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社团博览会

capricandy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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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课程表的安排,只有星期一到星期五是需要上课的,在每周结束了五天的课堂之后,星期六及星期日这两天,是难得不须上课的日子,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就有属于我们自己的时间…

    踏入这所校门以后,回家放假这类的天真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在这三年的学校时光,不但得完全住宿,而且就连周末、假日,都得被迫接受学校所排定的“课后活动”,让我们在课余时间仍能充实自我,更加精进。

    “社团”,便是占据一年级生大多数课余时间的主要因素。校规规定,所有一年级生都必须挑选一个社团参与,且定每周六做为所有社团的社课时间,从早上练到深夜方归。因此,除非遇有如考试、校庆等重大活动撞期,否则每个一年级性奴们,等于是每周七天中,有一天是得完全奉献给社团的…

    正因为如此,所以挑选到一个适合自己的社团,对于刚进入学校的我们,成为第一个重大的抉择。学姐们也对我们耳提面命,叮嘱着我们绝对要先打听清楚那个社团是否适合自己,否则加错了社团,是无法退社或换社的,很有可能一时选错,会造成往后这一年,得不停面对着每周一次的地狱时光…

    知道事情严重性的我们,都巴不得希望学姐能多透露一点各种不同社团的信息给我们,然而,大多数的学姐们也都只是知道自己所参与的社团内容,无法提供完整全面的信息。就连梦梦学姐,虽然她有不少好友是舞蹈社的成员,但是晴晴想向她请教舞蹈社大概要做些什么,梦梦学姐也只简略地说些皮毛。

    “所以说啊,明天呢,就是你们入学后的第一个大活动了。”入学第一周的星期五晚上,梦梦学姐对我们讲解社团时,说着,“明天早上盥洗后,你们的队伍会由助教们带队。学姐们都得去忙于准备当天的社团表演节目。你们是台下的观众,我们每个社团…每个学姐…几乎…都会上台介绍并表演…那就是社团博览会了。明天的博览会结束后,你们就可以讨论想参加哪个社团了。”

    我们也知道学姐这一周就有好几个晚上,都是为了明天的社团表演活动而进行社团团练,甚至还牺牲了我们好不容易一家相聚的珍贵时光。看到梦梦学姐神采飞扬地,满心期待着明天呈现给我们的表演,我们的心情真像是洗三温暖,我们也希望梦梦学姐能表演成功,赢得台下满堂彩,但是又怕明天看过梦梦学姐的精彩演出后,又会让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尴尬难为情…

    “好了,早点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学姐今晚还要去社团做最后的团队练习。你们不用等学姐了,先睡吧!”梦梦学姐说着,跟平常日差不多时间,就赶我们这些幼奴学妹们上床,并替我们安上阳jù形状的奶嘴、播放她的呻吟催眠曲,再跟我们道声晚安后,便离开了房间,留下我们五个女孩躺在床上。

    经过前几晚的辗转反侧,我们也渐渐习惯于吸着那深抵舌根的阳jù型奶嘴,听着那让我们内心躁动的呻吟声入睡,但是今晚我们五个女孩却又是同时失眠于床上,无法取下奶嘴开口的我们,只得与旁边的同床们彼此目光交接,投递着伤感的信息……

    星期六,依照往日的作息,由学姐叫我们起床,盥洗、清肠后,学姐们却没有要我们穿上制服,而是如同第一次朝会当天一样,三百多位全裸的女孩,在宿舍大厅排好队伍,等待出发。

    不久,学姐们先行而去。梦梦学姐离去前还对我们微微一笑,似乎在对我们说着“等着看学姐的表演吧!”

    等到学姐们都离开后,独留我们这些学妹们,要面对那些一脸凶狠的助教。尽管经过这一周的适应,我们已经可以在这些男人眼前做到赤身露体不遮不掩,但是如同军事化般地在这些男人身旁列队站定,还是令我们感觉身上有几百只蚂蚁在爬一样的难受。而没有人敢跟身旁的朋友开口聊天,甚至连转头都会怕被盯上,因此每个女孩只敢直视前方,队伍里笼罩着一片沉寂可怕的低压氛围。

    过了半晌,貌似要准备动身了,助教们在出发前对我们说着:“待会,到达地点后,迅速选好位置就坐下,等待表演开始,别挑三拣四的,如果造成后面队伍阻塞,我就把你们撵上台教训。现在,出发!”

    队伍终于开始行进,过程中当然除了高跟鞋敲撞地面的叩叩声外,再也没有其他声响。

    社团博览会,跟朝会还有公开放尿一样,都是在操场举办,不过这次不同的是,操场上已经摆放着数百张椅子,一列一列地,排在中间的走道两旁,对准前方的舞台。

    学校有替我们这些幼奴安排座位,这点我们已经有点惊讶,但毕竟今天的活动,是要持续到下午的,若要我们穿着高跟鞋或蹲或站一整天,那我们这双脚一定受不了。不过,更令我们不解的是,那些安排好的座椅上,早已有先一步到达的助教们坐在上面了…

