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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中的电话,豪沉思了一会,他这几天有点不敢面对刘征,毕竟他帮了自己那么大一个忙,而自己却趁机搞上了别人的老婆,回想起来齐晓璐那晚的表现,豪可以百分之八十确定是她有意在勾引自己,自己应该不用背负心理负担,但毕竟她是刘征的老婆,换个位置想一下,如果自己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不敢保证自己的怒火会控制在什么范围内。
所以这两天在面对着刘征的时候他的表情会不自然,有些走神,刘征那家伙对琳的事情表现得很上心,醉酒之后的第三天,琳去见了刘征,当天刘征就把琳领到总经理办公室去面试,刚才刘征打电话过来,琳已经被录取了。
刘征这样的办事效率,豪在感激之余内心更有几分过意不去,同时也为刘征感到悲哀,有了这样的妻子是每一个男人最大的悲哀,当所有人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时,自己却浑然不觉。
其实做男人最大的悲哀不是被戴了绿帽,而是被戴了绿帽之后却毫无知觉的在外面展示,如果月有一天会瞒着自己在外面与男人胡混,豪觉得不可忍受,虽然他已经决定让月充分享受与别人的性爱,但必须是自己知情的,一个男人在知道自己女人出轨的情况下有两种选择,原谅,不原谅,可是如果这两种选择都被剥夺了,对于男人太残忍。
“想什么呢,那么出神,再摆个造型,让我看看哲学家的样子。”
门口处刘征捧着个茶杯,看着豪像个雕塑一样还握着电话,像看个怪物一样盯着豪。
豪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这不高兴的吗,老婆交代的任务困扰了我好长时间,刘大经理举手之劳就给解决了,哎,老婆家里就这一个妹妹,从小就宠着她,这次如果不解决好,说不定还得和我闹什么别扭呢。”
刘征走到豪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豪关了门,回到自己的转椅上也坐下,两人对视着互相看了一会,刘征笑了笑:“那晚谢谢你给我解围。”
豪的脑海里不由得浮过那抹火红的颜色:“你喝酒时候也注意点,别喝那么多弟媳妇就不会跟你吵了,我看弟媳妇还是很通情理的,男人是免不了应酬喝酒,也得照顾一下女人的感受是不是。”
刘征淡淡地笑了一下:“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有人喜欢喝酒,有人喜欢抽烟,有人喜欢音乐,有人喜欢体育,都只是自己的爱好罢了,别人不应该干涉那么多,越干涉反弹反而会越大,其实我很多时候都并没有喝那么多,只是装着喝那么多故意让她烦心。”
豪觉得刘征的眼睛里有一丝不可捉摸的东西。
有时候并没有喝那么多是什么意思,那晚在卡拉OK他有没有喝多?豪忽然觉得眼前的刘征不清晰了,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晓璐和我的生活方式可能你不会理解,虽然两个人相爱,但是基本上她有她的空间,我有我的空间,不该交叉的时候我们绝对不会交叉,而该交叉的时候我们也会合在一起玩。”
刘征看着自己的茶杯,缓缓道:“比如,换——妻。”
吐出这两个字之后刘征盯着豪的眼睛,接着说道:“在你看来我们这种生活可能很荒诞,但是在我们看来很正常,每个人都有追求让自己快乐的方式,我和她只不过是在不危及家庭的情况下寻找自己的快乐而已,我可以在外面找我喜欢的女人,她也可以找她喜欢的男人,或者我们一起找喜欢的男人和女人,在我说来这叫换妻,可是在她那里叫换夫也不为过。”
豪也直盯着刘征的眼睛,想从他眼神里看出什么,刘征今天忽然和自己聊起这么隐私的话题,豪直觉告诉自己,刘征那晚上根本没醉。
刘征没有避开眼神,自嘲地一笑:“你那晚在包厢里和晓璐的事情我知道,她很久没有那么激情过了,谢谢你,豪哥。”
