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画师Meow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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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完事之后顾池则要接受来自三方的审讯。

    顾池老老实实把事情都交代了,又被莫宴书和莫晗辛狠狠骂了一顿,连付冬脸色都很不好,难得的对他冷了脸。

    也还好顾池身上只受了点皮肉伤,要是真让宫御把顾池伤到哪了,江溺估计会暴起鞭尸。

    但责备的同时也让三人对他刮目相看。

    付冬和莫晗辛对他的崇拜尤其严重。拉着他问东问西,啧啧惊叹,一番惊天动地的夸赞与惊为天人的花式崇拜搞得顾池哭笑不得,顾池只能一个劲儿的解释说是自己带的人身手好。

    这倒是不假,如果不是猫主人借给他的那些精英,他恐怕不能这么快搞死宫御。

    然而付冬和莫晗辛依然表示着对他的震撼。倒是看了全场的莫宴书一直在一旁一言不发。

    后来顾池实在烦了说累了才赶人走。

    付冬一边被他扒拉出去还一边挣扎问道:“顾池,那你明天去看不看江溺啊?他今天一醒来就要和我打商量说等伤好了去英国看你呢。”

    顾池听到这里心里颇不是滋味,恨不得立马就去见他才好,只是自己脸上还挂着彩,这么去江溺生疑了就不好了。

    “算了吧,等我身上的伤彻底好了再说。”顾池说。

    付冬点点头,看了眼他眼角和嘴角的伤口,宽慰道:“不大不大,最多一个星期就没痕迹了,但你真的能忍住啊?”

    顾池专门为了江溺回来,又等着人醒,现在人醒了铁定得急疯了吧。

    谁知顾池奇怪的默了一下,说:“算了吧……我……我还没怎么准备好。”

    付冬了然。

    这是怕见到江溺不知道该怎么说。

    毕竟他们俩的关系一开始就很微妙。说男朋友吧,又只是江溺的一厢情愿,说朋友吧,狗屁朋友。

    两人互相牵挂着对方这才叫做相爱,但是相爱也不是那么好相的,更何况他们分别了四年之久。

    顾池需要时间整理一下心情。

    他们理解。

    于是顾池当真在酒店里闷了一个星期,期间楚阳还把他的电脑和行李给寄了回来。所以他无聊的时候就在酒店里赶论文。他本来是在准备考研的,如果不是为了江溺,他现在应该还泡在图书馆里。

    虽然顾池对考研这种事十拿九稳,但人嘛,骄傲了就不好。

    这期间付冬每天都会在江溺面前找各种糟心理由给江溺拍照拍视频发给顾池。顾池看着那个臭着脸但明显有了气色的江溺,心里酸酸涨涨,想见他又不敢见他。

    江溺现在已经能下床走路了,恢复的意外的好,他在期待什么谁都清楚。

    也是在这一个星期里,顾池慢慢有了勇气,去见他的勇气。

    于是他选了一个风和日丽的中午,特意给他们买了午饭送上楼去,彼时江溺正在和付冬斗嘴。

    这两人每天必有几斗,莫晗辛和莫宴书表示习以为常。

    江溺确实是无聊透顶了,不然也不会和这二傻子浪费时间。

    “我的午饭呢,怎么还没到啊?”江溺老大爷似的躺在床上。

    付冬一边给这祖宗削苹果一边说:“快了快了,gu……快递员应该就要来了,送货上门的你急什么?”

    江溺眯了眯眼:“不是吧?你们有没有一点安全意识,我这才刚被袭击完你们就敢随便放人进来?”

    他还不知道宫御已经死了。

    付冬敷衍道:“特定送餐人员,靠谱。再说了,就算要袭击先死的也不是你。”

    江溺似乎觉得有道理,点点头没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而道:“我昨晚又梦见顾池了。”

    付冬:“……”

    又来了又来了。

    他麻木的“哦”一声:“那你很棒棒。”

    “……”

    江溺嘶了一声,没好气道:“你什么意思?”

    付冬表示很无辜:“我能有什么意思。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听不听?”

    江溺一脚就踹过去了:“我听你大爷!”

    付冬笑嘻嘻躲开,笑道:“顾池回来了。”

    这句话江溺听了八百遍了,早就不信了:“你有病?”

    “没病啊,他真回来了,所以你别去英国了。”付冬实话实说。

    江溺冷笑:“不可能,谁他妈敢拦我去英国?”

    “我啊。”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作者有话要说:

    睡不着别找我。

    感谢观阅。

    第109章109君归

    江溺狠狠一怔,猛的看向门口,瞳孔骤缩,眼眶倏地通红,雾气上涌。

    这一看就移不开眼了。

    只见他刚才还提到的那个人、那个每晚都出现在他梦里的人,切切实实的站在了他面前。

    少年依旧那般俊美如铸,四年的沉淀让他看起来沉稳了许多,那种与生俱来的出尘气质以及那总是自带的几分温润柔和仍在,他高了,瘦了,红唇白齿,发黑瞳深,还是江溺熟悉的那个少年。

    只是少年不再如他梦中梦见的很多次那样穿着附中黑白相间的校服站在阳光下朝他眯眼微笑,他是夏天的的暖阳盛日,也是冬季的暮雪晨露。

    他们对视那一刻,那些曾经含着血的缠绵悱恻或痛苦或悲伤的过往,犹如牵丝线一般勾缠着彼此,可现在再回想,那是多么久远的事情了?恍如隔世。那两年像一个虚幻美好的梦,就如同现在,他的少年时隔四年像一个梦一样出现在了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