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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部长把白无瑕叫了回来,说有一个人可以帮到她,并说了那个人名字。
在高官云集的北京,部长多如牛毛,黄部长虽有一定能量却也有限得紧。但他说的那个人接近国家权力中心,是绝对的实权人物,他的名字经常在电视、报纸中出现,连白无瑕也知道他。
“你想去试一试吗?”
“是的。”
白无瑕坐上了黄部长的奥迪A6L,汽车离开别墅消失在夜幕中。钱日朗想同行却被拒绝,心中失落到了极点。
黄部长带白无瑕去找那位大人物,固然有献宝讨巧的心思,但他却也真的想帮这个小女孩。人在面对超越想象的美好面前,往往会触动心中柔软的地方。就如钱日朗,好色、猥琐、无耻到了极点,如果他有一个亿或者更多的资产,化个五百万买白无瑕的身体没什么稀奇,但他所有的钱加起最多一千万,他计算过,凑足五百万现金还得买掉一套房子,但他却心甘情愿去化如此高昂的代价。究其原因,他喜欢上了白无瑕,不仅仅是喜欢她的身体,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一点,但他的行动却是这么表示的。
车行至密云水库,拐进一条小道,顺着山势蜿蜒而上,途中经过岗哨还被严密盘查。再过了几个弯,在一幢并不起眼的青灰色小楼前停了下来。
一个身着淡青色旗袍的高佻美丽少女迎候在门口,客气地请黄部长与白无瑕入内。在下车的那一刻,白无瑕突然感到小楼周围虽空无一人,但黑暗中隐藏着无数双眼睛,他们无声潜伏着,只要有什么威胁到楼里的主人,他们会从暗处象猎豹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来犯之敌撕成碎片。
陡然之间,白无瑕对救出颍浵信心大增,她虽涉世未深,却也知道楼里的那位大人物所拥有的权势根本不是黄部长之流能够比拟的。
素雅淡静的客厅,没有黄部长别墅的奢华,却尽显主人的高雅格调和品味。
黄部长说的那位大人物端坐在椅子上,虽已年近六旬,但看上却比精瘦干枯的黄部长还要年轻些,脸上虽满是历尽沧桑的痕迹,但精神矍铄不显老态。在他身后,一个穿着石榴红旗袍的少女轻轻为他捶着背,她长得与穿淡青旗袍少女一模一样,无疑是孪生姐妹。
看到白无瑕进来,大人物除了长眉微微向上一挑再无其它反应,他象一口深不可测的古井,让人无法捉摸。
黄部长的的态度比方才钱日朗在他面前还要恭敬得多,低头哈腰讲了来意,大人物沉吟片刻,摆了摆手。
“这个事我不想帮。”
象一盆凉水从头顶泼下,白无瑕失望到了极点,但她注意到了大人物的说法,“我不想帮”和“我帮不了”这中间有很大的区别。
“为什么不想帮?”
不顾黄部长的眼色,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白无瑕开口就这么直问道。
“找不到这么做的理由。”
大人物倒是非常欣赏白无瑕的勇气和直率的性格。
“救出颍浵,你就能得到我,这个理由不够吗?”
白无瑕从小就被羡慕甚至嫉妒的目光包围,又看到钱日朗、黄部长对自己的痴迷,白无瑕对自己容貌身体极有自信。
“哈,我喜欢你的张狂,我年轻时也这样,目中无人。不错,你是很漂亮,很有诱惑力,但是你太小了,太稚嫩了,听老黄说你才读高三,如果你现是读大三,再过个三年,或许我真的会心动。”
大人物刚说完,白无瑕双手伸到后背拉开链子,银白色的晚礼服再一次从身体滑落,她脚下一片银白,似从天而降的仙子。
“我年纪是小,但我的身体却不稚嫩,对于你这样大人物来说,救颍浵只是举手之劳,你难道不能考虑一下吗?”
