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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传宗走进门,叹道:“薛姑娘,我在门外听了好久,听你的意思,是有心上人了。你放心,我不会难为你的,你告诉我他是谁,我帮你撮合这段姻缘。啊?莫非是黄先生?你喜欢他,但他却有家庭了?这可当真有些麻烦了。”
薛金线道:“别胡说。我有那么傻吗?喜欢有妻小,而且比我大那么多的人。”
朱传宗道:“那你喜欢谁?”薛金线道:“你管我呢?是我的事情,你就别没事瞎操心了!”朱传宗做声不得,好一会儿道:“我真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模样,能让你魂牵梦系至此!我配不上你是应当的。谁叫我肉眼凡胎?可是连你喜欢的奇人都不知道,那就叫人太难过了。”
薛金线任他怎么请求,就是不说。朱传宗被激起了牛脾气,不能得到薛金线的芳心还不算什么,可是糊涂至死,连情敌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那可太冤枉了,便缠着薛金线,想出各种办法,就是逼她说出来。
这日,朱传宗求了多次,薛金线仍是不答应,朱传宗愠怒道:“你就算不说,可是有点暗示也好呀,让我自己猜度去,也比一点线索也没有的瞎想强啊!你爹爹一点也不知情,我看你是不是骗我,根本没有心上人啊?”薛金线几日来被缠的没办法了,叹道:“也不知道上辈子什么冤孽,惹到你啦!不过以你之笨,就算是给你一点线索,你也是猜不到的。”
朱传宗道:“猜不到是我自家的事情,可是你不说,就是你的事了。”
薛金线白了他一眼,道:“冤家!”回屋拿了一面铜镜塞给他,道:“答案在镜子里,自己去想吧!”脸一红,转身进屋去了。
朱传宗拿着镜子,左翻右看,只见镜子很是普通,背面是一个鱼的图案,寻常人家都常见这样的东西,又有什么线索了?
朱传宗拿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庞,只见镜中的自己,忽然一动,心想:‘她莫非说的是我?’不过这答案实在是太容易了,以薛金线的聪明,就算喜欢他,也断不会用这种简单的办法。
朱传宗思来想起,不得答案,拿了镜子回屋,第二日派王大牛去镜店请人研究一下,这镜子有什么稀奇。
王大牛回来,说道:“镜子都拆开过了,极其普通,几乎很多人家都有,不是什么特定人有的,一点也不稀奇。”
朱传宗想了半日,忽然醒悟,道:“我知道了一原来她喜欢的是她自己,她说过,她信奉佛家,一辈子不嫁人的。她爱上镜中的自己,这是合理的解释。”
可是以薛金线的聪明才智,还有她深晓佛家的法理,爱上自己真是很荒谬的事情。不过陷入爱情之中的人,没有什么道理好讲,朱传宗没有信心,便只能这么胡想了。
过了几日,朱传宗躲在翰林院读书,可是脑中都是伊人倩影,哪里能读得进去?正在烦闷时,黄其前来拜访,见了他的样子,笑道:“为情所苦,憔悴至此啊?我看你还不如当个太监算了,也省得烦恼。”
朱传宗那日酒后,曾和黄其推心置腹,说过他不是太监的事,听他嘲笑,苦笑道:“黄兄,你还取笑我,也不帮我,看着兄弟受苦。不过你也帮不了我什么,也不怪你。多情总被无情恼,我终于懂了。”
黄其道:“辗转反侧的滋味,虽然当时有些痛苦,可是一辈子要是体会不到,岂不是白来人间这一遭?你身在局中,看不清形势,你有何担忧的呢?你家世又好,人品又佳,既没妻子,又年轻英俊,女孩子都会喜欢你的,你有什么可担忧的?努力追求就是,何愁佳人不动心?”朱传宗道:“你曾说过她是个奇女子,自然晓得她不是那么容易动心的。她见识又高,又聪明伶俐,以我的才干,不足以打动她啊!而且似乎她有了心上人。”
