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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刚刚放下电话,豪就在旁边怪笑着:“是不是家里那个小祖宗又打电话来问你菜怎么做啊?那天在车上和我信誓旦旦地说离了我们,她活得一样好好的,还能每天去下馆子,怎么现在这么勤快在家做起饭来了?”
月白了豪一眼:“你怎么没事老是喜欢针对我妹妹啊?不管怎么,她还喊你一声姐夫呢!以后别有事没事去惹她。”
豪当即叫起冤来:“什么叫我有事没事去惹她?就你那宝贝妹妹,不成天来惹我就好了,你别看她在家一副乖乖女的样子,下班在我车上那可是一个年轻气盛、没事干就老挑我毛病,说什么我老古板、我过时了,我要是没点心理承受能力,就直接找个法子自己了断了。我说老婆,你这话得和我小姨子说说去,别老是呛着我,别人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我倒好,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克星。”
月脸上有一点异样的东西一闪而逝,咬了咬嘴唇:“狗嘴吐不出象牙,听听你自己说的都什么话,不管怎么样那是我妹妹,没事别去招惹她。”
豪听月的语气有点严肃,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说:“老婆吩咐什么我都照办,以后见到小姨子我就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看她还来不来惹我。”
月扭了豪的胳膊一下:“我让你那样了吗,只是让你别去招惹她。”
豪故意把牙龇得很夸张:“行行行,我不横眉冷对了。对了,她刚才又问你什么菜的做法啊,说不定这么这一趟旅游回去,家里多了个大厨,以后你就舒服多了,和我家小姨子一人一天做饭。”
月想到刚才琳在电话里的话,不禁连自己都笑出声了:“这个大厨我是指望不上了,现在不烧菜了,烧了连她自己都吃不下去,现在改下面条了,刚才问我是面条先下锅还是青菜先下锅。”
看到前方刘征和齐晓璐停了下来,月捅了捅豪:“奸夫淫妇在等我们呢,我们过去吧!”
“这回你不怕见那对奸夫淫妇了?”
豪的口气中带着明显的调笑。
两天前那个晚上,在火堆旁的一幕荒唐事之后,月见着刘征夫妇总觉得有点不自在,两人随意的一个眼神看过来,她都觉得眼光有点刺人,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两人抓住了把柄,更怕齐晓璐那个口无遮拦的狐狸精开口调笑自己。
出乎月的意料,齐晓璐竟然一直没有拿这件事来逗她,月一开始觉得刘征看自己的眼光有点异样的神彩,不过这两天习惯了之后彷佛又没有,不禁有些笑话自己沉不住气,搞得心神不宁外加草木皆兵。
想想也是,自己和豪好歹还在黑暗处,那两个可是就在火堆旁激情起来了,该被笑话的人是他们,凭什么自己担心被他们调笑,也就不再觉得不好意思了。
刘征夫妇没有提起这件事,豪却不停拿这件事来揶揄她,面对着豪,月可就没那么多不好意思了,豪的胳膊不知被掐青了几块,最后月还宣布了自己的结论——那一对是奸夫淫妇,豪也是个大尾巴狼,要不是有自己这个天使来约束,豪就会变成大淫棍。
“那你是把我划到那对奸夫淫妇那边去了,这么说岂不是一个纯洁的小天使和三个大淫棍一路同行,万一三个淫棍大逞淫威,那你好危险啊!”
豪当时笑得很古怪。
不可避免地豪的胳膊又受到一次攻击:“你们要大逞淫威,就你们三个一起逞去,关我这个天使何干?我不是都说了只要你有本事把那个淫妇勾上,我是不管的,到时候你们不就能在一起淫乐了,那天那个淫妇的屁……屁眼里不是还插着个东西吗,正好你去填补空白。”
“那要是你在旁边看得也淫兴大起,又没人来帮你怎么办?”
“谁去看你们那些龌龊事!再说了,万一我淫兴大起了,不是有你这个淫棍吗?”
月伸手摸了摸豪下身的淫棍。
“我当然是召之即来,就怕我那时候正忙啊!”
