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黝暗的K房,宽阔的沙发上,我和老人面对面,并排侧卧。我戴着蝴蝶面罩,靠里面躺着,黑色礼服的抹胸,往下掀翻到腰间。半裸的上身,仅穿着左扒开的黑色丝质胸围,露出C罩杯的乳房;天生凹陷的两点乳尖,在冰块触碰、老人热吻下,充血竖立……
“上面的内衣都敞开了”,老人亲着我的面颊,右手下移,在礼服裙外,旋摸里面的内裤:“也让爷爷瞧瞧下面吧﹗你早就湿透了,对不?”
用上乳名“珊珊”,配合进行意识不良的坐枱小姐游戏,在老人多变的技巧,与及大麻的推波助澜下,我礼服里的内裤,的确早就湿得……一塌胡涂。
“自己拉起裙子。”
老人躺在我身畔,点着一根大麻,却不递过来,只静静凝视我,耐心等候。
拉起裙子?他想看我的内裤?不,一定不止于想看,肯定还会动手去摸……
他刚才用我的毛毛耳饰、冰块,挑逗我胸部的功夫,既舒服又刺激,令我好期待,他会如何逗玩我的……下面?再加上,我好想抽大麻——犹豫片刻,我低垂眸子,抿着下唇,双手拉住礼服下襬,令长长的裙裾,徐徐向上:露趾的高跟凉鞋,首先曝光;然后是雪白修长的小腿、浑圆幼滑的大腿;最后呈现的,则是紧致的臀丘。两瓣臀肉上,由两根黑色幼带,连系着一条九成裤布,俱镂空了的黑蝶亵裤。
本来高贵大方的一袭礼服长裙,被我下翻上拉,皱巴巴地缩在腰间,坦胸裸乳,暴露内裤,这姿态真的不成样子。可我却好想被眼前的花甲老人,去看、去摸……都怪丈夫总满足不了我,都怪邢俊、阿猪不在,令我好渴望,跟某一个男人,作一点肌肤之亲……
老人坐起身来,目光浏览,我只剩一条三角裤的下体:“面具、胸围、内裤,全是黑蝴蝶呢。”
我知情识趣,让内裤曝光,老人亦守信用,将大麻递给我:“珊珊你做小姐,越来越放得开啊﹗”“谢谢老板……”
满口卖乖地答谢,我越来越入戏了。我竟挺喜欢做小姐、做妓女?我的脑袋、身体究竟怎么了?不,不管了,手上既有根大麻,就抽着忘忧吧﹗我不想再为“换偶”的事情挣扎、痛苦了。此刻,我做个向男人出卖肉体的风尘女子就好……
我侧躺抽着大麻,老人坐在我腰畔,右手轻揉,凉鞋露出的脚趾头;左手婆娑,骨肉匀称的小腿肚:“这双长腿,真要命﹗做ài时,男人被它们夹着腰,滋味一定很爽。”
换在往日,听见这种秽语,我早掴他两个耳光。但如今,如斯下流的说话,传入耳里,竟教我感觉受用。嘻,本小姐注意饮食,勤练瑜伽,才换来这一双美腿呀﹗喔……吸了大麻,感觉又上来了﹗十只脚趾头,两截小腿,都被他摸得好惬意。
老人让我从侧卧,改作平躺,再空出左手,从茶几上的冰桶里,取出冰块:“刚才我看你很喜欢——冰冻的感觉?”
他将冰块贴上我左脚踝的太阳刺青,突然的低温,立时叫皮肤起了疙瘩。冰块沿着小腿、大腿,不徐不疾地往上滑动,这刺激出现在敏感的两腿间,令人泛起异样的快感。我不禁微微敞开双脚,想方便冰块的活动,更加好想他,会触及性感的内裤……
冰块游遍我左右两腿,但顶多接近三角裤边沿的大腿内侧,却从不越界。任我再想他只碰一碰内裤的最下端,老人从未如我所愿。没多久,冰块彻底融化,从两边大腿到脚趾头,都沾着冷冷的冰水,可亵裤里空虚已久的私处,倒益发灼热升温……
可恶﹗分明吊我胃口﹗蝴蝶面罩间,我的眼神流露哀怨:“老板,你、你欺负人家﹗”老人捉狭奸笑:“哦?爷爷那有欺负你?”
距离上次跟阿猪的“换偶”,已一个多星期,身体的需要,教我顾不上矜持了:“你摸摸……珊珊的……那里嘛……”
老人诈傻扮懵:“那里?即是甚么地方?”
