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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六,也是和树在暑假打工期间唯一排定的放假日。虽说已然接近中午,和树仍悠闲地的躺在沙发上,一边贪睡一边享受冷气的清凉。无论如何伪装自己或强化体力,在工作过后并同时与两位女孩交往,显然造成身体的疲惫不堪,不得不趁此难得的休假日好好的恢复体力,才能迎接下一个礼拜的挑战。
自从那一天以后,和树与东实及渚持续保持了二个礼拜的关系,这一段期间,东实与和树以大胆且惊人的速度进展,不只是在床上,连打工的时候也出现迥然不同的装扮。
初体验之前,东实的衣着以几乎不露出肌肤的朴素打扮为主,现在不但制服改穿短袖,平常也是穿着露出大腿一半以上的短裤,甚至于偶尔以迷你裙的装扮出现,往往使得和树慌张的不知所措。东实所表现出来的感觉,除了刻意从“女孩”转变为“女人”的外观以外,或许也是与她的身体重叠后所出现的错觉吧!
另外,东实对男性客人的态度变得更为友善了,店长及其他人也曾表示赞许∶“只有在暑假打工实在是太可惜了!”
的确如此,看着现在的东实,很难想像就在二个礼拜以前,东实根本无法忍受任何男人的靠近。造成东实如此巨大改变,她发觉是自己对男性出现恐惧症的原因,她与和树…所谓“幸福假象”的要素如以下所述。
五岁时的东实,被一位没见过也不认识的陌生男子带进暗巷里,强行要求已经勃起的阳jù使其达到极点,东实遇上的恐怕就是恋少女症的变态者。话说东实本身也是相当的幸运,一位警员经过正好逮住,所以结果未能得逞。事件之后东实发高烧躺了好几天,从此遂将这可憎的事件忘得一干二净。
天真无邪的少女对于发生的惨剧,无意识的将记忆封锁是对造成精神伤害后的弥补,这一点必须充分的理解。但是,在东实的心灵深处,对不认识也不曾见过而且男根勃起的男子的恐惧,已经深刻的潜入心底。
不过本人并未察觉到潜伏的如此深远,当她初次迎接经期的同时也开始了对“性”的强烈意识,对男性的恐惧症也呼之欲出了。
东实最负面的恶运是为了将记忆封锁于深处,遂将恐惧的对象模糊笼统化,对于没有具体的形式便产生不了恐惧的界限,因此,东实本身到底为何而惊惧恐怕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对男性的厌恶感越来越强烈,或者也可以说被春药所害,导致在男人面前丑态百出,不经意的打开尘封已久的记忆。
东实终于知道自己的惊恐因何而来,原来漠视的恐惧如今轮廓逐渐清晰,接着她更进一步的发现,这一切并不如想像中的可怕。有时长大后回头看小时候发生的一些事项,感受其实完全不同,东实的记忆正如此一写照。
通常精神方面的疾病,在了解原因之后都能克服居多,东实也是一样。自己发觉了对男性恐惧的原因后,无疑的跨越了人生最大的障碍。
话说回来,当初偷袭她的陌生男子,其性器官似乎比和树的还小,既然能够接受比恐惧对象还大的东西,东实可说是完全克服心灵深处那一份可憎的记忆。虽然情况获得改善,想要将长久以来深场的感觉全部消除,决非一朝一夕。
如此一来作为辅助的名目,和树…“幸福假象”便成为东实追求的原动力。不过实际上和树这一方面,却是因为女孩肉体的魅力而彻底的败北,这一点可不容否认,而且只要渚的电话一到,马上飞奔而去。
如果说和树已经成为两位美少女的俘虏,这应该就是最好的证据。顺便值得一提的是,与女孩们之间的联络方式,是因为使用了为怜子所买的行动电话。当初被两人间及联络电话时,不加思索的便说出这支电话的号码,自从被怜子甩掉后就不曾使用过行动电话,没想到这回可派上用场。
这三人行的舞台,挑选的是渚的家中。渚的父亲正在四国长期出差,从事护士工作的母亲也刚好转调大夜班,一直要到早上才会回来,加上渚的母亲所就职的医院必须留守的夜班频繁,晚上几乎都是不在家。
一旦确认母亲不在家,渚便打行动电话给和树,接下来则是与东实共同为“幸福假象”而在家中等待,这便是三个人的行动模式。
东实的父母也是住在渚的住家附近,只要渚打通电话,不管时间多晚都不必过于担心。但是他们做梦都没想到,心爱的女儿正与渚一起拥抱着同一个男人。所有的事情再幸运也不过了,和树肆无忌惮的左拥右抱。
事情发生之后,东实与渚的的友谊完全不受影响,不,应该说二人的牵绊越来越深了。和树这一方面,则是双重的辛劳,只不过能够同时享受不同典型的肉体,令他毫无怨言。另外,和树随即对东实积极的表现,除了欢喜以外也同时感到不满。
…开发女孩们的人的确是我,然而渚与东实所接受的并非是我,而是“幸福假象”到目前为止,和树对渚及东实尚未表明真面目。
想要表明自己的身份,以及将所有事情逐条解释清楚的郁闷接踵而至,但是“一旦身份明朗化,目前的关系可能毁于一夕”的担忧也在和树的心头上逐渐沉重了起来。准备表白却又踌躇不前,和树痛苦万分。
特别是当男性外激素并未释放出来的事实揭露后,和树接触女性的自信将不再拥有。换句话说,男人的自信心也将荡然无存。
面临崩解的自信,在戴上面具成为“幸福假象”可完全将之抛诸脑后无须担忧,有如吸毒般产生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虽然认为仰赖面具力量的自己情何以堪,却又给自己下了一个“别无他法”的结论。此时,与她们的性爱正处于需求若渴的阶段,如此矛盾的心态其实无缘多加思考。还有,与女孩的关系并非从恋爱开始的,而是好比从天上掉下的宝贝般的关系,况且有了性爱关系以后才谈恋爱,似乎本末倒置。
…拥抱女人的同时烦恼也跟着增加,怎么会这样呢…慢慢回想的和树正迷迷糊糊的睡去。
叮咚!打断和树思考的门铃声,此时在屋内响了起来。
“真讨厌…”和树一副准备充耳不闻的样子,外面的人见没反应,二次、三次的继续按着门铃。
“是谁呀?这么烦!”
心不甘情不愿的自沙发起身的和树,一面胡乱的搔头一面走向门边。就在半梦半醒之间,门外的访客又敲起门来。
“和树,你在家吗?”
好熟悉的声音,原来是那个心直口快的女孩。
“美夏是你呀!真难得。”
自言自语的嘟哝着,和树走到了玄关。彼此生活的模式并不契合之故,上回美夏前来和树家中是在高中三年级的冬天,距今已经有一年半了。
慢吞吞的和树一打开门,映入眼里的是美夏责备的神态。美夏身着白色的休闲衫与紧身的蓝色牛仔裤,仍是一如往常的男孩装扮,只不过紧紧包住两腿的牛仔裤,将美夏从头到脚的线条衬托出来,意外的发现美夏的曲线美。
“嗨!美夏,你好久没来我家了!”
