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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早上,早饭之后,贺星琪扑到一朗子的怀里说:“我该回家了,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家看看父母。从扇公子家出来后我就溜了,没跟他们说我去哪里,他们一定很担心。而且回家了才好想法子退婚。”
一朗子大为不舍,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我想跟着你。”
贺星琪严肃地说:“不行,你去只会坏事,一切让我自己来吧。”
一朗子叹息道:“好吧,我去黄山继续调查我的身世。等我太想你时,我就去找你。”
贺星琪答应一声,叮嘱道:“万事小心,尤其是离漂亮的女人远一点,别吃了躬。”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跟她们在一起,难道吃亏的会是我吗?”
贺星琪一把扯住一朗子的耳朵,说道:“你这个家伙,我要是不在你跟前看着,你会祸害多少良家妇女呢?”
一朗子被扯得咧着嘴,连连求饶道:“星琪,我答应你就是了,不去招惹其他女人。”
贺星琪放下他的耳朵,恨恨地说:“就是那些女人送上门来,也不准碰她们,听清楚没有?”
一朗子一脸苦相,说道:“知道了,我的姑奶奶,我一定会做到坐怀不乱。”心想:连送上门的都拒绝,这个男人肯定是个太监。
贺星琪很满意他的回答,解下自己的配剑,挂在他腰上,说道:“你带上吧。你没有内功,不能没有剑。”
一朗子说道:“我带走你的剑,你怎么办?”
贺星琪很自得地说:“我的武功好得很,没有剑一样可以杀人。倒是你,时时刻刻叫人放心不下。”
一朗子听了这话,心里舒坦,又将贺星琪搂在怀里。要分别了,他们自然恋恋不舍。
最后贺星琪看了一眼,没说什么,毅然决然地走了,离开这个洞房的地方,离开心爱的男人。
一朗子追出好远,又在原地站了好久,才转回自己接下来的方向。
他踏着云朵,向黄山方向飞去。落到地面,本想立刻奔向黄山的,可是在刚落地时听到一个传闻,使他大惊失色。
他在街上走时听到路人在讨论,说青龙寨被官府给剿灭了。这使他又急又怕,忙问在讨论的人‘‘“老伯,这件事是真的吗?”
那个人是个黑瘦的老头子,透着精明相,像个商人。
老头子看了他两眼,说道:“我有个亲戚在军营里当差,我是听他说的。”
一朗子忧心如焚,说道:“那里的人都死了吗?那几个头头呢?”
老头回答道:“听说土匪都被灭得差不多了,只是没抓到赵青龙。要是抓着还不得凌迟处死?官府可一直恨着他呢!”
一朗子长吁一口气,心想:赵大哥没事,柳妍、怜香、血痕她们就不会有事。老头子又说道:“这世道越来越不好活了,又要到乱世了。”
一朗子忙问道:“这话怎么说?”
老头又是顿足又是捶胸的,说道:“朝廷又给百姓加了好多税,我那间鞋店都要关门了。然后朝廷还要对高丽国开战,官兵不够就到处抓丁;皇上又下令选三千美女进宫,还要造宫殿给她们住。
“唉,逼得各地百姓都过不下去,有姑娘的赶紧嫁出去,有小伙子的赶紧躲起来。好多地方受不了,都反了,朝廷就派兵到处围剿,青龙寨只是其中一个罢了。”正说着话,后面人声嘈杂。
只见一群青年人跑起来,一伙官兵在后面追,乱喊乱叫的。
老头心好,忙说道:“小伙子,你快躲起来,让官兵看到你,你就得去当兵了。”说着话,把一朗子往一家饭馆里一推,他自己也慌忙走了。
一朗子在饭馆里躲了一阵后,见外面平静下来后又重新走回到街上。长长的街上根本没几个人,那些人也都是些老人、妇女和孩子。他一阵心痛,暗想:这个狗皇帝,昏君一个,这么逼百姓,不是等于把百姓往火坑里推吗?百姓不反才怪一,百姓都反了,你的江山还想要吗?你自己的狗命都保不住。
他终究是担心青龙寨的事,腾云驾雾地来到青龙寨。
到山上一看,到处都是尸体和烧过的房子,昔日气派的房子都没了,山上的旗帜烧的烧、倒的倒,鲜血也已经干涸了。
一朗子不胜叹息,心想:官逼民反,要是朝廷做得正,何至于出青龙寨这样的土匪呢?他山上山下都绕了一圈,不见一个人。
只见青山连绵,绿意深深,不见亲人,令人惆怅。
他坚信赵青龙等人没事,以柳妍的本事不会那么容易死,怜香和血痕必定跟在身旁。这么一想,心里踏实许多。
下山来到泰安城,又遇到抓丁、抓美女的事。一伙官兵连问都不问,见一朗子是个年轻人,上来就抓。一朗子怒了,拳打脚踢,几下就将他们打倒在地。当他们在地上哼哼呀呀时,他已经扬长而去。
一朗子心想:“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想要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得找当官的人,我去找他们县官理论一下。
他快步来到县衙想找县官,但守门的不让他进去。
一朗子一顿拳头,将那个几个守门的打翻在地,冲进衙门。不料衙门里头空空荡荡,只有一个师爷在房里写字。
一朗子叫道:“快叫你们县官滚出来见我。”
师爷见他怒火冲天,眼睛瞪到极大,像是发威的狮子,心里怕得很,赶紧作揖陪笑脸,道:“公子尊姓大名?找我们县太爷有何贵干?”