“这、这里——”
感觉两腮都热了,我单手牵引老人的右手,按上黑色蝴蝶亵裤。
“珊珊真主动﹗客人最喜欢豪放的小姐。”
老人面泛喜色,两指一挟,轻拉起橡筋裤带,随即松手,让它往回弹上臀肉,响起清脆的声音。这叫我有点吃痛的举动,莫名地,同时唤起一丝兴奋——他又开始玩弄我了……
他一边盯着内裤,一边伸手扫过对称的镂空蝶翼:“里面都被看见九成了,这内裤穿了等于没穿。刻意买来坐枱,勾引客人的吗?”
“老公指定我……穿这一件。”
内裤薄如蝉翼,里面的肌肤,都感觉到老人指头的质感。隔着裤子也好,快摸摸我的那里……呜,我更加湿了……
但老人的手,始终不去接触三角地带:“小姐想得到满足?要先满足客人。”“珊珊下面的嘴巴,想吃男人的“香蕉”吧?”
老人露骨地强调,腾出左手,从茶几的水果盘里,拿起一根香蕉,剥开蕉皮。
没几秒钟,他已丢开蕉皮,将弯弯的蕉肉,凑到我唇边:“做小姐,要懂得取悦客人的“香蕉”哦。”
他要我把香蕉,当成男人的……那东西?递到我嘴边,即是想我……用口?
“啜。”
反正又不是真的男人那话儿,我便嘟起小嘴,一亲香蕉。老人却不满意:“这样敷衍,收不到小费的。小姐要精通口交才行。”
口交……我谈过好几次恋爱了,自然知道,所有男人都喜欢此道。但婚前,基于羞涩和自尊,我没多少次遂男友们的所愿;而婚后,一度为了刺激不济事的丈夫,我曾勉力尝试,但他没用的小东西,如同扶不起的阿斗,所以我很快便放弃作罢。而现在,老人却要我用一根香蕉,模拟……口交?
见我犹豫不决,老人空着的右手食指,忽然隔着内裤,爱抚毛发:“你不是想爷爷摸你吗?”
我只有“应付”这根香蕉,他才会摸我那里……我吸完最后一口大麻,丢下烟蒂,便含羞闭目,双唇轻亲香蕉顶端。然后伸出舌尖,徐徐舔弄……哎,如果这根不是香蕉,而是邢俊,或者阿猪的……
老人却开腔下令:“睁开眼睛,看着我的脸做。”
我懂的,男人就爱看女人……口交的神情。我只得重张两眼,一边仰望老人,一边舐着香蕉。明明只是香蕉,可要我当着他面前这么做,感觉好羞人、好屈辱……
“只动舌头,别用牙齿。以后爷爷除了教你冰火,还会教你怎样吹萧。”
甚么是“冰火”,我不知道,但“吹萧”……我听见都面红了。可我正正在……吹着一根香蕉。
“含进嘴里。”
老人强势地将香蕉,伸入我的嘴巴,前推后送,作活塞运动。香蕉甜甜的,并不恶心,但他是把香蕉,当成他的分身,在入侵我吧……丑死人了……
“用口腔啜,用舌头舐。”
老人“循循善诱”,我的唇舌也乖乖遵从。每当我做得对了,内裤外便会受到一点点指头的爱抚奖励,使我更加听话。只是嘴巴圆圆地撑开太久,混合蕉汁的唾液都流出嘴角,感觉既难受,又难看……
良久,老人满意地,自我口中抽出香蕉:“好,都记住了,以后就要这样帮爷爷口交。知道吗?”
我竟禁不住答应:“知、知道。”
还未及呼几口气,他又将被我啜得湿湿黏黏的香蕉,下移到我的胸脯。蕉尖点上刚平伏的凹陷乳头,施压旋磨,没几下子,又把它们弄得坚挺立起:“除了口交……”
蕉身又插入雪白的乳沟间,上下抽动:“小姐还要懂得乳交。”
以我原来B罩杯的上围,本不足以……乳交,但近来开始“换偶”,不晓得是否荷尔蒙备受刺激,胸围足足大了一圈,变成C杯,勉强可以夹住蕉身。但香蕉本就不硬,又被唾液浸软,跟我的乳肌来回摩擦下,表面果肉脱落不少,沾满两乳……
于是,老人弯下腰来,又一次品尝我的美乳。舔饮乳间的蕉汁、啜食散落的蕉屑,还乘机大啖峰顶的两点梅子,将它们吻得更红更硬。哎,他的花样真多﹗我好乐意,被他这样玩弄……
湿润的蕉头滑落肚皮,在小巧的脐眼上略为打转后,终于如我所愿,于内裤的三角位置着陆,隔着单薄的丝布,安慰我寂寞的禁地入口。
老人细心摆布香蕉,让它隔布轻顶、旋动:“是不是想这样子?”