大人物蓦然一愣,望着白无瑕几近赤裸的身体,眼神变得犹豫起来。
无论做什么事,第一次都特别困难。白无瑕已经在男人面前已脱过一次衣服,所以这一次脱得从容些。与黄部长不同,白无瑕不再怀疑眼前的男人有没有能力救颍浵,而是他愿不愿意救。在脱衣那瞬间,白无瑕甚至想到妈妈,如果他肯竭尽所能,或许能把妈妈救出来,她知道一个小女孩赤手空拳如何去挑战抓走妈妈强大势力,唯一可以依凭的武器只有自己的身体。
“虽然不是救不了,但也并非你所说得那般容易。还是算了吧,你真的太小了,我真的不忍心。”
大人物并非清心寡欲节身自好之人,相反他对女人的欲望极其强烈,否则黄部长也不会以白无瑕来讨好巴结他。但当女人的美丽到了极致,总会让面对她的人产生一些欲望之外的东西,比如爱、比如怜惜、比如回忆和反思等等。六十年代初,十六岁的大人物爱过一个同龄的美丽女孩,为救被诬陷成国民党特务的父亲,她被男人无情的糟蹋蹂躏,最后不堪屈辱自杀了。大人物把这段伤痛的往事尘封在心底,但不知为什么,今天他又想了起来。
白无瑕把手伸到两肋,拉着钢片扯去文胸,脱去束缚的双乳美人令人窒息,连那对孪生姐妹眼神中也生出嫉妒之色。
“或许您认为我还小,但我觉得我已经长大了。我从小没有父亲,半年前又失去了母亲,我必须学会如何去独自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所以请您不要再把我当做一个小女孩,您只需要问自己,为了在您面前的我,你值不值这么去做。”
“我不想做那个把你推进泥泞的恶人。”
大人物望着白无瑕赤裸的胸脯,古井掀起涟漪,但他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您错了,如果今天你不帮我,才是把我推过泥泞里。我一定要救颍浵,我有什么?除了我的身体,我还有什么?您刚才这样说,我很感激,至少您还怜惜我,您会怜惜我,别人不一定会。我的身体迟早是属于男人的,或许不止属于一个男人,如果让我选择,我愿意把我的纯洁给你,甚至可以让这份纯洁属于你一个人。如果您今天放了手,那一天又想起了我,我却已不再纯净如初,您会后悔吗?”
这一番话的杀伤力极为巨大,大人物额头青筋凸现,他冲着黄部长挥了挥手,让他去客房休息。
“等下我叫阿朱或阿青来陪你。”
大人物的这句话顿时让黄部长的脸舒展开来,阿朱、阿青两个孪生姐妹是大人物的宝贝,是美如花媚入骨的天生尤物,传说只有对大人物极其重要的人才有机会亲近她们的芳泽。失之东隅,收之桑榆,黄部长嘴角浮起淫淫的笑意。
“我可以帮你,不过之前我得确定一件事。从你刚才一番话,你的思想已逾越了你的年龄,但我不知道你的身体是否有足够的准备接受男人。”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我在得到你之时,虽然你的思想并不抗拒,但如果你身体拒绝的话,那会令我回忆起一些不愉快的经历。”
“我想不会的。”
“对于你没有经历过的事,你无法想象。这样吧,让阿朱、阿青看看,你青涩的身体是否适合性爱。你们都是女人,阿朱、阿青也只比你大了二、三岁,我想你不会不接受吧。对了,你放心,在颍浵走出监狱大门之前,我不会碰你一根指头的。”
“好。”
虽然不知道大人物所说的让两个孪生少女看看是什么意思,但除了那张薄如白纸的膜,还有什么可以值得去珍惜、去保护的。
“这样,如果你的身体准备好了,我想或许你和你的朋友还能一起吃上年夜饭,但如果不是这样,我会等,等到青桃成熟的时候,不过你那朋友也得在监狱里等。”
“什么叫身体准备好了?”
