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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叶澜家:“澜澜……我……对不起……”卧室里,老萧垂头丧气,跪坐在叶澜的腿间,半软的jī巴无奈地耷拉着,guī头还沾着浊白的残精。叶澜赤身躺在床上,看着老萧沮丧的样子,哭笑不得。刚才她给老萧足足口交了半个小时,老萧的jī巴才勉强勃起,没想到肏弄了不过几十下就偃旗息鼓,草草在她体内射精。
“没关系,你可能最近太累了吧?早点睡吧。”叶澜勉强笑笑,闷闷地躺下。
叶澜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发现家里空无一人,她这才想起,老萧今天要去北京出差,儿子则被保姆带着去早教班。看着豪华却毫无人气的家,叶澜十分烦闷。自从和老萧结婚,叶澜算是过上了少奶奶的生活,家里好几个保姆,有的负责做饭,有的负责收拾房间,有的负责带孩子。她平时没什么事做,经常在家里一发呆就是半天。老萧怕她闷出病来,倒是鼓励她多出去会会朋友、逛逛街。可是叶澜原本朋友就不多,辞职在家之后社交圈更是小得可怜。前些天与唐宁重逢,更是让她很是失落——叶澜曾设想过唐宁和她重逢时的种种表现:相拥而泣、愤怒指责甚至甩她一记耳光……没想到,唐宁却像对待一个久违的、曾经发生嫌隙的老朋友那样,平静、客气中透着几分疏离。
叶澜正想着心事,忽然王太太打来电话:“叶澜呀,我和梁太太在会所呢,你也一起吧,今天有好节目!”王太太神秘地说道。
王太太和梁太太的老公都是煤老板,平时她们也都像叶澜一样无所事事,经常聚在一起打牌、洗澡、做美容。她们都是年轻时和老公一起打拼的农村妇女,老公发达之后,早就把她们当成摆设,很少着家。不过,她们倒是想得开,每天到处玩乐,似乎要把年轻时缺憾都找回来似的。本来叶澜对她们身上的“土豪范”没什么好感,不太爱参加她们的聚会。可是,今天的叶澜,却感到格外无聊,于是很痛快地答应了。
“叶澜,你别开车,太招摇了。你在家等着,我让会所的专车去接你。”王太太嘱咐道。
“干什么,那么神秘?”叶澜笑道。
“你来了就知道了,反正是好事。”省城某会所:这是一家会员制的女性温泉会所,座落在省城东郊风景区的深处,傍湖而建,很是幽静。叶澜进了会所,换好浴服,在服务员的引导下,来到浴区,只见王太太和梁太太早已在温泉池里等着她。
“小叶,来泡会儿温泉。”梁太太热情地招呼着。叶澜也不忸怩,脱了浴服,只穿着泳裤,赤着上身进到浴池里。
“哎呀,小叶,你身材真好,一点不像生过孩子!”看着乳房高耸、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修长的叶澜,梁太太不住口地赞叹。她和王太太都40多岁了,虽然精于保养,但都已经发福,一层层赘肉堆积在肚子上,乳房也像面袋一样耷拉在胸前。
“叶澜,你身材这么好,你们家老萧是不是吃不消呀?”王太太凑到叶澜的耳边说道。
“他……他挺忙的。”叶澜答非所问,脸上却露出尴尬的神情。
“小叶,你们家老萧也50多了,那方面肯定也不太行了吧?”梁太太看出几分端倪,立刻接过话茬。
“还好吧……”叶澜不愿意在外人面前说自己老公的不是,红着脸摇摇头。
“都是过来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30如狼,40似虎,有需求很正常。不瞒你说,我们家老梁早就都不近我身子,要不是我自己想办法,早就憋死了。”梁太太笑着说道。
说笑间,三个人泡完澡,里着浴巾,被一个领班模样的中年女子引到会所顶层的一个大套间里。
“这是干什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叶澜一头雾水。
