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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蕾住宅小区街对面有一间名叫凯利尔的咖啡店。
小店里人很少,除了一个服务员就只有我和徐风两个人,看来这间咖啡馆也离倒闭不远了。
此刻,香浓的咖啡早已摆在我和徐风的面前的小桌上。
虽然落地窗外的晚霞街景很美,但我们俩都没有心思一边喝咖啡一边欣赏。
徐风一边用汤匙搅着咖啡,一边盯着里在上面的砂糖沫沉思着,显然是在整理思路,好想清楚该怎么跟我说工作的事情。
而我也没有喝咖啡,我的眼睛虽然盯着街道,心里却一直惦记着楼上的那对正在奋战的“狗男女”。
那条狗现在应该射了吧?已经过了十五分钟了!
我一般抽chā射精时间是十分钟,要是那条狗现在还趴在聂云身上颠鸾倒凤,那我岂不是连个畜生都不如!
禽兽不如……这个词太伤我作为——人,这个高级生物的自尊了!
“张老弟,你在想什么?”
徐风已经整理好思路,抬起头来发现我正愣愣的望着街景发呆,所以不由说了一句。
听到了徐风的呼唤,我终于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还有工作要做,不能在这时乱想。
于是我摇了摇头,然后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说那条狗一定是“两秒射”,一边对转头对徐风微微一笑,说道:“没、没什么,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徐风嗯了一下,便低着头不说话了。
我喝了口咖啡,然后忽然被眼前这个徐风外貌吸引住了。
当然,我不是同性恋。
我之所以盯着他看,是因为他外貌的整体感觉让我越来越别扭,我总觉得他身上有些地方不协调。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三十秒后,我终于发现了究竟怪异在哪里了。
徐风的脸上戴着个大口罩!
这个大口罩徐风从楼上一直戴到现在,刚才大街上冷,他戴了我也没觉得不自然。
可是现在要喝咖啡了他也没摘下来,没有嘴他怎么喝?难道要用鼻子灌?
这个大口罩很大,大到基本上遮住了他的脸,他脸上的五官,除了他的眼睛和耳朵,我什么也看不见。
到这时我才发觉,原来我一直不知道这个徐风科长的真面目,上次在他家地下室调教殷素琴的时候,他也带着一个青铜面具,神神秘秘的好像羞于见人似的
莫非他长得很丑,模样见不得人?还是得病了怕传染人?还是另有原因?
“张小弟,因为一件意外发生,肖蕾已经成功打入了“霓裳舞场”,所以你不用再配合她搞定那个叫陆明的人了,她叫我分配新的工作给你”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徐风再次打破沉默,向我说道。
我一听,回过神来,知道他已经整理好思路,准备跟我说了。
于是我压下对他面貌的好奇心,表情严肃的说道:“好吧,科长,你说吧,我在听。”
徐风显然对我的恭敬态度很满意,因为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显然是在笑:“张老弟,今晚有一个“霓裳舞场”派来人要来这跟我们做一笔交易,而你要扮成一个姓薛的阔少跟他交易……你知道“霓裳舞场”是什么吗?”
我闻言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知道一点,但不十分清楚。”
徐风闻言登时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于是我微微一笑,便将从聂云所说的,架上从肖蕾的日记看到的,再加上我的推测告诉了徐风。
徐风听完后赞许的对我点了点头:“不错,仅凭这些东西就能推测出这么多事情,头脑很灵光。看来公司挑你做这件事果然没错。
不过既然你已经清楚了这个“霓裳舞场”是我们商业劲敌,那么你能猜出今晚这个“霓裳舞场”人要跟我们交易什么吗?”
我微微一笑,自信的回答了两个字:“女人。”
徐风一听,眼睛眯了一下,显然是又笑了一下:“这么自信?你怎么猜到的?”
我一听,诡秘的一笑,压低声音对他说道:“嘿!科长!这还用猜吗?两个风情业巨头相会还会交易别的东西吗?”
徐科长微微一笑,然后忽然低下头,眉头紧锁的盯着杯里的咖啡,意味深长的说道:“张老弟,你确实很聪明,但是只猜对了一半,今晚我们确实要交易女人,但是交易这个女人只是表面现象。
我们其实是为了另外一样东西,一件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恶东西……”
我一听就愣住了。
邪恶东西,难道还有比你徐风更邪恶的东西吗?
