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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现在,就带我去找老人?我明明尚滴着泪水,可心头竟立时一动。刚才短促的性爱,做了等于没做,被老人勾起的欲火,依然折磨着我。
“可是,他要我……脱面具。”
冲口而出,等于我同意了。上一刻还凄然地抱怨丈夫,下一刻就坦承想从跟另一个男人幽会,近来我倒底有多饥渴了?老公会怎么看我?
丈夫好像感受到我的忧虑,轻轻摇头:“别自责,都是我没用,怪不得你。”“至于脱面具……我知道自“换偶会”创立以来,从没有会员泄露过彼此的身份。而那位老人,据说是创会元老之一,在保密上,很有信用。我们可以相信他。就只看……你愿不愿意。”
如果老人绝对会保守秘密,我愿意在他眼前自揭真容吗?他知道我的身份后,会有甚么反应?知悉我就是女明星熙媛,他会更变本加厉,放肆欺负我吗?如果自揭身份毫无外泄风险,那剩下来的,就只有……种种难以估计的……刺激。
并没花上多少时间考虑,我心头乱跳,喉头咽动,大胆做决定:“面具……我脱。”
丈夫闪过一丝雀跃神色。他也幻想到,我向老人表露身份,可能带来的刺激吧。也许,我们夫妇,都在“换偶”中,变得越来越失常,越陷越深。
“要上哪里……找他?”
我不再掩饰,想尽快促成其事。
丈夫拿出手机:“我打给会方,问问他的联络办法。”
眼光一瞥,沙发上我身边,正放着老人留下的西装外套。灵机一触,我拿起西装,摸索口袋,果然有收获——一张酒店房间的计算机磁卡。
老人是故意的。料定我会想再找他,便遗下这张磁卡。我是被他盯上的猎物,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他的掌心。可是,自从跟他共舞以来,他吸引我的,正是这股……危险的气息。
我把磁卡递给丈夫,示意他不用打电话。他一看卡片,便明白过来:“是上面会址专用的酒店楼层。”
我尴尬地,重新穿好内衣,理顺长裙。丈夫也在另一边,着上裤子。
丈夫牵着我的手,走出K房。欲望煎熬,我也没心思细问,他刚才说:“然后……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指的究竟是甚么?罢了,待会再问……
又蓦地想到,跟邢俊的首两次“换偶”,中间相隔了近两个星期;到跟阿猪的二度亲热,中间只隔了一天;而现在,我的第五次及第六次“换偶”,竟在不到半小时内,紧接发生……
我的性需要,越来越强烈,越来越不可收拾了……
外面已经入夜了,但酒店里自然长期灯火通明。丈夫依据磁卡所示的房间号码,带我搭乘秘密升降机,来到某一楼层,某一房间门外。
丈夫不放过看我主动勾搭男人的机会,只站在一旁,要我按门铃。按下门铃,我这才想到,老人离开K房后,不一定立刻就回房间来吧?如果他去吃个饭甚么的,那我岂不扑空?那我岂不又要……空虚上不知道多久?
但好运站在我这一方——没多久,房门向内拉开,开门的正是,穿着一身洁白浴袍的老人。
老人看见我们夫妻,呆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浅笑:“W太太,你来得比我……想象中的早很多啊。”
单只这句话,已羞得我想打退堂鼓。可身体的需要,却教嘴巴道出的说话,既无耻,又进取:“方便……打搔你吗?”
“请。”
老人大开房门,让我和丈夫进入。
房内是高档酒店房间布置,但看来只是一般正常的休息睡房,因为,我没发现有任何镜墙。那么,一会丈夫要……躲在何处窥看?
我和丈夫无言站着,老人则一贯落落大方:“W先生,这里没设隔壁的镜房。你应该没试过,在同一房间里“看”你太太吧?正好试试,你会感觉……不枉此行。”
老人知道,我前来是想他满足我;他还代丈夫拿主意,要他在同一房间里观看“换偶”?这情况,我们没试过——要跟丈夫共处一室,被他亲眼目睹,我如何跟老人亲热?想想都觉得难堪,可是,又觉……刺激。这正是老人吸引我的……魔性魅力?