果然来了,豪心里暗暗念道,放松了绷直的身体,靠在了椅子上,把一片空白的思绪整理清楚,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惊慌:“你的目的是什么,或者说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今天和豪哥聊起这些,让豪哥误会了,那晚我确实没有喝醉,晓璐没有带钥匙也是故意的,所以豪哥可以说是我和晓璐故意设计你的,但是要说我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那豪哥是冤枉了我,晓璐一直喜欢像豪哥这样比较成熟一点的男人,可是我们出去找了几次,都不是很合她的意,碰巧上次和豪哥一起吃饭时豪哥说比较喜欢妩媚的女人,我想晓璐也算是个妩媚的女人了吧,所以就制造了这样一个机会,回去后晓璐对豪哥很满意,所以为了晓璐的幸福,为了豪哥在面对我的时候不背负心理负担,我想我有必要找你说清楚。”
豪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如果刘征用那晚作为要挟要他做些什么,他会毫不犹豫地翻脸,现在刘征已经完全表明了他的态度,他并不想以此索取些什么,刘征给他的印象又好了几分,他不过是想让自己的爱人快乐些,而自己不也有这样的想法吗,自己原来把刘征作为让月享受性爱的对象,恰巧刘征和齐晓璐也是这样奇怪的组合,那不正是合了自己的意吗,瞬间,豪内心那欲望迅速滋生,像是杂乱的水草一样紧紧地缠住了他的心脏。
“你能这么和我说你的隐私,我很感动,但是我并不能接着你的话说什么,虽然上次聊天的时候你说你喜欢文静的女人,恰恰月也是个文静的女人,而且那天我看到你勃起了,证明月对你很有吸引力,而且我也和你有同样的想法,只要是月喜欢的人,在我知情的情况下,我不介意她和别人发生点什么,不过我不能对你保证些什么,前提是月必须自己愿意,我不会强迫她为了我的欲望去干她不愿意的事情,所以今天我也和你说清楚,我会试着让月和你接触,但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豪觉得这些话像是挤干了身体里的力气,说完后他有些疲惫地躺在转椅上,这么长时间一直在脑海里转动的念头现在终于说出来了,让他有如释重负的感觉,终于迈出这一步让他觉得期待的同时心里有隐隐的痛感。
刘征的眼睛亮了起来:“我承认我喜欢嫂子那样的女人,对嫂子也有欲望,但是我不会强迫豪哥,如果豪哥是自愿的,那么我愿意和嫂子接触,如果豪哥是为了补偿我,那么我不想接受,也希望豪哥能够冷静地想一想,这是晓璐的电话,你可以联系她,我也把你的电话给了晓璐。”
刘征丢下一张纸条之后出去了。
豪目送着刘征出门带上房门,躺在座椅上一动不动,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认识的人面前暴露了自己的想法,他觉得自己的心仍然在剧烈地跳动着,期冀、慌乱、紧张、刺激等感觉像是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交替着,刘征是个不错的对象,他不会暴露自己和月,而且刘征表明不会强迫月,那么可以让他和月慢慢接触,直到月自己同意为止,如果月不同意,自己随时可以终止这场游戏。
豪渐渐地坐直了身子,打开了电脑,上了常去的那个色情论坛,点开了自己发布了很久的帖子……
望着这一片别墅区,豪知道这是本市有钱人集中的地方,豪以前没有来过刘征的家,这是第一次来,豪回想着刚才齐晓璐告诉自己的门牌号,开车找到了刘征家,关上车门,上前按住了门铃。
一会儿的功夫,门开了,出现在眼前的是最近经常出现在豪脑海里的那张充满魅惑的脸,豪笑了笑,齐晓璐也笑了笑,把豪让进门里的同时也关上了门。
齐晓璐穿着一袭睡裙,领口开得很低,饱满的胸口将领口撑得很大,平视就可以看见那深深的沟壑,让人有一头钻进去的冲动,而豪和她并肩走着,一低头就能看见整个乳房,走动的时候乳头也若隐若现的,睡裙的下摆只到大腿根部,飘动的裙摆内那紫色的小内裤也不时露出真容。
“坐。”
齐晓璐指了指沙发,然后回头往冰箱走去:“喝点什么?”