就在我刚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忽然徐风又猛的抬起头来。向我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张小弟,你听没听说过十年前发生在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的“国际虐童”事件吗?”
我闻言登时愣住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于是纳闷的说道:“徐科长,你问这个……”
徐风一摆手,打断我道:“张老弟!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我会一一告诉你的,但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听没听说个这个比利时国际虐童案,这很重要。”
我闻言一愣,发现徐风看我的眼神很严肃,看来不像在耍我。
于是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
别说,我还真知道这件事。
虽然时隔十年,但是因为当年发生这件事的时候,报纸和电视新闻都曾重点报道过这件事,而且当时正在念高中的我,还曾参加过学校组织的,对于这个恶性事件在比利时大使馆门前举行的示威游行,所以印象深刻。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在比利时的一个民间组织,筹划了一个国际洋娃娃夏令营,这个夏令营专门邀请世界上十一到十四周岁的小女孩参加进行才艺表演,是个有选美性质的夏令营。
因为这是当时世界上第一个未成年人选美比赛。所以在世界上引起了很大的反响。
虽然世界舆论对这种未成年人参加的选美争议颇多,但是最后依然有三十多个国家的很多初中院校的漂亮女孩通过选拔参加了。
其中也包括我们中国的一些女孩,因为毕竟这算是去国外旅游,再加上万一能够夺冠,还会有一大笔奖金,所以很多中国父母都积极支持自己的美丽女儿去参加。
选美夏令营为期一个月,女孩们要在比利时各地赛场进行巡回的歌唱、舞蹈等才艺表演,最终通过评选决定名次。
本来一切顺利,可是最后女孩们来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准备进行最终总决赛的时候,在女孩们住宿的酒店里,却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件。
在总决赛的前一夜,所有住在酒店二十一层的,来自日中美三个国家共36个选美女孩们,一夜之间,全部离奇的失踪了!
第二天当这个消息传出后,比利时这个当时号称世界上最安全,最美丽的国家顿时就炸了锅。
失踪女孩的日中美三国政府,还有比利时社会民众都纷纷向当时的比利时政府施压,要他们限期破案。归还自己的孩子。
虽然比利时政府在女孩失踪的当天,就与国际刑警组成了专案组,并夜以继日的侦破,但是直到半年后,他们才破了这个案子,在布鲁塞尔郊外的一座古堡的地窖里,救出了那些被绑架的女孩。
可是案件的真相虽然大白了,但是世界舆论却更加愤怒了,因为这件案子的真相实在是太恶劣了。
除了这三十六个女孩身上都有被男人强暴的痕迹之外,更可恶的就是这件事本身的性质。
因为人们发现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策划好的阴谋。
绑架这些女孩的变态狂,也就是这起虐童案的罪犯——正是当时选美夏令营的主席,比利时着名的心理学和生殖学家——保罗?瓦夫特。
这个干巴瘦,长着鹰钩鼻子的日耳曼籍小老头在被捕后招认,他之所以组织这次未成年选美比赛,就是为了有机会绑架这些小姑娘。
得知瓦尔特的证词后,全世界群情激奋,纷纷要求严惩这个这个变态狂魔。
于是比利时法庭经过审理,最终判了这个比利时虐童魔五个终身监禁,两年后,“它”死于狱中。
我将这件事在头脑里的整理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讲给了徐风。
徐风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完后,徐风低头沉思了一下,说道:“张老弟,你认为这个保罗?瓦夫特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一听,顿时在心里猛的向“它”啐了一口吐沫,然后皱着眉头,满脸厌恶的说道:“这会还用得着说吗?当然是个禽兽!不但禽兽,还是个神经病!
徐科长,你知道吗?这臭老头在招供后还在为自己辩护,说什么他绑架这些女孩是为了科学研究,而且他也没有强暴这些女孩,而是这些女孩主动向他献身的。
我呸!这也是人说的话?真他妈纯禽兽!”
这是我第一次在公司同事面前骂脏话。
不怪我如此激动,当时这个消息传到中国,我们高中所有的男生听说这么多同胞姐妹都被一个欧洲臭老头侮辱了,我们气的差点拿着板刀集体买飞机票飞去比利时宰了他。
还终身监禁呢?应该直接凌迟!
