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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翠终于在百纳城再和丁同碰头了,小俩口久别重逢,本该甜在心头的,但是在玉翠眼中,却感觉他与秦广王等人没多大分别,也是一个满脑子肮脏念头,心怀不轨的臭男人。
唯一不同的是,丁同年青力壮,与他在一起,一定会很快活的,玉翠可不明白,为甚么离开绿石城后,碰到男人时,总是想到床第之事,甚至那些低贱的鬼卒也不例外,只要想到男人,骚穴便会虫行蚁走,好象吃了春药似的,恨不得立即行云布雨。
离开绿石城后,玉翠便没有吃春药了,因为上路的第一天,秦广王便把汤仁擒下,野兽似的囚在铁笼里,可怜他呼救无门,堂堂城主,转眼间便成为众人戏谑的对象。
尽管汤仁沦为阶下囚,玉翠也没有孤寝独眠,从绿石前赴百纳途中,除了几天不方便的日子,没有一天晚上,玉翠没有男人的,秦广王詹成和苏汉,轮着和她宣淫,山间野外,可不知留下多少艳迹。
说也奇怪,没有男人时,玉翠便整天想着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时,却很容易得到满足,秦广王等人纵然远不及汤仁般骁勇善战,也能使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沉沦在无边的欲海里。
艳娘也发现女儿放浪形骸,变了许多,可是她也不是好货,看见她周旋几个男人之间,不独没有引以为耻,还与女儿切蹉媚惑男人的心得。
抵达百纳城后,五官王安排众人入住一所大宅,把带来的鬼卒收归旗下,还端起架子,着秦广王尽快返回黑地狱述职,秦广王也没有耽搁,答应翌日立即启程。
这一夜,众人聚首一堂给秦广王送行,只是气氛有点异样,姚康长嗟短叹,丁同也是坐立不安。
“千岁,五官千岁说你去后,便不会回来了,我们从此归他节制,给五官殿办事,这如何是好?”姚康烦恼地说。
“你说呢?”秦广王不动声色道。
“你老人家不在,听从他的命令也是应该的,但是……难道秦广殿就此便完了么?”姚康气愤道。
“丁同,你有甚么打算?”秦广王没有回答,望着丁同问道。
“属下……属下是千岁带进门的,自然希望给千岁效力,可惜……属下人微言轻,上命难违,只能追随诸位上座办事了。”丁同滑头地说,偶然看见詹成不以为然的样子,福至心灵,故意留下尾巴道∶“但是……”“但是甚么?”秦广王追问道。
“但是……”丁同思索着说∶“……但是属下以为……以为千岁应该据理力争……”“争甚么?”秦广王不耐烦道。
“争取公道!”这时丁同肚里已经有了腹稿,慷慨激昂地说∶“千岁以一殿之力,先后取黄石等四城,要不是宋帝王迟迟不发兵,金鹰小子在后捣蛋,怎会弄到如斯田地,老祖人在远方,未必知道个中道理的。”“说得好!”秦广王击节赞赏道∶“还有,神风帮的罗其假作投诚,却抽我们的后腿,要不是及时发觉,便后患无穷了。”“徜若老祖一意孤行……”姚康忽然发觉苏汉和詹成不独没有说话,还好象意气风发似的,不禁纳闷地问道∶“千岁,你……你已经有了对策么?”“有了秘密武器,还用甚么对策!”詹成吃吃笑道。
“甚么武器?”姚康奇怪地问。
“他们会告诉你的。”秦广王笑道∶“只要你们用心办事,本座回来后,人人有赏!”“你赏奴家甚么呀?”玉翠旎声道。
“赏你一根大jī巴行么?”秦广王吃吃笑道。
“要我咬下来吗?!”玉翠白了秦广王一眼道。
“这样吧,你还没有入门,我收你作正式门人吧。”秦广王笑道。
