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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13-1-24
“大人,咱们抓到了一条大鱼”
现这些土著山越人高进眼中都同死人差不多,那想过什么大鱼小鱼之分?
“大人,那个年龄小,居然是一个部落酋长儿子,他说只要放了他,他就会让他族人放过我们”
居然有这种事?高进确实很意外,立刻命人把少年带了过来。
少年身材不高,一脸桀骜之色,他们虽然信奉山神,不过随着天色放亮,让他看到这些不过是同他们一样活人,并不是什么妖魔鬼怪,所以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高进这几年身内卫,什么样人没见过?一见少年不住转动眼珠,就知道这小子没有打好主意。
“你叫什么名字?”
高进问话自有鲁安替他翻译,不过这却有些多此一举了,因为汉人虽听不懂这些土著山越人语言,但大多山越人却能听懂汉语,不知是不是普通话太好记原因?
“我叫阿瞒,你是这些汉人大官吗?告诉你,你必须放了我,不然我族人会来杀光你们,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可以求阿父放过你们,对你们杀了我们这么多人事,也不再追究”
少年阿瞒说话又又急,还不时地呲牙咧嘴用表情威胁高进,看上去有些滑稽。他一边说,鲁安一边把他话一字不落地翻译给了高进。
从少年阿瞒没有通过鲁安翻译就回答自己问话,高进就看出这个小滑头能听懂自己话。
高进心中冷笑,一般时候都是梁山人威胁别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威胁梁山人了?挥手命人把另一个俘虏带过来。
然后让那个俘虏回去给他们族人传话,自己带人进山本无意冒犯山中百姓,是来追查屠杀汉人百姓凶手,所以请他们头领来谈话,至于这个少年阿瞒则暂时不能放,若是再有人意图攻击我们,就杀掉这个少年。
少年阿瞒听完高进话,忍不住又大声叫了起来。
高进猛地抽出配刀砍向阿瞒头顶,就即将砍阿瞒脑袋上时候,突然悬停阿瞒头顶。高进用是特制东瀛刀,刀身虽已经被涂成黑色,却仍是锋利无比。
这一刀下去,虽没有砍开阿瞒脑袋,但刀气已经阿瞒额头留下一道醒目血痕,一缕头发也随之脱落。
“如果你再乱喊乱叫,我就一根一根斩掉你手指,然后是脚趾,当你族人再见到你时候,你就会变成一根无手无脚人棍,我说话算话,不信你可以试试”
此时阿瞒早那一刀砍下来时候吓出了尿,对他们这些人来说,死并不是可怕,可怕是那种生不如死感觉。
于是阿瞒乖乖地把嘴闭上了,甚至再不敢看高进一眼,原来汉人并非传说中那么温软如羊,杀起人来,比他们狠多了。
啃了些干粮就当是早饭了,然后高进下令继续赶路,目标仍是鲁安熟悉部落。
不知是被高进他们杀破了胆子,还是因为阿瞒关系让他们投鼠忌器,这一路走下去,再没有遇到山越人拦阻袭击。
日暮时分,终于看到前面山坳里飘出了袅袅炊烟。
早高进他们到达之前,部落里已经收到了消息。只见部落人居住村子前,已经聚集了数百手拿各式武器青壮。
正常情况下,高进应该先派人去接洽,但现出了这么大事,再派人出去很容易遭到不测,所以大队一直紧紧地走一起,丝毫不给山越人袭击机会。
看到这种场景,高进却放下心来。命鲁安和潘俊去交涉。同时也密令手下凝神戒备,谁知道这些山越人会不会突然发疯?
时间不大,鲁安和潘俊一脸难色地返了回来。
“大人,长老说我们汉人太狡猾,不准你们都进村,只准你带两个人进去”
听完鲁安话,高进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他倒不是害怕会有危险,只是手下这些人虽然身手不凡,但需要统一指挥才行,自己进去之后,万一山越人来袭击怎么办?