徐风见我很激动,连忙将自己的咖啡让给了我,我接过来,一下子喝到底,才算消了的点火。
我没想到事隔十年,现在想起来居然还这么激动,这都是徐风引起来的,不知为什么让我想起这糟心事。
徐风见我冷静一点了,于是又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然后蹦出一句令我匪夷所思的话来:“张老弟,你没有想过,他说的话有可能是真的?”
我一听,顿时啼笑皆非,不由得脱口而出一句话:“科长!这怎么可能!他疯你也疯啊-”
说完,我便知道自己失言了,连忙捂住了嘴巴。
徐风再怎么样也是我的上级,我不应该这样没礼貌。
就在我张口想向徐风道歉的时候,徐风忽然摆了摆手,眯着眼睛大方的说道:“呵呵,张老弟,你不用道歉,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这不怪你,我当初第一次听我上司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的反应跟你一样。”
我一听,顿时楞住了,放下遮住嘴的手迷惑不解的说道:“你的上司……你的上司也跟你说了?那么说这件事……”
徐风闻言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表情严肃的说道:“很遗憾,张老弟,虽然我知道你现在很难相信,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保罗?瓦夫特绑架这些女孩确实是为了某项难以启齿的科学研究。
而他也确实没有强暴这些女孩,都是这些女孩主动向她献身的。”
我一听顿时大感惊愕,难以置信的说道:“这怎么可能?这臭老头有什么好,一定是它使用暴力……”
还没等我说完,徐风一张手,阻止我把话说下去,然后伸手从上衣兜里缓缓的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我,然后说道:“张老弟,你先别急着下结论,当初被他绑架的三十六个女孩中,有十二个是中国人,这是她们被送回国时,在国际机场门口拍的集体照,你仔细看看,这群女孩中有你眼熟的吗?”
我闻言一愣,不知他说这个干什么,于是我好奇的接过了照片,端在眼前看了一下。
照片的背景是滨海市国际机场的大门,照片中央照的是机场前的草坪,有十二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小姑娘站在草坪上。
这些小姑娘的年龄大约在十一到十四岁之间,各个长粉白娇嫩,像洋娃娃一样可爱。
她们有的拉着裙边半蹲着小膝盖,娇憨的玩着地上的青草。
有的正抬着举着小胳膊,抬着脑袋好奇的望着天上飞过的飞机。
有的正抱着旁边的伙伴闻她秀发上的味道。
还有的正咬着自己的裙边哭泣。
她们在镜头前的姿势是各式各样,好像根本就没发现眼前这台照相机已经照下了她们这些可爱的身影。
这个摄影师水平真高,不经意间的一个镜头,便完全把女孩们各式各样天真无邪样貌给展现出来了。
因为这张照片照的很有艺术性,所以我不由得仔细的浏览起来……
不一会儿,我的眼神忽然被照片左下角那个拉着裙边,在玩地上小草的长发小女孩吸引住了。
咦?这个小女孩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丹凤眼,尖下巴,还有那头长发,都很眼熟,在哪见过呢?
于是我皱着眉头盯着这个小女孩仔细在大脑里回想了一下。
不一会儿,一个温柔美丽的倩影便忽然闪进了我的脑海,与眼前这个小女孩的影响重合了。
我眼皮一跳,顿时大吃一惊,指着照片上的这个小女孩,难以置信的望着徐风,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个正在玩草的……怎、怎么那么像纪……”
“没错!”
还没等我说完,徐风便立刻高声肯定了我心中的猜测,只见他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张老弟,不是“像”!这个玩草的小女孩就是现在咱们公司的头牌性服务员——纪芳岚,只不过照片上这个时候的她才十一岁。”
我一听,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只能愣愣的望着徐风。
徐风似乎很享受我这副惊讶的表情。
只见他微微一笑站起身,用手指指着照片上的小女孩一个个的讲给我说道:“嘿嘿,你先别急着惊讶,看见这个正在生气的小女孩了吗?她是单玉环,当时十三岁。抬头望着飞机的是沈傲芳,当时十四岁。还有这个用手梳着头发的是聂云,当时十一岁。还有这个背着镜头,用泥巴把裙子搞的脏兮兮的肖蕾,当时……喂!张老弟,你在听吗?”