一朗子冷笑几声,说道:“我是青龙寨的人,你怕不怕?快说,狗官在哪里?”说着,拍拍腰上的脸,眼中露出杀机。
那师爷一听是青龙寨,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说道:“大爷,你别杀我。我们县太爷去省城了。公子来县衙做什么?不怕坐牢吗?”
一朗子怒问:“剿灭青龙寨,你们老爷有份吧?”
师爷陪笑道:“大爷,你一看就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你想,我们老爷是朝廷官员,朝廷下令去剿青龙寨,他敢抗命不遵吗?他是有多少个脑袋?领着朝廷俸禄,怎敢不为朝廷办事?”
一朗子听他说的有理,大模大样往椅子一坐,说道:“抓壮丁、抓美女、加赋税,你又怎么解释?百姓本来过得就不好,这不是官逼民反吗?你们老爷难道不怕百姓要他的脑袋吗?”一拍桌子,把桌上的一个茶碗震倒在地,啪一声,摔个粉碎。
师爷的脸变得像苦瓜一样难看,说道:“回大爷的话,这事也不能怪我们家老爷。你想,壮丁、美女、加税的事都是朝廷下的令、都是皇上下的旨,我家老爷只是奉命办事。他不办事就得倒台;换了大爷你在这个位置,你能怎么办?抗旨不遵会被灭九族,大爷得替我们家老爷体谅一下。”
一朗子想想也对,说道:“依你说,我该怎么办?去找知府还是巡抚呢?”那师爷眼珠子一转,说道:“公子替天下苍生考虑,实在可敬可佩。依我看,你就算是找知府、巡抚也没有用,他们虽然比我们老爷的官大,却也改变不了朝廷命令。想改变这一切只有找根源,从根本上解决。”
一朗子眯着眼睛瞅着,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上京城?”
师爷点点头,陪笑道:“没错,大爷是聪明人,一点就透。这些事找别人都没用,只有找皇上,他一句话顶一万句。他说这些事都可以停,就可以停,百姓就不用被折腾,也就有福了。”
一朗子也不傻,说道:“皇帝是九五之尊,寻常百姓岂能如此容易见着?”师爷点头道:“就是。所以,我劝大爷还是算了,那个地方安全就往哪走。别管这些国家大事,你也管不了的。”
一朗子问道:“百姓怎么办?就得受欺侮吗?被去当兵,女儿也被抓走,乖乖交税吗?”
师爷一脸苦涩,说道:“这些事只有皇上说了算,咱们这些百姓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像只蚊子似的,说被拍死就被拍死吗?”
一朗子盯着这位师爷,说道:“你是个聪明人。但我很想救万民于水火之中,你说怎么办?‘”
师爷被盯得心惊肉跳,说道:“大爷,你要是非得救他们,那就去京城找那些大臣吧,或者直接面见皇上提出你的意见,也只能这样了。”
一朗子想了想,站起来说道:“我问你,你知道不知道赵青龙和他的娘子去哪里了?”
师爷犹豫着不敢说。一朗子抽剑架到他的脖子上,说道:“不说我就砍掉你的脑袋。”
师爷上冒了一层冷汗,说道:“密报上说,赵青龙跟柳妍等人逃窜到太湖,跟那里的太湖帮混在一起,听说要闹事。”
一朗子长吁一口气,放下剑,说道:“我不杀你,不过,今天的事,你最好别说出去,否则你不会有好下场。”
师爷用袖子擦擦汗,说道:“大爷,你放心吧,小人绝不会说出去。”
一朗子嘿嘿几声冷笑,昂首挺胸,大步而去。经过门外时,守门的还在地上哀号呢。
走在大街上,一朗子心想:看来要解决百姓的苦难,就得去找那个昏君;自己身世的事还是先放一边吧,嫦娥姐姐不是说过,要自己做点对百姓有益的事吗?现在是时候了。
一朗子心急如焚,使出腾云驾雾之术,飞向京城。
到郊外已是夜晚,他找家客栈住一夜,盘算着明天进城打听皇宫位置的计划。
次日天明,他向城门方向走去。
这是条山路,周围是长长的山。这条路上不只有他一个人走,身后还有一些农民,赶着牛马往城里去,不知道想干什么。
等离城门不远时,从门里出来一顶红色轿子,周围有四个丫鬟,还跟着十几个家丁,看穿着可以猜到是大户人家。
一朗子有注意到,那十几个家丁佩刀挂剑,观察他们的步伐,应该个个身手不凡,其他丫鬟的身段和相貌也不俗。一朗子心想:不知道这轿中女人是哪家阔太太或者娇小姐?
