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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朗子粗喘着,放纵着自己的情欲。鱼姬呻吟着,浪叫着,猛摇着屁股。小穴象剑鞘一样,吞吐着男人的宝剑。结合的情形,他们看不清。因为那水没过腰了。往水里望,只能瞧见变形的夸张的画面,很不真实。
在二人的动作下,身边的水也跟着晃动,水圈由近及远地荡漾开去,仿佛下边地震了一般。
粗喘声,呻吟声,浪叫声,象原始的音乐一般在冷香谷中回荡,压过了鸟声,小溪声。火一样激情在声音中扩散着。
一气干了几百下,干得双方都俏脸通红,心花怒放。一朗子被她夹得舒服。
鱼姬也被顶得芳心如蜜。
一朗子双手托着她的大屁股,一边笑道:“鱼姬姐姐,咱们在水里干,你的小洞里会不会进水?”
鱼姬眯着美目,使劲挺着屁股,玉腿也跟着用力。那小穴象一个紧紧的肉套子一样套着棒子。个中滋味儿,美妙无比,一生难忘。
鱼姬浪哼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在水里干呢,没什么经验。”
一朗子一边腰部耸动,一边说道:“姐呀,咱们到浅的地方干吧。
鱼姬嗯了两声。一朗子便往岸边走去。等水落到腰部以下,没有了水力作用,这回干得更畅快了。
一朗子低头看,看到一撮毛下,自己的粗大的棒子出出入入的。每当自己的棒子扎到深处时,鱼姬便发出迷人的叫声。
一朗子的肉棒插入不停,她的叫声也不停。一朗子大享艳福,从触觉,听觉等方面享受着大美女的好处。
鱼姬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双臂只是勾在他的脖子上。她的身子挂在他身上,灵活地弹跳着,一张俏脸红润、激动、热情、兴奋,美丽得不象话。小嘴张合着,叫声要多浪有多浪,全忘了自己的淑女形象。
快乐之下,鱼姬还将双臂也搭在他的肩膀上,双臂和玉腿凑到一块了,大肉棒更紧密地顶她的花心,顶得她骨软筋酥的,几乎要从他的身上掉进来。
鱼姬美目迷离,哼道:“我的好弟弟呀,姐姐被你干得要不行了。咱们换个姿势再干吧。“一朗子笑道:“没问题。”
见岸边有块大石头,便抱着鱼姬往哪里走。为了舒服些,她的双腿又回到他的腰上了。
到石头跟前,二人变成后入式。鱼姬大弯腰,双臂扶着石头,翘起大屁股。
一朗子一见,就冲动得想插进去。要知道,女人,尤其是体态丰满的女人,做出这个姿势来,简直是要人命。
鱼姬就是一个很丰满的美人,皮肤也白。在白日的光线下,全身白得耀眼。
身材又那么标准。她以这个姿势出现,那大奶子垂下来,细腰盈盈一握,屁股是又大又圆又多肉。玉腿叉开,两瓣屁股分开,神秘的臀沟里,菊花是红红的一朵,小穴也张开嘴了,在绒毛的衬托下,粉唇的相夹下,小溪流着水,绵延不绝,煞是好看。
哦,一朗子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那几种颜色相互对比着,是男人都会疯狂的。
鱼姬见他没有动静,回眸嗔道:“好弟弟呀,快点插进来呀。姐姐好痒痒呀。”
她的眼神象带着钩子一样。她还动着腰肢,扭着大屁股,那裂缝也跟着变形,菊花也呼吸般地动着。
一朗子再也没法忍受了,挺着那根湿淋淋的大棒子,扶着屁股,也不需要手的引导,滋地一声,便插进大半根;插得肉唇向两边一张,溅出点点淫水,落在一朗子的身上。
鱼姬啊了一声,向他瞪了一眼,哼道:“坏弟弟呀,你想干死姐姐?轻一点,别把姐姐的小洞给插烂了。”
一朗子一边呼哧呼哧地干着,观赏着大棒入穴的情形,一边笑道:“姐呀,我会温柔一点的。只是我太舒服了,太想干你了。”
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真滑溜啊,象美玉一般。他还轻轻地抓着,根本抓不住。
双手不碰它时,随着一朗子的猛烈动作,屁股肉还有节奏地一颤一颤的,形成诱人的波浪。哦,我的艳福不浅,能干着这么动人的美女。
他偶而还双手前伸,玩弄那两只大奶子。大奶子在这个姿势下下垂着,象两只西瓜吊在空中。在一朗子的抽干下,大奶子一摇一晃的,非常好看。