随着这些小女孩的名字一个个的从徐风的嘴里叫出,我忽然感觉我似乎马上就要接触到一个可怕的真相了。
纪芳岚、单玉环她们竟然是十年前那件耸人听闻的比利时国际虐童案的受害者,而且现在都集中到了性奴隶服务公司上班,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愣愣盯着手上的照片,竟然忘记了要向徐风问问题。
徐风似乎很理解我的惊讶之情,于是微微一笑,说道:“张老弟,你进公司也有一段时间了,你不觉得公司里的像纪芳岚这些性服务员,她们的人生观和伦理道德观跟社会上的女人很不一样吗?
社会上也有很多荡妇,但远没有达到像她们这样完全肆无忌惮,任男人怎么淫辱都甘之如饴的程度,你难道真的以为她们的这些放荡的个性都是天生的,或者是后天环境自然造成的吗?”
我闻言想了想,讷讷的说道:“我、我听玉环说她。她们都经过调教……”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没错,但是社会上有很多SM爱好者,也有很多调教师,你认为一般的调教会把女人的性格扭曲成这个样子吗?”
我闻言无话可说。
说实在的,从第一天进公司起我就一直对公司里的性服务员有一种虚幻感。
她们很有性格,但同时又是一个性爱机器。
街上也有的妓女很多,但她们没有一个人觉得自己做这件工作是快乐的,她们主要为了钱。因为她们头脑里还有着贞操的观念
但公司里这些性服务员就不同了,她们也知道贞操的存在,但是似乎个个都看的很淡,这不是一句敬业就可以解释的通的。
这也是我一直觉得这些性服务员很另类的原因。
我咽了下口水,抬头对徐风说道:“那是什么原因造成了……”
“是保罗?瓦夫特”
徐风还没等我说完,便将答案说了出来,然后靠着椅子背叹了口气:“唉……本来纪芳岚她们的社会伦理观跟社会上的一般女孩一样,甚至更高尚,因为她们的父母都是社会的上层人士,她们受过良好的教育。可是这一切从她们被绑架的那天开始就变了。保罗?瓦夫特这个魔鬼,他用了六个月的时间,打开了这些女孩内心保存欲望的那支潘多拉魔盒……”
我闻言愣住了,虽然我隐约猜到可能跟他有关,但是却想不明白,于是轻声问道:“那、那这个保罗?瓦夫特到底是什么人?”
徐风闻言微微一笑,说道:“就像你说的,这个保罗?瓦夫特是个禽兽。
但同时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他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女性调教师。
他的一生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征服女人。这么说吧,他是世界上第一个,也可能是唯一的一个“调教学”科学家。”
我一听就傻了,讷讷的说道:““调教学”科学家?这、这怎么可能?太匪夷所思了。”
徐风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没错,我当初听到也不敢相信,但是真的就是如此。
发现这件事情的时间是在八年前,也就是纪芳岚她们被解救回国的两年后。
纪芳岚她们过了两年的平静生活,忽然在某一段时间里,这三十六个女孩先后得了一种离奇的怪病,这种怪病后来我们称之为“瓦夫特淫痒”。
我闻言一愣:“瓦夫特淫痒?”
徐风点了点头,说道:“对,这种症状在她们身上爆发时,她们首先会浑身发热,呼吸急促,接着身体会没来由的产生强烈的性饥渴和空虚感。
然后她们的下体开始产生剧烈的淫痒,最后在没有任何性刺激的情况下,她们便会自然的潮吹。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她们的潮吹不是喷一次就停的,每次这种病症爆发她们都会多次自然潮吹,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次数越来越多。
据单玉环后来跟我描述,到最严重的时候,她们竟然在十分钟的病症爆发期内连续自然潮吹了十几次,淫液就像洪水一样从她们下体喷涌而出,她们想堵都堵不住。
每次爆发期过后,她们就瘫在自己的淫水里,身体已经因为痉挛而缩成了一团,因为浑身无力,所以无法控制膀胱和肛门收缩,所以这时她们往往也通常会失禁。”
我听的目瞪口呆,说道:“这、这么厉害?有办法治疗吗?”
徐风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纪芳岚她们在发现得了这种病之后,马上分别去了医院检查,可是结果都一样,在她们体内,没有病毒存活,各个器官也没有发生病变,什么都没有,她们的身体健康的很。”
我闻言一愣:“那、那这是怎么回事?”