“叶澜,这回姐带你玩个刺激的,保证过瘾!”王太太说完,对着服务员使了个眼色,只见房门突然打开,6个只穿着内裤的精壮青年鱼贯而入,每个人内裤上都有编号。
“我就不去了,你们自己玩吧……”叶澜哪见过这种场面,顿时窘得满脸通红。她早就听说王太太和梁太太喜欢找“鸭”,没想到今天竟然还要拉她一起。
“小叶,你可真死心眼!凭什么他们男人在外面风流,我们女人就得独守空房!”梁太太劝道。
“叶澜,你也不用有负担。我知道你和你们家老萧有感情。可是这又不是偷人,就是我们花钱,让他们给我们服务而已,不会影响你们夫妻感情的!”王太太也帮腔。
“不行,我不好意思……”叶澜低着头说道。
“小叶,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是不想和他们真玩,可以让他们用其他方式给你服务。你只要给他们钱,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上回,我就让两个小伙给我舔了一宿……”梁太太咬着叶澜的耳垂,压低声音道。
叶澜听得面红耳赤,心砰砰直跳,下体却不争气地潮湿起来。
“他们之中谁按摩按得好?”看到叶澜没有反对的意思,梁太太提高声音对领班说道。
“18号技师,他受过专业的SPA训练,手法很好。”领班指着中间一个20多岁,眉清目秀的小伙子说道。
“小叶,你让他服务吧。”梁太太把18号技师叫过来。那个技师接待的大多是身材臃肿的中年富婆,看到叶澜也是两眼放光,其他几个技师也都露出羡慕的神情。
“就当是做回异性SPA,不算对不起老萧!”叶澜想了一会儿,站起身跟着18号技师进了里屋。
“女士,您有什么要求?”进了屋,技师礼貌地问道。
“就做SPA就好,不要其他服务……”叶澜低声说道。
“我明白,女士,请您俯卧。”技师恭敬地说道。
叶澜趴在大床上,感到既紧张又刺激。
技师先拉严窗帘,然后轻轻解开叶澜的浴巾,把温热的精油轻柔地涂在叶澜光洁的裸背和结实的屁股上,然后跪在叶澜分开的腿间,把同样涂满精油的手按在叶澜的肩头。
现在的叶澜和赤身裸体也没什么区别,突然被陌生男人接触,不禁浑身一颤。
技师立刻轻声说道:“女士,请您放松些。”然后起身打开屋里的音响,很快屋里就充满了舒缓的音乐声,叶澜也渐渐放松了神经,开始闭眼享受起来。
技师的涂满精油的手像女人一样灵巧细腻,熟练地从脖子沿着肩膀向下推去,经过后背一直推到臀部、大腿,叶澜感到通体舒畅。推了数个来回,技师改变了手法,从叶澜的腋窝开始,沿着肋骨一直推到叶澜的小腹,几乎碰触到阴毛,手指更是不时抹过叶澜的乳房边缘。随着技师的动作,叶澜愈发兴奋起来。
这时技师停住动作,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叶澜的小腹上,然后托起叶澜的身体,让她抬起上身,然后从叶澜的屁股一路向上按摩,手指撩过腰际和后背,停到乳房上。
技师停顿了一下,两手覆盖住叶澜丰满的乳房,轻轻抚摩起来。叶澜舒服得低声哼哼起来,技师抚摩了一会儿,突然用两只手指夹住叶澜早已挺起的乳头,轻轻搓动起来,瞬间快感像过电一样传遍全身,叶澜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下体更是大量分泌出黏液。技师骑跪在叶澜的后背,认真地挑逗起乳头来,时而揉捏,时而搓动,叶澜兴奋得浑身发抖,早已顾不得矜持,嘴里发出啊啊的呻吟声。
“我要按摩下面了。”技师伏身在叶澜的耳边说道,然后从叶澜身下抽出手,跪在叶澜腿间,按摩起叶澜的屁股和大腿内侧来,强烈的酥麻感使叶澜不由自主地张开腿。技师立刻把一只手从叶澜的臀缝里伸进去,覆住整个阴部,在叶澜早已湿透的yīn道口抚摩起来。叶澜爽得浑身发抖,快感一波波从下体传来。
忽然,技师一只手按住叶澜的腰,另一只手用大拇指、中指、食指轮流拨弄叶澜凸起的阴蒂,还不时上下捋动着叶澜异常敏感的阴蒂下面的系带。