豪耸了耸肩,那带点放荡不羁的样子让月看得牙有点痒痒,恨不得咬他一口。
“那我就去找刘征那个淫棍,看你是不是还能耸耸肩。”
“没办法,正忙啊!再加上老婆想干什么我都不会反对,只要是老婆能开心的事,我也只能耸耸肩了。”
豪又耸了耸肩,又补充了一句:“不只是耸耸肩,还要为老婆创造条件。”
月当时只觉得心里砰砰直跳,这次她真正觉察到豪的意思了,难道豪真的爱自己爱到如此程度,竟然不介意自己和另外一个男人有关系?这样的爱是一种爱吗?还是豪已经厌倦了自己,只是以此作为藉口,他自己便可以出去肆无忌惮地玩,不用背负心理负担,也不用遮遮掩掩。
虽然心里怀着一丝忐忑,怀着一丝担心,但是回想起豪和自己那么多年的恩爱,那么多年对自己的呵护,月心里忽然感动而甜蜜,她不愿去猜想豪可能的心机,她只愿意相信豪是出于真诚,只愿意相信这个始终把自己捧在天上的男人是为了自己能够更快乐,我能辜负了他的这片好心吗?
赶上了前面的刘征夫妇,抬头看着依然如天边一样遥远的山顶,四个人一商量,天已经正午了,爬山爬得每个人身上都汗津津的很不舒服,肚子也开始欢快地奏响了饥饿交响曲,决定找一处地方把午饭吃了,然后休息一会就下山。
虽然四人出来的时候带着帐篷,这几天也是露营,但都是在山脚下,山顶上确实不是露营的好地方,夜晚风大,容易着凉,如果坚持爬上去,估计晚上得在山顶露营了。
男人们就在边走边寻找可以扎帐篷的地方,女人则在旁边叽叽喳喳地说着这里不行,有石头;那里不行,光线暗,总之都不得她们的意,完全不顾两个男人顶着饥饿背着背上的大包艰难迈步。
月终究是心疼豪,正想随便找一处地方就可以了,这时候耳边好像传来一阵水声,齐晓璐一阵欢呼向前奔去,走了一段,远远地传来齐晓璐的声音在大喊:“走快点!这边有瀑布和水潭,就在这边扎帐篷休息一会。”
渐渐走近,远远地看见齐晓璐站在一个小瀑布旁边的一块大石上,瀑布的水流不大,冲出的水潭也就几十个平方那么大,但是在这树的海洋中流淌着,就犹如静坐在百花中的一位花仙子,顿时令整个树林显得更生机勃勃。
水潭附近没有地方可以扎帐篷,男人们只得摇头叹气跑了三、四百米找了个可以扎帐篷的地方。扎好帐篷之后,刘征和豪刚刚将午餐的食物摆好,两家的帐篷中女人都走了出来,不约而同地两人都换上了清爽的连衣裙,将那身爬山时穿的运动衣裤脱了去。
豪看看齐晓璐,又看了看月,两个人如同春花和秋月一样彼此风格迥异,齐晓璐热情奔放,粉红色的连衣裙,上面点缀着几朵小小的花,在这万绿丛中犹如一只美丽的蝴蝶,走到哪里都能惹人注目。不知道是裙子本身的领口就比较大,还是因为那过于饱满的乳房的原因,不用刻意去找角度,就能从领口看到一大片雪白粉腻的肌肤,连一部份乳房的微微凸起部份也敞露在外面;裙子也比较短,只能遮到膝盖上三寸的位置,正是腿形开始圆润饱满起来的地方,走动间不时裙摆飘起,那勾人犯罪的丰润大腿经常惊鸿一现。
月穿着一身浅紫的连衣裙,好像与那些绿色融为了一体,如果她静静地站在这里,彷佛能让人忘记了她的存在,裙子也比齐晓璐的长得多,只能露出小腿的一部份,其他的地方则被挡在了那一抹浅紫的里面,虽然如此,那些玲珑凹凸的地方却不甘心地在连衣裙上把自己的曲线呈现了出来,让人充份感受到这是一具成熟美丽的躯体。
豪觉得这应该是世上最美的画面,如果此刻有丹青大师能将这一幕绘出,一定会是传世名作。他平定了自己浮动的心潮,却看见旁边的刘征犹如中了定身术一般,呆呆地看着两人,豪真怕这家伙下一刻从嘴边流下口水。
两个女人翩翩入席,刘征才回过神来,然后四人有说有笑地开始了愉快的午餐。