徐风叹了口气,说道:“刚开始则这些女孩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后来她们其中一个略懂医学的女孩在病症爆发时发现了一个特别的现象,那就是她们体内狂暴的性欲是从内而外引起的。”
“从内而外?”
“对,一般来说,女性的性欲是由男性抚摸她们身体上的性器官而刺激出来的。
但是这些女孩却不是,她们身上的性欲是从她们心底刺激起来的,说的抽象一点,就好像有个手技超强的男人在她们体内直接撩拨她们的性器官。”
我越听越吃惊:“……这也太玄了。”
徐风微微一笑,说道:“是啊,她们刚开始也不信这个女孩的话,但是她们却想到了一点。那就是现在她们身上所发生的这一切,肯定跟在五年前绑架她们的那个保罗?瓦夫特有关,所以她们再次去了一次比利时的首都布鲁塞尔,想直接去质问瓦夫特对她们做了什么。”
我一听,知道答案快出来了,但是还有个问题,于是问道:“不对啊,她们不是被绑架者吗?她们都不记得瓦夫特对她们做过什么吗?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应该记事了”
徐风闻言点了点头,说道:“问得好,这些女孩们说,她们可以清晰的记得五六岁时的事情,但是惟独一回忆起这被绑架的六个月,她们的大脑便一片模糊,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闻言点了点头,想来这个瓦夫特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封锁了她们的记忆。然后说道:“那纪芳岚她们去了比利时,有什么进展吗?”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进展很大,虽然当时保罗?瓦尔特已经病死在狱中,但是她们从他的家里却搜到了一件东西。就是这件可怕而邪恶的东西,创造了后来的性奴隶服务公司等三大风情巨头。”
这是徐风第二次用可怕和邪恶两个词形容那个东西了……
于是我本能的说道:“那、那么,这个邪恶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徐风眼皮一跳,显然是在害怕。
我没想到连这么变态的男人一提到这个都如此胆怯
但是徐风想了想,还是决定跟我说,只见他左右看了看,然后低声对我说道:“这个东西就是保罗?瓦尔特的研究记录,也就是后来令风情三巨头谈虎色变的“瓦尔特调教手册”。”
“瓦尔特调教手册?”
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这个“瓦尔特调教手册”简称“瓦尔特手册”。我没有看过这本手册,但是据玉环她们跟我说,这是一本真正从科学角度阐述如何将一个女人调教成自己的性奴隶的手册,里面记述了很多对女人具有可操作性的调教方法。至于成功率……”
徐风说道着,脑袋向我一伸,诡笑道:“据玉环说,在这本手册的底页,保罗?瓦夫特用红钢笔写了一句话:
——谁能掌握这本记录的真谛,谁就是女性世界的征服者。”
听完这些之后,我顿时感到浑身一震发冷:“不、不会吧,这太可怕了,后来这本手册被怎么处理了?”
徐风闻言说道:“当时这三十六个女孩看这本书的时候,都感到心有余悸,因为按照手册上的记录,女人被调教的程度分五个阶段:
意识诱导期,欲望萌发期,欲望爆发期,浅服从期,以及绝对服从期。
她们被救出时,还处于调教的第二个阶段,也就是欲望萌芽期,要是按照手册上说的,如果女人被调教到了第五个阶段,就会变成一只有性格,但对他绝对服从,任杀任刮的也甘之如饴的性牲口。”
我一定,眉头跳了一下:“那还等什么?赶紧把这本手册烧了。”
徐风苦笑的哼了一声:“不行,要是把这本手册烧了,那这三十六个女孩身上的“瓦夫特淫痒”怎么治呢?”
我一想,也对,于是问回刚才的那个问题:“那这本瓦夫特手册最后被怎么处理了。”
徐风闻言说道:“这本手册不能烧,也不能让它危害社会。
于是这三十六个女孩经过讨论,最后决定将这本手册一分为三。
然后由她们中三个比较年长,又有威信的女孩分别掌管保存,这三个女孩就是后来她们称之为“领袖”的风情三巨头。
为了保证这本手册不会危害社会,这三位“领袖”歃血为盟,立了三个誓言:
一,这本手册永不离身。
二,永不向外人泄露手册中的秘密。
三、她们三人发誓从此分道扬镳,永不见面。”
我闻言一愣,问道:“奇怪,前两条誓言好理解,可为什么要发第三条誓言呢?”