“欲望,我不愿意进入一具没有欲望的躯体,我说了那会有不愉快的回忆。”
“我明白。”
“好,跟我来。”
大人物站了起来,白无瑕从地上捡起文胸礼服抱在胸前,推门而出,穿过一条走廊,进入到一个宽敞的房间。房间中央是一个圆形舞台,边上安置着不多几个座位。大人物随便挑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手一摆示意白无瑕走到舞台上去。
在走上台阶时,白无瑕把手中捧着的衣物扔到了地上,穿上仍要脱去,捂着也是要拿开,何必做徒劳的事。
白无瑕走到了台中央,周围黑了下来,从顶上射下一束白色追光罩住了她,在灯光中纯白色的她呈现出似幻似真的透明,那种在强光的下透明令人心神激荡。
白无瑕几乎看不清他在哪里,却又觉得有千百双眼睛注视着她,她的双颊染上桃色,这样站在台上,虽然穿着内裤,却比在黄部长别墅一丝不挂时羞耻十倍。
悠扬的丝竹声响起,一道青色追光中出现一个身影。孪生姐妹中的姐姐阿青披着淡青色的薄纱,赤足向台上走来。透过雾一般的轻纱,曼妙的身段一览无遗,轻纱内竟是完全中空,挺翘的双乳、粉嫩的花穴看得清清楚楚。
阿青走上了台,在白无瑕身旁翩然起舞,她象一个漫步雨中竹园里的江南少女,流畅的动作极具美感,连白无瑕都被深深地吸引住了。
突然音乐节奏变快,一束红色的追光中妹妹阿朱奔了过来,她戴着红色的船形帽,胸口束着倒“M”形的红色皮条,那无法称之为文胸,因为双乳是赤裸的,皮条的作用仅仅是托住乳房的下端,让双乳看上去更加丰满高挺。腰下短得不能短的红色皮裤,裆部的位置空空荡荡的,迷人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还穿了一双及膝的红色皮靴,在红色的光线里,她就象一团跃动着的火焰。
她们的确长得一模一样,连身高体形都一样,但因为不同的装束,妹妹热烈如火,姐姐柔情似水。
音乐的节奏更快了,身着红色皮衣皮裤的阿朱开始侵犯着身着薄纱的阿青。
阿青以舞蹈动作表示出巨大的恐惧,虽然明知是演戏,但让人看得心不由自主地拎了起来。阿朱围着白无瑕追逐着阿青,清脆的撕啦声在白无瑕耳边响起,阿青的薄纱丝丝缕缕飘荡在她眼前。
音乐声突然又变得低沉凝重,一丝不挂的阿青摔倒在了白无瑕的面前,红色的阿朱扑了上去,压住了她,肆意狂暴地侵袭着她柔美赤裸的身体。
虽然明知在表演,但她们演得极为逼真,阿青的尖叫和阿朱的咆哮让白无瑕忆起被强暴的母亲,她克制着自己愤怒,人如风中垂柳般瑟瑟摇晃。
阿朱手中多出根一尺多长的黑色棍子,棍子的两头狰狞凸起,连没有性经验的白无瑕都知道那模样是男人的guī头。阿朱把棍子的一头捅进了姐姐的身体,阿青象被钉在地上,四肢痛苦地扭动,却摆脱不了那东西的刺入与拨出。
音乐再变,乐声缠绵悱恻,躺在地上的阿青开始迎合着黑棍的抽chā,婉转的呻吟替代了痛苦的叫喊。阿朱腿一跨骑坐在姐姐的身体上,黑棍的另一头插入自己的身体,孪生姐妹被同一根棒子连接起来。两人歇斯底里地扭动着身体,欲望弥漫在空气中,令人热血贲张。
阿青、阿朱两个孪生姐妹不断变换着性爱的姿势,连着她们身体的黑棍粘满了晶亮的爱液。她们从小学习舞蹈,身体柔韧性极佳,此时她们向着相反方向蹲趴着,浑圆的翘臀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声音。扭动中两人支起身体,双手反扭抓在了一起,两人曲线优美的的上身在空中象一个大大的“心”形,弯曲成“U”状的黑棍仍深深地插入在孪生姐妹的身体里。随着音乐,那充满着无限诱惑的“心”在缓缓地扭动,白无瑕的心呯呯跳着,似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一般,面红耳赤的把视线投向了暗处,她问自己,这就是欲望吗?
