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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传宗身边的护卫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几天下来早就探访明白,不一会儿就擒了七八个从事欺诈的老头、老太太,诬陷朱传宗的老头自然在列,侍卫们恼恨他对王爷无礼,因此教训了几下,打得他鼻青脸肿,不敢出声。
一行人到了衙门,一个侍卫拿起鼓槌击鼓,旁边衙役急忙来拦,赵英来亮出钦差的官印,两个衙役吓呆了。
平川县令王大海正在和小妾亲热,听见有人敲鼓,心中大怒,匆忙穿了衣服,来到大堂,坐在堂上往下一看,眼睛发亮,见到千娇百媚的紫仙,心中欢喜起来,色眯眯地盯着紫仙,道:“这位小姐,你怎么又来了?莫非是有什么冤情想让本官为你做主吗?放心,本官一向英明,一定会帮你讨还公道的。”
朱传宗见他一脸色相,死到临头,还不自知,不由冷哼一声道:“大人,我们抓到几个在街上行骗的骗子,来请你断案的。”
王大海这才看清楚众人,只见如狼似虎的几个大汉押着七八个老头、老太太,都是平日帮他敛财的衙役们的亲属,不由大怒,喝道:“谁让你们欺负这些老人家的?真是胆大包天了。”
喝道:“左右,还不给我拿下这些刁民!”
众衙役听了,嗨哟一声应了,拿出棍棒,就围了上来。
赵英来大喝道:“谁敢?”
说完从怀里掏出个牌子,丢给王大海,王大海拿起来一看,顿时面如土色。原来竟然是监察御史的腰牌。监察御史负责监督一省官员的吏治,权力极大,而且直接对朝廷负责,比他这个小小县令地位可是高得多了。颤声道:“原来是钦差大人,大人既然有皇命,怎么不早说,先前多有得罪,还请大人责罚。”
朱传宗不想暴露身分,因此身边带的是监察御史的腰牌,以这个身分做掩护,也就够了。当下冷哼道:“平川县刁民招摇撞骗,勒索钱财,平川县衙不仅不管,还互相勾结,欺压百姓。我看你的官是做到头啦!”
满堂衙役都被吓呆了。
王大海冷汗直冒,道:“事情太突然了,里面有重大隐情,容下官禀告。”
朱传宗冷哼一声,看他还有什么话说。哪知道王大海使了个眼色,忽然把手中惊堂木一拍,衙役们听了之后,立刻冲上来抓朱传宗,朱传宗一脚把冲在前面那个衙役踹了个跟头,道:“你们要造反了不成?敢抓钦差大人?”
王大海躲到椅后,大喊道:“朝廷紧急通令,有山贼冒充钦差胡乱杀害官员,纳河县知县已被贼人害了,小的们,给我把贼人擒下,朝廷必定有重赏,大伙快上啊!”
衙役们听见县老爷这么说,便仗着人多,手中又有棍棒,蜂拥上来厮打,不过朱传宗手下侍卫都是身经百战的武功高手,这些衙役如何是对手?几下就打得衙役们屁滚尿流,胡乱躺了一地。
赶来支援的衙役们见状,纷纷拿出武器,有的拿刀、有的拿弓箭、有的拿铁索子,都往侍卫们身上招呼,可仍旧不是对手,一会儿工夫,地上满是哭爹叫娘的衙役。
那些骗钱的老头、老太太有的是衙役的父母,听见儿子在叫,有的便喊爹爹在这,你娘在那,乱成一团。
收拾完这些只会欺压百姓的衙役后,朱传宗命人把吓得萎成一团的王大海绑起来,先押起来再说。逃跑的几个衙役跑出去说有山贼造反,县衙被占领了。
众人见百姓人人惶恐,钦差的凭印也没人认得,一时也解释不清,县衙不便久留,众人一商议,便决定押着王大海到临近县里再说,总不至于全都不认得朝廷的官印吧!
哪知道众人刚出衙门不远处,就被一票人马团团围住了,这些全副武装,兵强马壮,手持刀剑,正是附近的军队,按理不能随便进城,想是接到了消息,这才特意赶来。
知县王大海一见大喜,喊道:“周千总,你终于来啦。快点救我!”