徐风闻言说道:“为的是让这本“瓦夫特手册”永远没有“统一”的机会。”
我闻言点了点头,没想到其中居然还有这么一番曲折,然后抬头问道:“我知道了,那后来呢?”
徐风仔细思索了一下:“因为这三十六和女孩本身的欲望难以抑制,所以很自然的分成了三伙,就是后来的“三十六元老”,
后来这三十六位“元老”分别跟着这三位“领袖”去了不同的地方经营风情业。
虽然每个领袖手里只有这本手册的三分之一,可是它的威力却依然巨大。
这三个领袖浅用手册里的调教方法,分别开辟了自己的一份天地。
有六位元老女孩跟着一个“领袖”去了日本,在歌舞伎町开始风月生涯,后来这个组织渐渐壮大,就成为了一个世界级的风情大鳄——“霓裳舞场”。
而那位领袖,就成了风情业三巨头之一,“霓裳舞场”的“孃王”——藤原慕雪
而三十六位“元老”中有十八位是欧洲人,所以跟着那个欧洲“领袖”去了美国,
最后在美国沿海的一座小岛上建立了三大风情巨头中实力最强的色情事业——彩虹天国。
而彩虹天国的女王就是那个“领袖”,我们称之为——“荡神”的凯瑟琳?米娜。
剩下的十二位女孩都是中国人,也就是这照片上纪芳岚这十二个女孩,她们也跟着她们的中国籍“领袖”回到了中国,建立了现在的性奴隶服务公司。
而这位领袖就是沈傲亮的姐姐,公司的最高总裁兼董事长——“黄”帝:沈傲静”
我一听,惊愕道:“沈傲静?沈傲亮的姐姐不是沈傲芳吗?怎么又冒出来一个,他还有其他姐弟吗?”
徐风闻言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了,沈家只有这三个子女,而且沈傲芳并不是沈傲亮的亲姐姐。
沈傲芳原名我不太清楚,当初她被营救回国的时候,她的父母已经因车祸忽然去世了。
她家里没有别的亲戚,所以社会部的人把她暂时安排在孤儿院里。
后来在第二次去比利时前,沈傲姗在寻找同伴的时候知道了她的情况,于是便动员父母收养了她,并给她起了现在的名字——沈傲芳。”
我闻言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沈傲芳把沈傲亮管的死死的,不让他掺和公司的事可能就是因为自己父母双亡,所以特别珍惜亲情,怕沈傲亮出什么事情的缘故吧。
那么进一步想,这个沈傲亮就是性奴隶服务公司唯一的男性继承人,将来统领纪芳岚、单玉环这群美女,并掌握三分之一“瓦尔特手册”的新“黄”帝就只能是他。
哇塞!这么看来,沈傲亮“大少爷”这外号果然名副其实,不!叫低了,应该叫“世子爷”才对!
徐风见我愣愣的发呆,于是好奇的问道:“张老弟,你怎么了。”
我闻言回过神了,然后说道:“啊,没什么,那后来又怎么了,为什么忽然间,三巨头关系之间变的如此紧张了呢?”
徐风叹了口气,说道:“原本一切都好,可是在一个月之前,却放生了两件突变事件,就这两件事震惊了三巨头,使得风情业开始跌宕起伏。
第一,“霓裳舞场”忽然对咱们公司的“天魅十二星”展开了挖角行动。
第二,“霓裳舞场”的“孃王”——藤原慕雪忽然沉默了。”
我听完了,感觉没听明白,于是问道:“挖角在商业社会里很正常吧,这“天魅十二星”又是什么啊?”