当他距离那轿子还有十几步远时,身后突然传来奔跑声,回头一看,吓了一跳,有十几头马嘶叫着,像发疯了似的朝自己冲来。
一朗子啊地一声朝一边闪去,嘴里大叫道:“快躲开,这些畜生疯了!”
这些马像一阵风从眼前穿过,一朗子看到马屁股上插着短刀,伤口仍淌着鲜血。他恍然大悟:这不是畜生疯了,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再看身后,那些农民早亮出刀剑,哇哇怪叫着向前方冲来。
再看轿子那边,十几个人簇拥着轿子躲到一边。那些马像是训练过的,一直往轿子哪边跑。那些家丁的速度哪里快得过屁股被插了一把刀的马?现在轿中人的处境很危险。
在关键时候,那些家丁分作两路,一路挡住马匹,一路护着轿子往城门撤退。
哪知道,从城中又杀出十几个农民,造成两下夹击之势,逼得那些家丁不得不分出一部分挡住他们。
于是情况就乱了。七、八个家丁快速出手,成功挡住疯马的进攻。
经过这些家丁一阵子的拚杀,马匹被被杀死了,而他们自己也是全身是血,还有五、六个死于畜生的蹂躏之下。他们顾不得看一眼同伴,赶紧回身救轿中人。因为畜生后面的农民们已经冲到轿前,跟四个丫鬟斗在一起。
四个丫鬟年纪不大,最大的不过二十岁左右,但身手相当厉害。四人各守一角,农民们根本没法接近轿子。不过那些农民也相当了得,无论是使刀还是用剑,都舞得很有章法,看样子也知道他们绝不是普通农民,不知道是什么人要对轿中人不利。
四女各自发威,拳打脚踢,撂倒七、八个人,剩下的仍然不退。
为首的黑大个叫道:“弟兄们,加把劲!抓住轿里的娘们,大哥重重有赏。”没死的人都跟着大叫起来。
从城里冲出来的那伙人也伸手不凡,经过凶猛拚杀后,原本与他们对战的家丁全数被歼,他们也只剩下三、四个,收拾一下也往轿子这边冲过来。
这下子,四个丫鬟挡不住了。
其中一个从轿里扶出一个美妇,叫道:“夫人,快跟我来。”拉着夫人的手,往城门方向跑。
那帮农民岂会善罢罢休,大叫着追上来,将二女围在当中。
夫人显然是见过大场面的,当此危急关头还能镇定,怒视着敌人,说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为首的黑大个见夫人美貌,便嘿嘿淫笑,说道:“美人,你是谁我们不知道,但我们大哥下令请你走一趟。你要是不听话,我们这些弟兄可不客气了,他们好几天没有闻到女人味了。”说话,淫笑出声。
夫人哼广一声,说道:“我劝你们还是放聪明些,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官府不会放过你们的。”
黑大个嘿了一声,说道:“贱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呀,给我上,谁先抓到她,就归谁一夜。”那些农民早就垂涎夫人的美色了,一窝蜂地冲上来。
夫人的那些丫鬟和家丁都聚拢到跟前,跟那些农民大战起来。
这是一场生死之战。不时有残肢断臂飞起。其中有一只手从夫人的头顶飞过,落下一滴血,滴到夫人的脸上。夫人伸手一摸,吓得尖叫一声,花容失色。
农民们志在必得,而夫人的保镖和丫鬟也绝不后退,于是喊杀声中,不时有人倒下,死于非命。
此时,从远处的山道上,又跑来十几个骑着马的农民。
夫人见了,悲叹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抵在心窝上,随时准备自杀,她宁可死也不愿受贼人的污辱。
她这时候反而不怕了,她怒视着这些敌人,虽不知他们是谁,也明白肯定是土匪,跟这些家伙是没法讲理的。
一朗子躲在一旁观战,始终没有参与。
因为他不知道谁好谁坏,不知道应该帮谁。可是他见到这位夫人岌岌可危时,大起怜悯之心。
打从这位夫人一露面,就给他一个好印象。这位夫人看年纪也不过三十出头,穿着紫色长裙,生得面如满月,唇如涂丹,娥眉凤目,头插珠翠。拥有出色美貌且气度不凡,还有一副好身材,腰细如柳,高胸圆臀。
一朗子见了暗暗称赞,心想:这位夫人的姿色和魅力不比我的柳妍姐姐差!看她的面相不像是恶人,我可不能见死不救。要我亲眼看着大美人落入贼手,于心何忍心呢?
