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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这段时间,黎家大院如往常一样宁静。春天的日头暖暖地催人倦意,就连看门的狗也软塌塌地卧在那里,偶尔抬起头,看一眼脚步轻快的小玉从大门出来,又急匆匆地进了西院。
小玉在西院后面的洗衣房找到小翠,她忍不住地要把中午所发生的一切告诉小翠。可她还没有开口,小翠却张着湿手一把抓住她,吓了她一跳,以为心中的秘密已经被她知道了。
“我正要去找你,告诉你一件好玩的事。”
小翠神神秘秘的轻声说。
小玉松了口气,也小声地说∶“我也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小翠跑到门边,向外张望了一下,轻轻关上门销上门栓,回身拉着小玉走到隐蔽的墙角处,这才说∶“什么秘密?”
小玉张了张嘴,忽然不好意思起来,就推托道∶“你先说。”
“不,你先说。”小翠看出蹊跷,故意逗她说。
“好吧。”小玉犹豫了一下,红着脸对小翠讲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她边说边解开新换的衣服,露出里面白嫩圆润的肩头和娇软的胸膛上,那一条条已经迅速消肿变淡的鞭伤。
小翠羡慕地抚摸着那些伤痕,轻轻问∶“痛吗?”
“现在不痛了。”小玉随即又回味无穷地说∶“不过三少爷抽得我可重了!
一开始我还能忍得住,到后来就不光是痛,而且有一股奇怪的感觉,让我心里和……和下边……怎么说呢?痒痒的、麻趐趐的,就好像有条小虫子在爬……“说到这里,小玉涨红的脸颊几乎发烫了。
小翠神往地追问∶“怎么了?”
“我下面……不知怎么回事,就……就从里面流出一些……奇怪的水……”小玉吞吞吐吐地说。
“你尿尿啦?”小翠莫名其妙地猜测着问。
“不是的!”小玉慌乱的否认说∶“是……是……哎呀,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反正不是尿!”
停了一下,小玉又缓慢而轻柔地再说∶“而且,我还有很兴奋、很舒服的感觉。那水一流出来,我那里就……就好美,非常舒坦,全身上下像是过足了瘾一样,软绵绵的,没了一点力气。”
小玉说完,两个人就沉浸在了无限遐想之中。潮湿阴凉的洗衣房里静静的,只有引水木管口滴出的水珠,落在木水桶里发出的清脆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小玉回过神,巾了巾小翠∶“哎,你要和我说的那件事,到底是什么?”
小翠这才重新活跃起来,她拉着小玉的手,凑得很近,几乎是贴在小玉耳朵边上,声音放到最小地给她讲了那件“好玩的事”原来就在上午,二少爷黎天诚和二少奶奶何淑珍吃过早饭后,就去了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住的东院。兄弟二人和妯娌俩坐在堂屋里聊着闲篇儿,二少爷话里话外的就开始问候起大少奶奶孙婷梅的身体。
大少爷黎天赐听出老二话里有话,便说道∶“老二,你是不是有啥事儿?干脆你就直说不行吗?”
“好!那我就直说!”二少爷站了起来,冲着他问∶“大哥,你是不是有些事做得太不地道了?”
“这话是怎么说的?”大少爷莫名其妙的也站了起来。
“怎么说?这你最清楚!”黎天诚摔开二少奶揪他袖子的手,大声说。
“我清楚?”大少爷黎天赐也有些恼火了,横冷着眼睛说∶“我不清楚,你想说啥你就直说吧!”
“那好,我就给你提个醒。”
二少爷指着何淑珍说∶“上个礼拜,你为啥不跟我打声招呼,就给她绑在树上了上鞭刑?”
黎天赐听他是为了这事,反松了口气,笑着坐回到椅子里。大少奶奶赶紧站起身,走到黎天诚的跟前,陪着笑脸说∶“噢,天成啊,是这么回事。你哥他那天是为了试一根别人新送的鞭子,把我吊在院子当间那棵树上拷打着玩儿,可巧淑珍妹妹就进来了……”“嫂子,你不用跟我解释,过程我都知道。我只问大哥他为啥不跟我打声招呼?”
