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洞房之乐

猎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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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朗子想象中,陆老爷是一个衣着光鲜,肥胖如猪,走起路来脸上肉都会抖动的庸俗家伙。等他见到陆老爷时,大感意外,陆老爷衣着朴素,看着人时,双目炯炯,不像个商人,倒像是个武术行家。

    一朗子上前拜见,被陆老爷搀起,说道:“贤婿啊,你的剑法好精妙,一般年轻人都不是你的对手。”

    一朗子谦虚地说:“岳父大人过奖了。那剑法的好处我还没使出十分之一呢。”

    陆老爷拉着他的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旁人都知趣地退出,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陆老爷说道:“看起来你的剑法缺少内功配合,不然的话,刚才扇公子也不可能轻易的将你的剑震飞。”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岳父大人都看到了?”

    陆老爷慈祥地说:“是啊,宝贝女儿选姑爷,我总要瞧瞧到底什么人能当我女婿,要是不合格的话,我当场就把他退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可不能让她吃亏。”

    一朗子当即表示:“我一定会好好对她,哪怕为她不要命。”

    陆老爷笑道:“哪有那么严重?我这个女儿可是被宠坏了,以后你可要多多包容她。”

    一朗子说道:“男人本就应该让着女人。对了,还没有见到小姐,她在哪里?”

    陆老爷脸现苦涩,轻轻摆手,说道:“孩子,咱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也不怕你笑话。她不在家。”

    一朗子一惊,说道:“不在家?”

    陆老爷说道:“在比武招亲的前一天晚上离家出走了。”

    一朗子听了心里一凉,心想:意思是说我这是白玩了?这可有点对不起胡兄弟,我替他费了那么大的劲,付出那么多汗水,结果人家小姐不在家,这次比武招亲可能不算数啊!

    陆老爷见他脸色有异,连忙说道:“孩子,你放心,她虽不在家,你也是我的乘龙快婿。由我作主,她反对也不行,这场招亲绝对算数。”

    一朗子微笑道:“要是小姐看不上我,也不要逼她。”

    陆老爷唉了一声,说道:“我这女儿眼界高得很,连中原四公子都不看在眼里,口口声声说要找个比他们更好的男人。在我看来,你一点也不比中原四公子差。嗯,以后得想办法学会运内力,这样你的剑法才能发挥应有的威力。”

    一朗子听了舒服,说道:“岳父说得是。只是她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陆老爷轻轻拍桌子,震得茶碗齐跳,说道:“还不就是因为比武招亲。她的年纪越来越大,我替她着急,求亲的人虽多,但我一个都看不上,就决定来个比武招亲。”

    “哪知道这丫头反对,在我的坚持下,表面上同意,心里却不服,所以招亲的前一天晚上就跑了。唉,这头真是被我惯坏了,也不知道现在藏在哪里。她留下的书信说,她要自己找丈夫,找不到合适的就不回来,真够野的。”

    一朗子一笑,说道:“陆小姐倒是很有主见。万一她看不上我,我也不逼她。”

    陆老爷哎了一声,说道:“孩子,你应该有自信一点啊。要是她看不上你这样的人才,那才叫没眼光。”

    接下来,陆老爷又询问一朗子家世、武功等方面的问题,一朗子半真半假地回答了,二人谈得很投机。

    晚宴于天黑之后开始,陆家的亲友及与陆家有往来的人们都来作客。一朗子穿着新衣,在岳父的带领下,与大家开怀畅饮,依规矩互相敬酒,说一些约定俗成的场面话,大家脸上都是世俗的笑容。这种应酬令一朗子头痛,又无法拒绝,唯有大口喝酒解闷。

    当他被丫环凤竹扶进房间里时,醉得两腿像踩了棉花似的无法失利,幸好头脑还有一丝清明,只是脑袋晕晕的,歪身往床上一倒。凤竹替他盖好被子,端详他红如关公的俊脸,微微皱眉道:“姑爷,你一身酒气,只怕小姐回来会不喜欢,她最不喜欢喝酒的男人了。她在家时,老爷都不太常喝酒。”

    一朗子强睁着眼看着烛光下的小丫环,身穿青衣,俏眉俏眼,姿色不俗,令人心动。一朗子握住她的手,说道:“凤竹,你长得真好看。”

    凤竹并没有甩开手,红唇一翘,说道:“好看有什么啊?就是个当丫环的命。什么时候我也能当一回小姐啊!”

    凤竹娇嗔的样子惹人怜爱,一朗子狡猾地一笑,说道:“那还不容易?”

