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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时分,如期赶到列兰族。族长律都班塔率领一众家人和族将出迎,摆出的阵仗豪华至极。由此可以看出,列兰族明显比洛兰族“热情”。燕瑶接受了列兰族的朝拜,被律都班塔等人簇拥着进入“宾帐”——三个种族里,只有列兰族坚持彻底的帐居形式。
律都铁雄负责招呼和安排古蒙等人,因为燕瑶的特别吩咐,古藤仍然住入与她的宾帐相邻的小帐。燕瑶入帐之后,向律都班塔说明她要沐浴,他立即命人把足以容纳七、八个人的圆形木缸抬了进来,并且迅速地派人往浴缸里注满干净的凉水,然后恭逊地出去了。
燕瑶吩咐莎罗妮出帐召呼古藤,待得莎罗妮领着古藤主奴俩进帐,她已是赤身裸体,随即踏入木缸,靠坐在凉水里,舒服地道:“古藤,你和小女奴陪我泡澡吧。莱丝、秦俪,你们到帐外等守,不得让任何人进来。莎罗妮、默尔拉,你们也脱了衣服,陪我儿子泡澡。”
莎罗妮的脸瞬即绯红,慌急地抗议:“圣后,我不要!”
“有些事情忘了跟你们说,莎罗妮欠古藤一个吻,这是珠颜亲口承诺的。还有就是,圣君不会把宁雨赐给古藤,却会把莎罗妮赐给古藤,皆因宁雨是圣君碰过的女人,原则上得归属于圣君名下。”
“珠颜说,莎罗妮与古藤有纠缠,圣君有意把她赐给古藤。如果她不愿意的话,回去之后,我建议他把莱丝赐给古藤,因为他和我说过,古藤重新领兵之时,他要给古藤一个女人,这是父亲给予儿子的礼物。很多人心里都清楚,圣君丧失了生育能力…”
燕瑶看看莱丝,又瞧瞧莎罗妮,继续说道:“别以为圣君认古藤为义子,只是表面的功夫,他可是圣君心中的最佳女婿候选人。如今莎罗妮拒绝,要么换莱丝,要么换秦俪,要么从圣卫里提个女孩出来,再不然直接由古藤选择。只要是圣君没碰过的,就没有什么值得顾虑,因为这是圣君的意思。嗯喏,谁愿意陪我泡澡?”
“圣后,我愿意。”
二十四岁的秦俪果断褪衣……
“莎罗妮,莱丝,你们出去。”
燕瑶命令道。
莎罗妮和莱丝怔然,迟迟不肯出帐,两女的眼睛都盯着秦俪,像是秦俪欠了她们的债。
“怎么?你们不相信我的话?圣君说这些的时候,默尔拉也在埸听着,宁雨也听着。你们可以现在问默尔拉,也可以回去问宁雨。”
燕瑶看了同样愕然的古藤,轻叱:“古藤,你也不信吗?圣君连宁雨都给你搞,岂会在乎赐你一、两个女孩?反正圣卫队的女孩,二十五岁之后,没被圣君碰过的那些,可以自由离去。然而一旦被圣君宠幸,永远得归属圣君…”
古藤醒神过来,道:“圣后,这事,我还得回霸都向圣君求证,请恕我难以从命。”
说罢,他触了触兰若幽的衣袖,毅然转身出了帐。
“他都不要你们了,还傻站着干什么?秦俪,你也不用脱了,都一起出去吧。”
燕瑶阻止秦俪继续脱,挥手示意她们出帐。
“圣后,你这不是骗她们吗?圣君那时说要把她们三个赠给古藤,所以这趟旅程中,你声明只需要我陪伴,他最初坚持要你多带秦俪和莎罗妮,后来又足把莱丝派过来了,一个也不少。看得出圣君真的想把珠颜公土嫁给古藤……”
二女出帐后,默尔拉脱衣坐入浴缸,说出如此一番话。
“珠颜与古藤的联婚势在必行!圣君也没想到马云动作那么快,赶在他之前把艾莲许配给古藤,进一步巩同斯林格列家和血玛家的关系。虽然马云忠于圣君,且是圣君的舅舅,但政治立埸问题,往往是说变就变,因此圣君还是得亲自掌控血玛的忠诚。然而血玛和萨莎罗虽然忠于圣君,却也是马云的直属大帅,假如马云哪天起异心,很?难想象这两个家族,最后会忠于马云还是忠于圣君。”
