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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对我的身心反复引导,让我在丈夫面前,自慰至高潮,同时终于哭喊出,压抑已久的女人心声:“老公……我是爱你的﹗但你完全满足不了我﹗我想……和其它男人做﹗我好想和其它男人——做ài﹗”
然后,老人功成身退。房间里,只剩下我们夫妻坐在床上:“老婆,你刚才的说话……我知道了。”
“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丈夫像豁尽全身力气:“对不起﹗我要向你坦白﹗其实,我……不育。”
“所以,我想你跟其它男人做ài﹗那你才有机会怀上孩子﹗邢俊、阿猪、刚才的老人,或者任何男人……只要你想,我都会同意﹗你都可以跟他、他们做ài﹗”丈夫是……不育?他这突然的告白,比我说想跟其它男人做ài,更加冲击……我怔住了。
我们一见钟情,闪电结婚,所以没做过婚前健康检查。婚后,他在性事上虽不济事,可我从没想过……他是生不出孩子的?
我回忆起促成“换偶”开始,夫妻间的那一次坦诚沟通:“但是……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你悄悄去过医院作检查,报告结果,说是心理问题更多吗?”
他的愧疚溢于言表:“我当时骗了你……男人的自尊,令我没法坦白直说。我更怕你知道后,会想离开我。我不想失去你。”
“我才不会因为你……不育,就离开你的。我刚才都说了,我爱你。”
我握住丈夫的手:“医生究竟怎么说?”
丈夫拿出藏在钱包的一页文件。标题印着“精液检查报告书”,然后下面是一列名词:精液量、精子浓度、运动率、正常形态率、白血球素……每项后面都跟着一些数字。
他自卑地低头解释:“我的精液,每项数值,都只及标准值的十分之一。即是我能令你怀孕的机率,跟正常健康的男人相比,困难上十倍。还有,我精液的状况,不会好转,只会越来越恐劣……”
我失声低呼:“为甚么?”
“我患上了每几十万人中,才有一宗的病症,极罕见的……先天生殖及性功能衰退症。医学界尚不清楚成因,因此全无方法诊治。医生说,遑论生孩子,不出半年,我更会彻底……不举,再也无法……勃起。”
怎么会这样子?生儿育女,是我的最大梦想﹗更别说,我才三十出头,嫁人都未满一年,但丈夫却很快便会变得……性无能?那我今后岂不等于……守生寡?
“老婆,我这个病,真的是在结婚后才确诊的。如果,我在认识你之前就知道,我绝不会追求你,害苦你。如果,你想跟我离婚……”
我立刻摇头:“生病,你也不想的……我爱你,我不会跟你离婚。除了……性生活,你没有任何令我不满的地方。”
丈夫强颜苦笑:“现在正是那方面出事……我没救了。”
回想来龙去脉,我有点明白他的苦心:“你知道自己以后会……不行,才预早安排我……换偶?”