一朗子双手抓着,感觉着她的丰盈和柔软,还捉弄似的捏大乳头,弄得鱼姬不时地尖叫一声,浪叫道:“我的好弟弟呀,你捏得好痛呀。”
她也扭腰摆臀的,配合着男人的肉棒。只觉得大肉棒顶到哪里,哪里便灼热一片。那灼热化作销魂的快感冲击着自己的神经。男女之乐原来如此醉人,以前从未感受到的。
而且,她被一朗子插入肉棒,还有一种偷情的乐趣。她本是一个淑女型的好女人,并不知道别的男人什么样。只因偶然被一朗子干了一次,才晓得别有洞天。但那次并没有过瘾。那次她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现在,她醒来了,她很清醒地跟一朗子干着,干得有声有色,干得地动山摇。她想彻底地当一回荡妇。
当鱼姬被干得达到高潮时,她叫了起来:“好弟弟呀,我不行了,我要流出来了。”
一朗子加快速度,大肉棒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击着,粗喘着说:“鱼姬姐姐,咱们一起高潮吧。”
很快,他便扑扑地射了,全射到鱼姬美好的小穴里。
一朗子舒服地趴在她的裸背上,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倾听着她的心跳。二人都呼呼喘着,听着呼吸慢慢平静下来。
一朗子直起身子,想把肉棒抽出来。鱼姬阻止道:“别拔,别拔,就插在里边,让我感觉感觉它。我已经多少年没感觉到它了。我已经快忘了男人的样子了。以前没昏迷时,我们也做得挺少的。他的本事太弱了。”
听到这样的话,一朗子觉得好骄傲啊。男人哪有几个不愿意把别的男人比下去的?
他低下头,看着肉棒插在小穴里。那分开的粉唇嫩嫩的,象花瓣,紧紧地包容着自己的玩意。屁股是完美的两股,象两座玉峰。那小菊花也那么干净,很小巧的一个眼儿。
一朗子用手指点了一下,菊花便缩了缩。鱼姬回头嗔道:“不要碰那里。我不喜欢的。”
她的眼神仍带着醉意。俏脸还那么红润。高潮后的她美得让人惊讶、痴迷。
过了好一会儿,一朗子将肉棒子拔出来。只见小穴已经被插成了一个圆洞,说不出的淫糜那刚刚注射的精液也白花花的溢出。
一朗子观察着精液的流动,说道:“我好姐姐呀,我射了这么多进去,你会不会怀孩子?”
鱼姬直起腰,面对着他,含羞地说:“很可能的。”
想到孩子,她的心里暖洋洋的。这么一站起来,那精液便流得快了,沿着大腿,流向下边。
鱼姬用手拨上水,擦了擦,娇嗔地说:“都是你的脏东西。”
她的眉梢眼角仍带着春意,神态撩人,令人怦然心动。
一朗子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一手揉弄着奶子,说道:“我的鱼姬姐姐,你想不想要一个孩子呢?”
鱼姬靠在她的怀里,说道:“我怎么不想呢?我跟花王成亲以后,过了好几年,我都没有怀上,不明白什么原因。我一直觉得挺遗憾的。女人没有孩子,那还叫女人吗?”
一朗子微笑道:“不会是你们谁有问题吧?”
鱼姬摇头道:“我不知道。”
一朗子亲了亲她红润的嘴儿,说道:“不如我帮你吧。一定让你生个大胖小子。嘿嘿,一个小道士。”
鱼姬呸了一声,说道:“我要是怀上了,可不会让他当什么小道士,没什么出息的。我要让他成为人上人,人中之龙,可别学他父亲。”
一朗子坏笑道:“我有什么不好了?长得好,人品好。”
鱼姬撇撇嘴,笑道:“长得好嘛,还算对。人品嘛,可不怎么着。”
一朗子大窘,忙问道:“我人品有什么问题吗?”
鱼姬嘻嘻笑,说道:“就不说你强奸我的事儿,就说你跟嫦娥吧,你们没有一点关系吗?还有那个朵云,她那么在乎你,你也在乎她,难道一点关系都没有吗?鬼才相信。”
一朗子连忙解释道:“你别冤枉我呀。我可没有强奸你。我那是为了救人,才在你男人的逼迫下积德行善的。我和嫦娥姐姐、朵云姐姐的事儿,那也是发乎情,止乎礼。”
鱼姬格格笑,伸手握着他的棒子,说道:“你能跟我这样儿,自然也能跟她们那样了。我就不信,你们没干过。”
一朗子坚决地表示:“那朵云还是处女呢。不信的话,你去问问她。”
鱼姬妩媚地笑道:“那也要等到咱们爽够了,再去问才是。”
一朗子两眼放光,说道:“姐姐,刚才你还没有干够吗?”