黄其奇道:“哦?你怎么知道的?”朱传宗道:“我追问她的,她给我一面镜子。原来她爱的是镜中的自己。她眼高于顶,只爱她自己,世上男子,都不在她眼中。”
黄其听了也是皱眉,道:“她虽然才智卓越,可是不会如此高傲吧?”朱传宗道:“她说过信奉佛祖,一辈子不嫁人的。由此得之,我的想法没错的。”
黄其笑道:“爱情中人,总是把事情复杂化,也许她是提示他爱的人是你呢,让你照镜子,就知道她的心思了。”
朱传宗道:“多半不是。我有求凰之心,她都不答应,又何必暗示爱我呢?于理不合。”
黄其道:“也许她有苦衷。那我为你打探一番好了,如果我能促成你的婚姻,你只要答应帮我一件事情就好。”
朱传宗喜道:“什么事?就是十件八件我都答应。只要黄兄能帮我这事。”
黄其笑答:“你不用心急,等我帮你办成,再和你说。”
过了两日,朱传宗见黄其没有找他,心中忍耐不住,便去找他,黄其见他来访,笑道:“你性急成这样子啦!看来你是真的动情了。日后记得可要待她好,不要辜负她。”
朱传宗原本想说是来看他的,一听他后面的话,大喜道:“事情办成了?”黄其摇头道:“没有。不过路已经都铺好了,就看你自己怎么走了。”
朱传宗道:“你的意思是?”黄其道:“你平时很聪明,这时候怎么笨了?我亲口问过她了,她喜欢的人是你。给你镜子,这么简单的事情,你猜的那么复杂,真是愚笨的很。”
朱传宗颤声道:“真的?原来她是在刁难我,考验我呢!我……我这就去找她。”
黄其道:“且慢。老婆上了床,媒人才丢过墙。你现在还没一点眉目呢,就想把我甩在一旁,真是岂有此理。”
朱传宗连忙赔罪,道:“我太高兴了,再说也没当黄兄是外人。黄兄的人品学问,我素来敬佩,不知道能不能和你结拜成兄弟呢?我和现在在前线的王定昆将军,曾经的宁治省都指挥使结拜过。有你们两个一文一武的大哥,我可是太幸运啦!”黄其道:“王定昆?他武功盖世,人品也佳,你有个好大哥啊!你要想和我结拜也行,不过我已经认薛金线为义妹,你若想和我结拜,那么就不能和她成亲了。”
朱传宗奇道:“原来如此,那我还是当大哥的内弟好了,还不是一样?”说完大笑。
黄其微笑道:“那得看你的本事了。去吧!碰了钉子就好了,省得你猖狂过度。”
朱传宗笑道:“既然我知道她喜欢的是我,哪还怕什么?”和黄其拜别,便急忙忙去薛家。
薛宏举见他来了,心里高兴,假意出去买茶,让朱传宗和薛金线单独相处。
薛金线见朱传宗只是盯着她傻笑,也不说话,嗔道:“傻瓜,怎么这般高兴?有什么事情说啊!”朱传宗笑道:“你真狡诈,明明心里喜欢我,还让我胡猜。你放心好了,我一辈子都对你好的,永不负心。”
薛金线道:“喜欢你又怎样?有什么可得意的?你忘了吗?我告诉过你,我一辈子不会嫁人的?我们做知己好了,有我做你的红颜知己,不比夫妻好吗?”朱传宗目瞪口呆,道:“你的想法真怪异。我们相濡以沫、比翼齐飞,岂不快活?为何只当知己、只能聊天呢?”薛金线道:“其实你细想一下便知晓了,何必我来说呢?不过我知道你现在陷入在爱情里,头脑不清楚,我便告诉你吧。”