音乐再起激烈起来,在欲望中挣扎的孪生姐妹攀上了性爱的巅峰,在狂乱的扭动中双双亢奋高潮。
音乐停了下来,追光灯暗了下来,只留下极细一道光亮射在白无瑕的脸上,她似迷途的羔羊,似地狱里的天使、似失去法力的仙女,眼神中充满惊惶和迷惘。
黑暗中,阿青和阿朱轻声低哼着,细嫩的手掌从两侧搂住了白无瑕的长长的腿。轻轻抚过每一寸肌肤,慢慢地越过洁白蕾丝的边沿,离少女圣洁的处女地越来越近。
阿青的手掌微微有点凉意,阿朱手掌却是火热火热的,冷与热交织一起,白无瑕的心似被一根柔软的羽毛轻拂着,是羞耻?是愉悦?是屈辱?还是快乐?
她说不清楚那种感觉。
照着白无瑕脸的光束慢慢扩大,一左一右俯着身搂着白无瑕腿的阿青、阿朱开始了各自的动作。阿朱将手掌插入了白无瑕紧并的双腿,火热的手掌扒着她腿分向两边,能不分开吗?只要白无瑕用上几分力量,腿就会象钢柱般不可撼动,但这样做有意义吗?没有任何意义,站在这个台上是为了展示她的身体、她的欲望,所以没有什么好犹豫的。桃红色的高跟鞋向着左侧迈了一步、再一步,白无瑕的双腿分了开来。
阿朱移到了白无瑕的身后,双手在她大腿内侧轻抚片刻后,食指和中指象行走的的小人,爬上在一片在雪白微微隆起的山丘,细巧的指尖象小鸡啄米又象弹钢琴似的在小山丘上跳动,白无瑕的脸涨得绯红,喘息声音响了许多。
阿青向着黑暗处摸索了片刻,掌上多了些冰块,她将其中一块噙在嘴里,慢慢站直身体,把嘴贴近雪白的乳峰,晶莹剔透的冰块与娇嫩鲜艳的蓓蕾触碰在了一起。刹那间,雪峰之巅的蓓蕾以肉眼可察的速度挺立鼓胀起来,象挂着露珠即刻就要绽放的花朵,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阿青、阿朱极尽所能地撩拨着白无瑕的身体,但欲望的火焰似风中的残烛,似乎已经燃烧起来,但却似乎随时就会熄灭。
黑暗中,白无瑕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应该是自己身体的反应极不令大人物满意。
性欲、性欲,性欲是什么东西?白无瑕苦思着这个问题。在她过去的理解中,性欲是想与爱的人合为一体的渴望。但阿青、阿朱让她明白,性欲并不只是在和爱的人一起才会产生。那么性欲应该是一种原始本能,一种人类的生理反应,在受到某种心理或生理的刺激下就会产生的反应。那为什么自己对刺激的反应并不强烈?可能是因为害怕、羞涩、厌恶等负面情绪压抑住了身体的反应。
白无瑕是极聪慧之人,一旦想通此关节,在风中明灭不定的欲焰迅猛地燃烧起来。蓦然之间,一张英俊阳刚的脸庞在脑海中闪现,“杨凡”她心中轻轻的呼唤,那个带着阳光般灿烂笑容、在最绝望、最伤痛时救过她给她安慰的男孩一直留在白无瑕的心里。
猛然之间欲望如燎原烈火、如脱缰野马般势不可挡,几乎在转瞬之间,洁白的平脚内裤中间出现一点水渍,并开始慢慢地扩大,白无瑕开始低低的呻吟起来。
拥有强大精神力量的人虽不能象会古武学般强化肉体,但精神与肉体都是催发性欲的根源,有时精神的作用更大。换句话说,拥有精神力量的白无瑕只要心中想要有欲望,她对性的渴望会比任何人更强烈。
此时此刻,想起了杨凡,又为了让大人物满意,白无瑕恰恰希望有欲望。
湿得能拧出水来的平脚内裤被脱去,当阿朱的指尖、舌头搅动绽放的花唇,白无瑕觉得胸口奇痒无比,她忍不住抓住了自己的胸,豆蔻红的指尖拨弄着巍巍俏立着的乳头。
