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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装箱货车带着一身的尘土,在周飞面前扭了一下屁股停在那里,屁眼“吱咯吱咯”的被推开,紧接着从里面跳下十多个男人。隔了一会儿,又从另两辆面包车下来十多个,其中一个走上前冲着周飞说:“凡哥,你要的人都到齐了,加上我一共二十五个。”――周飞嘱托过刘小悦不要跟他们帮派的人透漏自己的身份,结果刘小悦就让手下用他的真名称呼他,不过也好,这个世界对他来说,用“周飞”这个假名别人知道是指谁,而用了真名“徐凡”别人反倒不知道了。
跟他说话的是个光头,二十多岁,从刘小悦给他的资料上知道他是帮里的二帮头,人称小七。
周正扫了一眼眼前的这二十多号人,脑袋一阵大,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旁边的小七:“那个,小七,你们帮有没有那种,嗯,像你这样膀大腰粗、满脸横肉的那种小弟?就是,嗯,看上去就能唬人的那种?”
“凡哥,看你就是个实在人!那我也实话跟你说,现在帮派不好混了,以前吧我小时候那会儿,我爸跟俺说,那时候他们混,出去砍个人什么的,回来也就给盒好烟什么的。现在世道可变了啊凡哥,固定工资,红包,加班费,医保,连她妈给马子打胎给儿子割包皮都得帮会给报销…”“嗯,我知道,可我问的不是这个…”“哦,凡哥,我想起来了…我就实话跟你说吧凡哥,你要的那种人快要绝种了,他们要不是已经拄柺进了养老院,要不就是还在幼儿园含着棒棒糖此着尿窝玩呢凡哥…”小七一边指着眼前这群小弟一边说:“凡哥,你知道,现在是韩流的年代么,流行这类的阴性美…”
“我知道了…”周飞忙打断这个小七,他开口前还真不知道这么一个膀大腰粗满脸络腮胡的大汉竟然是个话痨,如果任他这么一直说下去,周飞相信他有本事把眼前这些人都说进棺材里。他指着这些个“韩流”又问:“我不是说要有几个穿搬家公司工装的么,怎么这一色的黑色中山装?”
“哎呀,凡哥,是不是搬家公司的工装,还不是“搬家公司”那几个字的事,这不全写上了么…”周飞走近一看,可不是,他对这些小弟胸部那片白早就觉得有些奇怪,这走进仔细一看才知道,感情是用粉笔写上去的几个字:“搬家公司”,字写的非常潦草,已不像凡人所为,有些可能是写字的人写累了,干脆就只在上面描了几个圈。周飞不禁皱皱眉,却听身后小七说:“那个凡哥,其实吧,我也觉得字写的有点小…要不在身后再写些大的?”“别!…别,就不用再麻烦各位兄弟了!那,那个我说的头套也带了吧?”“这个绝对会让凡哥满意的,老三,把刚买的头套拿上来给凡哥过过目!”
看着眼前一袋子的肉色丝袜,周飞一时有些头晕,恍惚里听小七说:“那服务员都说了,这是国内刚上市的款式呢凡哥,卖的好着呢…”“那我要的那种可以躺人的箱子在哪儿?…放哪儿了,我瞧瞧?…嗯?那,那付棺材不会就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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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七,我想问你点事…你确定你们是黑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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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树梁宫校长最近春风得意、桃花遍地开,高二级部的那个英语老师赵小骚逼这还在嘴边挂着呢,前几天又把大学校友的原装老婆给吃了。趁情儿今天回老家看望父母,宫校长把这位新欢叫到家里好好的又胡天胡地了一番。
这天晚上八九点的时候,宫校长躺在客厅沙发上,想着那位老校友在他面前板着的马脸,再想想新欢的那种羞中含媚的骚劲,下面不由的又蠢蠢欲动起来,大声感叹着:“哎,真是妾不如偷啊!”又引申着联想到回家去看父母的那位娇艳的情儿:“哎,妻不如妾啊!”再联想到被冷落家里好长时间的娇妻,顿时有些落寞:“哎,女人三十如虎啊!”正感叹着,忽的一阵电话铃把宫校长从幻想里拽了出来――是身旁的坐机。
“这又是哪个孙子打来的?”,心里骂着宫校长拿起电话,里面一个男人柔情似水的问:“请问是宫先…”“我操你老祖宗!!!!!”宫校长勃然大怒,没让对方有时间“生”出来,吼完后直接扣死。“她妈的这些个混帐保险公司!
