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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将标志着奴隶的铭牌戴在她细腻的脖子上时,我知道我的收藏已经达到了十二金钗的数量,我已经超过了江湖上人称的欲海淫魔--我的师父。
师父曾教导我说∶“女人可以有很多,但属于自己的女奴必须是美女中的美女,我们不是集市上卖猪肉的屠夫,只要是女人就可以上。我们的女奴是极品,我们的收藏的任何一个女奴都比皇宫中的所有美女要强。”
女奴是个人的,那怕是师徒之间也是不能互相交换的,只有等师父挂掉后才能接收。虽然我已经有了十二金钗,但我还是很希望能将师父的收藏纳于我的后宫中,我已经希望他早点升天了。
我拉了拉她脖子上皮项圈上的绳索,轻声道∶“凤奴,到园里走走!”面色嫣红的她羞涩的答道∶“是,主人。”
她慢慢在前面爬着,雪白的屁股左右扭摆,煞是吸引人。羞涩的她,不仅仅是脸上羞红了,连身上雪白的肌肤也慢慢的红润起来,象一朵盛开的粉红蔷薇,虽然经过了长时间的调教,她还是容易害羞,我也就是喜欢她这样羞涩的模样,分外诱人。
如果江湖上知道武功可列入十大高手的九天玉凤 凤儿现在这个模样,一定会大吃一惊。不知道有多少所谓的英俊少侠妄图一亲芳泽而不可得,与其让江湖上有一个女侠,不如让我多一个凤奴。 凤儿是我花费心思最多的女奴,直到今天,我才可以确定她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包括她含苞未放的妹妹 风儿--也就是我的风奴。只可惜,她们丰韵不减当年的妈妈却落到了师父的手里,可惜可惜!)。
当我牵着凤奴走出藏香楼时,楼外草地上正在嬉戏的十来个少女立即奔跑过来,跪在我的面前,齐声道∶“恭喜主人,调教成功了凤奴。”
我看着面前属于我的十二个少女,宛如十二尊晶莹剔透的玉雕,不禁有种天下众美,尽收手中的感觉(它妈的,还有老头的十个美女,可惜了)。如果牵着她们到外面逛逛到也不错,我想道,这么好的收藏,不拿出去现现宝似乎太可惜了点,让江湖上的人看看这些母狗们婊子一样的德性,三年前,我不仅得不到她们,恐怕和她们说句话,她们都会认为丢人,因为我仅仅是一个穷郎中!险些还被凤奴给一剑宰掉!
想到这里,我心头的怒火噌的一下起来了,我轻哼一声道∶“贱货!”拿起身边的皮鞭,抽在凤奴的雪股上,一道惊心血红的鞭痕立刻浮现了出来。凤奴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啊!”
的叫了出来,慌忙道∶“母狗凤奴该死,请主人责罚!”其馀十一个人也立刻畏惧道∶“母狗贱奴该死,请主人责罚!”
我轻轻笑道∶“凤奴,你还记得三年前将一个郎中追杀得跳了崖吗?”凤奴似乎想起了什么,畏惧的看着我∶“你就是那个人……”
我用力地将她拖了过来,一手抓住她如云的长发,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厉声道∶“什么你你我我的!”
凤奴一双明媚的眼睛此时已经毫无风情,只是惊讶、迷茫、羞涩、害怕的看这我,喃喃的道∶“主人,母狗该打……你,你不是死了吗?”