鱼姬笑道:“你的玩意又硬起来了,又饿了,我得把它喂饱啊。这回咱们回楼上,在床上干。”
在她的抚弄下,那阳jù又变得精神抖擞,杀气腾腾了。
二人抱在一起,来个白日飞升,准确地飞到了楼上的床上。一场大战又开始了;是以鱼姬骑男人的姿势开始的。
□□□就在二人抵死缠绵的时候,隔壁的朵云已经醒了。她醒来有一会儿了,当二人在湖中亲密之际,她醒来了。鱼姬低估了朵云的能力。她现在不只醒来了,连功力都恢复了。
她来到窗前,将窗扇开了条缝,望着二人在湖中变着花样的狂欢时,她是又羞又气又觉得委屈。见到鱼姬撅着屁股被一朗子干得连喊带叫时,她忍不住要合眼捂耳了,心里暗骂,这个女人也太不要脸了。明明有老公,还要勾引一朗子。
救人情况下,有了肉体接触,还可以原谅,可是现在是很清醒地和别的男人乱来,这种女人绝对不是好女人。真是贱货,骚货,臭婊子。
不过说心里话,那个女人的裸体真是好看。胸部那么大,屁股大又圆,叫起来又那么欲死欲仙的,瞧一朗子那个疯劲儿,也知道其中的诱惑有多大,快感有多强了。
朵云还有点好奇心,心说,干那种事儿真的有那么好受吗?师父嫦娥仙子是个例子,多么清高,多么美丽,又多么圣洁的人物呀,居然跟一朗子好过一次之后,便敢于晚上叫他陪睡。那天晚上,师父的叫声同样叫人面红耳赤,想入非非呀。这次是鱼姬这个女人,真想象不出来,那种事儿到底有什么好?
是的,那种事儿的好处,哪里是她这个黄花大姑娘能想象得到的?没尝过其中滋味儿的人,无论如何是体验不会到的。
她也对一朗子不满。他觉得他对自己的关心远远不够,辜负了自己对他的一片痴情。要知道,自从朵云第一次见到一朗子,便在芳心中留下了一个深刻的印象。那个印象是这个青年不太老实,有点色眯眯的。等他到了月宫,自己凭着性子跟他处处为难。从这种为难中,她体会到了胜利的快感。
然而,自从师父跟他好上之后,她就觉得有种失败感。他成了师父的人,自己再没有资格和他平等斗争了。再见到他跟洛英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的,朵云更是坐不住了。
她心说,师父抢走他,我没有法子,不敢反抗。可是洛英凭什么呀?她凭什么跟我争啊?我可是师父的大弟子。虽说一朗子不是我的男人,但我也不能轻易地被洛英抢去。要是被她先得手了,自己以后在月宫还如何抬得起头啊?这个洛英啊,打小就和我争来争去。我注意到的男人,她也不放过。这也太过分了。
当她知道师父派洛英同一朗子去东月湖见花王时,芳心一沉,很不是滋味儿。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一定要跟上去,要保护好一朗子,可不能让一朗子被洛英给霸占了。
当她赶到东月湖时,又遇到了难题。她知道那里防卫森严,不敢直接进岛,而是在周围寻找着道路。等她悄悄进入时,一朗子已经被鱼姬给带走了。她便远远地后边跟着,伺机将一朗子弄走。
等到一朗子跟黑山老怪的黑虎大战,她在旁观望时,芳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实在怕他被虎所伤,这才现身出来,与他共同杀敌。那一刻,她才明白,自己是对一朗子动了情了,并不是真的讨厌他,或者把他当成与人竞争的东西。
只是自己被鱼姬制住之后,被放在隔壁,而他太绝情了吧?不想着把自己救走,还跟那个不要脸的鱼姬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儿?这种男人太狼心狗肺了,我要他干嘛呀?
