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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主人,醒醒~”古藤睡中听到兰若幽的呼唤,眼睛也没睁开,便道:“兰若幽,什么事?”
“芬格兰小姐提了一袋金币过来,说要给你的。”
兰若幽回答。
“她也没欠我的钱,让她拿回去自己用吧。”
“你明知我在床前,不肯跟我说话吗?”
芬格兰怨嗔,把手中的布袋砸到他的小腹,“我把商票换成现钱,一枚不少地给你,是否还要撕了我?”
“兰若幽,下雨啦?”
古藤依然没答理芬格兰,而是询问兰若幽无关紧要的问题。
“主人,没下雨呢~”
“怎么打雷?”
古藤把装着金币的袋子挪到床前,转身面向床里,“把雷赶到外面去,好吵。”
芬格兰气不过,怒道:“古藤,我哪里惹你?你的女奴掉到角斗场,并非只是我的错。你说我不拿出三百金币给你,便撕了我。如今你的女奴活生生的,我也给你三百金币,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你是没有错,所以我不收你的金币。你我萍水相逢,这事结了,已没相干,请给我安静的空间,谢谢。”
古藤下了逐客令,说话的声音却柔和。
芬格兰多少了解他的性格,声音变得柔和地道:“若是你救不了女奴,你是否真的会撕了我?”
“那是不可能再发生的事情,因此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虽然那事并非完全我的错,但也是我的过失所致。”
芬格兰沉默一会,真诚地道出她的歉意,“你要我如何做,才肯原谅我的过失?我不喜欢欠着别人的感觉……”
“唉,躁动。”
古藤转身过来,睁眼望着芬格兰,道:“你觉得欠着我?”
“嗯,人是你救的,钱是因你而赢的……”
“你想还债?”
“我不觉得我是欠债,但我想还自己心灵安宁。”
古藤凝望她艳娇的脸,道:“你洗了澡?”
芬格兰嫩脸飘红,吱唔道:“在角斗场挤了半天,满身都是汗水,我找了间旅馆清洗。”
“也就是说,你的钱袋里面,不足三百金币?”
古藤的“小心眼”真会计算……
“两百九十九枚。”
“少了一枚,——你说谎了。”
“你别斤斤计较,我原有两枚金币,都是你害得我身无分文。”
芬格兰嗔怨地道,那双媚眼,飘着几缕怨尤的销魂色彩。
“你有三百金币,比我富有。”
古藤坐起身,脸凑到她的胸前嗅了嗅,赞道:“好香!既然你要还债,我便满足你的心意。用你美丽的香体赔罪吧,我很想进入女人的身体,那会让我感觉舒服……”
“我陪你做一次,这事便算结束吗?”
“起码我接受了你的歉意……”
芬格兰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帐墙,咬唇轻道:“你得答应我,别射在我里面,我不想怀孕。”
兰若幽把门反锁,折回来后二话不说,乖巧地替芬格兰宽衣……
芬格兰稍偏丰腴的上半身,裸露在古藤的眼底,他把脸贴在她的双峰,“好大!”
虽然芬格兰只有十七岁,但体态圆丰娇健,双峰比同龄女孩圆耸许多,玛尔莎比她高挑健美,乳房也没有她此般的尺寸。
古藤的双手抓到她的豪乳,发觉自己的手有些不够用,怎么也拢抓不完这两颗柔软而不失弹韧的娇肉。他冲动得把她的娇体,搂到怀中,轻轻地咬着她的乳头……
兰若幽脱掉芬格兰的裤子,一声不哼地爬到床上,跪到古藤后面替他宽衣。
直到她把他的上衣褪除,她才轻言:“主人,你坐在床前,我不知道怎么帮你脱裤……”
古藤搂着芬格兰躺到床上,抱住她的脸想吻,她却有些不愿意,他的热情冷了许多,道:“你单纯只想跟我xìng交完毕,然后潇洒的离开吗?”
“你还想要我怎样?”
“不怎样,只是问问。”
兰若幽趴到芬格兰拱起的屁股后面脱古藤的裤子,看到芬格兰金毛淡生的肥嫩阴户,她呶了呶嘴,猛地双手一扯,把古藤的两条裤子都脱了,坐到床尾,问道:“主人,要我在这里侍候吗?”
“现在什么时候?”
