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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之前一个朋友的经历,感觉是的非常精彩。他给我讲过,后来又用文字写出来,所以和各位榴友分享。
坐标西安,公司给租的回迁房。由于是城中村大多都买了房子,住在这里的村民很少,租户多是旁边的员工。我住的这一层上层和下层这三层都是房东家的,我和他住隔壁。他家四口人,一儿一女。男的四十来岁,身材高大面目黢黑,四方脸嗓门洪亮,待人热情直来直往典型的西北汉子。女的看上去三十来岁,颜值中等偏上,身材匀称亮点是胸比较大,目测有E,说话温言细语,待人和善很贤惠的样子。
男孩九岁住校(只在周末见过),女孩五岁上幼儿园,两个孩子都很像母亲。外人一看就是很温馨很有爱的家庭。我是七月份租的房子,我是武汉西安两头跑,跟他们和租户们交集不多。交流最多的就是保安,他们就是老式的那种停车系统,必须要人坐在岗亭里,我时常要应酬每次都是凌晨回来,给他们发烟聊天,所以跟他们混的很熟。
由于公司人事调动,我负责西北市场常驻西安,才跟他们家才开始有交流。男的是搞物流运输的,经常在外一两个月。女的在家带孩子,收收租属于全职主妇。刚开年的时候都没什么事,男的常叫我去他家吃饭,女的时常小弟小弟的叫着,由于对她没有什么想法,心里很坦荡也就大哥嫂嫂的叫起来了。我有空的时候也帮她接下孩子,孩子们也叔叔叔叔的叫着。本以为和谐的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直到国庆节的那天。
国庆节前两天甘肃的一个单子出了问题需要赶紧处理,大哥那也遇上了事情没个十天半月弄不了,本来约好一起去我那里玩的,只好作罢。本来以为需要个把星期搞完的事情两天就搞好了,国庆节下午带着疲惫的身体和满腹牢骚回了西安。刚进小区,保安用很诡异的眼神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说别提了熬了我两天两夜困死了(我是半夜去的甘肃,跟他们说过),我当时以为他的眼神是幸灾乐祸。一直走进大楼,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刚出电梯,一阵阵啪啪女人的呻吟声夹杂着诺有诺无的对白扑面而来。脑中瞬间一静,疲惫犹如潮水一扫而空。循声找去,声音是从楼梯间传来的,从门缝望去,大嫂手扶着楼梯扶手,裙子掀到了腰上,保安老头一手抓着肩膀一手揉着硕大的奶子扑在她身上用力的耸动。嫂子表情似是痛苦又好像是享受咬着嘴唇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雪白大奶子上的血管遍布清晰可见,在老头的手中不停的变换形状。乳晕很大,跟罐装红牛瓶直径那么大,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连AV里都没见过。乳头平常大小,但就像快掉了一样,跟乳晕连接只有一点点,不知是孩子还是大人嘬的。屁股很白是真的白,穿的黑丝褪到了膝盖,而且还是开裆的,红色的丁字裤是镂空的,在她家吃过这么次饭愣是没见过一次她们晾衣服。
老头黢黑的大腿长满了黑毛,保安老头说,“骚货,好久不干你了,想爸爸的大jī巴吗,穿的这么淫荡你这个欠日的货。”
“嗯嗯嗯,好爽,比我老公厉害多了快呀!快呀!再快点呀!!!”
啪啪啪啪啪……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他俩一怔回头望来,我去!该死的同事打来的,赶紧撤。门缝有点大,刚才他们忘我干的热火朝天,我估计一定认出我了,我的穿着和独特的电话铃声。
回家心砰砰的跳,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她怎么会是这样的?还找了个老头,jī巴也不大呀十一二公分的样子啊。她老公那么大的个子满足不了他吗?想起岗亭保安诡异的眼神,细思极恐。回忆我租来的这几个月与她产生的种种交集,老公不在家时,半夜要我换灯泡、陪她喝酒,频繁的在她家吃饭。由于出于对美好家庭的敬畏,内心对她没有任何不轨的想法,加上大哥对我的信任。这些事我以为是大哥不在身边,能帮就帮。
上个月我发现了让人头皮炸裂得事情,大哥酒后失言和我各方套出来的真相,至到今天我心情都翻江倒海三观尽毁。最近有点忙,小学生文笔,有空就更,望见谅!
大哥比所谓的绿奴还要深还要绿的多,那么高大威猛的人真的真的看不出也想不到啊!!!本人亲身经历如实记录。大哥年轻的时候吸过独玩的很嗨,跟人打架导致不孕,他的两个孩子算起来是他的亲弟弟亲妹妹。大哥为了怕尴尬把父母安排到另外一个城市定居,怪不得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大哥的父母。他结婚不到一年因为意外从此都硬不起来,具体原因到现在都没说起。至于大哥出差是没有办法,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原先用手和道具能满足到后来已经不管用了,只好外出躲躲了。
小区的保安都操过大嫂,但没有3P过,大嫂从不跟本地的人搞,因为保安都是外地的,这也算是她的原则。还有的是我是第一个发现她和保安们之间的事,他们都很谨慎,有人坐镇岗亭,有人在监控室,而且还有对讲机,谁能发现。我可能和保安们混的很熟,他们也想把我也拉下水吧,大哥也隐隐知道,但没有捅破。
大家最关心的问题是,我到底有没有日,这个可能让大家失望了,还真没有日她!说实话初见的时候很惊艳很有想法,混熟了以后看着人家那么温馨有爱的家庭直接就断了念头。因为有违我做人的准则,我出来玩从不碰这种家庭幸福的人妻,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做个人形的黄瓜。加之大哥给我托妻献子般的信任,就更加不能做了。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情,脑中一想到那些五六十岁带着浓浓体味不修边幅邋遢的老头在她身上耸动的样子,就一点想法都没有了,也不是嫌弃她,就是怎么都不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