白无瑕站立不稳,阿青不知从何处拖来张椅子。她们扶着白无瑕坐下,让她双腿高高搁在两边的支架上,继续爱抚着她已春潮泛烂的身体。在白无瑕身体开始扭动时,那根银白色、一只只蝴蝶连成的腰链间发出清越的颤音,那是蝴蝶翅膀相撞的声音,那声音夹杂在她的呻吟中,更是勾人心魄。
纯洁与淫荡本来象水火不能相融,但在白无瑕身上发生了奇迹,纯洁与淫荡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令人难以置信的画面,白无瑕不仅牢牢攫住黑暗里那个男人的心,更让两个美丽的孪生姐妹也如痴如醉。
在极致的迷乱中,白无瑕攀上欲望的巅峰,在最后时刻,她突然感到巨大的恐惧,她感到自己不能这样,她试图控制住身体里海啸般涌动欲望,但却为此已晚。
“不要——”
白无瑕尖叫着用语言表达内心的想法,但身体却违背了她的思想,在挛动与叫声中,离十七岁差七天的白无瑕有了第一次性的高潮。
处女的高潮,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难忘。
白无瑕的表现令大人物无可挑剔,他令人送走了白无瑕,让她安心等候消息。
等白无瑕走后,他与孪生姐妹进了房间,把满腔的欲火发泄在她们身上。
黄部长一夜未眠、望眼欲穿地等着阿青或阿朱到来,但大人物早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天亮后,黄部长悻悻离去,脸上丝毫不敢有丝毫不悦之色。他知道,那个令自己神魂颠倒的少女已经不属于他了。
隔了一天,京城各大报纸刊登了颍浵杀人案的最新报导,说经过调查,被杀的那人是某黑势力的老大,京城有名的恶霸,犯下过累累罪行,其中包括绑架、敲榨、强奸、杀人等等。事发当晚,他掳劫一名无辜女子到别墅欲施以暴行,那女子奋起反抗,杀死了这名恶霸,这样的行为实属正当防卫云云。
那个大人物果然能只手遮天,虽然被杀那人的家属忿忿不平,但在各种强大势力的威逼利诱下也都缄默不语。大年二十九,白无瑕接到电话,说案件虽没有彻底调查清楚,但颍浵正当防卫的事实基本确凿,可以办理保释手续。
当天下午,在看守所门口,白无瑕与颍浵紧紧抱在了一起。
颍浵被释放,白无瑕固然欣喜,却也暗暗酸楚,这意味着宝贵的童贞将不再属于自己。
年三十,白无瑕和颍浵在家吃了年夜饭,颍浵烧了好多菜,但两人却各怀心事,气氛有些沉闷。
杀人后,颍浵自知难逃一死,但没想到竟这么轻轻松松走出了监狱,除了白无瑕没人会救她。但白无瑕却什么也不肯说,颍浵知道她的性格,如果她不肯说,逼她也没用。这一个才读高三的学生,怎么可能有这样大的能量,唯一的可能是她用某种东西去交换,而能用来交换的东西只有她自己。每每想到这样的可能,颍浵都心如刀绞。
年初一早上,大人物打来电话,问白无瑕什么时候过去,白无瑕说什么时候都可以,大人物想了想说明天晚上派人来接她。
第二天晚上,白无瑕坐上一辆奥迪A8,经达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又来到了那幢小楼。
阿青、阿朱把她带进了更衣室,让她换上一套古怪的衣服,浅灰色的斜纹布上文,西式大翻领、双排扣,下面是条肥大的墨绿色长裤,脚上穿着草绿色的短袜和解放鞋。阿青还为她梳了两条乌黑发亮的麻花辫。白无瑕不知道,这可是五、六十年代少女最喜欢的列宁装,当时中国第一个女拖拉机手梁君、第一个女火车司机田桂英都是列宁装的模特,劳模的示范带动了当时的风尚潮流。
穿着停当,白无瑕被带到一个房间,乍一看,似乎时空发生了错乱,一张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木床,破旧的桌子是油漆剥破的方凳,热水瓶是铁壳的,搪塞脸盆底印着鸳鸯戏水图。
