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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云飞起程了,而且是与秋怡一起,原来宓姑等不放心他独自深入敌区,银娃要照料百兽阵,自然不能同去,宓姑遂要秋怡陪同侍候,本来云飞可以拒绝的,但是碰触着秋怡那殷切期待的眼波,心中一软,便与她同行了。
由于土都撤退时,席卷红石城所有船只,更在对岸派有军队防守,攻击所有航行的船只,云飞唯有溯河而上,希望在上游设法过河,不然便依照蔡和使者的指示,寻找蔡和用作传信的小船。
云飞此行还有一个目的,那便是寻找大军渡河的方法,因为船只尽在土都手中,铁血军随时可以渡河进攻,虽然此时土都的兵力,未足强攻红石城,但是若有援军,不难又要展开守城大战,他不是妄想渡河进攻,而是金鹰军不能渡河,也缺乏机动,长处守势,实在不利。
从红石往上游,根本没有道路,而且崎岖难行,幸好秋怡不是寻常女子,不用云飞照顾,但是郎情妾意,互相扶持,更是愉快温馨。
到了晚上,两人找到了一个干燥的山洞露宿,秋怡打扫干净后,腼腆地说∶“公子,这儿平整一点,睡这里好么?”“睡哪里也可以,有你便行了。”云飞笑嘻嘻地拉着秋怡坐下道。
“你不累吗?”秋怡羞人答答道,不知为甚么,与云飞在一起后,她变得愈来愈害羞了。
“不,你累吗?”云飞抱着秋怡的纤腰,轻吻着那桃花片片的俏脸,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不累,但是你……你怎能天天如此,昨儿白天已经有了妙悦双姬,晚上又……花了这许多气力,你可要顾着自己的身体,不要累坏了。”秋怡关怀道。
“你们怎会累坏我?我没有骗你的,无论多累,只要我一运气,便立即生龙活虎了。”云飞笑嘻嘻地拉着秋怡的 荑往腹下探去,他没有逞强,自从习练内气以来,体力大有进步,虽然还未能行走一个大周天,但是相信为期不远,最近只要行气一趟,便疲劳尽复,所以更是习练不懈。
“我不信!”秋怡红着脸说,掌心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心浮气促,意乱情迷。
“我会让你相信的。”云飞浅吻着朱唇,动手轻解罗襦道。
“公子……!”秋怡低噫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云飞怀里,记得以前不是如此的,那时只有让人用淫器折腾,或吃了春药,才会春心荡漾,情难自己,但是现在只要与云飞在一起,便难以自持,渴望得到他的慰借。
云飞已是花丛老手了,抽丝剥茧般脱掉秋怡的衣服时,也不忘施展他的调情妙手,指掌好象烧红的烙铁,烫得秋怡娇躯乱扭,吟叫不停,揭下抹胸后,峰峦的肉粒,已经硬得好象石子似的。
“喜欢吗?”云飞低头在涨卜卜的肉粒香了一口,张嘴轻轻咬下去。
“噢……公子,咬死婢子了!”秋怡娇喘细细,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脖子叫。
云飞兴奋地低笑一声,婴儿哺乳似的含着樱桃似的奶头吸吮,指头沿着滑腻的小腹往下移去,探进骑马汗巾,游过绿草如茵的茸毛,小心奕奕地往娇柔的肉唇轻抹。
“喔……!”秋怡触电似的浑身剧震,纤腰弓起,捕捉着云飞的指头,动人地叫∶“进去……公子……你进去……!”云飞如奉纶音,指头蜿蜒而进,虽然是宽松一点,残存着历尽沧桑的烙印,但是情潮泛滥,春意融融,使人流连忘返。
“爱我……公子,快点爱我吧!”秋怡扯下了汗巾,撕扯着云飞的衣服叫。
云飞没有迟疑,匆忙地脱下了衣服,站在地上,抄着粉腿,举重若轻地把秋怡抱起,昂首吐舌的jī巴,抵着暖洋洋的肉洞,腰往上挺,“噗哧”一声,肉棒便尽根溜了进去。