    带队的助教,不理睬我们满脸的疑惑与不安,而是一直带领我们向前走,眼看舞台越来越近,周围的椅子仍然没有虚席,不安的情绪迅速在我们心中放大。

    (难道要我们在表演开始前,先上台被凌辱一番,做为待会的表演暖场前戏?)心念至此,整个人宛如掉入寒潭般打了个冷颤,以学校的风格来说,这是非常有可能的。而虽然我们也受了不少羞辱,但是要上台去面对台下数百位双眼欲冒出火花的男人们,当着他们的面受辱,还是让我几欲失去走下去的勇气。

    身旁的晴晴,似乎发现了我的异状,偷偷握住我的手,给了我面对的勇气,其实我能感觉到,她的手一样也在发抖,她也一样在害怕着,但是不知为何,彼此握着的双手却能传递温暖给对方…

    “好了,赶快入座吧!表演就要开始了。”

    助教突然冒出的一句话,打断了我跟晴晴之间偷偷的小温馨。

    “这里?”不单是我,其他女孩们也同样满脸疑惑,我们现在就停在舞台观众席的最前方,如果可以坐这,就能近距离观赏学姐们的表演。然而,这附近的椅子同样早就被坐满了。

    我还没搞清楚该怎么做时,不小心瞄到身旁座椅上,正端坐着的男子,他虽没跟我对上视线,但是他正拍着自己的大腿,示意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一股比刚才以为要上台更甚百倍的恐惧感,从全身四面八方窜上来,比起曾以为的先被凌辱一番做为后续表演的前戏,现实让我认命,那种想法实在是太过天真美好了…

    我们的座席不是椅子,而是这些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大腿…

    仔细一看,这几排座位的男人们,坐姿比后排的男人们还要端正许多,但是他们的下半身却只有穿着一件白色的三角内裤,每个人的内裤都鼓鼓的,有些内裤上还点缀着不明液体未干的水渍,甚至还有些内裤像是有生命般隐约搏动着,而这些,是我们等等要坐的位子,要赤裸的身子、最私密的股间,直接接触的地方…

    “还犹豫什么?想受罚吗?”助教的斥喝声,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已经有几位认命的女孩,颤抖着走入满座的席间,看着她们形单影只的恐惧背影,直如自己走入狼群的小羔羊无异。

    “莉莉…”晴晴在我耳边低唤着,她握着我的手抓得更紧,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手上感受到的脉搏,是来自于她的,还是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脏。

    “走吧?”晴晴试探性地问着。这时已有大半的女孩已经走进席间,挑选着上眼的座位,留下还怕得停步不前的女孩们,也已经被带队的助教们盯上了。

    无论如何害怕,今天的命运是逃不过了…

    我向晴晴点头示意,但却发现自己的双腿早已吓得软麻无力,寸步难行。

    “我…走不动了…”我不好意思地对着晴晴说着。

    “我牵着你走,好吗?”晴晴并没有取笑我,反倒愿意拉我一把,还先征询我的意愿,我只好羞着点头。

    “晴晴、莉莉,你们先走吧!”萱萱突然对我们说着,“小芬她…还需要点时间…”

    我跟晴晴原本已是难以自顾,无暇注意小芬的状况,现在才发现她颤抖得远比我们其余人还要厉害,甚至连脸上太阳穴周围肌肉也因过度恐惧而微微抽搐着。要小芬就这样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腿上,几乎是要了她的命。

    小乳头、萱萱两个女孩,试图安抚着小芬早已崩溃的情绪,但是显然不具成效,现在的她们,也只能紧紧依偎着小芬,消极地陪伴让小芬能自我克服。

    “我们也留着陪她吧!”我有点罪恶感地说着,对于这三位明明同为室友却常被忽略的朋友们感到歉意。

    “不,你们还是先进去比较好。”小乳头分析着,“现在估计也找不到有连续五个空位给我们坐一起了,既然到时还是要分开坐,那么现在先暂时分开也是好的。再者…”小乳头跟我四目相交后,又跟晴晴对望着,说:“你们也不要再被盯上了,尤其是莉莉,你这一周已经受够多委屈了。”

    这句话引起晴晴的共鸣,她点了点头,说:“那么…小乳头、萱萱、小芬,我们先走了喔!”随后,在简单的互相祝福后,晴晴便拉着我,走进了其中一排坐椅中。

    前后排的椅子相隔有寸步之宽,所以并不会太难走,但我却是走得摇摇欲坠,连连作呕。还没有女孩坐上去的男人座椅,都露出豺狼般的眼神,看着我们这些美肉自动送上门;而有女孩入坐的男人们,早已无暇理会后至的我们,整个心思都放在他们腿上的赤裸少女们,一双大手在她们身上恣意游走,毫不避讳。坐在这些豺狼虎豹腿上女孩们的表情如何,我连瞧都不敢瞧,连想都不敢想,整条路上,我只敢低头望着晴晴强拉住我前行的手,身旁此起彼落,女孩们的哀嚎、哭叫,甚至微弱发出的呻吟声,对我来说都像是勾魂索魄的地狱之曲。若不是晴晴一路上紧紧抓住我的手,我早就摊坐在地,根本没有力气走这段路…