“W太太,”
老人走到我身前:“那你决定,脱掉面具?”
“是……”
我从声音,到身体,都颤抖了。跟邢俊、阿猪和丈夫有数年私交不同,老人对我们来说,完全是个陌生人。我表露身份,他会有甚么反应?可我好想,将面具卸下。我好期待,之后未知的发展——缓缓举起藕臂,一双玉手绕到后脑,我开始拉松面罩背后,牢牢绑好的索带。之前在汽车里,当我谨慎地戴好面具时,那想到会有这当着旁人脱下的一刻?
索带活结解开,我拈着蝴蝶面具两侧,慢慢将它从脸庞上移走。然后,在黑色发髻下的整副容貌,便全无遮掩地,映入老人的双眼。
他居然没太大反应:“太太贵姓?”
正诧异于他竟不识得我,老人却捉狭一笑:“跟你开玩笑啦。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女明星熙媛、汪太太啊﹗”我还道他上了年纪,会不晓得小他一代的艺人,没想到,他一下子就把我认出来了﹗搓着双手,我羞耻得低头望地。
他却带点强势地,单手托起我的下巴,令我不得不正视他的熊熊目光:“卿本佳人,奈何……嘿,活了大半辈子,我还是首次玩到明星啊﹗”感觉他是刻意出言不逊,好提高丈夫的淫妻快感?害羞、难堪袭上心头,可又夹杂被轻贱的刺激、兴奋……我好像有点喜欢,被他侮辱?
身畔的丈夫,像要跟我共同进退,也大胆卸下面具。但他的身体语言,处处流露亢奋。当前这情状,太合他心意了——明星人妻,以本来面目,将要跟一个老头苟且……
老人从容发问:“汪先生,规矩仍是:不能跟你太太做ài?”
丈夫答得犹豫:“……对。”
两者对比,主导形势的老人,才是个成熟的男人;丈夫活像个稚嫩的小男生。男子气慨,也跟性能力成正比?眼前的老公,好畏缩,好窝囊。
“刚才在K房里,你太太告诉我,你曾经说过——你买给她的衣服,你希望在其它男人面前,亲手帮她脱下来?”
老人交错看着我和丈夫:“我现在就给你梦想成真的机会。”
天﹗他在K房调教我,现在还要在这里……调教丈夫?他不单想丈夫看,还要他亲手参与。
“好、好。”
丈夫一口答应,走到我背后,动手脱我的礼服。老人不愧是创会元老,完全洞悉,像丈夫这种病态家伙,最想要的是甚么。
在我身后忙着,丈夫却太着急,双手不懂如何松开礼服,要我怀羞提示:“有个暗扣……在裙子里面。”
一位新婚人妻,竟在提醒他的老公,怎样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脱掉自己仅有的衣物……
蓦然全身一凉,被松开背部暗扣、腰间束缚的连身礼服,已垂直地掉在我脚下,迭成一个黑色圆圈。就这样,我浑身仅穿着成套的黑蝶内衣,脚踩露趾高跟凉鞋。
我半裸伫立,遭老人上下打量。虽然刚才在K房时,早被他看过我只穿亵衣的姿态,可当下我却连真面目亦彻底暴露,加倍的羞涩,骤然涌上心头。
“汪先生,我也有看娱乐新闻,你们好像结婚没多久?你为人真大方啊﹗这么如花似玉的明星娇妻,也舍得奉献出来“换偶”。”
老人有心数落丈夫,我明显地听见,丈夫的呼吸,越来越快慰急促。
“我就如你所愿——把你太太带过来。”
老人的表情,简直可以用残忍来形容:“说:请你随便,玩我老婆。”
身后,丈夫倒抽一口气,然后,我的裸背,就感受到他的双手,微微前推:“请你……随便玩……我老婆﹗”老人就站在我前方,距离没几步远。我太想得到满足,便没作一丝反抗,一下子全身靠在他身上。他二话不说,左手揽腰,右手捧脸,着我和他湿吻。我早已迷上跟他亲嘴,毫不犹豫,跟他唇舌缠绵:“雪啜、雪啜……”
从K房分别到此刻,还不满半个小时,可我的身心,却充满小别重逢的喜悦。老人吻得我发软了,浑身依偎在他的浴袍上。我隐约感到,他的体格挺结实,完全不像长者的身体。他刚洗过澡?那浴袍里面有没有……穿内裤?
