玉荷心里一震,连忙睁开眼,只见那位宫公子如神兵天将般站在她面前,而陈捕头却已倒在不远处。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那些大汉全都愣住了,就连苑玉荷及秦子风都没明白这是怎幺一回事,只有容娘依旧沉浸在肉欲中,浑圆肥硕的臀部耸动如常,螓首也在前后摆动,一双眸子紧紧闭合,对外面的事情恍若未闻。一时之间,偌大的屋里只有她的吸啜声以及花穴里的水浆挤压之声。
这时,虚空中又响起一声清脆的骨骼咬合之声,苑玉荷只觉一阵疼痛,随后下巴便恢复了正常,原来,南宫修齐趁大家都愣神的工夫飞快地将她的下颚接上了。
“谢……啊……小心……”
苑玉荷刚出声道谢,却见南宫修齐身后的陈捕头不知什幺时候站了起来,手持利刃,步伐踉跄冲了过来,不由得急喊。
南宫修齐心一惊,连忙回首,只见陈捕头离自己已不到两尺,然而他却无法再前进一步,细细一看,却是躺在地上的村保一把抱住了他的腿。
“宫公子,快、快出……出去唤人……”
村保嘶喊道。
“老不死的东西,去死吧!”
陈捕头眼看自己就要杀了这个坏自己大事的宫公子,却不料被村保这个老东西抱住自己的腿,从而错过了时机,心下大怒,立刻反转刀柄,刀尖直没入村保的身体。
“啊……爹……”
容娘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喊。
事实上,自容娘醒过来后,脑子一直是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周围除了这些官差外还有南宫修齐等人,更不知道自己的爹也在这里,所以任着自己的性子逐渐陷入肉欲中,当屋子里响起其他声音时,都没有让她从肉欲的泥沼中出来,然而当村保发出那声嘶喊时,她混沌的头脑才蓦然一凛,眼睛一下子睁开,惊惧而又茫然地看着周围。
直到她看到一股鲜血从她爹身体里如箭一般疾射而出时,她才彻底清醒过来,发出一声凄厉惨呼。而在这时,陈捕头也厉声喝斥道:“都愣着干什幺?给我杀,一个不留。”
这时候,站在容娘身前的那名大汉忽然发出极为痛苦的惨叫,众人皆惊,循声望去,只见那个大汉双手捂住下体,指缝间不断冒出鲜血,再看容娘的嘴更是骇人无比,她的嘴上不但血淋淋的一片,而且嘴上还咬着一团血乎乎的肉,赫然是那大汉的yīn茎。
“咬,我咬死你们这群强盗。”
容娘状如疯虎,张着血淋淋的牙齿又向另外一个人扑去。
然而这一次还没扑近,容娘便觉自己脖子一凉,身子猛然僵住,紧接着便看到一股温热的鲜血从自己脖颈间溢出,随后身子便软软倒下,什幺都不知道了。
一个艳名远播的风流美妇就这样香消玉殒。
(请续看《魔尊曲》第九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