我的巨手顺势滑到她的胸膛,用力抓住她高耸的玉乳,鲜红似樱桃般的乳头在我的手中颤抖着,玉乳中犹如鸡蛋般大小的乳核在我的掌心滚动。我阴笑道∶“我死了,谁收容你这条母狗呢?当然还有你们这些贱货!”三年前的事情似乎还在我眼前晃动着。
三年前,我还只是一个在江湖上混饭吃的郎中,凤奴也只是刚出道不久。在一次意外中,凤奴中了中州三丑的暗算,虽然杀了他们,却也被他们的独门暗器所打伤,当我第一次碰见她时,她已是昏迷了过去。中州三丑的暗器类似于暴雨梨花针,但是不管是射程还是穿透力都要高于暴雨梨花针,上面淬的毒虽然不厉害,但如果不即时疗毒,也是会要人命的。
我背着凤奴,找到一个干净的山洞。我将她轻轻放下,打开包里,拿出一块吸星石。我知道,要将她身上的针全吸出来,否则她便完了。
中州三丑的暗器射出时,象一个圆形一样,恐怕她的前胸和下阴处也中了。
我解开了她的上衣和长裙,女人的衣服果然复杂,里三层,外三层,出了一头大汗,我才完成这个艰巨的工作。当我将她身上的伤处理完,轻轻地掩上她的衣裙时,我也累得要摊在地上了。
当我休息了片刻后,正准备帮她将衣裙穿好时,我才发现这是一个多么美的少女。在火红的火光下,她的肌肤看上去象一块就要化去的彩玉,雪白娇艳,柔细光滑,仅止一握的乳房高耸丰美;酷似鲜红樱桃的乳头,乳晕粉红诱人,随着呼吸轻轻的起伏着,我几乎看呆了过去。
我伸出手抚摩着她的胸膛,着手好似塞上趐,触手即滑,我轻轻地握住她的乳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如此尤物,真能让人疯狂迷醉!
我顺着她的胸膛向下摸去,只见平坦的小腹,阴阜似馒头高凸,阴毛微微卷曲,浓稀适宜,倒三角的下顶部微微可见,嫣红的阴核,深藏在幽谷,探头探脑中,犹如一粒红色的玛瑙,徐徐闪光;雪白肥圆的臂部,修长的粉腿微微曲起,却使得屁股更加圆润诱人。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放在她的禁区上,却又似乎有些烫手似的想收回来,我感觉我都听到我的心跳声了!我用食指轻轻碰了一下那颗玛瑙,正在昏迷中的她仿似舒服,又似难受般的哼了一下。我看见她可爱的小嘴微微张开着,性感极了,我横下心来,吻住了她的樱唇,一股少女芬芳的味道无比馨香,我的舌头朝她的口中伸去,撬开了她的牙齿,我俩的舌头纠缠了起来。
我不知道还经不经受得住诱惑,我只知道我的下身已经急剧地肿胀起来!它需要剧烈的发泄了。和这么美丽的人上床,不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事吗?我不是一个君子,更不是那个什么柳下惠,但我没强迫过一个女人和我上床,我知道,凭她的美貌是不可能看上我这个无能的郎中的,我应该占有她吗?
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我欲火顿消,我受伤了,好象是背被刺了一下。她一双本应是款款生情的眼睛此刻却仇视着我,一股凉意瞬间从我的头皮直下脊背,我慌忙解释道∶“姑娘,你误会了!”
“误会?向我的剑解释吧!”
我匆匆跳了起来,道∶“姑娘,我没……”
“唰!”一道剑芒朝我的脑袋飞来,已经站起来的她,衣襟微掩,她那玲珑小巧的身体随着山风而忽隐忽现,但此时却一点也不让我觉得绚丽。幸好我的老爹让我克苦地练了他粗劣的轻功,我急忙向后退去。我当然不知道可排入江湖前十位高手的轻功有多厉害,我只知道她好象闪了一下,就到了我的面前。
我扭过头朝后一阵狂奔,“哇!”我太厉害了吧!找个山洞都在悬崖边,这下可跑不了了!她好似一个幽灵一般又朝我飘荡过来∶“淫贼,你跑不掉了!”
“姑娘,真的是误会,我在替你治伤!”
“还在瞎说,治伤会压在我身上?你今天非死不可!”又是一剑朝我刺来。
看样我是在劫难逃了,“母狗,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今天的行为!”我转身跳下了悬崖。
当我从天而降时,我的师父也就是那个什么什么淫魔,正和她的女奴们在谷底淫乐着。我是个大夫,我当然知道自己摔得很重,我的师父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并不想救我,我可比他年轻英俊多了,可他的师父的师父的……反正是我们淫魔门的祖师爷规定,每代必须收一个徒弟,还必须是被女人追杀的人,我便中了六合财了,成为了淫魔门第X代传人。
当我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时,已经是十天后了。这十天中,在老头子的谆谆教诲下,我决定以调教天下绝世美女为己任,以收藏绝世美女为远大目标。
我走出洞口,看见老头子正躺在美女身上喝女奴们用口渡过来的美酒,当然都是裸体的了!正是让我羡慕死了。老头子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道∶“小子,我们淫魔门的规矩是自己享用自己的女奴,不能靠别人搞定!”