老人的左手在后面,上下轻扫腰背;右手则在胸前,拨开蝶罩,把玩双乳;老练的手法,瞬间又将一对凹乳头,搓得又硬又大。他的口腔不断分泌津液,让我接连咽下……不、不行了,他好厉害﹗我双脚都站不稳了……
他一边带动着我,慢慢向双人大床走去,一边仍对我热吻、爱抚,直到我们在床尾坐下,连串的前戏都没停止过,始终令我保持快感。见鬼……他真的好懂……
大床床尾上,老人让我背靠他的怀抱,坐于他张开的大腿间。我只穿着内裤的翘臀,紧贴他浴泡胯下。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隔着薄布,顶住我的股沟。他果然没穿内裤,那话儿,好像挺长……完胜丈夫那不成器的小家伙。
“雪啜……”
他使我侧过脸来,始终无间断地舌吻着我,又交错逗弄左右乳峰。他只让我坐着,没在床上躺下,令我好有安全感。嗯,他清楚知道不能做ài,但他一定有其它方法,来满足我……
“雪啜、雪啜……”
正吻得忘形,眼角余光瞥去,却是床尾正面,几尺开外,丈夫正眼神狂热,握紧双手站着看过来。糟﹗爷爷令我忘乎所以,明明近在咫尺,我竟忘记了丈夫的存在﹗首次没有镜墙分隔,丈夫就站在眼前看着我和另一个男人调情,我羞赧得不得了﹗虽不舍得这好滋味,但我仍扭过头去,跟老人的嘴巴分开。
老人又假作不知:“怎么啦?汪太太?”
“他……我老公……在看着……”
我面红低头,不好意思看老人,也不好意思瞧丈夫。
“哦﹗”老人装出恍然大悟的语气,只见他向丈夫挥手下令:“没你的事了﹗去那边坐下﹗静静看,别作声﹗”丈夫安份听命,走到远离床尾的房间角落,在一张安乐椅上坐下。老人拿起一个遥控器,调节灯光。天花板的灯饰,逐渐转暗,整个房间黑了八成。从我们所在看过去,丈夫已隐身漆黑,近乎看不见人。
“看,当他不存在。放胆跟爷爷亲热。”
老人的说话,好有威严。我更喜欢他呼喝丈夫:“没你的事了﹗”他当真是个经历岁月洗礼的大男人。
“嗯……”
嘤咛一声,我满心崇拜地,双手搂着他的头颈,主动继续未完之吻。灯光变黑,我再无顾忌了……怎么办?继阿猪之后,我好像又喜欢上一个新的男人了……
终于吻到彼此的舌头都累了,我俩的嘴巴才分开稍事休息。老人怀抱住我,双手圈在我胸前,爱不释手地握托乳房,轻轻拉拔乳尖:“汪太太,你这么快就上来找我,是明白了……那件事情吧?”
他玩得我的乳头好舒服:“唔……”
“来,说出来。”
我瞥向房间角落,安乐椅上,丈夫彷佛与漆黑融为一体,连面孔都看不见:“我老公……满足不了我。”
“很好,不枉你作了几次“换偶”。你们夫妻,终于明白,性生活里的第一个问题。”
老人中气十足,丈夫肯定听得清楚:“不过,还剩下最后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老人用嘴巴,揩亲我的粉颈:“只要你能够明确说出来,令汪先生接受,那以后你们的“换偶”生活,就会天地一新,海阔天空。”
我隐隐然知道,老人指的是甚么。那是我一直在逃避的现实……上次跟阿猪“戴套”模拟做ài,那个大逆不道的念头,的确曾经在一瞬间,掠过我的脑海……
“汪太太,那句说话,今天就看看我,能不能帮你,放胆说出来,告诉你老公吧。”
将那句说话,讲出来?不,我怎说得出口?就算说出来,老公也不会答应的……
老人话锋一转:“在出来“换偶”前,老公满足不了你的这几个月,你怎么解决的?”