和树轻松悠哉的样子,看在美夏眼里更是火冒三丈。
“和树,你在干嘛,还不赶快走!”
话没说完,拉着和树的手便往外走。
“等…等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
和树的话令美夏惊讶得回过头来。
“不会吧!你不知道吗?”
“什么事?”
“什么啊!你真的不知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和树一点头绪也没有,对于美夏的指责无言以对,美夏抱着头,无奈的大口喘着气。
“直是的,今天是购物中心发表关于建设计划的住户说明会,因为没看到你来会场,我猜你大概不知道说明会的事,所以赶紧过来看看。果然,你难道完全不知道吗?”
“真是不好意思!”
和树顿时不知如何是好,这二个礼拜以来,和树完全沉浸在渚与东实的交往当中,回到家也只是睡觉,因此对于说明会一事并不知道,美夏看了一下手表。
“快!说明会已经开始了,和树,去不去?”
“去,我马上换衣服。”
对于商店街,和树也是互动频繁,虽然他的前往并不具任何意义,却无法将商店街的危机视若无睹。
当和树与美夏气喘如牛的赶到说明会的会场,也就是地区活动中心时,活动中心内的叫骂声及怒吼声此起彼落着。
“在搞什么嘛!”
“别开玩笑了!”
参加的人个个杀气腾腾的样子,就算人在会场外也能够清楚的感受到。
“哇!大家好激动喔!”
整个气氛弥漫着压迫性的沉重,和树与美夏随即进入正在举行说明会的房间。
本来具有多功能使用大约15坪大的室内,虽说座椅整齐的并排将位置清楚的排列,可是由于座椅的供不应求,靠墙站的人已经挤了好几排,群众的热气与湿气造成室内如一座烤箱,有人将冷气降至最低温,但人数实在太多了根本起不了作用。
从这个情形来看,与商店街相关的人大部分已经聚集在此,当然这是针对邻近全体住户所举行的说明会,所以也看得到一般家庭的夫妇结伴前来。
室内的前面座席有三位男士,其中一位站着,并且正一边擦汗一扰拚命的解释,此人正是区内的职员,旁边的那二位男士似乎是为购物中心提出建设计划的公司代表,一位是中年人,另一位大约二十多岁左右。
“是…是这个样子,这个购物中心是为了九条寺町的发展…”职员说得牛头不对马嘴杂乱无章,就在他滔滔不绝的时候…“难道要牺牲掉商店街,街道内才能得以发展?”
“我们的生活怎么办?”
种种来自于商店街店家的怒骂声,造成说明进行的中断。
本来生活在商店街里的各行各业,每个都是生意人,叫喊起来的声音比谁都大,吓得职员畏缩的说不出话。呆在一旁的二位公司代表见此窘状,加上群情激愤的气势,无计可施的只得一个劲兜的猛点头。
此时从前方走进一位怒容满面的女子,年纪大约在二十五岁左右。及肩的长发吹整得宜,明显的看出是一位相当活跃的美女,其锐不可当的眼神令人印象深刻,灰色的两件式套装搭配相得益彰,从外表便可察觉出此人绝非泛泛之辈。
“社长!”
年轻的那一位公司员工,不但站姿,连说话的声音也是毕恭毕敬。被称为“社长”的女子,睁大眼瞪视着职员们。
“怎么搞的,计划比预订大幅的落后,我特地过来瞧瞧。”
“啊!其实是这个样子…”
“闭嘴,不用多说!我不想听。”
低沈的音调加上正言厉色的语气,职员们个个噤若寒蝉般的在一旁垂头丧气。
和树讶异的望着旁边的美夏,美夏不置可否的表情轻轻的点点头。
“她就是SADAOKA集团的老板定冈朋美,也就是这次计划的罪魁祸首。”SADAOKA集团的前身主要是经营超级市场,后来将触角涎伸至不动产、建筑业,甚至于军用车辆的开发等等,算得上是日本最大的复合企业。目前的日本已经不认同所谓的财阀,但是SADAOKA集团的势力,将其称之为“财阀”一点也不为过。
“如此说来,集团的社长死后则是由女儿继承,好像新闻上有这么一回事。”
和树并非对产业经济特别感兴趣,对大型企业虽反感,而或多或少会注意,不是记得很清楚,约略对二十六岁的女性社长的报导事项,部分模糊的记忆仍残留在和树的脑海中。
“哇!果然是个大美女。”
率直的想法不禁脱口而出,和树的肚子却吃了美夏一记拳头。
“啊!痛!”
和树痛得惨叫,按着肚子苦不堪言。
就在两人相互捉弄时,朋美叱退了吓得蜷缩在一起的公司职员们后,笔直的朝向人群。这次的说明会朋美并没有安排前来的行程,聚集于此的住户们也是一头雾水,原来的怒气与吼叫突然间烟消云散,会场顿时鸦雀无声,所有的人皆摒息以待,等待朋美的口中即将说出的话。
朋美锐利的眼神将参加者巡视了一遍,接着以优美的低音说∶“不管你们说什么,计划绝对不会改变。”
语调冷漠又简洁有力。
这一句话,将已经安静下来的住户们的情绪又再度拉升,“你们太过份了”等等的叫骂声几乎震破了屋顶,然而朋美却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区内的职员与二位公司代表面对眼前出乎意料的状态,只能微微颤颤的不发一语。
“好像丧家犬在狂吠,我可没工夫理你们。”
朋美无情且残酷的丢了这一句话,根本不把参加说明会的群众当人看,连和树也忿忿不平。所有的人此时都是敌忾同雠,大家一起同声谴责。但是,朋美似乎无意继续介入,转身准备走出会场。
“等一等!别走!”
这一瞬间,从和树身边传出一句压倒全场的声音,会场又随即玄静下来,女社长也停下脚步回头探询发声的所在。和树不敢相信的睁大了双眼,发出声音的人…正是美夏。怒发冲冠的美夏,愤怒的瞪着朋美。
“你说我们是狗,那你又是什么东西?”
气势逼人的美夏,旁边的和树不禁也被震慑了,然而朋美毫不畏缩,挺起胸直视着美夏。
“我,就是SADAOKA集团的社长。”
对方不疾不徐的态度,美夏惊得目瞪口呆,但随即调整情绪。
“社长就可以这么嚣张吗?”
美夏的直言不讳,引起在场赞同的掌声,此时朋美却冷笑了起来,望着美夏涨红的愚蠢脸庞。
“喂!弱者服从强者是天经地义的事。”
“那,弱者的立场怎么办?”
“这种事谁知道啊!如果你不想当弱者,就必须拥有超越我的权力,不过我可以现在告诉你,那是永远不可能的。”
朋美挑衅的态度,气得美夏上气不接下气,忍无可忍的往朋美冲过去。
和树快速的从后面架起美夏的臂膀才及时阻挡。
“不要!美夏,冷静一点!”
