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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朗子心中充满骄傲,小穴包着肉棒,一波波快感令他每根神经都那么舒坦,心想:不知道是谁家的贵妇,不但人长得漂亮,身材这么好,连下面的小穴都是重重迭迭的,操她的男人有福了。要是以后也能经常操她就好了,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一朗子望着她红晕、兴奋又带着几分羞涩的脸,说道:“杨姐姐,你的小穴夹得我美死了,要是以后能经常操你就太好了。”
杨飞飞听了又羞又乐,说道:“我的好兄弟,咱们能有一次夫妻之缘已经很不错了。姐姐有这一次,这辈子都知足了,不敢奢望还有以后丨”
一朗子动情地说:“姐姐,你的丈夫死了吗?”
杨飞飞幽幽一叹,说道:“他死很多年了。”
一朗子说道:“既然你没有主,那就跟我吧。”抬起点身子,双肘拄在两旁,两只手握着丰满的白乳房,放肆地着玩着,一会按扁,一会拉起,还将奶头揉捏、拨动,令杨飞飞不时发出娇呼声。
杨飞飞皱眉,带着几分凄凉说:“好弟弟,你对我真好。可是咱们之间的障碍太多,根本没法子清除,除非出现奇迹。”
一朗子笑道:“有什么不可能?现在就是一个机会!你被我给抢跑,我带你远走高飞,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保证谁都找不着,这样咱们就能结合了。”
杨飞飞大为感动,双手在他的背上抚弄着,说道:“好弟弟,谢谢你,姐姐谢谢你了。不过嘛,我不能这么做,我不想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再说了,我也不想让你时时刻刻活在被追杀的命运里。”
一朗子大为丧气,说道:“这么说姐姐就忍心和我分离了?‘”
杨飞飞感慨道:“兄弟,你这辈子只怕干不成大事了。”双手又抚摸着他的俊脸,仔细端详着这个趴在她身上,肉棒子还充实着她小穴的小男人。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这么说?杨飞飞微笑道:“你连一个一夕之欢的女人都放不下,自然干不成大事。”
一朗子不服气,说道:“那可不一定。我就干一件大事让你瞧瞧,看我是不是了不起的男子汉。”说着话,屁股活动起来,大肉棒又一下下的干起杨飞飞,干得下面噗哧、噗哧直响。
杨飞飞被插得又呻吟起来,哼叫道:“坏兄弟,这就是你要干的大事?姐姐真是服了你。”
一朗子嘿嘿笑道:“这当然是大事了,没有男人干女人,人类都会灭亡,这还不是大事吗?”说着,凑上嘴,吻着她红唇,双手握着乳房,大肉棒子狠劲操她、顶她。还享受着销魂的艳福,那滋味叫人发疯!
稍后,一朗子调整姿势,双臂挎着她的玉腿,抬着她的屁股,自己跪在她的腿间,将大棒子插进去。这个姿势不错,在动作的时候,能看到大乳房像波浪似的起伏着,还能看见肉棒子在女人下面的出入之势。
这女人不但脸漂亮,下体也很美。她的绒毛不多,分布均匀,两片花瓣薄薄的,微微凸出,颜色淡淡的。
每当一朗子抽棒时,穴里的嫩肉随之翻出,带出一股浪水来;再一插时,嫩肉又回去了,出入之间春水不断,下体一片狼籍。
一朗子看得心潮澎湃,盯着女人下面被自己插动的样子,征服欲大起,大肉棒狠狠地干她,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女人的花心干碎似的。
杨飞飞大声浪叫着:“好弟弟,你想要姐姐命啊?姐姐要被你给干到没气了。你干吧、你干吧,要姐姐死在你的棒子下也行。”叫声高低起伏,闻之发狂。
一朗子气喘如牛,说道:“我的好姐姐,你好浪,你的样子真叫人着迷。我好想操你一辈子,让你一辈子都感受到我jī巴的好处。”
杨飞飞浪叫道:“你操吧,操死姐姐吧,姐姐也喜欢上你了。”身子像鱼一样乱摆乱跳,不能停歇,充分表现出一个女人的浪劲和骚劲。在她的记忆中自己好像从未这么放荡过。不过欢爱的时候已经顾不得了。
一朗子又将她摆成侧位,一条玉腿屈着,露出妙穴。那里已经水汪汪的,直往外流。将大肉棒插入,一手抓乳房一手抓屁股,低头便可见肉棒插穴。动作时,可以看见菊花的收缩、屁股肉的颤抖。
一朗子将淫水抹到菊花上,将小指塞进去。
杨飞飞大叫道:“坏兄弟,别弄我那里,怪痒怪疼的。”
一朗子一边抽动肉棒,一边塞菊花,说道:“姐姐,你这里有没有被男人干过?你想不想试试?杨飞飞浪哼道:“没试过,也不想。我那男人活着的时候也想干那里,我没有答应。姐姐也不能让你干。”
一朗子笑道:“不干就不干,没关系。”话虽这样说,但手指可不放松对她的骚扰,使杨飞飞不时在浪叫中插入几声惊呼。
之后,一朗子又将杨飞飞翻过身,躺在草上,张开大腿。一朗子趴上她的身子,将肉棒塞进去,轻柔地插动。
杨飞飞回眸一笑,媚态横生,说道:“坏弟弟!你的花样可真多,多少姐妹被你害了?”