“噢——”叶澜一声长吟,积累了很长时间的快感一下子爆发出来,她上身挺起,高高撅着屁股,yīn道内壁的腔肉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股粘稠的淫水喷涌而出,把身下的床单完全打湿。
“太舒服了。”过了好半天,叶澜才从眩晕的感觉中缓过气来,趴在床单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女士,您还需要其他服务么?”技师跪坐在叶澜身边,低声问道。这时叶澜才听到,隔壁的两个房间里,传来王太太和梁太太此起彼伏的浪叫声和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使劲……使劲……干死我……”
“插深点……干穿我子宫……”
“嗷嗷嗷嗷嗷……”叶澜抬头看了看技师,只见他的阳物在内裤里高高的勃起着,几乎要撑破单薄的布料,她心跳又一次加快了。
“不行!老萧对我不错,我不能给他戴绿帽子!”叶澜转念一想,咬咬牙,对一脸期待的技师说道:“我已经很舒服了,你可以走了。”技师脸上显出一丝失望的神情,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职业性的微笑,慢慢退出房间。
“谁让你射的!真没用!”
“幸亏我找了两个!你接上,快点,先给我舔舔……”忽然,又传来梁太太尖锐的声音。
“她们真疯狂,居然玩3P!”叶澜笑着摇摇头,里上浴巾,走出房间去冲澡。
足足过了1个多小时,叶澜才在桑拿房里遇到一脸满足的王太太和梁太太。
她们两个一进浴室,就兴致勃勃地交流起来。
“王太太,你找那两个活怎么样?”
“还凑合吧。那个16号jī巴挺长,都快顶我子宫里了,17号挺能干的,jī巴一直硬着,一回也没射!”王太太撇撇嘴说道。
“唉——我找那个15号是个新手,干一会儿就要射。不过,他到底年轻,恢复得快,射了2次,jī巴还能硬起来!12号口活不错,舌头都伸我yīn道里了!”梁太太絮絮地说道。
蒸汽缭绕中,叶澜看着身边两个富婆的丑态,忽然感到不寒而栗:“难道我有一天也会变成她们那样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寄生虫?”省城钱柜KTV:小包房里,陈家永正和上次那个“神秘少妇”唱歌。今晚少妇穿了条黄色豹纹短裙,配上白色的吊带衫,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香肩和胸脯,丰满坚挺的乳房更是呼之欲出。陈家永看得面红耳赤,可是少妇却没有理会他的渴望,只是拉着陈家永陪她唱歌。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少妇声音柔美,婉转悱恻,和她冷艳的外表形成鲜明的对比,陈家永不由得看得痴了。
“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少妇的声音戛然而止,转过头,对陈家永说道:“陈主任,今晚太晚了,我得走了。我先去躺洗手间!你把我看下包!”看着少妇的背影,陈家永失望异常。自从上次车震之后,少妇一直没联系他。好不容易今晚找他,却又不让他近身,怎能不让他郁闷?
少妇很快就回到房间,看到垂头丧气坐在沙发上的陈家永,嘴角一扬,浅浅一笑:“陈主任,你今晚是不是很失望呀?”
“和你唱歌挺开心的,高兴还来不及,哪有什么可失望的……”陈家永心虚地掩饰着。
“你们男人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少妇笑笑,坐在陈家永旁边,贴着陈家永的耳边,低声说道:“你知道我刚才出去干什么了?”