    猛地一拉,凤竹惊呼一声,压在一朗子的身上。凤竹大羞,急道:“姑爷,你可不要乱来,让别人看到,会笑我的。”

    挣扎着想跑。

    一朗子一个翻身,将她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感受着凤竹柔软的身子。他故意扭着腰感受着她身体的好处,说道:“我是陆家的姑爷,也是你的姑爷。我把你骑在身下,你就是小姐,就是我的人了。”

    说着话,头一低,吻在凤竹的脸上。

    凤竹又急又怕,俏脸如火,说道:“姑爷,虽说我喜欢你,可是这是陆府啊,人多眼杂,咱们这样传到老爷耳朵里,说不定会把我赶走。”

    一朗子双手在她的身上摸索着,说道:“他要是赶你走,我会同意吗?大不了我带你一块走,反正我连小姐也没见过。”

    说罢,吻住她的红唇,双手摸来摸去,按在她胸前的奶子上。啊,她的唇好嫩、好软,奶子不算大,但也好柔软、好有弹性啊!亲着好,摸着更好,对两粒奶头更是不遗余力地捏弄。

    凤竹有生以来,何曾被男人这样对待过?被弄得都要晕了,只觉得感觉真好,像在梦里一样,快感一阵阵传来,幸福极了。男人把她的奶子捏得有点疼,却还能接受,挺刺激的。她的鼻子不禁发出愉快地哼哼声,身子也本能地扭着。

    一朗子当然不满足了,试探着伸舌入嘴,凤竹配合地张嘴,粉舌被俘虏了,缠在一起。一朗子尽情品尝纯洁少女的香舌,两手放肆地揉着她的酥胸,弄得凤竹春情荡漾。

    当一朗子腾出一只手来到她的胯下,枢着她的妙处时,她倏然清醒,使劲推开一朗子,跳下床去,娇嗔道:“姑爷,你好色啊,像狼一样。”

    一朗子坏笑道:“怎么?你不喜欢我吗?来,咱们继续,跑什么啊?”

    凤竹退后一步,严肃地说:“凤竹虽是个下贱的头,但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失身。你要是真对我有意的话,等你和小姐成亲了,你再跟小姐和老爷要我。他们同意了,我才跟你。”

    一朗子点头道:“好,我答应你,肯定让你满意。”

    凤竹走到门口,说道:“姑爷,你先休息吧,我先去做事了。”

    说罢,开门就跑了,像后边有鬼在追似的。

    一朗子哈哈大笑,心想:你跑什么?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还会强奸你吗?我这人从来不干那事的。

    一朗子感觉头有点疼,又躺下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感觉床前有人,一个声音在说道:“千挑万选,还是不大理想。不但是个色鬼,还是个酒鬼。这小子真可恶啊!”

    声音娇美又透着不满,好象在哪里听过。

    一朗子睁眼一看,原来床边站着个少女,一身浅红裙子,生得冰肌玉骨,国色天香,脸上正带着幽怨,没好气地瞪着一朗子。

    少女见他醒了,也是一惊,但也没法躲开,便将目光移到一边不理他。

    一朗子坐起来,细看她,越看越觉得见过,沉吟着说:“姑娘,你怎么到我家来了?咱们见过吗?你应该不是这府里的人吧?”

    少女不禁一笑,听光照人,说道:“这话应该由我说。陆府是我家,生在这里,长在这里,你才是个外人。”

    一朗子挠着脑袋,苦想这人的身份,半晌才说:“你不会是我娘子吧?”

    少女脸上一红,呸了一声,哼道:“厚脸皮,咱们还没有拜堂,叫什么娘子。”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知道,你就是陆小姐,果然生得美丽,像仙女下凡似的。”

    转那少女听了,脸现笑容,说道:“朱大哥,你的嘴巴可真甜,难怪女人们喜欢你。”

    这一声“朱大哥”使一朗子起了疑心,指着她说:“难道你是我的胡兄弟?不会吧,胡兄弟长得很黑的。”

    少女吃吃笑,说道:“男的可以变成女的,黑的为什么不可以变成白的啊?”

    一朗子见她美貌又言语活泼,再加上是胡兄弟,更有好感,于是伸手拉住她。

    陆小珊微一挣扎,也就由着他了。一朗子得寸进尺,一把将她拉入怀里。

    陆小珊一边挣扎,一边哼道:“你这家伙,还没有拜堂就原形毕露。”

    一朗子一手搂腰,一手摸她的俏脸,说道:“我说胡兄弟,干嘛扮作男人耍我?还逼我上台拼命啊?”

    陆小珊脸上一热,说道:“我不逼你,你会上台比武吗?你会成为陆家姑爷吗?”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原来你早就看上我了。”

    陆小珊依偎在情郎怀里,心里很痛快,娇声说:“脸皮真厚。我是在人群里挑选,觉得你比那些公子哥强点,可以入选,可你却不登台,真是气人。”

    一朗子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感受着她娇躯的美好,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所以你就偷走我的传音珠,使我乖乖登台。”

    陆小珊嘻嘻笑,说道:“你就是属驴的,非得逼着才上。”

    一朗子说道:“万一我武功不行,在比武失败怎么办?”