“果汁。”
豪坐下四周打量着刘征的家,房子是上下两层结构的,下面是客厅、厨房、饭厅、储物室还有一个卧室,楼梯直通二楼,上面想必是主卧室、书房、客房了,这样的房子至少得三百万。
递给豪一杯果汁,齐晓璐坐在了刘征的旁边:“我想刘征已经告诉你我们夫妻俩所有的秘密,你也应该知道刘征对我们的事情不会持反对态度,所以今天打电话约你过来,看你能不能接受。”
这两天豪一直犹豫着要不要给齐晓璐打电话,自从刘征摆明了态度,豪就没有了心理负担,但是对于月总有那么一点歉疚,所以他一直没有打电话给齐晓璐,今天下午齐晓璐主动给他打了个电话,豪不再犹豫答应了下来,豪这样地位的人在公司没有什么时间限制,他锁上了办公室的门,和正在埋头看公司章程的琳说了一下晚上会晚点回去,便驱车来到了刘征的家。
“这样的生活你和刘征之间不会嫉妒吗。”
豪直视着齐晓璐。
“看你怎么去看待,每个人都有权追寻自己的快乐,我想刘征和你说过我们夫妻的观点,就如同有的夫妻观点是独占一样,但我想独占只是自己的快乐,而像我们这样则是双方的快乐,当然要享受这样的快乐,夫妻间首先要去除嫉妒这个心魔。”
“你在和别的男人做的时候真的会感到很快乐?”
豪啜了一口果汁。
齐晓璐向豪靠近了些,豪的鼻子里又传来那种幽幽的香味,齐晓璐柔软的乳房也贴在了豪的身上,“好像今天你过来是做访问而不是带给我快乐一样,这样说吧,在和不同的男人做的时候我确实能够感受到很多不同的快乐,刘征喜欢伺候我,在床上能给我带来女王一样的享受,但是在我接触的其他男人中,有的很粗鲁,让我有被征服感,还有的男人动作很温柔,像初恋情人一样的感觉,有的男人技巧很差,我像是在带着小弟弟初尝性爱一样,但是每个男人都能带给我不同的快乐,这些快乐是在和刘征做ài的时候品尝不到的,所以,每一个陌生的阳jù插进来的时候,我都充满了期待,期待着不同的人生体验,而豪哥你,带给我的是我最喜欢的父辈一样的温暖。”
齐晓璐拉开了豪的拉链,半软的yīn茎在齐晓璐的掌心躺着,齐晓璐慢慢地握住了豪的阳jù:“豪哥插入我的时候,我觉得像是我爸爸在插我一样,虽然我没有过父女乱伦,但是确实我有这样奇妙的感觉。”
齐晓璐天生的狐媚再加上这在耳边的低语,使豪的阳jù迅速地抬起了头,齐晓璐的手顺着豪阳jù翘起的方向,缓缓地套动着。
“刘征也喜欢看我被别的男人干,因为我在他的床上像女王一样,他小心翼翼地伺候我,可是我在和其他男人干的时候,我像个婊子一样答应男人的任何要求,被他们干到哀求、哭泣、讨饶,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摆动着屁股求男人来插我,求他们把精液灌进我淫荡的小穴,而刘征也喜欢看到我这样。”
豪的阳jù怒涨着,想象着齐晓璐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鼻涕和眼泪都被干得在脸上横流却还诞着脸向男人索要的样子,那摆动的大乳房和飞溅的淫液,他忍不住伸手狠狠地握住了齐晓璐那那两个巨大的乳房,揉捏了起来。
齐晓璐“嗯“的一声像是吃痛一般咬上了豪的耳垂,然后用舌尖轻轻地舔着,温热的气息让豪的脸颊和脖子有些痒,“怪叔叔你抓得我好痛,不过璐璐的底下的小穴好痒,怪叔叔帮我挠挠底下的小穴。”
豪伸手到齐晓璐的底下,轻轻一撩,那短短的睡裙便被拉到了小腹上,齐晓璐穿着紫色的小丁字裤,两指宽的布料只能勉强盖住那一条肉缝,宽度到了肛门处便迅速变小,扒开臀沟就只能看见一根细细的带子,勒在了深深的臀沟中,两瓣肥臀合起来就什么也看不见,如果不是最上端能够看见那根带子,仿佛是光着屁股一样。
