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鲜花初开

猎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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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干什么,余慧燕没有亲眼见到,但是从对话中可以猜出个大概。她不敢相信,一个女人竟然会舔男人的那个玩意,甚至还肯舔肛门!这是多么脏的事?可能只有妓女为了钱才会这么干吧?叶氏姐妹可是江湖名流、有名的侠女,竟然肯为男人干那事?究竟这小?有什么魔力能征服她们?让她们连那种事也干得出来?真给我们女人丢脸。

    她又情不自禁地想,以后我和赵二公子成亲了,也要干那件事的,不知道第一次是什么滋味?听说第一次很疼、还会出血。还有,以后如果他要我舔他那玩意的话,那可怎么办?休想,我余慧燕可是武林盟主的女儿,千金大小姐,高贵得很,那种脏事是下贱人做的,我才不做。

    这时候又听到叶蒙蒙说:“朗弟弟,姐姐爱死你了,一辈子不后悔。”

    一朗子喘息着说:“我也一样,爱你们就像爱自己的生命一样。”

    叶蒙蒙感动地说:“弟弟你真好!”头一低,又舔了起来。

    一朗子受不了了,说道:“蒙蒙姐,不要再舔了,再舔我就要射了。来吧,让我给你开苞,让你当我的新娘子好不好?”

    叶蒙蒙带着兴奋和羞涩说:“好,姐姐盼着弟弟快点干我呢。”

    那边余慧燕的芳心一下子提到喉咙上,心想:他们又要干了,是蒙蒙姐的第一次!不知道她会不会很疼。她也真浪,连干字都出口了。我得好好听着,以后我也要当新娘子。

    亲热中的二人又有了新变化。一朗子已将脱光的叶蒙蒙压在身下,亲吻着她滚费的俏脸,将肉棒子触在她的穴口上,说道:“蒙蒙姐,你怕不怕?”

    叶蒙蒙娇喘着说:“我不怕,朗弟弟。我知道女人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的。和自己的心上人做这事,我很高兴,也绝不会怕的。”她心里是又兴奋又欣喜,还有一点紧张。这一天她盼得太久了,总算有一个英俊的少年喜欢她,还要干她。

    一朗子听得大爽,说道:“第一次可能有点疼,你要挺住!”肉棒在下面磨蹭着,沾了好些淫水,才往穴口顶去。

    叶蒙蒙勇敢地说:“朗弟弟,你就干吧,哪怕姐姐死在你胯下也情愿。”双手勾着一朗子的脖子,把美臀上挺,盼着跟肉棒早点交流,早点结束自己的处女生涯。

    一朗子说道:“蒙濠姐,我来了,我要干你了。”

    叶蒙蒙嗯了一声,柔声细气地说:“干我吧,我的男人,我喜欢被你干。”妩媚中透着浪荡,令人热血沸腾。

    一朗子的肉棒子向前一顶,花瓣一分,guī头慢慢探入。当顶在一层障碍时,一朗子笑了,说道:“我的好姐姐,你马上要变成小媳妇了,不再是少女了。”

    叶蒙潆娇声说:“我愿意,我当处女都当腻了。”

    一朗子笑道:“是呗,我都看不顺眼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娘子了。”一挺屁股,一穿而过,直达洞穴深处。

    就这么一下子,疼得叶蒙蒙娇躯一直,咬紧银牙,眼泪差点要下来了。她屏住呼吸,默默忍受着人生必经的甜蜜与痛苦。她知道所有女人的初夜都是这样的。

    一朗子被紧紧的小穴包着棒子,爽得直喘粗气,在叶蒙濠的嘴上亲了一口,说道:“好姐姐,疼不疼?‘”

    叶蒙蒙咬了咬红唇,说道:“没事、没事,没有那么疼,接着来吧。别人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

    一朗子夸道:“蒙蒙姐,你真是坚强,弟弟好喜欢你!”说着,抬起上身,双手握住乳房,像玩玩具一样玩着,大嘴吻上红唇,尽量给她安慰,让她放松。因为他感觉到小穴一阵阵收缩,叶蒙蒙一定很疼。

    叶蒙蒙将香舌伸出,任一朗子品尝。一朗子还拨弄着奶头,抓着肉球,玩得不亦乐乎。

    叶蒙蒙有生以来从未被男人玩过,身体相当的敏感。这里亲,那里摸,使她无限愉快,很喜欢那种肉体交流的感觉,更何况那大棒子还在穴里插着呢。

    过了一会儿,叶蒙蒙说道:“好弟弟,你开始动吧,姐姐没事了。”那种疼的感觉变淡了,而胀满感占了上风,似乎自己的灵魂也都跟着膨胀,似乎每一条神经都有了快感。

    一朗子怕她疼,小幅度地抽chā着,毕竟是处女啊!小穴真好,像是小手在抓肉棒似的,里面的温水泡得肉棒要说多美就有多美,再加上磨擦的美感,使一朗子发出喔喔叫床声。

    叶蒙蒙忍不住哼了出来,说道:“好弟弟,真美!可以快一点的。”那声音不算大,却足以叫男人变得疯狂。因为平时的叶蒙蒙相当正经、端庄,可是这时候她什么都不管了,只服从于肉体的要求。

    一朗子听了很激动,说道:“我的蒙蒙姐!还有更美的在后面呢。”肉棒长出长入,加快速度。借着淫水的泛滥,下面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小腹撞击时,还发出啪啪声,这原始的声响更使二人的情绪更高涨。

    一朗子勇猛地干着,越战越勇,叶蒙蒙笨拙地配合着,伊伊呀呀地叫着,尽显女人的床上风情,迷得一朗子恨不得战死在她的肚皮上。

    叶蒙蒙虽是新手,但对那事并不陌生。她懂医道,知道怎么取悦于男人,只是没实践过罢了。她一边扭动着,双手一边在一朗子的身上抚摸着、揉捏着,让一朗子更为好受。

    二人越干越激烈,越干越密切,原始的声音更响亮了。什么淫声浪语、什么粗话脏话也不时传出。

    一朗子问道:“蒙蒙姐,我干你,舒服吗?”

    叶蒙蒙叫道:“舒服、舒服死了,恨不得天天叫弟弟干我呢。你的jī巴真大、真粗、真长!”

    一朗子又问道:“小穴还痒不痒?需要大jī巴吗?”

    叶蒙蒙回答道:“不痒了,弟弟的大jī巴在里面止痒呢,是挺好的郎中。”

    一朗子笑道‘‘“姐姐,听说玩后庭花也挺舒服的,哪天你让我玩好不好?”叶蒙蒙说道:“好弟弟,只要你想,姐姐就是被你插死也心甘情愿。”

    一朗子听得好感动,不再言语,趴在她的身上呼呼地干着,当真如下山猛虎。叶蒙蒙则四肢缠住他,没命地挺穴相迎,感受着大肉棒的好处。

    这下害苦了余慧燕,处于原始的声响中,哪里还有睡意!

    她的听力好,那边人也不知道是忘了她还是不避她,让她听了个清清楚楚。那声音的淫荡、内容的淫秽,把她羞得趴在床上,并紧双腿,直捂耳朵。

    她心乱如麻,心想:那淫贼下流也就算了,蒙蒙姐怎么也那样呢?什么话都说出来,还舔男人的那里,是不是几辈子没见过男人?爱上男人的女人真是没救了。再说了,那事真的有那么舒服吗?叫得要死要活的,太夸张了吧?