当夫人身边只剩下四位丫鬟和三个伤痕系系的家丁保护时,一朗子觉得出手时候到了。他悄悄地上了农民骑来的一匹马,向阵中冲去,嘴里大叫道:“大哥有话,快点住手丨”
那些农民一愣神,停手了,夫人的人也停手了,正好喘口气。
一朗子乘势冲进圈内,经过夫人跟前,身子俯低,伸臂一揽夫人纤腰,抱起夫人放在自己的的身前,然后一夹马肚子,四蹄如飞地跑走。本想跑进城里,不料城门却关着,没法子了,只好一转马头沿城墙跑开。
在那些农民一愣神的工夫,一朗子已经跑远了。
那些农民很快反应过来,骂道:“他妈的,快点追!他不是跟咱们一伙的。”上了马,拚命追去。
夫人的人也关心夫人,急忙追上去,在心里为夫人祈祷,希望救走夫人的人不是坏人。
为了安全起见,一朗子调转马头,往山里跑去。拐过几个弯之后到了树林深处,见周围的树长得茂密高大,心生一计,搂着夫人的腰,飞到一棵大树上。那树又高又大,伸出的一根枝杈和磨盘差不多粗。
他坐到树杈上,将夫人搂在怀里。夫人像做梦一样,一直阖着眼睛,连一朗子的相貌都没有看清。但是透过对方搂腰的身体接触,还有气息和声音,知道是一个年轻男子,俏脸不禁红了,芳心跳得好快。因为她这辈子只与一个男人亲密接触过,而且那个男人早就死了。
坐在对方的怀里实在是不好受,自己可是一个端庄的女人。挣扎了一下,睁开美目,转头一瞧,对方也在瞧她。哦,他真年轻、真俊俏、真文雅,又活泼,很有吸引力。
他朝她一笑,在她的耳边说:“别乱动,那帮兔崽子还没有走。等他们走了,我再放开你,我不是存心占你便宜。”
他这么一解释,使夫人的脸更热了,不禁别过头去,不敢接触他的目光,而身子还在人家怀里。突然,她觉得屁股下面有根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不禁有点慌乱。她是个过来人,也是个成熟的女人,当然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只听树下好一阵子乱骂,渐渐安静下来。不过一朗子并没有动,他是个细心的人,担心敌人在使诈。
也不知道在树上待了多久,夫人觉得他的东西顶得自己好难受,便悄声说‘,“可以下树了吧?她的声音柔美悦耳,透着少妇的风情,令一朗子心里发痒,但他没有对她无礼,自己毕竟不是淫贼!
他笑了笑,说道:“应该没事了。”仔细确认树下已经没动静,便搂着夫人的腰,跳到树下。
一朗子前后察看了一下,说道:“没事了,这些家伙都走了。”
夫人长吁一口气,想起刚才的惊险,感到心有余悸,向一朗子道了万福,说道:“刚才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一朗子还了一礼,说道:“夫人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我应该做的。夫人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夫人再次道谢,彬彬有礼地问:“公子,不知道你尊姓大名?”
一朗子回答道:“不敢。我叫朱一朗,夫人怎么称呼?”
夫人哦了一声,说道:“公子这姓好!是国姓。妾身闺名杨飞飞。公子若不见外,叫我杨姐好了。”
一朗子满心欢喜,说道:“杨姐好。”
夫人也觉得他很亲切,像亲人一样,说道:“朱兄弟,今天要是没有你,只怕我只有死的份了。幸好你及时出现。”
一朗子笑道:“这是我和姐姐的缘呢。”
二人说说笑笑,很是投机。双方离得那么近,一朗子越发觉得这是一位很有身分、魅力的女人,不知道是哪家官太太?因为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透着高贵优雅的气息。
贵妇人杨飞飞问道:“不知道朱兄弟从哪里来,到京城有什么事要办吗?姐姐能不能帮你什么忙呢?”
一朗子望着她美艳而真诚的脸,说道:“不瞒姐姐说,我来京城是为了见皇上。”杨飞飞一怔,盯着一朗子上上下下扫量一番,说道‘,“朱兄弟,你没有功名,也不是官员,无端见他干什么?他可不是一个普通百姓能见的。”
一朗子脸色变得郑重,说道:“姐姐,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知道吗?当今百姓活得多苦?又是选美女进宫,又是抓丁当兵,又是加赋税的,百姓活不下去就起来造反,天下都要乱了,你知道吗?杨飞飞脸色也变得忧伤,半天没出声,说道:“朱兄弟,你真是一个忧国忧民的好青年,可是国家的事你管不了的。”
一朗子咬咬牙,慷慨激昂地说:“管不了也得管。我一看百姓受苦,心里就受不了。我要面见皇上,劝他改变主意,不要再倒行逆施。”
杨飞飞听罢,脸上露出苦笑来,说道‘‘“朱兄弟,你真是一个孩子,太天真了。我也不瞒你说,我的家人有好多都是朝廷官员,他们跟你一样,都想让皇上收回旨意。结果怎么样呢?死的死,关的关,廷杖的廷杖,流放的流放。
“皇上这个人就是一意孤行,总是由着性子来,从他即位那天开始就那样。只是现在更过分了,什么事都自作主张,这个江山确实危险了。
“最近又想到什么长生不老之术,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道士,要炼什么仙丹。难道忘了秦始皇的教训了吗?弄得大家都没辄了。他宠信宦官、亲近奸臣,君子和忠臣根本没办法。”
一朗子失声道:“那怎么办?”