    晴晴似乎也濒临极限,越走越踉跄,但仍执意继续拉着我往深处走。我了解晴晴的想法,脑海里却唤起了一周前,刚到学校时所面对的“挑老公”问题…

    就如同当时一样,先就坐的女孩,虽然要早点受到“椅子”的凌辱,但是至少可以挑个比较没那么糟糕的椅子。也因为这样,留下的空位都是间断的,大部分长得俊俏的男人腿上都已经坐着女孩,那些女孩虽然谈不上是享受,但至少可以好受一点。

    后头的女孩们就没这福份了,残余下来的空位,都是被挑剩的,大部分都是其貌不扬、长相肥胖,或是满身大汗,还带着呛鼻异臭味,甚至还有流着口水不自知的恶心男人,要坐在那些人怀中,被他们亵玩着,直比死亡还要难受…

    绕了半天,晴晴才挑好了两个相邻的男人,低声询问我的意见,我连头都不敢抬起看那些男人们相貌一眼,就应允了晴晴。晴晴也不等我,直接先坐在其中一个男人腿上。

    晴晴就座后,我才敢偷瞄那两个男人一眼,顿时心中感到一阵酸苦。晴晴很有义气地为我选了一个长相还算俊俏的男人,但那男人身旁,晴晴正强压心中恶心,坐上他腿上的,却像是个猪八戒一样,坐着都能隔着衣服看到里面的三层肥肉,长满浓毛的粗短大手正箝制住晴晴的身体,将她往后抱,让晴晴的臀部抵在男人的内裤上,男人的嘴巴正含着一撮晴晴秀长的头发品味着,鼻息吹在晴晴的后颈,使得晴晴的表情一脸痛苦…

    我看到晴晴委屈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罪恶感,但是提议交换位子,晴晴也绝不同意,更何况,现在要交换位子也不可能了…

    “快点坐上来吧!所有幼奴越早坐定位,就越快表演开始,你们也可以越早获得自由。否则,不舍你朋友,就跟她一起同甘共苦,一起享乐也不错啊!”晴晴留给我的男人见我迟迟不肯坐上去,对我嘲讽般说着。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虽然他长得不错,但是却是个轻浮之人。心中对他的厌恶感油然而生,恨不得能掉头走人,不受他欺侮。但若是换人不但辜负了晴晴一片好意,对她百般愧疚自责外,我也没这胆量自己去找另一个男人…

    最后,我也只能叹气屈服于命运,转身以光腚对着那个轻浮的男人,放低身躯,缓缓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知道,破处之夜那次,被我误打误撞挑到一个憨厚的好男人,能献出我的贞操之身,这种好运已不再了…

    “喔!你好重喔!看来要固定牢一点,否则滑下去的话我可拉不上来喔!”

    那轻浮的男人故意拿一般女人最在意的体重耻笑着我,双手对待我如同旁边那个猪八戒对着晴晴一样,将我往后揽住,直到我的臀部坐到他的大腿根部为止,然后将我的双手往后拉,从两侧绕过他的腰侧后,在他的背后相交并上铐。如此,我的双手等于是被反铐在背后,而且跟我的身体之间还隔着男人的身躯,使我的上半身动也动不得,只能跟身后的男人紧紧地后背贴前胸。

    固定完上半身后,轻浮男人接着命令我将双腿放在他的双腿外侧,并用事先准备的束带,将我的双脚脚踝与膝盖分别固定在他的腿上,如此,我的下半身也失去了动弹的自由,自己的双腿永远置于男人的双腿之外,他能自由控制我的双腿要张多开,而我却连合起双腿保护股间的私密部位都办不到。

    这一套对我们这些幼奴的固定与拘束,名为“安全措施”,实际上却是让我们身体不能自主,只能无奈地任凭摆布操控,直到表演结束松绑为止…

    “真是的,看你那么重,怎么胸部没什么长进,是都胖到哪里去了?”见我已经乖乖受缚的轻浮男人,似乎是要报我刚才犹豫不肯就座的仇恨,竟比旁边的猪八戒还要早开始毛手毛脚,双手掐着我的乳房恣意揉捏。

    “停下来…求求你…”我其实没有叫他停手的本钱,就连苦苦哀求的语气,也毫无说服力。

    “也罢,就这样等表演开始吧!如果表演精彩,我们就一起欣赏,如果表演无聊,我就玩你。”轻浮男人还真的停手了,但此刻他却像是把我当成他喜爱的布娃娃一样紧紧搂着,他的头还斜靠在我的右肩,对着我的耳朵轻声细语地说着,但是传到我的耳中却像是晴天霹雳一般。

    我也终于弄懂,在这场社团博览会中,我们的定位了…如果表演精彩,男人们看得欲火焚身,我们便是他们欲望的发泄口,如果表演无聊,男人们看不下去,我们就成了他们打发时间的凌辱游戏主角…

    “莉莉…对不起…”旁边的晴晴也发现了她留给我的男人座椅是个大烂人,满面歉疚地向我道歉,其实此刻的她也很不好受,她身后的猪八戒虽然少了言语羞辱,但是嘴巴却停不下来…不停吸吮着晴晴的后颈、香肩,竟像是要在晴晴的身后种满草莓,晴晴的头发已经被黏答答的口水濡湿,仔细看还会看见头发之间涎丝相连…

