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张嫂到黎家之前

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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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二十岁那年被买进黎家大院的。我从小就在省城的一户人家做童养媳,丈夫比我要小七、八岁,还是个小娃娃。我十五岁的时侯,有一天夜里公公喝醉了酒,领着一伙人把我捆在床上,扒光我衣服,乱奸了我。完事后理也不理的,任由我那么光着身子被捆绑着,回房睡他的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就在睡梦中被婆婆解开绳子拖到院子里,赤条条地反捆起双手吊在了一棵大槐树上。婆婆一面用鸡毛嘟子抽我大腿和屁股,一面骂我勾引了公公。我哭着解释说:“我没有,是公公他喝醉了,领着人乱奸了我。”

    她根本不听,还把我的嘴捆上,拉开双腿用绳子绑在两边的木桩上,拿马鞭抽我的阴部,边抽边骂我是“臭臊”勾引男人不要脸。我的阴唇被打肿了,昏死过去,婆婆就说我装死,让公公和我那个只有七、八的丈夫接着鞭打我。我被拷打得醒过来又死过去,浑身上下皮开肉绽,没有一处好地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他们折磨了我一上午,最后自己也累了。就把我放下来,一丝不挂地绑在树上暴晒,而他们则躲在阴凉下吃午饭,一边吃还叫我那小丈夫把根又粗又长的黄瓜塞进我yīn道里。我被这样晒了一下午。

    到了晚上,婆婆把我拖进屋,反捆起双手接着蹂躏。她在自己的里插了根木头做的、两头都是男人鸡鸡形状的玩意儿,抱着我屁股,把露在外面的一头捅进我屁眼儿,像男人一样强奸了我。后来我的公公也来和她一起羞辱玩弄了我整整一夜。

    从此以后,这种鞭打和奸淫就成了我的家常便饭。他们经常变着法儿的蹂躏我,把我扒光了反捆住双手跪在磨盘上,让磨盘的轴顶进我yīn道,一面鞭打我,一面推着磨盘,使磨盘轴在我yīn道里旋转;有时候,公公还把我和婆婆都光着身子绑起来,叫我们婆媳二人轮流去含他臭烘烘的鸡鸡……我这样悲惨的生活了两年,一直到后来丈夫生了一场大病,家里把钱都用光了也没把他治好,最终还是死了。

    等埋完了他,我婆家也就彻底败了。

    婆婆由于常年纵淫无度,不能再生孩子了,他们俩就商量决定把我卖掉,回乡下去卖一块田养老,于是我就被他们转手,卖给了个专门喜欢饲养、玩弄女奴隶的家伙。从那以后,我的日子就更加凄凉了。

    我的新主人一共豢养了十几个女人做他的性奴隶,供他淫虐取乐。他每天一早一晚都要把我们所有女奴隶集体扒光了捆绑着押到院子里,反绑在专门用来拷打我们的木桩上,叫下人例行鞭打我们一番,然后点出几个,供他当天摧残奸淫使用,其馀的再都一丝不挂地捆起来押回地牢。

    由于我是新近买来的,所以开头的那几天总要点到我。尤其是头一天,新主人还专门单独拷打了我,给我上了一天的刑。他说那叫“恩宠”是每一个女奴隶都期盼的。他对我说,我们这样的女人一进他的家就没有了名字,都叫xìng交女奴隶,只有编号。我叫做“xìng交女奴隶十七号”是最末一位,地位是最低的,不光是他,连仆人和所有排位比我高的女奴隶都有权利随时随地把我扒光衣服,吊起来鞭打和使用。

    他说的没错,事实果然就是这样。当天晚上,我被光着身子捆绑着押回牢房的时候,在路上,那两个男仆就将我手脚在身前合捆在一起,面朝上的吊在画廊的梁上,在屁股和大腿上抽了几十鞭子。还把我捆在栏杆上,一面叫我轮流吮他们的鸡鸡,一面分别操干了我的阴部和屁眼儿。再后来,我被押回地牢。

    与我同牢房里的xìng交女奴隶们,又一次将我反绑住双手倒吊了起来,用她们自制的绳鞭轮番抽打了我。那三年中,我受尽了惨暴的虐待。身为女人被当做性奴隶,每天都要脱光吊着接受酷刑拷打,不分时间地点的当众剥掉衣服,捆起来遭受无休止的强暴。刚被主人鞭打使用过后,又要忍受仆人、家丁和其他女奴隶的羞辱、蹂躏。