杨飞飞摇摇头,说道:“只好眼看着一艘船慢慢沉没。记住,朱兄弟,以后千万不要随便在京城说出你的真名,以免给你和家里人带来麻烦。”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谢谢姐姐提醒。”
一一人边说边往山外走。山路崎崛,杨飞飞走起路来歪歪扭扭,随时都可能跌倒,一朗子只好伸手去扶,无意碰到她的胸脯,弄得杨飞飞俏脸一下子红了,还发出啊地一声。
一朗子忙道歉道:“对不起,姐姐,无心之过。”
杨飞飞美艳、高贵、成熟的脸上,红得像酒,妩媚地白了一朗子一眼,哼道:“朱兄弟,你也不是好人。”可是她的手还是扶着他的胳膊走路。
一朗子闻着她身上飘来的花香,听着她的莺声燕语,望着她的俏脸,一阵阵心醉。他心想:我那位贝姐姐也算是一位贵妇,可是她的高贵只是小家碧玉的高贵,这位杨姐姐却是那种大家族千金的高贵。也许她的家人在朝廷有很显赫的地位,不然不会有这样的气质。
离山口还有一段距离时,便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
杨飞飞脸上一喜,说道:“有水耶,我要去洗个脸。”一朗子便扶着她往水声寻去。
七转八折,穿过草丛和树林,连路都没有还是想法子走过去,因为这样,杨飞飞的长裙也被林子里的树枝划破了,但她不在乎。
他们终于来到水边,那是一条小溪,前不见头,后不见尾,有三丈多宽,发出潺潺的水声。
杨飞飞见水中石头和水草清澈可见,欢呼道:“这水真清!一定很甜。”说着便蹲下来,捧起水喝着,又洗起脸来。
看她高兴得像一个小姑娘似的,一朗子心情也大好。从身后看她,屁股被裙子包得圆圆的,能见到它的形状和大小,绝对是诱人的美臀,腰肢又那么细,这使得一朗子嗓子一干,忙将目光移走。他心想:可不能这么看她,看多包准会流鼻血。我可不是淫贼,我是一个见义勇为的侠客!
这时候,只听见扑通一声,一声尖叫响起。
一朗子低头一看,杨飞飞失足落到水里了,一脸慌张。杨飞飞高声叫道:“朱兄弟,快救我!”
一朗子说道:“你别急,我来了。”说完,跳下水,游到她跟前,让杨飞飞搂住他的脖子,再向岸边游去。
上了岸后,两人全身湿透,直往地上淌水。杨飞飞连头发都湿淋淋的,幸好没有呛到,人很安全,急道:“衣服都湿透了怎么办?搂住一朗子的脖子不放,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一朗子搂着她的腰,安慰道:“别怕、别怕,有我在。”他看看太阳,又看看地形,说道:“咱们找一个地方把衣服晾干了再走。”他见小溪对岸有草坪,便抱着杨飞飞跳过去。
杨飞飞阖上眼,紧紧的搂着他,又像做梦一样。平生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搂在怀里,而且又是武艺不凡的年轻男人,她心里又喜又羞,又觉得别扭。
对岸的草然又大又绿,像铺地氆似的。在草坪尽头,他找到一个大窝棚,足够容下两、三个人。
一朗子兴奋地说:“杨姐,快脱衣服!咱们到窝棚里坐着。”说着,自己快速脱光衣服,转眼间便光溜溜了。
杨飞飞别过脸去,不好意思看他。一朗子明白她的窘态,见她衣服贴身,肌肤隐现,可以从大腿和胸脯看出轮廓,非常诱人,便说道:“杨姐,放心吧,我不会碰你的。我先到窝棚里去了。”将衣服展开摊平,然后连蹦带跳地进了窝棚。
窝棚呈三角形,里面铺着厚厚的干草,前面有半截门,人坐在里面还能看到外界脖子以上的高度。一朗子坐在里面,见杨飞飞还呆立着,就催促道:“我的好姐姐,快脱衣服,快来!这里真舒服。”
杨飞飞朝着窝棚说:“你不准偷看,朱兄弟。”
一朗子喊道:“我不看就是了。”便缩着脖子躲起来。那边的杨飞飞便慢慢地脱起衣服来。
一朗子偷偷露出头,盯着杨飞飞看。一件件衣服落地,美人的肉体露出来了,肌肤如雪,曲线起伏,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充分表现出成熟女人的丰腴之美。她腰肢之细、屁股之圆、大腿之长,真叫人着迷!她一手捂胸,一手捂阴,向窝棚走来。
她的胸脯不小,岂是她的胳膊能挡住的呢?在胳膊上下,仍能见到波涛起伏。另一手也不能完全遮住秘处,还有几根绒毛出界了,在风中忽闪着。
走起路来细腰摆动,大腿肉微颤,俏脸红艳艳的,目光带着羞怯和紧张,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见一朗子瞪大眼珠子看她,她故作严肃地说:“不准看我,偷看会长针眼。”
一朗子心里暗笑,嘴上说:“我不看就是、不看就是。”往草上一躺。