“我、我……”
都跟老人肉帛相见了,我又有甚么不可坦白:“自、自慰……”
“哎唷﹗真可怜﹗花样年华的大美人,老公没用,要老婆自己解决。”
老人弄乳的双手,分出一只向下,反复拉弹着内裤裤带:“那你每星期,自慰多少次?”
他终于要抚慰我寂寞的下半身吗?蝶裤里面,我早就又湿透了:“一、一次……”
“每星期一次?不可能这么少吧?”
“每、每天一次……”
这连丈夫都不知道。下嫁半年来,我常背着他自慰,不想伤他的自尊。直至遇上邢俊、阿猪、老人,我才获得解放……
“每天一次,汪太太你好渴望呀,真难为你。”
老人牵引我的右手,搭在内裤蝶翼上:“今天没试过吧?我们又不能做ài……你现在就自我满足一下?”
“当着你无能的老公,自慰给他细看。让他知道,他有多亏欠你,你有多辛苦。”
老人在我耳畔的语气,好慈祥,彷佛充满道理:“而且,爷爷也好想欣赏,美容大王熙媛自慰的美态。”
当着丈夫、老人的面前……自慰?这么做,岂不连最后的一点廉耻也……
不,黑暗中,我都看不见丈夫……至于老人,我们都调情成这样子了……还有,我下面,好湿、好热、好空洞……
自慰就自慰吧……谁叫我命苦,嫁着如斯的老公,要老婆经常用……手指,满足自己……
老人温柔地,单手扫过我的前额,着我合上眼帘:“来,别怕丑。你平时怎么做的,现在就做给爷爷看。”
嗯……我会先闭上眼,伸手轻抚脸庞,让自己放松。然后,玉手移至胸脯……
在爷爷温暖的怀抱内,我垂下眼皮,按着习惯,开始自我挑逗。柔滑的双手,轻轻掌握玉乳,一松一紧地揉动。指腹在乳晕边沿划圆,逐渐逼近乳尖,再用姆食两指挟住,将竖起来的乳蒂,越搓越大……
喔﹗乳头好敏感﹗反应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是因为在K房抽了不少大麻吗?不,不止如此……更因为,我生平首次,当着两个男人面前自慰……
“你平时自慰,都有性幻想吧?肯定不是幻想你没用的老公……你一定有在……幻想甚么男人?”
“我、我幻想……以前的……男朋友……”
双乳被我搓得好热,双手是时候,转往一个更需要它们的位置——一只手忍不住拉开内裤裤头,另一只小巧玉手,摸着缕缕阴毛,逐寸下移。
内裤里满是爱液,与及在K房里渗进去的蕉汁,外阴好湿、好滑……
“你自慰时,幻想跟以前的男朋友……做甚么?”
“做、做……做ài。”
丈夫满足不了我,我自慰时,不免怀念,婚前跟几个男友,床第之间的……好日子。
往常自慰,为了提升快感,我会搔扰一下……阴核,但今天太想要了,我无视那颗小肉粒,食、中两指,直取花径……呜﹗两根手指伸进去了……本想老人满足我的,但现在看来……只能自我取悦。
“自慰时,幻想跟前男友做ài,”
老人朝我耳道吹气,助燃快感:“那么,现实呢?有没有认真想过……”
我知道,他想让我说甚么。我的确有想过,对邢俊、对阿猪,甚至对身后这个认识不到两小时的老人,我都有想过了……我有想过,和他们……
爱液充足润滑,两根手指,快速地摩擦女性禁地内壁……在K房里被老人多变的前戏折腾,下体前所未有地空虚……呜﹗不够,女人的手指太纤幼了……如果是邢俊的手指、阿猪的手指,甚至阿猪的肉棒……要那些粗壮的男性身体部位,才足以填满我……
老人忽然将我在抚胸的手,带往身后,探入他的浴袍内——让我摸上他的yīn茎﹗不晓得有多少寸长,但好暖、好硬,圆圆粗粗的。我五只手指如获至宝,立刻就松不开了﹗宝贝地将它握在掌中,我摸它、搓它、套弄它……哎,我又难得地,有机会触碰一根健全的男性器官了……
一只手反手在背后感受老人的肉棒;另一只手在前面的yīn道自我安慰,握着那小肉棍,心里好欢喜,连自慰也感觉更爽了。如果,插进来的,不是我自己的手指,而是另一只手上,老人的……那有多好?