“放了我!那个女人,如果不揍她几拳难消我心中气。”
“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事情会变得更难收拾,这个时候谁先出手谁就理亏。”和树的一番话,终于使得美夏冷静了下来,停止了暴戾紧闭的双唇。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室内的配置与人群的密度,美夏想要接近朋美可说是难上加难,这些因素全然视若无睹,美夏的确是气得昏了头。
朋美以轻蔑的眼神望着美夏。
看到社长的样子,中年职员忍不住战战兢兢的说道。
“是这样的…社长,不管怎样,的确说的有点过份。”
没想到,朋美仍严厉的对着职员表示。
“不想干了吗!”
朋美的尖酸刻薄,令中年职员如乌龟般的缩头缩尾,如此看来,朋美的一句话便可轻易的决定员工的生死去留。
美夏逼视着朋美,以低沈有力的声音说∶“等着瞧,绝对不会让你如此的称心如意。”
只不过,对于美夏的言谈,朋美完全当作耳边风。
“我可得睁大眼睛好好瞧,到底你说的会不会是真的。哇!真的是太有趣了,哈哈哈…”朋美留下女性特有的高八度笑声,离开了会场。
站在出入口处,一位才二十出头的女秘书正等候着,跟随朋美的身后快步的离开会场。
美夏此时也只能咬牙切齿的瞪着朋美的离去,现在美夏的状况可说是气的快要爆炸,和树也是一样。对于朋美的态度就算有再多的不满,但是相较之下,和树与住户们却无力反击,不得已也必须接受此一事实。
无论如何,对方都是日本少数几家大企业的老板,其广大的支持者,就足以拥有市议员到国大代表等等权威人士的支持,甚至于只要她愿意,需要内阁最高首长点个头,相信也绝非难事。
跟这样的对象吵架虽然美夏的勇气值得喝采,但和树认为无疑是以卵击石的匹夫之勇。此时的美夏仍旧奋慨激昂。
“既然如此,就来响应万人连署签名,一定要让这个计划没办法执行。”
整个情绪都被带动了起来。
商店街的住户店家们,因为美夏的态度而感化了,而针对SADAOKA集团…应该说是对朋美本人则产生了敌意。
演变至此,已经不是购物中心建设计划的说明会了,反而呈现出蕴酿反对集会的态势,区内的职员象徵性的表示“说明会到此结束”之后,其他二位SADAOKA集团的公司代表也尾随在后,这个时候并没有谁会注意到他们的离去。
十天之后,整个商店街全面性的反对SADAOKA集团。
每一家商店的店面皆张贴着“反对购物中心建设”或者“不原谅SADAOKA集团的蛮横无理”的抗议布条。商店街的入口处及车站都在进行连署活动。
所有活动的执行中心,便是当时与朋美叫嚣对骂的美夏。美夏几乎不分昼夜全力以赴的投入活动。和树为了保护最爱的商店街,停止与渚及东实的性爱,还有打工也暂时请假,全心加入反对运动。
结束街头巷尾的传单发放后,回到位于商店街内的集会场所,也就是反对运动的本部,只看到美夏一人獃獃的坐着。
在大家的面前美夏既坚强又爽朗,可是精神与肉体已经是极限了,特别是这二天,强烈的焦躁感掩饰不了疲惫的神色。
认识美夏已有一段时日,如此的憔悴还是第一次看到。
“美夏…”和树犹豫了一下才低声呼唤,美夏抬起头来纤弱的微笑着。
“辛苦了!和树。”
“美夏也一样,你一定累坏了,休息一下吧!”
“谢谢你关心我,我很高兴…”简单的二句话,美夏说来有气无力,和树也答不出话只有猛抓头。
从和树与美夏的关系来看,似乎没什么立场表示担心的理由,只不过看到疲惫不堪的美夏,和树忍不住脱口而出。
可以确定的是美夏精神上的负担,已经超过和树所能想像。
实际上当和树与其他人进行反对运动期间,购物中心的建设预定地仍照常进行测量。建筑技师带着设计图到工地讨论也时有所见。换言之,建设计划的执行已是既成的事实。
活动开始进行的前几天,连署的签名确有成效,一个档拜过后签名的人数却停滞不前,加上商店街的气氛一片枯萎沉重,甚至于购物者也敬而远之。
一般人认为,自家附近如果有个价廉物美、商品丰富的购物中心可带来生活上更舒适的便利,与关乎生存问题的商店街店家相较之下,前者并无强烈反对的理由,当然也有人像和树一样,喜欢商店街的人情味。不管怎么说。认为“购物中心的完成没什么不好”的人还是居多。
另外当热情冷却,商店街里面也逐渐出现对反对运动持疑及表示无力感,原来的同舟共济,也开始波涛汹涌。就在这二天,支持反对运动的人员,也无法确保继续下去,所有的一切,美夏都视为自己的责任而苦恼不已。
“最后还是那位女社长赢了…”美夏嘟哝着无奈,她的样子完全不像曾与日本大企业的老板唇枪舌剑过。
“不要灭自己的威风,一点都不像美夏,提起精神!”
其实和树也有些气馁的感觉,从目前卷入反对运动的状况来看也是别无它法,就算有这样的感觉也不能说出口,和树的心情,敏感的美夏已察觉。
“我知道,但是,感觉上好像渐渐的只剩下我一个人在撑着。”
看着无法应付又唉声连连的美夏,和树胸口感到一阵刺痛。
…不想再看到美夏憔悴的面容,这样的想法,一瞬闪过和树的脑海。只一个月前,脑中所想的尽是新岛怜子,接着是水村东实与伊东渚,现在则是美夏。
和树认为与美夏只是朋友,看到她深陷苦恼的样子,和树似乎也跟着心情沉闷了起来。最初是以维护商店街为目的,现在只想为了美夏打开目前的窘局,这样的想法在和树的心中越来越强烈。不过,如果只是持续反对的运动,整个状况看不见好转的迹象,一定要改变进攻的策略才是。
和树望着如向日葵般的美夏,如今几近枯竭,苦思良策的和树终于想到自己办得到的计划了。
隔日,和树前往SADAOKA集团位于新宿的总公司,35层楼高的摩天大楼外观设计有有角,整栋大楼都是属于SADAOKA集团所有。不只是日本,以此根据地向世界各地发布各种指令,SADAOKA集团总部的地位,有如一个人的心脏,和树带来的了字裤,隐藏着“幸福假象”…使用了它,一定能够攻下那位美女社长,如此一来或许可以中止建设计划。
和树的脑中一一的盘算,另外长久以来的经验使他有着绝对的自信。和树过于依赖“幸福假象”的力量实非本意,但这次真的是没办法了,既不是拥抱喜欢的女孩,对方甚至于是个强悍的女性社长,因此“幸福假象”的存在,现在可派上用场,和树认为自己单枪匹马的来到SADAOKA集团,虽然想法肤浅但勇气可嘉。
“怎么样才能见到社长呢?”
总公司的一楼是大厅,目前为止仍可自由的进入,但是接下来应该往哪里去?