黎天诚伸手拦住了刚要做解释的孙婷梅和黎天赐,又说∶“我知道你们要说啥。没错,咱们以前是经常干这事。你捆过我媳妇儿皮鞭、藤条、杆面杖的拷打过,我也没少把嫂子吊起来往身上抡鞭子,而且也净是单独干的。可咱哪回没事先商量过?你倒好,说绑就绑,说抽就抽,还……还给扒光喽!”
大少爷淡淡地笑着说∶“天成,这就不能说我做哥哥的唠叨你了。都是亲兄弟,你咋分的这仔细?不错,我是把弟妹脱光了衣服绑在树上鞭打了一顿,可那不是事儿赶事儿,赶在那儿了嘛?你还叫我跑到西院儿喊你不成?谁不知道那时候你在永和大戏院的后台里,把个唱花旦的吊在房梁,拿孙悟空的金箍棒抽她奶子正过瘾呢!”
大少爷的一番话准确地击中了黎天诚,他红着脸偷偷瞥了狠狠瞪着他的何淑珍一眼,顿时没了词。
大少奶奶见此情景,赶紧推了丈夫一把,打着圆场说∶“要不这样吧。既然二弟怪罪咱们,我看不如就着难得凑在一起的机会,和二弟他们两口子好好玩儿一回。怎么样?”
黎天赐看了她一眼,沉吟了片刻,说∶“我倒是没意见。不过,耍有耍的方法,我们要怎么玩呢?”
大少奶奶转了转眼珠,向何淑珍招招手,和她走到一旁小声嘀咕了一会儿,然后她拉着何淑珍回到大少爷他们面前,笑着说∶“我和淑珍妹妹商量过了,今天我们姐妹俩豁出来了,让你们哥儿俩好好糟蹋一回。你们就从这里开始,把我们姐儿俩剥光衣服,愿意怎么捆就怎么捆,捆好了就把我们押到后院刑房里,在那儿任由你们随心所欲地拷打我们,想给我们上什么样的酷刑都可以。等你们俩轮番的折磨够了我们姐妹,然后我再让你们°°当然了,还得算上淑珍妹妹°°让你们三个人再把我吊起来用鞭子抽,想抽多长时间就抽多长时间,抽打到什么时候都可以。直到你们说都鞭打够了我,都打腻了,再罢手,怎么样?也算是给天成赔个罪吧!”
黎天赐、黎天诚兄弟俩兴奋地对视一眼,同时点头称好。黎天赐大声招呼丫鬟取两根绳子来。丫鬟们早已对这种吩咐习以为常,很快地送来两捆大少爷捆绑她们时用惯了的绳子。
大少爷和二少爷分别取了绳子,不约而同地扑向对方的女人。两个女人果然很配合的任由他们扒光衣服,反绑起双手。黎天诚飞快的将大嫂赤条条地五花大绑起来,然后抬头去看黎天赐。他很惭愧地发现,黎天赐虽然是比他慢一些,但他确实将何淑珍捆得更结实、更牢靠,也更性感。
他用了很多绳子,只见何淑珍的乳房上下都被绳紧勒了两、三圈,又在乳沟间打成结缠绕在一起,使得她原本就丰肥硕大的奶子愈发挺翘诱人;下身从她的水蛇腰后面分过两股绳子,绕到前边在小腹那儿拧了个又粗又长的绳结,紧紧勒进耻毛葱郁乌黑的两片肥厚的阴唇和又圆又大的白屁股沟里,与背后牢牢捆绑着双手的绳子联结在一起。这种捆绑的方法,就好像是把何淑珍套在了一张网里,紧紧地束缚着她。
他们俩又将何淑珍、孙婷梅用皮条勒住嘴,一前一后地捆成一串,押着全身赤裸的妯娌二人往后院刑房走去。一路上,二少爷看着前边押送何淑珍的大哥右手不断玩弄着她雪白丰满的屁股,心里火就上来了。他开始用在背后捆着大嫂双手,富馀出很长的绳子,抽打她肥腴的丰臀和浑圆的大腿后侧,等来到后院的时候,大少奶奶那白嫩嫩的后半身已经鞭痕累累了。
一进刑房,黎天诚就抢着说∶“大哥,我想出个主意,咱哥儿俩打个赌怎么样?”