    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也会跟赵二公子干这事,她的芳心就又甜又怕。她的双腿并得好紧,因为她感觉下面湿透了。

    她很想一直捂着耳朵,可是又忍不住放开,总想听听下一步的发展。她是越听越想听,越听越爱听,甚至还有一种狂想:要是蜡烛还没熄多好!可以亲眼看看那个场面,一定更淫贱更下流吧?

    她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俏脸,脸像被火烤一样热,相信此刻她的脸已经红如桃花,倾倒众生。她心想:不知道那种事是怎么个舒服法?不知道那淫贼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很大?蒙蒙姐的小穴受得了吗?

    那边的好事还在持续着。一朗子一阵猛干,很顺利地将叶蒙蒙送上高潮。当此之时,叶蒙蒙高声浪叫着泄身了,声音之尖、声音之荡,只怕整个玄武湖都能听到。

    这声音也刺激到余慧燕,只觉得小穴一松,一股水流了出来,然后自己的身体无比舒坦。原来这少女透过听觉和想象,也达到人生的第一个高潮。她情不自禁地摸着自己的下面,湿湿黏黏的,好不羞人。

    那边的战局还在继续进行。叶蒙蒙说道:“弟弟,快去干静静吧,她在旁边都等半天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等我干完她,接着再干你,好不好?”

    叶蒙蒙笑道:“好。好喜欢被你干,只是你太猛了,像一只老虎一样凶,我怕我们两个都受不了你。实在不行的话,把那个小丫头也干了吧。”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对她没有兴趣,才不稀罕干她。她的身子怎么能跟你们比?你们是成熟的水蜜桃,她还是只是颗青苹果。”

    这番话先是使余慧燕不安、害怕,不由得抓紧宝剑,心想:你敢过来,我就敢割了你的玩意。

    可是听到后面的话,不由得怒气冲天,心一阵阵地疼,心里骂道:你这个混蛋淫贼,太污辱人了吧?我余慧燕的身子很差吗?什么青苹果!你见过吗?太过分,你怎么知道我比不上这两个半老徐娘?我比她们年轻、水嫩,我的穴也一定比她们的嫩,也一定比她们更吸引男人来干。

    想到干字,她一阵阵羞怯,心想:我可是已经有主的大姑娘了,可不能这么想。总之,我不比她们差,是你这个淫贼没有享受的艳福。我也不可能让你占便宜,我的身子、我的一切都是属于赵二公子的。你这淫贼,嘴上说得好听,说看不起我,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嘿,馋死你这个小淫贼。

    她在这里胡思乱想,那边的一朗子又活跃起来。

    现在,他趴在叶静静的身上干了起来,可惜叶静静不会叫,但床是会叫的。

    虽然叶静静无法叫出声,可是身子更好。虽然看不到,但一朗子知道叶静静的身子比叶蒙蒙丰腴、比叶蒙蒙肉多,趴上去的感觉更美。而且小穴比叶蒙蒙的还深一些,也比较曲折,插起来更爽。

    叶静静爱死了这个男人,搂着他不依不饶的,又是亲,又是轻咬,小穴更是夹着棒子不放。

    一朗子亲着这个沉默的美女,加大力量,狠干着她,他要用行动证明,自己是很宠爱她的。

    一朗子还不满足于一种姿势,不时的变换姿势。

    叶静静最喜欢骑在一朗子的身上,有种当主人的感觉,骑在男人的身上就觉得自己好像女王。而一朗子则最喜欢狗爬式,因为叶静静的身材较丰腴,摆出狗爬式的姿势时,充满了肉感、诱惑。一边跪在她的身后干她,一边摸屁股或者抓乳房,都是一大享受!

    当他干得正高兴时,叶蒙蒙从后面贴上来,用乳房蹭着他的后背,用手抚摸着湿淋淋的肉棒根部,忘情地说:“弟弟,这种小狗式的干法很美吧?你喜欢吗?”

    一朗子回头亲她一口,说道:“好喜欢。”

    叶蒙蒙微笑道:“那你过一会儿也要这么干我。”

    一朗子欣然答应道:“好!”猛挺屁股,让大肉棒在叶静静的小穴里出出入入,发出一阵水声。小腹撞在肉屁股上,还发出啪啪声,听得一朗子非常愉快。

    但那边的余慧燕听得非常难受,不禁扭着腰,双腿相互蹭着,心想:小狗式是什么意思?难道干那事时,还要像小狗一样汪汪叫吗?

    这一夜余慧燕根本没睡好,直到天亮前才打个盹。为什么?因为一朗子战斗力超强,干到天亮之前才打住,把二女干得软如面条,不知泄了几次身。他自己也射了两回,二女各分一次雨露。

    天亮之后,余慧燕从朦胧中苏醒,一坐起身,只见叶蒙蒙已经起来,穿戴整齐,坐在床沿上发愣。而旁边的两个人盖着被子,拥在一起。

    叶静静的肩膀露在外面,白生生的、水嫩嫩的,令人眼前一亮。她的脸上还有着迷人的红晕和满足的笑容;一朗子则带着几分得意,嘴角微微上翘,把叶静静搂得紧紧的。

    余慧燕没好气地瞪了一朗子一眼,心想: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两位好姐姐了,怎么找这种不像人样的家伙呢?

    她一坐起,沉思中的叶蒙蒙就发觉了,站起来,脚步蹒跚的走来,试探着拉起余慧燕的手,说道:“慧燕妹子,昨晚有睡好吗?语气中带着羞涩和歉意。

    余慧燕叹口气,很诚实地说:“我的好姐姐,我哪里能睡得好?昨晚那么大的动静,怎么睡得着?”是的,她的双眼都有些红了。

    叶蒙蒙不好意思,说道:“对不住了,慧燕妹子,姐姐向你道歉。朗弟弟很想和我们洞房,我们也不能不答应。”说着,带着羞笑低下头。

    余慧燕觉得她的样子真美,真是一位新娘子,忍不住再打量一下她,想看看经过昨晚的大战,她的身体有什么变化,但似乎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变化来,只是气色看起来更好。

    余慧燕低声问道:“蒙蒙姐,我看你走路的腿有点不利落,是不是很疼?”

    叶蒙蒙嗯了一声,说道:“是有点疼,第一次都会这样的,你以后也会经历这一关。”

    余慧燕想到一个羞人的问题,附在她耳边,小声说:“蒙蒙姐,你告诉我,那种事是不是很痛苦?”

    叶蒙蒙很灿烂地笑了,伸手摸摸她的俏脸,说道:“慧燕妹子,你还是黄花闺女,知道这么多干嘛?”

    余慧燕解释道:“我以后也要当新娘子,我想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心里也好有个准备。还有,那淫贼的东西有多大?咱们的玩意那么小,怎么进得去呢?”她的声音小如蚊哼。

    叶蒙蒙吃吃笑了两声,说道:“慧燕妹子,你想知道的话也容易。不如这样,你现在钻进那个被窝,让我男人给你试一下,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余慧燕大羞,轻声笑着,想去捂叶蒙蒙的嘴,叶蒙蒙笑着闪开。为了不影响那二人休息,叶蒙蒙跟余慧燕到舱外说话。

    她们站在甲板上眺望着湖上的风景。

    太阳还没有升起,天空是淡蓝的,湖面一片寂静,附近的船只也睡着了。

    余慧燕望着一脸幸福之意的叶蒙蒙,说道:“蒙蒙姐,你和静静姐也不笨,怎么会那么没有眼光,找一个好色之徒当丈夫?这有点太胡涂了。”

    叶蒙蒙笑了,说道:“慧燕妹子,你还年轻,感情上的事情你还不太懂。我问你,你跟赵二公子的感情怎么样?是怎么认识的?”