“所以,让古藤成为公主的夫婿,然后再让古藤成为血玛的重权人物,是最为妥当的。”
“血玛那么多兄弟,古然虽为猛将,但为人甚是正派、稳重,不适合做某些事情,且年龄也大,更不适合做公主的夫婿,古翼虽也不失为猛将,却生性随意、志向淡泊,难成掌权之人;古蒙、古彦及古颂更不用提了,一个虽然剽悍却整日胡混,一个叛逆不羁只为艺术,一个还是心性不成熟的男孩。”
“只有这古藤,看似极为弱势,但做事果断无悔,潜藏的那股狠劲,适合处理很多麻烦。除了长相之外,他的各方面都不输于其余兄弟,更兼是圣君一直关注和培养的孩子,圣君对他很有感情,选他做女婿是必然的。”
燕瑶轻抚酥胸,娓娓地道来,正色的艳容,别有一番风情。
默尔拉的牛尾,从股后卷伸过来,在水中轻轻地挑逗燕瑶的私处……
“圣后,我怕珠颜公主不会同意联姻。古藤生相平凡,很难得到公主的欢心。”
默尔拉说出心中的忧虑。
“生相平凡的男人,不代表没有魅力。你瞧那三个丫头,虽然心坚忠于圣君,但听说圣君有意把她们赐给古藤,哪个没有心动呢?”
燕瑶偷笑道。
默尔拉刮得光滑的尾端,刺入燕瑶的妙穴,叹道:“他们看上的,是古藤的家世。毕竟得到圣君的宠幸,也难成为宫里的宠妃,最终只是做一辈子的宫奴,慢慢老死;若是没获得圣君的宠幸,她们是可以自由离职,但身上的光环随之消失,是不被她们的家族允许的。况且,离职了,她们也难嫁得那么好的家族;古藤虽为平民,却是血玛的爱子,她们即使不喜欢他,也盼着成为血玛的儿媳妇……”
“默尔拉啊,你低估古藤的魅力了。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她们多少关注古藤。你想那莱丝小妮,性格极是冷静高傲,原是喜欢英俊的尼德,对古藤不屑一顾。但是,最近我看她总悄悄地偷望古藤,那双美眸儿情丝万缕,想掩饰都难。莎罗妮和秦俪也是心性高傲之女,前者貌媚心坚,后者明丽多情。珠颜都看得出莎罗妮对古藤存有怨念,我岂会看不出来?至于秦俪嘛,她是三女中,心性最直的女孩,所以在我的允许下,心意表现得最直接。圣君要把她们连同珠颜一起嫁到血玛,我却说只允许其中之一,是觉得旅途有些寂寞,让她们竞争一回,我们也在暗中看热闹,不至于旅途无聊。”
“圣后是故意捉弄她们啊。”
默尔泣恍然大悟,牛尾深入燕瑶的肉穴,刺得燕瑶舒服地呻吟,她则继续道:“但我觉得圣后要与古藤同浴很不妥当,毕竟许多事情难以预料,若是圣后和他发生意外,如何向圣君交代呢?”
燕瑶媚笑道:“默尔拉,古藤虽不见得是正派之人,却执着于他的原则。即使我勾引他上床,也是会被他拒绝的。你毋须担忧他会对我做出非分之举。更何况,他暂时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强迫我……”
“我是怕圣后迷迷糊糊的就——”
“不会的,我没想过与他欢爱,因而面对他的时候,心中总是坦然。”
燕瑶明确地道。
默尔拉叹道:“我总觉得圣后对他没有任何防备之心,或者说对待他太好了些。”
燕瑶道:“他以后可是我女儿的丈夫,哪能不对他好些?”
默尔拉道:“圣后更不应该和女婿同浴!”
“好像是吧,但他玩弄过我的小穴,这笔糊涂帐怎么算呢?嘻……”
燕瑶一声浪笑,伸手揉抓默尔拉爆胀的巨乳,调侃道:“默尔拉,你若想和古藤玩玩,我可以成全你!反正圣君淫乱之时,也说过叫古藤的小棍棍给你搔搔痒……”
“免了,他给我搔痒的资格都不够,还不如我拿工具自慰。我感觉圣君越来越胡闹……”
“局势所逼迫的!他虽为王国之君,却不适合玩弄政治,且被各系势力制约,心里苦闷了,就想放任自己。唉,我得为他多操心一些,谁叫我是他的妻子呢?