一朗子笑道:“我没有害她们,我是在爱她们。每次我干她们时,她们也像你一样高兴。”说着话,亲上她的嘴,含着她的舌头,肉棒同时动作着。
一会儿,一朗子又坐到草上,让杨飞飞面对面骑上来,双腿盘腰,双臂勾脖子,二人一边干一边舔舌头。那种甜蜜劲,像是新婚夫妇一样。
一朗子干得兴起,干脆站起来,抱着她的屁股走出窝棚,一边走一边插她。杨飞飞哪有过这般经历,在男人的动作下,身子一窜一窜的,又新鲜又有趣。她还看到旁边的树林和草坪,还有凉风吹到脸上和身上,还听到小溪的流水声。周围没有一个人,就他们就两个。
杨飞飞一边感受着肉棒的出入,一边说道:“好兄弟,会不会被人看到?二一朗子自信十足地说:“不会的,这里很偏僻。这里好像专门是给咱们俩干事用的。”摆成马步,双手托住杨飞飞的屁股,大力干起来。
杨飞飞啊啊浪叫,叫声超过溪水声,传出好远。
又干了半个时辰,杨飞飞高潮了两次,再也受不了一朗子的征伐,便乞求道:“好弟弟,你也射了吧,姐姐的小穴都被你给干肿了。再干下去,姐姐真要没命了,难道你愿意看姐姐死吗?”
一朗子笑道:“当然不会。我还要姐姐当我的马,一辈子被我骑。”说着便将她放在草坪上平躺,用男上女下姿势,又是一次激烈的战,在杨飞飞悦耳的浪叫声中,一朗子将憋了半天的精华全射到她的穴里,射得杨飞飞连喊带叫,将一朗子抱得紧紧的,像是怕失去他。
欢爱过后,他们一〖句话不说,倾听着对方的呼吸声。他们拉着手四目相对,都觉得心里好甜蜜,觉得这才是人生。
由于疲倦,二人相偎着睡着。醒来之后已是日落西山,彩霞满天。衣服已经晾干,一朗子殷勤地服侍杨飞飞穿衣。
杨飞飞配合着他抬腿、转身、伸臂等,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熟练而优雅,可以想见,她被人家服侍惯了。
四目相接,两人都觉得好美好幸福。穿好衣服,彼此都变回文明、高雅的人,再不似刚才那般狂野放纵。
一朗子看了看天色,说道:“姐姐,我送你回家吧。”
杨飞飞俏脸上掠过一丝不安,说道:“好兄弟,咱们分开后,你还会记得我吗?”她似乎很在意这个问题。
一朗子很诚实地说:“当然会,我还会经常和你相见,和你干刚才那事呢。”
杨飞飞露出苦笑,说道:“只怕姐姐没有那个福气。我也想和你厮守在一起。自从我男人死了之后,我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开心过、舒服过。要是上天可怜我,让我和你过一个月的好日子,一个月后,就算马上死了,我也不悔!”