    余慧燕皱皱眉想一想,说道:“我们两家是世交,小时候我们两个就常在一起玩。两家大人说要订亲,我也不讨厌他,就订了,感情嘛,实在不好说。”

    叶蒙蒙呵呵一笑,说道:“这不就结了吗?你们之间也没有多少感情,彼此没有心贴心交流过,跟我们与朗弟弟不同。

    “虽然我们认识时间较短,但我们敢明白地说,我们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们,我们彼此都想跟对方在一起,要相伴一生。”、余慧燕说道:“可是我为你们感到可惜。你们那么漂亮,武功那么好,人品也没得说,名气也不小,应该找个更好的男人,而不是屈就他。”

    叶蒙蒙苦笑,说道:“朱公子难道不好吗?除了有点风流好色之外,没看出他有什么坏处。他善良、诚实,对人真心、对我们体贴,我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我们和他在一起觉得很快乐,这就够了。再说,他的优点也不少,年轻、俊俏、风度翩翩、性格爽朗,这些都是优势。说句实话,你的那位也不一定比他强。”

    这话引起余慧燕的不满,说道:“我觉得他们两个比起来,还是我那位强些,起码人很正经,不像他会乱勾引女人。”

    叶蒙蒙反驳道:“那可不一定,比胸怀,还是我的朗弟弟好。他绝不会因为我们跟别的男人说句话,或者有交往而吃醋、大发脾气。”

    这话使余慧燕哑口无言,因为对方的话点到她的痛处。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以往有过这种事。有一次,她到赵家做客,一个仆人向她请教武功,她很有耐心地指点他。

    这不过是很平常的小事,哪知道赵二公子表面没说什么,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子,可是等余慧燕走了之后,他就动手了。

    等余慧燕再到赵府时,就没再见过那个仆人。打听了一下,都说没有那个仆人的消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余慧燕很重视这件事,亲口问过赵二公子,对方回答说那个仆人家里有事,不在赵府X作了,再问那个仆人的事,他就不说了。

    余慧燕好奇,找人打听那个仆人,找到那个仆人的家,家人说他从没回来过。余慧燕寻思着,这个仆人恐怕凶多吉少。

    这件事使余慧燕有点难过、有点内疚,她总觉得是自己害了他。这件事对她的影响不小,使她对赵二公子有一分戒心。当对方提起成亲之事时,她也有意无意地往后推,这使她感觉自己有点像嫂子贺星琪那样的处境。

    见余慧燕不语,叶蒙蒙换厂话题,说道:“小丫头,昨晚上你什么都听到了吗?二余慧燕脸上发烧,说道:“谁想听到什么声音呢?早知道会那样,打死我也不会留下来。那家伙好色如命,可是姐姐你怎么能什么话都说出来?你可是淑女型的女人呢。”、叶蒙蒙脸上热辣辣的,说道:“别笑我,等你和心上人做那事时,一定比我还疯、还浪。”

    余慧燕嘻嘻一笑,说道:“我才不会。对了,姐姐,你还没有告诉我,被男人干时是什么滋味?‘”说着后面,羞得将脸侧了过去。

    叶蒙蒙呵呵笑,说道:“小丫头,你真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说着话,凑近她的脸,耳语了一番,听得余慧燕一会笑,一会惊,一会抿嘴,一会瞪大眼睛的,末了,说道:“姐姐,你以后还想做那事吗?”

    叶蒙蒙低声一笑,说道:“女人被男人干过之后,尝到肉味了,哪能不想呢?静静上次和朗弟弟做过后,晚上经常会睡不好,我想,她一定是想男人了。”

    余慧燕哼道:“你们姐妹俩都跟了他,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以后你们两个可得看住他,不能让他和别的女人乱来。”

    叶蒙蒙很大度地说:“朗弟弟能力太强了,我们两个挡不住他,他应该多娶几个娘子。”

    余慧燕惊呼道:“姐姐,没见过像你这么傻的女人。别的女人挡都还来不及,你还纵容他,会把他惯坏的。”

    叶蒙蒙问道:“你以后嫁给赵二公子,他还想娶小娘子,你怎么办?”

    余慧燕咬着牙说:“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他就休想。”

    叶蒙蒙感慨道:“慧燕妹子,你可真够霸道。”

    余慧燕看看天色,只见东边的山上已经露出旭日的一边,射出一道亮光,将二女的俏脸映得通红,艳丽无比,艳胜百花。晨风轻轻吹来,吹动她们的秀发,一飘一飘的。

    余慧燕说道:“蒙蒙姐,我该走了。”

    叶蒙蒙哎了一声,说道:“慧燕妹子,你不能走,你可是我们的丫鬟。”

    余慧燕脸上露出狡猾的笑意,说道:“我悄悄溜走,我就不信,他敢让赵家的二少奶奶当丫鬟。”

    叶蒙蒙叹口气,说道:“原来你这么不讲信用。”

    余慧燕说道:“这可不能怪我,谁叫他逼我打赌。我放着二少奶奶不当,去当丫鬟,我脑子是不是被虫子给咬了?得了,、我走了。不过有句话你替我传给他,就说我下次一定要找他算账。”

    叶蒙蒙不解地问:“算什么帐?”

    余慧燕气哼哼地说:“他非礼我,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叶蒙蒙胡涂了,说道:“他何时非礼你了?他连你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碰。”余慧燕很严肃地说:“怎么没有?昨晚上他干坏事,干了一夜,害得我睡不好,不是非礼是什么?得了,我走了。”

    叶蒙蒙说道:“慢着,你先别走,朗弟弟也有句话让我捎给你。”

    余慧燕一怔,说道:“什么?他也有话给我?”

    叶蒙蒙回答道:“是的,昨晚上睡去之前,他就知道你今天早上会走,他要我转告你,他要收回昨晚说错的话。”

    余慧燕睁大美目,说道‘丨“什么话?”

    叶蒙蒙吃吃笑,说道:“他说,他昨晚上说对你不感兴趣是假的,说你很漂亮动人,他一见你就想要干你,很想把那东西插进去,让你变成小少妇。”心里也在笑,因为这话一朗子没说过。

    这话使余慧燕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末了哼了一声,说道:“这个混蛋,又不说人话,叫他小淫贼一点都没错。哼哼,我才不会让他干。他就是跪在地上求我也休想插我。”这话一出口,马上又捣住嘴,觉得太下流。自己一个千金小姐,怎么能如此粗俗?

    叶蒙蒙听到这话,忍不住咯咯笑了,也不好再笑她,叫了船家用小船将她送走。

    一连三天,一朗子和叶氏姐妹花天酒地,尽享人间风月。

    白天赏景,晚上欢爱,端的是神仙日子、。但他终究惦记着贺星琪,很想离开,可是又不想伤了二女的心,左右为难。

    这天晚上,和姐妹风流过后正搂着她们同眠,突然听得敲窗声,一朗子惊醒,问道:“谁?”