穿着如此怪异的衣服,走进如此怪异的房间,白无瑕忐忑不安在方凳上坐了下来,阿青、阿朱微笑着掩门而出。
不多时,身着深蓝色中山服的大人物推门而入,他目光炽热、神情激荡,看着端坐在桌子旁的白无瑕,似乎时光倒流,他又回到了那热情如火、情窦初开的青葱岁月。
“谢谢您救了颍浵。”
见他进来,白无瑕起身致谢。
“今天晚上,不要说别的事,甚至都不要说话。你是我的初恋情人,在历经磨难后我们终于走在了一起,时间已经停止,地球将不再转动,似乎宇宙也只剩下我们两人,来,让我们静静地体会这份喜悦。”
白无瑕听得目瞪口呆,还没还得反应,大人物猛地跨而上前,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虽年近六旬,身材高大的他依然极有力量,白无瑕被抱着透不过气来。
大人物低头想吻白无瑕,但她一直躲闪,他倒也没勉强,白无瑕的羞涩反让他兴致盎然,不用太急,今晚她的一切都属于自己,当和她合为一体时,还怕吻不到她的吗。
他猛地抱起了白无瑕,向着那张木床走去,或许白无瑕唤醒了他的青春,他的步伐沉稳而矫健。
虽然衣服还穿着严严整整,但白无瑕却比先前任何一次都紧张。无论被钱日朗搓揉乳房又或在黄部长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但白无瑕知道最恐惧的事并不会发生,她还有周旋的余地,而今天没有了,少女时代将彻底终结,最后的防线也将被摧毁,过往所有的美好梦好也将破灭。
大人物轻轻地把白无瑕放在床上,他俯下身又试图去吻她,白无瑕扭转头,他倒也没恼,只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她是自己的初恋情人,今晚一切要顺其自然,否则就不会完美。
大人物坐在了白无瑕的身旁,轻轻抓起她的手,温柔地掰开握成拳的手指,然后五指交错在一起牢牢地抓住了她。白无瑕不能拒绝,今天是向他奉献少女的童贞,自己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已经拒绝了他的吻,难道还不允许他抓着自己手吗。
望着白无瑕高耸的胸脯,大人物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去,一颗一颗地解开列宁装的双排钮扣,灰色的衣襟敞开了开来,被白色衬衣里紧紧包里着的胸膛急剧地起伏着。
大人物小心翼翼地脱着白无瑕的衣服,衬衫解开了,文胸也被脱去,美丽迷人的双乳又一次地裸露在男人的目光里。
火热的手掌拢住高挺的乳房两侧,大人物俯下身,将淡淡粉色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尖撩拨着,用嘴唇吮吸着,感受着乳尖在他嘴里膨胀勃起的喜悦。
墨绿色的长裤褪了下来,纯白色的内裤也离开身体,白无瑕身上除了那双只到脚踝的草绿短袜身上已无寸丝寸缕。
大人物端详着白无瑕的私处,不由暗暗赞叹,真是太美了。他自诩阅尽天下美女,却被眼前美景所折服。他观赏过她的私处,但那时白无瑕欲火高涨,花唇充血膨胀,象一朵盛开的牡丹花。但此时此刻,不足半指长、纤细精致的花唇紧紧闭合着,几乎不留一条缝隙,完全是尚未开放的花骨朵。根据大人物的经验,花唇如此细巧,其蜜穴一定更为狭窄,要破她的处得化上一番不小的功夫。