朱传宗不服气地道:“请教了,我如何是头脑不清楚?”薛金线道:“门当户对,这句话你不懂吗?你看我家世,能配的上你们朱家吗?”朱传宗急道:“这有什么?我只知道喜欢你,想娶你为妻,我父母宠我爱我,为什么不答应我?你想多啦!”薛金线叹道:“我不知道你是骗我还是真的没想到。官场上风云变幻,勾心斗角,谁不想自家的根基强些?你现在爱我、怜我,不在乎这些。等过了几年,你父亲年老告退,你没有靠山了,一个人孤单地在官场上厮混,而我娘家无权无势,帮不了你,你遇到困难,就会看我不顺眼了!”朱传宗赌咒发誓,说绝无可能,又道:“大不了我不当官了,或者当个小官,不争名夺利,不就行了?”薛金线也很感动,红着眼眶道:“朱大哥,你这么想,这么看重我,我很开心。可是你不是这样的人。你的事情我听到一些,你侠肝义胆,有不平之事便要出头,宁治省多少官员因为你而丢官丢命。官员们大都勾连成群的,现在很多官员对你怀恨在心。他们毁你害你,你若是根基不稳,性命身家都会有危险。我自诩是个聪明人,又怎么会害你?又怎么会入虎穴呢?”朱传宗呆了,转念一想,忽然喜道:“不用担心什么。以你的聪明才智,日后在仕途上帮我,岂不是我的贤内助?你若不行,那谁还行呢?”薛金线摇头道:“你说的我想过。可是官场上,亲戚人情比聪明才智更重要。我的家庭出身,让我无法和官场那些女眷们交往。对于怎么交往,其实我是不懂的,勉强要学,并不一定能成,我只是一个擅长针织的女工而已啊!”朱传宗道:“你比许多男人都聪明,见识也超过我,你行的。只要你一涉猎,还不是手到擒来。”
薛金线道:“嗯,就算如此,可是你父母会答应吗?他们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朱传宗笑道:“笨丫头,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可以求我父母啊,他们待我好,会答应我的要求的。”
薛金线摇头道:“可是你为我想过吗?我不想卷入官场,过那样的生活。你既然爱我,又为何让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呢?我想做个普通人,过普通人的生活。虽然普通人的日子有许多的困难,比如家人有重病,就要倾家荡产,也未必有钱治。可是普通人的自在逍遥是我喜欢的。你让我自由自在的生活,过自己喜欢的日子,不好吗?何必让我困在笼里做金丝雀?”朱传宗听了,沉默良久,叹道:“你说的对。我以前也遇到过和你一样的女孩子。她也不肯入官家,她还说‘一入侯门深似海’。你们都不想过被拘束的生活,是我太自私了。你放心,我既然明白你的心意,又怎么会再强迫你呢?”痴看了薛金线一会儿,转身出门去了。
过了几日,翰林院放假,朱传宗也不和薛金线告别,就回朱府去了。
到了家中,朱传宗有嫂子姐姐安慰,心情好受多了,可是这样的事情不能告诉她们,心里有话找不到人诉说,仍是苦恼不已。
王宗营和赵束省听说他放假回家,便来找他,拉他出去玩。这二人能有什么好去处?无非是妓院赌场罢了。
要是以前,朱传宗自然是不去的,可是心中烦闷,索性放浪起来。这二人原来和朱传宗越走越远,玩不在一起,没想到他现在不拒绝去这些地方,都是大喜。
三人来到京师最有名的品玉楼,到了特殊的包厢,王宗营笑道:“兄弟,今日有好看的节目,让你见识一番。啧啧,你这些要是见过了,也不枉做一回人啊!你身子有些不适,我们是听过的,不过有些事情,看看也是好的啊!”朱传宗无精打采地道:“还不就是歌舞表演,淫荡些罢了。有什么好看?”王宗营苦笑道:“你不知道其中的滋味,所以不在乎。几年前,托付给你一个美人,给你弄丢了,早知道不交给你了,真是浪费!”朱传宗想起岳可人,一下痴了。
赵束省道:“过去的事情还提干什么?反正美人多得很。快来看歌舞吧!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表演啊!”说完淫笑不已。