    陆小珊哼道:“要是败了,你就认命吧,我也帮不了你。我要嫁的人绝不能是窝囊废。”

    一朗子搂着这香喷喷的身子,心里痒痒,真想将她就地正法。

    搂着这么惹火的肉体,久经欢场的一朗子怎么可能忍得住。那只摸脸的大手向下一滑,便落到陆小珊的乳房上。陆小珊身子一颤,惊叫一声,像鱼似的溜出他的怀抱,脸上带着火热,瞪眼鼓腮道:“你这登徒子,太过分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了。”

    陆小珊的美目转动着,说道:“可是没有正式成亲。还有,你看,不但手不老实,那里也够急的。”

    一朗子低头一瞧,自己的腰带不见了,再一抬头,腰带已在陆小珊的手里。

    一朗子一愣,惊呼道:“你什么时候解开的?我怎么不知道?”

    陆小珊拎着他的腰带,随意晃动,得意地笑道:“要是让你知道,我还是兰花妙手陆小珊吗?”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兰花妙手原来指的是这个啊。”

    陆小珊连忙声明道:“错,错,不是偷东西,是指点穴。不信的话,咱们可以试试看。”

    一朗子摆摆手,说道:“我看不必试了。要是我不小心被你点中穴道,我会失去贞操的。”

    陆小珊脸上一烫,啐道:“滚吧你。谁稀罕你?要不是凤竹一个劲的在我跟前说你的好话,我才不把你当成招亲的候选人,你离我的标准还差一点。”

    说到这里,下巴一扬,鼻子一哼,说不出的高傲。

    一朗子笑笑说:“我一定会感谢的,一定要用实际行动谢她。”

    陆小珊霸道地说:“我可警告你,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碰她的身子。我们家可是名门大户,可不能出什么丑事。”

    说完话,就往外走。

    一朗子哎了一声,叫道:“小珊,我的传音珠呢?”

    下床去追,不想裤子往下一掉,露出阳jù。

    陆小珊闻声回头一看,吓得大叫。那东西从毛丛中冲出来,像根小杆面杖似的,guī头有鸡蛋般大,真是吓人。陆小珊哪里见过这东西,说道:“你个色淫贼,真恶心。”

    一扬手,将腰带掷过来,落荒而逃。

    一朗子哈哈大笑,伸手点一点自己的玩意,责怪道:“兄弟啊,干什么啊?动不动就撑得半天高,人家姑娘还没有嫁给我,你就想吃肉了。别急,她跑不了的,总会让她落花流水的。”

    陆小珊的手法不错,腰带掷过来,正好落在他的脖子上。一朗子抓过腰带系好,心想:这娘们挺泼辣,可不能惯着她,要是她和贺星琪联手,我的命苦矣。怪了,我怎么就碰不到像洛英那样柔情似水的姑娘?

    次日早饭后,凤竹来找一朗子比剑。凤竹的功夫来自于陆小珊。一招一式都很标准,对付一般的高手不成问题。

    趁着练武之便,一朗子没少揩油,这里一捏,那里一抓的,尤其是一双奶子,也不知道被一朗子占了多少便宜。

    练到后来,一朗子实在忍不住了,拉她进屋,抱在怀里,狂吻着她,两只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探索。一只手伸进她的肚兜里,直接抓弄奶子。奶子确实不算大,但它的弹性和滑腻还是让一朗子大呼过瘾。那两粒奶头也叫他拨弄得硬起来,弄得凤竹不时呻吟出声,美目起雾。

    凤竹娇声说:“姑爷啊,好了、好了,我还有正事要说呢,你放过我吧。”

    一朗子停了手,让她搂着自己的脖子,骑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抓着她的屁股,说道:“凤竹,说吧,有什么正事?”

    凤竹喘了几口气,说道:“姑爷啊,我听到老爷说了,过几天就让你和小姐完婚。如何?你高兴吗?”

    一朗子亲了她一口,说道:“是啊,娶你家小姐,也就等于是娶你了。到时候咱们可以一块睡觉了。”

    凤竹幽幽地说:“昨晚你也见到我家小姐了,很满意吧?”

    一朗子回答道:“不愧是名列江湖八艳的美女,名不虚传。”

    凤竹说道:“只求姑爷有了小姐之后不要忘了凤竹。凤竹真的不愿意当一辈子的丫环,更不想以后离开小姐,给哪个讨厌的男人当小妾。我只想守在你和小姐的身边。”

    说到后来,眼里有了泪光。

    一朗子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凤竹,你不要哭。我一定满足你的心愿,让你一辈子都陪着我。不管我当官发财,还是堕落成叫化子,我都让你跟着我,好不好?”