外面的人是无法随意进出的。
从旁观察朋美的性格看来,直接要求会晤一定会吃闭门羹,这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不如先从企业本身开始吧!
着手调查才知道SADAOKA集团的规模之大令和树吃惊不已!
SADAOKA集团的前身只是东京市内一家传统商店…定冈商店,朋美的祖父定冈诚三,从战后的混乱时期至高度经济成长时期,发挥了天才型的市场战略,加速了定冈商店的成长,并幸运的躲过旧财阀的侵略,“定冈商店”拥有业界最顶尖的规模。
接着在诚三开疆辟土之后,于1970年由儿子茂治继承,定冈的规模随即增强扩大。茂治拥有比诚三更多元化的战略计策,只有经营超级市场是无法满足他。
茂冶将触角广泛的延伸各行各业,不断的吸收并购使得事业体系规模越来越大,一直到1980年前半段,“SADAOKA集团”终于成为日本最大的事业体系。
虽然日本面临经济泡沫的危机,但由于SADAOKA集团老板锐利的生意经,业绩依旧顺利的发展。就在二年前,正值精力旺盛的茂冶不幸因脑中风而去世。
整个集团顿时天摇地动,如同失去船长的船只,从各级主管到一般职员全慌了手脚。长久以来一人独掌大权的SADAOKA集团,就算各部门均有负责的干部,但整个低气压使得人心惶惶。
换句话说,执整个企业转动指挥棒的人材,放眼所有的高级主管无人可胜任。
因此,茂治唯一的独生女朋美浮上了台面。朋美从小便学习经营学等等,加上来自祖父及父亲的遗传,融合了两人天才型的经营哲学。对于26岁的年轻社长,多数人抱持着不安的意见,最后朋美仍登上集团的最高宝座。
朋美的作风强势,说明会时所展现出来的可略知一二,不过也差不多是她一贯的行事态度。自从茂冶去世,朋美身边就没有谁可以治得了她,只要朋美一句“开除”那个人绝对保不住饭碗。事实上,由于朋美的喜恶,已经有不少人提前被解雇。
另外,朋美所强势执行的事业计划若是失败,由她本人负起责任也是一个头痛的问题,只不过每个企划都相当成功而且为集团带来莫大的利益。
如此一来,尽管有人怨声载道也只能忍气吞声,不小心说错话恐怕工作岌岌可危。现在的朋美握有主宰员工的生杀大权,无人能够驾驭其上。
朋美的君临天下,基本上,能见她一面也是仅限于少数几位高层人士。
前些时,朋美意外地出现说明会的会场,由于她的气焰引起了不小的风波。通常并不容易见到她,当天职员们的惊讶,除了朋美突如其来的登场,还有当时的行径。
如此一来守株待兔似的等待,想要见上一面的可能性几近于零,就算拥有“幸福假象”的面具,见不着重要标的物的话,英雄将无用武之地。
…或许从她家进攻比较妥当吧!
SADAOKA集团社长的住处,调查起来并不困难,为了预防万一,事先查清楚总是有备无患。朋美的住家离九条寺町并不远的一处高级住宅区,和树预先都已确认。和树事不宜迟的赶紧搭车前往定冈家。
到达定冈家门前,利树对自己的想法突然觉得太过天真。
定冈家的宅邸至少是和树家的五十倍之大,而这栋豪宅的四周围,建有三公尺高左右的围墙,宛如护城河般的坚固。
从黑色铁栏杆正门往里瞧的和树,心头顿时凉了半截。
首先是庭院里铺满了绿意盎然的草皮,花木扶疏。从正门开始延伸的道路可清楚看见一栋西式建筑物,整个感觉就好像房子是盖在高尔夫球场上,优雅舒适,将一般人一辈子的劳动所得,乘以十倍也买不起,恍如另一个世界。
“不行,这个太…”朋美绝对是乘坐附有司机的大轿车上班,这一点至少想像得到,所以一定会有接触的机会。和树原来是这样认为的,可是眼前的景象实在是令人束手无策。
难道要进行窃盗方式吗?可是大门却不是一般高度,想要飞过三公尺高的围墙“幸福假象”是不可能办得到。纵使越过围墙,里面对侵入者的保全设施也是一大难题。换言之,即使拥有了“幸福假象”想要安全接近朋美的可能性,不但低而且等于零。怎么办?应该还有别的办法。
焦急的和树苦思对策。最近,举凡与美夏有关的事,和树的心情便奇妙的认真起来,只是他自己尚未察觉。
一阵脑力激荡后,和树终于想到因应的对策,直接与朋美面对面已经确定是不可能的事,因此需要改变方向进攻,也就是制造接触的机会。
找出结论的和树,在傍晚前再度抵达SAKAOKA集团总公司的大楼前,刚好六点也正是公司下班的时间,无需加班的员工陆续的走出办公大楼。
聚精会神的和树正在寻找他的猎物。
…来了。
穿着海军蓝方形领口的套装,头发往后束起,一看便知道是一位“秘书”看起来二十几岁相当认真的女性,担任朋美秘书的她,成了和树的目标。
购物中心说明会的时候,虽然惊鸿一瞥,但是站在朋美的身边却丝毫不逊色,因此和树印象深刻。外观看来并没有朋美的亮丽,属于处事率真类型的女孩。和树快步追上毫不设防的女孩后面,秘书根本想不到会有人尾随在后,秘书正小碎步的走向车站。
…好像有点像心理变态耶!
和树内心虽苦笑却未放慢脚步,继续亦步亦趋跟随。
SADAOKA总公司并没有设置停车场,对和树来说算是幸运,从新宿车站只要步行十分钟的距离,因此利用电车附通勤较为便利。
现在,搭乘汽车上下班的只有朋美与常务董事,其他员工的交通方式一律利用电车,所以和树才有机会跟踪朋英的秘书。大楼内不设停车场的用意,和树当下忍不住由衷的感谢前任社长。
之后,秘书小姐必须经过一段拥挤的电车时间,最后才在新旧住宅交替中的车站下车,和树也紧跟着后面下车。
不过,车站虽小利用的乘客却不少,和树找不到可以准备出击的机会。
安静的住宅区里,街道上来往行走的路人,使得“幸福假象”无从着手。
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夜色也相当的昏暗,但是如果不小心被谁发现了,一定会去报警。尽管焦躁不安,和树仍不放松的继续跟随着。
终于,机会来了,可能是抄小路,秘书走进无人的巷道,绝不能错失良机,和树快速的戴上面具。
一股能量从身体的最深处涌现,一直延伸至指尖,仔细侧耳倾听,和树确定附近没有任何人。
…好,去吧!
和树将力道放入双腿,如猛兽侵袭猎物般的扑向秘书,成为“幸福假象”的他,现在一百公尺可以跑九秒。
转瞬间和树来到了秘书的身后,出其不意的从对方的两腋下伸过手去紧紧胞住。就在她出声喊叫之前,和树用手 住了她的嘴巴,不管对方如何的厌恶,这么贴近的撒下性激素,马上她就会成为“幸福假象”的俘虏了!