“黄昏。”
“你在屋里寻个角落休息吧,芬格兰小姐懂得如何侍候我。”
古藤吩咐完毕,便像条死鱼般躺着,眼睛直直盯着芬格兰。
两具肉体迭交,本是缠绵的景象,突然间陷入尴尬的僵局。
芬格兰虽然感觉到他的坚硬,却感受不到他内心的冲动。
兰若幽像以往一样,倦缩到门背。
芬格兰无法承受古藤的目光,转脸看向兰若幽,道:“你要我如何侍候?”
“是你坚持要赔罪道歉,你应该懂得,xìng交就那回事,把我那根坚硬的东西,插入你那道缝肉,我射出来之后,这次xìng交便算完成,你也可以离开了。”
古藤表现得很冷静,其实他的身心已“躁动”。
芬格兰被激怒,冷笑道:“你以为我怕你吗?我丈夫比你强壮百倍,他的肉棒二十三公分粗长,我都不畏惧;你这根只有十三公分的小东西,根本不能够入我的眼……”
“能够入你的骚屄便足够!”
古藤没有自卑感,在这个兽人横行的时代,他见多了粗长的生殖器,想自卑也找不到比较对象——因为根本没得比。
芬格兰无语,她撑起身体,右手绕到股底,握住他的yīn茎,在她肥嫩的阴户磨抵一会,皱了皱眉,导引guī头塞入未湿透的yīn道,便沉坐下去,把yīn茎全根吞套,咬着唇激烈的摇耸……古藤舒服地闭起双目。
“扑、扑、扑……”
沉闷的肉碰声,渐渐变成清脆的“扑滋、扑滋……”
的声响,证明女人的爱液充足,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在这六月下旬的浮热天气中,她的鼻尖和眉额很快地渗汗,眼泪也从她的双眸流出。
古藤的生殖器虽然不粗长,却也很硬、很热,进出时的磨擦快感依然存在。
她希望他快些射精,好结束这错误的“赔罪”。她呻吟,坚强地动作……
直到她体累身酥、浑身渗汗,他除了呼吸变得浑浊,没有任何射精的迹象。
“你这烂人!我宁愿被你撕掉,也不要跟你继续……”
芬格兰恼羞成怒,退坐到一旁,拿起衣服便穿,“我满心愧疚,诚挚地过来道歉,本来以为你会原谅,返还我一些金币。结果你不但收了金币,还要我用身体赔偿,我也忍了,背着丈夫,和你做!你却没有任何反应,狠狠地践踏我的自尊。我承认,你做到了,是我自作贱,你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个贱货,满意了吧?”
“你不甘愿,为何答应?你的眼泪,是因为感觉对不起你的丈夫吗?但你要赔罪,是必须作出牺牲的。你牺牲了忠贞,你的心便获得安宁吗?女人,不要随意向男人赔罪,否则往往会后悔。”
古藤睁开双眼,翻坐到她的身前,双手绕到她的后背,褪解她刚穿戴上的乳罩,“你让我很舒服,挑起我的欲火,我不能够让你中途离开,这次换我来侍候你。”
“不要你的侍候——”
“可以吻你吧?”
古藤不理会他的拒绝,直接吻住她的红唇,她开始推拒,他干脆把她推倒,压得她紧紧的,舌尖顶开她紧合的玉齿,直捣她的润腔,并且伸手回来握住阳jù,送入她潮湿的yīn道。
她终于变得安静,流着泪任由他的舌头在她的嘴腔里吮咂,惊觉他的舌头伸延得很长,滑入她的嘴腔很深、很深……
古藤让阳jù深陷她的肉道,却没有任何抽动。如此地吻着她的嘴,直到她喘促地回应,他退离她的嘴唇,吻吮她的眼泪,听着她的咽泣,他开始缓慢地抽chā,一下……一下,轻轻地抽出、轻轻地送入。
“你几时嫁的?”
“一年前~”
“嫁得早了些。你的丈夫是谁?”
“雷杰欧?斯林格列。”
古藤停止动作,撑起半身,愕然地盯着她看,好一会,他的神情恢复一贯的平静,道:“马云大祭司的大孙子?”
“嗯~你认识我的丈夫?”
“没见过面,但知道他是大祭司的孙子。”
古藤继续伏插,看着她流不止的眼泪,问道:“你很爱他?”