一朗子一掩她的嘴,说道:“姐姐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只要你喜欢我,我喜欢你,不论你住在哪里,被谁限制着,我都会想法子去会你。”
杨飞飞大受感动,说道:“好弟弟,有你这话,姐姐就没白跟你好一场了。”
一头钻进一朗子的怀里,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和强壮。
时候不早了,一朗子领着杨飞飞出山上路。一路很平安,到城里雇一辆车往她家方向走去。
一朗子和杨飞飞坐在车里,亲昵地搂抱着,说道:“姐姐,你家住在哪里?”杨飞飞说道:“把我送到河北会馆就行,那里有我的亲人。”说罢,搂着脖子献上红唇,跟一朗子狂吻起来。一朗子把舌头收回,她的粉舌就会跟上去,一朗子不明白她为什么变得这般热情。
一朗子伸手揉她的胸,枢她的下面,弄得杨飞飞受不了,掀起裙子,脱光下裳,又放出男人的大棒子,勇敢地骑上去。
二人深情地相吻着,随着车子的走动,身子一晃一晃的,大肉棒在小穴里享受着乐趣。
没有激动烈的动作,只有小幅度地运动,那种滋味比起惊涛骇浪般的情景更叫人难忘。
杨飞飞在他的耳边低语着:“好弟弟,你的玩意真好,我喜欢你操我,真恨不得天天晚上都被你操,操死也行。”
一朗子听得大乐,每根毛孔都张开般的舒服,说道:“好姐姐,你真是一个妙人,能操你这么多次,我知足了。”双手伸进衣服,抓弄着大乳房。
双方不说话,轻松地挺着身体,享受着鱼水之欢。
路并不远,可是由于过度投入,飞飞又高潮两次,一朗子又在她的穴里射了一次,然后两个人腻在一起,久久不肯分开。
到了河北会馆,里面早有人出来迎接,对杨飞飞恭恭敬敬,像对祖宗似的,使一朗子更对杨飞飞的身分疑惑起来,心想:她亲人的官一定很大。
当离别之时,杨飞飞反而变得坚强,深情地望他一眼之后,便咬牙走进会馆。
一朗子望着她的背影,心想: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她,就像贝姐一样,像流星一般突然出现,又流星一般倏然消失,留下的痕迹却一生不灭。
他不知想了多少回贝姐,多希望能再见到她,可是人海茫茫,世界辽阔,又要到哪里寻她呢?
一朗子决定先在城里找个住处后再做打算。他离开会馆不久,对面走来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老头子,生得一脸凶相,脸上长满黑斑,双眼像要吃人似的。他还是个瘸子,走起路来一脚高,一脚低。
一朗子本来没注意他,只是双方擦身时,老头子突然停下来,一双白多黑少的大眼睛盯着一朗子不放,像要看到他的骨髓里似的。
那目光一会惊,一会喜,一会悲,一会又满心欢喜。
一朗子被盯得不舒服,想快步离开。
不料那老头叫道:“年轻人,你别走,我有话说。”边说话,身子边颤抖。
一朗子只好回过头,说道:“老伯,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呀!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瘸老头蹒姗地走过来,盯着一朗子的脸,说道:“小伙子,咱们在哪里见过吧?”
一朗子打量他几眼,见他瘦骨嶙峋,个子不低,但很面生,于是很肯定地说:“咱们没见过,这是头一回见面。”
老头上上下下看了他一会儿,说道:“不对,小伙子,咱们肯定见过。我猜一猜就知道,你今年十八岁对吧?”
一朗子一愣,没等他回答,老头又说:“你肯定姓朱吧?‘”
一朗子心里惊讶,心想:我十八岁没错,是师父告诉我的,但连我冒充朱姓他都能猜出来,真是厉害。
一朗子笑了,说道:“老伯,你是算命的吗?”
老头满意地一笑,说道:“我不是算命的,但我猜得很准。我还知道你从来就没见过父母。”
一朗子目瞪口呆,说道:“为什么?难道你知道我的身世吗?不可能,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世的。”
老头哈哈大笑,笑得流下眼泪,然后又呜呜地哭起来,一朗子觉得不解,说道:“老伯,你怎么了?”
老头望着一朗子,露出慈祥之色,说道:“孩子,你知道吗?我这些年一直在找你!找得你好苦。要不是为了找你,我可能早就死了。”
一朗子听得一团雾水,说道:“老伯,难道我是你的儿子吗?”