豪伸手将她的小内裤捻成了一根细绳子,细绳子就紧紧地卡在了那条肉缝中,豪从下面拽了拽,细绳子往肉缝中陷得更深,并且摩擦着齐晓璐的阴蒂,齐晓璐喘息着:“怪叔叔我不是要你用内裤止痒,我要你把手指伸进去给我止痒。”
豪两根手指从细绳子的两边穿了过去,向温暖的小穴尽头伸进,等到手指不能再进一步的时候,豪在最深处搅动起了手指,伴随着的是齐晓璐一阵阵如同呜咽一般的声音。
齐晓璐紧紧地握住豪的yīn茎,手已经停下来不再撸动,豪搅动得越激烈,齐晓璐握得越紧,呜咽的声音就颤抖的越厉害。
豪把手指尽量深地插入,然后两指张开,尽量扩张着齐晓璐的蜜穴,齐晓璐那淫荡的蜜穴就张开了一个粉红粉红的洞,望进去可以看见粉红的嫩肉不停地抽搐着,淫液仿佛是汪在肉褶上面的积水,随着豪不停地分指并指汪出来又汪下去。
齐晓璐的手攥得豪的yīn茎阵阵发疼,一连串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齐晓璐的嘴中低吟而出,像是充满了魔力一般在豪的脑海中萦绕着,让豪立即就想把硬得发疼的yīn茎插进齐晓璐那火热的蜜穴中。
齐晓璐按住了豪的手,软绵绵的靠在豪的怀里:“想不想去我和刘征的房间,就在他干我的床上,你狠狠地干我,我刚才给刘征打了电话,他正赶回来,如果你能坚持得够持久,就能让他看到他的老婆被你干得哭爹喊娘,他最喜欢看我这样了,你能不能满足他。”
豪想着那一幕,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齐晓璐站起身,手还攥着豪的yīn茎,像是牵着一头牲口一样向楼上走去,扭动着腰肢,带动着丰满的屁股在豪的面前摆来摆去。
踏进了房间,齐晓璐将豪推坐在床上,把豪的衣服一件件脱去,直到豪身上再不剩一根丝线,齐晓璐用手指划着豪胸膛上结实的肌肉,眼中闪着媚光:“豪哥的身材真好,嫂子真是幸福,我要是嫂子每天都要把豪哥的jī巴包在屄里面才能睡着。”
听着齐晓璐说着这么淫荡的粗话,豪觉得热血直往头顶冲,和月做过这么多次爱,虽然也说过很多淫荡的话,但从来也没有说过这么粗俗的话语,新鲜感带来了刺激,豪几乎要呻吟起来:“月没有你这么骚,不像你天天就想着男人的大jī巴来日你的屄,我们都是隔几天才做一次。”
齐晓璐把豪推倒在床上躺倒,然后用小细舌在豪的乳头上舔着,淫荡地笑着,“豪哥这是在夸奖璐璐淫荡吗,璐璐很高兴啊,璐璐天天就想有不同的jī巴来日我,璐璐还想时时刻刻都能在屄里面插根jī巴,那样璐璐这一辈子就不白活了,嫂子是没有被别的男人日过,嫂子要是被别的男人狠狠地日过,保证嫂子也会像我这样,见到男人的大jī巴就会淌水,就会去主动勾引男人。”
齐晓璐的粗语挑动着豪的神经,脑子里想象着月见到男人的大jī巴淌着淫水流着口水的样子,豪把齐晓璐一把抓到床上,吼着:“我日死你这个贱货。”
齐晓璐惊恐地瞪着豪那血红的脸庞,微微发颤:“爸爸你干什么,璐璐要是做错了什么事情,爸爸你就骂我,或者爸爸你打我屁股,爸爸你不要日我啊,我是你女儿你不能日我啊,你要是日了我,我就会怀上你的种,而且妈妈讲爸爸的jī巴好大,日起来好疼的,爸爸你不要日我,璐璐怕疼。”
然后齐晓璐爬起来把屁股摆到豪的面前晃来晃去:“爸爸你打我屁股吧,只要爸爸不日我的屄,璐璐什么都愿意。”
然后又爬过来面对着豪:“要不我帮爸爸舔jī巴,璐璐很会舔jī巴的。”
然后对着豪的yīn茎一口就吞了下去。
豪沉闷地吼了一声,在这个淫荡多变的女人面前,豪觉得一直是被牵着鼻子走,齐晓璐能够轻而易举地让自己勃起,然后让自己跟着她的性爱脚步,并且相信她能够带自己达到快乐的巅峰。