    外面那人冷哼一声,说道:“你最想找的那个人要见你。”

    一朗子跟叶氏姐妹交代了几句,迅速穿衣后走了出去。

    只见淡淡的月光下,甲板上站着一个黑衣青年,身材挺拔。

    一朗子问道:“是胜威吗?”

    那人嗯了一声,说道:“朱一朗,你倒是挺有眼光的,不过我说你也太过分了吧?娶了娘子还在外头找女人,还对我姐贼心不死。”

    一朗子笑道:“大家都是男人,你应该可以理解。”

    贺胜威说道:“你这些事我可管不着,我是来传话的。我姐在湖岸上的林家客栈等你见不见就是你的事了。”

    一朗子惊喜交加,说道:“我马上去见她。幸好她还没有出海。”

    贺胜威说道:“情况有变,你去跟她说去吧。走吧,正好有船。”一朗子答应一声,跟叶氏姐妹说自己有急事要办,要她们到陆家等自己。

    姐妹俩抱住他好一顿亲吻后才放一朗子离去。他们就好比新婚夫妻一样,谁舍得分开?分开一个时辰都觉得难受。

    二人坐船上了岸,贺胜威自顾自地走了,不再理一朗子。

    一朗子也不问他,向人打听林家客栈的位置后就匆匆进发。

    客栈并不远,经过几条胡同就到广。到了客栈门前,还没进去就隐隐听到附近有打杀之声。一朗子对于这种事相当有兴趣,而且担心与贺星琪有关,便寻声找去。

    一朗子站在客栈房后的胡同中,打斗的二人在胡同中腰处。薄薄的月光下,见到二人杀成一团。一个用剑,剑光连成一片,杀气腾腾的;另一人赤手空拳,处于下风,几次想跑都跑不掉。

    一个声音说:“小丫头,为啥缠着我不放?我又不是你男人。”

    另一个声音说:“咱们之间的恩怨早该了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这怒中透着柔美的声音一传到一朗子耳朵,心都乐开花了:这不是星琪的声音吗?这真怪了,铁拳头不是远离中原,躲到海岛上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他没有马上上前,而是站在胡同口等着,防止铁拳头逃跑。果不其然,又打了几个回合,铁拳头支持不住,转头就跑,跑向胡同口。

    贺星琪在后面就追,嘴里喊道:“朱一朗,给我截住他,别让他跑了!”

    一朗子一边拦截,一边笑道:“星琪,你怎么知道是我?”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对你这个家伙,扒了皮我也认得。”这话令一朗子听了觉得好开心。

    一朗子冲上前,叫道:“铁拳头,你乖乖受死的话还能留你个全尸。”

    铁拳头叫道:“姓朱的小狗,老子跟你拚了!”

    、一朗子笑道:“老狗拚命也没用,牙齿松动咬不死人。”双掌如飞,向他身上击去。铁拳头拳头如锤,气势不凡,但想一招打倒对方,根本不可能。

    这时候贺星琪像一道白光射来,剑如毒蛇。一朗子趁铁拳头分心之时猛地擒住他的手腕。

    贺星琪叫声好,剑光一闪,一剑穿心。

    铁拳头啊地一声惨叫,猛地一扬手,将一朗子甩出去。这是他最后一搏,力量大得惊人,一朗子在空中翻了好几圏,才安全落地。

    此时,贺星琪已将铁拳头的脑袋砍下来,又一脚踢飞,说道:“这个贼子,总算死了。”呆楞在原地半晌,才擦剑回鞘。

    一朗子走上前,见她一身男子打扮,头发也像男人似的扎了条公子巾。月光下,俏脸仍然清丽出尘,不同凡响。心中一荡,说道:“小娘子,我想死你了。”

    贺星琪被他这么一叫,娇躯一颤,说道:“混蛋,不许这么叫,你还嫌我的麻烦少吗?我走到哪里,人家都会问我:‘何时成为别人的小娘子了?‘,我是满嘴说不清丨‘”

    一朗子动情地拉住她的手,说道:“对不起,星琪,我给你带来这么多麻烦。我也不是想伤害你,只是想娶你当我的娘子,可是你总是千不肯,万不肯,也不知道我朱一朗有多么不好,让你一点也看不上。”。

    贺星琪意外地没有甩开一朗子的手,凝望着他,美目好亮,比得上星星,说道:“我是要成亲的人,不能再跟你纠缠。”

    一朗子一把将她拉入怀里,说道:“星琪,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贺星琪叫道:“你是傻子吗?还问我这么蠢的问题。我白认识你一场了。亏我还为你打算,帮你娶到陆小珊,还帮你赶跑毛兴旺,以免你被他派的人炸船炸个粉身碎骨,没命风流。”说到后面,已经酸气弥漫。

    一朗子一愣,说道:“毛兴旺派人炸船?”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可不是吗?昨晚他找了几个人要潜水炸船,正好被胜威听见了。胜威杀了那几个人,而我呢,把毛兴旺给伤了,你才能美滋滋地搂着两个美娇娘风流。”说着,挣出他的怀抱。

    一朗子大为感动,说道:“星琪,你对我真好。以后,我守着你过日子,再也不乱来了。”

    贺星琪咬了咬红唇,说道:“我才不相信你。你那个风流好色的性子,还能改吗?再说,我已经答应余家了,你很快就可以喝到我的喜酒。”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转为凄凉。

    一朗子听了觉得好心痛,将她再次搂入怀中,大声说:“我不同意你嫁人。你是我的,谁抢你我就跟谁拚命丨‘”

    贺星琪任他搂着,幽幽说道:“你会是扇公子的对手吗?‘”

    一朗子坚决地说:“我虽然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我会全力以赴,不会让他娶到你的。他想娶你,踩着我的尸体过去吧丨”

    贺星琪听得心里一阵温暖,哼道:“你可真霸道,我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这么做?”丨、一朗子说道:“我早就说过了,你是我的小娘子。”

    贺星琪旺了一声,说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之后说道:“走,咱们到客栈去。我在客栈有房间,咱们好好谈谈,做个了结吧。”

    一朗子也没在意,搂着她的细腰走。

    贺星琪叫道:“你干嘛?想死呀?让人家看见了,我怎么办?一朗子笑道:“人家只会看到我搂着男人,可不知道我搂的是个大美女丨二贺星琪冷哼着推开他的魔手。

    到了客栈的房间,一朗子被挡在房外,因为贺星琪说要换衣服。

    一朗子叹息道:“都是一家人,干嘛那么见外?你的身子我还不熟悉吗?”但还是耐着性子等。

    足足等了半个时辰他才进得了房间。

    再见贺星琪,他不禁呆住了。

    贺星琪已经换回女装,一身白衣如雪,如云般的秀发披在肩上,眉目如画,气质优雅,配上凹凸有致的美妙身材,真是飘飘若仙。她正坐在镜子前对镜沉思,像一个思春少女。

    一朗子凑上前,从后面搂着贺星琪的腰,感受着那腰的柔软和纤细,在她的脸蛋上亲一口,说道:“星琪,你真美。”

    贺星琪对着镜子微笑,说道:“比起陆小珊和叶家姐妹怎么样?”她的脸上充满自信和傲气。

    一朗子诚实地回答道:“自然是你最美。”他看到镜子中有两张脸,正是自己和贺星琪。自己的脸清秀、温和,带着几分高贵、几分亲切;星琪的脸,绝色、优雅,还有点孤芳自赏。两张脸凑在一起,真的很相配。

    贺星琪满意地笑道:“我找过一些人算命,他们都说我跟你是一对。”

    一朗子笑道:“是,咱们本来就是一对,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答应嫁给扇公子。”

    贺星琪鼓着腮帮子,说道:“我也不想答应,可是压力太大了,由不得我不答应。”彳一朗子叹息道:“你答应他了,那我怎么办?贺星琪翘翘红唇,做出一副撒娇样,说道:“那你想怎么办?”

