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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别法识妙趣诗曰∶重帏深下莫愁堂,卧后清宵细细长。
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
风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谁教往叶香。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按下二公子与侍儿红叶共享春意不表。单说二小姐铁俏,真个名如其人,着实俊俏无比,二小姐容貌秀丽,似玉如花,典雅异常。见乌云巧挽斜,鲜花满鬃,鹅眉两道宛同两片春山,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樱桃小口相衬一点朱唇,香唇之间配着编贝,十指尖如春笋,杨柳细腰款款,金莲三寸窄窄,行动一身丰韵。
虽说二小姐貌美无比,性情活泼,却更是泼辣。因发妻早亡,冰之从小娇惯,遂养成如是天不怕地不怕之性格,加之又曾随兄习武,故而更是一改平常女儿情态,不喜花红深闺,偏好棍棒刀枪,打抱不平。因终日与一帮男子混在一起,故尔远近知其芳名,一提起“女孟尝”,便知是铁冰之二小姐,又因这二小姐古道热肠,倒也惹下不少麻缠之事端,列位看它不必见急,且容在下细细道来,以飨各位。
夏日傍晚,二小姐碎步疾行在村东头树林里。见林木茂密,浓荫蔽日,即便金马悬空,林子里亦是幽暗,况此时正值傍晚,更是伸手不见五指。但二小姐武艺在身,今日又是乘兴而返,何惧之有?原来,二小姐今日应邀赶赴朋友生辰欢宴,席间与诸多豪杰英雄意气相投,兴致既好,便多饮三杯两盏,趁着酒兴,踏月而归,一路凉风阵阵,蛙声鼓鼓,好不惬意。
且说二小姐正好走出林子,忽听身后一声尖叫,宛若鬼魅嗥叫,令人毛骨悚然。怎奈二小姐天性豪侠,遂转头重入树林,找寻怪声来处。见黑黜黜之树林,此时静寂似水,没有一丝声响。
二小姐见并无异状,转身又朝家去。不料背后一阵风响,有一物猛然袭至,二小姐左腾右挪,躲过一击,朗声问道∶“何方毛贼敢向你铁家二姑奶奶下手?”
黑影并不回话,而是以一手“擒拿手”,企图抓住铁俏。好个铁俏,见她,腾挪闪让,伸拳出掌,踢腿跨步,与黑影斗了几十个回合,怎奈是女儿家,又兼酒劲已发,有些脑涨头晕,手脚渐趋无力。黑影见状,不由愈来愈快捷,企图擒住铁俏,见铁俏虽然力拒黑影,但终因力乏,被陷魔手。
黑影见制服了铁俏,不由一阵狂喜,解开铁俏小农,正欲伸手触及二小姐双乳之际,忽听背后一阵断喝∶“淫贼,尔安敢欺我小妹,且吃我一掌,”
黑影见来者身手敏捷,不由放下到手猎物,全力对付来人,见来人白衫飘逸,纸扇纶巾,一副弱书生模样。
黑影哂道∶“哪里来的穷酸丁,敢坏老子好事,趁早滚开,否则老子一掌砸出你肚里墨水!”
见书生折扇一摇∶“强贼,你今日是死路一条!”
说罢提身与黑影斗了起来。黑影一见白影身手高强,虚晃一把,连滚带爬逃了开去。
二小姐此时方看清,救自已之人乃是自家二哥,不由得撒娇道∶“二哥,你怎此时才来,小妹差点被强人欺负。”
铁勤不由一笑,道∶“好丫头,二哥耽虑你酒醉了,一路寻来,正巧救了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大意。”
铁俏被二哥燥皮,玉面一红,道∶“二哥,今天之事千万弗会爹言,免他老人家操心。”
铁勤又笑道∶“野丫头,何时懂得关心爹了。”说完帮铁俏理好衣襟,两人相偕回家。
却说铁俏回得府来,心虽有馀悸,究竟是习武之人,心性较为稳定,且铁勤果未告于父亲,故而一如平常。全家团坐,吃罢夜霄,各人回房不提。
铁俏念及适才险况,不由对二哥感恩涕零,遂轻移莲步,来到二哥房外。正欲敲门进屋,却听得里面微有烛光,且夹杂一男一女言语声,铁俏心道∶“恁怪。”便欲看个究竟。
透过窗根之上一条小缝,见红叶精赤条条端坐在春凳上,二哥亦裸着白玉身子,立于凳前,正对红叶蜜语∶“红叶你那蜜缝儿真是有趣,又紧又嫩,我这阳物进入,若被咬住一般,甚是快活!”
红叶羞红了脸,不胜娇羞,且道∶“承蒙公子厚爱,奴家贱躯已属公子,望公子多加爱惜,不要冷淡了奴家,奴家便亦足愿。”
铁勤再道∶“娇娇,既然如此!今宵苦短,我俩何不同赴巫山?”