老头连忙摇头,说道:“那可不敢当!”
一朗子大受震撼,心想:我终于要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我是谁的孩子,我的父母是干什么的?听说不是普通人家,至少也是老爷、太太家的吧?我该不会被人骗一朗子很冷静地说:“我和你素不相识,我怎么能相信你呢?”
老头想了想,说道:“很好、很好。孩子你做事很细心。这样吧,明天晚上你到天坛前的小吃部找我,我在那里等你。我会拿出证据,跟你讲你的身世。”之后,朝天仰望,又哭又笑的,像疯了似的。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那你现在干什么去?‘”
老头回答道:“我的老病又犯了,我得去治病。为了你,我得多活几年!不然我死不瞑目。孩子,不要跟人说今天的事,不然咱们两个都会出事。”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我答应你。”
老头望了一会儿一朗子,还是一瘸一拐地走了。摇晃的姿势,像是随时都会倒下似的。
一朗子到附近找一间客栈入住。在自己的房间里,他心里非常高兴,想到自己的身世即将要揭开了,不禁手舞足蹈,心想:我久别的父母!你们在哪里?你们还在世吗?你们儿子想念你们呢。
又想到青龙寨,赵大哥、柳妍、怜香、血痕,都叫自己放心不下。不知道现在他们的吉凶如何?
又想到新认识的杨姐,心里好美,越想她越觉得不舍,只是这一切都像梦,连她的身分都不知道。
又想到自己来京的目的,心想:我得想法子面见皇上,把我的意见告诉他。他听了便罢,要是不听的话,我就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办事。为了天下的百姓之福,我也拚了,就算是送掉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他找到老板问皇宫的位置,只说自己是外地来的,从小就想看看皇宫,好不容易来一次,怎么的也得在外面转一下,不然可就白来了。
老板告诉他皇宫的路径后,一朗子便带着剑向皇宫方向而去,不久便离皇宫不远了。这时候天还没有黑透,远远便看到雄伟的城楼。找到一处高处,展目一望,宫殿威严,楼阁重重,令人望而生畏。
一朗子看着,心想:这就是皇帝住的地方,天下都归这个地方管,皇宫那么大,那么多人,只有皇帝一人是男的。后宫里的美女全是他的,太他妈的神气了。自己的艳福也算不浅了,可是和皇帝比起来,还是有太大的差距。
自己才干几个女人,皇帝光后宫佳丽就有三千人,听说又要选三千人进宫。妈的,一个男人干那么多的女人,忙得过来吗?需不需要帮忙?皇帝老兄,需要的话,吭一声,小弟我免费支持你。
想到美妙处,想到销魂处,胯下的玩意又硬了起来。他心想:要是让我在皇宫里住一个月、玩一个月,就算是一个月后砍头的话,我也愿意。这一个月的生活是神仙日子,比别人几辈子都美。
天色渐渐黑透,一吕门外亮起灯笼来,照得一片通明。守宫的武士们站得笔直,还有一批批侍卫挑着灯笼围沿宫墙巡逻,寻常百姓哪敢靠近?是的,谁都想多活几年的。
望着那神秘的皇宫,一朗子心想:要不要今晚就进去转一圈?也许运气好能马上找到皇帝。不过嘛,首先得熟悉一下地形。
他悄悄地向宫墙靠近,远离武士和巡逻兵。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向背人处。他来到宫墙前,一瞧,这墙好高!从下往上看,怎么样也有七、八个人高吧?要是轻功不好,还真不好进去。
他离开一段距离,观察一下地形,就打算一跳而入。
看准位置,咻地一下纵起,不幸的是,刚起来一人多高,就被墙里飞出的一物踩中。
没错,那是一个人,速度很快,踩中一朗子的一侧肩膀,将他又踩回地面。
由于事出突然,来不及反应,一朗子便躺地了。那人也身子失衡,趴在一朗子身上。