这些个狗东西!!从下午,她妈我跟小芳恩爱的时候就开始骚扰,一直骚扰到现在,这jī巴操的那会儿还差点搞得我阳萎…还她妈人身意外险,这jī巴疯了,我她妈会有什么意外?!谁敢让我意外?!我只会让你妈意外!!真她妈缠人,跟这jī巴说多少遍了,除了把他妈妈叫过来我操我是不会买的,这她妈还是一遍一遍的打!…这几天得跟物业说说,这狗屁的家庭固定电话号码怎么就落保险公司手里去了?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有没有隐私了?!…这jī巴要是敢再打,我她妈就让你过来,看我怎么操死你!!我操!我操!我操…”
宫校长正“操”着,忽听外边有人在开门,大吃一惊:“俺家妾这么快就从娘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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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面包车停在西城一处住宅楼前。
车里周飞放下手机,冲周围靠上来的几个脑袋挤出点笑,红着脸尴尬的说:“人在…兄弟们赶紧准备准备,开始干活了。”
既然假扮搬家公司是不可能了,那个集装箱除了装几个人也没别的什么用处,周飞就让它与另一辆面包车拉了些人先去了郊区那处废弃厂房。只带了七八个人来到宫校长的这位情妇家楼下。
“老张,老刘,小孙,小周,你们跟我上去…小七你就别上去了,走!大家记得把帽沿压低,低头跟着我走,别抬头四下乱瞅,明白了么。”
“你们一切听凡哥的!”小七冲着那几个人说,又摸摸光头:“不过,凡哥…这个小刘你可必须给带着,要知道,这些人里也就他会开个锁…嗯?凡哥你该不会想敲门进去吧?要是人家不开怎么办?…”
“我带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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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谁给你们的钥匙?!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你们知道我是谁么?!…”宫校长连滚带爬的从沙发里站起身,一脸大义的冲着这帮不速之客大声斥问。耳听站在最前面脸上有个长刀疤的那个说:“老张、老刘,把他打昏!”,口音很是熟悉。
屋内顿时响起一连串的棍棒与肉体的敲击声和挣扎的惨叫声,周飞忙一个箭步上去,伸出一指把已经给打惨了的宫校长点昏,回头跟那两位强调说:“是打昏!不是打死!!”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白酒,打开后洒了大半瓶宫校长身上,喝了一口把剩下的递给那四个说:“好了,大家每人来一口!接下来你们负责把这胖子抬下去送车里就行了…对了,有人问的话,就说是喝多了,要送医院。”
周飞把各个屋挨个查看了一下,又把主卧室墙上的开关钮开,把里面的窃听器取了出来。回到客厅看到那四个人还没下去,而宫校长躺在地上,只给抬起了一小半屁股。叹了口气周飞对四位已累的一身汗的兄弟说:“大家辛苦了,来,还是我来吧…”上去把宫胖子扔到自己肩上,走到门口,回头对大眼瞪小眼的四个人说:“兄弟们,临走时别忘了把门随手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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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校长在一片黑暗里给一杯凉水浇醒,慢慢抬起头,见自己四周围着一大圈的人,清一色的肉色丝袜头中一个黑色头套头站在最前面,尤其的鹤立鸡群。正要伸手擦脸上的水,发觉手脚全给绑在一把椅子上,惊恐里又涌起一股怒气:“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老大是谁?!