攻击要从敌人心脏开始,征服女人也是一样,大人物深谙其道。在猝不及防间,他的手指搭在花唇的缝隙间。
虽然花唇被那孪生姐妹爱抚过,但她们毕竟是女的,而当她的私处第一次被男人触碰,白无瑕更想到今晚必将失身于他,巨大的恐惧令她秀目圆睁,她用手肘支起身,穿着草绿色袜子的脚蹬着坚硬的床板,想往后逃去。
这样的反应早在大人物的计算中,他放开抓着她的手,长臂一揽将她搂在怀中的,白无瑕顿时退无可退。
手指如影随形地追上逃离的花唇,他竖起食指,贴着花唇缝隙一阵左摆右颤,生生地挤进了进去,白无瑕双腿一并猛地夹住他的手。
“不要怕,不要紧张,把腿分开一点,你夹住我的手了,女人都会有第一次的。”
大人物轻声安慰着她,但白无瑕又怎能不紧张、不害怕,又怎么坦然地张开腿任他抚摸自己最隐秘的地方。
“听话,把腿张开一点,不会痛的,放心,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今晚对于我们一定是无比美好的。”
今晚对于他是美好的,但对白无瑕一定不是,在渡过最初无比强烈的恐惧后,白无直挺挺的双腿慢慢分开了来,她的大腿、小腿到脚弓、脚趾都绷成一条直线,她的腿摸上去比石头还要硬。
“很好,很好,再分大一点,再大一点。”
大人物的手掌在她胯间有了充分的回旋空间,他慢慢地提起食指,当指尖处于花唇的下方时猛地一勾,食指顶在了蜜穴的入口处,他本想只是先探索一下,但触到洞口时他按捺不住强烈的渴望,手指再度弯曲,指尖竟顶进了洞穴里。
“啊——”
白无瑕惊叫起来,双腿曲起蹬着床板,大人物抱她不住,她的头重重地撞在床头的木档上,破旧的木床顿时一阵摇晃,好象要塌了一般。
“不要怕,不要怕,是我不好,我太急了,我会温柔的。”
头顶的剧痛让白无瑕清醒了点,望着他点惶急的神色,焦虑的语气,白无瑕不知道他是在演戏,还是真的把她当成了初恋的爱人。
大人物是白无瑕的一根救命稻草,在救颍浵的事上,令白无瑕相信了他的实力。掳走母亲是见不得光的黑暗势力,但他却代表着政府,如果如果他肯倾尽全力,或许能救出母亲。但为了救颍浵,她已经押上了自己唯一的筹码,在他得到自己童贞之后,他还肯不肯这样去做,白无瑕丝毫没有把握。
白无瑕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将来的东西只有将来再说,眼前先得熬过这个晚上,自己必须要克服心中的恐惧,这样逃来逃去,必会定他生出不悦来。
大人物抓着白无瑕蜷缩的膝盖,坐到了她双腿间,按着膝盖的内侧,将她的腿分向两边。在腿被分开时,白无瑕又绷直了双腿,象剪刀般的长腿分开的角度越来越大。
大人物一直在用力地推,白无瑕也只得顺着他势去分,原来大人物也被想让她腿分那么开,但只要还推得动,他就没停不下来。
当大人物感推不动时,白无瑕的双腿横着劈叉成一条直线。大人物脑袋轰一下,不是因为眼前这样的美景太迷人,而是他又想起初恋情人,她喜欢跳舞,当她做劈叉动作的时候,他总会浮想联翩、情难自禁,而今天梦想变成了现实,她终于劈叉着双腿赤裸裸地躺在自己面前。
因为想到要靠大人物去救母亲,所以白无瑕顺着他的意思,把腿张到了极限。
白无瑕感到到了他的激动,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必然和他的什么初恋有关。
她又幽幽一叹,放弃了把腿缩回来的打算,继续保持着这一个羞涩到极点的姿势。
“继续这样,好吗?你真的太美了,我会好好的爱你,用我生命爱你,让你永远快乐!”
