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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在盘龙谷募集了千多名壮丁,立即进行操练,虽然他没有带兵的经验,却头头是道,众人更是信心大增,士气高昂。
白天练兵时,宓姑、银娃可不见人,太阳下山后,两人便会出现,执仆役之礼,侍候云飞的起居饮食,尽管云飞几番推辞,却拗不过宓姑的盛意,银娃坚称有事弟子服其劳,随旁侍候,然而有些事,可不方便让她们动手,而且银娃热情如火,情意绵绵,只是他曾经沧海,无心儿女私情,遂更惴惴不安。
然后有一天,宓姑才告诉云飞,她和银娃是秘密训练那些娘子军,还邀云飞前往她们训练的地方检阅。
那些娘子军只有百多人,大多是云飞冒险从王图手上救回来的,由于是猎户出身,人人会武,而且个个年青貌美,体健力强,手执长刀,威风凛凛,看见宓姑银娃伴着云飞出现,顿时欢声震天,跪满一地,口称少主,齐声称谢,誓死效忠,使云飞手足无措,几经逊谢,才让她们起来。
尽管这支娘子军气势如洪,看来战力不弱,云飞却感觉不足,因为她们娇滴滴的样子,没有战阵里不可或缺的杀气,总是有点吃亏。
“少主,留心猛兽。”宓姑沉声道。
云飞正思索如何解决杀气的问题,闻言心生警 ,此际宓姑低啸一声,一头雄狮便从树林里跃出,仰首咆吼。
狮吼才起,众女便齐声叱喝,四周立即便传来惊心动魄的怒吼,仿如地动山摇,使人闻声丧胆,接着狮虎豹等巨兽也从林里蜂涌而至,声势骇人,幸好云飞早己有备,才没有惊惶失措。
群兽秩序井然地排成了阵势,众女也纷纷跨上兽背,银娃大胆地拉着云飞的手,朝着一头猛虎奔去,云飞知道加上这些猛兽,这些娘子军实在不能小看了。
两人骑上了虎背,云飞在前,银娃在后,还搂着他的熊腰,香喷喷暧洋洋的娇躯,紧靠身后,云飞心中一荡,正想换个位置,宓姑已经跨着雄狮,领着群兽演练起来。
每头巨兽身上骑着两个女孩子,大概有五六十头猛兽,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声威慑人,群兽又不住地怒吼狂叫,更是杀气腾腾,而且进退有度,指挥如意,非同凡响。
银娃伏在云飞身后,火辣辣的粉脸,贴在耳畔,呵气如兰,低声软语,解说兽军的动向和变化。
初时云飞还是着意细听,可是过不了多久,再也定不下心来,事实也难怪,世上恐怕没有男人能不分心的,特别是银娃的胸前双丸,压在背上的感觉,使他血脉沸腾,暗道今晚又要依赖五指儿消乏了。
自从在黄石城碰上秋瑶后,云飞夜夜孤寝独眠,实在难过,唯有自行解决,还要悄悄清洗肮脏的内裤,以免给她们发觉而尴尬。
幸好操练了一会后,宓姑便停下来,让众人下地休息,云飞要弯着腰才能下地,也不敢回望身后的银娃,知道她好不了多少,因为到了后来,银娃已经没有做声,只是肉紧地抱着他的腰肢,呼吸紧促,湿润的朱唇,还情不自禁似的轻吻着他的脸颊。
云飞勉力站直身子,听得众女格格娇笑,不禁俊脸通红,接着发现她们的目光全是望着身后,忍不住回头一看,只见银娃仍然赖在虎背上,脸红如火,娇喘细细,煞是诱人。
宓姑驱走众女,让云飞坐在树下休息,云飞心神不属地默然坐下,直勾勾地看着银娃爬下虎背,啐了众女一口,然后扭了一把香巾走到身前,完全听不清身旁的宓姑在说甚么。
“公子……抹把脸吧……”银娃含羞奉上香巾说,云飞的眼神,使她的芳心好象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是了!”云飞使劲在腿上拍了一下道∶“上阵时,你们要挂上脸具,要让人害怕便行了!”“为甚么要挂上脸具?”宓姑奇怪地问。
“她们全是漂亮的女孩子,遮掩脸目便可以增加杀气。”云飞解释道∶“前些时我做了一个脸具,倒也恐怖,你们可以依着那样子的。”银娃本道云飞失魂落魄是在想自己,谁知他想的却是战阵之事,不禁大失所望。