徐风闻言用手指了指我手中的照片,说道:“就是这照片中纪芳岚等十二位“元老”,因为她们在公司里业务最突出,所以客人们将她们的名字和星座排在了一起,分别起来外号,合称“天魅十二星”。”
说完,徐风弓起身子上前便指着照片中的纪芳岚说道:“纪芳岚个性温柔,善解人意,所以她代表水瓶座,被戏称为“瓶水柔”。
单玉环皮肤白皙似雪,但是脾气不好,经常生气,像个母狮子,所以她代表狮子座,被称为“雪绒狮子”,当然,她自己从来没承认过这个外号。
沈傲芳个性坚强,而且善于处理人际关系,管理和对待公司的员工就像天枰一样公正,所以她代表天枰座,被称为“玉天枰”。
聂云很仗义,懂武功,而且自从黏上肖蕾后,便成了她忠心耿耿的性伴侣,心甘情愿的为她干这干那,就像头老黄牛,被称为“俏金牛”。
肖蕾自从来公司以后,一直负责市场调查课的工作,因为调查的需要,她学会了易容术,而且有很多身份,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她就像神秘的双子座,所以被称为“双面夏娃”。
以上就是目前还在公司里的“天魅十二星”,而下面的这几位,都在一个月前不是因故离职了,就是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然后徐风站起身,指着照片上一个正在往别人裙子上倒土的短发小姑娘说道
“这个女孩叫王姒,做事冲动,喜欢捣蛋,以前在公司时就是个假小子,她的顾客都是一些喜欢玩假小子变态。
她最喜欢跟顾客玩的性游戏就是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相互格斗,然后故意输给顾客,让他尽情的淫虐自己。
因为她的这种好斗的性格就跟个雄山羊一样,所以他代表摩羯座,被称为“烈欲摩羯”。
可是这个“烈欲摩羯”上一个月,在跟一个富商玩性格斗的时候,不小心被他和他的两个黑人保镖打败,结果被按到地上被他们轮奸到子宫破裂,现在躺在医院里养伤。
还有照片这个正在哭的小女孩,她叫薛娟娟。
她不但在照片上这个时候爱哭,现在也爱哭,跟客人上床的时候也哭,而且是一边勾引客人虐待她,一边在客人的身下嘤嘤的哭。
她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在跟客人做ài的时候,眼里的泪水和下体的淫水一起流
在那些有强暴欲的客人眼里,她可是个宝贝,因为她能使客人有最真实的强暴的感觉。
因为她这副软弱娇小的模样跟绵羊一样,而且非常的姣,所以她代表了绵羊座,被称为“泪姣羊”。
泪姣羊上个月被一个有恋童癖的家伙带到地中海去淫乐,结果到现在还没回来。
照片中间这两个牵着手,长得一摸一样的小姑娘是一对双胞胎,个子略高的是姐姐——张妙神。略矮的是妹妹——张妙仙。
她们的感情很好,工作时都是一起服侍客人,所以她们只接3P的业务,但她们虽是姐妹,但在床上的表现却截然相反。
据客人反映,姐姐张妙神在床上喜欢主动,热情如火,完成性项目后经常主动的给客人一些额外的服务。
而妹妹张妙仙则正好相反,在床上冷的像一块冰,除非客人主动去碰她,否则她都赤裸着身体,看客人和姐姐盘肠大战。
但是妹妹的受虐能力比姐姐强,可以承受任何性虐待,许多客人都说玩她的身体跟玩性玩偶一样,心里压力很少。
鉴于这两点,客人给们俩起了个外号——冰火美人鱼,所以自然而然的,她们就代表双鱼座。
现在这对冰火美人鱼正在陪那个叫陆明的在太平洋上度假,当然也是为了配合咱们的工作,这个以后再说。”
接着,徐风指着一个这个嘴里嚼泡泡糖的女孩说道
“这个女孩名叫姚晴,外号叫“蜜齿蟹”,她的阴户是个名器,她yīn道内的突起比其他女孩要长要密,男人的阳jù插进去就好像被螃蟹咬住了一样,酸麻的很。
而且这个姚晴既是个被虐狂又是个施虐狂,她喜欢一边被男人抽chā,一边咬男人的肩膀,所以才有这个外号。
姚晴也跟泪姣羊一样,上个月应招去参加一个乱交晚会的时候突然失踪了。
而她旁边在这个背着手直视镜头的女孩叫芳菲,是所有女孩中最冷静的。
原来是公司设计部的实验员,也是她第一个提出“瓦夫特淫痒”一词的。
她是单玉环的左膀右臂,主要工作是协助单玉环根据“瓦尔特手册”研究治疗“瓦尔特淫痒”的方法。
她也经常参与性服务,但是她有一个特别的规则,那就是从不与客人肛交,所以,那些客人们便猜测,这个芳菲的肛门还是个未开发的处女地,所以便有了一个外号——“圣门处女”。