    没多久,我跟晴晴,也跟其他女孩们一样,合奏着那首地狱之曲,绝望地等待表演的开始。原本对于小芬的挂念已经无心理睬,甚至看着还有慢吞吞挑三拣四搜寻能看上眼座位的女孩们经过,都会想在心中咒念着要她们动作快一点。

    好像,助教们已经开始逼迫着还踌躇未找好座位的女孩们,也解放了尚未有女孩坐上的男人椅们,给他们自行抓人…但这些,我也早已没有气力去在乎了……

    终于,耗费了将近半个小时之后,所有女孩都已坐定,而表演似乎也要开始,从我们的后方,后排的男人们已经开始噪动起来。

    “哔─”彷佛划破空气的响亮哨子声,从我们的后方传起。接着是男人们由波浪似地由后方往前传递的骚动,在传到我们这边时,只见走道上有几十位穿着仪队服装,头戴仪队高帽,穿着白色的及膝高跟长靴,手持仪枪的学姐,排成一排一排的,整齐如一走向台前。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仪队队伍走过,甚至连轻浮男子按在我身上的手又开始蠢蠢欲动,也毫无知觉。

    会令我惊呆了的原因,正是因为学姐们的服装打扮…本来我们心中早已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学姐们的表演穿着定然是衣不蔽体,甚至是全裸上阵。不过,我完全猜想错了。

    学姐们所穿着的仪队制服,下身的白色百褶裙长度短至大腿根部,几乎走动引起的风势都能让她们春光外泄;身上的仪队服也是尺寸都比她们正常尺寸小了些,使得每位学姐的一对巨乳把衣服撑得轮廓可见,像是随时就要撑破胸前的扣子而出,制服下摆也只遮到肚脐之上,露出学姐们的脐眼与性感的小蛮腰。

    然而,这却早已远超出我们原本所预期的,学姐们的性感仪队服装,放在外面或许有点淫猥不雅,但是在这所校园里,却是过于正式端庄了。

    尤其是,跟我们日夜相处,长期总是袒裎相见的梦梦学姐,也同样穿着仪队服装,位列队伍之中。已经习惯着学姐毫无遮掩的裸体,突然看到学姐这身打扮,反倒有点不习惯,也从没发现,原来学姐是这么地漂亮、这么地帅气。

    而更让我惊艳的,还是挂在学姐们脸上的笑容。

    明知待会自己上台要受着多么大的羞辱,但每一个学姐的脸上却都带着不相称的灿烂笑容,那种笑容是从我们认识梦梦学姐以来也都不曾看过的,也跟一般看到的笑不大相同,学姐们的笑,是自然、是自信、是妩媚、是敬业。宛如她们亟于呈现出最完美的表演一般,她们的表情,也像是要呈现最美好的笑容给我们。

    对比着完美无瑕的学姐们,我突然觉得,自己现在正被座椅凌辱,是何等的不堪与低微,学姐们这一笑,彷佛宣誓着两边高下立判,也让我开始向往着未来的自己,也能成为如她们这般地妖媚动人,同样走向舞台上做出最好的表演。

    “怎么了?还看得比我出神?”我身后传来轻浮男人的鄙笑声,也再次把我从美梦中敲醒,“很期待接下来的表演吗?”

    我被说中心事,羞得连耳根子都发热了,确实有那一瞬间,我几乎忘掉了这间学校的本质,竟巴不得能赶快看到学姐们的“精彩”表演。

    我这一个羞红的反应,当然瞒不过几乎跟我贴紧身子,一举一动都在他眼里无所遁形的轻浮男人,他仰天大笑了几声,说:“好好好,果然是具有幼奴的潜质,小荡娃,你就好好坐着,欣赏你的学姐们有多么淫荡吧!”

    男子说完,强行把我紧紧抱住,让我原本亟欲坐挺的身子,完全贴在他的衣衫上。

    被叫做小荡娃,让我心中一阵屈辱,却又无法反驳。在这生活了一周,我已经完全能体现“幼”、“奴”的意义,根本是被当作是尚不懂事,却又极其淫荡的女童,而对于淫荡的表演迫不及待,也是我们这些即将承继着学姐脚步的幼奴们,所应具备的资质。

    跟男人隔着衣衫持续相贴的羞耻经验,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在不久前的公开放尿活动,我就被迫让一个打赤膊的男子抱成女童放尿的模样,两人肌肤之间仅隔着我自己身上的薄制服。但是上次只是被抱着,还是被身材健壮的猛男…所以在耻辱之际,竟还会有点害羞,而这次…却是满满的恶心感…

    一想到要这样持续一整天,我也只能忍着心中的不适,试着让自己能全心全力投入接下来的表演,最好能够像学姐们刚才从旁边经过时,让我能惊讶到恍神,连自己的身子被摸了个遍都几无知觉…

    前方,由腰配指挥刀的安安学姐,带领着整个仪队队伍渐渐走上台去,列队排好,将手平举礼后,便开始了她们的表演。

    而表演一开始,马上就惊艳了台下所有的幼奴。

    本来还以为学姐们虽然装扮得如同真实的仪队,但是只能呈现淫猥色情的表演内容,岂知学姐们真的如同正常的仪队表演一样,开始表演起种种的耍枪、正步、变换队形等,而且每个动作都做得非常扎实精确,不知情的外人,都会以为她们是很正式的表演仪队,绝对不会跟性奴联想在一起。