吃完饭,将那些垃圾都装进了一个大垃圾袋,齐晓璐提出要去那个水潭中洗洗脸再泡泡脚,月看到那一汪水潭也心中很喜欢,就附和了齐晓璐的提议,两个男人换了T恤和大裤衩,也不在帐篷休息了,直奔水潭而去。
来到水潭边,月和齐晓璐洗了脸,两人就脱了鞋子,坐在一块石头上把脚泡在了水里。水稍微有点凉,但是微微流动的水彷佛在轻轻地挠着脚,月想到如果豪能在这时抱着她让她在怀里睡去,那一定会是人生中最香甜的一个梦。
豪也脱了鞋子,坐在月的身边,揽过了她的身体,让她斜斜地靠着自己的胸膛。月闭上了眼睛,心里默默地念着,真的是心有灵犀吗?然后觉得有一股想哭的冲动,甜蜜得想哭,她伸出手紧紧地搂住了豪的腰,感受着豪的气息,她忽然很想豪要她。
旁边传来齐晓璐吃吃的笑声和水声,月慵懒地不想睁开眼,只是用手不断摩挲着豪的背,心里的浓情和爱欲越来越黏稠,怎么也化不开,彷佛是为了验证心有灵犀,月微微睁开眼,豪的大裤衩上果然也顶起了老大的一块。
忽然旁边“扑通“一声,月转头望去,只见刘征站在了潭水中,潭水淹到胸口,他正在拿手去捉齐晓璐的脚,齐晓璐双脚快速打着水,躲闪着,溅起的水花落在刘征脸上,引得齐晓璐不停地“哈哈“笑着。刘征瞅了个齐晓璐笑得缓不过劲的时候,一把抓住齐晓璐的脚,向下猛力一拽,齐晓璐那笑声便成了“啊“的一声尖叫,也落下水去,不过有刘征接着,倒没有呛到水。夫妻俩在水中嬉闹一会,刘征说道:“豪哥,下来耍耍水,水里不凉。”
豪正要回答,冷不丁齐晓璐抓住了豪的脚用力向下一拖,豪便向水中落去,月靠在豪的怀里,“啊“的一声也被带着向水里落去。月感到豪坚实的胸膛和强有力的臂膀托起了自己,虽然全身衣服都湿透了,但是并没有呛到水,转眼一看,齐晓璐已经拉着刘征到了距他们十米的水潭另外一边。
清澈而微凉的水泡着月,感受着豪坚强有力的托抱,她完全不用自己双脚着地,月觉得自己彷佛是在沉睡中随着水漂流的仙子。
只是个淫荡的仙子罢了,月暗暗地呸了自己一下,微凉的水流经身旁,却使得自己的身体热了起来,刚才就兴起的想豪要了自己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她伸手在水下隔着裤衩握住了豪的yīn茎,只觉得坚硬如铁,她把自己滚烫的脸贴在了豪的脸上,豪肯定知道自己的脸为什么而红,为什么而热。
月用脸蹭了豪两下,然后手中的yīn茎就突突地跳动了两下,然后看到豪会心地笑了,她狠狠地但轻轻地咬了豪的嘴唇两下,像是生气,更像是挑逗。
豪微笑着向她努了努嘴,示意她看一下水潭的另外一边,月不争气地看了一下,只见水面上只有刘征一个人,刘征面前的水面上漂浮着一蓬乌丝,还在不断地胡乱飘动着,看得出来并不是随着水流而飘动。水面上一圈一圈荡漾开的波纹将水下的一切都映衬得有些变形,有些不真实,只能看见水下有一团粉红色的影子,遮挡住了刘征的腰间。
月回过头来,狠狠地一口咬上了豪的腮帮子,小声说道:“那个淫妇不要脸到家了,大白天的就在这里口交,你是不是想让她帮你弄一下啊?”
“人家大白天的就在口交,那你大白天的在干什么?”
月觉得手中的yīn茎又跳动了两下,然后豪慢条斯理地接下去说:“好像你也是大白天的在帮我打飞机吧?”
“那不一样,我是和我老公。”
说着月又觉得不对,齐晓璐也是在和她老公啊!然后狠狠地瞪着豪:“我说她不准你维护她,反正她就是不要脸,我和我老公就没事。”
豪觉得怀中的身子好像更软了,藉着水的浮力托举,他抽出一只手慢慢地抚弄着月的乳房,惊奇地发现乳首上的两个小豆豆早就挺立着,他小声问道:“宝贝,怎么这两个小红豆早就立正了,是不是你这个天使淫性大发了?”