“是,老奴回去立即照办。”宓姑答道。
“还有,两个人骑一头猛兽,战力没甚么增加,却加重猛兽的负荷,也是不大妥当。”云飞继续说。
“少主说得对,现在只是操练,为了让她们多点经验,才两人同乘一兽,上阵时,是一人一骑的,只可惜老奴年迈,大金也老了,不能再添猛兽。”宓姑解释道,大金便是那头雄狮。
“这队红粉奇兵已经非同小可,实在辛苦你老人家了。”云飞诚恳地说。
“多谢少主赐名,其实只要少主肯花点气力,还有更大的作为哩。”宓姑神秘地笑道,转头望了银娃一眼,顿使她脸泛红霞,羞不可仰。
“我能做甚么?做得到一定没问题的。”云飞问道。
“少主,你可有要好的女孩子吗?”宓姑没有回答,反问道。
“没有。”云飞又想起了玉翠,暗里叹气,摇头道,看见银娃和几个躲在一旁偷听的女孩子色然而喜,不禁有点心虚。
“晁孟登真不懂事。”宓姑骂道。
“老人家为甚么这样说?”云飞奇怪地问。
“先王子息单薄,你是独子,该早点给你成亲,延续香火才是。”宓姑忿忿不平道。
“小侄大仇未报,如何能够成亲,而且前路崎岖,荆棘满途,要是成亲,只会累人累己,实非小侄所颈的。”云飞由衷答道,暗念宓姑莫非要给银娃说亲,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看得她脸如红布,赶忙别过俏脸,可是幽怨的眼神,却使云飞怦然心动。
“这也对的,但是他可有教你男女之道么?”宓姑叹气道。
“有的。”云飞腼腆地说。
“你娘曾经对我说,阴阳和合之道,对先王特别重要,可知道为甚么吗?”宓姑问道。
“为甚么?”云飞奇怪道。
“先王天性仁慈,并不嗜杀,但是与敌对阵时,必需激发凶厉之气,才能杀敌决胜,要不藉男女欢好之道消弭杀性,于己有损,所以先王不禁女色,妾婢成行,便是这个原因。”宓姑解说道。
“小侄领教了。”云飞称谢道,他也发觉自己有这样的毛病,杀人之后,特别烦燥,却不知道如何解决。
“少主,你明白便行了。”宓姑笑道。
是上床的时间了,云飞已经洗了一个冷水澡,还是浑身火热,全没有睡意,无奈想外出走走,宓姑却打门求见。
“少主,白天时,有些事我还没有告诉你。”宓姑别有用心地说∶“这队红粉奇兵,除了作亲兵,还要侍候你的起居饮食,她们是老奴用心挑选,全是曾经受你的大恩,无以为报,愿意侍候你,只耍你喜欢便行了。”“老人家,兵凶战危,战场不同家里,岂能要人侍候。”云飞摇头道,暗念宓姑未免太过热心了。
“少主,她们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人人忠心不贰,最宜翼卫中军,要是练成百兽阵,纵然铁血大帝亲临,也占不了便宜的。”宓姑着急地说道∶“据说当年最后一战,铁血五军困着四杰,铁血大帝自领亲军攻进大营,虽然先王力拚那恶魔,左右却抵挡不住他的亲军,四杰无力救援,最后被逼退守孤城,才粮尽而亡的。”“百兽阵是甚么?”云飞问道,他曾经与段津参详那最后一战,败亡的关键确是因为中军溃败而起的。
“这是老奴苦思廿年才悟得的奇阵,动用一百零八头猛兽,进可以攻,退可以守,能以寡敌众,要是以众凌寡,纵是武林高手,也不能全身而退。”宓姑自信地说。
“如此利害?”云飞难以置信地说。
“不错,但是百兽阵最少要两头兽王,才能指挥如意,老奴老迈,不能再练兽王,众弟子里,只有银娃能传我的衣 ,两头兽王,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宓姑叹气道。
“那可辛苦银娃姑娘了。”云飞感激地说,要是他知道调教兽王的方法,或许会拒绝宓姑的好意了。
“单靠她也不行,还要少主出点力才成。”宓姑神秘地笑道。
“小侄自然义不容辞的。”云飞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好极了。”宓姑笑道∶“银娃,进来吧。”宓姑语声甫住,银娃便莲步珊珊地走进来了,原来她早已在门外等侯,少有地穿上红裙,脸泛红霞,羞人答答。