然而,秘书突如其来以奇妙的握法扣住和树的手腕,一下子就从和树的束缚中逃开。
“耶?”
一瞬间呆若木鸡的和树,只听见她“嘿!”
相当有力的运气声之后,随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浮在半空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得没有思考的余地。
“咚!”
下一个瞬间,自己已经一屁股的被摔到柏油路上,和树痛得一头雾水,难道说这位秘书身怀绝技。
“想要偷袭我,还早得很!”
和树的推测果然得到印证,秘书进一步的捉住和树的手腕用力的扭紧。
“痛…痛痛…”即使戴着面具,疼痛的感觉还是与一般人一样,碰上有武术的人,不论如何惨叫已于事无补。不一会儿,秘书的力气逐渐转弱,从痛苦中解放的和树,站起身来望着她。秘书推开和树后,红着双颊不安的摩擦大腿内侧。
“讨厌,怎么回事?我…”突然发生异状的身体,无法掩饰她一脸的困惑。
和树这才安心的吐了口气,慢慢的走向秘书。当和树靠近时,她马上强忍住羞怯的表情。站在秘书的面前之后,和树一把便将她拉到身边,随即伸出手探进裙子内的两股之间。
和树的手指只是在内裤的上面游走,秘书便已经淫声连连,刚刚的英姿焕发,此刻全部荡然无存。接着,秘书那薄纱般的底裤,已经因为来自私处流出的爱液而湿透了。
“你都这么湿啦!”
和树在耳边喃喃细语着。
“不,不要…羞死人了…”秘书的身体卷曲了起来,这么一来已经完全是性激素的俘虏了。
接下来,和树进一步从湿漉漉的裂缝处轻轻的抚摸。
“嗯啊…呀喔…”全然无视自己正身处道路旁,秘书激烈的喘息着,望着秘书己按捺不住的表情,和树停住手指的挑逗。
“啊!不要!”
秘书轻吐出鼻息般的声音,但是不能这么快就满足她的需求。
秘书难耐欲火只得将自己的手伸入两股之间,但是却被和树用手挡住,秘书连动也不能动。
“不!求你,不要让我这么难过!”
秘书的抗议显得如此的柔弱,和树禁不住认为学武术的高手,也可以成为可爱的女人。
“如果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会让你更舒服。”
说着说着便轻轻的吻着秘书的耳际,如此一来秘书已经是…“啊!”
秘书的身体往后仰去,整个人全软化了,和树仍紧紧抱住她的身体,等着她的回答。
“我都听你的…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快一点…”对于秘书的回应,和树满足了,再度将手伸进底裤下湿润的蜜壶。
第二天,和树利用了社长秘书-高桥铃香,终于侵入SADAOKA集团总公司内社长的办公室。一大早从公共入口处进入,通常无需检查便可以顺利进入公司内,本来必须使用IC卡,进口处的大门才能打开,经由铃香的协助当然没问题,比起昨天,今天的一切令人不可置信。
按照铃香的说法,朋美单独一人的时间除了自家便是办公室了,只要朋美出门不是铃香便是保镳随行在侧,否则她是不会一个人外出。
所以铃香既是朋美的秘书也是保镳,除非特别状况,要不然铃香是如影随形的跟在朋美的身边,铃香的技艺的确称得上保镳的资格。
尽管如此,警戒心特强的朋美,只有在自己的办公室才能够安心,所以经常一个人。不过社长有着各式各样的公事,想要独处的机会毕竟不多。
总而言之,当潜入“朋美单独一人的场所”时,和树总算通过了第二阶段的关卡。
即使如此…社长室的宽敞一点意义也没有,一般人是无法理解的。
位于总公司大楼35层楼顶的社长室,占有整个楼面的一半,差不多等于和树家的占地面积。当初建造这间社长室是去世的定冈茂治,所以现在也无从了解,或许只是一种权力的象徵吧!四周几乎都是玻璃窗,从这儿远眺外界的景色的确不错,经常能够如此欣赏景致是否令人引起神仙般的错觉。
室内的中间是一张制作富丽堂皇的大桌子,和一张舒适极了的皮座椅,社长室内就只有这些东西,其他剩下的便是毫无意义的宽广空间。顺便一提的是社长室另备有浴室及厕所,还有一间小小的置衣间以外,就没有其他继续令人惊讶的东西了。
35楼剩下的部分是秘书室及接待室,接着有一扇直接通往社长室的门,换句话说,这一个楼面是社长与秘书,以及会见社长的访客场所。
好像有钱人的价值观就是远离人群。和树在铃香的指引下来到了接待室,里头展示着SADAOKA集团的历史资料及目录,如果中间没有一张豪华的沙发座椅,就无法搭配此处类似资料馆的气氛。
接待室也有大型的落地窗,可欣赏室外的景观。从35层楼高的地方往远方眺望真是壮观,只可惜和树的目的是来见朋美,不是来欣赏风景。
来回日本与世界各地视察的朋美,今天必须外出的行程已经确定。不过铃香准备动点脑筋改变原来的安排。
上午九点半过后,门后面的社长室有人开始走动。稍微打开通往社长室的门缝,和树探视着里面的举动。一身灰褐色简单套装的朋美坐在那张大皮椅上,在她的面前正是抱着文件资料的铃香。
“铃香,今天的行程是?”
朋美照旧一贯的询问语气,果然是朋美的调调,铃香也以事务性的语调回答。
“今天完全没有任何行程。”
“怎么会,没有预定的行程吗?”
听到铃香的回答,朋美一脸的讶异。
三年前,从前任茂冶社长时代铃香便已经开始任职秘书,其认真的工作态度及优秀的办事能力,加上深厚的武术技巧,获得朋美的信赖继续担任秘书一职。由于铃香的安排,朋美的行程经常满档,所以当铃香表示行程空白时,对朋美来说简直如晴天霹雳,铃香看到朋美的反应紧接着说。
“是的,今天有个人无论如何也要见你一面,所以我将所有的安排取消。”
“想见我的人,到底是谁?”
“其实他已经在接待室等候多时了,这边请。”
朋美一脸茫然的在铃香的催促下起身走出办公室…目前为止相当顺利。
事实上,和树命令铃香将朋美今天所有的行程全面取消,果真是认真负责的个性,和树的命令铃香忠实的执行。
和树赶紧戴上“幸福假象”的面具,身体一阵热流贯穿随即活力涌现,和树背对着门坐在沙发上。社长室的门打开了,朋美马上进入接待室。
“让您久候了,我是社长定冈朋美。”
连打招呼也是以强势的语气。朋美走向沙发边,与和树面对面时,朋美的双脚停了下来,眼前是一位戴着奇怪面具的男子,朋美的反应并不过份。
“铃香!”
朋美回头望向刚才走进的那道门时,铃香已经从社长室的另一边将门锁上。
“干…干什么,放开我!”