一会儿小小舞台上走上来一个女子,袅袅行来,边歌边舞,容颜俏丽,举手投足之间,别有风韵,唱到欢畅时,有两男四女上台,互相宽衣解带,亲乳抚臀,极尽下流。这还不算,一会儿,两女服侍一男,小嘴玉乳无所不用其极,朱传宗以前没有见过,不由看得目瞪口呆。回过神来,见旁边的王宗营和赵束省早就搂着几个女子,行那云雨之事。
王宗营和赵束省二人边弄边对朱传宗笑道:“兄弟,我们对你不错吧?让你大开眼界了吧?你要是心动,旁边这么多美貌的女子呢,你随便挑几个去。”
这时旁边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才巧笑着过来,想是知道朱传宗的身份,都道:“朱公子,让我们来服侍您吧!不满您说,就是宫中的大总管,都来我们这里呢!”朱传宗也是意荡神摇,不过记起嫂子不让他在外鬼混的话,便收起色心,想起家中美女无数,许多都没碰过,比起这些外面的女子要美貌多了,何必舍本逐末?便不顾那老鸨和几个妓女的勉力挽留,回府去了。
朱传宗回到家中,恰巧在路上遇到冬雪,冬雪一见朱传宗,叫了声少爷,便低头含羞不语。朱传宗此时色心大动,见她身穿黄色小衣,两鬓堆鸦,双眉拂翠,半露樱桃小嘴,如此俏丽的模样,令人迷醉。想起把她吻昏过去的事情,还有为她吟诗的往事,不由笑道:“你去哪里?又去琢磨着写诗吗?”朱传宗当官之后,忙得不能回家,冬雪见他的日子渐少,此时见他一脸英气,男子气概逼人,不再是原来那个傻小子的模样了,不由心中小鹿乱撞,害羞不已,只是蚊子般地道:“并不是,奴婢无事逛逛。我哪里懂什么诗词,让少爷笑话了。”
朱传宗笑道:“你不要谦虚,想起以前我什么都不懂,闹了许多的笑话,现在想来真是汗颜。我现在懂怎么作诗了,去我书房我们一起切磋吧!”冬雪没想到今天还有这样好的运气。当初朱传宗是个傻瓜的时候她看不起他,后来等他变得聪明,当了大官之后,让人喜欢,可是却很少有时间能够服侍他了。就算有机会也是几个姐妹一起,说不上几句话,这时有了单独和他在一起的机会,而且见他温柔有加,不由脸上越发红了。
朱传宗见她红晕如潮,心想:‘这丫头还是这般害羞,等会儿看她脱光了衣服,害羞的模样,不知道是如何的滋味?’二人到了书房,跟随的小厮早知趣的把房门关上。冬雪道:“怎么其他的姐姐不在吗?让他们去叫来好了,我一个人恐怕服侍不来。”
朱传宗笑道:“服侍的来。”
忍不住一把搂过来,把手插入冬雪衣衫中,去摸她的玉乳,冬雪害羞不过,又不敢喊,道:“少爷别这样,怕有人来。”
朱传宗欲火大起,怎么会饶过她,道:“放心,不会有人来的。”
朝着她的红唇亲吻下去。
冬雪奋力躲开,道:“少爷,饶了我吧!这样不好。”
朱传宗可不是原来那个懵懂少年了,道:“你若是不喜欢我,那我明日就把你打发了,让你去配别家的小伙子去。你年纪也不小了,要是有心上人,我成全你便是。”
冬雪忙道:“没有……我、我不出去。”
朱传宗笑道:“我的心肝儿,那你还躲什么?”冬雪又惧又怕,不敢再躲,朱传宗吻在她的樱桃小口上,大肆吮吸,扯开她的衣衫,露出白嫩嫩的、香喷喷的玉乳,朱传宗如饿虎扑食,大肆侵伐起来。
冬雪一会儿发出呻吟声,满面红云,脸红得发烫。朱传宗伸手到她裙下,一个指头在玉蚌上抚摸了一会儿,然后进去探一探,只觉得泥泞不已。冬雪把身躯一闪,娇弱无力,摊在他身上。
朱传宗知道是时候了,把冬雪抱到休息用的床榻上,把她裙裤解开,露出那香馥馥、白松松、光油油、热烘烘的妙物。