“我和他是青梅竹马,我很崇拜他。十五岁的时候,我把身体献给他;十六岁的时候,大祭司要他对我负责,安排我们结了婚。但在学院里,他从不说我是他的妻子,也不准我说他是我的丈夫。他宁愿跟别的女生相处,也不愿意陪伴我。回到家里,也不是很热情……他是怨我逼他结婚太早,让他的生活没自由。我都不管他如何鬼混,只想他对待我好些。今天我让他陪我看角斗,他却和一群男女出城郊游。嗯呃~我是大祭司的孙媳妇,你不怕此事泄露会对你不利吗?”
“你早说出你的夫家,我是不会碰你,毕竟我们血玛是大祭司的直属势力,我不好搞他的孙媳妇。然而都搞了这么久,也没必要后悔了。真的泄露,被斯林格列家追究,我只有逃亡,但你会比我惨许多。”
古藤被她汁水充足的肉道夹得舒服,抽chā得速度逐渐加快,听得她低声呻吟,他又吻她的嘴唇,“你的丈夫阳jù粗长,我这般短小的东西,应该让你失望吧?”
“还行~,你若是太粗长,我便不会跟你做,因为我怕会迷恋你。但你生得一般尺寸,跟我丈夫没得比,跟你做一次也没什么,反正我习惯丈夫的粗长,更爱他给我的高潮和满足。他那根肉棒,插进我里面的时候,感受是很强烈的,胀顶得我全身都酥爽,每次都让我舒服得不停地叫喊……”
“难怪你下面如此宽松,原来被大肉棒搞得太爽。”
“我很紧的,你自己不济事,怨得我吗?我那里又紧又嫩,跟处女没两样……”
“倒是要好好的瞧瞧,是不是真的又紧又嫩?”
古藤缩退回来,趴到她的胯前,目光落到她的私处,但见她的阴户生得甚是肥隆,柔软的两片洁白大阴唇,形成两扇微臌的肉丘,被插出的缝洞淫液渍渍,两瓣本是藏在大阴唇里面的小阴唇嫩红无杂色,“虽然生得挺肥的,但不是很紧嘛,骚缝裂张成不小的淫洞,哪见什么紧合?”
“你白痴啊!我刚被你插着,哪能那么快闭合?等明天你再看,缝儿都找不见……喔!呃!喔嗯~”古藤在她说话之际,埋首至她的私处,舔吻她的阴户。压着她柔脆的毛及娇嫩的肉,他不停地吮吸她的爱液,并把舌头伸入她的yīn道里,舔撩她的小阴唇和yīn道壁。她的阴户虽然生得无特色,却是许多男人所钟爱的肥隆妙品,美丽而可爱,看着舒服,肏着痛快!
“喔喔!嗯嗯~你的肉棍虽然没有我丈夫的肉棒强悍,但你的舌头比他的舌头厉害。每次做ài,他也喜欢吻我的阴户,可是他的舌头,从来没能够伸入我里面,你的舌头却伸入得很深,像根柔软生滑的yīn茎……啊喔!我喜欢你吻我的宝贝,喔嗯嗯,古藤上尉~”古藤干脆把她的双腿推曲,双手绕过她的腿侧,攀到她的双峰,捏玩两颗鲜红的乳头。虽然她已有两年的性爱史,但无论是乳房还是阴户,都保持最初的鲜嫩。也许是这两年间,她性爱的次数并非很频繁,也许是她的肤色和基因天生的好,除了无可挽回的处女膜,她拥有少女的一切!
“嗯嗯!嗯~古藤上尉……”
从她的呻吟中,多少听出她对古藤的敬仰之意。
古藤听了她销魂的呻吟,冲动得仰首跪起,坚硬的肉棍抵到她裂湿的阴缝,腰胯稍微使劲,顺利地插入她肥嫩柔润的yīn道,虽然感觉不是很紧凑,进出之间却是流畅舒爽。他双手劲抓着两颗少女的弹性豪乳,眼睛盯着自己肉棍插抽得阴缝爱液淫闪,大感快意,抽chā得更激烈,喘道:“芬格兰,我在霸都这几天,你做我的情人吧?”
“喔呃~不要!我只能够忍受自己不忠一次,这次过后,你别再来找我。嗯噢!深一些……今天我生闷气,看着你也不是很讨厌,才答应如此的赔罪方式。我很早便听说过你……喔喔!只满足你这次,不要跟你纠缠不清,以后见了我,你要当作不认识,懂~懂么?”