大人物发现抓着她大腿内侧的双手几乎不需要用什么力,她身体的柔韧性实在太好了。当他抚摸着她腿时,白无瑕没有动,但当到再度触碰到私处时,白无瑕还是过不了这一关,双腿M型地曲了起来,脚尖依然绷得笔直。
大人物爱抚着她的花唇,但却失望地发现花骨朵丝毫没有绽放的迹象,纤细的花瓣还是薄薄的、干干的,这多少有点令他沮丧。
或许只有用自己的大棒才能让花朵开放。大人物已经无法抑止胸中澎湃如潮的渴望,他开始一件件地脱去自己的衣服。
望着垂挂在他胯间的yīn茎,白无瑕感到莫名的悲哀,虽然房间里开着暖气,她却感到彻骨的寒冷。当那丑陋、恐惧的东西进到自己的身体,当这张破旧的木床不堪重负的咯吱摇晃起来时,所有白色、所有的纯洁将荡然无存。
或许吃了什么药物,大人物的yīn茎坚硬如铁,巨大的暗红色的guī头顶在纤薄如纸的花唇上,双方力量的对比是那么悬殊,这一仗不用打也知道谁胜谁负。
“放松,尽量放手,我会很轻,会慢慢进去的,或许会有一点痛,但不会很痛的,稍微忍一忍就过去,之后就只有快乐了。”
大人物从床档上扯下一块白色的毛巾,他把毛巾垫到了白无瑕的屁股下,今晚他要留下见证,那在白巾上绽放的血色之花是他生命里最美好的回忆。
大人物抓着直挺yīn茎的中段,让巨大的guī头比手指还灵巧,轻轻地拨开花唇,隐隐约约看到幽深的蜜穴,心神激荡的他猛地一挺,guī头叩击着蜜穴的大门。
第一次没成功,这完全是在预料之中,他刚才已用手指测度过洞门的宽窄,狭窄的洞门早让他有做好艰苦战斗的准备。在几十年的官场生涯里,他克服过无数困难,做倒很多不可能做到的事,他相信眼前的困难他也必然也能战胜。
白无瑕第一反应想逃,但头已顶在床档上,除非离开床,不然她无处可逃。
坚硬的yīn茎已开始第二次冲击,虽然仍没有进到自己身体里,但已失去任何防御的堡垒终会被攻占,白无瑕的呼吸似百米冲刺般急促,胸前有峰峦似波涛似起伏,但大人物已没有心思去欣赏这美景,他的心神都在如何进入那洞里。
大人物逐渐加大了力量,但仍被拒之门外,他胸有成竹地改变了策略,刚才只是试探,现在才是全力进攻。yīn茎在洞口停了下来,他已经掌握了洞门的位置与角度,最后一次用guī头在洞门口巡视了一圈,在确定无误时,他用尽全力猛地一挺。位置正确无误、角度恰到好处、力量无可抵挡,白无瑕还有什么能抵挡它的进入。
“啊——”
尖叫声中,头顶着床档的白无瑕上身弓了起来,美丽的身体象一座弧形的拱桥,穿着草绿色短袜的玉足随着巨大的冲力也高高扬起,而唯一不能动弹的是被yīn茎死死钉入的胯部,巨大、暗红色的guī头消失在她迷人花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