    凤竹笑道:“好啊,说话可得算数。凤竹的命很苦,生在穷人家,父母养不起我,把我卖到妓院。”

    一朗子大惊,说道:“什么?卖到妓院?”

    凤竹脸现伤感,说道:“可不是。那时候我才七、八岁,卖到妓院里做事,等长大了再接客。”

    “我在妓院里亲眼看到了那些姐妹们的苦难,心里好怕,直盼着早点逃出去。”

    “那时候我还不大懂事,也知道当妓女不是好事,幸好老爷把我赎出去。”

    一朗子笑了,说道:“想不到我岳父那么正经的人还喜欢逛窑子?”

    凤竹哼道:“不许说老爷。老爷可是一个不近女色的君子。自从夫人病逝之后,他再也没有碰过女人,他们的感情很好。那次他去妓院是和人家谈生意,见我年纪小,生得好看,发了善心救我,让我陪在小姐身边,陪她一起练武和读书。”

    一朗子感慨道:“你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凤竹说道:“这回你明白我为什么一个劲地鼓动你上台比武了吧?我就怕老爷太守承诺了,不管是什么家伙胜了都要嫁小姐。要是一个混蛋胜了,小姐完了,我这辈子也完了。”

    一朗子说道:“看不中就不嫁嘛,干嘛那么认真?”

    凤竹说道:“我家老爷很守信诺的,要不生意怎么会做那么好?”

    一朗子呵呵一笑,双手又在她的身上爱抚着,说道:“我和小姐成亲之后,就向她要你好不好?”

    凤竹娇声道:“那当然好,只是一定要有把握才说。要是被拒绝的话,以后就不好办了。”

    一朗子笑了,说道:“她是不同意,我就带你私奔吧!”

    凤竹摇头道:“不好。老爷和小姐待我像一家人,我可不能背叛他们。我不能伤害小姐,更不能让你因为我和她翻脸。那么做,等于逼凤竹去死啊!”

    一朗子捏捏她的乳尖,笑道:“小丫头,真有良心呐。”

    凤竹被捏得一疼,跳下他的大腿,说道:“姑爷,你以后可得对我规矩些,这要是让人看见了,我哪有脸做人?”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会很小心的。对了,怎么没看到小姐和老爷?”

    凤竹回答道:“他们一早出去给夫人上香。因为小姐找到如意郎君了,老爷要带小姐去告诉夫人一声。”

    一朗子说道:“我算是她的如意郎君吗?”

    凤竹吃吃笑,说道:“姑爷什么都好,就一点不好。”

    一朗子笑道:“哪一点不好呢?”

    凤竹嗔道:“姑爷有点色啊。对我家小姐你也敢这么动手动脚吗?”

    一朗子一脸的自得,说道:“有什么不敢的,昨晚我就把她搂在怀里摸了一把。”

    凤竹一惊,说道:“你也敢对她乱来?她可是个再正经不过的人了。”

    一朗子说道:“我是谁?我是她的老公,对她乱来也是应该的,我们都快成夫妻了,难不成就得忍着?”

    凤竹提醒道:“成亲之前你还是忍着点吧。小姐早早没了娘,也很可怜,生怕找丈夫找错了会影响一辈子。你要是硬来,她会对你反感的。再说,再过几天就成亲了,何苦伤害她呢?”

    一朗子夸道:“你真是个体贴的好了头,我这辈子要定你了,你这辈子都不要离开我。”

    凤竹听得芳心甜甜的,说道:“只要你别甩了我就行。”

    一朗子走近凤竹,低声问:“老爷和小姐不在,家里是不是没有人管你了?”

    凤竹听了不懂,说道:“姑爷,你是什么意思?”

    一朗子坏笑道:“我的意思是说,他们不在家,咱们可以自由活动了。”

    说着话,将凤竹抱起来,往床上奔去。

    凤竹急道:“大白天的,你不能干那事啊!”

    一朗子将她放在床上,压在她的身上,故意动腰,用身体摩擦她,说道:“你指的是什么事啊?我可听不明白。”

    凤竹轻微挣扎着,羞涩地说:“就是夫妻间的那件事。”

    一朗子亲吻着她的俏脸,说道:“按你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做了?那咱们晚上做也行。”

    凤竹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快放开我,我怕我会失身。”

    一朗子色色地笑着,说道:“只要你愿意的话,我一定让你失身;你要是不愿意,暂时不会失身。那你到底愿意不愿意?”