你们知不知道警察局长跟我什么关系?!…”
宫校长一时不停的喊了十多分锺,周围的人一声不吭,静静听着他的咆哮。
等宫校长终于累了,大口喘着气不说话了,周飞走过去,蹲在宫校长前面,盯着他的眼,长吸一口气,然后压着嗓音说:“宫树梁,56岁,汉族,生于…,小学…,中学…,大学…,曾就职于…,父母现住…,…,现在住址…,女儿就读…,情妇…育有一私生子,就读…,…你认识警察局长?你告诉我…警察局长即便是你爹,他能帮你守着上面每个人么?”宫校长愣在那里,汗随着胖脸慢慢流了下来,周飞回过头轻轻的吩咐说:“上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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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人费了老半天劲才把一头公猪赶到宫校长面前,按住,宫校长迷惑着与公猪对视几眼后,又看看周飞,听这个男人接着说:“宫校长,我很敬重您,再者说了,我们出来混的,讲究个井水不犯河水,嗯,我今天跟您交待点事,嗯,你们学校赵小雅赵老师是我马子…我现在只跟您提一个小要求…请把您用手机拍的我女人的照片一张不落的全交出来…”周飞盯着那张还迷惑着的脸,接着说:“不然的话…宫校长,您看到这头猪了么?这脖子比您的粗吧?…”话音刚落,只听“嗖”的一声,手起刀落,整头猪由脖颈处分为两半,血喷了按猪的小弟们一身,周飞瞅了眼自己身上也给喷了一身血的紧身衣,颇为后悔――这效果是好,只是太费衣服了。“看到了么宫校长,你…”他回过头见宫校长已经昏死了过去。
“凡哥,好刀法!…凡哥,这猪买的你还满意吧,跟你说凡哥,这么壮的猪我们老家十里八村也难找…嗯,那个凡哥,你这摧得急,事先又没说,我们兄弟去买的时候还给人家宰了一下子,多花了好几千呢,您能不能把这事跟我们头说说,别到时不给报销?…要知道兄弟们都是有家有口的人…”
“好了…明白…那个小七,还是按咱们说好的,这胖子醒来后你可千万不能再搭腔明白么?…你这样太破坏气氛了知道么?!…老张,把他拨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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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校长再次悠悠醒来,瞅了瞅身前那滩猪血,便闭眼又昏死过去…
“凡哥,这家伙应该是晕血!”小七语气坚定的说。周飞瞅了他一眼:“谢谢兄弟提醒我!…兄弟们!快把这儿打扫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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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这个手机里的照片就是全部的?嗯?…那个,你没有作个备份什么的?然后把备份藏哪个保险箱或什么隐蔽的地儿?也没有拷贝复制放哪个秘密的邮箱里?…”宫校长还是疑惑的摇着头,边摇心里边想:“听声音这家伙也不像个傻子呀?怎么净问些jī巴傻问题呀?就这么几张jī巴照片至于搞得跟地下党一样的么?!”耳听面前这个男人咬着牙说:“跟你说,宫胖子,你在污辱我的智商你知不知道?感情你把我当傻子了?就这么好骗?…你这么睁着眼说瞎话,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啊?!是不是卸你只手你才会老实交待啊?!那好!
…老张、老刘你们几个来,把他胳膊、手给我按住了…别,别,兄弟们,不用这么多人,那个,你们两个把手拿开,对,就是这样,让点缝我好下刀…”
周飞举起刀,上下冲手腕比划了一番,又说:“宫校长,好,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跟我说实话――拷贝件到底藏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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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宫校长昏在那里,裆部以下整张椅子、以及椅子下地上全湿成一片。
“凡哥,我觉得他没撒谎!”盯着那一大滩尿,小七语气更加坚定的说。周飞再瞅上一眼:“兄弟,你感觉的太对了!!宫胖子呀宫胖子…”他在心里喃喃自语:“你真个是污辱了我的智商…宫胖子,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个破手机我费了多大劲?!这十多天来没睡上一个囫抡觉――光你宫胖子那破房事就听了四次,办公室还去了两趟,家翻了五遍,连你女人跟女儿也各操了一遍…我容易么?到头来就这破手机里这点破照片,我这还一直不敢帮你给删了,怕打草惊蛇…搞了半天你这原来不是条蛇,是根jī巴!…再者说了,我就奇怪了,你宫胖子混到现在这地位,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应该这么不经吓呀?――早知道第一天就上刀了…这jī巴,竟她妈还晕血,有意思,晕血你她妈的还乱搞女人,搞个处儿还不晕死你?!!…嗯?到底问题是出在哪儿呢?难道是我太聪明了,已经不能容于这个社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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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号人,人人身穿黑色中山服,头套肉色丝袜,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仓库里一片寂静,过了良久,小七走到嘴里还是喃喃不休的男人身边。
“凡哥,要分尸么?”