    虽然,有些动作,会让她们显得很不正常,例如踢正步时,保持打直的双腿每一步都抬过了腰,使得她们短到不能再短的白裙被掀起,露出了没穿内裤的女人私处,但是在大部分的时候,连同刚才从走道走向台前,学姐们都是以极小步伐的小碎步方式行进,原本稍微起风就藏不住底下娇嫩私处和浑圆丰满臀部的短裙,却能一直保持不动,反而给了明知她们下体空空如也的男人们,一种想看却又看不到的挑逗感。

    而且,学姐们的仪队技巧,是确实受到专业训练与要求的,由于仪队常会对外表演,体现出的是学校的荣誉,所以对于仪队的动作,严格时是会吹毛求疵到每一细节。在这所直把学生当成商品的学校,对于关系到校园声誉的表演,苛求程度更是不下于一般学校仪队。也因此,所有学姐们才能毫无瑕疵地呈现最完美的表演给台下观众们。

    学姐们精彩的种种表演,尤其是精湛的耍枪之术,像是单手转枪、双手转枪、举枪单膝跪等等,甚至连高空抛枪、后背递枪等高难度动作,通通顺利达成,没出现掉枪这类的落漆行为。不断为她们自己的表演赢得满堂彩,也让我们这些幼奴们越看越向往…

    或许,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学姐们的表演越是能惊艳全场,换得的却是我们这些台下的幼奴受越多苦…

    每当学姐们有个精彩表演,让台下观众看得直想鼓掌叫好时,我们这些双手被反铐的学妹们是无法鼓掌的,而我们的座椅…那些男人们的鼓掌方式,竟是双手不停拍打我们的酥胸,产生“啪啪”声响,而且越是精采,他们就拍得越是激烈、用力,没多久,台下每个幼奴的胸前就都是红通通一片。

    而无法拍手鼓掌的我们,就负责“喝采”。而且还是在身后的男人开始鼓掌时,就要开始喝采,不管发出什么声音都可以,但只要掌声没停,自己的喝采声音就不能停。在我们发出声音同时,敏感的乳房甚至乳头,仍然持续受到拍打侵犯,所以每个喝采的幼奴,都还得强自定神,才不会不小心把喝采声变成靡靡之音,而受到另一番耻笑了…

    刚开始,无法接受这种鼓掌方式的我们,甚至还希望这种鼓掌次数能够少一点,但是随着表演越来越精彩,我们也渐渐看得入迷了。为了达到这样的表演效果,学姐们花费的是多么大的苦心?梦梦学姐直属的我们就很清楚,为了今天的表演,她牺牲了多少夜去进行团练。跟她们的用心投入相比,自己的问题彷佛变得渺小了。又有多少次,真的是自己情不由衷地,想给学姐们的努力最大的赞叹做为回报。

    不过,在表演了二十分钟左右,我们也都忘我地享受表演之时,却不知后面的男人们最喜爱的节目才正要展开…

    仪队常给予的端庄、严肃的形象。这所学校的仪队训练也不例外。然而,这还只是一半…

    在这种正式与端严的训练背后,还需要在“性奴训练学园”的宗旨下另学“耻戏”,使学姐们感受的矛盾格外强烈,而为了打破这矛盾感,也为了同时达到两者要求,所以呈现在她们的表演上,原本应该端庄的表演性质就显得更为端庄…

    当然…原本应该淫猥的表演性质,其淫猥程度也远超出我们所能想象的程度…

    就在我们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学姐们脸上的笑容也依旧。但她们握着仪枪的右手打直、微张,枪口指向右手边同学的脚尖,然后…

    在我还来不及从看得出神的表演拉回来,认清发生什么事情之前,学姐们的枪只就已经将右边同学的短裙掀起,露出刚才还一直裙下的肉缝等私密部位在观众眼前展露无遗。

    台下马上爆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声,所有男人似乎早等不及这一刻的来临,连鼓掌都忘了,而我们这些应该负责喝采的,则是一脸惊恐地愣住了。

    这段表演只是一瞬间的插曲,被掀起的裙子也在数秒的视奸后便回复原状,学姐们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挂着灿烂的笑容,没有因为这一插曲而扭曲了嘴角,彷佛刚才的表演只是一个不小心失误的插曲,一个碰巧所有仪队成员一同失误的插曲…

    然而,这一个小小的“插曲”,却让台下的幼奴们醒过来,也让台下的座椅们醒过来了。原本就已无比精彩的表演,马上又达到另一阵“高潮”…

    学姐们依旧是表演着各种正常的耍枪技能,或是如行军般踢正步、转身等动作。彷佛是在等我们放松神经之后,刚好背对我们的学姐们,又一次以仪枪钩着旁边人的裙子往上抬,每个学姐们的光腚也随之暴露在阳光与众视线下。