    凤竹正经地回答道:“我暂时不愿意。”

    一朗子爽快地说:“好,我答应你。”

    看着这水灵而秀丽的女孩子却不能干,真有点失望,不过嘛,可以干点别的。

    他的嘴凑上去了,他的双手也上来了,大占凤竹的便宜。虽不能真的销魂,多少可以过过干瘾。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在晚饭的桌上,陆老爷宣布三天后让女儿完婚。

    陆小珊没有意见,羞涩的低下头。

    一朗子乐坏了,心想:虽说是倒插门把,那也没有什么,反正我这辈子也不只她一个娘子。

    身为姑爷,什么事都不用他动手,凡事都有别人,他就等着当现成姑爷就好了。

    他看着别人忙忙碌碌,心中大爽,心想:要是嫦娥姐姐她们知道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吃醋?还有星琪,她已经知道我成为比武招亲的优胜者,我当上陆家的女婿,她会不会有失落感呢?

    成亲那天,陆家张灯结彩,喜气盈门,宾客来来往往,非常热闹。陆家在院子里和屋里大摆宴席,陆老爷乐得合不拢嘴。

    一朗子和陆小珊穿着大红的衣服,在礼乐声中拜堂成亲。一朗子喜上眉梢,全身上下都透着喜气。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二次当新郎。第一次有点冷清,毕竟月宫里的人员有限,不像现在的陆家,亲朋好友不计其数。

    拜过堂后,一朗子举杯跟来宾们畅饮。在那些江湖朋友之中,他发现了一个熟人。那是一个英俊少年,一身黑色劲装,腰间胯刀。当他看见一朗子瞄他时,流露出不悦之色,显得内心有许多的不满。

    从他的长相,一朗子便认了出来。他不是别人,正是打过一次交道,差点要了自己命的贺胜威,也就是贺星琪的弟弟。瞧他大碗饮酒的样子,不像是来闹事的。

    当一朗子敬酒到这一群人跟前时,贺胜威对一朗子低声说:“朱一朗,我有要事跟你说,这里讲话不方便。”

    一朗子也正想跟他谈谈,便说道:“我在东厢房等你。”

    又敬了几杯酒,来到东厢房等人。

    东厢房有一个小客厅,平时用来给大家休息,今天里边空空的,一个人都没有。

    贺胜威一下子就到了,一朗子请他坐,二人面对面地谈起来。

    贺胜威打量着他,露出冷笑,说道:“朱一朗,你穿着新郎衣服还挺有人样的。”

    一朗子微笑道:“我本来就长得不差嘛,是你以前对我有成见。”

    贺胜威没好气地说:“我现在对你也有成见。”

    一朗子哦了一声,凝视他说:“不对吧。以前是因为你姐姐的事,你对我不满。现在你姐姐跟我毫无瓜葛,回到扇公子的身边了;我也娶了娘子,你再也不用担心我会伤害她了。”

    贺胜威唉了两声,说道:“可惜,可惜啊。”

    一朗子不解地问:“胜威,有什么可惜的?我现在对你姐姐可一点威胁都没有。”

    贺胜威摆摆手,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是挺喜欢我姐吗?干嘛放弃?干嘛娶陆小珊?”

    一朗子苦笑两声,说道:“我是喜欢你姐。但你姐根本不想和我在一起,她一心想要嫁给扇公子,难道你要我用刀逼她跟我吗?她主动离开我,就是表示再不想和我相伴了。”

    贺胜威长叹一声,说道:“我姐这个人平常挺聪明,可是在这件事上她却糊涂了。她明明喜欢的人是你,却要骗自己,还一错再错,真傻啊。”

    一朗子心灵一震,虽说也感觉星琪对他有点意思,但并没有得到证明,贺胜威一说,他才有点相信。

    一朗子说道:“你姐可从来没说过她喜欢我。”

    贺胜威笑了笑,说道:“我姐那样要面子的人,她会说吗?再说了,只怕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喜欢的人是你吧?她跟扇公子订亲那么久,始终不想成亲,这是为什么?很简单,她不想嫁。”

    一朗子心里发酸,说道:“也许你说的对。可她不想嫁我,我只好娶别的姑娘,陆小珊也不差吧?”

    贺胜威很诚实地说:“不差,一点都不差。”

    一朗子说道:“胜威,你这次来就是来跟我说这些的吗?”

    贺胜威回答道:“我这次来有两个目的,一是来给陆老爷子捧场。他和我父亲是有过交情,父亲因为姐姐的事不能亲自来,就叫我代替了。第二个目的嘛,我是想告诉你我姐的一些想法。”

    一朗子咦了一声,说道:“想法?什么想法?”

    贺胜威说道:“我姐最近有件事很挂念,就是铁拳头没有被收拾掉。那家伙只要一天不死,始终会威胁着她,而且以前的帐也不能不算。”

    一朗子说道:“铁拳头自从上次扔毒蛇跑了之后,不知道躲到哪里去。我要是知道他在哪里,也不会放过他,他差点要了我的命。”

    贺胜威点点头,说道:“朱一朗,你对我姐真够意思,没话说。为了她,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换了别的女的哪能不感动啊?”