原来领头的是他的酒肉朋友周千总,二人一向狼狈为奸,平时暗地里的勾当不知道做了有多少。周千总一听说王大海有事,便急忙带着人马赶来。
周千总看见被捆绑的王大海,怒喝道:“青天白日的,你们这些贼人竟然胆大到如此地步,公然擒拿朝廷命官,你们眼里难道没有王法了不成?小的们,给我上!把王大人救下来,杀光这些山贼。”
朱传宗又惊又怒,没想到这个家伙问也不问,竟然就要大开杀戒,心中大怒,不过此事看来蹊跷,定是有重大隐情,否则这个千总胆子怎么会如此之大?认定他们就是山贼,必诛之而后快?王大海说什么纳河县知县被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周千总这支军队有三、四百人,而且都是正规训练的士兵,比先前那些衙役可厉害多了。朱传宗的侍卫们虽然武艺高强,但是要保护朱传宗,因此只好围成一个圈子,把朱传宗、王大海和紫仙保护在中间。这样一来,不能打乱战,发挥不出武功高强的优势,因此落在下风。
赵英来等侍卫虽然边打边表明身分,可是那些官兵根本没人理会,仗着人多。只想把他们抓住立功。
朱传宗冷眼观看事件的发展,心中大怒,这些官兵只有几百人,如果朱传宗出手,带着这些侍卫厮杀,砍杀几个头目,定会让官兵们溃败逃跑,只是这些士兵本是他的手下,如今不知道是失心疯了还是怎么了,竟然不知道好歹,想要剿杀他们。
朱传宗一时心中拿不定主意是否要大开杀戒,扭头见紫仙绝色无双的面容有些凄迷,面色苍白,想是以为要性命不保了,便微笑安慰道:“你放心,不要怕,我一定让你平安无事的。”
紫仙有些讶异,见朱传宗还是如此镇定,似乎并不害怕,便道:“我不担心自己,大人,他们是想杀你灭口啊!你惹到的敌人太厉害了。”
朱传宗微笑道:“生死有命,如果能为朝廷牺牲,也是值得的,怕什么?”
紫仙虽然被吓的脸色发白,但见朱传宗镇定自若,大勇无畏,宛如谈笑用兵的历史英雄人物,心中爱慕不已,不由紧紧抓着朱传宗的手,颤抖着微笑道:“朱公子,你是好人,我们若是死了,就死在一起吧。”
这句话情深义重,古代女子往往一言定终身,这句话自然是有托付终身之意。朱传宗心中大喜,忘了还处在危险之中,忍不住把紫仙搂在怀里,轻声道:“难得患难之情!能遇到你这个知己,真是无憾了。”
二人互相偎依,只觉得甜蜜无比,在刀光剑影之中,心中却分外欢喜。
此时众侍卫砍伤了十几个官兵,不过仍不能杀进敌群,进行乱战,因而发挥不了武功高强的优势,渐渐有些左支右绌,赵英来大声喊道:“大人,我们保护你们冲出去吧!”
朱传宗这才从温柔乡中回神,冷笑道:“让我落荒而逃,这些人也配吗?”
说着,对那些官兵,怒喝一声道:“尔等真想杀害钦差,宁愿全家被斩吗?”
那些士兵宛如耳边一声炸雷在响,被震得后退几步,又听朱传宗如此说法,都逡巡不前。
周千总见了,急忙喝道:“这些人都是山贼,假冒钦差,你们不要上当。给我继续上前擒下这些贼人,不仅升官,还重重有赏。”
那些士兵听了,又冲了上来。
朱传宗冷笑一声,对赵英来道:“保护好这位姑娘,让我来教训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
赵英来对旁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保护紫仙,对朱传宗道:“容属下和大人并肩战斗。属下其生也晚,今日能和大人一起做战,是属下的荣幸。”
他是新近跟随朱传宗的贴身护卫,知道朱传宗勇冠天下,这些小兵哪里是摄政王的敌手,如果能和摄政王一起并肩战斗,可算是一生最值得夸耀的事情了。
正要大开杀戒的时候,只听见一阵人喊马嘶,斜地里杀来一支人马。个个盔甲鲜明,向四面八方涌过去,密密麻麻,差不多有好几千人。这支精兵转眼间便在外围形成了包围圈,把所有人都围在里面。
为首一人为文官打扮,大喊道:“王爷,属下水封良,请了精兵前来救援了。”
随即对周千总喊道:“大胆,你们竟敢造反。你们当真不要性命了吗?”
旁边的武官下令道:“把这些逆贼都给我抓起来!”
朱传宗见那文官正是自己的心腹水封良,想是他接到消息,请兵来救了。
这时那些精兵得令,朝着周千总的人马冲杀过来。周千总手下士兵一看来的是朝廷的精兵,指挥官的打扮是个守备,比他们大人可要高上一级,一时也弄不清情况,早就呆了。应变快的,扔掉兵器跪地求饶;脑筋笨的、来不及投降的,被砍死砍伤几个,只片刻功夫,就都被擒拿下来了。
周千总及王大海被绑了个结实,押到朱传宗身前。军兵们解决了叛逆,清扫战场,把尸体都拖到一边。然后四外站开,把附近街道都严密守卫起来。
水封良来到朱传宗面前,毕恭毕敬地跪下行礼道:“下官救驾来迟,让王爷受惊了,请王爷恕罪。”
旁边的人呼啦啦跪倒一大片,齐声道:“摄政王千岁千千岁!”