    而且,这次不同的是,枪只把后裙掀起后,还特意在仪队制服的腰带上一拐,早已有所准备的腰带直接夹住裙角,使得枪枝离开后,裙子却无法复原,也彻底失去了遮掩臀部的功能。

    到此,我总算看懂了学姐们的仪队表演内容。表演前半场,是专业精伦的仪队技巧表演,可后半场,就是我们看得都快淡忘的羞耻表演,而且这表演的转换还不是剎那之事,竟是如同剥笋般,要一层一层把学姐们身上的端严“伪装”给扒个精光。

    光着屁股的学姐们,依旧是气定神闲,面带笑容地表演着各种仪队技巧,不觉身后有异。

    而台下的我们,在看后续的表演时也分成两种心态,一种是身为幼奴的我们,是恐惧又感到羞耻地看着,一种却是男人们,是兴奋激动与迫不及待,但虽是两种心态,所等的,却都是台上表演的仪队学姐们何时脱个精光…

    不久后,学姐们果然不负众望,在一次的“双手转枪”时,我们还没查觉为何是将手放在腰前转枪,学姐们的裙子,就在转枪的过程中从她们的腰上掉落至地,她们竟是趁着一边转枪的过程中,一边偷解身前的腰带,并任由裙子滑落下去。至此,学姐们的下体,她们的下半身,已经完全失去裙子的遮掩了。

    看着怵目惊心的这一幕,原本以为这对她们的羞辱已到极限的我们,却又再次小看了这场表演。学姐们竟然还用枪枝勾起地上刚脱落的白色短裙,托着枪枝在右肩后,开始行进踏步。裙子还挂在枪枝上摇摆飘动,就像举着一枝白旗,满是屈辱之意。

    顷刻,她们的制服同样也被卸下,再也无从遮羞的她们,竟是不以为意地,一边遭受着台下数百位观众的视奸,一边投以同样的笑容,表演着先前的种种仪队技巧,身上衣物是有或无,竟没有丝毫影响。

    只是,她们的笑容,在此刻的我们看来,竟是充满恐怖之意。其实还是跟刚开始看到时一样,自信、自然、妩媚、敬业…不过,在现在已经全身赤裸的她们脸上,出现这种笑容,彷佛她们打从出生以来,就一直是这副淫行荡样,她们所遭受的种种耻辱,竟就像是与生俱来一样,如此理所当然…

    而且,我们万料不到的是,她们的表演不但还没有结束,甚至还不算是正式开始…

    直至全身脱个精光,她们其实也已经上台表演了半个钟头了,个个早已香汗淋漓,甚至在脱下制服上衣前,有些学姐的上衣早已湿透,像是体力到了极限,但接下来的表演,才真正要考验她们的体力极限…

    前期的表演,是表面伪装的“仪队技巧”表演;中期的表演,是慢慢卸除伪装的“仪队技巧”与“宽衣解带”的结合体;等到完全裸裎后,最后的表演,当然就是露出自己本性,全身欲望得以伸张的“淫荡表演”,而且前面的伪装越是拘谨保守,后面的释放也就越加猖狂无制…

    虽然耍枪绝技依旧,但却像是有意无意般,枪枝时常撞着她们的胸前巨乳,乳波荡漾,几无停过。

    除了原本正常的动作之外,新多出来的淫荡动作,更是让我羞到不忍睹目……把枪往前抛出后,再由前面的队员直接用屁股夹接住,所有学姐们背后都像是多了条又黑又直的铁尾巴,而随后竟都还翘着屁股,弯下身子,宛如替男人口交般的动作,吞吐着前面队员的尾巴……将枪枝笔直立在身下的地板上,枪口熟练地对准小穴,在一声口令后,所有学姐竟一齐整齐如一地坐上去,在舞台下所有观众的众目睽睽下,任由枪枝长驱直入,侵犯着自己的下体。这一坐虽然持续不久,便行站立,但这一段表演却还没结束。站起来的学姐们的下身,那只插入下体的枪枝仍然刁着,一同被夹起来。接着又是一声口令,所有学姐再一次笔直坐下,直到“叩”一声,枪杆撞地发出声响。这么多枪枝一同落地,撞地声却几乎是齐声传出,显现学姐们就连这样疾坐的动作都是十分默契。这种默契,也不知道是要练习数百回才能达到的成效……除了自己坐上枪枝外,学姐们还表演跨下递枪的绝技,而接枪的当然是自己的小穴。每个学姐几乎是无条件信任着身后的队员,毫无迟疑地一同坐上前一秒还紧握在后面同伴手上的枪枝……此外,还有许许多多,超乎我们想象的淫荡表演,让我们先前对仪队的憧憬完全破灭。大部分时间我们都不敢看下去,但是每不小心看到的一幕幕场景,都像是可怕的噩梦般,从此映入脑中挥之不去…

    学姐们的表演可怕,但学姐们此时此刻的笑容,更是让我们感到心寒。她们在表演着这么下流无耻的行为时,脸上的笑容没受到影响,甚至还越来越像是深深发自内心的开怀舒畅。而且她们脸上的笑容,虽然性感妩媚,但自始至终却都未曾流于淫荡,还带有一种知性美。