不过不是头挨头,腿挨腿的,而是头脚相反,更巧的是,彼此的下体正好在对方的嘴边。一朗子凭感觉都知道那是一个女的,而且很年轻,长相应该不差。
因为他凭着这人的体重和气味就知道,她身上的香气像是茉莉花香,淡淡的又韵味悠长。
女的也好不到哪去,男人的大肉棒隔着裤子正好触到她的嘴上,好像还有腥味她呆了一呆,立刻尖叫一声。叫声在黑暗中听来简直石破天惊,能震破人的耳朵,吓得一朗子一跳。
叫罢,那女的从他身上跳起来。这时候,巡逻队听到了,嚷嚷道:“谁在那里?干什么的?”凌乱的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
女子怔了怔,看看地形,转身就跑。
一朗子也猛地跳起来,叫道:“哥们,等等,别把我甩了。”朝着她的影子追去。女子展开轻功,脚步无声,像离弦之箭一样快,身形美妙。
一朗子使劲追去,却始终隔着几丈的距离而无法拉近。这使一朗子大惊,心想:这是谁?这么厉害?想要追她,得使出腾云驾雾的本领才行。
一一人窜房过脊,形如闪电,不知不觉间已经出了城、来到野外。虽然把追兵甩开了,一朗子仍然没追上那个女子。他心想:这到底是谁?居然这么厉害。
来到一片野地,四周尽是山。女子停下来转身看他。今晚没有月亮,所以也看不清她的模样。但能看到对方中等个头,身材窈窕。
一朗子走近才看到她蒙面,两只眼睛在黑暗中明亮而宁静。一朗子停下来,对方问道:“这位大哥,你为何跟着我不放?”声音优美而文静,语气客气而礼貌,这使一朗子对她的印象大好。
一朗子喘几口气,暗叫惭愧,心想:这姑娘大气不喘一个,跟没事人似的,而我显得逊色了,看来我学这人间的轻功并不成功!
一朗子一抱拳,说道:“姑娘,你刚才砸了我一下,使我受了重伤,也不能就这么走了,怎么也要给点赔偿吧?”
姑娘对一朗子还了个礼,歉意地说:“对不起,这位大哥,那是无心之过。你需要多少银子,我赔给你就是。”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钱是身外之物,提那玩意干啥呢。对了,妹子,你进皇宫干什么?瞧你的身手,可不像宫女或者妃子,你不会是进去散散心吧?”
姑娘沉吟着说:“大哥往皇宫去是为了什么?难道也为散心吗?”
这姑娘并不傻,把问题又踢回来。
一朗子觉得自己也不是要干什么坏事,也不怕让人知道。他长叹一口气,说道:“是这样的,我想进宫找皇上讲理。”
姑娘咦了一声,说道:“你见过皇帝吗?你跟他有什么过节吗?他跟你不讲理吗?”
一朗子便把自己忧国忧民的情怀再次表达一番,那姑娘重新打量一下一朗子,感叹道:“大哥,想不到你还挺高风亮节的,小妹佩服。只是你这样干没有用,皇宫大得很,有几千个宫室,你知道皇上住哪里?还有,即使找到他又怎么样?他会听你的劝说吗?以前劝他的人多了,现在也都没人劝了。因为都没有好下场。”说到后面,语气黯然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我说小妹妹,听你的意思,你跟他好像很熟。”
姑娘说道:“我不认识他,只是听说的。”语气变冷了。
一朗子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会从皇宫出来呢?”
姑娘回答道:“最近手头紧,就到皇宫里取点钱。”说着,拍拍肩上的包袱。
一朗子这才注意到她背着东西。
一朗子眨眨眼睛,说道:“想不到像姑娘这么文静的人,原来是干这一行的。”
姑娘说道:“让大哥见笑了,生活所迫。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很文静?”
一朗子回答道:“凭感觉就知道。我喜欢文静温柔的姑娘,而你就是这种类型的。”
姑娘脸上一热,说道:“谢谢大哥夸奖。”
一朗子见夜色茫茫,田野寂寂,也不能在这里站一夜,说道:“小妹子,咱们再见了,时候不早了。”
姑娘问道:“大哥还要去皇宫走一回吗?我看没必要,你要见皇上也不一定非得夜闯皇宫。”
一朗子说道:“还有别的好法子吗?”