周千总目瞪口呆,吓傻了。等他反应过来,顿时魂飞天外,吓得瘫软在地,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朱传宗微微一笑道:“水大人,你来得真是及时啊!”
水封良道:“王爷出京以后,属下一路暗中保护,不过听从大人吩咐,不敢太过接近,只是突然探听到纳河县知县被杀,而且是一伙贼人冒充钦差做的,唯恐波及王爷,因此一边上报到监察院,一边担心王爷有危险,便不敢迟疑,请附近的精兵赶来了。要是再晚来一点,王爷受到什么惊吓,属下可真是罪该万死了。”
朱传宗大笑道:“你立了大功,何罪之有?”
便让他起来。
这时紫仙从人群中走出,盈盈下拜,道:“民女拜见王爷。以前多有失礼,请王爷恕罪。”
朱传宗亲自把她扶起来,微笑道:“多谢小姐几次相助,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再说你可没有什么失礼的。”
这个时刻也不是叙话的时候,便让她立在一旁,传令押解王大海和周千总上来。
哪知道王大海和周千总才走两步,忽然噗通一声倒地,嘴边流出黑血,一会儿便气绝身亡了。
事出突然,众人都惊诧不已。朱传宗脸色大变,吩咐下去全城戒严,不许露出半点消息。吩咐完毕,朱传宗便携众人回县衙安顿。哪知道路过一处尸体堆,忽然一个尸体翻动,拿出一把匕首就朝朱传宗刺来。紫仙正好在侧,突然脸色大变,道:“王爷小心!”
一把推开朱传宗,挡在他身前。
紫仙要不是奋力挡在前面,以朱传宗的身手,也是刺不到他的,不过这样一来,紫仙半点武功不会,挡在前面,朱传宗急忙拉开她闪避,可是事出突然,紫仙仍旧被刺中左边大腿内侧,受伤倒地。
水封良大怒,走上前一剑把那个重伤的士兵刺死了。然后又跪倒向朱传宗请罪,说是护卫不周,请王爷惩罚。朱传宗现在哪有时候追究这个?急忙抱着血流不止的紫仙,一边为她处理伤口,一边心急如焚地喊道:“快找大夫来!”
很快城里有名的郎中被叫来了。幸好没有伤及要害,没有什么生命危险,朱传宗这才放下心来。
在平川县发生了如此蹊跷的事情,一定有非同寻常的阴谋,于是朱传宗派士兵封锁消息,严防走漏半点风声。一边传令审查王大海和周千总身边亲信,可是却一无所获。
离开朝廷重阙日子已经不短,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朱传宗心中不安,急切地想要回到京师,他请紫仙和他一起回京师,哪知道紫仙却摇头不肯。
朱传宗见她不贪恋权贵,更是敬重,但无法勉强她,只好启程上路,紫仙强拖病体,送他到郊外长亭处。
二人都忍住离情告别,朱传宗率兵走出十几里路了,但是胸口却空荡荡的,好像把心丢了一样。
他终于忍不住了。突然从马车里下来,从侍卫手里抢过一匹马来,翻身上马,向原路飞快地疾驰而去。士兵们急忙在后面跟随着。
朱传宗来到长亭处,本以为紫仙一定已经回家去了,哪知道远远就看见紫仙还在原地痴立。走到近前,翻身下马,紫仙脸上挂满了眼泪,可是却笑得格外甜美。
朱传宗轻轻把她揽在怀里,道:“无论如何,就算你不愿意,我也要带你走。否则,我会想你一辈子的。”
紫仙含泪笑道:“你走了,我好难受,原来已经离不开你了。日后就算是吃多少苦,我也要在你身边。”
朱传宗笑道:“傻孩子,怎么会吃苦?享福还来不及呢!你现在就跟我回京吧?”
紫仙柔顺地点了点头。朱传宗大喜,再行上路。这次心情大不一样,真是志得意满,欢喜无限。
一路上两人都是食同桌,寝同席,片刻也舍不得分离。不过紫仙大腿上的伤还没好,因此想要共赴巫山却不可得。朱传宗每天晚上守着美食却干看不能吃,真是好生难过。
这天晚上,两人亲热了一番,朱传宗又是欲火熊熊,下体高耸,只好勉强忍着。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紫仙噗哧一笑,柔声道:“王爷,是不是憋得难受?”
朱传宗听见她娇媚的声音,更加心猿意马,喘着气道:“等你伤好了,再不放过你了!”
紫仙满面春红,瞟了他一眼,羞答答道:“奴家现在服侍你好不好?”