杨飞飞开门进来时,正看到他平躺在地,胯下翘起一根大棒子,棒子粗如小臂,guī头大如鸡蛋。她几乎惊叫出声,活了半辈子,除了丈夫的之外,还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玩意呢。
见到杨飞飞呆站在那,一朗子见她如此,便笑道:“姐姐,来躺我身边。”
杨飞飞心里乱跳,说道:“你别碰我。”心想:就算他想要干那事,我也无法阻止。
一朗子笑道:“放心好了,我从来不强奸女人。”说着话,往里挪挪身子,背过身去。
杨飞飞便犹豫着躺下来,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生怕对方把手伸过来,或者将身子贴过来。
躺了一会,杨飞飞见他没有动静,稍稍放心。转身看他,只见那健壮的后背和腰臀。他的身体白净、匀称,不像是练武的,倒像个读书人。比起自己丈夫的黑胖和臃肿,不知强了多少倍。尤其是这个男人的年轻,更不是丈夫所能比的了。
只可惜自己是个红颜薄命的人,年轻时便守寡,独守空房那么多年,虽有男人勾引自己,但自己始终没有就范。
想到这,便转身为自己的苦命而情不自禁流下眼泪。只听一朗子说:“你怎么哭了?是害怕吗?我都说过了,我从不强迫女人的。”
杨飞飞擦擦泪水,说道:“难道你没有过女人吗?不太可能吧?”
一朗子呵呵一笑,说道:“杨姐姐,我有好几个娘子,还有情人呢。不过都是她们自愿的,没有强迫。”
杨飞飞心里有点不爽快,说道:“你可真有本事,有那么多的女人,是靠什么手段呢?‘”
一朗子说道:“靠的是颗真心。我从来不骗她们,她们很喜欢我。”他转过身,见杨飞飞肩膀颤抖,说道:“杨姐,你又哭了吗?目光扫过她的背后,嘿,这娘们,一流的身材,皮肤光滑得像瓷器,泛着柔和的亮光。妈的,她男人真妈的有福气。要是自己强迫她,就可以得到她了;不过,不能那么干,强迫的话一点乐趣都没有。杨飞飞回答道:“我没有哭,只是有点冷。”说着,又缩缩肩膀。
一朗子提议道:“不如你到我的怀里来,咱们抱在一起会暖和的,反正咱们也不是没抱过。”
杨飞飞大羞,轻声说:“我到你的怀里也行,不过只是暂时借用一下你的胸膛,不准起坏心眼。”
一朗子说:“好的。”狂喜着从后面贴上来,二人身体便重迭了。胸贴背,腿挨腿,肉棒顶到她的屁股上,令她芳心忐忑,扭了扭腰,躲闪着棒子的骚扰。可是,有一只胳膊环了过来,搂住她的细腰。她真担心这手会往上或者下去,只怕那时她无力反抗。
二人肉体无间隔地贴在一起,热量相互传递着。杨飞飞果然不冷了,可是那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使她多少年古井无波的心起了骚动。那股欲望从她的腹下升腾起来,越来越热,越来越烈。
同样,一朗子也受到了诱惑。试想,一个正当娇艳时期的大美女在你的怀里黏着、靠着,身为一个男人,你会无动于衷吗?你会坐怀不乱吗?对方肉体传来的香气和嫩滑,使他的肉棒越来越硬,顶在对方屁股上,很不安宁,很想钻进那个销魂孔里,滋味一定很美。
杨飞飞和一朗子的内心都在挣扎着。杨飞飞想:要是他想插入,我该不该拒绝?一朗子也在想:我真的要当淫贼吗?真的要破了自己的原则吗?不,我不能那么做,我从不强迫女人。想到此,一朗子还是收回胳膊,并将身体后撤,退开一步的距离。他觉得这样做才能减轻一些诱惑。
杨飞飞见此,芳心稍安,又有一点失望,忍不住问道:“朱兄弟,你怎么了?”话一出口随即后悔。
一朗子苦笑两声,说道:“姐姐国色天香的外貌,再加上冰肌玉骨的身子,我要是不离远点,只怕要变成淫贼了。”
杨飞飞不禁噗哧一笑,说道:“我已经老了,还美什么?早就已经不吸引男人了。朱兄弟你真会说话。”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的背后扫视着,越看越爱看,这玉体真像是能工巧匠能玉雕成的,肩膀和腰臀,美不胜收,曲线起伏,是那么的惊艳、那么的撩人。如果说自己不想干她,肯定有病。但为了自己的人格、为了不伤害他人,还是得忍住。
一朗子很真诚地说:“姐姐,我说的都是实话。虽然你年纪比我大,不是青春少女,可是你知道吗?少妇比少女更成熟、更有韵昧,也更吸引男人。”
杨飞飞听着心里舒服,说道:“是吗?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说到后面已经不胜娇羞,自己听起来都像是在勾引他。这样的话,不该出自她的口。
一朗子苦笑着说:“我答应过姐姐,不能对你无礼,而且我救了姐姐,要是那么最,跟那些土匪有什么区别呢?除非姐姐心甘情愿,我才敢靠近你!”