“有甚么好处?”玉翠鄙夷地说∶“还不是给你们当丫头吗!”“当然不是!”秦广王道∶“四婢名是丫头,实际是奴隶,可以共患难,不能享富贵,当了本门的门人,却是富贵荣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好处说之不尽哩!”“有这么好吗?”玉翠呶着嘴巴说∶“那我算甚么?”“楚江有双姬,秦广为甚么不能有翠妃?”秦广王道。
“人家才不希罕!”玉翠唾了一口道,偷眼看见丁同竟然随着众人怪笑,心里怪不舒服。
“对了,怎么秋瑶不见人?”秦广王问道。
“五官千岁讨了她过去侍候。”姚康叹气道。
“且让他得意一阵子吧,待我回来,一定要让他好看的。”秦广王悻声道。
“他有土都撑腰,在大帝面前也说得上话,恐怕……”姚广犹疑道。
“土都又怎样?他躲在这里养尊处优,征歌逐色,上缴的金银又年年不变,大帝早有微言,没有人撑得住他的。”秦广王冷笑道。
“徜若他……?”姚康望着艳娘和玉翠道。
“让他要好了。”秦广王脸露诡容,望着两女笑道∶“如果五官王要你们侍候,也要尽心落力,既可以给我打探消息,也不会吃眼前亏。”“还不是要吃亏吗?”玉翠嗔道。
“他最爱半老徐娘,又是一个逐臭之夫,多半会挑你娘的。”姚康笑道。
“人家哪里臭呀?”艳娘不满道。
“虽然你浑身也香,但是有一处地方,总有点臭吧!”詹成吃吃怪笑,神色诡异地说。
“那儿也是香的!”艳娘抗声道。
“是香的便更妙了!”姚康怪笑道。
这时玉翠也明白他们说甚么了,不禁唾了一口,无意碰触着丁同那奇异的目光,不知为甚么心里发毛。
“我明天大清早便要上路,也该睡了。”秦广王道∶“丁同,你小俩口小别胜新婚,可要让这个小淫妇乐个痛快才是。”“属下遵命!”丁同笑道。
“我可要检查一下是不是香的!”姚康不怀好意地望着艳娘说。
“不,你去五官那里讨个女人,顺道也透露一点消息给他吧。”秦广王诡笑道。
“我也要睡了,这些天来,白天赶路,晚上要应付小淫妇,可真累死了。”苏汉打了个呵欠道。
“说的对!”詹成哈哈大笑,附和着说。
“没人要我吗?”艳娘无耻地说。
“怎会没有?”丁同伸手把艳娘拉入怀里说∶“要是丈母娘不愿独守空帏,便让小婿效劳吧!”“相公,你可有惦着我吗?”玉翠靠在丁同身畔问道。
“有呀,惦记着你的骚穴可有给他们弄坏了嘛!”丁同笑嘻嘻地在纤腰扭了一把说。
“死鬼!”玉翠嗔叫一声,看见秦广王等人相继离去,忍不住提出了埋藏心底很久的问题,道∶“你不嫉妒吗?”“本门规矩如此,嫉妒甚么?”丁同摇头道。
“但我是你的老婆呀!?”玉翠气忿地说。
“老婆便不能 吗?”丁同反问道∶“再说我又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要是饿着你,你去偷汉不也一样吗!”玉翠听到他旧事重提,心里惭愧,差不多遗忘了云飞的影子,忽地又再涌现心头。
“我们不偷汉,难道你便守身如玉吗?”艳娘怨怼道。
“要偷便一起偷吧!”丁同哈哈大笑,拥着两女走进卧室里。
“好女婿,这儿怎么懒洋洋的?是不是让这里的浪蹄子掏空了身子,不中用了?”艳娘在丁同胯下摸索着说。
“怎会不中用?”丁同笑道∶“待会你可别讨饶呀!”“相公,我也要!”玉翠在丁同怀里蠕动着说,他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使她浑身燠热,说不出的难过。
“小婊子,你的骚穴作痒么?”丁同发狠地扭捏着玉翠的胸脯说。
“是……呀……大力一点……我要你!”玉翠淫荡地叫,也不待丁同动手,发情似的扯开衣襟。
“这阵子吃不饱吗?”丁同吃吃怪笑道。