“不是上洗手间么?”陈家永疑惑道。
“我去把内裤脱了,现在里面是光着的!”少妇说着,把陈家永的手拉过来,伸进裙子里,陈家永立刻摸到少妇光秃的阴户和已然湿润的阴唇,他的阳物立刻膨胀起来。
“就在这,能行嘛?”陈家永强忍欲望,忐忑地说道。
少妇淡淡一笑,轻声说:“我刚才给服务生小费了,没人打扰我们。”说完少妇从包里拿出一个避孕套递给陈家永,然后转身跪伏在沙发上,把裙子撩到腰上。
“你快点干我吧!我骚逼都都湿透了。”看着少妇的媚态,陈家永哪里忍得住,立刻跳起来,脱下裤子,掏出jī巴,戴上套,按住少妇的腰,对准少妇的yīn道口,没做任何前戏就挺腰而入。少妇立刻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少妇自从上次和陈家永做ài之后,一直没有性生活,久旷的yīn道虽然已经足够湿润,但一时还是有些不适应陈家永的大力肏弄,在陈家永大力肏弄下,疼得连连惨哼。
精虫上脑的陈家永哪里顾得上少妇的反应,只是按住少妇瓷实的臀肉,连连耸动着屁股,大力猛插,动作幅度非常大,jī巴每次都是全根没入,再全根拔出,然后再一插到底,恨不得马上就出精。好在少妇毕竟性爱经验丰富,很快就放松yīn道,不给陈家永过于紧密的包里感。
“嗯嗯嗯……”少妇渐渐适应了陈家永快速地抽chā,陈家永虽然没什么技巧,但每下都插得很深,直抵花心,给少妇带来巨大的快感。很快,少妇的呻吟声变得愉悦起来。
受到鼓励的陈家永,动作更加激烈,几十下过后,就趴在少妇的后背上,剧烈的喷射起来,少妇也随之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陈主任,一会儿我先走,你过半个小时再出去。”爽过的少妇,恢复了冷酷的神情,抽出几张纸巾,擦干净下体粘稠的液体,然后从包里掏出一条崭新的备用内裤套上去,整理好衣服,头也没回的推门离去。
“都说男人提上裤子不认账,女人不也一样?”陈家永自嘲地笑笑,也整理好衣服,休息了一会儿,结账离去。
陈家永的车停在KTV对面一个露天停车场最深处。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停车场车很是冷清,一片漆黑,陈家永不由得心里一阵阵发毛。他快步走到车前,正要上车,忽然感到身后有人拍他。
“请问,您是陈家永主任!”陈家永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只见两个黑衣黑裤蒙着脸的大汗,正站在他身后,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根棒球棒。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陈家永顿时惊出一身冷汗,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上了不该上的女人,得付出代价!”其中一个大汗恶狠狠地说道。
“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懂……”陈家永兀自嘴硬,斗大的汗珠却从额头流下来。
“还不承认!”另一个大汗扬手就给了陈家永一个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
“两位大哥,都是那女人勾引的我,你们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陈家永最后一点镇定立刻被打到九霄云外,他跪倒在两个大汗面前,苦苦哀求着。
“就这怂样,还敢粘我们老大的女人!”打陈家永耳光的那个大汗鄙夷地说道,飞起一脚,将陈家永踢到在地,另一个大汗一个饿虎扑食,将陈家永牢牢按住。
只见站着的大汗高高举起棒球棒,对准陈家永的脚踝,狠狠地抡下去。
“咔嚓!”随着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陈家永嗷的一声昏死过去……
“真他妈不禁打!”大汗见陈家永像死猪一样躺在地上,十分扫兴,他从陈家永的兜里翻出电话,找出欧静的电话:“陈太太,你老公搞破鞋,被人把脚打断了,就在钱柜KTV对面的停车场,你赶紧过来把他送到医院吧!”大汗说完,和同伙转身离去……