月颤抖着说道:“那是水冻的,我才没有淫性大发呢!嗯……”
豪在月说话的时候用手指夹住一个奶头,连着衣服用力一拉,便拉出了月一声长长的呻吟。
月身子软得如同一根下了热水的面条,那颗心却在砰砰乱跳,一是在水下的偷偷摸摸前所未有地刺激了她的情欲,心跳不止,另外现在刘征夫妇就在十米开外的水潭另外一边,自己就发出了如此淫荡的叫声。
这次不比两天前那个晚上,那次自己毕竟在黑暗里,刘征他们看不到自己,现在却是大白天,虽然齐晓璐在水底下不知道这一切,可是刘征一定在看自己,在看自己的淫态,用他那充满欲望的眼神。月不由得想起初见刘征时他的眼神,不,现在的眼神一定比那次的更可怕,更……
月心里胡思乱想着,只觉得有一对目光时时刻刻的盯在自己的背上,虽然自己穿着连衣裙,不对,连衣裙那么薄,现在又被水打湿了,那一定是很透明的,那他岂不是等于在看着我裸体的背部?想着想着,背脊上不受控制地起了一圈鸡皮疙瘩,然后在豪的一次揉搓乳房中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藉以舒出心中那不知是惊、是盼、是喜的五味杂陈的感觉。
她觉得蜜穴中忽然好空好空,犹如从开天辟地的时候就一直空着,在等待有一个强健的、火热的的物体来填充。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捉住豪那还在揉搓乳房的怪手,把它拉到了自己的下身,然后掀起了自己的裙子。豪伸手拨开了那条小内裤,将手探进了那方小小的蜜穴,只觉得手像是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水袋中,用手指轻轻搅动两下,光滑滑、油腻腻的。
月不再刻意压制自己的声音,重重地哼了两下,握住豪yīn茎的手愈发用力,不是在帮豪撸动,只是下意识地想抓住一个东西,越用力越好。
豪忍着yīn茎上传来的疼痛,看着对面的刘征和齐晓璐,刘征和齐晓璐向豪微微点了点头,豪收回目光,看着怀中满脸淫欲的妻子,手指加大了搅动的力度。
一长串不成话语的胡言乱语从月的嘴中传出,月感到现在的自己才能无拘无束,才能真正去享受性爱的欢乐,那些潭水洗去了自己的腼腆,洗去了自己的犹豫,洗去了自己的克制。
她开始用尽自己的心意回报着豪,用力地撸动豪的yīn茎,不时用手将豪的两个子孙袋轻轻地揉捏,甚至无师自通地将手指在豪的肛门处轻轻地抚弄,并藉着潭水的滋润将手指轻轻地插入一点,缓缓地抽动着。
看着豪那涨红的脸庞、似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还有那沉闷的低吼,月觉得心里充满了欢乐,她要让豪感觉到更欢乐,于是她推开了豪抱着自己的手臂,将身子沉下了潭水里。
豪的大裤衩被扒掉了,浮在水面上,两个人都不去管它,然后豪觉得自己的yīn茎被一个暖暖的腔体包围着,在这个很紧密的腔体里,居然还住着一个调皮的小精灵,不停地在自己的yīn茎上蹭来蹭去,有时候这个小精灵居然把自己guī头的马眼处抵住,居然还想往里面钻,豪觉得很想小便。
yīn茎终于绕开了小精灵的纠缠,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带着向里前进,然后进入一个更紧的腔体,四周完全没有空间,yīn茎和四周紧密接触着。
豪深呼一口气,齐晓璐的深喉他尝试过两次,月做得比她一点都不差,“我的老婆当然各方面都好,”
豪自私地想:“不过齐晓璐那个妖精也是个倾国倾城的妖精,那肥硕的奶子,我老婆可比不上,各有好处吧!”