仍是一贯高压的语气,只不过语尾颤栗的声调,明显的感受到即将面临的恐惧。
“我可是SADAOKA集团的社长,再不放手,你就完了…”不管朋美如何的叫唤,和树的嘴唇用力的盖在朋美的唇上,朋美不敢相信的睁大了双眼,一脸错愕的动弹不得。狂吻中,和树熟练的脱去朋美的外套,只剩下衬衫及裙子。
“不要!”
朋美惨叫,不论声音多大根本无需担心会被听到,铃香接到不让任何人接近社长室的命令,万一有访客时,铃香将会技巧性的挡驾。
在和树下达下一个指令之前,所有的电话及访客皆由铃香全权处理。
这么一来,原来的接待室与社长室成为35层楼高大楼的密室,也就不会有人来救朋美。目前朋美的状况恐怕是生平第一遭,像个小孩子似的,泪眼婆娑的慌张抵抗。
“乖一点,马上就会让你舒服。”
和树透过衬衫,意外的触摸到她丰满的胸脯。瞬间,耶…朋美的身体僵直了起来,一副未经世故的样子。
…难道说?
和树的脑海里充满了疑问!
“难道你还是处女?”
和树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朋美霎时脸颊通红,不必听到回答就知道猜得正着,其实只要是有过性接触经验的话,对接受性激素的影响比较强烈。
她的反应,比男性恐惧症的东实更为稚嫩,说不定对“男性”毫无认知。
“喂,放开我,这是命令!”
朋美涨红着脸拚命的抵抗。
…这种性格有哪个男人敢靠近。
和树一边苦笑一边解开衬衫的钮扣,第二颗、第三颗、然后用左手从缝隙间伸入并拉开胸罩。
“不要,不要碰我!听见了没有!”
无视于朋美的尖叫声,和树触摸到右乳。
比穿着衣服时的想像还要大,和树张开的手掌也包不住。朋美使尽吃奶的力气也无法将和树的手挪开,不懂武术的她根本无法对抗五尺之躯的男人。
“社长小姐,这世界上不是每件事都可以按照你的方式进行,尤其是你的身体。”
朋美听到和树怒叱的瞬间,紧张感窜流全身。贴近朋美并抚摸其胸脯的和树,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动摇,这种直接的反应,使得和树的心中突然涌现性虐待狂的冲动,说什么也停不下来。
嗦嗦…欲火高涨的和树不停的揉搓朋美的乳房,就好像整只手被吸住的感觉,自然的贴在朋美丰满的乳房上。
一阵持续的爱抚之后,和树强烈的感觉到朋美的乳房开始逐渐变的硬挺。
“不、不…不要…”朋美既是忽略自己的潜意识又困惑于身体的反应,仍然尝试做最后的挣扎,但是性激素升高后引起性感的甜美刺激,一点一滴的侵蚀朋美的理性。
和树强弱分明的节奏继续抚摸着乳房。
“呀…不!啊!怎会…”接着,朋美的嘟哝声中夹杂着喘息,身体蜷缩了起来,想从和树的爱抚之中逃离,其抵抗的力量却没有最初的强烈。朋美已然硬挺的乳头,和树以拇指及食指,轻轻抓起来回的揉捏。
“啊…”朋美的嘴里吐出阵阵的热气,此时可以确认朋美已经失去抵抗力。和树的右手转向下腹部。
“啊!不行。”
就在和树伸手改变方向时,朋美用自己的右手压住和树的手。
“呀…”和树加重揉捏朋美乳房的力道,朋美的身体好像电流贯穿般的卷曲起来,和树趁机撩起裙角。
“住手!”
朋美慌张的准备按住和树的手时,已经太迟了,盖住朋美最重要部位的雪白色正映入和树的眼里,属于丝质的材料,外观却像是小学生的样式。
“嘿,我以为你会穿性感小裤,没想到你的这么可爱。”
和树不加思索的感受,使得朋美更是悔恨不已。
“这,关你什么事!”
“嘿!你还很有精神嘛。”
和树随即转动手指,继续刺激朋美的乳头。
“嗯…不要!”
朋美也马上发出淫欲的呻吟,因为乳头的刺激,朋美浑身趐软无力。
…机会到了。
和树的手瞬间滑到朋美的两股之间。
“不要!不要碰我!”
发出惨叫声的朋美,紧闭的双眼流出了泪水,大腿一用力遂紧紧的夹住和树的手指,这样一来手指便动弹不得。
“快,放轻松点!”
“不!”
朋美像个耍赖的小孩猛摇头,比起性器官的接触,好像多了份异常抵抗的感觉。
“喂!喂!难道你没有摸过自己吗?”
和树的语调多少有些苛刻,朋美泪眼婆娑的摇头。
“没有嘛!我从来没有摸过。”
…咦,真的不是装出来的吗?真的没有经验吗?
根据铃香的说法,她与朋美之间并不像东实与渚的关系,虽然总是跟在朋美的身边,可是朋美与铃香的接触全然不带任何感情。
没有自慰经验的话固然可疑,不过至少对性的厌恶感,从她的态度上是可以想像得到。以上种种的迹象显示出28岁的朋美对性的开发度,与一般女孩迎接第二次性徵没什么不同,不管怎样,各有其不同的乐趣不是吗!
和树的内心暗自浅笑,接着并将朋美的乳头夹在左手食指与中指的中间,准备揉搓乳房,当然和树也会随时趁机爱抚她的底处,所以将右手放在小裤的上面。
“嗯!啊!不…把手拿开!”
朋美呼吸急促,力气全到了腿部,对和树卑鄙手指的来回动作无法原谅,如此一来就算继续爱抚也无法跨越最后一道防线。
“没办法了。”
和树将右手从底裤内抽离。
“啊!”
朋美以为和树已经放弃抚摸下半身,安心的松了口气。不料,和树一把抱起朋美走向接待客人的地方,将她正面压倒在桌上。
“不要,你要干嘛?”
“住嘴!”
和树严厉的怒叱后,将朋美的双脚捉住往左右两边打开呈大字型。
“放手!”
朋美拚命的尝试抵抗,但这个姿势根本无法对抗男人,朋美的贴身裙被掀起,盖在小腹上好像围裙,和树将脸贴近朋美以白色丝布覆盖的私处。
“不要,不要…不要看那里嘛…”不管朋美如何的哀求,和树的唇舌仍紧紧贴住底裤。
“啊!”
朋美的身体好像被电到般窜动。
吱!吱!肢!
和树轻吻私处的四周,朋美一如活蹦乱跳的虾子四处窜动。
“不…啊!不…不干净!”
朋美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的抗议。
“别这么说,我会让你更舒服。”
说着说着,和树准备开始真正的爱抚,所以暂停了动作。
…耶、慢慢的湿了起来!
在朋美的那一道裂缝处,的确清楚感受到一股湿热,然而和树尚未深入接触最私密处,这又的确是从她里面出来的东西,怎么会这样!明明表现出理性的激烈抵抗,身体反而一点一滴的接受着快感。
“你有感觉嘛!”