“少主……”银娃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你干甚么?快点起来!”云飞赶忙出手相扶,碰触着那柔弱无骨的玉手,不由心中一荡。
“少主,银娃还是处子之身,你可要温柔一点呀。”宓姑笑道。
“这……这是甚么意思?”云飞愕然道。
“少主,兽王需伺以淫水,所以要你给她破身。”宓姑解释道。
“这如何可以。”云飞失声道。
“怎么不行,老奴是先主的婢子,徒弟侍候少主,更是理所当然的。”宓姑坚决地说。
“师父,徒儿莆柳之姿,少主怎会看得上?”银娃幽幽地说。
“不……不是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云飞嗫嚅道。
“少主,为了复兴大业,为了你自己,也应该广纳姬妾,忘了白天我们说的话吗?”宓姑不待云飞回答,便转身离开,还带上了门。
“少主……”银娃涨红着脸,泫然欲泣似的。
“银娃,你要是不喜欢,可不用这样的。”云飞徨恐地说。
“不,我……我喜欢!”银娃嘤咛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入云飞的怀里,梦呓似的说∶“少主,你……你要了婢子吧。”“银娃……!”云飞低叫一声,嘴巴便印上了红唇,他可不是对银娃全无情意,只是玉翠的负情,仍然是耿耿于怀,此际玉人在抱,却是情难自禁了。
四唇交接,两个嘴巴便紧紧贴合在一起,好象再也不会分开,云飞的舌头,轻而易举地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熟练地缠着那丁香玉舌,勾入口里肆意品尝。
这缠绵的一吻,使银娃芳心喜透,星眸半掩,热情如火地抱着云飞的脖子,享受这难忘的初吻。
云飞馋嘴地吮吸着香唇玉舌,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松开了嘴巴,看见银娃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不禁欲火大炽,横身把她抱起。
“少主……再亲一口……!”银娃埋首在云飞胸前,梦呓似的说。
云飞轻轻把银娃放在床上,伏在她的身畔,温柔地浅吻着那红扑扑的脸蛋,唇舌从粉额到眼帘,游遍了娇靥,才印上那樱桃小嘴,他年纪虽轻,却是调情老手,知道银娃未经人事,不敢鲁莽,尽管嘴巴轻怜浅爱,双手可没有逾越,只是柔情似水地轻抚着 际耳垂,故意不去碰触那些重要的部位。
银娃躺在爱郎怀里,满心欢喜,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云飞的柔情蜜意,也使她情心荡漾,春意绵绵,体里难耐的燠热,仿如熊熊烈火,烧得她唇干舌燥,心浮气促,不知如何,依唔低叫,娇躯诱人地蠕动,还情不自禁地把玉手按在胸脯上揉弄,好象这样才能好过一点。
云飞知道是时候了,猿臂轻舒,把银娃抱入怀里,强壮的手掌,隔着衣服,温柔地爱抚着那曲线灵珑,芬芳馥郁的身体。
“少主……!”银娃娇吟一声,投怀送抱,热情如火地紧紧缠在云飞的身上。
云飞手口并用,指掌齐施,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也趁机把银娃的衣服,抽丝剥茧似的脱下来。
尽管银娃春心荡漾,迷迷糊糊的任由摆布,究竟是处子之身,当云飞掀下青布抹胸,脱掉红裙,动手去解腹下的白丝汗巾时,还是害怕得浑身发抖,娇躯也僵硬起来。
“不用害怕!”云飞柔声道,手掌离开了禁地,却把头脸埋在肉香扑鼻,丰满结实的胸脯上,轻吻细吮,慢啮浅尝。
“我……我不怕……呀……不……不要咬……!”银娃触电似的呻吟一声,抱着云飞的头胪叫。