“分尸?嗯?你说什么?分食吧?分食什么?猪么?嗯,当然,当然得让兄弟们分了,扔了怪可惜的…”周飞回过头呆呆看着小七。
“分尸!”小七拿手做刀状狠狠的比划了几下说:“是这个分尸!!…凡哥,你怎么啦?你怎么迷迷糊糊的现在?”
“分尸?!”周飞眼大睁着盯着小七,过了一会儿又问:“你以前经常分尸么?”
“也不怎么经常…”小七给周飞瞪得有些不好意思:“没是没,不过心里想过很多次了…我这不是看凡哥这么为难,想帮凡哥出出主意么,要知道一个好汉三个…”
“小七啊,好,没分过就好。听哥一句话,以后你如果要分的话,哥告诉你――也千万别当着这么多人面分,知道么?”看小七点点头,指着椅子上的宫校长又接着说:“麻烦兄弟给找件衣服给人家换上,嗯,随便什么他能穿得上就行,另外把人家身上尿味洗洗,再跟他好好替我道个歉,就说这全部是误会,让他大人有大量别放心上…最后别忘了把人家客客气气送回家,哦,还有,跟他说,他手机不小心给我踩坏了…别看了,我知道没踩也没坏――我只是让你跟他这么说…哦,差点忘了,这钥匙顺便儿帮我还给人家…我家里还有人等,得先走一步了兄弟们…”
“作人啊…也许还是简单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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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飞回到家里已经夜里近十二点了,进门见二叔与妈妈面对面坐在客厅沙发上。妈妈回过头红着眼对他说:“小飞,快过来,你二叔这都等你两个多小时了。
你跟小悦聊的还好吧…也不知道你们这帮孩子怎么回事儿,非要聊到这么晚,明天这还要上学呢,再说什么事有比你二叔更重要?…”
“嫂子,这么晚了,你先去睡吧,你明天也要上班。我跟小飞单独去书房聊会儿。”
妈妈看了眼二叔,又看了眼周飞,眼眶又红了红,定了定神,轻轻说:“小飞,跟你二叔好好聊,妈妈先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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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妈说,你们学校一个姓赵的女老师住你们家?叫赵小雅?你是给她找的工作吧?”
“对,二叔。”
“嗯,工作的事现在倒有个机会,最近警队一个大队长,女的,想换助理,她不想要警局内部的人,另外,也想要个女助理,我觉得你这赵老师倒挺合适。
明天就周五了,你让她明天去警局找我,我领她过去见个面,看合不合适――这事成不成也不一定,听说那边已经看了好几个了,都不中。待遇呀什么的明天再谈,不过,这事即便成了,暂时她也不是正式职工,不可能分到单身宿舍,只能先住集体宿舍。”
“二叔…那个…”
“怎么啦?什么事说,老爷们的说话别吞吞吐吐的。”
“那个,我爷爷留给你的那老屋还空着,能不能让赵老师先住一段时间?”
“…”二叔紧紧盯着周飞,周飞一阵的头皮发麻。二叔低下头吸了口烟:“小飞,你就要过十八岁生日了,要成人了,过了生日我就把那房子转到你名下…”
“那怎么成二叔?!那是爷爷留给你结婚用的,我可不能要。再说我妈也不会同意的。”
“房子的事,我已经跟你妈说了,她也同意了。小飞,行了,别婆婆妈妈的了,二叔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二叔结婚怎么办?”
“你二叔即使结了婚,婚后也可以住单位的房,你就不要替我担心了。”
两个人静静的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周飞壮着胆子问:“二叔,…那个,你怎么还不找一个啊?…光我知道的,你们局里就有好几个看上二叔的…”
“小飞,管好你自己的事。”二叔打断周飞:“行了,那屋钥匙你妈手里有一套,另两套在我手里,改天你去我那里拿,嗯,你赵老师去老屋住的事,你最好跟你妈说一下…至少不能让她最后一个知道,明白了么小飞?…你妈想事情很简单,总是把这个世界、把所有人看得很单纯…可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受不了骗,受不了伤…你明白么小飞?”