我走上前顺手搂住一个裸女窈窕的腰肢,看了看她脖子上的铭牌,道∶“花奴,我也喝一口。”说完便含住了她的小嘴,我的双手抚摩着她的肌肤,温软滑腻。
对于一个刚险些被挂掉的人来说,这一切犹让人陶醉,我重重地吻在她的唇上,吸吮着她口中芬芳的汁液,用力摩擦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不过片刻,她一双美目好似被一层雾气所遮掩,口中也发出“咿唔”的呻吟。我的手指慢慢地朝她的密穴探去,还只在洞口,就已经感觉到了她的激情似火,分泌出的体液滑了出来,将我的大手打湿了。
我的嘴移上了她的耳垂,悄声道∶“花奴,你好淫荡啊!”然后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她的反应更激烈了,全身好似没有骨头一般,攀在我的身上,我的中指已经进入了她的穴中,四周早以泥泞不堪,我的欲望又来了!
“砰!”
“哇,我的头好痛!”不知什么时候,老头子已经来到我面前,把我狠狠的刺激了一下。我最近是不是冲撞了太岁,每次冲动的时候就被终止,再来几次,铁定会萎掉的。
我冲老头大声吼道∶“老不死的,打我作甚?”
老头道∶“忘了我说的吗?我的女奴不能碰,自己去调教!”
我悻悻的说道∶“你这鸟不生蛋的地方,除了你的女奴外,连个母兔子都没有,我找谁呀?”
“早知道你会这样说,三天前就已经替你准备好了!月奴,将那条小母狗带来!”
“是,主人。”另一个侍酒的美女应声朝后谷走去。
“老头,这个花奴这么敏感,以前是不是做鸡的?”
“放屁!我会找一个做鸡的女奴?花奴,你告诉少爷!”
“奴婢是天下四宫中的飘雪宫宫主,两年前居然妄想和主人作对,后被主人恩宠,收奴婢做了花奴。花奴这一生都是为了主人而活着,只要是主人的心愿,花奴都愿意去做。”
“哇,老头……不,师父,快将你的拿手绝活教给徒弟吧!你好了不起!”
“那当然喽,不看看你师父是谁!我现在要花奴去做鸡,她也不会说半个不字。”老头似乎要让我见识见识,又道∶“花奴,来伺候我方便一下!”
“是,主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花奴飞快的将我看了一眼,双靥潮红,走到老头子的面前跪了下来,轻轻地将他的长衫撩起(里面啥都没有,真是为老不修,不过要是我,也会如此吧!),老头的阳jù煞是惊人,虽未成欣欣然雀跃状,但已经又长又粗了(不过还是没我的大,哈哈哈哈!)。
“花奴请主人赐尿。”
“死老头,这样的美人,搂在怀里疼还来不及,居然当她是夜壶,太、太夸张了吧!”我目定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花奴张开檀口,熟练地将guī头含在口中,极为陶醉的轻轻吸吮着。老头哈哈大笑道∶“花奴,技术大有长进,不错!”
花奴似乎更是努力的吸舔着,美丽的屁股也扭摆起来,在卷曲的阴毛中,一条粉红的密缝隐隐约约,象一条细致的小溪一般,在阳光下,一滴如丝一般的粘液顺着股际滑下,撩人一阵遐思。
这时,老头一阵哆嗦,仿佛松了一口气般,只见花奴的小嘴鼓得满满的,急速的下咽着。片刻后,老头示意的轻拍了一下花奴的粉脸,花奴咽下最后一口,将整个阳jù和两个蛋舔了一遍,才依依不舍的放下长衫,漱了漱口,才道∶“谢主人赐尿。”
老头得意的道∶“小子,跟着学着点,这五个只是我收藏的一半。她们半年一轮来当我的女奴,其馀时间当她们的侠女、宫主什么的。有一次我还跑到飘雪宫去,在她们议事时,躲在布幔后大操她们的宫主,虽然隔了层布幔,我都怀疑花奴叫床的声音被她们听见了。那次她也特别激动,差点没把我吸干,好爽!”
花奴娇媚的叫道∶“主人,您又提这事了,不是您一定要奴儿当时给您口交才闹出来的吗!您还在把人家干得最激烈的时候把布幔拉掉,害我现在都不敢见宫中的人了。”
正在羡慕老头子的艳福时,我的艳福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