峰峦上的肉粒,娇小灵珑,香软幼滑,却是涨卜卜的,好象熟透的葡萄,云飞怎会住口,牙齿轻轻咬着乳根,舌尖围着乳尖团团打转,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咬得她如痴似醉时,怪手又再直薄腹下。
“呀……少主……喔……!”银娃颤声急叫,双手起劲地按着腹下,原来云飞的怪手已经游进了汗巾,刁钻的指头在桃丘上轻挑慢拈。
“是不是后悔了?”云飞揭开了汗巾,拨弄着微微贲起的桃丘,穿过轻柔的茸毛,揩抹着滑腻娇嫩的肉唇说。
“不……噢……别痒人……少主……你……你痒死人了!”银娃颤声叫道。
“痛吗?”云飞的指尖轻轻挤进湿淋淋的肉缝里问道。
“不……呀……再进去一点……少主……!”银娃扭动蛇腰,忘形地去扯云飞的裤子。
云飞也真的耐不住了,匆忙脱掉衣服,抽出昂首吐舌的jī巴。
银娃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话儿,悄悄偷眼一看,只见云飞胯下竖着一根长若盈尺,粗如儿臂,怒目狰狞的肉棒,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害怕地掩着美目,失声叫道∶“哗……好骇人呀!”“别害怕,和他亲热一下,他便会疼你的!”云飞笑嘻嘻拉着银娃的玉手摸下去说。
银娃心如 撞,也不敢说不,在云飞的引领下,含羞握了下去,火棒似的肉棒,灼得掌心发麻,那种硬梆梆的感觉,却是奇怪地使她又惊又喜。
这时云飞已是欲火如焚,有点不能自制,于是趴在银娃身上,手口并用,挑起她的情欲,一柱擎天的jī巴,却在暖洋洋的玉阜上磨弄着。
“少主……你……要怜着婢子呀!”银娃紧咬着朱唇,颤声说道。
“不会很痛的……”云飞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舌头探进檀口里撩拨逗弄,腰下使劲,谨慎地朝着紧闭的肉唇挤进去。
“呀……!”银娃哀叫一声,尖利的指甲深陷云飞背上,感觉尿穴涨满,好象给撕裂了。
“痛么?”云飞勉力止住攻势,爱怜地吻吮着银娃的朱唇问道。
“不……不痛!”银娃蹙着秀眉说。
云飞并不是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知道未竟全功,也不想胡来,唯有强忍欲火,继续努力,jī巴却留在门外徘徊,没有破关而进。
银娃惊魂甫定,发觉根本没有痛楚,然而体里的难过,可非笔墨所能形容,云飞的嘴巴,固然带来恼人的酸麻,最难受的,却是压在牝户上那火烫的肉棒,使她浑身发痒,仿如虫行蚁走。
“少主……你……”银娃难过地扭动着娇躯,玉手发狠地搂着身上的云飞,不知如何,还把粉腿高举,缠了上去。
“我进去了,好吗?”云飞握着jī巴,在水汪汪的肉缝上磨弄着说。
“好……快点!”银娃喘着气叫,发觉肉菇似的guī头慢慢挤进肉缝中间。
“行吗?”云飞进去了一点点,低声问道。
“……快点……快……哎唷……!”银娃肉紧地叫,纤腰向上急挺,也在这时,云飞腰下一沉,jī巴排闼而入,下体便传来撕裂的痛楚,痛得她哀叫一声,俏脸扭曲。
“很痛吗?”云飞柔声问道,小心奕奕地退开了一点,减轻银娃的压力,也让自己继续享受肉洞里的紧凑和压迫。
“……!”银娃没有做声,只是咬牙切齿地着头。
云飞让银娃喘过了气,才慢慢的动起来,只是知道银娃难堪风狂雨暴,于是步步为营,点到即止。
抽chā了十数下后,银娃已经不大痛了,感觉也清淅了许多,特别是云飞挺进的时候,洞穴里的空气给挤压在一起,无处宜泄,忍不住呻吟一声,吐出那种又麻又趐的涨满,但是他引退时,体里的空虚,却更是难受,渴望尽快和他再次结合,重温那种奇怪的感觉。
“少……少主……我……我不痛了……你……你动吧!”银娃呻吟着说。
云飞正是求之不得,吸了一口气,立即加快了脚步,却也不敢过份粗暴,因为银娃太紧凑了,那种举步维艰的感觉,也限制着他的进出。
“噢……少主……呀……!”银娃颤声急叫。
“弄痛你么?”云飞急忙停下来,徨恐地问道。