    一朗子说道:“你也知道这事?”

    贺胜威回答道:“我在路上碰到我爹,是他告诉我的。”

    一朗子苦笑道:“我对星琪付出那么多,也没有使她喜欢上我,真是失败。你可别学我。”

    贺胜威安慰他说:“你又何必这么悲观?就凭这件事,我姐也会感动得不得了,我想她一定很喜欢你,只是不想说出来罢了。”

    一朗子说道:“你姐有想法?究竟是什么?”

    贺胜威沉吟着说:“我姐私下跟我说的,要我千万不要说出来。我本来不想跟你说,可是不说心里又不踏实。”

    一朗子一笑,说道:“咱们也不算是外人,你只管说好了。”

    贺胜威说道:“我姐要去追杀铁拳头。”

    一朗子啊了一声,腾地站起来,说道:“怎么,你姐找到铁拳头的下落了吗?”

    胜威回答道:“是啊。铁拳头是我姐的心病,她总是放不下。她透过各大帮派的帮忙,总算查出了铁拳头的下落。”

    一朗子大声道:“是啊,这家伙藏哪里了?莫非藏到狗洞里去?”

    贺胜威回答道:“他藏到追魂岛上了。”

    一朗子听了不解,说道:“追魂岛是什么地方?没听说过。”

    贺胜威脸色变得凝重,说道:“追魂岛在东海上,离大陆挺远,位置在东瀛附近。”

    一朗子说道:“只要坐船能到,就好办多了。”

    贺胜威哈哈一笑,说道:“朱一朗,你在江湖上的时间毕竟太短,你哪里知道追魂岛是什么地方?”

    一朗子说道:“那是什么地方?莫非岛上有什么毒蛇猛兽吗?”

    贺胜威沉声说:“在我看来,比毒蛇猛兽还可怕。”

    一朗子问道:“此话怎讲?”

    贺胜威回答道:“岛上住着一个女魔头,号称‘饮血夫人’,心狠手辣,吃人不吐骨头,武林中凡是有去追魂岛的都没有回来过。她也派人通知中原武林,擅入追魂岛者死无葬身之地。因此,这几年来已经没有人敢去那里了。”

    一朗子说道:“铁拳头怎么敢去?”

    贺胜威说:“这个就不清楚了。若铁拳头上岛后被人家杀了,自然是好。可是我姐现在却喊着要去,你说我能不担心吗?”

    一朗子说道:“既然那么凶险,那还是不要去了。”

    贺胜威双手一摊,说道:“我姐决定的事从不回头。”

    一朗子沉吟片刻,说道:“她打算什么时候去?”

    贺胜威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总是要十天、八天之后,准备一下才去吧。怎么,你也有兴趣吗?我看还是不要的好,毕竟这事跟你没有什么关系。而且你现在已经是新郎,有家有业,为了娘子,也不要冒那个险。她再三叮嘱我,不要告诉别人,尤其是你。可是我实在憋不住啊,要不是因为我有要事要办,我也会陪她一起去的。”

    一朗子问道:“你又有什么要事要办?”

    贺胜威回答道:“不怕你笑我,我那个心上人近日跟我发脾气,说不跟我好了,说啥要出家当尼姑。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才多大的事就要当尼姑?”

    一朗子不由笑出声来,说道:“她是因为什么事跟你闹别扭?”

    贺胜威有点羞答答的,小声说:“还不是因为我去了妓院。”

    一朗子笑道:“啥玩意?你去逛窑子了?”

    贺胜威畅了一声,说道:“你别乱叫!怕别人不知道啊?”

    一朗子捂着嘴笑,说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个爱好,你也是个风流人物嘛。”

    贺胜威甩了甩手,说道:“你误会我了,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对那里好奇,就跟一个江湖朋友说了。他是那里的老手,就带我去,说是见见世面。那里的姑娘真多,一个比一个漂亮,跟平常女子说话的语气不一样。”

    “我朋友找了一个姑娘陪睡,我呢,说啥都不肯,就跟一个姑娘喝酒,没想到喝多了,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妓院里。还好,没有干别的,不然的话可不得了。”

    一朗子微笑道:“就算是干了,也没什么。‘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贺胜威苦笑道:“没干,就是没干;干了,我还不敢承认吗?本来这不算什么事,哪知道我那位心上人有个亲戚,也喜欢到窑子找姑娘。”

    “我那天就那么倒霉,叫他撞见了,他回家就告诉了我心上人。这下可好,她要死要活,跟我吵不停,这还不算,又跑到峨嵋山,说要当尼姑,你说我这个命有多惨呐。”

    一朗子说道:“对付女人,一定要讲究谋略的。”

    贺胜威嘲笑道:“朱一朗,你连我姐都对付不了,怎么向我授课啊?”