说白了,他仍然是傀儡,实权依然掌握在太后和马云的手中,他只是儿子或外甥……嗯喔!默尔拉,去拿两根魔触过来,我们一同高潮。““遵命!”
列兰族的宴宾帐可容纳两,三百人,燕瑶了解此族的宴会有些出格,因而只率领默尔拉、古蒙夫妇、尼德和玉泽春、古藤及温玉参与(温玉主动请求参加酒宴,燕瑶也就同意了);燕凌却是拒绝参加的,所以列兰族另设一座宴帐,招待她及其余诸女。
律都父子及族中权势,得知面前便是著名的古藤,都感到非常的惊讶。
古藤的形貌,与他们相像中的形象差别太大,不由得暗暗失望,甚至瞧不起他。
古蒙却是得到全族男女的崇拜,不但因为他高大粗壮的外型,更因他那豪爽的性格及强悍的武力。尼德虽然没有古蒙雄壮,也算高大俊俏之辈,颇得人心。
正因为如此,两个家伙到达列兰族之后,出外逛了一圏,就被族中女郎拖到帐中,“热情”地款恃。
出席的列兰族男性,都带着各自的妻妾,似乎要与别的女性斗艳一般,那些妇女穿得暴露而性感。此外,席中侍酒的女郎,个个都只穿一条小皮裤,大胆展示她们高挑健美的身段(列兰族是翼图大陆的黄种人中,平均身高最高的人种。也是生殖器的平均尺寸最为粗长的黄种人)也许是因为此族对待客人的“热情”,来往于此族的男客络绎不绝,使得族中的通货比其余两族更繁密,经济效益更见显著,成为南洛牧原三大民族中最为富有的民族。当然也是最豪放、最剽悍的种族——限于和别的黄种人族群比较。
酒宴进行到一半,族中男性被酒火一烧,热情开始喷发,竟有人把上衣脱除,大剌刺地吆喝着互饮,像是忘了南泽的公主仍然在场……
“十五年前,公主和巴克约王国的圣君莅临我族,曾见过我族男女的狂放性情,此乃我族的光荣传统,还请公主稍稍的见谅!”
律都班塔虽是说着致歉的话,但言语之中,透露无比的自豪。
燕瑶道:“你们都随意吧,别因为我等在此,压抑你们引以为傲的豪情。”
律都铁雄喝道:“大公主让我们展示我族在酒宴上的豪情,请大家不必拘谨。”
燕瑶笑道:“律都铁雄,除了妻妾和儿女,比十年前多了数倍,你倒是没别的变化。”
“大公主错矣,十五年前,我是二十二岁的热血青年,如今我已变成三十七岁的成熟壮年。”
律都铁雄仰首喝下半碗酒,也在他的妻妾当中,爽快地脱掉上衣,喊道:“古蒙老弟,你还不让你的妻子把你的外衣剥掉,叫我族男女欣赏你那雄壮的体魄!”
古蒙也不谦虚,趁着酒意大呼:“老婆,帮你老公宽衣!”
妮兰轻甩他一记耳光,嗔道:“你自己没手吗?”
“别打我的脸,这脸面重要。”
古蒙嘟哝一声,抱着妮兰狼吻一下,伸手自解衣衫,露出壮阔的毛胸,笑道:“我这老婆大人难驯服,这是我迷恋她的主要原因。尼德老弟,你也脱了吧,你的身材足以迷倒纯情少女。”
“呵呵,大家都脱,我岂能遮掩?”