“我明白二叔。”周飞给盯出了一身冷汗。
“没别的事,二叔就走了。”二叔那边正要起身。
“等会儿二叔,我还有点事…”周飞去自己屋里拿来一把钥匙,跟宫校长锁在保险柜里的一个模样――是他复制的。“二叔,能不能帮我查查这钥匙,咱们市哪些小区有?应该不多,配钥匙的师傅也说这钥匙咱们市并不多见。”
“不用查了。这应该是城东区阳山小区――前几个月那里发生过一起入室杀人案,当时我们对这种钥匙有过调查…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别的省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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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飞与二叔在书房的时候,旁边屋里关着灯,赵小雅坐在床上,窗外几缕路灯光打在她白皙俏丽的脸颊上,泛出些不安,但更多的是身处幸福中的那种安祥。
她从下生起就没见过自己的生身父亲,由单亲妈妈一手带着,在姥爷的老房子里跟舅舅一家住在一起,这种寄人篱下的情况让她一直以来对生活缺乏安全感,单亲、贫苦的家庭状况也让她打小就有很深的自卑感。好不容易在念大学时,她的那位前男友给了她一点安慰和自信,可没想一转眼就从她生命里消失了,什么也没留下来,只是在心里又加了一道伤疤。
男友离她走了,母亲也永远的去了,剩下唯一的亲人舅舅,在她舅妈的掺合下,已经让她感觉不到有多少亲情的存在。正在她绝望的时候,那个男人从天而降…“他真壮”,黑暗里赵小雅嘴角轻轻勾出一丝笑意,那个男人光着屁股从天而降的那个画面,经常在她脑子里闪现。
“他是很霸道,可这不就是我一直渴望的么?不是一直以来就想着能有一个强势的男人来左右我的生命么?…可有时他又太孩子气,像个调皮捣蛋的弟弟,让人骂也不是疼也不是。…嗯,这个男人也喜欢我用嘴帮他,可他的那个东西太大了,第一次的时候感觉嗓子都给撑裂了…以前的男友说他的是班级男生里最大最粗的,可跟他比起来跟个没发育的孩子一样…那次在小湖亭子里帮他之后,回到宿舍竟然发现下面内裤几乎全湿透了,洗了好几次都没把浸出的图案洗去,最后只好买了条的新的还给了他妹妹――那之前,可从来不知道舔男人那儿竟也可以让女人流淫水,而且可以湿成那个样子,难道我天性就是淫荡的么?…”
“好几天以前我就为了他买了条情趣内裤——想想自己当时在店里的样子,现在脸上还是有些发热…可,为什么他一直就不摸我下面呢?――难道我做错什么了?每次他亲我的时候,下面都会痒的难受,想要他摸我乳房的手可以向下伸…想要他在亲完我之后能把嘴巴送到我下面去,去含一下――前几天小丽电话里说那样可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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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雅这样寂寞难耐的一直等到快十二点半,才等到男人的敲门声。
她坐着没动――这间屋门插锁坏了,从里面根本没法锁上。男人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来,合上门后站在门口直直的盯着她,盯得她有些脸热,问:“二叔走了么?”男人也不答腔,径直走过去把她扑倒到床上,含上她的嘴唇把舌头勾到他嘴里,右手习惯性的从睡衣下摆伸进去,放到了右边一只桃乳上,狠狠抓了一下,又轻轻的揉捏了起来。闻着那一股子的男人味,赵小雅下面马上湿了起来,心里面不停的说:“摸我下面…快摸我下面…下面痒…”
可男人只是亲着她的嘴,摸着乳房,就是不朝下面去,赵小雅全身燥热感觉快喘不过气。过了很长时间,终于男人放开她的小嘴说:“宝贝!大功告成!!”