依她的性子,真想冲过去,将那个女人杀掉。再给那个一朗子两个耳光,叫他自己反思去。可是她毕竟没有这么做。冲动是魔鬼。那个女人比她的武功高,要是杀人不成,被她杀了怎么办?我要是被杀,那个没良心的男人也不会哭的。
太可恨了。
她清楚地听到隔壁那没完没了的呻吟声,娇喘声,浪叫声,还有男人的欢呼声,大笑声。细一听,还能听到扑哧扑哧声呢。
虽然没干过那事儿,她也能猜到是什么了。他们在湖里干的时候,她已经看到了,男人的大棒子在女人的小穴里进出呢,干得好来劲儿呀。
她头一次看到大棒子,是那么粗大,是那么狰狞。那么俊俏的青年,怎么会长那么一根丑东西呢?瞧鱼姬那个骚样儿,倒是挺喜欢那东西呢。不插进去,她都不愿意呀。
瞧那女人要死要活的样儿,想必滋味儿不会差吧。这么一想,自己的脸上好烫呀。小腹下也升起一股热流,小穴里也有点痒痒。
朵云暗骂自己下贱。自己可是自尊自爱的姑娘,不是鱼姬那种女人。我不要想那种事儿。
眼下自己醒了,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就这么听叫床声吧?既然杀不了那个女人,抢不走男人,那就走吧,总胜过在这里受气。哼,一朗子,以后再见到你,咱们就是仇人,你一点都不体贴我。
她打开窗子,象一只黄鹂一般,飞向远方。她的脸上不禁流出两道热泪。而屋里狂欢的男女,是不知道这一切的。他们仍在盘肠大战。
鱼姬蹲在男人的身上,大屁股起起落落的,吞吐着大肉棒子。那大棒顶入深处的快感,使她浪叫不绝,眉梢眼角都是春色。一朗子一边享受着艳福,一边望自己身上的浪女的美态。看吧,两只大奶子在跳舞呢,多好看的两只尤物呀。乳头已经硬起来了,挺立在肉球的顶端。
再看下边,那个美妙的肉洞将大肉棒包得紧紧的,象嘴巴吃着火腿肠一样好玩。沿着二人的结合处,正慢慢地溢着淫水呢。一滴滴的,沿着肉棒,滑到根下,漫延到男人的肚子上。
那两条玉腿时而崩紧,时而放松。那个满月般的大屁股多么活跃啊,不只是起落,偶尔还旋转,扭动呢。每一个动作都令一朗子乐得呼呼直喘。
他忍不住了,双手抓住那跳动的大奶子,说道:“鱼姬姐姐呀,你真是女人中的女人,我被你弄得骨头都软了。”
鱼姬向他抛了一个媚眼,说道:“这就对了。我就不信,我的魅力不如你的嫦娥仙子。我要让你知道,我比她更迷人呢。”
声音骚媚入骨,闻之销魂。
一朗子一边捏着她的乳头,一边说道:“我的鱼姐姐,你一点也不比她差的。不用比了。你们都是让我着迷的女人。”
鱼姬自豪地笑起来,笑得好得意,好狂妄。她说道:“可美死你了。你又和我干,又跟她干的,艳福好深。以后再把嫦娥的那八个徒弟都变成小老婆,你这辈子可不白活了,比当了玉帝还乐呢。”
一朗子听得舒服,说道:“我可不敢。要是那些姑娘都当我老婆,我还不得累死呀。”
鱼姬改骑为坐,自由地扭动着,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只怕你少活十年,你也愿意呀。”
说着话,加快了速度。那小穴简直要把大棒子给夹断。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呀,你慢一点呀。你这么疯,我要控制不住我自己了。我都想射了。”
鱼姬连忙说道:“你可别射呀。你今天得陪好我。不然的话,我可不饶你。”她的动作果然慢了。刚才是瓢泼大雨,现在变成和风细雨了。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说道:“这也该我发威了。”
搂着她来个翻身,用尽力气猛插起来,又使鱼姬进入甜蜜的好梦里。
二人干了不知多久才罢休。之后,实在干不动了,这才盖了被子,相拥而眠。等他们再度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了。
他们坐起来,穿起衣服。一朗子这才想到朵云,说道:“朵云?这个时候也该醒了吧?”
鱼姬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梳头呢,望着自己白里透红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非常满意。经过男人的滋润,经过充足的睡眠,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浇过水的花朵一样,容光焕发,艳光照人。如果自己是一个男人的话,见了这等美女,也想将她扑倒的。
听到一朗子的话,鱼姬也是一愣,然后笑了,说道:“光顾着跟你快活了,倒把这丫头给忘了。按时间来算,她早该醒来了。”
一朗子深感自责,马上跑到隔壁去看。见到人去楼空,窗子大开,便想到她已经悄悄地走了。可想而知,她自然什么都知道了。一个女孩子,见到自己的心上人跟别的女人翻云覆雨,那心情之恶劣是什么样的?
一朗子双眉皱起,心说,我对不起她呀。我应该早点来看她,等她醒来,让她先走。这才象一个男人干的事儿。这下可好,她一定在心里认定自己是个负心郎了。
鱼姬身穿紫色长裙,头盘秀发,风情万种地来到她跟前,笑容使人意乱情迷。她依偎着一朗子,柔声说:“女人是很好哄的。只要你见到她时,来一番甜言蜜语,准保她会往你怀里扑的。”
一朗子淡淡一笑,将她搂紧,说道:“那你是否也是这种女人呢?”