尼德表现得很男人,干脆利落地脱掉上衣,露出均匀而结实的上身。
不到片刻,帐中男性,只有古藤和律都班塔没有露胸赤膊。律都班塔是六十一岁之人,虽然未显老态,然而他乃一族之长,又坐于燕瑶的下位(另一边坐的是默尔拉)始终是得恭谨以待的,因此无可指责。但是古藤的未脱衣,却被族中的男女暗里鄙夷。
古藤坐于默尔拉和温玉之前,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有人敬酒,他就回敬,没人敬洒,他默默吃饮。如果不是这次的大举动,很多人都忘了他的存在——在大家都脱了衣服的场地,穿着衣服的那个人往往是最引人注目的。
“瞧他那身扳子,也不好意思脱衣吧?还说是战童,害得我特意过来看,结果是瘦弱的小男人。怎么看他,都不像叔叔的弟弟……”
“楚艳,不得无礼,古藤上尉是我族的贵宾。”
律都铁雄喝斥,说话之女是他的三女儿律都楚艳,显然曾经听过关于古藤的传闻,却发觉真正的古藤与传闻中的古藤出入很大,因而表达她的愤慨和不屑。
“如你所愿。”
古藤望了律都楚艳一眼,自行褪除上衣,但他没有停止,起身把裤子也脱了,赤身裸体地坐了下来,胯间的小棍仰指帐顶,令茌场的男女瞠目结舌。“我做过裸体模特,不知羞耻为何物,要脱很简单。请大家继续喝酒、闹腾,不必盯着我的小家伙看,我很难为情的。”
律都铁雄喊道:“古藤上尉,不愧是翼图大陆著名的战童,虽然长相斯文,但性格很有我族的风范,狼性十足!我律都铁雄敬你一碗,喝!”
古藤举碗与他遥敬,仰首把洒喝了道:“这里的女人可以搞吗?我憋了很久,想放松一下。”
全场震憾,诧目以望。
律都班塔尴尬地解释:“古藤上尉,我们的酒宴,不提供此种服务。待酒宴之后,经得她们的同意,你可以把她们领到帐内。而且,我们也从来不在酒宴中脱裤……”
“抱歉了,脱得有些兴奋,忘了怎么停止。”
古藤站起身,把裤子穿上,扯着裤裆坐下来,端起侍女重新倒满的酒碗,道:“为列兰族的狼性。干这一碗!”
“老五,有你的,没丢三哥的脸。来,干!”
古蒙首先响应,帐内的男女举碗相敬,就连燕瑶和温玉也把整碗的酒一饮而尽。
之后,酒宴在吆声喝语中继续。虽然男客不能够在酒宴上与侍女欢爱,却可以抱搂过来摸摸亲亲。古蒙和尼德都是受女性欢迎的男性,侍女们自然愿意被他们揩油。
因此,古蒙一手搂妮兰一手抱个侍女,尼德也一手抱个侍女一手搂玉泽春,真乃艳福无双、其乐无穷。
默尔拉故意稍稍地移开位置,竟然也有女孩坐到她与古藤之间。
便在此时,温玉悄悄靠紧古藤,贴得连一丝空隙都没有。
正如温玉所说,古藤是闷声的狼,有女孩坐到他旁边,表示女孩愿意被他揩油,他不客气地抱过女孩,抓揉女孩的乳房,在女孩耳边低声道:“今晚到我帐中吧,做我一晚的情人。”
“古藤大人,奴家红潮刚过,没有完全干净……”
女孩很有礼貌地婉拒。
“你没戏了。”
温玉在古藤耳边幸灾乐祸地道。
古藤别过脸,压低声音道:“你离我远些,让女孩坐过来,我一个个地问,总有愿意的。”
“列兰族的女孩会看上你的小东西?”
温玉冷声讥讽。
“总之你离我远些,别挡我的机会。”
古藤言罢,搂着女孩,自顾自的喝饮。
大约一刻钟后,燕瑶说辞,诸人不好强留,纷纷起身恭送。
玉泽春和妮兰也表明要与燕瑶同回,倒是温玉不动声色地坐着。
燕瑶看了看温玉,没再说什么,领着三女出帐了。
四女离开后,场面更加热闹,诸男喝得天昏地暗,足显豪情万丈!
“闷声狼,我要回去,你陪我。”
温玉在古藤耳边轻语,却是命令的语调。
古藤看着她酒红的艳脸,道:“你到帐外等我……”
出得帐来,古藤看见温玉站在夜风中等候,他走到她的身后,道:“总算出来了,险些要发病。”
温玉头也不回首,只是轻问:“没有女孩愿意陪你出来吗?”
古藤不答反问:“要我到你帐里,还是你跟我回帐?”