“……不……你……你再进去一点……!”银娃喘着气说,痛是有点儿痛,但是云飞若即若离,却更是难受。
云飞吃吃一笑,腰下一沉,便把jī巴送了进去,直达洞穴深处,往那娇柔的花芯刺下。
“喔……!”银娃娇啼一声,感觉好象给铁椎撞了一下,浑身疫软麻痒,可不知是苦是乐。
云飞虽然犹有未尽,却是不为已甚,还让银娃透了一口气才开始跃马横枪,努力耕耘这新辟的处女地。
银娃发力地抱着身上的云飞,好象害怕他会抽身离去,随着云飞的进出,子宫里的趐麻与时俱增,除了口里哼唧不断外,还本能地扭摆纤腰,迎合着他的抽送。
“呀……少……少主……我……呀……让我……啊啊……歇一下……!”银娃忽然颤声叫道。
“甚么事?又弄痛你吗?”云飞奇怪地问,却把jī巴留在洞穴里,享受那美妙的感觉。
“不……不是……我……我想尿尿……!”银娃喘着气叫,不知为甚么,她会尿意陡生,但是云飞停下来时,却又好过了一点。
“那便尿出来吧!”云飞失声而笑,腰下使劲,竟然继续冲刺起来。
“啊……不……啊啊……少主……啊……停一停吧!”银娃的尿意又生,而且快要控制不了。
岂料银娃叫得愈急,云飞也更是使劲,然后在一记冲刺里,银娃感觉好象给洞穿了,身体没命地弹跳着,接着尖叫几声,便瘫痪在云飞身下喘个不停。
“是不是尿了?”云飞让jī巴深藏在洞穴里,享受着里边传来阵阵醉人的抽搐,说道。
银娃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碰触云飞的目光,可不明白为甚么这时会尿尿的,幸好尿得不多,和平日大不相同,简直是妙不可言,畅快无比,而且使人生出虚脱的感觉。
“……对不起!”银娃喘息了一会,低声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尿,是尿精,也叫做高潮!”云飞轻吻着银娃的脸蛋说道。
“是高潮吗?噢……真美!”银娃忸怩道,她倒知道高潮是甚么,却想不到如此美妙。
“我再让你美多几次吧!”云飞吃吃笑道,腰下又再动起来了。
“少主,你真好!”银娃心满意足地偎在云飞怀里说。
“还痛吗?”云飞抚玩着银娃的秀 说,他虽然也得到发泄,却没有尽兴,那是因为银娃初经人事,所以草草了事。
“一点点吧。”银娃含羞道,暗道如此甜蜜幸福,吃点苦又有甚么大不了。
云飞又想起玉翠了,她或许是城里人,娇柔荏弱,也不懂武功,吃不得苦,所以破身时,痛得特别利害,银娃虽然坚强,但是情深款款,好象更惹人怜爱。
“少主,明天你喜欢谁来侍候你?”银娃突然问道。
“甚么?”云飞不明所以道。
“红粉奇兵的女孩子,每一个都愿意侍候你的。”银娃依恋地贴在云飞身畔说∶“你看中那一个?”“我净是看中你。”云飞调笑似的说。
“你不要她们吗?”银娃红着脸说。
“抗暴作战,当然是多多益善,却不用那么多女孩子侍候我的。”云飞摇头道。
白凤呆呆的坐在床上,除了腰间围着一块有点肮脏的罗巾外,身上再也没有一丝半缕。白凤囚在这个只有床和马桶的房间里,已经好几天了,没有人看她,也没有人给她穿上衣服,更没有洗澡,虽然还算干净,但是身上黏呼呼的,犹其是下体那些好象怎样也抹不去的秽渍,更使她生出肮脏的感觉。
下体已经不痛了,表面也没有损伤,然而心版上已经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使白凤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白凤虽然生无可恋,却没有萌生死志,不是因为贪生怕死,只是知道死了也是白饶,而且她的心底里还藏着一个大秘密,要是死了,这个秘密便永远湮没,无望报仇雪恨了。
窗外暮色四合了,房间里也开始昏暗,不用多久,便会漆黑一片,白凤没有点灯,因为根本没有烛火,但是无论白天黑夜,白凤也只是像个活死人吧。
这一天却是有点不同,竟然传来开门的声音,进来的是丁同,后边跟着花枝招展,珠光宝气的艳娘和玉翠。