芳菲一个月以前去日本采购公司的常用春药,结果也没回来
最后这个蹲在地上,眼睛很贼的女人就是公司里最可怕的性服务员——淫蝎丽人——寒丽。
这个女人是个狂热的邪教徒,她虔诚的信奉印度的欢喜佛,认为用男人的精液涂抹肌肤可以让她青春永驻。
为获得男人的精液,她经常在陪客人缠绵的时候喂客人吃一些剧烈的春药,就像蝎子给猎物注射毒药一样,然后让这些男人拼命将精液射到她的身上。
但是她很清楚什么男人能承受多大的量,所以一直以来也没出什么事情。
然而就在一个月前,寒丽忽然像中了邪般,做了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
她召集了十几个男人说要为他们免费服务,结果在给他们喝的酒里放了大量的烈性春药,结果这些男人在她身上翻来覆去的搞,不停的将精液射到她身上,结果最后都射出血精了。
因为这件事太过恶劣,所以她现在被关在淫女监狱的最底层,成为了监狱的地下女王……”
我听完徐风的介绍,顿敢眼界大开,于是我醒了醒神,然后掰着手指头,将这天魅十二星重新在脑袋里数了一遍:“水瓶柔、雪绒狮子、玉天枰、俏金牛、双面夏娃、烈欲摩羯、泪姣羊、冰火美人鱼、蜜齿蟹、圣门处女、淫蝎丽人……咦?”
数完了我才发现,原来十二个人只代表了十一个星座,还差一个……
于是我好奇的举着手指,向徐风问道:“徐科长,数不对,有没有代表射手座的女孩?”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有的,就是照这张相片的人,就是她带领这天魅十二星,再借助手中掌握的三分之一“瓦夫特手册”,一手建立了性奴隶服务公司。
就像射手座所代表的指引意义一样,当初公司初建时,公司里的一切经营策略,大政方针都由她来制定,她是名副其实的“领袖”。
本来她也有一个关于射手座的外号,不过自从公司规模扩大后就再也没人叫了,因为从那时起,大家都开始尊称她为——“黄”帝”
我一听就明白了,这个人就是公司的董事长——沈傲姗,我这个小职工从没见过的人。
想到这,我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明白了,徐科长,你怀疑这十二星中失踪的泪姣羊、蜜齿蟹和圣门处女都是“霓裳舞场”所为,所以让我和肖蕾打入到它内部去查找她们,是吗?”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不错,但是找到这三个人只是你们这次任务中的一个次要任务,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另外一个人。”
我闻言一愣,难道还有比自己的员工更重要的人?
于是我问道:“那还有谁?”
徐风皱着眉头说:“你们这次最重要的任务是要找到“孃王”——藤原慕雪”
我闻言一愣,顿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你说上个月发生了两件大事,另一件事就是这个藤原慕雪忽然沉默了,这话什么意思?”
徐风闻言摆了摆手,说道:“虽然三位领袖发誓从此不再见面,但是为了共同研究治疗“瓦尔特淫痒”的方法和确定彼此手中的“瓦尔特手册”没有丢失,三位领袖约定每两三天要通一次电话。
可是就在一个月前,三领袖之一的“孃王”藤原慕雪忽然没了消息,无论“荡神”和“黄帝”如何呼唤,就是没有任何应答。
与此同时,“霓裳舞场”却展开了对天魅十二星的挖角,这显然是冲着“瓦尔特手册”来的。
所以二位领袖焦虑不安,需要尽快知道孃王的行踪,以确定“瓦尔特手册”是否安全。”
我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明白了,不过这跟今晚我们在这买的女人有什么关系吗?”
徐风微微一笑,神秘的说道:“这是因为今天晚上在这买的女人是……天哪!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徐风话还没说完,便忽然目瞪口呆的望着背后,难以置信的惊呼了一声。
我问言回头一看,发现咖啡馆门口聚了两三个黑衣人,而他们中间站立着一个黑色连衣裙的女人。
我抬头一看她的脸,顿时也大吃一惊,喊出了一句跟徐风一样的话:“天哪!她……她怎么到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