“呀……公子……放我下来吧……这……噢……这会很累的!”秋怡攀附在云飞身上,喘息着说。
云飞没有理会,把粉腿搁在臂弯,手掌抱着浑圆的粉臀,熊腰急挺,秋怡的身体也给抛上了半空。
“噢……公子……啊……噢……我……!”秋怡的身体落下时,铁棒似的肉棒也及时而至,急刺柔弱的花芯,使她浑身发软,但是还没有喘着气来,娇躯又象腾云驾雾似的凌空而起。
云飞存心卖弄,手掌捧着秋怡的粉臀,不让她脱出,然后单靠腰力,每次挺身上刺时,便把娇躯往上弹起,待她掉下来时,便再次许奋力冲刺。
秋怡好象置身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亦如骑在一匹发狂的野马背上,急促地上下起伏,抛上半空时,灵魂儿飞上云端,掉下来时,花芯受到的重击,身体深处便生出不能言喻的趐麻,使她浑身舒泰,只能吐气开声,才能宣示心里的畅快。
云飞享乐之馀,却也生出一个古怪的念头,发觉这样的姿势,与练功时抬举石锁差不多,秋怡虽然轻盈,身体还是有重量的,徜若把她作石锁,也可以锻练腰臂的力量,寓练功于娱乐,念动心生,使出练武场的架式,心里暗笑,知道从此练功,也更愉快了。
“啊……公子……啊……啊……啊啊……!”秋怡发狠抱着云飞肩肩头,既为了稳住自己的身子,不致掉下来,也要抗拒让她身趐气软的酸麻,心里却希望这种美妙的感觉,能够永远持续下去。
云飞自小练力,气力非同小可,扛举石锁,千数百次也不会疲累,秋怡轻盈纤巧,手足还紧缠身上,减轻了许多负担,本该易如反掌,但是百数十下后,也忍不住生出喘气的感觉,原因是肉洞里开始传来阵阵美妙的颤抖,jī巴的进出亦更是愉快,而秋怡那销魂蚀骨的叫唤声音,还使他的气力如雪消融,特别费劲。
“啊……快一点……啊……公子……啊……不……不行了……啊……婢子不行了!”秋怡突然发狠地在云飞的肩头撕咬着,接着长叫一声,然后喘个不停。
云飞停下来,除了享受yīn道里那些美妙的抽搐,也趁机松弛紧张的神经,暗道气力虽然充裕,要抗拒身体的快感可不容易,而且是完全被动的,既不想,也不能驱走那种畅快,直至某一个限度,便要弃甲曳兵,仿如对垒时,双方拿剑互刺,却不能闪躲招架,直到一方倒下去为止。
想到阵上对垒,云飞灵光一闪,吸了一口气,内气运转,迅快地在体里运行了一个小周天,顿觉神清气爽,气力尽复。
“……公子,你……你让婢子躺在石上吧……”秋怡喘息着说,知道云飞还没有发泄,亦渴望重温泄身时那种甜蜜的感觉,却也不能累倒了爱郎,唯有让他减轻负担了。
“我行的!”云飞吃吃怪笑,腰上使劲,把秋怡重行弹起。
秋怡娇哼一声,无奈抱紧云飞的身体,不让自己掉下来,继续迎接那排山倒海似的冲击。
云飞使力用劲的时候,也同时运起内气沿着经脉行走,行走了几个小周天之后,发觉气力源源不绝,亦把快感局限在丹田左右,没有继续扩散,让他能够仔细品尝,乐趣自然有增无减。
秋怡怎能知道云飞体里发生的变化,只是感觉他好象屹立大地之上的大山,也象无法击败的巨人,长存不倒,唯愿能化作依附乔木身上的丝萝,永远和他在一起,死活也不分开。
云飞抱着好象从水里刚刚捞出来,此际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的秋怡,小心奕奕地坐在石上,默计她已经尿了两三次,亦差不多是她开始讨饶的时候,于是不为已甚,停止内气的运行,把积聚了很久的快感释放出来。
“噢……射死我了……啊……公……公子……啊……不……不行了……我又不行了!”想不到云飞的爆发,竟然使秋怡再一次登上极乐的巅峰。
云飞心里暗笑,guī头抵着那抖颤的花芯,既得到享受,也让她感觉自己的存在而更美满,岂料颤抖之中,还传来奇怪的气劲,自马眼直透体里,与正在收回的内气融成一体,舒畅之极,妙不可言,当秋怡尿完了身子后,那些气劲也随着消失。