和树的话,让朋美羞赦的不知所措。
“才不是这样…”朋美微弱反驳的态度更加的挑起和树的情欲。
“嘿!嘿!那我就来试试看!”
和树的舌尖沿着朋美私处的裂缝上下舔舐。
“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朋美叫喊哀鸣身体也卷缩一起。接下来,和树在私处的四周,慢慢的以画圆形般的舔舐,由于底裤的材质是丝绸,以舌头的接触感觉舒服极了。
“哇!”
朋美的头发散乱,激动的脸颊左右的摆动。和树并不横向的触摸,只在四周围来回的舔。
“喔…啊…啊…”没多久,朋美的私处逐渐增加爱液的量,底裤也已经完全湿透,这么一来,朋美的腰部也微微的开始摆动,和树伸出双手将朋美的腰压住。
“你在干嘛?”
朋美表示抗议。
“你说我在干嘛,我还想问你呢!腰干嘛动啊!”
和树问话的语气轻薄又不怀好意,朋美气得答不出话。
…算了,反正也不想听她说什么,和树继续开始私处的爱抚。
和树的挑逗,的确为朋美带来快感,不过想要将快感升高,不如想要维持的感觉强烈,朋美已经不能再忍受这种搔不到痒处的刺激了。
“啊…呀…”欲火焚身的朋美,不断的呻吟低号,爱液的量也跟着增加,朋美的底裤因为和树的唾液与自己本身的蜜液,不知不觉已经完全湿透了。
“哇,怎么…耶!”
气喘嘘嘘的朋美欲言又止。
“如果你说“好舒服”的话,我会让你更舒服。”
“我不…”朋美娇羞的拒绝。
“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就什么也不做。”
和树说的话虽然冷淡,但却未曾停止舌尖在朋美私处的游走,就好比明知对方已经饥肠辘辘又故意不将手上的面包给她。忍耐终于到了极限,不过绝不能先认输,否则没了面子也失了里子。
“喔…嗯…我不行…忍不住了!”
朋美似乎已经到达极限,从湿淋淋的底裤可清楚看到她的花蕊。
“你看,早一点承认嘛!很舒服对不对?”
和树的话,朋美赞同的点点头。
“把你的感觉说出来,很舒服对不对?”
和树加重询问的口气,朋美也忍不住的开了口。
“嗯…真的…很舒服!”
“还想要吗?”
“想…”朋美心虚也诚实的回答,可是和树仍然感觉到她并未完全的屈服。
“好,那你说“请你舔朋美的私处,拜托你”如此一来我一定会让你更舒服。”
“怎么…和约定不一样。”
“是约定吗?”
和树故意捏一下朋美的花瓣。
“呀!痛!”
朋美痛得差点跳了起来,即使是透过底裤也是相当的刺激。
“你难道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现在的你没有任何权利反驳我的命令!”
和树不改严厉的口吻,另一方面,他的舌尖仍是在私处四周游走。瞬间的抽痛很快的便被快感征服,朋美再低吟着喘息声。
平常绝对说不出口,一旦成为“幸福假象”却能够不加思索的要求,而且获得朋美的屈服,和树心中有说不出的快感,这种接近虐待狂的情绪还是第一次。
和树继续在白色的底裤上描绘出透明画,从朋美的裂缝处不断涌出的蜜液,不但增量且更为浓稠,整件底裤满满都是她的爱液与和树的唾液。到底还要持续多久呢?按捺不住煎熬的朋美喘嘘嘘的开了口。
“拜托你…朋美的那里…请你…舔我…”使尽吃奶的力气,好不容易挤出来的话,却不能令和树满足。
“朋美的那里,到底是哪里?”
“可是,不好意思。”
“你不说的话,我就不动。”
和树又继续靠近裂缝处舔舐。
“呀…不要…”与快感之间的拉锯战,朋美正在做理性的最后抵抗,能够耐得了“幸福假象”的性激素这么久,和树十分惊讶,不过,所有理性的神经已经七零八落得只剩下最后一根。
“快点说!你会比较舒服。”
和树的嘴巴除了说话,仍继续舔着花蕊的四周。
吱吱吱!
“哇!请你舔朋美的私处…啊∶拜托你…”朋美终于说出和树满意的这一句话。
“太好了!既然说了,我就完成你的心愿。”
和树边说边扯开朋美的底裤。
“啊…你怎么…”尽管朋美表示抗议,身体却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抵抗不了。和树直直的盯着朋美的花瓣,朋美的花瓣因为持续的焦虑等待,已经全部张开等着迎接男人的进入,由于蜜液大量的流出,连私处的毛发也都湿答答。
“湿成这个样子,你还真是个豪放女。”
忍不住批评的和树将舌尖伸入她的花蕊。
“哇…”朋美不由自主的弯起身子,和树放肆的舔吮朋美的花蕊,淫秽的叫声回荡整个屋内。
“啊啊…好舒服!”
朋美完全被快感俘虏了,换句话说,那最后一根理性的神经已经断了,开始坦然的接受自己身体的感觉。
上身的衬衫几乎全部敞开,裙子也被撩至腰际,整个画面充满了情欲的气氛,朋美不断涌出的淫水,加速了和树急于“将阳jù挺进”的欲望。
虽说仍是处女,但这湿漉漉的状态,应该是乐于接受男人的进入,和树暂时将舌头抽离朋美的私处。
“不…我还要!”
沉浸在快感当中的朋美,向和树表示抗议。
“别担心,接下来我让你享受最高的境界。”
和树说完后,抱起朋美走向社长室。当然,社长室空无一人,朋美的茫然掩饰不了心中的不安。
“做…什么呢?”
和树并没有回答朋美,迳自走向桌旁的窗边,一直到窗户的旁边,和树将朋美放下来。
“好,将手放到窗户上,屁股朝向这边。”
朋美气得脸色发青。
“这…不要!”
“又来了,你又忘了自己的处境吗?”
和树粗暴的以右手伸入明美的私处,再度将刺激送往湿润的花瓣。
“哇…”彻底攀升的性欲使得朋美难耐的呻吟。
“你呀,只要乖乖听我的就好,淫荡的女人。”
“不!不要这样叫我。”
现在的朋美以较为舒适的姿势坐下来,和树遂将力气送人她的两股之间。
“怎么样,要不要听我的话?”
“不!”
几乎被快感征服的朋美,仍坚持的拒绝。
“那么,就这么办!”
和树将朋美的身体朝向窗户,从背后抱住将衬衫的钮扣一一解开。
藏在衬衫底下的丰腴的乳房,晃动在白昼之下,胸罩被扯开的样子与身着衬衫半裸的样子,以及全裸的样子各有性感的特色。
…衣服不要全部脱掉,可能更刺激。
和树的左手揉搓朋美丰满的乳房,右手挑逗私处的裂缝。
“哇嗯…噫…”全面接收快感的刺激,朋美仍表示些微的抵抗,另外,享受肉体苏醒后的欢愉却依旧避免不了疼痛。
“啊…”呻吟与喘息使得朋美的力气全失,和树趁势拿开她乳房上的手。
失去上半身支撑的朋美,自然的将手靠在玻璃窗上。朋美终于注意到自己的样子,原来,朋美雪白的臀部已经暴露在和树的眼前了。
“姿势撩人哦!社长小姐,搞不好会被什么人偷窥喔!”