温玉冷静地道:“各回各的帐。”
古藤沉默一会,道:“我今晚很想要女人相陪,这身体躁动得难以控制……”
“与我无关。”
温玉冷冷地回了一句,提步飘摇地走前(似乎有些醉意)走了一段路,没感觉到古藤的跟随,她回首看了一眼,见他站在原地,她轻轻舒出一口气,扭首又是走回到夜羽的帐前,她呼喊几声,得到女儿的回复,她安心地回到自己帐里,把帐门关紧,换了套宽松的睡衣裙,刚刚躺下,听得帐门轻响,她猜测是古藤,只得起身走到帐门背,低语:“我不会从你的,你走吧。”
古藤撒诵道:“我进去一会……”
“不行?”
“你要逼我破帐而入?”
温玉没有回话,但帐门缓缓开了:古藤走了进来,待得她把帐门重新关上,他搂她人怀,于黑暗中强吻她……
“夜羽就睡在隔壁,一旦我叫喊,她会把你杀了!”
“我知道她的血限很高,足以把我杀死,但在这里不见得她能够得逞。”
古藤横抱起她,摸索到席铺前,坐了下去,一边吻她的嘴,一边褪脱她的衣裙……
“你我说好了,不得强迫我。”
待得被古藤脱得一丝不挂,温玉如此地咽语。
古藤开始脱除自己的衣裤,道:“今晚我想要女人。”
“队伍里那么多女孩,你为何偏要来害我?你回去找小女奴发泄……”
“我就找你发泄——我本来可以带个列兰族的女孩回帐,你跑过来故意捣乱。”
“你不中看也不中用,列兰族的女孩不会喜欢你……”
“是否喜欢我,已经难以求证,但你故意捣乱,却是摆明的事实,你应该负全责。”
古藤把内裤丢到一旁,翻身压她下去,趴到她的胯间,舔吻她的私户。她低声抽泣,却也不挣扎。他把她的阴户吻湿,迅速趴爬上来,抬起她的半边腿,握着肉棍往她的肉里磨抵,耸动十来下,全根拱入她的湿穴,无言的抽chā……
她是丰满成熟的女性,生得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因此不显得“矮墩”,而是魅惑的珠圆玉润。古藤虽是第二次进人她的身体,却从来没有真正欣赏过她的裸体。此刻他突然生出要掌灯细看她的裸体的冲动,皆因趴伏在她的身上,是一种无比美妙的舒服,那是怎般的柔软和滑腻啊!
她的胸脯是很耸很圆的,他的双手拢抓,也难以把她的乳房捧在手里;那乳沟很深很深……也许是生育过的原因,她的yīn道口甚阔,但当他插在里面,却感到层层润软的嫩肉包容肉棍,并且越往里插挺,越感觉紧窄许多,舒服得他呼呼劲插。
“你终是一匹闷声的狼,话也不与我多说几句,想要咬我便咬我。你是把我毁了,或者也把你自己毁了……喔!呜——”
她尽量地压抑声音咽泣,也尽量不发出呻吟,然而男人的抽chā,是那么的强烈,她抗拒不了那种冲撞和快感。
酒味和喘息,浓了整座帐篷。古藤仗着酒精的麻痹,此次超乎想象的持久。
不知换了几个姿势、征战多少个回合!但在将近半个时辰里,她每到高潮之际,都狠狠地咬他的肉。
他无从猜测她是因为悲恨而咬他,还是为了避免高潮时失控的叫喊……他只清楚一点,这个女人的肉体,拥有令男人绡魂的天赋,叫他疯狂。
最终,他趴在她的身上,狂野地射了精,然后贴压着香汗淋漓、娇喘难息的她,温柔地吻她那长流的泪水。
“我要走了。”
沉静了半刻钟之后,他退离她的湿唇,准备起身离去。
“嗯唔——”
她泣声呻吟,待得他翻身坐起,她侧身背对他,“我陪你睡了一次,把欠你的承诺还清了,以后你不能够再碰我。”
古藤摸取他的衣服,默默地穿衣完毕,侧躺到她的身后,伸手绕入她的双腿间,轻柔地抚摸她的阴户,静静地吮吻她的颈脖和耳鬓。如此一会,她缓缓地翻转过来,偎贴了他的胸膛,无言地泣哭。
他道:“你是喜笑的,笑得很艳丽,但你的笑里,有些寂寞。你如今哭了,我在黑暗中看不到你的哭,可是听着觉得真实。”
“你走吧,我累了。”
温玉轻轻地推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