黎天赐愣了一愣,捏弄着何淑珍屁股的手停了下来,迟疑地问道∶“打什么赌?”
黎天诚坏笑着说∶“咱哥儿俩好久没在一起比划比划了,今天咱就用淑珍和嫂子做个赌局。头一局是你玩嫂子,我玩我媳妇儿,每人都有半个时辰,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看谁先让自己的女人求饶;然后再对换过来,我去玩大嫂,你来玩我媳妇儿,还是半个时辰后,看谁先把对方的女人搞求饶。没能令她们求饶的算输。玩弄她们俩时,最重要的是时间不许用长了,可也不许用短了。这屋里的所有刑具都可以任意使用。最后谁输了,咱们再把谁的媳妇儿按大嫂说的那样吊起来,一起鞭打她,一直到大家都想停手了为止,这样也就不用难为大嫂一人了。你们看我说的怎么样?”
何淑珍在东院同大少奶奶商量时,其实就想让大伙儿最后一起鞭打她。只是当时孙婷梅抢先这么说了,她也就没好意思争。此时丈夫黎天诚这样一矫情,她立刻兴奋起来,咬着勒捆住嘴的皮条,“唔唔”地连连点头。
大少爷黎天赐一面玩弄着捆在她身上的绑绳,若有所思地考虑了一下,说∶“我无所谓。”
大少奶奶孙婷梅见丈夫不反对,自己也乐得能少挨几鞭,便点点头表示同意了,于是他们翻过刑房里那只久已不用的沙漏,开始了对两位少奶奶的蹂躏。
黎天诚解开何淑珍勒在嘴里的皮条,然后脱光衣服躺在木地板上,习惯地让被大哥剥得一丝不挂捆绑起来的何淑珍,倒趴在他身上叼住半软的yīn茎,一边将又粗又硬的鞭柄插进她洗得干干净净的肛门,同时用只一尺长的红木yīn茎,拨弄着她肥厚柔软的阴唇,缓缓捅进阴孔中抽送起来。
何淑珍吮吸着他的yīn茎,被玩弄着前后两个孔洞,亢奋得扭动起紧缚着的裸体,喉咙间发出“呜、呜”的声音。
与此同时,黎天赐也扶着赤条条反捆住双手的孙婷梅,走到专门用来拷打她和东院所有女仆、丫鬟,以及女奴隶和女囚犯的受刑架旁,让她跪下翘起屁股,捆绑在刑架上。他扒开孙婷梅被黎天诚用绳子抽打得满是条条伤痕的肥硕柔软的白臀,将guī头塞进用惯了的肛门,一面往里顶,一面把手伸到她的下身玩弄起她yīn道来。
在半个时辰里,大少爷和二少爷竭尽心力地使用着他们的女人。不仅利用yīn茎玩弄了她们的嘴和下身两个孔洞,还分别将她们反绑在柱子上给予了鞭打。不过,他们都很小心地没有射精。
半个时辰很快地就过去了,女人们异乎坚强地忍受住了自己男人的奸淫和拷打。她们知道,其实黎天赐和黎天诚都更希望去使用对方的女人,而她们自己在内心深处,也有着愿意让对方的男人来蹂躏和羞辱的想法。孙婷梅与何淑珍酸软无力地瘫躺在地上,依然是全裸着身体双手捆在背后,原本保养得很好光滑洁白的肌肤上,鞭痕与汗水交汇成一幅令人心动的图画。
黎天赐与黎天诚交换了位置,就像约定好了似的,把妯娌二人摆成撅起屁股趴在地上的姿势,开始强奸她们。一柱香的工夫过后,二少爷黎天诚渐渐感到支撑不住了。
这几天,他经常泡在唱花旦的小彩云那里,纵淫无度。他喜欢听小彩云在遭到鞭打和奸污时,“嘤、嘤”的哭声,以及娇嘘喘喘的呻吟和讨饶声。二少爷觉得,那要比听她唱戏过瘾得多。他最喜欢做的是让小彩云穿着戏服,扮成各种不同的戏中人物,然后把她吊起来或者绑在柱子上、桌子、椅子或床上,用皮鞭抽打完她各个部位后再奸淫她。