看着齐晓璐伏在自己脚边,身子颤抖着吸吮着自己的yīn茎,不时地用含着恐惧的目光看自己一眼,然后再瑟瑟发抖地低下头去笨拙地舔食着,豪的心理竟然升起了一股虐待的快感,他直起身子,在齐晓璐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给老子用心地舔,舔得老子在你嘴里面射精老子今天就放过你。”
“啪“的一声脆响,齐晓璐像是受惊一样呜咽一声,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倾斜,顺势把豪的整根yīn茎全部吞进了喉咙,然后再慌张地吐了出来,涨红的脸,嘴角横流的口水,以及不停的做着反胃的样子,豪要不是上次在卡拉OK见识了齐晓璐的深喉口交,几乎以为齐晓璐真是个不会口交的女孩,妖精,豪在心里说道。剧烈起伏的胸膛,胸前的那对肥奶在豪的眼里不停地晃动着,齐晓璐颤颤地说:“爸爸的jī巴太大了,璐璐含不下去,璐璐让你打屁股好不好。”
豪张手又在齐晓璐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掌,恶狠狠地骂道:“贱货,屁股老子当然打,jī巴也要含,全部含进去。”
齐晓璐像是怕极了,转过身子,把屁股对着豪的脸,然后俯下身子,张口含住豪的guī头,然后头猛然向下一低,豪的整根yīn茎就插进了齐晓璐的嘴里,豪被刺激得一下子直起了身子,再次在齐晓璐的雪白屁股上拍了一掌,屁股上已经到处都泛起了红红的痕迹,豪看着红红白白的屁股,一下子扒下了那什么都遮不住的丁字裤,低头就吻上了泛着淫液的肉缝。
豪咬住齐晓璐的阴唇,用牙齿轻轻地撮动着,让两片肉唇互相地摩擦着,挤出来的淫液有点涩涩的感觉,他的舌头不时地从阴唇上舔过,将挤出来的淫液舔进嘴里,咀嚼着淫荡的味道。
齐晓璐身子已经不需要装着颤抖了,这回是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喘息声也越来越粗,哼出的声音中带着颤音、打着转儿,每次吞入都让豪的yīn茎进入食管的最深处,豪感觉到yīn茎在齐晓璐嘴里穿行,guī头可以明显感觉贴着舌头的根部顶开喉管进入细细的食管,然后深深地插进里面,比插在yīn道里面感觉紧凑多了。
齐晓璐的深喉口交让豪也想回报她,舌头顶开守在阴门的两片肉唇,然后就钻进了温暖湿润的淫腔内,里面早已泛滥着黏黏的液体,舌头的味蕾都能品尝出液体中的荡意。
齐晓璐把屁股向后顶,希望豪的舌头可以更深入一点,豪的脸被齐晓璐屁股迎面盖住,呼吸都有些不畅,他还是努力地把舌头向前尽量伸着,并在淫道里面到处挑动着淫肉,淫道不停地向外分泌着液体,混合着豪的口水,挂在阴唇上,终于支撑不住自身的重量,拉着长长的丝线滴落在床单上。
齐晓璐吐出了豪的yīn茎,转过身来,怯怯地对豪说:“爸爸,你的jī巴太大了,璐璐吸不出来爸爸的精液,还有……还有……璐璐的屄也被爸爸舔得好痒,爸爸你还是日我的屄吧,你把精液射在璐璐的屄里面吧。”
豪插入的欲望被齐晓璐一下子挑起,他抱着齐晓璐的屁股,将yīn茎顶在微微张开的肉洞门口,恶狠狠地说:“你这个淫荡的女儿,爸爸今天就日死你这个贱人。”
两人的性器都被体液充分的润滑,yīn茎没有任何阻碍地一插到底。
火热的腔道立即紧紧地包里住了豪的yīn茎,一阵阵地收缩,像是用手在一松一紧地握着,豪连根拔出yīn茎,粉红色的洞口大张着,像是一个专门吞噬男人的陷阱一样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豪又狠狠地把yīn茎插了进去。