鱼姬抬头望他,灿烂地笑着,没有出声。
□□□二人正深情款款呢,忽听楼外一声大吼,打破了冷香谷一直以来的寂静。
“一朗子,你给我滚出来,乖乖受死吧。你拐走了我夫人,我叫你死得很惨。快点滚出来,再不出来,我要放火了。”
这正是花王的声音,愤怒中透着不尽的凄凉和屈辱。
“快出来,再不出来,我把这个小妞宰了。”
这声音犹如一把利剑劈下来,鱼姬猛然离开一朗子的怀抱,花容失色。
一朗子反而冷静了。这几天经历的事儿太多了,让他对于恐怖和血腥已经有些习惯了。
一朗子和鱼姬站在窗前,瞅见了花王领着一群龟兵气急败坏地站在楼下,手里还拎着一个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可不正是朵云吗?
一朗子的心一紧,心说,朵云的运气太差了,怎么会落到他的手里呢?对方手中有了人质,这下大大不妙呀。
一朗子转头看着鱼姬,说道:“鱼姬姐姐,我出去了。我哪怕丢掉自己的一条命,也要换回朵云的命。我对她内疚啊。”
鱼姬坚定地点点头,说道:“我和你一同出去。我会帮你的。”
一朗子嗯了一声。二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一起从窗口飞了出去,落在花王的对面。
花王见到一朗子,眼睛一下子通红。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可是见到鱼姬艳光四射的风采,眼角眉梢的春意,心里是又喜又痛。他可以想象二人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男人的尊严很受伤。
他强忍悲痛,深情地望着鱼姬,说道:“夫人,我知道,你是受了一朗子的蒙骗,被他给拐走了。我不怪你,也不恨你。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可以忘掉以前的一切,咱们还可以象以前一样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咱们还是一对好夫妻。”
鱼姬的美目盯着花王,斩钉截铁地说:“你说错了。他并没有拐走我,是我把他领到这儿来的。我要和他算账。现在,已经算完了。我的目标已经达到了。”花王哦了一声,一指一朗子,说道:“既然是算帐,那小子怎么现在还没有死呢?”
鱼姬瞅了一眼一朗子,见他挺胸抬头,不畏强暴的俊脸和英雄气概,对他非常欣赏。回想二人在缠绵时的每一个细节,更是灵魂飘飘,芳心如醉。
她微笑道:“没法子,这家伙属猫的,有九条命呢。我是用刀扎,用剑劈,用绳子勒,用毒药毒,用水淹,从空中扔地上,他就是死不了,命不该绝呀。我也不好违背天意。那么,还是让他活着好了。”
这笑容艳丽迷人,在场的人都为之心动。花王哼了一声,心说,女人,就爱说谎。瞧那小子毫发无损,精神极好,哪里象受到虐待了,倒像是享受过无边的艳福了。这小子,我非要他命不可。
花王说道:“夫人,既然如此,得了,你和我回东月湖吧。那里才是咱们的家。”
鱼姬很冷静地说:“回去可以,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花王听她答应了,心情稍好,说道:“夫人,咱们是夫妻,有话你尽管说吧。我什么时候不宠爱你呀。”
鱼姬说道:“第一,你要放了朵云姑娘。他们本来就是一对,你何必把人家拆散呢?第二,既往不咎,不准为难一朗子。更不准以后寻仇,找他麻烦。他是我的恩人。我感激他,你也应该感谢他。你听明白了吗?”
这话听在花王耳里,痛在花王心上,心中象被刀片刮着一样不舒服。按照他的意思,他要用一百种酷刑将一朗子弄死。他虽然是个大男人,心眼也不算小,可是夫人是他的生命呀,是他的宝贝呀。谁碰了他的宝贝,谁就别想活着。让他戴绿帽子,还不如杀他痛快。按照人情道理,的确是自己的不对。可是人都是自私的,你用那种法子救了我夫人的命,可是你同时也杀死了我。我怎么能放过你呢?
转眼之间,他的脸上闪过各种神色。鱼姬叹息一声,说道:“如果你很为难的话,得了,你可以领人走了。咱们从此就是路人,谁也不认识谁好了。你也别再来烦我,别再叫我夫人了。”
花王咬了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但这个姑娘不能放。“想到花王要走,旁边的一朗子急了,恨不得冲上去抢回朵云。他心说,花王这王八蛋走也就走了,可你不能带走朵云。她落在你心里,可是凶多吉少,别被你给糟蹋了。我见到嫦娥姐姐时,可如何交待呢?