月在水下看不到豪的表情,不过凭直觉她知道此时的豪一定很舒服,深喉毕竟不常做,现在自己也有点憋不住气了。她将脸探出水面,果然看见豪那红得快要发紫的脸庞,看着男人的脸,她不禁又流出了一股浓稠的液体。
这一小会到底流了几次月已经记不清除了,她看到男人那克制不住的欲望,其实她自己也早就克制不住了。红着脸吻了豪一下,月脱掉了自己的小内裤,攥在手里,藉着水的浮力轻轻向上一跃,双手搂着豪的肩膀,腿围在豪的腰间,向豪眨了眨眼睛,那眼里满是微笑和情欲。
豪将自己的yīn茎摆正了位置,抵在了月的小淫门上,也向月眨了眨眼睛,月的呼吸忽然间就急促了起来,向下狠狠地坐下去。期待中的那种一贯到底的感觉没有出现,毕竟两人是在水中,水的浮力减缓了月下坐的力量,却意外地让月感受到了那根yīn茎从自己体内滑过的轨迹,清晰而又动人。
“老婆,我托着你,你来动。”
月点了点头,就着豪的托举开始上下移动自己的臀部,用火热的小穴将豪那滚烫的肉棒吞进吐出。
月的耳边响起了齐晓璐大声的呻吟,月全心全意地感受着肉棒在自己体内的滑动,不去想旁边的刘征和齐晓璐,倒是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又增大了几分,又坚挺了几分。
月一边套动,一边在豪的耳边呢喃:“老公,你把看到的都和我说。”
豪吞了口吐沫,说道:“齐晓璐把连衣裙脱了,把内裤也脱了,正在像你一样在套刘征的jī巴。”
“老公,那她的大奶子你能不能看见啊?是不是很大,你想不想去摸她?”
“咕咚“一声,豪又狠狠地咽了一口吐沫:“能看见她的大奶,你说她怎么长那么大的奶子,用来勾引男人的吗?”
“她是淫妇,当然是来勾引男人的,她现在就在用大奶在勾引你。老公你去用你的大jī巴干她的奶子,老公你看A片的时候不是喜欢看乳交吗?让这个淫妇用大奶帮你乳交,然后把你的精液射在她的大奶上,然后你再干她的小屄,再射进她的小屄里面,老公你说好不好?”
月感到自己的肛门被一根手指抵住,她脸红红的说了一声“坏蛋“,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豪的手指也没有退缩,随着这一坐,不但淫穴将豪的肉棒完全吞没,小菊花也藉着水的润滑,将豪的手指完全吞没。好涨的感觉,第一次豪用手指进入的时候,自己只是感觉到是小穴的快感盖过了肛门处的不适,但是现在细细地品味这种滋味,肛门处好像也能感受到那抽动带来的快感,虽然和小穴比起来不那么强烈,但是确实有一点,而且菊花里的抽动好像使得小穴里面越来越敏感。
豪觉得月的蜜穴中的水流一股一股往外流,yīn茎在里面的滑动毫不费力,那水流烫得自己的yīn茎也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好,你老公一会就去干那个淫妇,在她的奶子上、在她的小屄里面都射上精液,老婆你要不要在旁边看着?”
月感到豪把那根手指抽了出来,开始用双手抓住自己的臀瓣,不再是只由自己套动了,他也开始了冲刺,每次都刺得很深,不过该死的水减缓了那种冲刺的力道,使得月的蜜穴里痒得如同被千万只毛毛虫在里面乱爬,那止痒的肉棒却似势孤力单,敌不过这千万只的毛毛虫。
为了能够感受到最强烈的冲击,也为了能让豪更舒服,月咬着牙在豪的耳边说道:“老公,你干那个淫妇我一定会在旁边看着,但要是刘征在旁边怎么办?要是刘征看你干了齐晓璐怎么办?老公,万一刘征要干我怎么办?”