    甚至就连她们手上在握着枪枝不停抽chā自己的下体时,她们的眼神始终是保持清醒的。似乎这就是她们的本质,不用过于迷离的淫荡眼神去隐藏自己,而是将之视为与日常无异…

    最后,学姐们整齐排成数行,用双腿把枪夹在股间,前头的枪口倾斜着同一角度,双手却是伸于背后掰开两片肉臀,露出在不停缩放着的肛门。在安安学姐拔出指挥刀,喝令一声收队后,排在后面的学姐竟开始以夹住枪枝的双腿,缓慢地朝着排首趋步而前,不久便与排首迭在一起,股间的枪枝,竟对准排首掰开肉臀露出的肛门直指而入。

    在台下的女孩们都吓到哭出来时,第三排、第四排、…,也都陆续“收队完成”,一个接着一个,每个学姐腿上所夹的仪枪都刺进前面同伴的肛门,同时自己的肛门也被后面同伴所夹的枪刺入,如同串烧一般,谁也动弹不得。

    “仪队社表演,结束!欢迎各位学妹们,一起进入仪队社的大家庭。”

    接着,她们仍保持着这种姿势,像是一条好几节的蜈蚣一样,艰辛地走下台,并沿着走道消失在所有幼奴们的后方。

    …

    在仪队表演结束,下一个社团表演开始前的几分钟过场时间,我们依旧是被拘束在座位上,而且因碍于男人就在身后的关系,使得我原本想跟晴晴畅谈的心情都没了。我只能深深怨怼着轻浮男人无法摆脱的存在,一边跟晴晴相对无言。

    不过,虽然都未开口,我跟晴晴之间的默契,却是互相用眼神就能传达心意。晴晴担忧的眼神,显然是想开口询问我,是否真的愿意加入仪队?加入这样的社团?

    因为我之前曾跟她提过,对梦梦学姐所说的仪队社有兴趣…至少比起其他什么牝犬社,得去当母狗的社团…

    不过,看完表演后,我也迷惘了,原本以为高下立判,却不料仪队社的淫荡一面,更是我想都想不到的境界。我甚至也只能抛给晴晴一个无奈的眼神,连我自己的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了…

    本来,我们是想边看着社团表演边讨论的,但是现在却都各自被绑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如果就这样跟晴晴讨论着要参加哪一个社团,是一定会被听见的,定然也会受到一番耻笑…

    所以,我们只能保持沉默着,甚至连互牵着手都办不到,只能这样煎熬万分地等着下一个表演…

    “怎么了?都不说话?看表演看得出神了吗?”我身后的轻浮男子突然开口,还捏住我的乳头,确认我是已经回过神来了。

    敏感的乳头吃痛,让我发出一声轻微的哀嚎,身体无法抵抗,只能低声哀求男人松手,但他却像是等得无聊,反而主动跟我聊着刚才的表演。

    “你刚才看到没,你的学姐们个个都是大奶骚婊子,才能做出这样子的表演。你有没有兴趣像她们那样?我帮你也把奶子揉大好吗?”

    “你刚才有没有看到她们拿骚屄擦枪?擦过之后的枪都像打上了蜡一样闪闪发亮,那是她们的骚水啦!”

    “她们还有一种枪,是扣下板机后,枪口会快速伸缩振动的,怎么今天不是用那种枪呢!我之后再去她们社课好好质问一番!”

    “你的直属学姐是谁?梦梦?她不也是仪队社的吗?这不是正好吗,你之后也可以上台跟你学姐一同表演了。”

    “偷偷告诉你,我至少干过你的学姐十次了,不只是你学姐,仪队社每个成员我都特别爱关照,这是我的癖好。唯一可惜的是,我每次要求她们穿着仪队装给我干,都被拒绝了,说这是只有外宾的福利,真是不公平,她们难道不需要练习?我们助教的工作就是如此啊!”…

    片刻之间,他就讲了一大堆只有他自己听得进去的话语,但是我逃不开,身子还在他的掌握之中,所以他问什么,我也就得跟着回答什么,否则会被以恍神为由,被他的双手略施薄惩……

    第二个社团表演开始了,而在该社团成员经过时,我能感觉到旁座晴晴的躁动不安。

    那些学姐们个个的下身都是穿着短到不能再短、紧到不能再紧的热裤,使得修长的美腿、浑圆的臀形,都被衬得更加鲜明,上半身更是只穿着一件又轻薄又宽松的小可爱式爆乳装,每个学姐胸前都是一对对几乎不亚于先前仪队学姐们的豪乳巨峰,几欲脱装而出。当然,上身只至下胸、下身只至上臀的暴露装扮,让每个学姐们水蛇般的细腰,性感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看着她们这副模样,我也猜到了接下来要表演的社团,就是晴晴心动的舞蹈社,但是在刚才仪队社的“脱俗”演出后,晴晴对舞蹈社的向往,也退却了不少。

    果然,音乐一下,舞蹈社的学姐们,呈现的是远超过常人所能接受的“性感”等级。每个学姐、每个舞步,似乎都是在卖弄着自身的风骚,极尽挑逗着看倌们的性欲。就连原本以为只是性感的服装,其实也是暗藏玄机…

    在学姐们秀了第一次M字腿后,我们都惊觉,原来热裤的跨下处原本被割破,再被用针线简单缝合,只要稍微一撑开,就可以看见缝线后的肉色缝隙,而多次的开合,更是让原本就已脆弱的缝线一一断裂,使得开口越来越大,直到她们就连站着也能清楚看见裤底破个大洞。