他点头:“你刚刚不也坦白了吗?我完全满足不了你,你想和其它男人做ài。是我自己没用,但我不想自私,剥夺你的……性幸福。”
他又自嘲起来:“我也不是完全只为了你,才伟大地安排换偶。另一半用心,你也知道的……我的淫妻癖、绿帽瘾。我好想看见你和其它男人调情,最终跟他们……做ài。”
我想和其它男人做ài是一回事,但丈夫竟还想我怀上其它男人的孩子?这、这太超过了吧:“只为了生孩子的话,我们可以……收养?甚至考虑让我接受别人……捐精甚么的。不一定非要我跟其它人……做ài、怀孕。”
丈夫手指自己:“我的精子有问题,你的卵子可没有。收养的话,孩子跟我们,完全没血缘关系。但如果你跟其它男人……做ài、再怀上了,那么,宝宝就有一半是你的骨肉。”
的确,我提到收养,也只是说说而已。诚如丈夫所言,我既有健康的身体,当然不想放弃,孕育亲生骨肉的机会。只是,如此一来,精子的来源,就绝对不会是丈夫……
他显然自己考虑过很多:“假设你接受捐精,就要进行人工受孕。以我俩的知名度,就算再小心保密,事情一定会外泄,到时候,必会引起掀然大波。”
对,以前新闻也报导过,香港有个巨富之子,通过人工受孕,找代母生下三胞胎男婴,一时间也搞得满城议论。
反之,我若想通过和其它男人做ài,达致怀孕……只需像现在“换偶”一样,秘密辟室行事就是。这整件事,只有那个男人,和我们夫妻知晓,泄密的机会低得多……
不,悠关一条小生命,我岂能儿戏行事:“老公,就算我愿意答应……你又真能接受,那个孩子吗?他完全不是你的骨肉。”
丈夫的神情坚定诚恳:“但那个孩子,有一半是因你而生。我爱你,自然也会爱他,我会把他视如己出。”
当真?那我们暪着那个孩子,说汪小飞就是他的父亲?然后,还要暪住我俩的母亲、所有亲人、朋友……
“先、先别说了,好吗?我们回家吧。”
事关重大,我怎也不能仓猝决定。
话说回头,就算原先我说,想跟其它男人做ài,也一定会做足安全措施。但丈夫却想我,毫不设防,直至怀孕……
本来还担心,我说“想和其它男人做ài”,丈夫会怎样反应。那料到,这正合他心意——“我想你跟其它男人做ài﹗那你才有机会怀上孩子﹗邢俊、阿猪、刚才的老人,或者任何男人……只要你想,我都会同意﹗你都可以跟他、他们做ài﹗”有了他这番说话,我感觉如同已得到……偷汉的……许可。先撇除做ài到受孕,“想跟其它男人做ài”,可是我身心所愿。现在,丈夫可谓……欣然同意了。换言之,只看我,想不想、做不做得出来。
一念及此,刚才套弄过老人肉棒的小手,彷佛触感再现——那长度、那圆周、那质感、那热力……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将它……纳入……体内?
不,不只老人,还有邢俊、阿猪……邢俊的帅脸、阿猪的殷勤……单只忆及跟他们的各两次亲热,两腮都烫烫的……
“老婆?走吧。”
丈夫的呼唤,将我从妄想拉回现实。该死,刚刚才知道老公的大病,我该更关注他的,可整副心思,居然全放在——“想和其它男人做ài”这念头上……
回家之后,除了当晚彼此间的气氛有点尴尬,从第二天开始,夫妻感情倒像更进一步。因为都互相彻底坦白了吧,我知道丈夫的病;他知道我想和其它男人做ài……大家再无秘密,前所未有地坦承相处。
头几天,我摒弃杂念,尽力做好妻子本份,尝试了解丈夫的病情,希冀能药石有灵。可秘密询问过几位国外内的名医后,情况跟丈夫说的一样……他的病,无药可救。除了放弃,我别无他法。
还剩半年时间,丈夫的身体就制造不出精虫,海绵体永远无法充血……我想跟光阴竞赛,便赶在危险期中,努力跟丈夫“造人”。凭着我和老人两次“换偶”的强力刺激,他罕有地一连几天都能硬起来,更每次都有发射……
但事后,我的月事准时到来,我们又一次没有一索得儿……唉,只能认命了?
而那几次性爱,我亦是一点都不觉满足。可我没怪丈夫了,病从天降,他也不想如此。只是,我很快又每天都身心空虚,欲求不满,就连自慰,都开始平息不了欲火。
都怪和邢俊、阿猪、老人的“换偶”。感受过男人的好,我再安慰不了自己。食髓知味,我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我好想和其它男人做ài……打从明确知晓丈夫不反对后,这个念头,每日都在脑海回荡。然而,我真要走出,这彻底背叛婚姻盟誓的一步吗?就当我真敢无耻犯禁,第一步,又该如何踏出?