月觉得豪的手抓得自己的屁股有点痛,豪像是只发了情的公牛一样红着眼,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冲,“呼呼“地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回答道:“那你就让他干,让他也在你的奶子上、小屄里面射上精液。”
月觉得自己的小穴毫无来由地一阵痉挛,层层淫肉把豪的yīn茎包里得严严实实,好像还在不停地用着微小的力量扭拽、拉扯着豪的yīn茎。月也觉得自己有些头晕目眩,渴望着比以往更快百倍的冲击,不过月很快就明白这只能是个奢望,水流的阻挡使得豪无论如何努力也不能像以往那样快速,尽管豪已经气喘吁吁。
忍住淫腔内的难耐的麻痒,月只想让豪好好地舒服一下,畅快地射精,月听着齐晓璐传来的阵阵犹如哭泣一般的悲鸣,在豪的耳边说:“老公,齐晓璐都快被干哭了,老公你也要把我干哭了,不然我不放过你,不然我就去求刘征把我干哭了。”
果然豪如同被打了兴奋剂一般,呼出火热的气体,脖子上的青筋根根可见,那双手似乎要将自己的臀瓣揉碎一样紧紧地抓着,以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力道不停地冲击着自己。很快豪如同野兽一般长长地嘶吼一声,月感到自己的淫腔内被灌满了浓稠的精液。
看见豪要颓然坐倒,月搂住他,用手在豪还在跳动着的yīn茎上揉搓着,这时男人的yīn茎特别敏感,轻微的揉搓就能带来很大的快感。水面上浮现了一丝白浊的液体,然后渐渐地化了开去……
月的耳中再次传来齐晓璐的淫叫和“啪啪“的声响,她不再压抑自己,转头看向水潭对面,两人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离开了水里站在岸边的一颗小石头上,石头很小,只能勉强容得下两个人站在上面。齐晓璐两脚微微分开向前俯着,双手向后被刘征抓着,胸前的那双大乳在剧烈地跳动着;刘征双脚站在齐晓璐分开的双脚之间,正在耸动着屁股不停地向前撞击着齐晓璐,这个角度看不见刘征的yīn茎,只能看见刘征的阴囊在不停地甩动着,有时候直接拍打到齐晓璐的阴毛上。
月淫腔内那千万只毛毛虫本就在不停地乱跑,痒得月不停地夹紧双腿,此时像是受了这个场景的刺激,更加不安份起来,月呻吟了一声,抓起了豪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阴部。
豪向后退了两步,靠在了一块石头上,然后用手指在月的小穴里面搅动,并且再一次准确地找到了小穴中那个凹陷,用两根手指勾住,用力地搅动。
月看着齐晓璐那欲仙欲死的神情,感受着豪手指在腔道内搅动带来的快感,有些晕眩地想到:齐晓璐就敢脱了衣服到岸上去,为什么刚才我不让豪带我去岸上?那样我会比她更舒服。
齐晓璐的身体向前倾,刘征的脸从上面露出来,在不停地冲击着齐晓璐的时候,刘征的双眼一刻不停地看着月,月看到眼神里饱含着欲望,她没有移开自己的视线,与刘征对视着。
豪的手指搅动带来阵阵又涨又舒服的感觉,她一点也不压抑自己的呻吟,随着那一阵快感的来临,她挺直了身躯,阴户用力地挺着,然后再一次软了下去,只有喘息的声音。
齐晓璐终于也迎来了高潮,在一阵剧烈的冲击之后,她跪在了那块石头上,大口地喘着粗气。由于齐晓璐跪下,刘征的yīn茎就露了出来,上面里满了齐晓璐的淫水,在正午阳光的照射下闪着五彩斑斓的光,guī头处还有一丝液体被拉长垂挂着,应该是混合了刘征的精液和齐晓璐的淫水。
场面一时有些沉寂,只有“淙淙“的水流声和四道粗重的喘息声。过了一会,齐晓璐和刘征也回到水潭里,两人相拥着,月也靠在豪的怀里,手依然在水下轻抚着豪那已经软垂下去的yīn茎。
虽然刚才豪用手指让她达到了高潮,自己也很爽,不过舒服之后换来的是淫腔内更加空虚的感觉,女人总是需要一根强而有力的阳jù带来的高潮才是最实在的,用手虽然能一时高潮,却也使得欲望更加堆积。
齐晓璐光着身子在水面上游来游去,四处捞起那些漂浮在水面上的衣物,然后游到了月和豪的身边,举起豪的大裤衩,豪伸手接了过去,齐晓璐忽然伸手在月抓着豪yīn茎的那只手上挠了一下,笑着转身游走了。
月虽然脸有些红,倒也没有羞愧到不敢见人,今天两对都已经当着面做了,还需要那么多羞赧干什么?她拿起手中一直攥着的小内裤,在水下穿上了。
薄薄的连衣裙被水打湿,已经起不到什么遮挡的作用了,月站起身来,低头一看,连衣裙紧贴在身上,把自己的身材完全展现在另外三个人的面前,透明的布料已经把里面的贴身内衣显现出来,幸好没有穿透明内裤,否则怕是阴毛都会显现出来,她不用看就感到一对火辣的目光在盯着自己。
但是终究敌不过齐晓璐那样豪放,月还是决定回去换一套干衣服,她在豪的耳边低语了一下就上了岸,一只手护着胸、一只手护着下身往帐篷的方向跑去。
回到了帐篷里,她像是忽然被抽尽了力气一样瘫坐在地上,心里砰砰跳得胸腔都有点痛,刚才自己像是中了魔一样,居然大白天和刘征夫妇在水潭里互不避让地就干了那事,回想经过,她不由得面红耳赤。
自己到了水里的时候就控制不住自己,没事自己先握住了豪的yīn茎,然后才有了水潭里的激情,可是在那一刻,想像着背后那双火辣的目光,自己尽然真的欲望大增,而且也不去控制自己的呻吟,就那么大声地宣泄着自己的快感,这是什么,难道是我在勾引那个男人?
