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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身披铁甲,挂上脸具,紧张地站在城头,看着铁血大军逼近,众人已经准备就绪,各就各位,只待他一声令下,便依计而行了。
漫山遍野全是如狼似虎的铁血军,他们全身披甲,前锋是数百辆战车,虽然不能用作攻城,却可以用作挡拒箭矢流石,而且四辆一排,用铁索连在一起,好象会走动的铁墙。
无数的兵丁紧随战车之后,摇旗呐喊,推土填坑,把笨重的攻城器械慢慢朝着城墙移动,还有为数约二千的铁骑,傲然伫立,冷酷地等待着。
其中有数百铁骑,布成圆阵,护卫着一个小山,山上是三名披着重甲,将军打扮的壮汉遥望战场,中间一个身裁魁悟,手执独脚铜人,相信是土都了,可惜他没有解下头盔,看不到庐山脸目。左右两人,却是脱掉头盔,云飞认得左边的是敖大虎,右边的必定是敖四虎了。
铁血大军的前进很慢,除了那些连在一起的战车行动迟缓,也因为城前满布深沟,地上还散布许多大石,严重阻碍战车的移动和搬运器栅,也使他们花费更多的气力。
看见土都三人在山上烦燥不安,铁骑在战地来回,敌军的声势也弱了许多,云飞第一步初步的计划已经成功了,城前的障碍,不独耗费敌人的气力,也打击他们的士气,己军则养精蓄锐,等待恶战的来临,此消彼长,自然添了胜算。
无论走得多慢,铁血大军终于兵临城下,发动攻势了,他们训练有素,勇猛强项,悍不畏死,攻势一浪接一浪,使人应接不暇。幸好城上准备充足,守军士气高昂,更知道要是守不住城池,纵然不死,也会沦为铁血大帝的奴隶,永无翻身之日,于是不惜牺牲,拼命抵抗。
土都不合低估了白石城的兵力,只道城里只有五、六千军士,以二万雄师,破城当如摧枯拉朽,才一接战,便暗叫不妙,从密集的箭矢估计,城里最少有近万人,但是自恃人强马壮,夷然不惧。
铁血军从下仰攻,既有城墙阻隔,又要闪躲箭矢飞石,还有石灰滚油,自然伤亡惨重,唯一的指望,是尽快攻破城墙,才有望减少伤亡,与敌人决一死战。
守军素闻铁血军勇悍善战,正面交锋,恐非其敌,最理想的,自然是力拒敌人于城外,要不然,也希望城破之前,予以重创,希望以多胜少。
白石城本来是土城,经过巩固增建,尚算坚稳,但是难耐久攻,经过大半天的剧战,终于有两处城墙坍塌了。
城里早有准备,两队战士瞬即封住缺口,力拒来敌,总算阻住敌人入侵,如此反复交锋,战况更趋激烈。
“公子,已经出动了六队杀敌军了。”一个军士气急败坏地报告道。
“知道了。”云飞沉声说,他只有十队武功较佳的战士,用作阻挡硬闯进城的敌军,再下去可难逃破城的命运,但是土都的骑兵还是没有动静,不禁有点着急。
又有一处城墙坍塌了,喊杀的声音,仿如惊天动地。
“公子,后备军已经出动了。”谷峰从城下跑上来报告道。
云飞没有回答,后备军全是红狼军的降卒,纵有战死之心,也难敌声势凶凶的铁血大军。
也在这时,土都等动了,他们领着二千骑兵,排山倒海似的杀奔而来,城里的疲兵,势难抵挡。
“点火!”骑兵尚有半里之遥时,云飞紧张地大喝道。
“得令!”谷峰狂叫道。
骑兵快要兵临城下了,城外突然不断传来巨响,仿如天崩地裂,地动山摇,杀气腾腾的骑兵,人仰马翻,很多还给爆炸抛到半空中,接着城头出现了数十名谷峰带来的战士,他们点燃引线,把霹雳火朝着敌军聚集的地方掷下去。
霹雳火威力惊人,炸得攻城的敌军鬼哭神号,伤亡寝藉,频频呼爹唤娘,狼狈逃窜。
“击鼓!”云飞大喝一声,赶下城头,跨上披上了铁甲的大白的虎背,领着红粉奇兵和二千军士杀出城外。
鼓声才起,城外的两翼,也分别杀出两队数百人的骑兵,扫荡战场上的残兵腋将,骑兵之后,却是两个威风凛凛的千人方阵。
土都败了,还败得很惨,云飞率军追杀了十多里才鸣金收兵,收拾战场后,发现敌人遗尸逾万,包括炸断了腿的敖大虎的尸体,俘获数百辆战车,千馀匹骏马,缁重粮草,不计其数。
云飞清点损失,守军伤亡虽然有三千人,尚馀万六七战士,其中三分一是红狼军,但是大胜之后,人人兴奋雀跃,战意高昂。