红叶云鬃轻点,二哥遂把红叶那对金莲儿,挟于腰间,耸挺胯下硬物。见二哥通身如玉,而那物件却是颜色黝黑,前端若鸡蛋大小,紫红颜色,再看红叶牝口,紫红嫩肉,犹初剥之熟桃。阳jù滑入红叶户内,初进,微觉艰难,红叶微微皱眉,不禁语道∶“心肝,你且轻柔一些才好,奴家好生痛楚。”
铁勤听罢,便缓抽轻送,亦觉通体趐痒,遂上体前倾,用脸贴于红叶胸部,将嘴一张,不住吮吸那美乳之端的粉红肉蕾,见那艳红乳是鲜艳动人,活色生香。
二公子一抽一送,红叶那双粉嫩玉乳,犹如饱汁之鲜桃,于风中微颤不已,铁勤阳物耸耸挺挺,急进缓出,轻拢慢插数百下,红叶春情高炽,流出淫水滋润花房,二人渐觉滑畅,方奔驰而入,以阳物下下顶住花心,狠磨狠钻。
红叶急道∶“公子,已射中了花蕊,快些抽送让奴家死罢!”铁勤情浓兴急,遂尽力抽送,那阳jù又大又长,且次次击中花心,直弄得红叶浑身趐麻,鬓发散乱,娇喘吁吁,口中香气扑于铁勤玉面,两脚紧夹乱颤,恣意颠莺倒凤,户内滴滴仙露,滞入牝丹花苞之心,盈盈垂掉落英一片。
且说二小姐铁俏看罢春光,不禁芳心寸动,他年至及笈,且略懂人事,今日又见春事,不禁春心痒痒,欲火炎炎,遍体躁热难当。
铁俏遂将小衣褪尽,按抚玉乳,愈发难耐,手抚着嫩乳,狠摩一回。
顶端玉头早已发硬,以手指捏挤,不由心房颤颤,快爽油然而生,又觉户内骚痒至极。又腾出一只手来,伸至粉腿玉蚌之间,那肥腻腻之牝户早已淫水恣肆,桃瓣激张,娇滴滴花蕊鼓鼓凸凸,又见蕊核昂然勃立。铁悄以手抚按激涨之蕊核,又是一阵快爽人心,抓挠蕊核,良久,一阵如潮似海之趐爽味儿接踵而至,复探指头于那蜜缝深处抽chā不已,刹那欲火喷发,即如烈焰当空之烟火,竟是愈抽愈深,本欲歇手,但手不由心,且加入一指,狂弄不止,心中想着二哥之俊俏模样,不禁啊呀出声,将个玉体弓成虾儿那般,直弄得全身香汗淋漓,小肚兜已全湿透,玉液亦泄了四五次。
却说那房中人儿并未完事,而是激战不休,四目晶晶。见红叶弯下身来,双手扶着凳儿,铁勤立于身后,双臂自腋下绕至趐胸,细细探那对白嫩耸立之乳峰,俄顷又将胯下大阳jù刺入牝内,抽送抵摩,那肉棒穿梭于两股之间,直抵花心,捣得户内唧唧作响,弄得红叶趐软无比,快活难当,红叶嘴里哼哼呀呀,淫声浪语不止,大叫∶“真爽有趣!”
铁勤见闻,淫兴大增,一边猛抽,一边问道∶“亲亲,何以这般有趣?”
红叶道∶“奴家自小未曾试过甚好处,今日方知这事儿快活处,即便死了,我亦无憾!亲亲公子,尽管操,把花心儿捣碎才舒服哩!”铁勤见红叶如此骚情,愈发勇猛,耸身大弄起来,力发如虎,尽根露首,狂抽数几百提,牝中丽水唧唧声急,如骤发之山洪,势将垂泄。
红叶但觉户内恍有甚物轻咬慢爬,时徐时急,热痒无比,浑身不安,收缩穴儿,夹紧阳物,娇滴滴地央告道∶“我的亲哥哥,你怎的不喂了,奴才却还要吃哩,骚穴儿痒得紧哩!”
铁勤听闻红叶启唇求欢,心道∶“红叶倒是个火旺角儿,何不以静制动,让其投怀送抱,方知我的好处,岂不快哉!”