赵小雅心里的石头一下子着了地,问:“宫校长答应放过我了么?”“嗯,今天跟宫校长面对面好好的聊了聊,这才知道,其实吧宫校长这人挺通情达理的,他知道你身世后当时就哭了,还骂自己一时给情欲眯了眼简直猪狗不如,这不,怕你不放心连手机都要我转交给你…”
过了会男人又说:“不过,宫校长建议我们宝宝最好还是换个单位――他怕看到你忍不住又动了心思…前些日子让二叔帮你联系工作,现在终于有了点眉目,一会儿我留个电话、地址,明儿你过去找二叔。”说完就狠狠捏了捏手里的桃乳,扒在她耳边轻轻的问:“既然大功告成,今天老公可以亲亲宝贝的妹妹么?”
赵小雅心里又是喜欢,又是紧张,在男人身子下胀红了脸,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又听男人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说:“求你了,宝贝,就亲一小下…”她羞怯的点了点头之后,忙闭上了眼。
呆了一会儿,赵小雅忽然觉得眼前一阵大亮,吓了一跳,急忙睁开眼,见男人已经把床头灯给打开了,直直的盯着她的脸,嘴唇在灯光下干干的,不停的抖着,眼一闪一闪的,像只发情的野公牛。她一时大羞,忙又闭紧眼,等了好一会,见男人还是没一点动静,只好把眼眯开条缝,见他还是直直的盯着,心里不由的有了些怨气:“不是说要亲我下面么?脸…有什么好看的呀?!”
又愣了一会儿后,男人终于俯下身开始脱她的睡裤,赵小雅刚准备抬身好让他脱得容易些,忽的想起自己穿的是那条开裆的内裤,便犹豫了起来,犹豫间还是让男人脱了个干净。
男人把她睡裤扒去后,一时愣在那里,不由的又低了低头,见一条黑色内裤,中间分了一个大大的叉,把整个阴户露了出来。赵小雅在他的注视下下面又湿了些,裸露在空气里逼户顿时有些凉。男人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微张着嘴,像是要问什么却又找不着合适的词。赵小雅又是一阵的大羞,闭着眼喃喃的说:“几天前买的…我一个姐妹说…说你们男人都喜欢这个…”
她还没说完,男人已经扑了上去,在她脸上一阵的乱吮乱舔,喘着粗气说:“宝贝,你对我太好了!”赵小雅却只是羞怯的想:“没有呀,没,没有你对我好啊!”又觉男人下面裤档处鼓起一大片,硬硬顶着她的大腿,不由的又一阵羞,喃喃出声:“好大啊!”
赵小雅迷迷糊糊里只觉男人脑袋重新移到了她下面,听他忽然大叫:“你长了个好淫荡的逼啊宝贝!…太淫了!…”她给他盯住的那处地方,只觉又闷又痒、又麻又胀,只想着男人能上去摸一摸或是亲一亲,不由的喃喃说:“亲亲…快帮我亲亲…”下一刻,只觉下面逼处酥的、麻的、闷的、胀的全集在了那个竖起的阴蒂尖上,然后被男人猛的吸到嘴里,咽了下去。赵小雅大叫一声,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跟男人说:“快,快,快别了!你妈,妈妹妹…她们会听到的!”