杨飞飞脱口而出说:“我不愿意。”随后芳心一痛,说不出话来。她想想都觉得奇怪,对方贴得太近自己就害怕他,生怕出事;对方离得远些又有点失落,究竟怎么了?按理说,自己才刚刚认识他,关系生疏,怎么能由着他随便搂抱,还脱光衣服相处?太可怕了,我怎么能跟他这样?
杨飞飞芳心的失落越来越重,仿佛自己已经老了,完全失去魅力。这么一想,她突然觉得好委屈,忍不住落下泪。这下子哭出声来,肩膀直抖,身子也跟着颤着,屁股肉都随着抖。
一朗子不解其意,呑了一口口水,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姐姐?”
杨飞飞转过身来,已经泪流满面,比带雨梨花还美。往下看,两团大乳房鼓鼓的,虽不如贝姐的壮观,但也很够瞧的,圆圆的小腹下是精致卷曲的绒毛,这样子真叫男人疯狂?
一朗子干着嗓子问道:“姐姐,我该怎么帮你?‘”目光坏坏地在她的胸腹上逡巡着,心想:我想当个君子也当不成了。
杨飞飞也顾不得那么多,一头钻进一朗子怀里,大声哭着,哭得一朗子好心酸。玉体在怀,乳房挤着自己的胸脯,滋味真好。还有下面,毛对毛地磨擦,若不是彼此的玩意不在一条在线,早就一杆进洞了。
一朗子大享艳福,一手抱着她,一手在她的后背及腰臀抚摸着,安慰道:“姐姐不要哭了、不要哭了,你这一哭,让我觉得我好像强奸你呢。”
杨飞飞停止哭泣,泪眼朦胧地望着他,说道‘‘“你没有强奸我,可是比强奸我还可恶。”
一朗子还问道:“为什么?杨飞飞呜咽着说‘,“我们俩都这样了,就算我出去说自己清白,会有人信吗?”
一朗子说道:“可是我们什么也没做?这可冤枉我了。”
杨飞飞又趴到他的肩膀上,说道:“朱兄弟,我们今日有缘,你怎么对姐姐,姐姐都不会反对。”说到后面,已像是蚊子哼。
话说到这里已经到头了。一朗子心中狂喜:杨姐姐这话的意思就是同意我上她。这太好了,既然你愿意的话,那就别怪我了,是你让我操你的,你不让我操,我还想强迫你呢,这下省事了。
一朗子很感动地说:“姐姐,弟弟真有福,我一定会让你觉得很舒服的。”说着话,一翻身,将杨飞飞压在身下。
一朗子看着她的俏脸,泪水未干,俏脸绯红,散发着成熟美人的魅力。她的美目也在望着他,又羞又怕又喜。
一朗子说道:“姐姐,我喜欢你。”说着便吻住她的红唇,像吃美餐般的品尝起来,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
杨飞飞随着男人的非礼,体温再次升高,呼吸再次加重,鼻子不由发出快乐的哼声,腰臀也本能地扭起来。
稍后,一朗子身子稍偏,使杨飞飞露出下体。他的唇在亲她,一只手已经来到小穴,在那里探索起来。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豆豆上、花瓣上留下了风流的痕迹。
杨飞飞忍不住淌出大量的淫水。她已经多少年没有这样淌水了?本来已经忘掉的欲望又重回到身体中了。
当一朗子的舌头试图伸进她的嘴里时,她张嘴配合他,将粉舌奉献而出。两条舌头亲得真好,杀得难解难分。杨飞飞也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棒子玩耍,她已经多少年没熟悉这东西了,再次接触,心花朵朵开。她心想:老公,飞飞终于有人疼了,自从你走了之后,我是多么寂寞。你看,这么俊美、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来干我,你一定不会怪我吧?