姑娘说道:“法子多了。比如,他经常出去打猎,你可以在半路找他。他有时要到皇陵去,有时还要祭祖,有时喜欢到戏园子,有时喜欢去吃花酒。”
一朗子一拍大腿,说道:“妹子,说得好,只是我跟他不熟,就是站在对面我也不认识他。”
姑娘说道:“这个好办。有空的话,我画张像给你,你就熟悉他了。”
一朗子大喜,说道:“小妹子,你还会画画像?你真不是一般的毛贼!”
姑娘听了毛贼一词有点刺耳,但也没说什么。
一朗子说:“先谢谢了。对了,小妹子,你要干什么去?已经天黑了。”
姑娘幽幽一叹,说道:“我想找我师父。”
一朗子关切地问:“你师父住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姑娘回答道:“我师父住在江南,是江湖有名的侠女。”
一朗子说道:“莫非妹子要赶夜路?没必要吧。不如这样,跟哥哥去客栈,明天天亮再走也是一样,不急于这一夜。”
姑娘犹豫着说:“谢谢大哥,这不太方便吧?”
一朗子笑了,说道:“小妹子,你是信不过我人品吗?你应该一看就知道我是个好人,谁见了我都说我是正人君子,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像我一样的好人。”
姑娘听他自吹自擂,不禁噗喃一笑,又觉得有点失态,连忙伸手梧着蒙面的嘴。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我是一片好意,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跟我回去。大哥我走了,回客栈睡一觉,明天再想天下大事。”说罢,向她挥挥手,向城里走去。
姑娘想了想便跟上来,一朗子说道:“你信得过我?”
姑娘笑答:“我知道大哥不是坏人。”
一朗子夸奖道:“小妹子,你既文静又有眼光,真叫人喜欢。”
姑娘听得脸上发烧,说道:“你喜欢我吗?”带着几分玩笑口气。
一朗子笑道:“小妹子,我喜欢你!从你砸我的那一穷起,我就喜欢你了。怎么样?你订亲没有?要是没订亲,就给哥哥当娘子吧。”
姑娘听了大羞,轻哼一声,说道:“大哥,你好不正经喔,咱们才刚刚认识。你再这样说,我就不跟你走了,你看来不像个好人。”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但我也不是一个坏蛋,是不是?”二人说说笑笑,来到了客栈。
一朗子先进客栈,将窗子打开,姑娘从窗子飞进来。为什么这么做?姑娘蒙着面又一身黑衣,会引人注意,带来不便。
关好窗子,点上蜡烛,再看那姑娘,一身合身的黑衣,也蒙着头和脸,两只眼睛看起来像星星一样亮。
在一朗子的印象中,到人间之后,看到的所有美女,眼睛最美的就是贺星琪。不过这姑娘比起那贺星琪来也不逊色。贺星琪的眼里有傲气、清高,而这姑娘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温柔和亲切。
姑娘没有坐下,到处看看,见房里只有一张床后便心跳加快,好像对方要强迫她做什么似的。
一朗子看了看她的眼睛,说道:“小妹子,一会再要间房给你,你放心好了,我这个人虽喜欢美女,做不到坐怀不乱,却也从不强迫女人。”
姑娘望着红红烛光下一朗子的身材和脸蛋,轻声一笑,说道:“大哥,一个男人能做到像你说的这样就已经非常难得了。看来,你是个好男人。”
一朗子笑道:“好妹子,我以后会用行动向你证明我是一个大好人。你就等着瞧吧。”
姑娘笑了笑,说道:“还没有请教大哥的大名呢,小妹玉婷。”说着向一朗子行礼。
一朗子还过礼,说道:“你叫我朗大哥吧。玉婷妹妹,你的轻功不错,一定是师出名门。”
玉婷摆了摆手,说道:“朗大哥过奖,我自小练武,向多名师父学艺过,各种武功都学了一点,只是每一样都不够精。大哥你也不错,我全力施展轻功,竟不能把你甩开,大哥也非比寻常!”
一朗子笑道:“不敢当、不敢当的,都是入不得行家法眼的。”
一一人谈起武功及江湖来都是眉飞色舞,一朗子将自己的江湖见闻讲出来,而玉婷也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人越谈越投机,真有相见恨晚之感。
一朗子望着她的脸,说道:“妹子,你可不可以露出脸?隔着一层布说话很别扭!”