齐晓璐回身勾着豪的脖子,两人的上身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这个姿势让豪不能大开大合地冲刺,只能任由齐晓璐挺动着屁股,把豪的yīn茎吞进去又吐出来。
齐晓璐对着豪的耳朵说道:“爸爸,璐璐的老公刘征一会就要回来了,爸爸要多坚持一会,让他看看爸爸的大jī巴是怎么干璐璐的,让他看看爸爸的大jī巴把璐璐的小穴干的都合不起来的样子,让他看看什么样的男人才叫男人。”
豪内心最深处的欲望被齐晓璐激发了出来,当一个有了老公的男人在床上说你比他老公更厉害更能给她带来快感,比任何呻吟和淫话都能刺激男人的欲望,还有齐晓璐一口一个爸爸地叫着,让豪有一种乱伦的错觉,这几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豪很想马上把齐晓璐按到,狠狠地冲刺,然后把欲望射在她身体的最里面。
由于姿势的限制,齐晓璐只能前后挺动臀部,或者是转动着臀部,但是始终没有让豪的yīn茎脱离淫肉的包围,虽然很慢,但是快感也在慢慢地累积,豪刚才被勃发的情欲占据的神经也慢慢地冷静了下来,他从身后抓住齐晓璐的两个雪白的大奶,尽情地揉着、捏着,以往他曾经嫉妒过刘征,嫉妒他每晚可以干这个千娇百媚的淫娃,现在自己如果想干,也可以随时干这个淫娃,他不禁有些自豪,他要等到刘征回来,让他看看自己是怎样在他老婆身上驰骋的。
快感在两人的身体里不断地累积着,交合的部位的体液不断地涌出,先是沾湿了两个人的阴毛,继而滴落到床单上,又是一大片潮湿的痕迹,两人的气息也越来越粗。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开门的声音,齐晓璐屁股向前一缩,豪的yīn茎一下子从齐晓璐的yīn道里跳出来,挂着晶莹的淫水,闪着淫靡的光泽。
齐晓璐让豪躺在床上,然后自己跨坐在豪的身上,伸手扶着豪那沾满淫水的yīn茎,一下子就狠狠地坐到底,屁股撞击在豪的大腿上,发出了“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然后齐晓璐像是开足了马力的机器一样,疯狂地套坐着,连绵不绝的“啪啪“响声不停地回荡着。豪可以感受到齐晓璐的疯狂,刚才两人长时间的套动,已经累积了太多的快感,偏偏无法痛快淋漓地宣泄,直到刘征开门的声音传来,两人就像是被告之可以把一直放在嘴边的糖吃下去的孩子一样,开始了疯狂的情欲宣泄,豪的内心甚至还含有一点对刘征的挑战意味,齐晓璐在他身上剧烈地套动,豪也是每次配合着她落下的身子挺起自己的腰,让齐晓璐坐得更深,齐晓璐每次都会发出一声听起来很凄惨又很淫荡的叫声。
门锁“咔哒“一声转动,然后豪看见了刘征,他更加用力地挺起身体,把自己硬得像铁一样的yīn茎更深地刺入刘征老婆的身体,齐晓璐也套坐得更加卖力,每次都能把豪挺起的身子重重地压到床上。豪注意到刘征的裤裆处迅速地鼓了起来,刘征的脸也很快地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开始发红,即使离得这么远,他也能听见刘征像是牛一样粗的喘气声。
房间的画面很奇怪,两个男人都只是喘着粗气没有出声,只有一个淫荡的女声不停地喊着“爸爸的大jī巴要把璐璐的屄干裂了“在发泄自己的快感,女人的老公在一旁红着脸看着,而另外一个男人则将坚硬的jī巴插在这个女人蜜穴的最深处。终于,刘征像是受不了一般脱下了自己的裤子,yīn茎早已经涨的发紫,他的喉结不自然地动了一下,然后手落在了自己坚硬的yīn茎上,缓慢而有力地开始了套动。