说完就把螓首低垂,探进被中。朱传宗正觉奇怪,突然胸口上传来一阵麻痒,舒爽之极。朱传宗忍不住吸了口气,知道紫仙竟然要用小香舌服侍自己,不由大是惊喜。
紫仙的香舌又湿又软,舔在身上,好像拿羽毛在身上拂动,酥麻酸痒,各种滋味聚集在一起,难以言喻。朱传宗只觉得全身的毛孔好像都打开了似的,又像是吃了老君的仙丹一样,欲仙欲死,如同升天。
这时紫仙又变换花样,一边舔,一边用贝齿轻轻啃咬,沿着朱传宗浑身上下,好像犁地一般,一处也不放过。朱传宗舒爽之余,情欲上脸,胯下更是高高耸起,好像要爆炸一样。
紫仙娇媚地抬起头,娇瞥了朱传宗一眼,又含羞低下头去,伸出嫩舌在大肉棒顶端舔了舔,一口将整条肉棒含了进去。随即便在那guī头上上下下,轻挑腻吮,丁香半吐,绕了几圈。她舌尖灵活,细舔慢扫,上下绕动。把一只巨大的肉棒,舔得精光发亮,在小手中跳动不已。
当下紫仙唇舌齐动,又吸又吮,咕唧有声。一个含得津津有味,一个被吸舔亲吻得浑身酥软。也不知过了多久,朱传宗舒服得大叫一声,丢出大股的阳精来。紫仙好像品尝美味似的,一滴不剩地吞得干净,还用小香舌把嘴角都舔了一遍,而后娇媚一笑道:“王爷舒服吗?”
朱传宗道:“舒服死了。宝贝儿,你一个大家小姐,怎么懂这个服侍男人的法子啊?”
紫仙羞得无地自容,道:“我曾看过道家的双修秘岌,因此懂得,因为爱极王爷,才如此做的,请王爷不要轻视我才好。”
朱传宗笑道:“无师自通,你聪明的很。夸你都还来不及,怎么会轻视你呢?”
说得紫仙娇羞不已。
此后每晚紫仙便用小香舌服侍朱传宗,全身上下都舔舐遍了,没有一处遗漏。如此过了几天,紫仙把朱传宗浑身最是敏感的地方都摸透了,得心应手,服侍的时候嫩舌专往这些地方进攻,把朱传宗服侍的无微不至,宛如登临仙境。
这天赶了一天路,晚上在一处客栈歇息,紫仙用舌头服侍完了,媚声道:“王爷,我想了个服侍你的新法子,王爷想试试吗?”
朱传宗大喜,连忙说好。只见紫仙羞红着脸脱下小衣,露出两只雪白丰盈的玉乳来。那玉乳极是肥美,又圆又大,顶端两点嫣红,好像新剥鸡头肉一般,而且挺拔秀美,宛如双峰。偏生蛮腰儿又极细,令人不由担心会不会被那两只玉乳把纤腰给压折了。
紫仙拿手捧着玉乳,缓缓伏下身子,就拿玉乳在朱传宗身上摩擦起来。
这一摩擦,顿时把朱传宗美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爽得如登极乐。那玉乳又软又嫩,滑腻撩人,在身上摩擦之时,好像过电一样,酥麻滑痒,百般滋味,妙不可言。
紫仙双乳在朱传宗身上周游了几遍,也累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淋。两只滚圆的玉乳更是被刺激得高耸挺立,中间露出一线乳沟来。这时朱传宗的肉棒早就高高立起,紫仙把肉棒夹在两乳中间,双乳一合,套弄起来。
这花样太后以前也用过,不过紫仙用起来,滋味别有不同。她一面用双乳用力套弄着肉棒,一面低下头去,拿小香舌舔舐那通红的guī头,仔细咂弄,吸吮有声。肉棒在两乳间戳得“嗤嗤”作响,加上她舔吮guī头的啧啧声响,淫靡之极。
朱传宗奇爽无比,只顾享受,也不知多久,肉棒一阵狂跳,阳精喷得紫仙满脸都是。这一幅荒淫糜烂的画卷,不由让朱传宗畅快舒爽的不知道身在何处。
此后紫仙隔几日便变换一次花样,似乎总有新鲜法子服侍朱传宗。朱传宗大呼过瘾,真想不回京了,跟紫仙日日风流,大有乐不思蜀之意。
有时朱传宗心中也难免怀疑,紫仙在床上花样如此繁多,床上功夫之高,在朱传宗这么多女人之中,更是前所未见,比太后都要稍高一筹。若说她是个没出阁的处子之身,实在让人难以置信。不过朱传宗对此虽然有些疑惑,想起来略有不快,倒也不十分看重,如此尤物,以后只有自己能享用,已经是男人的极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