估计土都经此一败,剩下的战车战马不会太多,纵是伤疲尽起,能战的只有七、八千,而且士气低沉,当如惊弓之鸟,不足为惧的。
由于谷峰不能离城太久,土都败走后,便与秋月返回江平,赶制霹雳火,以备后用,也带走了一对乌鹊,方便日后通讯。
云飞经过反复考虑,决意乘着大胜馀威,收复红石城,于是调兵遗将,齐集缁重粮草,预备休息七天,然后领兵马一万,进攻红石城。
云飞的估计正确,能够逃回红石城的铁血军不足六千,但是伤兵满营,连同留下守城的军士,能战的只有五千馀人。
这是土都出道以来,最大的败仗,逃回红石城后,立即召开军事会议,然后带同敖四虎和冯端,直闯城主府。
卜凡正和双姬鬼混、芙蓉在旁侍候,想不到土都又大败了一仗,不禁脸无人色,如丧考妣。
“你们这几个浪蹄子,不去干活,净是记着男人的jī巴!”土都骂道∶“自己给我一个期限,要多久才能查出金鹰小子的底细,和那些会爆炸的究竟是甚么东西!”“这时很难混入城里查探的,还是待局势平静后,然后再作打算吧!”冯端与双姬同属楚江殿,自然要给她们说话。
“大人……”悦姬怯生生地说∶“前些时,秦广王要我家千岁交还秋怡和秋茹,要她们查探金鹰小子的,秋怡已经回去了,徜若多等几天,或许有消息。”“还能等么?徜若是我,一定会乘势进攻,我们如何守得住这里!”土都恼道。
“那小子净是以诡计取胜,那有真才实学,怎能和大人比较,我可不信他还有胆子进攻的。”敖四虎忿然道。
“但愿如此。”土都叹气道∶“必要时,可以弃守红石,回去金华城,听候大帝指示的。”“他也真的有点运气,胡里胡涂便打了两场胜仗,要是让他取回红石,更是不可一世了。”敖四虎不服气道。
“运气!”土都冷哼一声,森然道∶“卜凡,出发前,大虎把白虎精打得死去活来,结果送了性命,你还有话说吗?”“或许打得不够吧!”妙姬呶着嘴巴说。
卜凡本来站在一旁,不敢吭声,但是土都点名询问,唯有硬着头皮,咬牙切齿道∶“一定是她的邪气太重,打也不行,留下来只会累事,还是宰了她吧。”“甚么白虎精?”敖四虎一头雾水地问道。
“就是她!”土都指着身上只穿着亵衣内裤,脸色苍白的芙蓉道∶“她是卜凡的老婆,浪 一毛不拔,邪里邪气的。”“是吗?让我瞧瞧!”敖四虎怪笑道。
芙蓉岂敢怠慢,自动脱下了短裤,掀起抹胸的下摆,让牝户暴露在空气里。
“真是白虎!”敖四虎色迷迷地走到芙蓉身畔,伸手便往腹下探去。
“哎哟……!”芙蓉娇哼一声,却也不敢闪躲,任由敖四虎的指头在私处肆虐。
“还很鲜嫩,这样宰了可太浪费。”敖四虎笑嘻嘻地抽出指头道。
“不错,用坏了再宰也不迟。”土都冷笑道∶“打既然不能邪,让我给你出个主意吧!”“请大人指点。”卜凡哈巴狗似的说。
“你们那一个有如意油?”土都问道。
“我有!”冯端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说。
“让我来吧。”敖四虎兴致勃勃地扯掉了芙蓉的抹胸,按在方桌上,揭下瓶盖,把瓶子里浓香扑鼻的香油,注进牝户里,还把满溢出来的香油,擦在掌上,在饱受摧残的娇躯乱摸,大肆手足之欲。
芙蓉没有挣扎,死人似的躺在桌上,任人玩弄。
“如意油是甚么好东西?”卜凡搂着悦姬悄悄问道。
“那是极利害的春药,只要是女人,八岁也好,八十岁也好,擦上一点点,便浑身发痒,没有男人可不行。”悦姬说。
“春药大多是这样的,不发姣才怪。”卜凡早料到如意油是淫邪的药物,不以为意地说。
“如意油不是普通的春药,擦在那里也有效,最利害的是擦了后,要不是尿出来,可解不了,通常擦一点点,便要尿两三次,药力才会消失,象他这样整瓶倒进去,没有十个男人也解不了!”妙姬吃吃笑道。
“要是象你这样,十个男人也不行。”悦姬讪笑道。
“如此死法,倒也风流快活呀!”卜凡吃吃笑道。
芙蓉听得如堕冰窟,本道以经流干了的眼泪,忍不住夺腔而出。
“哭甚么?”土都哈哈大笑道∶“不用害怕,死不了的,婊子每天接五、六十个客人,还不是活得好好吗!”“呜呜……你们这些禽兽……呜呜呜……为甚么不杀我……禽兽……让我死吧!”芙蓉嚎啕大哭道。
“又想死吗?还好母狗环没有解下来,可以大派用场了!”土都怪笑道。