潘俊接着鲁安话道:“我们前面遭到埋伏事他们都知道了,而且知道是另一个部落人干,他们可以保证他们地盘上,那个部落不敢再来袭击”
事到如今,高进是说什么都得进去一趟,不然这么瞎闯下去,根本不会有任何收获。
转身对副手交代了几句,然后带上少年阿瞒,连同鲁安、潘俊一起向村子走去。
被高进吓过之后,阿瞒彻底变老实了,偷偷看向高进目光也不是仇恨,而是有种崇拜感觉了。
部落人见到高进身边小跟班似阿瞒时,顿时惊呼起来,显然都认识阿瞒,也都知道他身份。
被高进气势所迫,纷纷不由自主地让开了道路。
高进虽不是统帅千军万马将军,但身为宋清亲信,统领梁山精锐内卫,身上早慢慢积蓄了一种上位者气势,而这种气势又岂是这些山越人能承受?
此时阿瞒突然有种感觉,似乎跟这个大人物身边也不错,族人虽因他身份尊敬他,却显然没有这种又敬又怕态度。
这种感觉实太好了,不知不觉中,阿瞒加了脚步,跟高进身边真有点小跟班意思了。
身边变化岂能瞒过高进,眼角余光感受到阿瞒变化,高进心中不由一动,据说这小子还是个部落酋长儿子,综合昨晚偷袭自己规模,他们部落应该不小,如果能把这小子拐走,他们部落岂不是也要为千岁所用了?
这时候已经有部落中人过来给高进他们引路,去他们部落长老居所。
走着走着,高进斜眼看了身边阿瞒,微微一笑道:“见没见过千军万马是什么样子?”
阿瞒不由一呆,他从未出过大山,而他族人加起来也不过一万多人,其中还有很多老弱妇孺,去那见千军万马?
“我手下你都见识过了,想想如果有成千上万这样武士会是什么样?而统领他们大将军又是什么样?如果你想见话,此间事了,我可以带你去见识见识”
少年人崇拜英雄,想想那千军万马场面,少年阿瞒只觉热血沸腾,恨不能下载就同高进去见见。
“我愿意、我愿意,我现就可以跟你走”
不用翻译,从阿瞒表情上,高进已经知道了答案。点点头道:“我早上时候跟你说了,我们是来找凶手,不是来与你们为敌,只要完成这件事,我就带你出山,不过你父亲会同意吗?”
“你收我做徒弟吧!师父事就是徒弟事,我会请阿父帮你们”
呵呵!这小鬼还真不吃亏。高进不由重打量起阿瞒来。
“这件事回去再说”
说话间已经到了一处茅草屋前,纵观一路走过看到房舍,也就这间豪华了。
茅草屋前已经聚集了十几个年纪大山越人,而为首年岁大,须发皆白,看样子得有一百多岁,典型老而不死那种。
未等高进开口,耄耋老人先说话了。
“山外来汉人,为何无故进我山越人领地,还杀了我们那么多族民?”
这老家伙老是够老了,却一点不糊涂,居然强词夺理起来?
高进抱拳施了个礼,昂然道:“下受梁王千岁所派,入山追查屠杀我无辜百姓凶手,这是其一,第二,是你们人偷袭我们先,难道我们还得伸长脖子等着你们杀不成?”
“梁王千岁十分敬重山越长老,下来之前,千岁就曾特意叮嘱下,不得冒犯长老们,但凡事都需有个度,我们敬重你们,不代表你们就可以随便屠杀我们汉人,杀人者,必须血债血尝”
高进一番话说得斩钉截铁,却又义正言辞。
耄耋老者也不由词穷了,眼睛扫到阿瞒身上,又道:“不知大人可否放了他,你事,我们可以坐下来商量”
高进微微一笑,道:“当然可以,不过你好还是问问他愿不愿意走?”
阿瞒显然也是认识老人,大声道:“巴望爷爷,我要跟着师父去学艺,这件事您就别管了,我会回去同阿父说”
巴望老人气得胡子厥起老高,怎么来不来先出个叛徒?看来这汉人不简单啊!
不知该说什么好巴望老人左右看了眼,冷着脸道:“怎么不给远方客人让坐?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来人,去把我们酿酒拿来招待贵客”
话音未落,一个年轻族人步走了过来,大声对老巴望说了些什么,老巴望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看着高进道:“阿瞒父亲来了,他族人太强大,我不想与他们为敌,所以还是先让阿瞒回去吧!”
高进不是来与山越人拼命,当然还是能以和平方式解决这件事好。
转头对阿瞒道:“去告诉你父亲,我想和他谈谈,保管有他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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