邢俊,应该尚有四、五个月才由埃及归来;阿猪,还在他巡回多间孤儿院的慈善之旅路上。老人,连他是否身在南方的东莞,也不确定。
丈夫近来也有公事要忙,没有为我安排新的“换偶”。他是暂时寄情工作,逃避患病的现实?抑或故意为之,又想诱我作主动?
无论如何,与老人的“换偶”,已过了快两个星期。相隔这么久没跟丈夫以外的男人亲近,身体每天都饱受煎熬,坐立不安,叫我无法不承认——我真的好想、好想……和其它男人做ài。
邢俊、阿猪、老人……如果任我选择,我会挑那一个?他们,各有各的好……如果,我跟他们其中一个……做ài,可要遂了丈夫心愿,连安全套也……不用?如果真能为我带来小宝宝,我会最想谁来当……爸爸?
就在我身体饥渴、脑袋烦恼之际,打破僵局的契机,突然来临——**********************************这天,丈夫放工回来,刚进家门,劈头就是一句:“老婆,今天爷爷打我电话,问我们有没有空,去东莞找他玩几天。”
爷爷……他应该是算过日子,知道我已熬不住了,便主动开口邀约?他上次听着我哭喊:“我想跟其它男人做ài”……那他约我过去,是想跟我做……我若答应前去,岂不等同答应……
丈夫欲言又止,我开口试探:“你想去吗?”
他又把主动权交给我:“你想……我们就去。”
“那你想……我去吗?我们若真去了,不知道……会发生甚么事。”
那天老人临别前,抛出了危险的建议:“汪太太,如果你还期待刺激;汪先生,如果你当真好想,妻子人尽可夫……有空就来东莞找我吧。”
如果单只“换偶”的“刺激”也罢了,但“人尽可夫”、还有连我这种正当人家,也略有所闻,臭名远播的“东莞”……果真应约前去,直觉像……送羊入虎口。
可是,打从那天老人留下这几句话,抚心自问,其实我……不无期待。之前跟他的两次共处,区区短聚,已教我身心大受刺击,盼望能见他第三趟。
“老婆,我想你去。”
丈夫像下定天大决心,没作犹豫:“我们去吧。”
就是说,他已有心理准备,我若要跟老人做……他也会同意?
心跳得好快,掌心都冒汗了……既然丈夫真的同意,那么——“好……我们去吧。”
这并不代表,我在邢俊、阿猪、老人三个当中,我最属意爷爷他……如果是邢俊,或阿猪,抢先其它两人开口,我亦会答应最先提出的一个。
我再想做那回事也好,始终有着女人的矜持和自尊,我只想自欺地、被动地,等候最终的命运降临……
而老人,只是在最适当的时机,最先作出行动而已——**********************************翌日黄昏,丈夫便带我抵达,我从未踏足过的——东莞。“性都”甚么的、中国最黄的地方,以往通过报章杂志,我也早有听闻,只要是良家妇女,无不大皱眉头。如今,我却长途跋涉,专程来此和老人相聚……
老人在一间高档酒店的中菜部,于贵宾房设席招待我们。那些经理、服务员都态度殷勤,看来爷爷在此地十分吃得开。我心情复杂,没多说话,只架着墨镜,静静吃饭,避免被外人认出。
老人却跟丈夫谈笑甚欢。上次他对老公呼呼喝喝,明显只限于“换偶”之时;现在于一般场合,他待人只像个长者般有礼。
但正常的交谈,只维持了一顿饭。用过甜品后,老人叫服务员离开,当房内只剩下我们三人,他就像切换了身份——变成“换偶会”的精于此道的创会元老。
“汪先生、汪太太,两位应约以来,是对我上次的提议,有兴趣吧?”
他的提议——“人尽可夫”和“刺激”……丈夫伸手按上我的手背:“是。”老人见我低头没说话:“汪太太?”
见面以来,我想到上次的两度缠绵,一直不好意思正视他。缓缓抬起头来,我轻声表态:“嗯。”
老人抽起烟来:“那你俩从明天开始,就去打几天工,体验一下另一种生活?”