豪像是示威一样把齐晓璐从自己的身上掀了下去,然后自己站到了床边,把齐晓璐也拖到床边,期间齐晓璐像是个玩具一样任凭豪摆弄着,豪将齐晓璐的两腿大大地分开,那嫩红的肉穴因为两腿的大张,原本就被干得合不起来的穴口张得更大,一眼就可以看见里面的淫肉和溢满了的淫水。
刘征吞咽着吐沫向前走进了几步,站在了豪的身边,盯着齐晓璐的蜜穴,套动jī巴的速度更快,然后对豪说道:“豪哥,给我狠狠地干这个婊子。”
豪看了刘征一眼,然后将自己的guī头顶在了齐晓璐的洞口,缓慢地磨着。
齐晓璐的身子开始不安地扭动着,下身不停地向前探着,想要将豪的yīn茎吞进小穴里面去,不一会屁股都已经悬在床外了,豪每次在齐晓璐吞进去半个guī头的时候,身子向后轻轻地一让,又把yīn茎抽出来。
齐晓璐似乎浑身都在动,口中不停地求着豪:“豪哥、老公、爸爸,快把你的大jī巴插进我的屄里面吧,璐璐的屄里面痒死了,你就在刘征的面前,把璐璐干死算了,刘征,你帮我求求豪哥,让豪哥把大jī巴插进来,璐璐屄里面快要痒死了。”
刘征回头盯着豪,豪看见刘征的眼睛里居然也有一丝渴求,豪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快感,然后狠狠地插进了齐晓璐那张开的蜜穴中,淫液随着豪yīn茎的进入,被大量地挤出来,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地板上。
齐晓璐被猛烈的插入刺激得大叫一声,手足都有些僵直了,然后像是突然放松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这猛烈地一刺就已经让她达到了一次高潮。
刘征抓住yīn茎套弄的手忽然快了起来,双眼死死地盯着两人性器的结合点,也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豪开始了猛烈的抽chā,齐晓璐本来就已经充血外翻的阴唇被豪的yīn茎带动着,犹如两个淫荡的精灵在飞舞着,贴着yīn茎,粘着淫液,闪着光泽。
齐晓璐的呻吟像是重症的病人一样断断续续,让人怀疑她下一秒就能断了气,每次在似乎要憋尽了肺里的空气之后,她又长长地呼一口气,接着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豪的yīn茎在齐晓璐身体的最深处穿行,无情地攻击着她最敏感的部位,豪能感觉到她的淫液像是拧开了水阀的龙头一样,源源不断地向外淌着,地板上很快就积起了一汪淫水,豪也注意到刘征脖子上的青筋都明显地鼓了起来,套动jī巴的手上也浮现出了青筋。
很快地齐晓璐的呻吟声变得急促而有力,接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脱力一样地躺在床上,嘴里反复地说着:“爸爸的jī巴真大,干得璐璐快要死了。”
豪对自己今天的表现很满意,他没有再像上一次一样在齐晓璐面前早早地丢盔卸甲,现在齐晓璐已经高潮了,自己的jī巴还坚硬地插在齐晓璐的蜜穴里面,完全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同时豪也为在刘征面前展现出来的威武而自豪。
休息了一会,齐晓璐像是七魂六魄又回归了体内一般,豪感觉到齐晓璐的蜜穴紧了紧,她直起身来紧紧地抱着豪:“豪哥的东西还那么硬,璐璐伺候豪哥吧,豪哥把精液射给璐璐好吗。”
然后齐晓璐把豪推在了床上,再次变成了女上位,齐晓璐坐进了豪的yīn茎之后,俯下身子,努力地将胸前的大奶往豪的嘴边递:“豪哥帮璐璐舔舔,看能不能吸出璐璐的奶水来。”