下面男人却仍是不停的吸着,赵小雅只觉阴蒂越来越胀,越来越麻,越来越酥,一大股液体从身体深处涌了出来沿着腿根流到了床上。“别,别吸了…床,要弄葬了…”
男人把床边毛巾塞到女人下面,急急的又俯下身。赵小雅紧闭着眼,只觉下面男人那舌头一时不离自己的穴口,不断舔刮着逼缝,发出“哗哗”的声音,脑子里一片的昏沉,只觉那舌头像根烧红的烙铁,把她整个逼户给点着了,不由的又呜咽着哀求说:“求你了老公,妈妈会听到的…老公,求你了…”却不知那声“老公”让男人喘的更急,更加卖力的在上面长长的吮了几口,赵小雅禁不住捂嘴大声“唔”了起来,只感觉全身每块地方都酥了,耳听男人说:“你是我老婆,谁来了也不怕!”然后,又是一阵轻吮。
赵小雅躺在床上,感觉阴蒂在不断的胀痛里,又有着让人想就这样死去的快感,下面身子不由的轻轻向上挺动,想要更多的快感,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感觉身子越飘越高越飞越远,渐渐已不是自己的了。男人忽然把整个逼户含到嘴里,大力的吸吮起来,赵小雅只觉全身的力气被男人一吸而空,屁股离开床面向上猛的举起,穴道深处涌出一股暖流,向穴口处喷去…
赵小雅用力咬着牙,仰着脖子长长的唔鸣几声,只希望可以不顾一切的放声大叫,那样才能释放身体里的一阵阵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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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雅全身颤抖长声呜咽的时候,男人一直缓缓抚着她的身子,她慢慢的静了下来,全身无力,一根指头也懒得抬,感受着男人在她身体上游动的那只手,只觉它所到的地方,一片的温馨惬意,不由的流下了泪。“这就是高潮么?”赵小雅在心里轻轻问。耳听男人喃喃的说:“你怎么又哭了宝宝?真是水作的――下面这刚哭完,上面又哭!…”
赵小雅瘫躺在床上,在男人不断的抚摸下,身体慢慢又热了起来,下面逼户深处,一阵阵的麻痒难耐,只想把手指伸进去挠一挠,不由的夹紧双腿,反复的摩搓了起来,带着哭音的跟男人低声说:“来,来老公,来插我…来插我…”男人的手一下子停住了,颤抖着把腰带解开,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掉。赵小雅从下面看去,只见一条跟她小臂一样粗细的jī巴一下子跳了出来,在她头顶上面摆了几下后,直直的挺在那里。赵小雅红着脸盯着那件大物,眼再也拿不开,又是害怕,又是欢喜,不由的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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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俯下身把jī巴放到她穴口,轻轻划动着细细的逼缝。她顿时感到那穴口处一阵舒爽,耳听guī头与逼缝不断传来“叭叭”的摩擦声,羞红的脸更加的热。
逼户深处像慢慢的沸腾了,一时痒得狠不能用手把肉逼扒开一个大洞,然后把里面逼肉翻出来狠狠的挠一挠。正要哀求男人别再折磨她了,快把jī巴插进去帮她在里面挠挠,却听男人喃喃的像下了一个很大决心说:“不行,这么好的一个小逼,决不能就这么仓促的给破了!一定得选个黄道吉日!!”说完盯着她说:“宝贝,快躺下,老公要插你的小嘴!快,快,我jī巴快炸了!”喘息里竟也带着哭音。
赵小雅嘴大张着躺在床上,男人跪跨在她脖子两边,颤抖着缓缓把jī巴塞进她嘴里。她嘴巴瞬间给塞得满满的,可还是尽力让舌头活动起来,不断舔舐着肉柱下沿。男人轻轻抚着她额角的秀发,轻轻的说:“宝宝,你又长进了,我,我真想死在你嘴里!…”赵小雅抬起头,看到男人眼里一片柔情,不禁眼泪又流了下来,小舌舔的更急,这一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让他舒服!我要让他舒服!!”
在男人的不断抽chā下,赵小雅下面竟也像给插了一样,慢慢不再像最初那么麻痒难当。插了几十抽,男人把jī巴从口里拔出,从床上跳到地上,站在床头,挺着jī巴喘着粗气说:“宝宝,快爬到床头来,快…你仰着我插不进你嗓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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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按住她的后脑,把她轻轻却又不可抗拒的向他胯处按去,一边喃喃有声:“宝宝!快!快含上宝宝,快炸了,快炸了…哦,哦…嗯,嗯…好宝贝,真舒服…”
赵小雅张大嘴,在小舌的不断舔舐中,只觉嗓眼处给jī巴缓缓的撑开,眼前留在外面的jī巴越来越少,仿佛jī巴已经进到了胃里。正觉呼吸困难,耳听男人低声惊呼:“宝贝!全进去了!全进去了宝贝!…”――听那口气完全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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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床头灯下,一根jī巴,一张嘴,几句呜咽,几声喘息…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赵小雅舌头顿了一下,口里呜呜几声,要男人赶紧停下,男人却抽chā不停。一会那敲门声又传来,又添上一个女孩轻轻的声音:“哥哥…”,是亭亭。赵小雅只觉全身一片冰冷,男人可能感觉到了,低头轻轻的安慰她说:“不要紧的宝贝!我们又没干什么坏事!…”顿了顿又说:“不要吭声…亭亭耐性不好,等会儿她就走了…”可还没等男人说完,只听房门那边“吱”的一长声,他妹妹走了进来。
赵小雅抬眼急急的往门口那边看,可视线让男人身子挡的死死的。耳听亭亭站在那里说:“哥,刚才我去你屋,没找着你…”男人还是插个不停,边插边扭身冲着门口低声说:“亭亭,快去睡你的觉!你在这里你赵姐姐会不好意思的!”