一个月后,陈家永一瘸一拐地被欧静搀扶着来到医生办公室。他被打成左脚踝骨粉碎性骨折,这一个月以来欧静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从没问过他为什么挨打,连欧父要报警,也被欧静阻止。这反倒让陈家永更加心里没底,他就像个等待死刑判决的犯人,每天都生活在恐慌之中,随时等着欧静的爆发。
“陈先生恢复得不错,可以出院了,但恐怕今后……”主治医生欲言又止。
“您尽管说,不要有顾虑!”欧静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
“恐怕今后走路会有些跛脚……”医生说道。
“瘸了没事!我照顾他!”听了医生的话,欧静非但没伤心,反倒兴奋起来,把医生和陈家永都弄得莫名其妙。
回到病房,一想到今后要变成瘸子,陈家永心情异常低落,垂着头,一言不发。
“家永,没事儿!今后我照顾你。我爸都和你们领导说好了,等你养好伤,就把你调到培训中心当研究室副主任,你一个星期去个1、2次就行,不用坐班!”听了欧静的话,陈家永欲哭无泪。培训中心一向是省行安置快退休干部的地方,他才30多岁,居然被调到那里,今后的前途,可想而知。
“欧静,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挨打呢?”陈家永壮着胆子,战战兢兢地问道。
“哼!”欧静冷笑一声。
“我早就托人打听清楚了。你可真是色胆包天,居然连瀚博集团刘总的媳妇都敢上!你不知道刘总在中央都有关系吗?实话告诉你吧,人家刘总,早就怀疑他老婆在外面乱来,一直派人盯着呢,你们那点事,他了如指掌!刘总本来想把你阉了的,后来知道我家的背景,才网开一面,只废了你一只脚!”
“欧静,对不起……我是一时糊涂……”听完欧静的话,想起那晚那两个凶神恶煞的汉子,陈家永惊出满头大汗。
“还有,刘总的媳妇,就是你那个姘头,听说你挨打时居然把偷情的责任推给她,对你很是失望。她前几天托人送来10万块钱,并传话说今后再也不想见你了。”欧静冷冷地说道。
“欧静,我今后再也不敢了,你饶我这一次吧!”陈家永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羞愧难当,低声解释着。
“家永,我这一阵我想了许多,终于想通了。当今社会,无论男女,有几个能保证从一而终的?人家刘总,那么大的老板,知道自己媳妇出轨,都没动她一根手指头,不过是教训你一顿而已。何况你是男人,偶尔偷腥一次也不算什么原则问题,我也不应当揪住不放,再说,你受到惩罚已经够重了。家永,从今以后,你只要和我好好过日子,我绝不翻旧账。对了,还有,我下个月就提处长了,我们家也不指望你出人头地,今后我主外,你主内,你好好照顾咱们女儿就行!”欧静笑着说道。
听了欧静的话,陈家永彻底绝望了——他知道,他就像如来佛手中的孙悟空,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欧静的手掌心……
滨海小兰家:宋健里着浴巾,躺在床上,惬意地抽着烟,刚才连干两次,让他筋疲力尽。
“宋哥,你说,是我活好,还是你老婆活好?”小兰坐在镜子前面,边化妆边和宋健调笑。
“你想听实话?”
“废话!”小兰嗔道。
“说实话,我老婆活比你好多了!”宋健笑道。虽然这两个月他没少和小兰做ài,可是小兰的床技却没什么长进,只知道躺在宋健的身下胡乱呻吟。不过小兰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紧窄滑腻的yīn道,还是每次都能给宋健带来极大的满足。
更让宋健满意的是,小兰平时虽然古灵精怪,在床上却很乖顺,做ài时无论宋健换多少姿势,让她做什么,都毫无怨言。宋健把在章曼那里想做却不太敢做的事情,一一施加在小兰身上,漫游、舔肛、乳交、口爆、颜射、吞精…而且,小兰虽然敏感得像IPAD触屏,一碰下面就湿得一塌糊涂,但她似乎对性生活质量也没什么要求,不像章曼那样每次做ài都要求高潮。宋健和她做ài,完全可以自己舒服怎么来,想什么射精就什么射精,不必花心思取悦她。
“哪天我去向你老婆请教请教,让她教我几招?”小兰抿着嘴笑道。
“你……”虽然知道小兰说话一向前言不搭后语,宋健还是被她的“奇思妙想”雷得晕头转向。
“看把你吓的!我逗你呢!”小兰瞪了宋健一眼,转过头认真地化起妆来。
看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兰,宋健心里很不是滋味:“小兰,一会儿别去上班了!”