两手都晃动着,加上快感攀升,遍体都热了,微微出汗。老人吻着我湿透的鬓角:“为了你自己好,说出来吧﹗要让你老公知道,你身心最渴望的是甚么,你以后才会快乐幸福。”
老人的分身,在我掌中越变越硬。我的手像在替他打手枪,都超过五分钟了,可他全没缴械投降的迹象,想来还能撑上很长时间。一个年纪是丈夫一倍的老者,持久力却强过他这么多﹗如果,刚才在K房,不是丈夫脱裤子跟我……而是爷爷他……
手上老当益壮的阳jù,教人满脑绮念。种种不道德的性幻想,令我的两根手指,越动越快……感觉……还差一点点……我就到了……
“快高潮了?”
老人看出来了,体贴地手口并用:“爷爷来帮你。”
陶醉得眼睛都睁不开,我又跟老人吻在一起。这坏蛋,勾引我张开红唇,长长地伸出舌头,在嘴外供他啜食:“雪啜、雪啜……”
他的左手,撩拨着我敏感的耳珠,偶尔还把指头钻入耳洞,叫人又酸又痒;右手则细心呵护乳房,却又不时带点暴力地,挤压红梅,予我刺激:“你今天就姑且自慰解决。但女人的高潮,由男人赐与才正常。”
我前面的手,在讨好自己的花园;后面的手,在侍候雄性的象征……我、我快到了……他说得对,我这样不正常呀……像我这样的美女、人妻,不该靠自慰高潮。理应有一个男人,不,二个、三个,更多更多的男人,好好疼爱我才对……
“来,睁开眼,大声告诉你老公——”
绽开星眸,老人已使房中照明大亮,让我跟丈夫互相清楚遥望。我坐在老人胯前,玉腿张开,单手伸入内裤抽动,逼近高峰……
再不管甚么羞耻,我没停手、没合腿,继续激烈自慰,同时正视丈夫,莫名地凄然淌泪:“老公……我是爱你的……但你完全满足不了我﹗我好想……”
上次阿猪戴着安全套,好几次几乎误入我体内时,我已清楚知道,结婚后长期抑压的女性心声——我朝着丈夫,哭着喊叫:“我好想……和其它男人……做﹗我好想和其它男人做ài﹗”终于正视真我,身心最深处的欲望、快感,随着吼出这句伤风败德的说话一举释放,将我送上自慰的高潮:“呜、唔——”
往后倒去,我软瘫在老人身上。他柔声安慰,怜惜地吻干我的泪珠:“乖,别哭,终于说出来了。之后就看你们夫妻怎样一起解决了。”
我慢慢转身,仰望老人,感恩地默默揩亲他的面庞。依偎在他怀里休息,我的小手,依然偷偷地,藏在浴袍底下,婆娑着他还在硬着的肉棒。
良久,见我喘息下来,老人才堆起两个枕头,让我靠在床头坐好:“爷爷换个房间,你俩慢慢聊。”
他走进浴室,关门更衣。期间,我和丈夫偶尔遥望对方,却都没说话。
等到穿好衣服,老人临别前,却道出危险的建议:“汪太太,如果你还期待刺激;汪先生,如果你当真好想,妻子人尽可夫……”
“有空就来东莞找我吧。”
老人关门离开。好一会,丈夫才缓缓走来床沿,坐于我身边:“老婆,你刚才的说话……我知道了。”
“刚才在下面,我不是说,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吗?”
丈夫像豁尽全身力气:“对不起﹗我要向你坦白﹗其实,我……不育。”
“所以,我想你跟其它男人做ài﹗那你才有机会怀上孩子﹗”“邢俊、阿猪、刚才的老人,或者任何男人……只要你想,我都会同意﹗你都可以跟他……他们做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