明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一朗子还是向前走去,叫道:“慢着,放了朵云你再走。
花王将朵云放在地上,大叫道:“一朗子,你不要命了吗?你再往前来,我立刻杀了她。”
抬起一只脚,照着朵云的肚子,只要踏下去,便香消玉陨了。
一朗子咬着牙,束手无策,只好停住脚。他打定主意,为了朵云,大不了跟他拼了。或者用自己换回朵云的自由也可以。
鱼姬吱声了,说道:“花王,你不答应我的所有条件吗?好,你走吧。我以后再不想见到你。你也不是我男人。”
花王的俊脸变得黯淡,脸上的肌肉扭了又扭,费了好大劲儿才说:“好,我全答应你就是了。”
鱼姬脸上笑了,说道:“这还差不多。先把朵云给放了。”
花王抓起朵云,向一朗子抛来。一朗子稳稳地接住,望着她的样子,说道:“你把她怎么了?”
鱼姬看了看朵云,呼吸正常,没有什么大碍,用手在她的身上拍了拍。朵云婴宁一声睁开了眼睛,见自己躺在一朗子的怀中,心里又甜又气,瞪着一朗子,鼓腮撅嘴地说:“你个小淫贼,我恨死你了。”
想要挣扎出去,一朗子微笑道:“你身体还弱着呢,让我抱着你吧。”
朵云的头部左右转转,见身边那么多人,可不好意思在他怀里呆着。虽然她心里也很想多呆一会儿。
朵云从他的怀里挣出来,站在他的身边,睁圆了杏眼瞪着花王,简直想要吃人。
一朗子将她拉到一边,关切地问道:“朵云,你怎么会落到花王的手里?”
朵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因为你嘛。因为你不好,我从这里走了。本想返回月宫,向师父述苦,让她以后再不理你。可半道上真倒霉,碰到花王这家伙领了一帮人往这边来。我一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骂了他一句,他就把我抓住了。这老头真可恨,不过骂他一句,他就在我屁股踢我两脚,现在还疼呢。”
一朗子伸出手,想揉她的屁股,朵云脸上一红,啐道:“滚蛋吧你。那么多人瞅着呢。”
一朗子哈哈一笑,小声问道:“你骂了他什么话,使他那么生气?”
朵云嘻嘻笑,凑在他耳边说:“我骂他是活王八。”
一朗子开心地笑了,用手点指她,说道:“你呀,可真够差劲儿,这么阴损的话,你也说得出口。当心以后生孩子没屁眼。”
朵云听了大羞,用粉拳给他当胸来了一记,娇哼道:“胡说八道。要是这样,也是孩子他父亲的问题,与我无关。”
目光灼灼地盯着一朗子,似乎他就是孩子的父亲。
一朗子见了大乐,几乎都忘了眼前的危机。
只听花王说道:“夫人,咱们走吧。你的条件我已经都答应了。”
鱼姬沉默不语,目光环视着这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这里留下一生难忘的乐事。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一朗子的脸上,说道:“一朗子,多多保重。你在这里多留几天吧。这个冷香谷可以当你和朵云姑娘的洞房。”
朵云听了害羞,板着脸说:“我可没说要嫁给他。他是个小淫贼,专门占女人的便宜。”
鱼姬凄然一笑,说道:“朵云姑娘,有两句诗说得好,‘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当机会来到你跟前时,你若放过了,就会后悔一辈子的。”
朵云听了略有所思。鱼姬忍着满腔的离别之愁,向他们挥挥玉手,便随同花王等走人走了。
一朗子望着他们消失的身影,心中一片空白。他有种预感,以后再想见到鱼姬,只怕是很难了。跟她的一切的一切,仿佛就是一个春梦。
这次见面,会不会成为永别呢?
再次见到花王,他只顾想自己的事儿了,想朵云的事儿了,想鱼姬的事儿了,连师父和花王的大战,都没有打听过。这是不是有点太无情了?
不过以师父的本事,即使不能全胜,全身而退还是没问题的。
一朗子拉住朵云的手,望着她生动的俏脸,说道:“朵云,咱们终于能在一起了。”
朵云脸上一寒,甩掉一朗子的手,冷哼道:“你跟那个女人乐去吧,还管我的死活吗?我不用你可怜。”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朵云,我和她那样,也胜过被她杀死吧?”
朵云豪气满脸,傲然说:“男子汉,大丈夫,可杀不可辱。你怎么能为了保命,就和她干那事儿呢?你是不是英雄好汉,名门弟子呢?”