随后,一朗子将嘴移到她的乳房上品尝,手指则塞进她的妙穴里玩弄,淫水越来越多,玩得杨飞飞四肢乱动,腰臀乱扭乱挺,红唇张合着,呻吟着说:“坏兄弟,你快点上来,姐姐受不了你的折腾,不要再逗我了,姐姐很需要你。”
一朗子心中大喜,吐出一边的奶头,又将另一边奶头吃进嘴里,抬起头说:“姐姐,我喜欢听女人说好听的话。你说点好听的,弟弟的干劲更大。”‘杨飞飞羞得眯着眼,哼道:“坏弟弟,你想让我说什么呢?”心里明白,那一定不是什么好听的。
一朗子舔着奶头,奶头已被舔得又挺又大。一朗子说道:“你就说:‘朱兄弟,快操姐姐的骚屄吧,姐姐的骚屄好痒!,”
杨飞飞一听,羞得阖上眼,双手捂脸。对她来说,这话太下流、太恶心了。她身分高贵,何曾说过这种粗话?他丈夫活着的时候,夫妻俩干事时,她连羞人一点的姿势都不肯做,何况是说粗话?
一朗子轻轻咬着奶头,说道:“姐姐,快说,你不说,我可不干。”
杨飞飞从张开的指缝里看他,说道:“你这个坏弟弟,这种无耻的话,你也让我说,你还让不让我做人?”
一朗子看着她的羞样,哈哈大笑,说道:“我说杨姐姐,你怎么还跟小女孩子似的?你知道吗,男女之间好起来、干起来,只求快活就行,管那么多干什么?
“你没听人家说,女人出门要像贵妇,在厨房要像主妇,在床上要像荡妇吗?在床上不会贱,哪有男人喜欢呢?快点吧,求你了,姐姐。难道你以前在丈夫面前都没说过这种话吗?”
杨飞飞仍然捂着眼睛,说道:“他也要求过,可是我不干。我是个贵妇,怎么能那么不要脸呢?”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你这个女人真是太古板、太守旧了。让我来给你好好上一课吧?”说罢便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抬起她的大腿,抱着她的屁股,将嘴凑上去,先对小穴吹一口气。
就这么一下子,就使杨飞飞发出欢叫:“啊,坏弟弟,你干什么?不能这么做。”她长这么大,从未有男人这样对她。
一朗子并不答话,轻咬着豆豆,吮吸着她的小穴,还用舌头扫着她的花瓣,害得杨飞飞大呼小叫、淫水猛流,全进了一朗子的嘴巴。
强烈的刺激和异样的快感,令杨飞飞全身颤抖不止,她觉得自己仿佛已经飞上天一般,太美妙、太爽快了,原来被男人这样舔是这么的舒服!
她双手抓着草,左右摆头,偶尔还仰头,大声浪叫道:“弟弟,姐姐求你了,不要再害我了。”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姐姐,那你快点求我操你丨”步步紧逼。
为了解决小穴的骚痒,杨飞飞只好狠下心,小声说:“坏弟弟,姐姐求你了,快点操姐姐的骚屄吧,姐姐的骚穴痒死了。”声音宛转动听,又带着羞意和不安,别有风味。
一朗子笑道:“好姐姐,不要急,我现在就操你的骚屄。”说完,趴上去,对准水汪汪的小穴就插进去,发出“噗哧”一声。
一朗子的大肉棒顺利地顶到深处,杨飞飞忍不住雏眉叫道:“朱兄弟,你的棒子好长好粗,要出人命了!”
一朗子微笑道:“姐姐放心,包你爽得不想回家!”虽然杨姐的年纪不算小,可是小穴紧得像处女似的,紧紧包着肉棒,令一朗子舒服得直喘出气。
杨飞飞娇喘不已,呻吟着说:“朱兄弟,你一定要温柔点!姐姐已经好多年没被干了。”
一朗子大为得意,说道:“姐姐,今天咱们有缘,兄弟一定叫你过足瘾,叫你连作梦都想着我。”说着话,屁股耸动,肉棒在穴里出出入入,感受着美女小穴的好处。
杨飞飞啊啊地叫着,双腿一会高举,一会放下的,红唇不时张阖着,银牙不时咬着,说不清是苦还是甜。小穴像只小手一样不时捏着肉棒,乐得一朗子简直想大叫,这女人真是天生尤物。
大肉棒插了十几下,杨飞飞就已经要疯狂了,嘴里哼叫道:“朱兄弟你真好!插得姐姐骨头都变软了。加快些,姐姐还想更美些。”
一朗子匀速地插动,说道:“姐姐不怕疼吗?‘”
杨飞飞眯着美目,带着几分荡意地说:“就是被兄弟你给插死,姐姐也认了,总比独守空房好。”那个眼神、表情,足以杀死男人了。
听杨飞飞这样说,一朗子还犹豫什么?振奋精神,鼓足干劲,拚命干起来,像敢死队攻打城堡,发扬着鞭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神。
一时间,小窝棚里响声大作,春色无边。男女的灵魂都在狂欢中腾飞,都从对方的身体上得到最美的东西。
杨飞飞的身体敏感,加上久不行房不禁插,没插到千下,她已经欢叫着到了高潮。她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身体,不让他再动,柔声说:“兄弟,先歇一歇吧,你太猛了,简直像头老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