和树的话引来朋美一阵惭愧随即低下头去,虽然明知大楼的构造是无法从外面得以偷窥,可是在这么大的透明玻璃窗里面往外看,好像在野外做ài的感觉,顿时引起不道德的罪恶感。尤其看到衣衫不整的自己,感觉更加强烈。
朋美私处的裂缝,重新流出新的蜜液,和树看在眼里准备故意为难朋美。
“怎么啦?好像很兴奋的样子。”
朋美摇头,表示否定他的说法∶只可惜身体是不会说谎的,和树所说的话越来越激发她私处爱液的流量。
“反应怎么这么敏感,真是荡妇耶!”
和树边说边脱掉身上的长裤及内裤,光溜溜的下半身高耸的立着那话儿,朋美注意到他的举动,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望着她的表情,和树将已经到达巅峰的阳jù拿到朋美的面前。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朋美移开羞愧的眼伸,摇摇头。
“既然如此,就让我来教你,这个叫做男根。”
和树的话让朋美羞得涨红了脸。对于男性器官的知识,多少会有基本的慨念,否则不会出现这样的反应。和树将自己的男根放在她的中间摩擦并且来回的移动。
“怎么了?说出来!摩擦你的私处是什么啊?”
“拜托你,不,放了我。”
“不行!快回答!”
和树完全不理会朋美的哀求。
“啊…”朋美无奈的呻吟,最后只有投降。
“男…根。”
“说清楚点,这个是什么?”
“嗯…男根…”说出来的刹那间,朋美的股沟内流出湿热的爱液浸湿了和树的那话儿,和树享受着欺负朋美的感觉。
“可以了!这个东西,我要将它放进你这里。”
和树的阳jù正对着朋美的裂缝处。
“不行啦…会裂开…”
“别担心,刚开始有点痛,马上就舒服了!”
和树的左手抓紧朋美,撩起裙子盖住的腰部,右手握起阳jù,做好攻进朋美私处的准备,朋美一脸吓坏的表情。
“不要,不、放不进去的啦!”
想要躲避即将侵入自己身体里面的东西,却因为被和树紧抓住腰部而动弹不得。
“求求你,原谅我!”
朋美泪流满面的哀求,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幸福假象”是不可能入宝山而空手回。和树对准了湿润的肉瓣,将自己的男根直直的插入。
“啊!好痛!”
处女抵抗拒绝和树的侵入,朋美痛苦万分,但是如果就此打住的话则前功尽弃。
“不要叫!我来了!”
和树狠下心来,对朋美的惨叫充耳不闻,一举贯穿处女膜。
“啊…”朋美的身体痛得弯曲而僵硬,整个人好像快要倒下去,和树赶紧用双手支撑着。
泪如雨下的朋美呼吸困难。哇!果然厉害!
朋美的里面是所有和树上过的女性当中最厉害的。同样是处女,每个人肉体的成长各不相同,朋美已然成熟的肉体,激烈的抵抗初次外来物的侵入,直到朋美的呼吸稳定之前,和树慢慢的开始活塞的运动。
“不要!”
和树一动,朋美便痛不欲生。不过和树并没有停下来,随着缀缓慢的、循序渐进的动作,殷红的血迹黏着在阳jù上一进一出,和树持续一段单调的活塞运动。
“啊…呀啊…”原来叫苦连天的朋美,一点一滴的夹杂着娇嗔的呻吟。没多久,快感代替了痛苦,内部的黏液逐渐增加,帮助活塞运动,配合和树的动作,清楚可见朋美丰满的乳房摆动。以声音来说,如同两个水袋的相互撞击声,和树进一步继续腰部的转动,不久,朋美的声音变得更甜了。
当快感燃烧起来,朋美对身体涌现的欲望全然招架不住。
“啊!要…我还要…”明白的向和树表示,就在朋美话还没说完,和树反而停止了腰部的摆动。
“别停!继续动…深一点…”朋美转向和树,以微润的双眼恳求。她的腰因为快感而自然的扭动,但是朋美的腰被和树紧紧捉住,能够摆动的幅度也是有限。
“求求你不要停下来,快…快!”
“别不知好歹,有求于人时,怎么这种态度呢!”
和树凶悍的语气,朋美无可奈何的“啊”长叹一声。
“我恳求你…继续的动…”这样一来,朋美已经完全屈服,现在的她,不是SAKAOKA集团的社长,而是一头发情的母狗。
“原来处女就是这样子,荡妇!”
“是的…我就是荡妇…所以,请你一定要插进去!”
朋美说的话并非刻意而是诚实的回答和树。
如此一来,和树再度开始比之前更加剧烈的活塞运动。
刹那间的改变,朋美已经因为欲望的快感而全身趐软气喘如牛,和树腰部与朋美臀部的撞击声,加上来自结合部位的淫秽声以及两人不时传出的喘息,宽大的社长室春意无边。
不管是睡房或宾馆,现在的做ài状态,和树有着比以前更为激动的兴奋,朋美半途中将衣服往身上盖,也会引起和树莫名的亢奋,腰部的摆动自然的粗暴起来。
在自己的办公室被男人侵犯,朋美的兴奋激动不已。
“咦!奇怪…太奇怪了!”
尽管呻吟仍旧欲念贪婪,如果和树暂停腰部的动作,贴在朋美乳房上的双手也不会停止揉搓。
“呀!”
朋美低声呻吟,不过并非表示拒绝而是欢喜的声音,手的位置固定后,和树再度摆动腰部!
“啊…啊啊…”结合的部位与来自胸部强烈的刺激,朋美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只能发出喘息声。终于,紧闭着双眼头发散乱的朋美,轻轻略过的声音及忍耐的表情,在在显示出她已然到达极限的时候了。
和树自己也是一样,男根的前头注满了他的情欲,已经是最顶端了。
“好了,最后的一击,去吧!”
和树的手离开朋美的乳房后,紧抓住她的腰。接着,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气势再度开始活塞运动。
“啊…不行不行!”
有气无力的叫声,朋美恍惚的表情呼吸困难。朋美的里面急速紧缩,兴奋的挤压和树的阳jù。
“喔…”娇嗔也好,喘嘘也好,和树在朋美里面泄放的同时…“啊…”朋美的哀叫与体能极限后的瞬间,在身体僵直的下一秒钟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跌落到地上,第一次的性爱也是最初的狂欢经验。
下半身仍然与和树纠缠一起,成V字形的身体感觉被束缚,呜,和树在全力以赴的解放以后,朋美也沉沉睡去。
望着表情朦胧呼吸困难的朋美,和树意外的想起美夏。只要一想起美夏,就会没来由的心痛,这么一来,美夏…应该挽救了商店街。我为了商店街而拥抱朋美,拚命干了以后,和树仰天自己对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