我忙不迭点着下巴:“嗯……”
蕉头的果汁、内裤的爱液,两者通过内裤裤裆,混和在一起,令我的花园黏答答的:“还想爷爷怎么样?讲出来。”
“用力……顶……”
老人以行动答应,加大力度,继续让香蕉轻撞裤裆。感觉蕉头都被裤布磨平不少,可一切尽属……隔靴搔痒。岂有此理,这内裤好碍事,完全搔不着痒处……如果香蕉能直接触及我的……那里,会爽得多吧……
反正,又不是没试过,上次和阿猪的缠绵,我不就……脱掉了吗?
“老、老板,帮、帮我……”
老人明知故问:“帮你甚么?”
“脱、脱掉……内裤。”
不晓得老人的指技如何,想来一定不差的,但先来根香蕉,跟我下体作亲密接触也好……我好想要啊﹗老人却趁机,肆意奚落我:“哗,珊珊你做小姐,做到完全不怕丑了?自己开口,叫客人帮你脱内裤?”
嘴上不饶人,香蕉亦持续磨着内裤,感觉蕉汁都渗进裤里了:“对,我是不怕丑的……小姐……”
“想爷爷帮你脱掉内裤?”
老人右手的香蕉依然骚扰下阴,左手却往上伸,轻敲我的面罩:“那你先脱下面具。”
甚么?他想我脱掉面罩?
“你身体的每一处,都美不胜收,”
老人眼中,又闪现危险的光芒:“就让我瞧瞧你的花容月貌吧?”
不﹗怎可以?除下面具,他就会看见我的真面目,知道我是谁﹗我明星、人妻的身份就会暴露,连带丈夫的真身,也会被知悉,太危险了……
可是,我好想要﹗我好想他帮我脱掉内裤,直接用香蕉触及我的私处……我该怎么办?
我万分为难,老人已为我作决定——爽快地在茶几上放下香蕉,他竟离座站起:“W太太,别为难,我不会勉强你的。”
称谓从“小姐珊珊”改回“W太太”了,他要终止这坐枱游戏?怎么这样突然?我还想玩下去……我还想……要呀……
老人像看穿我的心思,朝镜墙一挥手:“W先生,你有听我建议,忍耐着吧?你可以过来这房间了。”
他又风度翩翩地,脱下西装外套,覆盖于我躺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的裸体:“我先走了。”
他弯下身来,眼神魅惑,声音慑人:“我后天便离开北京南下。你想再见我,就赶在明天。不过,到时要脱掉面罩见我。”
轻轻在我额上一亲,他便头也不回,开门走出房间。他离开的背影,没半分犹豫,只留下我茫然侧躺,看着房门关上。
我竟泛起依恋、不舍的感觉﹗从认识到现才,还不满一个小时,但他予我的身心冲击,却教我难以忘怀。他明明是一个面带皱纹、老人斑的老年人,可我居然……好想他回来,继续把我当作小姐,再一次狎玩我……
忽然响起开门声,是他折返吗?我眼睛都亮了,但推门走进来的,却是丈夫小飞。看见来者是自己的老公,而非老人,我绝不应该地,满心失望……
“老婆﹗”粗心的丈夫没看穿我复杂的心事,只大喜地坐在我身畔,眉飞色舞:“我在隔壁,一直看得好兴奋﹗我真的有幻想过你去做小姐,被其它男人玩弄……只没想到你做得这么好﹗活像真正妓女一样……”
唉,老人当真彻底看透了丈夫,他的淫妻癖、绿帽瘾,他果然万分希望,我为他去做小姐妓女……
“老婆,我有反应了﹗我们做ài吧﹗”丈夫焦急地动手,松皮带、脱裤子:“那位老人家,之前有吩咐我,要忍着过来满足你……”
爷爷他真体贴﹗他是事前料定我不会脱下面具,无法被他满足,才有叮嘱丈夫保留体力这一着吧……他连我的欲求,都细心顾及到了。
如老人预计,我被他点起的欲火,正熊熊燃烧。就先放下他吧,有丈夫近在眼前,可以和我做ài。我挪开老人留下的西装外套,丈夫正好扯低了我的内裤,趴在我身上,亮出勃起的阳jù,对准爱妻的下体——老人的前戏,早让我爱液弥漫,丈夫得以轻易进入我体内。花径的切身感受,他的确处于最佳状态。肯定是刚刚的窥视太刺激了,他的那话儿,前所未有地长、粗、硬……可惜,他的最佳状态,长度其实只勉强接近三寸;论坚挺程度,也不比香蕉强上多少……
丈夫那小玩意的抽chā,对兴在头上的我来说,只聊胜于无。换着在新婚时,他有此表现,已足以教我心花怒放。可在经历这几次“换偶”后,对比之下,我更想要的,不是丈夫的短小yīn茎,而是邢俊的手指、阿猪的棒儿,甚至老人那隆起的下体……
不,我怎可这样思想出轨?面前的丈夫,正在尽他的能力取悦我呀……我驱除杂念,正视丈夫,抱着他的肩背,努力培养情绪——快感快来吧,让我高潮,让我怀上孩子,那么,这些令人心猿意马的“换偶”,就可以停止了……
丈夫却偏偏勾起我的心魔:“老婆,原来你喜欢老人呀﹗我第一次让你拿主意,你就挑上一个老头?你看中他甚么地方?他有甚么吸引你?”