朱传宗早已经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了,男欢女爱的事情懂得多了些,当下便吐些津液涂在玉蚌上,自己玉茎上也抹了些。轻轻的掇开两只白嫩嫩的玉腿,骑上身去,把冬雪的嫩腿扑在两边,抵凑到玉蚌上,将玉茎投入那美妙之处中。
刚开始道履艰难,十分难进,朱传宗款款抽送,冬雪羞得用被角遮了脸,任他侮弄。朱传宗奋力一击,冬雪一声轻哼,星眸惊闪之际,已被朱传宗窃据花葩。
朱传宗见她朦胧俏眼不胜可怜,又爱又喜,捧定香腮,亲了一下,道:“我的心肝,爱煞我了,你这细皮嫩肉的,滋味真是绝美啊!”冬雪娇羞满面,呻吟道:“奴婢一向自重,今日被少爷破我闺躯,以后不可视我如出墙桃李,要把我放在心上,待我好才是。”
朱传宗道:“你放心好了,天缘凑合,这是上天的安排,我懂得珍惜的。其他的女人,我都得不到,对身边的爱人,我又怎么会不知道爱护怜惜呢?”说完,挺身再弄,这时便渐入佳境了。
冬雪这时也不觉得疼痛了,渐渐得趣,不断娇啼。
此时津津淫水流出花间,冬雪气微口喘,柳腰轻荡,俏眼流盼,朱传宗大力抽送,二人缱绻情浓,一会儿溶溶露滴,花被雨淋,这才罢了。
冬雪拿出白绫帕拭取元红,道:“少爷,白璧蒙尘,请日后一定要爱护奴婢啊,否则奴婢甘愿不活,也不要受人白眼。”
朱传宗爱若珍宝,起咒发誓,也不在话下。
二人浓情蜜意,说着情话,朱传宗见冬雪身体滑如羊脂,润若腻玉,便不住的抚摸,又抚摸她的玉乳,盈盈一握,畅快淋漓,等摸到下面,冬雪忙将双手遮了。
朱传宗笑道:“心肝,还怕什么羞哟!摸摸何妨?”冬雪被逼不过,才放开了手,朱传宗摸在上面,觉得光滑如绢,并无一根绒毛。生得绵圆饱满,一条缝儿,微露红心。便伸手指进去,拨弄花心。
冬雪呻吟起来,娇羞无限,勾得朱传宗淫心又起,阳物昂然挺立起来。他便翻身跨上,提起冬雪的两腿,架在肩头,从新又干起来。
冬雪推阻不了,两条手臂勾了少爷,仰起玉蚌承受。朱传宗放出本领,尽力抽送,弄得嫩蕊处唧唧有声。
冬雪娇声屡唤,媚态呈妍,畏避处闪闪缩缩,无处可逃的娇俏样子,激起朱传宗雄心万丈,更是奋力大弄。
冬雪得趣之时迎凑不迭,朱传宗便深深提顶。将柄头抓着了花心,研研擦擦,弄得冬雪麻痒异常,淫波滋溢,汩汩流下。冬雪柳腰轻摆,口吐丁香,送到朱传宗口中吮咂。
朱传宗见她无师自通,如此风情脱洒,十分高兴,一口气弄了七八百下,冬雪气喘吁吁叫道:“少爷,你要弄死我啦!”朱传宗见这个模样,随即便缓缓抽chā,然后将长柄在外边研擦良久,等到冬雪心痒难受,淫兴大发骚水直淋,这才把身子往上一迎,长柄早已进去了。
朱传宗乘势一连抽挺,彻底没根。狠提紧送,也不知道弄了多少下,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一样。冬雪气喘吁吁,腰肢乱摆,双足齐勾,四肢瘫软,有气无气,任凭他抽送研弄,花心狂舞乱动,一阵阵丢了。
冬雪这时的模样引得朱传宗兴发如狂,大抽小弄、直捣花心、鸾凤颠狂,真是惊心动魄。随着一声闷哼,朱传宗这才把冬雪的花心浇灌完毕,伏在冬雪的身上道:“你家少爷会不会干?”冬雪早已魂飞魄散,闭目喘气不止,哪里懂得回答。
二人搂抱了良久,冬雪才恢复了生气,嗔道:“还说是吟诗来呢!少爷骗人。”
朱传宗道:“谁说不吟诗了?”轻声道:“花心揉碎浑无主,粉汗沾濡别有香。”
冬雪羞道:“什么淫诗啊,我才不听。”
两人绸缪不已,直到月上纱窗,冬雪抵受不住,才起身整发穿衣。
冬雪起身,道:“少爷,你先别出去,我先走了。”
然后满面羞红,开门缓缓去了。朱传宗知道她走的慢,是因为刚破身的缘故,看她走得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