亭亭却不再吭声,一步步的慢慢向床头走过来,从她的角度应该只能看到她哥哥的两个大黑屁股。
“啊!”亭亭站在赵小雅身边,看着她哥哥的jī巴在她赵姐姐的嘴巴里缓缓的全身没入,停了片刻又一寸一寸的给提了出来,带出一片一片的唾沫,向地下落去,再低头,见那里已经集了黑黑的一大滩。亭亭用小手捂着小嘴,大瞪着大眼,盯着哥哥那根jī巴、赵姐姐那张嘴,仿佛见到了这世上最可怕的东西。
赵小雅被她看得有些窘迫,呜呜的要求男人停下来,可头给男人紧紧把着,只好重新调整呼吸,大张开嘴,集中精力,任由那jī巴在口里大进大出,只怕一分神会让牙齿刮疼男人。“哥哥,都进去了么?”亭亭突然问。男人没吭声,仍然喘息着插赵小雅的小嘴。“哥哥,赵姐姐真厉害!妹妹可是连头头都含不进去呢…”亭亭又说。
赵小雅吃了一惊,嘴里含着jī巴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声音不断在说:“怎么可能?!怎么可以?!!亭亭含过她哥哥的jī巴?他们可是亲兄妹啊!!”
她愣在那里,舌头也停了下来,男人拿jī巴轻轻打了一下她的脸,说:“怎么停了宝贝?我快来了呀!…”这一jī巴仿佛把赵小雅打醒了,慌忙把它重新含进嘴里,正应了书上那句古话:“jī巴面前是不容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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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男人的不断抽chā,jī巴与小嘴的配合也越来越好――在她摒息里,jī巴在嗓眼深处大进大出十几下后,会马上全根抽出,放到唇边,这时她会急急的换几口气,边换气边飞快的舔弄那guī头下沿,然后再摒息张大口…男人的抽chā速度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重,地上的唾液也越集越多,旁边亭亭的小嘴似乎也是越张越大…终于在一个高速的峰点,男人猛的低吼一声,jī巴只来得及插到嗓眼处,精液便凶猛的喷射出来,由于太急太多,赵小雅给呛了一下,大声的咳嗽起来…男人急忙把jī巴从她嘴里拔出来,示意旁边的妹妹赶紧蹲下,然后急急的把jī巴尖塞到芭比娃娃般大小的嘴里,撸着jī巴,身子接连的几个抖动…亭亭也随着哥哥的抖动,小嗓处不断的蠕动,把哥哥喷射进去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吞下去…
男人把jī巴提离妹妹的小口,在空中又大撸了一阵子,用力挤出一滴精液,挂在龟尖上,送到妹妹口边,郑重其事的说:“快亭亭!还有一滴!赶快舔干净了好补补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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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雅无力的躺在床上,心里一直重复着两个问句:“精液补乳么?妹妹可以含哥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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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到了这年的5月30号,周五,晚上六点多锺。
周飞坐在一间西式快餐厅里,正等着那个他叫“爸爸”的男人。他不明白,这个好几年都没怎么理睬他的爸爸,最近脑子到底出了什么毛病,不断的约他出来,说上一大堆的没有营养的话,地点还总是选在这种只有小孩子才会喜欢的地儿。
他对“周飞”这个躯壳的爸爸,一直有着本能上的抵触,可如今这位爸爸却是出乎他意料的神经大条,一次次的热脸贴冷屁股,只可谓百折而不挠…
这个世道到底怎么了?难道男人们都学会犯贱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