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两奸久别如新婚

西湖渔隐主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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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曰∶每想双肢举,尝思半臂横。

    碧泽深深入,幽溪细细行。

    上回言及寡妇与道宇在后偏房相对而坐,正欲叙别后情形,贵梅拿茶来与婆婆吃,见有人,便要缩脚。

    寡妇道∶“这是汪道宇,旧时主顾,便来相见何妨?做甚腔!那二年,你已不小,许是忘了不成?”

    道宇抬头一看,这妇人,眉弯新月,鬓绾新云,樱桃口半粒丹砂,判犀齿一行见玉,罗衣怯重,草草一枝娇艳醉春风,挑眉笑开,盈盈两点秋波澄夜月,正是∶当起来卓女,解佩有湘灵!

    道宇定睛细瞧,半晌,贵梅有些脸红,他才缓过神来,忙起来作了一个深揖,头上直相到脚下,一双脚又小又直,比周寡妇先时又好些,心有所动,然与寡妇初逢,不忍丢他一旁,遂说道∶“本店尚有这般娇艳人儿,我怎未曾瞧见过?”

    寡妇道∶“适才与小儿成婚,那几年不曾照面却是常理,日后够你瞧的。”言罢嘻嘻一笑。

    贵梅早羞得两颊晕红,一折身溜出了偏房,随手带上门。

    寡妇与道宇谈笑一阵,送去灶屋拿了酒盏,二人对饮起来。三杯下肚,道宇已略有醉意,笑道∶“真乃前世有缘,法可曾记得那只红鞋底儿?”

    寡妇道∶“何曾忘却?问今日是否带来?”

    道宇道∶“早成碎片了。”

    道宇遂将尤氏如何发现囊中鞋底,又如何留他在家,近几年不得相见之事细勤道出,寡妇闻听,道∶“怨我当初不曾让你留下,终成憾事,倘留下了,本妇人几年亦不曾这般焦愁。”言毕,露出悲戚之色。

    道宇慰道∶“难怪你这般苦楚,但今夜乃是你我的好日子,勿再伤心。”

    此时天已黑,恰曾桐有事出了店堂,寡妇急急地关了店门,缩回后偏房,又将木门扣牢,这才回转身来,道宇趁寡妇关门之机褪了衣裤,那阳物竟直挺竖了起来。

    寡妇到得近前,道宇一把揽入怀中,狠狠地亲了一个嘴儿,解开寡妇衣带,道宇欲一并褪下,寡妇忙按手道∶“且慢!待我将三张酒桌儿并了,再褪不迟。”

    寡妇直起身子,晃晃荡荡去搬那桌儿,哪有动静,道宇遂跟了上去,伏身在后,一边伸手在前,扶住酒桌一齐用力,桌儿搭齐,寡妇一跨上去,仰身而倒,玉腿大开,道宇见中衣未褪,不甚尽兴,爬上前去,欲扯下那遮着的绸缎儿,怎知寡妇两腿开着,那般用力,也扯他不下,遂道∶“此时逗我!到时叫你好消受!”

    猛一用力,那中衣竟从缝儿处裂开,见那个紧挑挑、白嫩嫩的东西露了出来,细看,内里竟有银丝般的水珠儿在动,道宇看不过眼,虎扑豹跃压下,寡妇便“呀”的叫开来。

    道宇这时才爬了上去,谁知寡妇竟翻身覆了过去,将那阴户贴着桌面,道宇急煞了眼,欲火难竞,哪能揪得住?等了这么多年,竟遭此调戏,遂伏身上背,将那阳物歪歪斜斜插进了那玉户,虽不能直捣宫门,倒有八分满足,如此一来一往,抽动了几十下,不觉渍渍作响。

    你道寡妇如何?竟张口叼住酒桌角儿,出不得声,道宇在上央求道∶“娘子,当放手时需放手?”

    寡妇挣脱出来,仰身而卧,藉窗外微光,看见道宇那宝贝儿,竟与以前不同,又粗又长,心中十分中意,伸手把那火热热的阳物握在手里,遂使劲的套弄,来回伸缩,见阳物猛的涨了起来,足足有一尺见长,遂又将之狠命地套了几套,寡妇再也忍他不住,媚眼中,荡起阵阵春光。

    道宇的手,在花丛中揉擦,瞧见寡妇,抵挡不住,挺起宝物,对着那缝儿,“叱”的一声刺入花房,寡妇犹如干柴遇烈火,刹时烧遍全身。

    寡妇熬了几年,一日时光,岂有不快活之理?遂朝上耸动,呻吟起来,套着肉棒,没命的套动,道宇觉阳物被寡妇那肉唇儿咬合,一松一紧,欲搅翻五脏六肺,哼哼呀呀直叫,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直顶深处寡妇那经这般抽扯,咿咿呀呀,浪声不断。

    道宇见此情景,遂道∶“可曾快活?”