豪张口就噙住一颗勃起的奶头,齐晓璐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把整个奶子压在豪的面颊上,屁股也开始缓慢地套动起来。
豪的整个面孔被齐晓璐的大奶完全盖住,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其他的感官却越发地清晰了起来,他将精力集中在yīn茎上,感受着齐晓璐蜜穴内的火热,感受着淫液的滋润,感受着guī头与淫肉的摩擦。
然后他就感觉到齐晓璐的套动速度明显地慢了下来,最后把自己的yīn茎深深地坐进去,终于停止不动,只是偶尔微微挪动一下,让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后来豪就觉得齐晓璐的蜜穴的体积好像由外向内变得越来越小,开始有东西隔着淫肉从上方挤压自己的肉棒,那东西也是一根圆柱体,慢慢地从上方推进,挤压着自己yīn茎占据的本就狭小的空间,自己可以感觉到那东西贴着自己的yīn茎一寸一寸十分缓慢地向前移动,终于,那根圆柱体挤到了尽头,停了下来,和自己的yīn茎齐头并进。
齐晓璐满足地呻吟了一声,豪推开齐晓璐的身体,那被齐晓璐乳房遮住的眼睛终于可以看见东西了,齐晓璐伏在他身上,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把头向旁边侧了侧,刘征果然跪在齐晓璐的身后,身上也是赤裸着。
然后刘征的身体稍微动了动,豪感觉到上方的那个物体向后撤出了一些,然后刘征的身子向前一倾,那个物体就又推到了最深处,齐晓璐就低声地又呻吟了一声,豪明白刘征已经把yīn茎插入到齐晓璐的菊花内,现在齐晓璐的身体内插着两根男人的yīn茎。
感受到刘征的yīn茎又向外退去,腔道内的空隙又大了起来,他毫不犹豫地将插在齐晓璐蜜穴内的yīn茎向前挤,引得齐晓璐一阵不间断的呻吟,等刘征的yīn茎沿着直肠向内推进,豪就从蜜穴中向外退出,给刘征的前进留出空间。
两个男人很快就熟悉了这种配合,总是保持着一根yīn茎深深地插在齐晓璐的最深处,然后轮到另外一根,虽然配合很默契,但是两个男人都无声地加快了速度,直到最后两根肉棒已经几乎可以算是同一时间进入,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抽出,但是两人还是保持着一进一出的频率。
两人的高速抽chā让齐晓璐已经来不及一声一声地呻吟了,她时而呜咽着,时而高喊着,时而无意识地说着什么,所有的这一切都是毫不间断地,仿佛是一口气连下来的。
两个男人在高速的抽chā和在对方的压迫下都获得了更多的快感,不约而同地,两人都狠狠地挺进了几下,每次都挺进到最深处,然后两人都紧紧地抱着齐晓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yīn茎的跳动。
两个肉洞里面的滚烫液体熨烫着齐晓璐,她终于失神一样地哭喊了起来,虽然听起来像是哭声,但是豪可以感觉到那哭声中巨大的满足感和强烈的快感。
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齐晓璐像是失去了神智一般伏在豪的身上,只有胸口的剧烈起伏证明她还活着,豪看着齐晓璐像是魂飞天外一样,很久之后,他看着刘征说道:“找个休息时间,我带月和你们一起去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