“切!我不去上班,你养活我?”
“小兰,这有张卡,里面有2万块钱,密码是6个6,你先拿着花一阵。”宋健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你还真想包我?”小兰接过卡看了一眼,扔到床上。
“我不跟你说了么?我和你上床是自愿的,和钱没关系。”
“可是,我总觉得好像占了你便宜。”宋健叹口气。
“这样吧?你要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今晚我就不去上班了,你陪我逛街,你买单!”小兰笑道。
“好吧!”宋健想到章曼还在家等他吃晚饭,犹豫了一下,可是看到一脸期待的小兰,到底还是答应了。
滨海商业街必胜客:唐宁走到门口,看着“必胜客”三个字,不由得笑了。自从五一从省城回来,2个月内,他已经不下十次去滨海的各处必胜客相亲了。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对那些女生,一点也提不起兴趣,前几天章曼还劝过他:“唐宁,你眼光也太高了,上次那女孩,就是个子矮了点,长得其实挺漂亮的。”章曼给唐宁介绍了好几个都没成,颇为郁闷。
“男人见过了玫瑰,其他的女人就都是野草了。”
“哼!野草怎么了?天涯何处无芳草?野百合还有春天呢!”章曼做痛心疾首状。
“哎,唐宁,和你说正经的,你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唐宁忽然想起4年前,林婉和他在莲子湖时聊天时说的话,脱口答道:“最好是娴静些的女生。”
“娴静……我想起来了,我还真认识一个这样的女生,长得特别像《非诚勿扰》里的车晓,可惜她已经不是女生,是少妇了。”章曼有点遗憾。
“你应当知道,我不在乎是否结过婚。”唐宁说道。
“那倒也是。”章曼想起唐宁和林婉的事情,不禁有些黯然。
“唐宁,那个姑娘确实挺不错的,工作好、家庭好、长得好,气质好,性格好,虽说离过婚,但配你可绰绰有余。”章曼怕勾起唐宁的伤心事,赶紧转换话题。
“那好吧,她要是愿意见面,我就去看看。”唐宁随口答道。
不料章曼办事效率非常之高,不过两天的光景,就把女方电话给了唐宁。方叫舒芸,比唐宁小两岁,是滨海市最大国企滨海造船厂的人力资源部的中层主管。
唐宁进到必胜客,给舒芸打了个电话,没想到舒芸已经到了,就在二楼靠窗的座位。唐宁赶紧上到二楼,今天是工作日,又过了饭口,二楼客人不多,靠窗的位置上,除了一对母女外,并无其他人。唐宁定睛一看,只见那个少妇看上去30岁左右年纪,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修长的脖子上带着条精致的铂金项链,乌黑的长发整齐地盘在头上,俊眼修眉,鼻梁高挺,嘴唇小巧,皮肤异常水嫩,如果不是带着一个4、5岁的女儿,无论如何也让人想不到已经是做母亲的人。
唐宁一时愣住了,章曼没说女方有孩子,可是眼前这个少妇无论年纪还是气质却又和章曼说的很符合,而且确实与车晓有几分神似。
唐宁正在发呆,少妇抬起头,看到了一脸疑惑的唐宁,微笑一下,放下刀叉,站起来,冲他轻声说道:“是唐先生吧?我是舒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