便道∶“红叶乖乖,我亦乏了,且容我松口气罢!”红叶户内骚痒无比,怎的能待,一手急忙伸入胯下,竟自用力揉搓户内处肉核,口里嗷嗷地叫,仍不能解痒提兴,便把臀儿向后一凑,把铁勤之粗大阳物全报吞尽,又向前一扑,全根儿吐了出来,见粉红嫩肉随着阳物进进出出而外翻内陷;红红白白之骚水亦顺腿流下,扑扑答答地响,直若小儿轻吹才盛人玉盏的沸水那般有趣。
红叶心道∶“公子哥哥之阳物不抽,诸般好处便荡然不存矣。”又欲开口求欢,听“哧”一声,铁勤已将那肉棍整个儿伸了进去,由于用力过大,顶得花心隐隐作痛,骚痒并发,红叶打了个趔趄,又双手扶定凳子,遂道∶“亲亲哥哥,再操我一趟罢。”
铁勤双手搂定红叶柳腰,对着牝户,挺着紫红棒头,一阵乱顶,直弄得红叶体内体外颤颤晃晃蜜牝儿欲裂欲穿。红叶咬了咬唇齿,死命忍受,少顷,反觉户内趐爽,如迎风杨柳般东摇西摆,又把两股一颌一掀,全力迎合,一个如渴龙见水,畅快之急不慢待,一个如俄虎扑羊,狂劲十足。
见红叶粉脸绯红,明眸半开,口不能开,咻咻而吸,愿阳物极力深纵,捣碎花心以解倒悬之苦。
铁俏在户外看得两眼发涨,欲火难平,乃将两腿夹紧,以手指插入牝内,忽觉下身一阵凉意,湿漉漉一大片,一股细细蜜汁水儿,径直顺着大腿流下,再一摸牝户,已为那细水润泽,高高浅浅,宛若一片沼泽。
再说铁勤和红叶,一个勇往直前,一个曲意逢迎,一阵狂抽猛插,足有两千馀数,方堪堪打住。听铁勤言道∶“亲亲,且换方位才好。”
红叶而语∶“但凭公子吩咐!”
说罢,红叶转过玉体,仰卧于凳儿上,双手反攀,抱紧凳儿,铁勤托扶玉腿,那紫晶油亮蜜缝儿咧咧大开,一张一翕,若婴儿吮乳之唇,又似老蚌吸气,木鱼吐水一般,公子扶着尘柄照准一顶连根没入,又是一阵大抽大送,抽得牝户唧唧作响。铁勤又攒着红叶一只金莲扛肩上,两股交叠,那肉棍来回抽动,回回击中花蕊,弄得红叶快活难当,秀目将闭未合。
红叶大呼一声,便直喘气,拿眼痴痴的望定公子,虽不言乱却有万般柔情,千种蜜意。铁勤也稍觉疲乏,伏于红叶脸儿上喘息一刻。红叶觉花心发麻,香汗透胸,阴精汹汹涌泄,怎奈少年心情欲火炽盛,又拱起阴户,暗暗用力,以那蜜唇儿紧咬阳物、铁勤不觉又是一阵狂捣猛插,令红叶瘫软四肢,全身发拌,手扪双乳,蜜缝大阔,似已死了过去。
铁勤操了两个时辰不到,已是骨趐筋麻,终将元精一鼓而泄,遍洒花心,红叶体内热津蜜注,心魂俱飞,搂紧公子,丢了又一丢,竭尽平生之乐,云雨既散,二人揩拭一番搂着睡去不表。
单说二小姐见房中事儿已毕,速回房中,脱去肚兜,见俏小姐光光肥肥这妙物,鸡冠微吐,如那幼儿之嫩嘴,中间开口处一道嫩闪细腻缝儿,一双朱唇已是蹦蹦跳跳,抖个不停,四周蜜水淋淋,泛着白光,玉穴微启,嗡嗡闭闭,煞是逗人。
俏二小姐兴发难忍,不知不觉阴精泄了几度,忆及兄长与红叶合欢之事,仍是熬禁不住,目炽口燥,情急之中,抓过花剑,那手柄本是牛角啄磨而成,光光滑滑,油油亮亮,粗长似男子雄伟阳物。俏小姐反手一顿,竟将那柄头塞进了自家牝户,加之有淫水相润,故二小姐虽为处子,插进去倒也不难。
铁俏双手扶定,大抽大送起来,又幻想是二哥黑壮阳物,遂加力顶送,恰于那膜口处进出,霎时顶送了五六百抽,双目紧闭,伊呀细哼,快畅无比。
手柄自个儿顶入,轻重适当,每每直奔痒处,铁俏觉得全身又趐又软,身子弓编得如那玉弓一样,又是二百馀提,不觉力气渐乏,稍停片刻,牝内又觉骚痒,遂手不停息,对着穴口,狠命提送,倒也快活。
俏二小姐竟把个花剑手柄当成是男子阳物,秀目紧闭,忘却世外,顾狠力抽chā,尽兴享受快爽,待那佳境来临。
却说铁俏,愈操愈觉有趣,又用了些力气如捣蒜般又冲又擂,将那淫水激得呛呛乱喷糊得遍手皆是,口里一个劲儿哼道∶“快哉,快活。”
忽然间,俏二小姐觉双眼一花,自己恍若置于二哥怀中,二哥那黑壮阳物;正全根刺入她之花蕊,觉得自小腹深处至那缝口皆趐麻痛快,个中愉悦,难道其详。
又觉得腿间温滑,亦知阴精又泄,欲火渐尽,方才和衣而睡。至天明不表,有诗为证;处子窥得阴阳道,欲兴聊发使自挠;纤纤玉指不如阳,终需剑柄才得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