秋怡歇息了好一会,才发觉自己还是坐在云飞身上,留在体里的肉棒也开始萎缩,再看他脸上怪异的神色,不禁又羞又喜,欢喜地在俊脸亲了一口柔声道∶“公子,让婢子起来侍候你弄干净吧。”“不要动。”云飞抱着纤腰,不让秋怡下地,笑道∶“你不是不相信我随时可以站起来吗?现在让你见识一下好吗?。”“公子,你累了,明天还要赶路,不能勉强自己的。”秋怡徨恐地说,她阅人不少,也有一些强壮的男人,休息一会,便可以重振雄风,但是云飞还没有甚么休息,更害怕戕伐过度,有损他的身体。
“我不是勉强的!”云飞哈哈一笑,运起内气道。
“喔……公子……为甚么……会这样的!”秋怡失声叫道,感觉本来已经萎缩的肉棒,忽地暴涨起来,而且坚硬如昔,填满了身体的每一寸空间,使她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相信了吧!?”云飞怪笑道,腰间使力,往上急挺。
“啊……信了……公子……不、不要动……让我歇一下!”秋怡呻吟着说。
“是不是讨饶了?”云飞止住攻势,笑问道。
“是……人家……人家那一趟没有讨饶的……”秋怡又爱又恨,把粉脸埋在宽阔的胸膛上说。
“第一趟好象没有呀!”云飞诡笑道。
“你坏死了……人家那时怎知道你会这样欺负人的!”秋怡羞叫道,硬梆梆的jī巴停留在体内,使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喜欢吗?”云飞笑道。
“喜欢……我喜欢的,”秋怡颤声道∶“但是……怎能没有休息的,要是累倒了你,我便百死莫赎了!”“纵然是累倒了,也是我自讨苦吃,活该受罪,与你有甚么关系?”云飞涎着脸说。
“不是的!”秋怡正色道∶“天下苍生的祸福,全系在你的手里,明知会累倒你,我却袖手旁观,不是千古罪人吗?”“为甚么这样说?”云飞想不到秋怡会说这样的话,不禁奇怪地问道。
“只有你,才有希望对抗铁血大帝和地狱老祖,或许有一天,还可以拯救北边那些人不如狗的百姓,有没有太平的日子,全看你了。”秋怡仰慕地说。
“怎样人不如狗?”云飞问道。
“在铁血大帝的统治下,世间只有上等人和下等人,上等人是官吏,军队,僧侣和商人,其他的全是贱民,上等人穷奢极侈,下等人朝不保夕,上等人的一头狗,比下等人一家吃的还要多,不是人不如狗吗?”秋怡悲愤道。
“没有人反抗吗?”云飞问道。
“怎么没有?民变此起彼落,但是如何和他对敌,死了的还好,没有死的,便沦为奴隶,比贱民还要惨,近几年,已经没有多少人和他对抗了。”秋怡凄然道。
“那不是很多奴隶吗?”云飞叹气道。
“多的不得了,犯了事的,不是死便是全家为奴,上等人以奴隶多寡比阔,下等人养不起儿女的,便拿出来卖,男的当苦工,女的……”秋怡泪流满脸道。
“别说了,睡吧。”云飞可不忍听下去,让秋怡起来,抽身而出道。
“不,让我说!”秋怡哽咽着说∶“除了铁血大帝,北边更是盗贼蜂起,他们虽然打不过铁血军,但是四处为患,下等人置身夹缝之中,可是生不如死。”“可有听过神风帮吗?”云飞突然记起昨天悦姬的说话。
“神风帮是最大的一股流寇,来去无纵,有时还会洗劫一些驻军少的城镇,铁血大帝视他们为眼中钉,任何人和神风帮沾上了边,便和他没完没了。”秋怡答道。
“原来如此。”云飞可不想再说下去,柔声道∶“很晚了,也该睡了。”“你……你不要了吗?”秋怡握着还在蠢蠢欲动的jī巴,低声说。
“你不是讨饶了吗?这一趟饶了你吧!”云飞吃吃笑道。
“这样憋着也会伤身的!我有甚么大不了,弄死了也没关系的。”秋怡拉着云飞倒在地上说。
“我怎舍得弄死你!”云飞心中一热,便腾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