“跳舞时,他有亲你的耳朵,是这只耳朵吧?啜……”
丈夫失控地用言语刺激自己,重复吻遍我身体上,老人碰过的各个地方:“刚才,你还跟他舌吻﹗你看起来好享受啊﹗是不是?”
丈夫连吻我的耳朵、嘴巴、双乳,像要通过这模彷行径,回忆老人逗玩我的情状,感受淫妻的快意。被夫婿宠幸,我理应更为投入,但感官总攀升不了——跟老人比起来,丈夫的性技,着实逊色太多了﹗老人的吻技、爱抚,也许就连我未尝过的抽chā,都肯定比老公强上太多太多……
“嗄、嗄……”
才没插入几分钟,丈夫已开始喘息,按照过去七个多月糟透的性经验,我知道他快将发射了。又一次不象样的性爱即将完结,可我却完全没有被满足过。我好怀念邢俊的手指、阿猪的性器,与及老人未知但值得期待的性能力……为甚么,我在跟丈夫做ài,心思却收不回来,总想着其它男人?
老人又为甚么跟我说:“你想再见我,就赶在明天。”
他为何觉得,我会想再见他?
“呜唔……”
丈夫低吟一声,再也坚持不住,下身作最后一插,理应在我体内发射——但最后关头,却像因为yīn道太湿润,令yīn茎不巧滑出我体外,再一泄如注,尽数射在我两腿间的沙发上……
难得我又一次牺牲自己来“换偶”,唤起他的亢奋,竟然给我如斯浪费掉一次怀孕的机会?虽然眼见射出来的精液,份量又少又稀,即使在体内发射,也九成是无望得子居多……
可我仍然好生气好生气﹗你这没用鬼﹗那话儿再长一些、硬一些,就不会这么容易滑出来吧﹗更别说,这连五分钟都不到的性爱,完全没满足到我﹗身心的失落,无处宣泄,我忍不住愤怒,双手搥打丈夫的胸肩泄忿……
我从没这样子失态过,妻子的欲求不满,丈夫当然看出来了:“老婆,对不起……”
他发射过后,欲念消退,恢复平常的理性:“我……太快了吧……你都未舒服过,对不?”
面罩下,我难受得眼眶含泪,我真的好辛苦﹗我真的好想……要﹗我终于明白,老人刚才那句说话的含意。
适才隔着镜墙,丈夫也听见了吧?他显然亦洞悉老人的意思:“那老人说,你会想再见他,是因为他知道……”
丈夫深深吸气,又自卑又内疚:“我怎也……满足不了你。”
“对﹗”我再抑压不住了,流泪吐露衷情:“你不该让我出来,跟其它男人亲近的﹗这样只会令你更加满足不了我﹗”在开始第一次“换偶”前,我和丈夫都知道对方在性事上不感满足。但他和我均没想到,当“换偶”展开,当他的淫妻怪癖得到满足时,随着我接触的男人越来越多,却加倍突显他的力弱不济事。经过和邢俊、阿猪、老人各种充满新鲜感的亲热后,即使丈夫再如何卖力,已无法取悦我……
我、我该怎么办?“换偶”玩出火了﹗我好像已经……无法回头?
“老婆,我满足了,”
像有万般心事,丈夫重重叹气:“你也应该得到满足——不用等明天,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刚才那个老人。”
“然后……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