古藤没有回答,他侧脸吻吮她的高举的玉足,胯部加速抽chā,“噗滋~噗滋~滋滋扑……”,淫糜的节律,导引他的欲火的爆发,胯间的白嫩的肉棍,神异地增变两三公分,现出他的狰狞本色,插得她迷糊地呻吟,甚至闭目享受他给予她的快感(也许这种快感,没有她的丈夫给予她的强烈,却也是真实的存在)“喔嗯!喔嗯!喔喔喔~深些,快些,我~来了……”
芬格兰的情欲,随心灵的放松而释放,在古藤的努力中,她的高潮如期来临,拱起她丰圆的股臀,期待获得更强烈的撞磨,“喔喔!再深一些~”古藤虽不为自己的生殖器而感自卑,偏偏在此时觉得尺寸不够用。这女人生得丰腴,乳耸腰劲,股大臀实,阴户嫩肥却并非很紧实(玛尔莎比她紧实一些)亢奋中的她,yīn道滑宽而深,他变异的狰狞yīn茎,仍然不能够给她真实的胀撑和坚磨,也难以撞到她的yīn道底部,自然满足不了她淫荡的要求。幸运的是,她能够满足他的需要,能够让他尽情地发泄……
“幻想是你老公在肏你!便会觉得我插得你很深……”
古藤蹲跪而起,推她的双腿贴压她的双峰,照着她拱起垒裂的肥阴户,一边看着她嫩红的肉洞,一边拼命地插顶,寻求一种激情的释放。
他的内心,涌起淫糜而狂野的欲望;他曾经无数次地抗拒这种与“与生俱来的、浓烈的欲焰”,却在首次进入女体的时候,获得最初的释放,那次之后,他了解一个事实:进入女人的身体,不但让他感到性爱的快乐,还会令他的体能迅速提升,精神变得舒畅。
对于这种莫名状况,他至今未了解原因,倒是那个令她怀念的女人,明确地跟他说了这般的话:假如女人的身体,能够令你变得精力充沛,以后便勇敢地进入她们生命的源泉吧。
可惜的是,自从那次之后,他便被判入狱,出狱后遇到的第一个女人,竟然是侄女……
想到玛尔莎,古藤的情欲更盛。别看他体格单薄,抽chā的狂猛程度,不输于任何肌肉猛男!
“喔喔!嗯喔~古藤上尉~,你在床上的表现,像你在角斗场,一样的悍猛……”
两人汗流如雨,芬格兰已达高潮,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双臂,股臀摇摆,逢迎肉棍的抽chā,汗湿的嘴儿,不停地嚷着“嗯喔古藤上尉、喔古藤上尉~”,春眸带着丝丝情缕凝望古藤,“喔喔喔!古藤上尉,你比我丈夫抽chā得更有力量,你是一颗蕴含强大力量的小石头,砸得人家头晕~”
“你若真晕了,我把你砸醒!”
“浑蛋古藤,你也很色~!喔嗯嗯~你要我命!啊~”芬格兰尖叫一声,臀胯拱送,一股淫泉喷涌而出,忽地双股落床,摆脸嘘喘,眯着双眼不语。
古藤放下她的双腿,趴到她的胯间,把她侧摆的脸捧转过来,死死地吻住她的嘴,得到她迷糊的响应,他猛烈地耸动胯臀,狂插百多下,深深地插在她的yīn道,强射的精液喷烫得她轻扭美臀。
不一会,稠深的白色液体从她的屄沟流溢出来,一滩一滩地布满她股臀下面的床布……
“在你里面,射了。”
古藤退离她的红唇,无法止息的粗喘,喷在她的渗汗的鼻尖。
她扭脸朝兰若幽娇喊:“那个女奴,你不过来帮我们擦汗吗?是不是你的主人宠你,便可以偷懒?”
兰若幽只得从地板爬起,默默地取了几条巾帕,爬到床上跪着擦拭两人的汗水……
古藤翻身仰躺,芬格兰退身靠到床栏,看到双腿之间的床布上滩滩精液,她惊得仰坐而起,低首再看自己的阴户,竟见还有精液涌流,扭脸便瞪着古藤,诧然问道:“你是精液怪兽吗?怎么射出这么多的精液?我跟丈夫做ài两年,他每次射出的精液,我已觉得很多,但你射出来的精液,比他多十倍都不止!明明说了不准射到我里面,却射这么多进来……”
说罢,她又无力地靠躺下去。
兰若幽擦拭完她的上半身,擦到她的阴户之时,看到她流着精液的裂洞,她抬眼又看看古藤那根软缩的yīn茎,垂首轻轻地擦拭淫秽的骚户,道:“芬格兰小姐,你是不是喜欢我的主人?我总觉得你是有备而来,蒙着脸、洗了澡……”
“做你的活,懒鬼!若你是我的女奴,早把你卖出去。主人享乐时,女奴该侍候,你却跑去睡觉,哼!汗水都没人帮我擦擦……”
芬格兰埋怨一翻,又道:“我和丈夫做ài时,一群女奴尽心服侍,不知多美妙!”