再到后来,豪完事后自己没有得到满足,就那么看着刘征和齐晓璐的交合,而且还与刘征充满欲望的目光对视。想到刘征的目光,月的心跳得更急,那目光是那么赤裸裸的,只有欲望,以往自己最反感这种眼光,因为她也曾经碰到过许多次这样的目光,每次都会让自己觉得很不舒服。
但是在那一刻自己不但没有反感这种目光,反而与之对视了很长时间,那时候豪正在用手帮自己达到高潮,在与那目光的对视中,高潮好像来得特别快,好像是自己要把高潮展示给对方看一样。
就在与刘征的对视中,自己在豪的手指的帮助下达到了高潮,那种涨涨的感觉,在那一瞬间彷佛要失禁一样,如果不是自己还保留了那么一丝的羞耻心,那时候自己怕真会当着刘征的面尿出来。
回想起那种感觉,下身的那种麻痒的感觉又起,虽然刚才自己极力忍耐,但是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比豪那一段时间不碰自己还要难以忍受。自己真的是变得淫荡了,以前都可以克制住自己的,现在却无论如何也挥不去这种感受,只想有一根肉棒来满足自己。
思绪回到刚才,齐晓璐跪下的那一刻,刘征的yīn茎暴露在她面前,那一刻给心灵的冲击让自己无法描述。这是自己这一辈子除了豪之外见到的第一个男人的yīn茎,是那样的刺眼,是那样的五彩斑斓,彷佛有毒一般,可是在那一刻,心中想的却是尝试一下。
难道是豪的话让我去除了心理包袱,开始把自己淫荡的一面展示出来了?可是,明明不是这样的,我也想过和刘征的事,但是那应该是为了豪才想到的,豪有那样的想法,我去满足他而已,怎么在那一刻我自己真的想要那根东西呢?
还是我真的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平时被我自己压制下来了,是啊,我不是也有过对公司那个客户有过旖念吗?那时候也曾经想过,只不过是被我压下来了,因为我对老公的爱,也因为知道这是社会所不容的,如果那时真的发生了关系,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呢?如果和刘征发生关系,会是什么样呢?想着那根在阳光中挂着淫液的阳jù,月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艰难,双腿更紧地绞在一起,否则下身的麻痒会让她禁不住呻吟出声。
老公,你是真的要让我和别人发生关系吗?你难道早就看出我的内心里面最深处的东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我……我真的不能再想这些了。
面色潮红的月不敢再想下去了,她脱掉身上的湿衣服,从包里翻出了最保守的衣服换到身上,将自己包里得严严实实的,彷佛这样才能压抑住自己的想法,才能包里住这个可怕的念头。
已经好一会了,豪他们还没有回来,他们在一起干什么?难道老公已经和齐晓璐……
冷静下来的月有点尴尬地回到水潭那里,因为刚才自己在那边做的一切都已经超出平常的底线太多了,可是想到豪还在那边,齐晓璐和刘征也在那边,她不禁又很想去看看,是不是豪已经被齐晓璐那个淫妇勾引了?应该不会,刘征还在那边呢!不过齐晓璐和自己聊过换妻,怕是她和刘征早就干过这事了,那刘征不会阻止齐晓璐,也不会阻止豪,可是自己现在赶过去,如果他们正在交合,刘征向自己提出要求怎么办?自己怎么回应?
内心惶惶的月终于下定了决心,去水潭那边看看,她有点失神地向前走着,路上遇见了刘征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刘征打了个招呼:“嫂子,还去水潭那里吗?”
月涨红着脸不知怎么回答,从刘征身边匆匆跑了过去。
临近水潭,转过一个转角,眼前的一幕让她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