    一朗子脸上一红,说道:“你姐属于特殊情况。我对她实在舍不得使用非常手段,我有那么多强迫她的机会,为什么不好好利用?因为我尊重你姐,就想光明正大的得到她。”

    贺胜威笑道:“结果惨败了吧?”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这次是前所未有的惨败,不过以前都胜利了。”

    贺胜威眯着眼睛问,“你知道你失败的主要原因是什么吗?”

    一朗子叹气道:“太善良、太仁慈了。”

    贺胜威拍手道:“对啊、对啊,就是这样。要是你使出坏人的手段,她早就乖乖地嫁给你了。不过,我也喜欢你的善良和仁慈,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还不会和你坐在一起聊天。你对我姐那是没得说,绝对正人君子,就凭替她吸蛇毒、不顾自己的生命这一点,谁都比不了。”

    一朗子心中一喜,说道:“听你的意思,你一点也不反对我跟你姐好了?”

    贺胜威看看他的新郎装,说道:“以前嘛,不反对。现在嘛,可不好说了。”

    一朗子疑惑地问:“为什么?”

    贺胜威回答道:“你现在已经娶了别人,怎么和我姐好?你难道想让我姐当你的小娘子吗?我姐那样人心高气傲的,连扇公子都不放在眼里,她会低三下四地做小吗?你别做梦了。”

    这话让一朗子心灰意冷,说不出话来。

    贺胜威站了起来,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要不要帮我姐,就看你了。”

    一朗子心事重重地将贺胜威送到门口,贺胜威突然回头说:“还有两件事也应该让你知道,等你以后见到我姐,可千万不要告诉她是我说的。”

    一朗子勉强一笑,说道:“你讲好了。”

    贺胜威神秘地笑着,说道:“你知道在比武招亲上,你最大的劲敌为什么当天没有露面吗?你相信他会自动放弃当陆家女婿的机会吗?”

    一朗子心里一动,这件事也正让他不明白,觉得这里面肯定有内幕。

    贺胜威说道:“是我姐帮你的。她大显身手,让石梦玉那小子不能按时出现,你才可以顺利成功。”

    一朗子听了心里一暖,又是一酸,说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贺胜威又说道:“这个……等你见到她之后,再问她吧。”

    一朗子又问道:“那第二件事是什么?”

    贺胜威淡淡一笑,英俊的脸上现出期待来,说道:“第二件事就看你怎么做了。她跟我说,解决掉铁拳头之后,她就会答应嫁给扇公子。”

    一朗子听得心里一痛,说道:“不行,我不同意!”

    贺胜威注视着一朗子,说道:“所有的秘密我都告诉你了,剩下的事就看你自己,我想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一朗子说道:“你不是说反对我跟你姐好吗?”

    贺胜威一副袖手旁观的样子,说道:“不错。可是她要是非得跟你好,我也没法子。”

    说着话,哼着小曲,迈步而去,也不知道直接离开,还是又回到酒桌继续痛饮。

    一朗子也没有心情理他了。他独自一人坐在小厢房里,默默地想着心事,生怕贺星琪陷在追魂岛上会遭遇什么不幸,又怕她顺利地嫁给扇公子。她要是嫁了,什么都完了。这个傻娘们,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要还要嫁给别人?傻,太傻了,难道你的面子比你一辈子的幸福还重要吗?你制伏了石梦玉,让我娶陆小珊,是不是就表示咱们以后一刀两断了?不、不可能,既然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哼,我不会让你嫁给别人的。

    他坐在那里,时而久久不动,像化石一样;一会儿又站来踱步,像心里长草似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边的仆人喊他出去陪酒,他才如梦方醒。

    说也奇怪,今天喝的酒出奇的多,他竟然没有多少醉意,可能是心事太重吧?

    当他回到洞房时,头脑还是那么的清醒。

    只见在洞房里数枝蜡烛的照耀下,新娘子蒙着盖头坐在那里。想到她的美貌,想到她的身材,一朗子暂时放下心事,毕竟这个是自己的娘子,自己不能因为别的事而让新娘子痛苦啊。

    一朗子走过去,将她搂在怀里,动情地说:“小珊,以后咱们就是夫妻了。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让你一辈子活得开心、活得顺心,从不担心。”

    新娘子在他的怀里微微颤抖,像是被感动。

    一朗子拉着她的手,说道:“来吧,小珊,咱们喝交杯酒吧。”

    说罢,将那盖头掀了起来,烛光之下,眼如秋水,眉如春山,俊俏的脸蛋上带着几丝慌张;多情的眼神透着几分羞怯,却不是陆小珊。

    一朗子一惊,说道:“凤竹,怎么会是你?小姐呢?莫非她不喜欢我,又离家出走了?”