“我并非你的丈夫,不是吗?”
古藤翻身压到她身上,轻吻她恼意的嘴唇,“你丈夫搞女奴的时候,你不吃醋的吗?”
“我为何要吃醋?这时代哪个有点身份的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没有奴隶侍候的?我们寻欢,她们配合;我们出汗,她们擦汗;我们口渴,她们递茶送酒;我想吃东西,她们喂我……被她们吻舔,也被她们抚摸。我玩她们的肉体,看丈夫肏得她们淫叫,我也会兴奋。她们为我们的性爱,增添许多乐趣呢。”
“既然你说得如此豁达,为何在意你丈夫跟别的女孩相处?”
古藤反问道。
“外面的女人,跟家里的女奴,会一样吗?他跟外面的女人鬼混,我看不见,也不在我身边;他和我做ài时,女奴在我旁边,他怎么搞女奴,我看一清二楚,最重要的是,他在我身边。女奴服侍我,也服侍我的丈夫,我们也享玩她们的肉体,她们是我们的助手或玩伴。外面的女人算什么呢?就会偷我的男人,我当然要生气!”
芬格兰醋劲十足,看得出她很在意丈夫在外面乱搞,然而她有没有想过,如今她也背着丈夫跟古藤偷欢呢?
古藤不由得扭首瞄了瞄兰若幽,看见她红着脸垂首不语,他回首又吻芬格兰,道:“你的女奴很美吧?”
芬格兰道:“哪个贵族选女奴时,不是选漂亮的?只有做粗活的女奴,才是没有姿色的。瞧瞧你的女奴,不也是很美吗?我没见过多少女孩像她这么纯美的,她以前应该也是贵族吧?我想要她脱光衣服服侍我们……”
“你还想跟我做第二次?”
“休息一会,我便离开。”
古藤淡然而笑,道:“兰若幽,你出去唤侍者换掉浴缸的水,让芬格兰小姐清洗干净,回去找她的猛男丈夫。”
“嗯。”
兰若幽下床,出门叫唤侍者……
芬格妮背转身侧躺向里,古藤也侧身下来躺到她的背后,搂着她的身体,抚摸她的豪乳……
“因为背叛丈夫,你此时想哭吧?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听听你们夫妻间的性事,虽然我知道这是很无礼的要求……”
“我们拥有很多助兴性品,其中最珍贵的便是‘魔沼触灵’的触角。我们有三根魔触,一根公体魔触两根母体魔触,我最喜欢公体魔触的插入,总带着不可名传的刺激,会让我变得很兴奋,快感和高潮不止息。可是这段日子,他老是拿那根魔触讨好外面的骚货,叫女奴们用剩下的两根母体魔触和别的性品服侍我……他已经忘了,我最需要的是他。”
芬格兰说到最后咽泣出声,娇体颤栗。
古藤不懂如何安慰,只得随口说道:“要我买一根给你吗?”
“公体魔触很贵的,一般的也要五百金币;如果是触尖,则要一千金币以上;假如是极品魔触,还会更加珍贵。我们的那根公体魔触,便是极品,形状像男性的yīn茎,整根遍布‘细凸’,并非一般的魔触。我听他说,是花了三千金币购来的。他却拿出去,跟别的女人使用,我恨他!”
古藤也略知一些“魔触”的行情,这种“魔触”生长于魔沼生物“触灵”身体。二十六年前,魔沼生物及魔沼一族被全大陆灭绝之后,人们疯狂地砍下“触灵”尸体上的“触角”,以防腐药水淬洗、晾晒成如今性爱圣品“魔触”。
魔触分为公触和母触,母触虽比一般的性品昂贵,却远远不及公触的抢手,只因公触插入女体后,被女性温热的爱液一泡,便会产生一种淡然的催情效用,能够让女性的快感持久不息、高潮不绝……
也因魔沼触灵的灭绝,现存的魔触不可能增产,因此魔触便成为限量版物品,被许多贵族收藏,哪怕外面流通低质量的魔触,也是价格贵得可怕的奢侈品,一般人很难买得起。
“主人,侍者提水进来换了,你们要遮掩一下吗?”