    一朗子笑了,笑得有点邪气,说道:“那好办,咱们先成亲,让你肚子里有了孩子,我看他还敢不死心吗?”说着话,大胆地将贺星琪打横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贺星琪吓了一跳,瞪着他说:“朱一朗,你不能玩笑开过头。”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丨一朗子将她放在床上,说道:“我只想和你聊天,没想干别的,除非你愿意。不然,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贺星琪往床边一转身子,说道:“我才不会同意你乱来呢。我贺星琪可不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可以随便跟男人上床。”、一朗子笑了,说道:“我也不是个随便的男人,也不会随便跟哪个女人好。”贺星琪怔了怔,随即呵呵地笑了。

    望着她闭月羞花的脸,望着她开心的笑容,一朗子悄悄上了床,跟她躺在一起。贺星琪止住笑,向旁边一闪,娇嗔道:“小子,你想干什么?可别乱来?当心我一剑宰了你,就跟宰了铁拳头一样。”

    一朗子嘿嘿笑,摆出正经的表情,说道:“星琪,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你不知道多日不见,我老是想着你。”

    贺星琪心里一酸,瞪他一眼,说道:“少给我灌迷汤。你娶了陆小珊,又有叶氏姐妹当情人,哪还会记得我丨”说到这,像小女孩一样噘起红唇,形成火辣辣的诱惑。

    一朗子大为着迷,大胆地凑了上去,将她搂在怀里,说道:“星琪,无论我有多少女人,你在我心里都是皇后,没有人能取代你的位置。为了你,我连命都可以豁出去。”

    贺星琪幽幽叹息,紧贴在他的怀里,说道:“咱们俩是不可能成亲的。”

    这句话犹如刀子刺在一朗子的心上,使他猛地一痛,脸色大变,说道:“你说什么?我不信!事在人为,只要咱们两个一条心,想在一起就没有人能阻挡咱们。你告诉我,谁在当绊脚石?”丨贺星琪望着他的脸,说道:“就我家来说吧,我娘不同意,我姑姑也不同意,胜威和爹爹模棱两可,但我其他的亲威也不同意,都跟我说你这个人不是好人,今天爱这个、明天爱那个,我要是跟你,迟早会气死。还说你不如扇公子忠诚可靠,嫁人就要嫁像扇公子那种男人。”

    一朗子沉吟着说:“他们什么态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你是听他们的,还是听自己的?是你嫁人,还是他们嫁人?贺星琪皲着眉,缓缓地说:“我也很矛盾。他们说的有道理,而我还是喜欢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丨一朗子松开手,将身子移到床边,语气凄凉地说:“所以你答应嫁给扇公子,连婚期都订好了,就等着我去喝喜酒吗?”一翻身,不再看她。

    贺星琪感到心里一痛,说道:“一朗,你不要怪我,是他们逼我这么做的,我妈说我要是不同意,她就死给我看,你说我该怎么办?还有,我也在气你,要让你知道我也不是嫁不出去,凭什么你有那么多女人,我只能喜欢你一个。”

    一朗子转过身,笑着说:“原来你吃醋了。”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本来我同意嫁人后就不想再见你,可是我回到金陵后,听说你在湖上有危险,就赶紧跟胜威赶过来。我才知道,我还是在乎你的。”

    一朗子大为激动,说道:“星琪,你既然喜欢我对我好,你就别再理什么扇公子,就跟我好吧?‘”

    贺星琪转转眼珠,说道:“我要好好想想。我不喜欢我的男人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女人。”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没办法,我太英俊,她们也太多情,我心肠软,哪能拒绝的了?”

    贺星琪忍不住笑了,说道:“你啊,总为自己风流好色找借口。我要是跟了你,气也气饱了。”

    一朗子望着她的俏脸与笑容,说道:“今晚咱们洞房好不好?”

    贺星琪听了,娇躯一颤,立刻慌乱地说:“不好,你走吧,我要睡了,该说的话也说完了。”她的脸像是红苹果,与她的白衣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朗子凑上去,说道:“你为什么这么柔弱?明明喜欢我却不敢面对。”

    贺星琪背过身子,说道:“我不会嫁给你的,我不要当你的妻妾之一,你走好了咱们以后不要再见面,我也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了。”细腰圆臀被衣服包得极其诱人。

    一朗子委屈地说:“你当然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你明明是我娘子,怎么可以再嫁给别人?烈女不事一一夫!”

    贺星琪转过身子,说道:“哼,我什么时候成你娘子了?”

    一朗子说道:“星琪,有件事一直没有告诉你,咱们第一次见面,你晕倒后我脱光了你的衣服,把你从头到脚看了个遍,还亲了你的下面。真香!迷死我了。”

    贺星琪听了,脸色大变,忽然坐起来,咬咬红臂,颜声道:“你这个死色狼、死淫贼,这种下流的事你也干得出来!”说着,抓起枕头狠狠砸过去。

    一朗子受着枕头砸头,一脸苦相,说道、:“星琪,你别怪我好吗?我那时后很生气,头一次见面你就对我那么凶,我救了你,你就那么对恩人吗?再说,那也没有什么呀,你并没有失身。”

    贺星琪呸了一声,鼓着腮帮子说:“我还能怎么嫁人?你都把我那样了。”

    一朗子又凑近她,说道:“所以说,你是我的娘子,不准跟别人好。”

    贺星琪激动起来,叫道:“你这个坏蛋,自从认识你以后,我就没过过好日子,我要杀了你。”说罢,向一朗子扑去。她以为他会躲开的,哪知道一朗子根本没动,让贺星琪的娇躯结结实实地压在一朗子身上。

    一朗子叫道:“星琪,你可是一个侠女、淑女,不能这么粗鲁,要温柔一些!”贺星琪恨恨地说:“对你这种淫贼,我温柔不起来,我要咬死你。”说着,张嘴咬他。

    一朗子笑着躲闪着,说道:“别这样,娘子,要注意风度。”

    贺星琪没咬到他,身子压着他不放,气极了,叫道:“朱一朗,我操你妈。”

    冲动之下,连脏话都骂出来。

    一朗子一呆,贺星琪也呆住了。她长这么大,向来端庄有礼,只说过两次脏话,都是被一朗子给气的。认识她的人,没有不夸赞贺星琪知书达礼的。

    一朗子笑道:“我妈可是你婆婆!你忍心操她吗?贺星琪顿时急了,说道:“我不操她,我想操你,你这个小王八蛋。”

    一朗子可不怕这一套,挑衅地说:“你来啊,我还怕你操吗?就怕你没那个瞻子。”

    贺星琪气急,俏脸如红霞,说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现在就操你。”说着,伸手扒他的衣服,只是扒了半天也不成功。

    一朗子笑道:“星琪,我自己脱吧。”

    贺星琪从一朗子的身上下来。一朗子立刻将自己脱个精光躺下,一副“请你上马”的架势。

    贺星琪早背过身去了,怕看男人的身体。其实她早就看过了,芳心像打鼓似的紧张和慌乱,有点不失所措,心想:难道我真要操他吗?