    凤竹回答道:“不是的,是小姐在房里坐了一天,嫌闷了,就要我替她一会儿,她没有离家出走,是到外边转一圈、透透气就回来。”

    一朗子听了哭笑不得,说道:“这样的新娘子还真少见。”

    凤竹拉着他的手,说道:“姑爷,你不要怪她。小姐只是很随性,她的心眼很好的。”

    一朗子将她抱紧,说道:“我知道她是个好姑娘,不然的话,我会娶她吗?不如,这交杯酒也由你来替她吧。”

    凤竹摇摇头,说道:“这个我可不敢,你饶了我吧。”

    一朗子将她抱坐在大腿上,说道:“凤竹,要不你替她洞房吧,反正现在她还没回来,咱们先乐一乐,我帮你开苞,让你也过过瘾。”

    脸上带着坏笑,眼睛贼光闪闪,两只手也不怀好意地乱摸。

    凤竹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挣扎着出怀,说道:“我是个小丫环,不能抢在小姐之前得到你,她很快就会回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几许凄凉。

    一朗子可以感觉到她的心事,说道:“你不要这样,你的命运会因为遇到我而改变的,我一定会帮你的。”

    凤竹泪光闪闪,说道:“谢谢你了,姑爷。”

    这时候,门吱呀一声,一个人闪了进来,说道:“相公,你等急了吧。我回来了。”

    人影一闪,一个漂亮男子已到了一朗子面前。

    一朗子一瞧,这不是胡兄弟吗?只是脸没有那么黑,白生生的,像雪一样。眉眼那么迷人,脸上正带着开心的笑容。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娘子,今天是咱们的大喜日子,你怎么溜出去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要把我休了呢。”

    陆小珊格格笑,说道:“相公啊,我在这房里坐了一天,差点没闷死。出去透透气可好多了。怎么,凤竹没陪你喝交杯酒,没陪你上床吗?”

    凤竹上前一扯小珊的手,腻声道:“小姐,有些事是不能代替的。”

    陆小珊格格娇笑,说道:“咱们姐妹还分彼此啊?我的就是你的。”

    凤竹说道:“小姐这么大方,那我现在就服侍姑爷上床了?”

    说到这里,脸红通通的。

    陆小珊芳心一酸,说道:“算了、算了,你说得对,有些事是不能替的,还是我自己做吧。”

    凤竹说道:“那我给你们倒酒。”

    她到桌前倒酒,一朗子拉住陆小珊的手,说道:“是不是应该重新穿回新娘礼服,重新再掀一次盖头啊?”

    陆小珊摆了摆手,说道:“哪有那么麻烦啊,我可不管那一套。来吧,咱们喝交杯酒,今后就是夫妻了,你可不准欺侮我。”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胡兄弟’本领过人,我敢吗?”

    陆小珊哧哧笑,说道:“不敢就好。”

    拉着一朗子走到桌前。二人接过杯子,绕上胳膊,甜蜜地对视着,缓缓将酒喝掉。

    陆小珊望着凤竹,吩咐道:“凤竹啊,你也累了,回去睡吧。这里不需要侍候了。”

    凤竹答应一声,深深地看了一朗子一眼,悄然离去。那一眼令一朗子的心一颤;那一眼既含情脉脉又有点可怜巴巴,让他不能平静。

    这一幕,陆小珊看在眼里,说道:“你看凤竹怎么样?”

    一朗子将目光移到她的俏脸上,说道:“为什么要这么问?”

    陆小珊眯着美目,东着他的脸,说道:“我是说凤竹在我家长大,像我的亲妹妹一样,我也想让她有个好婆家。如果你不喜欢她的话,我可以把她嫁出去。”

    说罢,察颜观色。

    一朗子轻抚着她的脸,说道:“小珊啊,你是不是吃醋了?”

    陆小珊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可是你的娘子,你在我面前就跟她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的,你说我气不气?”

    一朗子说道:“小心眼啊,那咱们也勾搭一下。”

    陆小珊突然出手如电,点向一朗子的穴道。

    一朗子反应敏捷,双足一点,身形一动,正好闪过,嘴里叫道:“娘子,你干什么?”

    陆小珊双臂张开,十指屈动,微笑道:“想当我相公,得打败我。”

    说罢,燕子般朝一朗子飞来,带着凌厉的气势。

    一朗子笑道:“来得好。看相公怎么推倒你,扒光你的衣服。”

    陆小珊双手疾点,身形飘飘,娇笑道:“那就看你的本事。”

    新婚之夜,二人反而动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