“这是甚么怪味?”玉翠用绣帕掩着鼻子说。
“马桶放在这里,自然有味了。”艳娘格格娇笑道。
白凤认得艳娘玉翠身上的衣服首饰,全是自己的,她没有做声,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双手抱着胸前,愤怒地看着这几个无耻的男女。
“这几天可难为你了。”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不怀好意地说。
白凤咬着朱唇,别过俏脸,心里暗叫不妙。
“外边已经给你预备了澡水,去洗个澡吧。”丁同搭着白凤的香肩说。
“别碰我!”白凤惯然地闪开身子叫,这个恶汉虽然不是元凶,但是残忍地夺去她的童贞,更是罪大恶极。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碰碰有甚么关系?”丁同涎着脸说。
“禽兽!”白凤厉声骂道。
“相公,你的如意算盘打不响了。”玉翠冷笑道。
“白凤,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一定怜香惜玉,不会难为你的。”丁同坐在床沿说。
“滚开……!”白凤悲声叫道。
“相公,可要拿鞭子呀?”玉翠撇着嘴巴说。
“她是金枝玉叶,身娇肉贵,怎能用鞭子,可不能打坏这身细皮白玉呀。”丁同摇头道∶“还有其他好主意吗?”“找几个鬼卒帮忙,让她尝一下给人轮奸的滋味吧。”玉翠悻声道,丁同的话使她嫉妒。
“你们究竟想怎样?”白凤悲声叫道,她不怕死,但是再度受辱,却比死还要可怕。
“很简单,想你说几句话吧。”丁同诡笑道,原来白鹤军宁死不降,城里也有很多人誓死反抗,秦广王急于扩军,唯有改变策略,要白凤出来劝降。
“你要不答应,除了自己受罪,还要死许多人,结果也是一样的。”丁同继续说。
“我……我有一个条件。”白凤咬着牙说。
“甚么条件?”丁同问道。
“不许再碰我!”白凤流着泪说。
“象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没有男人可不行。”丁同怪眼一转,淫笑着道∶“而且,我还要你嫁给我!”“不……不行的!”白凤尖叫道。
“相公,那么我……我算甚么?”玉翠急道。
“男人三妻四妾有甚么大不了,你是我的大老婆,她是小老婆。”丁同吃吃笑道∶“也多一个人侍候千岁,不用辛苦你了。”“老身也可以闲下来了?”艳娘冷冷地说。
“是呀,你们母女可以多点时间和我在一起了!”丁同在艳娘身后摸了一把说。
“不要脸的狗男女!”白凤惊怒交杂,颤声骂道。
“相公,让我给她挑几个强壮的男人吧。”玉翠哼道。
“便宜他们了。”丁同叹气道。
“那些鬼卒太粗鲁了,会弄坏她的。”艳娘摇头道∶“用窑子里的法子吧,没有人受得了的。”“是甚么法子?”丁同笑问道。
“用春药淫器,内外交煎,榨出她的浪劲,痒也痒死她了,那时别说要她当你的小老婆,当婊子也行。”艳娘笑道。
“也好,先用你这一套,要是不成,再找几个男人给她煞痒吧。”丁同哈哈大笑道。
“不……不要!”白凤恐怖地叫。
“徜若还不满意,可以送入军营,让她当营妓!”玉翠阴毒地说。
“不当我的小老婆,便要当全军的小老婆了。”丁同怪笑道。
“不……不要……我……我答应便是!”白凤嚎啕大哭道。
“这才是嘛,先去洗个澡,我们便洞房了。”丁同点头道。
“……甚么?”白凤泣叫道∶“这……这不行的,怎能如此草率的!”“为甚么不行?我家相公的小老婆,比丫头也不如,只能算是尿壶吧。”玉翠冷笑道。
“你……!”白凤粉脸煞白,悲愤莫名。
“我的好女婿,看来她是不甘心当尿壶的,还是要调教一下才行。”艳娘冷笑道。
“我家的女人,全是男人用的尿壶,还要听话的!”丁同哈哈大笑,蒲扇似的手掌在白凤的大腿抚摸着说。
白凤不敢闪躲,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