    主人经常用我们所有性女奴宴请宾朋,他们一边叫几个女奴隶光着屁股伺候喝酒吃饭,一边扒光另一些女奴的衣服,反捆在柱子上或吊在屋当间鞭打,上最淫虐的刑罚。有时吃着吃着性欲一上来,就把我们按在地上一通奸淫。由于我是所有xìng交女奴隶中年龄最小、排号最低,同时又是最好看的一个,所以他们几乎每一次都会又让我伺候吃饭,又让我接受拷打,最后还要集体乱奸我一遍。

    二十岁那年,主人因为一件小事惩罚了我,他把我剥得赤条条的捆绑在卧室外的门柱上,连续三天,不管早起还是晚上睡觉,只要经过我身旁,就鞭打我一顿。他还把鞭子挂在我乳头上,吩咐下人们,只要谁高兴都可以用他的皮鞭抽打我,想用别的什么东西或刑罚折磨我,也可以不经他的同意就执行。

    在那三天里,我被各种皮鞭、马鞭、藤鞭、绳鞭、荆条、皮带、柳枝、木棍以及笤帚、杆面杖、鸡毛嘟子抽打过。yīn道里也被塞进过木鸡鸡、鞭子柄、酒瓶子,黄瓜、长茄子、胡萝卜……我几乎是被主人家的所有人,不论男女老少、身份贵贱都强奸过了,我再也无法忍受了。

    一个月后的一天夜里,我勾引了看守地牢的男仆,让他把我反绑着双手押到后院柴房里。在那儿,我任由他把我扒光了吊起来拼命抽打,然后在吮吸他的jī巴时,用力咬下那条令人厌恶的东西。趁男仆痛昏过去之际,挣脱了将我双手捆在背后的绑绳,剥下他的衣服来不及换上就跑出柴房,躲过听到那男仆惨叫而闻声赶来的护院家丁,从后门溜了出去。

    然而,没等我跑出两条街口,就被他们抓住了。他们把我捆绑着押回去,吊在刑房里给我上刑,我被拷打了一夜。第二天,主人叫家丁把我浑身上下剥得精光,五花大绑着捆在一架木驴车上,将木驴背上的那根枣木疙瘩削成的木瘤纠结的驴鸡鸡插进我yīn道,随着车子的推动,那根可怕的驴鸡鸡就在我yīn道里不断旋转着上下乱捅。然后,他们用皮条勒捆住我的嘴,把我推出门,敲着铜锣开始游街示众。

    这是古代惩罚女囚和那些不守妇道的淫荡女子才使的最重的刑罚呀!可我做错了什么?也被当成淫贱的女人,受这样的惩罚啊!难道只是因为我被公公奸淫了,又被迫卖给人家做了xìng交女奴隶吗?这一切难道又是我可以左右的吗?我的命运怎么这样苦啊!那种当着全省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被羞辱的感受,使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然而,就在那一刻,我的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爹,我们救救这个姐姐吧!”

    这稚嫩的声音在辱骂、哄笑我的嘈杂声中,是如此清晰。我感激地睁开双眼,寻找那个声音。于是,我见到了那年只有十岁的三少爷!还有黎老太爷和他的家人。三少爷望着我满含泪水的双眼,怜悯地对黎老太爷说:“爹,咱们就买下她,好吗?”

    我记得,黎老太爷当时微笑着问他:“为什么呢?你为什么一定要救她?你不怕她是坏女人吗?”

    三少爷坚决地摇了摇头:“不!她不是个坏女人!就算是,您也可以教她改好,对吗?您不是常教导我们,医术只是救治人的身体,救治人心才是最重要的吗?您看她多可怜呀,您就收留下她吧。”

    黎老太爷和蔼地看了看我,我用渴求的目光望着他的眼睛。他点点头,说:“好吧!天赐、天诚,你们陪天卿去!”

    三少爷和大少爷、二少爷高兴地答应了一声,燕子一样飞到了当街。

    那年也只有十四、五岁的大少爷、二少爷挡住木驴车,挥动着鞭子,同三少爷一起冲入那些押着我游街的家丁中,打散了他们。三少爷翻身骑到木驴背上,脱下自己的小衣裳,遮住我满是鞭痕的乳房和被驴鸡鸡插着的下身。他用小刀割断我的绑绳,托着我屁股,使那根可怕的木鸡鸡从我yīn道里拨出,那上面湿漉漉地沾满了我兴奋时流出的淫水和下身的鲜血,显得那么肮脏下流、丑陋可憎。

    我从木驴背上一下来就支持不住了,在晕倒的一瞬间,我紧紧握住了三少爷的手,再也不肯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