丈夫不解:“打甚么工?”
老人轻描谈写:“能让汪先生你旁观,你太太做一些,人尽可夫的工作如何?”
我忍不住问:“甚么……工作?”
他故作神秘:“各种各样……都有。”
人尽可夫的工作……他上次跟我玩坐枱小姐游戏……难不成,现在真想安排我去做……小姐……妓女?
话题敏感,即使贵宾房里没有外人,老人和丈夫都开始低声对话。丈夫的座位将我和老人隔开,我只隐约听到老人说“安全”、“安排好”……老公一边听,一边点头。
没多久,丈夫像已被老人说服了,借故离席:“我去洗手间。”
就只剩下我和老人在房里。丈夫是想给他时间,来说服我吧。
丈夫一走,老人便调侃我:“珊珊?才两星期不见,怎么跟爷爷这么见外?”珊珊,我的乳名,上次用在小姐游戏里……那些被他狎玩的片段,瞬间又涌现眼前……
老人伸手一拍丈夫的座位:“你坐过来,才好说话嘛。”
我也想跟他拉近距离,便转坐到他左边的椅上。我才刚坐好,他就作突袭——左手搂腰,右手捧脸,强吻起我来……
不,不算强吻,我立刻就依了他,绽开檀口,奉上丁香小舌……跟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来一次相隔两周后的深情湿吻:“雪啜……”
唔……别后重逢,滋味醉人,但老人却点到即止地松开嘴巴,教我意犹未尽……
他眼神犀利,单刀直入:“汪太太,你来,是想……和我做ài?”
我也不懂得自己的真正心意,俯首摇头:“不、不晓得……”
“不急,你慢慢想。”
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恶,他套了我的说话,自己却不说想不想和我……他会不会早就玩太多女人了,只是想调教我逗着玩,得不到我……也没相干?
老人浅笑:“那就先去上班玩玩?挺刺激的啊。”
我难禁好奇:“是甚么……工作?”
老人一手搭上我肩膀:“唔……你可让男人碰你,也可以让你碰男人。不用做ài,你可以放心。不过,如果你自己想跟客人做,也无不可。”
男客人?碰我?听着都觉过火、呕心、危险,可是……肯定……好刺激。
“其实跟换偶差不多,都是跟陌生男人相处……还有一点钱给你赚呢。”
出卖身体来赚钱?我又不缺钱……可是,就像玩坐枱游戏,那种卑下的感觉,莫名地,异常吸引我……为甚么?
老人像看穿我的所想,轻揽我的肩膀,让我正视他:“上次你为何那么投入扮小姐?到你脱下面具,我就明白过来。你从小到大,都是受人追捧的美女,高高在上的明星,大部份男人,都只对你好。”
“因此,对你坏的男人、轻贱你的男人,会让你感觉新鲜、刺激,勾起一种……被虐的快感。”
鸡皮疙瘩都泛起了,感觉不寒而栗……他竟比我,更清楚自己的心理﹗连我本人都无法理解的内心感受,居然被他一点不差地,全部说中﹗我惯了男人对我好、我自命“大王”、我当红多年影迷众多、我高高在上……所以从知名女星、富家太太,到坐枱小姐游戏的巨大反差,的确叫我有点……
难以自拔。
玩假的,我都这么沉迷;如果能试试……来真的,那过程、那体验,究竟会有多……
“那些……工作……”
我不晓得是老人说服了我,还是我说服了自己:“安全……”
老人轻抚我的头发:“爷爷早打点好,绝不会出岔子。你一感觉不好受,随时可以退出。不过,我猜你会爱上那一切的。”
他又婆娑我的脸庞:“你认真去做,工作表现好的话,爷爷会考虑奖励你哦。”
奖励……和我……做ài?
“你今晚睡觉好的,明早就去上班。”
“嗯……”
我是疯了吧?自甘堕落,去做坏女人才干的无耻勾当?
我真的不晓得……也许,从开始“换偶”起,我早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