兰若幽在门前问道。
“让他们进来吧!”
古藤翻身坐起,但见四位男侍提了八桶温水进来,他们到屏风后倒换完毕,出来时不停地瞄看芬格兰性感的背臀,看得他们裤裆都鼓撑起来,然而当他们看到古藤裸露的下体,眼中露出蔑视之意。
等他们离开后,兰若幽把门锁紧。
古藤转身扳转芬格兰的娇体,坐到她的胯间,轻轻地拔弄她的阴唇,道:“你现在要去浴洗吗?”
“等一会,我累呢。若是你的尺寸粗长些,我也许会被你整死……”
她带泪的春眸,坏意地瞄看他。
古藤手指挑逗她的性器官,眼睛却看着她的脸。她的美丽是肯定的,但并非很独特,而是一种挺大众的艳美。丰润的椭圆的脸蛋,勾勒出艳销的轮廓曲线;黑艳的双眸,经泪水的洗礼,妩媚中更舔几分纯意;像很多白种女性一样,她也拥有高俏的玉鼻,而这好看的鼻子底下,是一张适中的艳嘴,双唇略厚、很具质感。
“我漂亮吗?”
她见他看得认真,骄傲地问道。
古藤点点头,目光落到她的阴户,翻开她的阴唇,捏挤她玉珠般的阴蒂球,“我刚出狱,没有女人,你做我几天情人,可以吗?”
他重复刚才的请求。
“不可以。”
芬格兰轻声拒绝,转口又道:“我的丈夫,宁愿跟那些没我漂亮的女人玩闹,也不愿意多陪陪我。虽然我爸是斯林格列的家将,但好歹也是一名大将,是巴克约王国顶尖的贵族之一,我比那些小贵族家的小姐,高贵多了。他偏偏要去讨好那些低贱的女人,把高贵漂亮的我晾到一边。我是非常生气,可是我不想背叛他……”
“你已经背叛了。”
坐在桌旁的兰若幽爆语一句,直接指明芬格兰的“不忠”。
“小屁孩,你懂什么?”芬格兰嗔叱,忽地又幽语:“我是赔罪,不是背叛。再说,很小的时候,我想嫁给古藤上尉……我爸偶尔提起古藤上尉,说他是神童,九岁便率兵平乱各地叛乱,那时我好崇拜他。十三岁以前,我幻想过嫁给古藤上尉;十三岁以后,我憧憬嫁给雷杰欧……然而今日看见古藤上尉,我很失望的,他不像我想象中的高大英俊;跟他做ài之后,更加的失望,他都没有粗长的生殖器,呀嘻~但做ài能力顶强的,又色!”
她笑了。
古藤趴到她圆耸的柔胸,温柔地啜吻她性感的湿唇,“你下面好湿……”
“被你弄着,不湿才怪!”
芬格兰羞嗔,都嘴亲吻他的嘴唇,撒娇道:“我若怀孕的话,该不该把你的孩子生出来?”
“以前你跟丈夫做那么多次,都没有怀孕,怎么可能跟我做一次,肚子突然争气?”
“你不懂啦,我们的女奴,要么服了绝育药,要么做了绝育手术。很多时候,他都在女奴身体射精,偶尔射到我里面,也是因为那些天我不容易受孕。喔~嗯!你~又插进来?”
芬格兰的笑容凝结一会,忽然推开他,翻身跳下床,拿起衣服便穿……
古藤落床站到她的背后,她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比他矮些;他拥着她的丰腰,脸贴着她的肩颈,吻着她的耳珠,道:“夜了,陪我到天明,好吗?”
芬格兰不言语,她感觉到他的胯部贴紧她的股臀,也知道硬挺的肉棍挺戳她的阴户……
她静静地站着,直到他的guī头终于进入她的yīn道,他又把脸贴到她的肩颈。
她扭脸回来,低喃:“我前面说过,只陪你做一次……”
“一晚,好吗?”
“我寻不到继续陪你的理由……”
“我要你!”
古藤不容拒绝地低喝。
“抱我到桌前吧。”
芬格兰叹语。
古藤抱她到达桌前,她便趴撑在桌,双腿稍张、翘拱丰臀……
“明天~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