    一想到这个“操”字,贺星琪又羞又怕又有点兴奋。自己可是个淑女和侠女,让她主动去干男人,实在太害羞。一朗子见她背过身,腰臀曲线特别诱人,心里好冲动,没忘提醒她:“星琪,我已经脱光了,你来操我呀。不敢就拉倒,我知道你不敢。”

    贺星琪转过身,银牙一咬,说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就操你。”她又看到这个男人的身体了,真的很不赖,骨架匀称,肌肉结实,尤其是那根阳jù早就像旗杆一样的高高竖立在他的胯下。那么粗、那么长,叫人有点怕怕的。她亲眼看到叶静静是怎么在这根棒子下欲死欲仙,也看到过叶蒙蒙是怎么如痴如醉的舔它。她心想‘‘怎么办?要打退堂鼓吗?

    一朗子见她犹豫着,说道:“算了,算了吧,我知道你是说到做不到的。”说着,坐起来,去抓衣服穿。

    贺星琪凑上来,说道:“你给我躺下,姑奶奶今天要操你。你给我闭上眼睛。”一朗子问道:“干什么?”

    贺星琪怒道:“哪来那么多废话。快闭上。”一朗子没招了,乖乖阖眼。

    贺星琪咬着牙,含羞脱掉衣服,露出冰肌玉骨、倾倒众生的身子,简直是上天的杰作!那肌肤、胸臀、大腿,甚至连脚趾都生得那么好看。配上她的俏脸,那种魅力,真是神仙也想下凡。

    贺星琪怀着紧张的心,骑上男人的身子,握住大肉棒子,还是熟悉的那种火热感。

    她将肉棒子对准自己的处女穴口,对好之后,又有点犹豫了,心想:难道我真要这么干吗?那我这辈子真得跟这个小淫贼了?唉,这可怎么办?嫁人应该嫁扇公子那样的人才好。想着想着,那里不争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了春水,虽然不多,但也足够润滑了。

    一朗子闭着眼说:“不操就算了,我躺得都腻了。”

    贺星琪心一横便坐下去。guī头撑开花瓣,向里徐行,当遇到障碍时,贺星琪暗叹道‘‘再见了,我的姑娘身子!

    一使劲,穿帘而入。撕裂般的苦痛使她啊了一声流出眼泪,眼泪有来自生理的痛,也有来自心理的难受。她心想:我从此以后就是他的人了,再也没选择了。

    这一痛,有点受不了,身子一软,趴在男人的身上,而大肉棒子已经插到花心了。又疼又胀的感觉使她百感交集,觉得这一插不只是单纯的插小穴,也是她整个的人生和命运。

    贺星琪这一插把一朗子乐坏了,他心想:好了,万事大吉,这回我看她还能跑吗?乖乖当我的女人吧。

    大肉棒被小穴包着,爽得他大口喘息,睁开眼见到她的泪水,起了怜爱之心,伸出舌头,舔去她的泪水。

    贺星琪被舔得眨了眨眼,说道:“你这个坏蛋、淫贼,这回满意了吧?你可害了我一辈子!”

    一朗子大为骄傲,双手在她的光滑如缎的后背上抚摸着,痴情地说:“星琪,我是真心喜欢你的,绝不是出于好色。我这辈子都会对你好的,让你整天都有笑容。我没有害你,我是在救你。”

    贺星琪哼道:“我又没有掉进火坑,还用得着你救吗?将脸贴在他脸上。

    一朗子很认真地说:“要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不是掉进火坑吗?”

    贺星琪幽幽地说:“我总觉得嫁给扇公子比嫁给你好得多,嫁给他,我心里踏实;嫁给你,这辈子可有得受了,不知道你得给我找多少个姐妹回来,想让你陪我一夜都难。”说到这儿,特别羞涩。

    一朗子说道:“我今后一定努力改掉我多情的毛病,尽量不给你增加姐妹。”又说道:“还疼吗?我的好娘子?”处女的小穴将大肉棒子包得密不透风。

    贺星琪长吁一口气,喘息着说:“好多了,刚才真要命!像是刀插到肚子里似的。”说着,抬起身,双手分支他肩膀两侧,跟他来个面对面。

    四目相对,一朗子露出坏笑,贺星琪却又羞又痛,偏过头不理他。一朗子伸出手,摆正她的脸,向下一拉,二人的嘴就贴在一起。

    一朗子双手在她的背上,也在屁股上摸着,抓着,感受着她的弹性与滑腻,贪婪地吻着她的红唇,还缓缓扭腰,让大肉棒在小穴里小幅度地活动着。

    她的唇真香、真甜、真软、真滑溜。一朗子品尝一阵后,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跟她的粉舌交缠起来。她显然是个生手,所以显得很茫然,任他摆布。一朗子一只手来到她的臀沟里,随意地滑动着,拨弄着小菊花,害得贺星琪不时地晃着屁股,鼻子发出哼哼声。

    在这三路进攻之下,贺星琪的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肉体上的舒适。一朗子吻她吻到有喘不过气才放开她,说道:“好娘子,还是让我来操你吧。”抱着她翻身,恢复女下男上的姿势。

    一朗子的双臂撑起上半身,瞧着贺星琪是那么的诱人。绝色的脸蛋泪痕未干,且透着晚霞般的红晕。美目半眯着,微皱眉头,红唇开着,喘着热气。

    修长的脖子,尖挺的乳房,粉红的奶头,小巧的小肚脐,都是那么美好,叫他这个花丛老手挑不出毛病。

    他往下看,便看到肉棒上的血丝。抽出肉棒,看到她的小穴一片血污,身下也是落红片片,不由得一阵感动。看着那张开且被绒毛包围着的粉唇,他忍不住俯下身子,将嘴凑上去,爱怜且热情地舔着心爱的姑娘。用嘴唇,也用舌头和牙齿,充满爱意的为心上人服务着。

    贺星琪何曾受过这个,像受到袭击似的,娇躯一颤一颤的,两团不小的乳房晃来晃去。

    她的双手先是抓着被子,咬着牙忍受着那快感,接着又双手抓着他的头发,仿佛要死了似的呻吟道:“一朗,你舔得我好痒、好舒服,我流了好多水!你不要折磨我了,咱们接着乐吧。”

    一朗子听她说得可怜,吃了几口淫水后,便抬起头说:“星琪,我的好娘子,你把宝贵的第一次献给我,我一定要对你负责任。”说着话,对着她晃了晃硬邦邦的大肉棒,令贺星琪好羞。

    将肉棒对上湿润的穴口,缓缓而入,直插到花心,将小穴撑得鼓胀胀的。

    贺星琪哦了一声,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也不知道是苦是甜。

    一朗子问道:“星琪,你怎么样了?行不行?‘”停住不动。

    贺星琪伸出玉臂,将一朗子的脖子一勾,说道:“一朗,我知道你很想干我,来吧,已经这样了,我什么都不怕了。你只管动好了。”她望着他,显得含情脉脉。

    一朗子心花怒放,说道:“星琪,我一定要让你过一个难忘的初夜。”低下头,亲吻着她的红唇,双手各握一边乳房,连揉带按,尽情地玩着,大肉棒同时动起来,先是和风细雨似的,后来见她并不反感,便加快一些。