玉婷唉了一声,说道:“朗大哥,我想我还是不要让你看脸的好。我是为你好,我不想再悲剧重演了。”
这话令一朗子大为不解。
一朗子眨着眼睛看她,心想: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长得很丑?看这个身材和眼睛,再听她的声音,他绝不相信她是个丑八怪。
一朗子很温和地笑了笑,说道:“玉婷妹子,我才不信你长得不好看。就凭你的声音,就觉得你是一流的大美人。”
玉婷眯眼一笑,说道:“朗大哥,我什么时候说自己长得丑了。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那你的意思是……”
没等玉婷答话,只听门外有声音,不是这个房门,而是这个客栈的大门。他听到一伙人大吼道:“快点开门,不想活了吗?我们是东厂的人,要抓捕朝廷要犯。”
一朗子盯着玉婷,她的眼神有一点慌乱,她说道:“朗大哥,我先躲一下子。”一朗子问道:“你想躲哪里?”目光环视着全屋,觉得实在没有什么太隐密的地方可以躲。
玉婷指指窗子,说道:“我先到外面避风去。”
一朗子沉吟着说:“他们肯定也把外面包围起来了,你跑不掉的。对了,你只是去皇宫拿点钱财,不至于出动东厂的人来抓你吧?”
玉婷轻声笑,说道:“我回头再向你解释。”
一朗子推开窗子,果然见下面已经围满官兵,火把成群,将外面照得通亮。他有点担心。
一朗子说道:“玉婷妹妹,这么多人在外面,有把握避开他们吗?‘”
玉婷笑了笑,说道:“朗大哥,你放心好了。我对自己的轻功还是有信心的。你也要小心应付。”说着,身子一晃,已经窜出窗子不见。一朗子心中大为佩服,这姑娘的轻功太棒了,要不是自己会腾云驾雾,还真不如她。
回转身子,脱掉外衣,钻进被窝。刚躺下,门就被人给踹开。一朗子装作害怕,猛地坐起来,说道:“你们是谁?想做什么?我可没有钱!”
一伙握刀的黑衣人进来,一个比一个凶。
为首的是个独眼龙,脸上皮包骨,一脸凶恶。他像训练有素的狗,在屋里转了一眼,还吸吸鼻子,冷冷地问:“有没有看到可疑人员?”
一朗子伸了个懒腰,说道:“我睡着了,睁眼就看到你们。你们应该不算可疑人员吧?”
一个厂卫骂道:“混账东西,敢对百户大人这么说话,是不是活腻了?‘”
一朗子装作害怕似的,缩缩肩膀,都不敢看他们了。
独眼龙笑了笑,比哭还难看,说道:“你有没有看到一个漂亮姑娘进来?那是个朝廷要犯。你要是包庇她的话,与她同罪,要全家问斩的。”
一朗子小心地回答道:“没看到。要是有漂亮女人的话,我怎么能放跑她?男人嘛,哪有不喜欢漂亮女人的。那个漂亮女人犯了什么事?‘”
那些厂卫都露出猥亵的笑容,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独眼龙嘿嘿两声,凝视着一朗子,慢慢走近他,说道:“那个女人进皇宫偷东西,你说该不该死?帮朝廷将其抓获,朝廷有重赏。”
一朗子啊了一声,说道:“她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进皇宫乱来,实在罪该万死。她在哪里?我也要去抓她。”
独眼龙来到床前,使一朗子感觉冷冰冰的,心想:他要是出手的话,我该怎么办?要不要跟他打一场?
独眼龙突然将他被子揭开。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怎么?百户大人对男人也感兴趣吗?”脸上故意露出倾心的笑容。
独眼龙并没有看到要犯,大为失望,恨恨地退开,说道:“小子,不要胡说八道。记住,见到可疑人,马上报告。”
一朗子响亮地答应一声,说道:“知道了。”
独眼龙领人走了,连门都不关上。一朗子听他们走远了,下地把门带上,嘴里骂道:“他妈的,都跟土匪似的,哪里像官?”走到窗前,打开窗子,看到火把移动,想必要到别处搜查去。
等他们去远了,一朗子轻声唤道:“好妹子,你在哪里?没有回应,心想:难道她悄悄走了吗?连个招呼都不打。
回转房间坐下,不由觉得一阵阵惆怅。虽说偶然相逢,连对方长相都不知道,一朗子却对她感兴趣了。可能他天生比较好色吧,对于有个性、有美貌的女人,很缺少抵抗力。
这时,只听窗子一响,眼前香风一吹,一个人影已经俏生生地站在眼前。
烛光下,正是玉婷妹妹。
一朗子激动地拉起她的手,玉婷一羞,轻轻挣开,娇声说:“朗大哥,你怎么这样?”