一边串的指责使一朗子大为窘迫,嗫嚅着说:“我如果和她闹翻了,连你的命都保不住。”
朵云挺着酥胸,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挺诱人的。她说道:“我宁可死,也不愿受辱。”
一朗子也大义凛然地说:“为了你,我受辱也任了。”
朵云冷笑道:“你那叫什么受辱啊?只怕都乐死了。她长得那么漂亮,身子也好看,把你都给美死了?你看你干她时那个狠劲儿,喘气声又那么大,叫得又那么大声,那是受辱吗?那是艳福不浅。”
想到那羞人的情景,俏脸红得象大红灯笼。
一朗子被她说得心里痒丝丝的,猛地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上去。
□□□朵云被亲在脸上,呆了一呆,使劲推开他,说道:“你不要亲我。用亲过别人的嘴儿来亲我,我感觉反胃。”
一朗子被拒绝得脸上发热,连忙劝道:“朵云,不要再生气了。女孩子常生气,会容易变老的。”
朵云鼓起腮,哼道:“我不要你管。”
一朗子见她脸上不开晴,知道再劝无用,说道:“朵云,为了向你陪不是,我决定送你一件礼物。收到我礼物以后,可不准再生气了。”
朵云的俏脸上冷气少了一点,说道:“那也要看看是什么礼物才行。”
一朗子微笑道:“你先进楼里等着。我一会儿就来。”
朵云没出声,迈着方步向楼里走去。虽然不喜欢那个女人,以及那个女人与一朗子所干的事儿,但她对这里的环境和小楼还是挺中意的,觉得活在这里,简直是一大享受。
她进楼之后,进了自己昏迷后躺着的房间,走到窗前,望着山谷间的美景,心中一爽。想找找一朗子,发现他已经不见踪影了,心里嘀咕着这家伙不知道搞什么鬼,难道他在这里还藏有什么宝物吗?是项链,镯子,还是耳环,玉佩什么的?这附近也没有店铺呀。
山谷寂寂,除了鸟鸣,泉声之外,没什么动静。朵云感到孤独和不安了。她有种担心,这家伙是不是偷着跑了呢?把自己留在这儿当傻瓜?要是那么做,也太过分了吧?自己得跟他断交,一辈子不见。
正当她等得心急火燎,在屋里转悠的时候,一朗子带着笑声,登登从楼下跑上来,兴冲冲的。当他看到朵云时,双手背在后边,只对她嘻嘻笑,没见到什么礼物啊。
朵云白了她一眼,哼道:“礼物呢?在哪里呢?你又在忽悠我了。”
一朗子笑呵呵地说:“礼物在这儿呢。”
双手回到身前时,已经捧着一束野花了,五颜六色,非常好看,又香气四溢。
朵云睁大了美目,问道:“从哪里来的花?”
芳心暖暖的。
一朗子将花递到她的手里,说道:“这是我从山上现采的,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朵云和一般的女孩子不同,她更喜欢舞刀弄棒的,不是很得意花草。但此时她也将花放在鼻子闻了闻,很香,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说道:“我喜欢倒喜欢,不过,想让我原谅你,那是不可能的。”
话虽如此,但语气中已经没有明显的冷气了。一朗子心中大喜,心说,应该没问题了。她已经不生我的气了。我可以对她加把劲儿了。也不知道哪天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和我干那事儿。想到鱼姬姐姐临走时说的话,他心猿意马,恨不得马上将朵云给‘就地正法’。
当朵云沉醉于花香与妙想的时候,一朗子却在仔细地观察朵云。绿色的裙子很合体,包里在苗条的身段上,腰上系着腰带,显出腰细,胸高,臀圆来。虽然,她的胸臀赶不上嫦娥和鱼姬的那么发达,但在少女中算不小的了。
她有张吹弹可破的嫩脸,额上一排弯弯的刘海,弯弯的柳眉,圆溜溜的杏眼,黑亮黑亮的。双唇生得很有特点,上薄下厚,经常做出娇嗔薄怒的神情来,显得俏皮又可爱。
到底是少女,相貌与肉体都显出几分青涩来。可是,若是经过男人的开发,她一定是不得了的尤物,将来肯定可与鱼姬姐姐相媲美。
朵云将花插在一个瓶子里,回头见一朗子两眼贼光闪闪地在自己身上乱转悠,不禁大羞,芳心跳跳的,想逃得远远的。
她瞪了他一眼,说道:“小淫贼,你乱看什么呀?你又不是不认识我。我有什么好看的?既不如我师父美丽,也不如你那个鱼姬姐姐迷人。”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论美丽,论迷人,你是不如她们。可是,你也有你的优势呀。”
朵云听得心里甜甜的,斜视着他,说道:“我有什么优势啊?根本不吸引你。你也说过的,我就是想嫁你,你还不要呢。”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我是故意气你的,你也记得呀。朵云,你也太小心眼了吧?听说告诉你,在我心里,你和她们一样吸引我。我喜欢和她们睡觉,喜欢干她们,我也很想干你的。你生得好看,心眼也好,对我又关心,又爱护,我当然很喜欢你了。什么配不配的,是逗你的。咱们俩多相配呀。”
说罢,厚着脸皮拉着手亲了两下,又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朵云心跳加快,男人的气息使她又羞又怕,挣了几下并不坚决,也只好由他了。
一朗子伸嘴亲在她的脸上,真嫩,真滑呀。第二下便吻在她的小嘴上。朵云是生手,被亲得娇躯颤了颤。一朗子继续亲她,舔她,害得她娇躯不住地颤抖。
一朗子还不满足,舌头向她的嘴里顶着,只顶了几下,朵云便张开嘴,任他的舌头长驱直入,胡作非为了。
那条大舌头跟那条小香舌缠在一起,要多贪婪有贪婪,有多卖力有多卖力,亲得朵云娇躯发软,发热,那股陌生的欲望又升了起来,令朵云激动又害怕。
两条舌头缠了一会儿,朵云摆脱开,说道:“一朗子,别再占便宜了。我不想你这么干。你是个小淫贼。我可不想嫁给你。”
她的声音变得温柔娇美,她的眼神水灵得要流出来。小娘子分明已经动情了,可她还是嘴硬。
一朗子双手搂她的腰,说道:“朵云,你不想嫁给我,那我只好跟你师父说,让她把你许配给我。你总不给违背师命吧?”