    久经沙场的大肉棒子在处女小穴里活跃起来,将小穴开发得越来越大,水也越流越多,下面发出咕叽、咕叽声,令贺星琪大羞,阖上美目享受着心上人带给她的陌生的肉体之乐。

    一朗子一边气喘吁吁地干着,一边说道:“好星琪,你的玩意真紧、真嫩、真多水!干起来真爽,我要干你一辈子。”

    贺星琪啊啊地叫着,笨拙地扭腰摆臀,说道:“你这个家伙要是对我好,我就跟你一辈子。你要是对我不好,我会离你远远的。你就是得到我的身子,我也不会听你的。”声音柔美中带着几分娇媚,差点没把一朗子给迷死。

    一朗子大力地干着,撞得肚子啪啪直响,小穴也有节奏地一紧一松,夹得guī头一阵阵舒爽,使他随时都想射出来。但他毕竟是老手,还是挺住了。

    贺星琪初尝肉味,想不到肉体之欢如此美妙,既像在梦中漂流,又像在云端飞翔,她呼呼地娇喘着,甜蜜地呻吟着,她啊啊地浪叫着,大肉棒将她送上一个高峰又一个高峰,爽得她想就此死掉也不悔。

    干了一阵子,一朗子没射出来,她倒是高潮了好几次,夹得一朗子心中暗乐,心想:这才是人生享受!干这样的美人,哪个男人能不销魂呢?

    贺星琪眯着美目,在男人的身体上抚弄着,喘息着说:“一朗,你也快点完事吧,我实在受不了了,你简直是要了我的命!早知道你这么凶,我才不给你呢。”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我听你的,射了就是。”趴在贺星琪的身上,猛劲地又干起来,干得贺星琪摇头晃脑,秀发都散开了,双条玉腿都举高,缠在他的腰上。当一朗子将精华射进她的穴里时,烫得贺星琪发出啊啊声。

    干过之后,二人紧拥在一起不放,大肉棒就插在小穴里。

    贺星琪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说道:“小淫贼、小色狼,你这回高兴了吧?我还是没有逃过你的魔掌!”

    一朗子笑道:“天地良心,今晚可不是我强迫你的,是你强奸我的。”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要不是你逼我,我才不会这么做。”刚享受过欢爱的她,眉目全是春情,脸蛋红润,白净的肉体都泛起粉红色。

    一朗子嘿嘿笑,跟她来个侧拥,四腿交缠着,说道:“我不逼你,你又会跑掉。我听说你答应嫁给扇公子,还订了日子之后,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

    贺星琪柔声说:“一定是想搞破坏吧?你绝不会让我顺利嫁给他。”

    一朗子说道:“你说得没错。我就想,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你给抢回来,我的女人怎么能嫁给别的男人?太欺侮人了。”

    贺星琪伸手掐掐他的脸蛋,说道:“喂,别不要脸,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我可没有答应你。”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我凭直觉也知道你这辈子就是属于我。只要我活着,就不可能让你嫁给别人。”

    贺星琪芳心大悦,说道:“你可真霸道,凭什么这样做?你都娶陆小珊了,还想怎么安排我?莫非真想让我当你的小娘子吗?一朗子爽朗地一笑,说道:“这些都是小事!咱们一家人以后可以多商量、商量。对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贺星琪朱唇绽开,露出白牙,说道:“什么怎么办?”

    一朗子说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所以你得退掉扇公子那头的亲事,总不能说咱们同床共枕了,回过头你还要嫁给扇公子。”

    贺星琪皱眉道:“这件事还真的不好办。直接拒绝会伤了两家的和气,也让他们家丢脸丢大了,得想个良策。”

    一朗子坚决地说:“如果你没有办法的话,这事交给我。由我来面对各方面的压力,有刀子冲我这插好了。”

    贺星琪望着他,说道:“你不要乱来,会有好法子的。”

    一朗子说道:“要不然你跟我走,咱们远走高飞,不管那些俗事。”

    贺星琪摇头道:“不成,不能不明不白的走。扇公子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他应该不会为难我。”

    一朗子关切地说:“不行,不行,我怕他发疯。这种事换了谁都不可能保持冷静。”

    贺星琪静静地望着他,说道:“好了,这些事以后再说。”

    一朗子说道:“那现在干什么?‘”

    贺星琪打了个哈欠,说道:“我有点累了,咱们睡吧。”扯了被子一抖,便盖在二人的身上。

    一朗子说道:“星琪,待我把棒子抽出来,这样你会睡不好的。”

    贺星琪低声说:“就这么睡吧,反正咱们也是夫妻关系了。”迷人的神情、亲昵的口气,让一朗子心里好美,恨不得在床上跳起来。

    一对相爱已久的人,终于抱在一起,成为一对,他们听着对方的心跳,沉醉在浓情蜜意当中。

    清晨醒来时,只见贺星琪身上已穿上肚兜和亵裤,露出肩膀和四肢,白花花的,嫩得要滴水。她坐在床上,正望着一朗子的肉棒发呆,一手握着棒根,另一手不时拨弄。

    一朗子坐起来,一搂她的肩膀,微笑道:“星琪,你在干什么?是不是昨晚没吃够,还想再来两回丨‘”

    贺星琪羞红着脸放开肉棒,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正在看你这丑东西,我想知道它昨晚为什么那么凶。”

    一朗子得意地说:“我是天生的本钱厚!这是上天照顾我。”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真是厚脸皮。怪了,你这东西的蛋蛋皮上怎么还长了九个红点呢?”说着,按倒棒子,将蛋皮拉起,上面真有九个红点,小如针尖一般。

    一朗子一惊,说道:“星琪,你真是细心。这九个红点只有我自己知道,我那些女人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那些点是什么意思。”

    贺星琪的手指在皮上滑动着,说道:“以后你倒是不会不见,这就是记号。”

    一朗子笑道:“星琪,我可不准你去拨弄别的男人的这玩意!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被她的手指玩着下体,又痒又爽的,棒子也硬了起来。

    贺星琪杯一了一声,说道:“这也太不公平了吧?你有好几个女人,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不合理。你告诉我你干过几个女人,我也要照数干几个男人。然后,我再回来嫁给你。”

    一朗子嘿嘿笑,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星琪,你可别这样,那样岂不是给我戴绿帽子吗?我答应你以后不主动找女人还不行吗?我家星琪可是武林三娇之一,还有谁比你漂亮?没有女人再能吸引我了。心肝,给我摸一摸,我硬得厉害!”

    贺星琪用手套弄着一朗子的肉棒,说道:“又在甜言蜜语了,好看的女人可多着呢。武林三娇的另两个也不比我差!一个是乌其娜,一个是我姑姑贺星玖,她们可都是大美人!”