    寡妇连喘气,道∶“快活死了!勿停歇,如此这般死去倒也快活。”

    且说贵梅倒茶离了偏房,独自回得房中,问得楼下浪声浪语,知是干那事,便想熄灯,入帐睡了,哪知心头甚痒,如何安息!遂悄悄下得楼来,摸黑朝寡妇偏房探去,到得窗前,搬一竹凳,立于上面,舔破窗纸,贴近一瞧,见婆婆仰身而卧,玉腿分开,一肉棒插于户内,一进一出,内里汩汩流淌,直垂下地。那汉子将婆婆一对玉腿架于肩上,手托两股,正狠命冲撞,一阵唧唧水声,弄得贵梅心花怒放。

    贵梅立于凳上,大气不出,看那趣事,想着自个儿年纪轻轻,那嫩户儿若经此大独大送,也不枉做人家一场媳妇儿!怎耐自己那家子无这能事,真恨初时选错了人家。

    再细瞧时,屋内两人已换了方位,那汉子已仰身躺于桌上,婆婆爬将上去,那阳物硬挑挑竖了起来,那guī头鸭蛋大小,尾根稍细,却也一把不住。

    贵梅欲火扑窜,饥渴难耐,忙伸手插入内裆,摸自己那小嫩缝儿,但见婆婆跨上,骑于汉子股上,持手儿将那长而大的物件,对准她那阴门,突的一蹲身,阳物尽根没入,复又上下套动,两人一齐用力,闻得桌脚一阵乱响。贵梅循着拍子,伸那手指尖将入嫩穴深处,顶那花心,竹凳晃晃荡荡,贵梅哪里顾得?

    此刻,屋内桌腿打颤声,屋外竹凳叽咕声,浑成一片。

    稍后,忽闻婆婆道∶“夜里你前来,仍往旧屋,你且看着。”

    道宇道∶“是那曾桐察觉如何是好?”

    寡妇道∶“小儿出店,想来此时不归,定不回,单媳妇不碍事。”

    道宇道∶“吾且正门而入,不吃那越梁之苦。”

    寡妇身下正痒得厉害,吃吃一笑,道∶“今夜不妨,待明日你仍得越梁而过,也趁此消消他的火气,避避闲人耳目。”

    贵梅一听“越梁”二字,心中疑惑,细想,登时明白过来,原来往年婆婆与这汉子夜里本隔一梁,如何越他不过,想到此,心如雨打花时飘飘扬扬一般,不停的跳动,忙缩手去抚心口,不想身子一晃,竟一摇一摆跌了下去,闻得“琅当”

    一声,那竹凳也倒了。

    贵梅吓了一身冷汗,顾不得扶直凳子,一撒腿溜开了去。

    且说这屋内二人正一快一慢悠悠的插抽着,忽闻得窗外响动,立时停了下来,寡妇惊问道∶“甚人?”

    无人应答,却闻脚步声远去,心想事已露,料想小儿不曾归来,外人瞧见无甚要紧,但心里终是放不下,欲开门瞧个究竟。

    道宇正上兴头,哪容她停歇,道∶“管他个甚?且弄过这一回,再说下文。”

    言罢又是一阵狂抽滥捣,直把寡妇弄得浑身趐软,瘫了下去,内里阴精一阵狂抖,早已溢出体外,那阳物经一灼烧,忽的一挺,也自泄了。

    双双揩干滑液,穿戴完毕,又是一连几个亲嘴,说不尽许多绸缪之情,分别之苦,尔后开了偏房,寡妇送至门边,几番牵挂,心头似馀火未消,但想夜里自去,好作罢。上得楼梯,一步一回首,其情依依,我见犹怜。有词为证∶月色浸楼,短烛荧荧悄来收,两点春山愁未解,悠悠,望得伊家见始林,弯凤竟绸纪念,恼同金情兴未用,角声残空帐望,休休,一股离恨向东流。

    且说贵梅回到房中,进得帐子,仰身而卧,适才婆婆与那汉子百般乐趣,萦绕心头,料想自己大好时光,本该夜夜欢心,没想那小男人对那事冷淡,即使俯身上去,也甚不中意,见那物,又短又小,既是纳入自个儿那嫩穴里,也如小虫爬进,毫无冲闯之意,但见那汉子,其物又粗又长,如自身有福消受,岂不美死。

    一想至此,贵梅遂脱了裤儿,将下处那物摸擦起来,愈是摩擦,内里愈痒,怎堪受得?又将纤指头并了,仰身插入,死命顶那花心,无奈纤指甚短,抵他不得,忆起婆婆适才与那汉子言之∶“夜里将去汉子床上受用,如若自个儿先去何如?”

    想到此,贵梅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