朵云固执地说:“那也不行。我要是不想嫁的人,就是师父逼我也没有用。最后得让我同意才行。”
一朗子笑道:“我有什么不好呀?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经过刚才的接触,他心里痒痒的,阳jù都翘起多高,很想将朵云给干了。
朵云眯眼一笑,说道:“我是喜欢你,可是,我一想到你和我师父,还有鱼姬干那事儿,我心里就非常难受。凭什么呀,你可以搞两个女人,为什么我只能有你一个男人呢?不公平。”
一朗子听罢大笑,说道:“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的。你不是觉得不公平吗?不如,咱们现在就入洞房吧。你变成我的女人之后,你就会觉得公平了。”
朵云直摇头,说道:“不好,不好,我不干。”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呢?”
朵云没好气地说:“我是个黄花大姑娘,我可不能随随便便地失身给你。你再拍拍屁股跑了,我找谁哭去?”
一朗子瞅着她绯红的俏脸,色欲大增,说道:“朵云,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是那种人?来吧,咱们可以试试看。”
一低头,又亲在她的红唇上。双手也从腰上,直接挪到她的酥胸上。嘿,那里真不小的。以前虽然抓过一次,哪里有现在这么清楚,这么认真呢?他双手齐动,一手一个地按着,揉着,推着,捏着。
朵云被他袭胸,大胸一片空白。想推开他,但怎么也使不出力气来,只觉得他的每一下玩弄,都叫自己舒服无比,还想他能多摸一会儿,多玩一会儿呢。那又痒又酸又有点疼的感觉,叫自己特美。她有一点明白了,为什么师父会叫他晚上相陪了。男女间的秘密是这样呀。
在快感的冲击下,朵云的鼻子也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呻吟声,是那么爽快,又那么甜蜜,连她自己都觉得羞涩不已。而一朗子听到她的声音一,再看她的娇躯的扭动,哪里还能忍得住呢?
一手还在摸脸,一手则来到她的屁股上。在屁股上抓着,捏着,拍着,揉着。那屁股虽不算大,但弹性真好呀,绝对的青春美女的美臀。
之后,他的手向她的胯下滑去。在她最秘密的部位抠着,触着,顶着,按着,弄得朵云挣开他的大嘴,发出快意的浪叫声,嘴里说道:“一朗子,你个小淫贼,你别对我这样。我会受不了的。你再这样的话,我就跟你拼命了。”
那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一点沙哑味儿,别具风情。
这声音不但不能让一朗子灭火,还使他的欲火更旺,更高。
他继续捏胸抠穴,嘴里笑道:“朵云,我的好姑娘,好老婆,咱们还是上床拼命吧。乖乖的听话,让哥哥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好好享受一下男人的乐趣吧,包你一辈子都想让我干你。”
朵云试图挣开他,但是没用,嘴里嘟囔道:“你要敢把我给干了,我一定会叫你后悔一辈子的。”
一朗子嘿嘿笑着,笑得极浪荡,说道:“朵云,我要是把你给干了,我只会开心一辈子。来吧,还等什么?这个冷香谷里只剩下咱们两个人了。这么好的条件,咱们要是不结为夫妻,就实在辜负了老天给咱们创造的大好机会了。
说着,一朗子将美目如雾,身软如棉的朵云打横抱起来,向床上走去。正所谓该出手时就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