有时,他也真的像黎天赐所说的那样,在后台看着小彩云化妆,突然来了欲望,把所有人都哄出去,不管外面有多少人等着看戏,就把小彩云捆住双手吊在屋子当中,随手抓起一件什么道具,对着她的乳房和屁股就是一顿抽打。经常是为此不得不撤换掉当天小彩云的戏码。反正他二少爷有的是钱,会把所有损失补给戏园子和班主。当然,最重要是一定要用银子和珠宝“宽慰”小彩云。
这些对他不算什么,可损失的是他为数不多的体力和精液。并且,昨天一下午和刚才那半个时辰对何淑珍的折磨与淫辱,使得连续作战的二少爷在玩弄大嫂孙婷梅的时候只能勉力支撑了。这一点,细心的孙婷梅从他抽chā自己yīn道的动作中,已很敏感地觉察到了。
她并不很在乎这场以她和何淑珍为赌具的游戏,到底是丈夫赢,还是现在正紧紧抓着她屁股、竭尽全力抽送yīn茎的黎天诚赢,她只是不想让这位小叔子太没面儿了。以黎家大宅中东院和西院的关系,以后肯定还会再被他像今天这样捆起来玩弄和拷打,她不希望到那时两个人都很尴尬。
于是,孙婷梅摆动起丰盈的臀部,挣脱出黎天诚的yīn茎,同时用最低的声音颤抖着说∶“天诚,好兄弟……停下,停一下……到我前面来,让我给你……用……用嘴……”黎天诚愣了一下,随即便充满感激地挪到大嫂前面,一手扶着yīn茎,一手轻轻放在她脑后,让她含住那根半软的东西。孙婷梅利用自己柔软湿润的嘴唇与舌尖,温柔体贴地动作着。
只片刻的工夫,她便感觉到口中的阳jù像一条被踩到后苏醒了要发动攻击的眼镜蛇,迅速昂起头变粗膨胀,充斥着她的口腔,几乎占满了所有空间,没有什么缝隙。她被嘴里这条硬邦邦的大yīn茎吓了一跳,这要比丈夫的东西大得多呀!
她忽然恋恋不舍地拼命吮吸起来。
黎天成闭上了双眼,陶醉地感受起这美妙的一刻。他根本没有去想自己老婆何淑珍现在正被大哥怎么羞辱折磨,即便是她的乳头和淫唇上都被夹了铁夹子,娇嫩的yīn道里塞着因上满弦而旋转着的刑具,反捆在柱子上任由黎天赐小心鞭打着乳房,不停的尖声惨叫呻吟,黎天诚也只是用心地感受着身下这女人温暖的嘴唇在他yīn茎上滑动所带来的快乐。
他用尽全力抱住孙婷梅,把她的脸紧贴在小腹上,坚硬的肉棒直顶到她美妙的喉咙,而后,他喷射出了一股股灼人的精液。孙婷梅近乎窒息地被迫喝下那腥味十足的精液,那一瞬间,她被男人yīn茎里射出的东西烫得通体酸软,下身的花蕊顷刻潮湿了。
在肉棒“砰”的一声离开她紧紧吸吮着的双唇时,她痴痴的喊道∶“饶了我吧!天诚。”
后来,她就被解开绑绳,双手在胸前重新捆好,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吊在房梁上,yīn道和肛门里都分别插了根大号檀木yīn茎。黎天诚和黎天赐各持皮鞭一左一右站在她两侧,何淑珍同样赤裸裸的也拿了一根鞭子站到她后面。三个人开始对她进行残忍地鞭打。她的乳房、腰腹和大腿,以及后背和屁股上,鞭痕条条重叠如织网一般。
她被抽昏过去了好几次,头两回,他们还用冷水泼醒她;到后来,干脆理也不理的继续鞭打,抽打得痛醒了,就同样再抽得痛昏过去。鞭刑整整持续了一上午,直到丫鬟来叫他们吃午饭。据说临结束前,他们还当着丫鬟的面将大少奶奶双腿拉开,轮流鞭打了她的阴唇一会,才放下她来涂好药膏,各自回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