“这头臭母狗真是不识死活!”卜凡也不待土都答应,便把芙蓉的玉腕,再次锁在粉颈的项圈上。
“你不是人……卜凡,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芙蓉叫骂道,叫声换来的,却是两记重重的耳光,玉手还是给锁上了。
“不要再打了,放开她吧,等着瞧好戏便是。”土都喝退卜凡道。
芙蓉伤心地伏在方桌上痛哭,知道难逃给人轮暴的命运,哭了一会,忽地感觉浑身发热,好象有一团火球四处游走,身体深处,更象给千虫万蚁同时咬啮,想抓却又抓不着,痒得不可开交,忍不住把娇躯紧贴桌上,费劲地蠕动着。
“行了!”敖四虎笑嘻嘻地抚玩着芙蓉的粉臀说。
“噢……给我……给我抓一下……痒呀!”芙蓉哀叫道。
“哪儿痒呀?”敖四虎在股间狎玩着说。
“哪儿都痒……呀……求求你……给我……!”芙蓉喘着气叫。
“你要甚么?”赦四虎的指头,捉狭地撩拨着柔嫩的肉唇说。
“要你……我要你!”芙蓉忘形地叫。
芙蓉躺在地上已经很久了,还是死人似的动也不动,粉腿左右张开,身上秽渍斑斑,青瘀片片,大腿根处更是骇人,本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唇,此际却像合不拢的嘴巴,红彤彤的肉洞,还不住涌出白雪雪的精液。
如意油的药力虽然已经过去,芙蓉的神智也清醒过来,但是她没有动,不是不想动,而是动不了,因为全身仍然是无处不痛,下身更象火烧似的,曾经动念把张开的粉腿合起来,然而还没有使力,腹下便象刀割一样,痛得她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只能躺着不动,让那可耻和恐怖的回忆,继续摧残伤痕累累的心灵。
芙蓉也有许多遭人轮暴的经验了,以前总是以失去知觉告终,醒来后,浑浑噩噩,剩下的只是肉体的痛楚,不大记得事发的经过。
肉体的痛苦还可以受得了,芙蓉最受不了的,是自己惨遭轮暴时的丑态,不知为甚么,当时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不断涌上心头。
一切是从敖四虎开始的,只有他的jī巴在尿穴里抽chā时,才能够压下体里的麻痒,还带来舒畅美妙的感觉,使芙蓉控制不了自己,厚颜无耻地淫呼浪叫,起劲地扭动着纤腰,迎合他的抽送。
第一个高潮来得很快,芙蓉还记得,当敖四虎的jī巴奋力地刺在娇柔的花芯时,顿觉头昏脑涨,好象给洞穿了,接着身体深处,排山倒海般涌出阵阵洪流,那种感觉使她如登仙界。
快乐总是短暂的,高潮过后,快乐的源头,竟然生出无法忍受的麻痒,而且迅速漫延,使她耐不住淫态毕露。
最难受的是敖四虎得到发泄后,伏在身上喘息的时间,那时体里的麻痒已经把她痒得死去活来,也顾不得众人的讪笑,丑态百出地苦苦求欢。
最后土都召来十多个壮汉,对她轮番施暴,芙蓉也记不起尿了多少次身子,然而没有例外地,只有高潮来临的一刹那,体里的难受才可以得到纾缓,但是过不了多久,那种不能形容的麻痒,又再度肆虐了。
惨遭轮暴时,芙蓉倒没有痛楚的感觉,净是痒得要命,待最后一个壮汉得到发泄后,尽管洞穴的深处还有点儿痒,身体的其他部份却完全没有感觉,记得土都问她还要不要男人时,那时别说回答,张开嘴巴的气力也没有了。
土都好象曾经唬吓似的要再召十个男人,看见芙蓉完全没有反应,才和众人离去的。只有卜凡搂着不知是妙姬还是悦姬的贱女人离开时,芙蓉的眼珠才转了一下,徜若目光是利箭,卜凡一定不能活着离去的。
在无穷的愤恨和悲哀之中,芙蓉心底里还是有一丝丝喜悦的,闻得土都大败在金鹰公子手里时,芙蓉差点便拍手称快,只有想到金鹰公子时,芙蓉才有活下去的勇气。
这时芙蓉可不想死了,纵然不能目睹金鹰公子的雄姿,也渴望活下来,听到他胜利的消息,他的胜利,也是这些禽兽得到报应的时候了。
“公子,你在哪里?”芙蓉心底里狂叫道∶“来吧!救救我吧!我可以给你做任何事,可以为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