    一朗子心里扑通一声,说道:“你姑姑也是三娇之一?”心想:原来我又干了一娇,就剩下乌其娜这娘们没得手。

    贺星琪骄傲地说:“是啊,武林三娇我们贺家占了两个。有兴趣的话,改天介绍我姑姑给你认识。不过你可不能对她有什么企图,我姑丈可是很爱吃醋的。”

    一朗子笑道:“放心吧,我只喜欢你一个就是。”心想:乌其娜可是承诺过,只要我一年之内能泡上贺星琪,她就要陪我睡觉。

    嘿嘿,下回见到她,他一朗子可有得吹、有便宜占了。万一这娘们不守承诺,我就来个霸王硬上弓。

    贺星琪斜视着他,说道:“看你笑得那么邪气,是不是在想哪个女人?这棒子更硬了。”用手指按着它却按不倒,它表现出宁折不弯的硬气。

    一朗子坏笑道:“我哪有想别人,我在想你。对了,星琪,武林中传说有南北四仙,你都认识吗?”贺星琪将肉棒握在手,像玩玩具似的,又是揉又是捏,看到马眼渗出透明的液体,心里觉得甜甜的,觉得真好玩,嘴上说:“这四个人我只见过一个,就是田玉。”一朗子问道:“她有你漂亮吗?什么来头?”

    贺星琪幽幽叹气,说道:“她年纪比我还小,武功却不在我之下,相貌也胜我一筹。”

    一朗子笑道:“你是在谦虚吧?我才不信世上还有比你好看的女人。”心想:贺星琪虽比嫦娥姐姐差一点,但已经是绝色美人了。

    贺星琪说道‘‘“你不信的话,等以后自己见吧。”

    一朗子笑道:“我才不想见她,有了你,我对别的女人就没兴趣了。”

    贺星琪微微一笑,说道:“你见她我也不怕。反正她那样的姑娘不可能嫁给你一个平民百姓。”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怎么着,她家也是武林世家吗?”

    贺星琪轻笑两声,说道:“我告诉你的已经够多了,我才不会帮你泡别的女人。”说着,加快手上动作,guī头胀得像鸡蛋大,红通通的,挺可爱。

    一朗子说道:“不说就不说。星琪,咱们再干一次吧,我想要你。”一只手溜到她的胸上揉起来。

    贺星琪嘤咛一声,身子发软,娇声说:“一朗,你别碰我,我下面还疼呢。昨晚上让你糟蹋得都要死了。”脸上又娇媚又发幽怨的样子,太迷人了。

    一朗子心疼她,不好强迫,说道:“那你要帮我弄出来,不然会憋坏人。”说着话,凑上嘴亲她。

    贺星琪也不拒绝,将粉舌伸出来,跟他缠在一起。两条舌头翻上翻上,来来往往,玩得一亦乐乎,一朗子伸出手在她的背上、腰上、屁股上玩着,不一会便冲动得射了,射得好高,还射到贺星琪的脸上。贺星琪推开他,忙找东西去擦。

    之后的几天,二人过着神仙般的日子。白天,一朗子和女扮男装的贺星琪出去游山玩水;晚上回来,欢爱不尽,留下充满温情的美好回忆。

    贺星琪也在肉体之爱中变得更丰腴、更水灵,更迷人。她不再轻易对一朗子发火,像个懂事的新娘子。

    这天晚上,他们又乐了起来,做那销魂之事。

    贺星琪要洗澡,一朗子便要来木桶、热水,水上撤了一层红色花瓣。二人一同下水,情意绵绵。一朗子殷勤地帮她擦身,像一个体贴入微的丈夫,使贺星琪芳心非常温暖、知足,并不后悔失身于他。

    只是在为贺星琪服务时,一朗子有点受不了诱惑。乌云般的秀发披散开,落到肩上、胸前,映着那肌肤和俏脸嫩白如玉。

    她的脸几乎完美无瑕,神情温和,眼波多情,因为羞喜,所以脸色红扑扑的,比红苹果还好看。红唇时而抿、时而噘的,令人想亲她。再看身上,一对乳房挺拔而尖,有着完美的形状,奶上还挂着水珠,奶头上水珠晶莹剔透,看得一朗子有点忍不住了。再看下面,虽然都在水里,由于水很清澈,腹下的那团毛黑幽幽的晃着,说不尽的诱惑。

    一朗子的棒子硬得厉害,忍不住搂着她亲吻,大肉棒子直往她的胯下凑,在她的下面乱触着。

    贺星琪吃吃笑着,说道:“色狼,还没擦完就来劲了,你哪来那么大的瘾头?”

    一朗子哄她说:“我的心肝生得太美,我实在忍不住了!星琪,先让我插几下,等等再帮你擦身子。”说着话,抬起她的一条腿,露出小穴,一手搂着贺星琪的腰,将大肉棒子往前顶,顶了几下便插进去了,带起水波的晃动。

    贺星琪被插得身子又酸又软,又爽又快活,娇喘着搂着男人脖子,呻吟着说:“一朗,你这家伙真会干女人,每次都让人家快没了骨头。啊,这下插得好,要把我的玩意插穿了。”

    听了美人的浪叫,一朗子备受鼓舞,鼓足干劲,以猛虎下山的架势猛干起来,干得美女全身乱颤,干得水波起了波浪。

    室内充满原始的喘息、叫喊,以及其他声响。

    一口气干了上千下,一朗子觉得在水里做那事不好,便说道:“星琪,咱们到床上干,包你快活得像上了天。”说罢,抽出肉棒,搂着贺星琪一跳,准确无误地落到床上,也不顾身上的水珠,急急将贺星琪摆成狗爬式。

    贺星琪这几天虽然被干得多了,但从未试过这姿势,觉得好羞人,说道:二朗,我不喜欢这姿势,太难看了,像狗一样。”

    一朗子笑道:“星琪,你不知道这姿势很爽,你试过之后就会爱上了。如果你觉得不适应,咱们再换也不迟。”强行按成狗爬式,使贺星琪腰低臀高,摆出标准姿势。

    贺星琪羞得美目都闭上了,嘴里嘟囔道:“淫贼,就会欺侮我。”

    一朗子嘿嘿一笑道:“我是在疼你,星琪。”一看那里的风景,不禁一呆。只见一个白屁股翘得好高!虽然不算大,但是圆如满月。两瓣屁股肉分成均匀的两部分,每一部分都圆满而丰隆,肌肤嫩得要滴水,臀沟清楚可见,菊花暴露着,紧紧皱皱的一点,小穴已经张开了,红红嫩嫩的,正淌着水,被乌黑的绒毛整齐的包围着,显得那么细嫩、娇小,只要是男人,见了没有不想操的。

    贺星琪由于大羞,还不时动着屁股,使得两个孔也不时蠕动着,更使人的欲火不可抑制。

    一朗子爱极她的下体,忍不住凑上嘴,像吃美餐地吃起来,在小穴上,也在菊花上乱吃乱舔着,害得贺星琪又发出销魂的浪叫:“一朗,你这个坏东西,小淫贼,就喜欢舔人家下面,你不能这么干,会让人家的水流干的。

    “啊,不要咬我的小豆豆!啊,怎么把舌头钻进去了?小色狼,你这么对人家,人家以后怎么能离开你!”

    一朗子忙里偷闲地说:“星琪,你这辈子别想离开我。”

    贺星琪哼叫道:“我的命好苦!坏蛋,快点用你的大棒子插吧,受不了了,魂都要没了。”

    一朗子这才抬起头,握着大肉棒子,唧地一声顶进去。双手抚摸着明镜般的屁股,随心所欲地干起来,干得贺星琪唱起甜美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