一朗子连忙道歉,说道:“对不起,妹子,我是担心你,生怕你落到那帮家伙的手里。那帮家伙根本不是人,是畜生!”
玉婷笑笑,说道:“我很好,没事的。”
一朗子问道:“你躲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没有发现你呢?玉婷回答道:“我见周围全是人,就躲到房顶上。他们能耐再大,也不至于跑到房顶搜查吧?”
一朗子夸道:“你真聪明。”看了看被掀开的被窝,说道:“妹子,时候不早了,咱们睡吧。”
这话使玉婷的身子猛地一颤,像被寒风吹到似的,不禁低下头。一朗子连忙解释道:“说错了。我是说,到睡觉时候了。我去帮你再要一个房间,咱们俩不能住一间。”
玉婷想了想,抬起头,鼓足勇气说道:“朗大哥,不必了。我就在这里将就一夜吧,再要房间会使人生疑。不如这样,你到床上去睡,我坐桌旁睡就行了。”
这话可使一朗子受不了,说道:“妹子,既然你这么信任大哥,大哥也不能让你受苦。得了,我坐桌边,你睡床上好了。”
玉婷摇头道:“朗大哥,我可不能那样。”
一朗子固执地说:“这件事就听我的,我今晚睡桌子。快点上床去吧。好好休息一晚,明天还有不少事要做呢。”
玉婷嗯了一声,不再坚持,在上床之前,她问道:“朗大哥,你刚才不是要看我的长相吗?还想看吗?只要你不怕发生悲剧。”
一朗子笑了,说道:“当然想看了。我不明白,看了你的脸后会发生什么悲剧?难道你的脸会杀人吗?”
玉婷格格一笑,说道:“只怕妹妹的蒲柳之姿,难入哥哥法眼。”说着,将头上、脸上的布都扯掉。
一朗子眼前猛地一亮,只看了一眼便被吸住,就像磁石遇上铁,再也挪不开目光。
他有生以来,见到最美的女人应该是嫦娥了。嫦娥被称为仙子,自然有仙子的美貌和风采;到人间以来,他认为最美的女性应该是贺星琪,无论是脸蛋、身材,还是气质,都是无与伦比。
但是和眼前这个少女相比,还是稍逊一筹。因为这个少女可称上美若天仙。
你没法形容她的风采。她的美不是那种令人不敢正视、有距离感的。她是亲切的、柔美的,她的美不是禁不住推敲和品味的,而是越看越舒服的。不仅如此,还有种无比高贵的气质,使她与众不同。当她的双眼看向一朗子时,一朗子感觉自己已经灵魂出窍了。
玉婷也不奇怪,对他的反应好像早在意料之中,便笑道:“朗大哥,我长得还行吧?”
一朗子如梦方醒,说道:“风华绝代,美若天仙,比我的娘子们还美呢。”
玉婷一愣神,美目眨了一下,说道:“娘子们?朗大哥娶了妻子?还不只一个妻子吗?”
一朗子笑道:“正式娶回家的有一个,还有好几个没娶,也打算娶回来。她们都喜欢我。”
玉婷大为佩服,说道:“以朗大哥的人品,有许多女人喜欢也是很正常的。”
一朗子就势问道:“那妹子喜欢我吗?”
玉婷眯眼笑笑,说道:“喜欢,就像妹子喜欢大哥一样。好了,是该睡的时候了。”说着,很轻巧地钻进一朗子的被窝。
一朗子贪婪地看了她一眼,便将蜡烛吹灭,屋里一片黑暗。他的一颗心跳得厉害,真怕自己难以自制,扑向玉妇。那少女可是仙女级,人间只怕找不到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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