“不是……噢……给我……呀……不要痒人了……!”玉翠媚眼如丝,四肢使劲地缠在丁同身上叫。
“这里痒吗?”丁同把玉翠放在床上,连撕带扯,脱光了她的衣服,张开粉腿搁在肩上,指头拨弄着牝户说。
“是……进去……快点进去吧!”玉翠弓起纤腰,迎向丁同的指头叫。
“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丁同皱起眉头,捏指成剑,朝着湿漉漉的肉缝捣了进去。
“我不知道……呀……大力挖几下吧……噢……对了……!”玉翠哀求似的说。
这时艳娘也动手脱掉丁同的裤子,蹲在他的身下,捧着那跃跃跳动的jī巴,手口并用,轻挑慢拈。
“这里给人弄过了没有?”丁同抽出指头,在玉翠的股间点拨着说。
“……没有!”玉翠呻吟道。
“好极了,待我今儿给你开苞,免得又便宜了人家!”丁同狞笑一声,把一根好象才从水里捞出来的指头,慢慢挤进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里。
“哎唷……不……痛呀……那会痛死人的!”玉翠恐怖地叫。
“痛也没法子了,谁叫你是我的老婆,为甚么不留给我!”丁同残忍地抽动着指头说。
“饶了我的女儿吧,她哪里受得了你这根大家伙!”艳娘套弄着丁同的jī巴说。
“她的骚穴已经给人拔了头筹,难道这儿也不让我占先吗?”丁同冷笑道。
“你……你要轻一点才行……!”玉翠喘着气说,也许是丁同的指头湿得可以,抽动了几下,也没有那么痛了。
“这才是嘛……!”丁同笑嘻嘻地取了两个绣枕, 在玉翠腹下,让玉股朝天高举,左右张望道。
“你找甚么?”艳娘奇怪地问。
“这是你女儿的第一次,也不知有没有血,要是有,可要留下来,证明她还是处女嘛!”丁同怪笑道。
“你好狠呀!”艳娘嘀咕一声,随手取了掉在床上的白丝汗巾, 在玉翠身下道∶“这样成吗?”“很好!”丁同满意地扶着玉翠的粉臀,张开两团半圆形的肉球,看见玉翠努力地抓着床沿,桀桀怪笑,一柱擎天的jī巴抵着紧闭的屁眼磨弄着说∶“别紧张,前边给人开苞不一样痛吗!”玉翠害怕地点点头,紧咬着朱唇,等待着那可怕的一刻的来临,初夜的情景又再浮现在脑海里,记忆中,那一趟倒没甚么痛楚,还该是乐多苦少,想起云飞的雄姿,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忍不住把玉手移到腹下,纤纤玉指探进牝户里掏挖了几下。
也在这时,丁同扶稳纤腰,吸了一口气,便奋力把jī巴刺了下去。
“哎唷……不成……痛呀……!”玉翠厉叫一声,柳腰急摆,反手拨开丁同的jī巴,护着身后,雪雪呼痛,那菊花洞太小了,只是进去了一点点,便使她疼痛难忍。
“躲开干么?差不多经进去了!”丁同骂道∶“别再躲了,要不然,便把你缚起来!”“不……不要!”玉翠惧怕地叫。
“人家还是第一次,要哄才成,怎能骂人的。”艳娘搂着丁同说。
“怎样哄?”丁同悻声道。
“看我的吧。”艳娘胸有成竹地把玩着玉翠的香臀,指头在前后两个洞穴徘徊巡梭道,“娘……不要这样……呀……!”玉翠呻吟道。
“女儿,不用害怕,女婿会疼着你的!”艳娘抚慰似的说,青葱玉指蜿蜒游进风流洞里温柔地搅动着。
“我懂了!”丁同呵呵大笑,忙碌地在玉翠的娇躯上狎玩着说。
“啊……住手……啊……给我……!”玉翠在两人的逗弄下,不用多久,便情潮汹涌,春心荡漾。
“好,待我给你吧!”丁同眉头一转,爬上床来,肉菇似的guī头抵着水汪汪的肉缝擦了几下,便尽根送了进去。
“呀……美呀……好哥哥……你真好!”玉翠欢呼似的叫,只道丁同改变了主意,更是淫兴勃发。
岂料丁同抽chā了几下,jī巴沾满了滑溜溜的淫水后,便抽了出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朝着玉翠的屁眼急刺。
“哗!痛死人了……不……呀……呜呜……好痛呀!”玉翠痛哭失声地叫,原来丁同已经破关而入,闯进了崎岖蜀道。
狭窄的谷道,挤压着丁同的jī巴,除了不大舒服,还有点疼痛的感觉,无奈吸了一口气,手上努力扶着玉翠的腰肢,使她无法左右闪躲,然后举步维艰地抽chā起来。
“呜呜……不要……别进去了……呜呜……痛……痛死我了!”玉翠声震屋瓦地哭叫着。
丁同弄得满头大汗,勉力抽chā了十几下,还是山道难行,不禁兴致索然,唾了一口,抽身而出,看见玉翠的屁眼鲜血淋漓,腰下的白罗巾也是血印斑斑,才改弦易辙,重拾正轨,再闯风流肉洞。
“……呀……是了……呀……!”尽管玉翠的身后还是撕裂般痛楚,玉道里却是舒爽甜美,丁同才抽chā了几下,便使她发出愉悦的声音了。
旁边的艳娘瞧得淫兴大发,自行脱掉衣服,爬在丁同身畔,不独把沉甸甸的乳房送到他的眼前,还拉着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乱摸。
丁同陷身肉山里,左右逢源,自然乐不可支,除了双手忙碌地捏乳抚阴,嘴巴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一时兴到,着艳娘两母女并头躺下,两个阴户朝天高举,jī巴轮番冲刺,左冲右突,纵横驰骋,尽情享乐。
两女好象春情勃发的母狗,争相献媚,无耻求欢,淫声荡语,更是浪叫个不停,缯画着一幅淫靡荒唐的图画。
不知过了多久,丁同终于弃甲曳兵,发泄了兽欲,当他疲累地伏在玉翠的胸脯上喘息,看见她气息啾啾,粉脸酡红,流露着满足的神情,不禁傲然一笑,接着感觉艳娘的玉指在背上搔弄,无奈诈作不懂了。
隔了一会,听到艳娘低声一叹,忍不住翻了过去,抱着艳娘说∶“还没有乐够么?”“好象……好象还欠一点点!”艳娘握着那垂头丧气的jī巴套弄着说。
“待我歇一下,一定能让你痛快的。”丁同喘着气说。
“玉翠已经给你开了苞,以后要好好疼她呀!”艳娘幽幽地说。
“疼,两个都疼!”丁同涎着脸说∶“但是我还没有给丈母娘开苞呀!”“作死了,老娘还用你来开苞么?”艳娘白了丁同一眼说。
“是吗?让我瞧瞧!”丁同吃吃怪笑,爬了起来,翻转艳娘的身子,张开玉股检视着说∶“真的好象用过了!”“看够了没有?”艳娘嗔道,却没有闪躲。
“告诉我,弄这里过瘾吗?”丁同的指头慢慢溜着艳娘的菊穴问道。
“噢……轻一点!”艳娘蹙着眉说∶“我不知道。”“看样子,你给人弄过不少,怎会不知道?”丁同诡笑道,发觉谷道差不多容得下两根指头,比玉翠的宽松了许多。
“我忘记了!”艳娘忸怩道。
“告诉我吧,我想知道!”丁同央求似的说。
“初时是活受罪,但是弄得多了,便……”艳娘欲言又止道。
“便甚么?”丁同着急地问道。
“便……便又痛又痒,也不知是苦是乐。”艳娘答道。
“怎会这样的?”原来玉翠也在听他们说话,这时还忍不住发问。
“怎么不会!痛不用说了,要是继续弄下去,便好象想大便似的涨得难受,然后从前边痒过来,却总是够不着,而且愈来愈利害,有时痒得利害,还会尿出来呢!”艳娘绘影绘声地说。
“人家净是痛……”玉翠难以置信道。
“第一次自然痛了,弄多几次,便会苦尽甘来了。”丁同哈哈大笑道。
“你想弄死人吗?”玉翠气愤似的背转身子,心里却想,要不是痛得要命,或许可以再试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