    而上半身薄松的衣服,更是在学姐们做着四肢爬行的风骚动作时,完全失去遮掩的功能,从领口都能清楚将学姐们的巨乳看入眼中,而且学姐们表演时,一阵又一阵激烈的舞步,乳头受到与衣服之间不停摩擦的刺激,渐渐充血变硬,不久,每个学姐胸前的衣服,都明显凸出两粒激突的乳头形状,更是让观查到这异状的我们羞到不行。

    当然,跳到后来,衣服跟裤子都是要被跳掉的,但是比起仪队整齐划一的脱衣脱裙,舞蹈社的方式就没这么利落。

    她们的裤子,是在一段“电臀舞”时,被摇落下来的,每个学姐疯狂摆动着翘臀,直把先一步解开腰扣的热裤越摇越低,渐渐的,肥臀、股沟、肛门、会阴等,有层次地一点点裸露在众人眼前。她们的衣服,却是在跳舞过程中,就纷纷失去遮掩胸部的功能,有些学姐甚至在表演开始后没多久,胸前一颗乳球就不安分地弹出衣服外,暴露在所有吃惊的学妹们面前。等到其他同伴们的乳房,也在表演过程中一一弹出,才平反了她“表演出糗”的冤屈…

    结束了脱衣舞后,舞蹈社学姐们的表演,也开始如同仪队社学姐们一样,得到解放的她们,什么都做得出来,像是把同伴当成钢管磨蹭,还将阴户直接坐在“钢管”的脸上转动、地板立了一根长度及腰的粗大假阳jù,却直接用小穴坐在上面,还双脚腾空、一边旋转一边跳出各种舞姿…

    过程中,我已经看不下去时,都会偷瞄晴晴一眼,她是真的看得怔住了,丝毫没有查觉我再偷看着她…

    直到舞蹈社表演结束,她才跟我对到了眼,脸上的表情满是失落…

    看来真如学姐所说的一样,不管是参加什么社团,结果都一样……

    而后,四个类似补习班性质的社团,也不做详细叙述了,比起仪队跟舞蹈社这两个表演性质的社团,那四个社团的表演从头至尾就比较如出一辙,甚至连进场的服装都没有。

    绳艺社,主要是呈现各种捆绑、拘束的艺术表演,比较静态乏闷,但却是暗藏着学问,在里面的成员轮流扮演着绑人与被绑的角色,不但要学会各种捆缚、自缚技术,还要知道如何让绳节在最美之处,如何在被捆绑的时侯,仍不断被绳节刺激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还有锻炼身体折迭成各种艰辛的模样,做成暂时家具等等…

    愉虐社,就是各种SM手段的呈现,从轻微的鞭打、滴蜡、足踏,到重口味的电击、扎针、刑具铐问等等,表演花样可说是千变万化,而且为了满足已看过数届表演的助教们,学姐们还是大费心思地想新花样,不让助教们看腻,像是用表面粗糙的岩盐晶块抽chā着被虐者的小穴,用各式各样的液体灌肠、用针线把两个受虐者的阴户缝在一起等…

    母狗社,是这四个补习性质社团中,较为热门的,学姐们都被戴上狗耳、狗鼻,肛门也塞着狗尾,吐着舌头四脚爬行到舞台上,模仿着犬只的各种模样,而且都学得微妙微肖,从吠叫、起立坐下、握手等基本动作,到了一些比较高阶的抓痒、跳跃、捡物品等,一条狗做这些动作的细节,都会被仔细端详研究后,再竭尽所能呈现出来。而且,由于这个社团的表演刚好是在我们吃完午餐后的第一个表演,所以,表演一刚开始,就看到每一只牝犬叼着上面写有自己名字的狗盘,到台上,然后再熟练地咬来一包新的狗粮,用牙齿跟爪子扯开后,叼着狗粮袋倒入盘中,在我们面前当场像母狗一样吃起狗粮,还吃得像狗一样快…

    最后一个,公干社,这个社团每次社课前都得去央求着数位助教肯赏阳jù过来操自己的社团成员,让她们能练习着被用各种体位抽chā索精的绝技,也是为了锻炼其耐久力。但是,表演的时候,是无法央求台下的助教帮忙,所以只能由部分成员穿着双向式假阳jù内裤,在假阳jù的一头插着自己的下体同时,用另一头假装自己是带棒的,用各种体位操着其他学姐们…

    (#四个补习性质的社团,绳艺、愉虐、母狗、公干,分别是在替性玩具、被虐狂、牝犬、群交这四大类主题班,进行加强,社课内容都相当于为这些主题课程补习。其中绳艺虽然跟性玩具班差异较大,但那是由于性玩具班的主要课程,都是要透由不可回复的人体改造进行,所以直到确定进入性玩具班级前,不该先把女奴改造成性玩具而降低其可塑性。所以就连进入前的主题考试,也都是采“遥控指令”、“拘束”、“定力”等方向进行,刚好跟绳艺社社课内容有所交集,而艺术奴、家具奴,也都跟性玩具奴性质较近)表演的就这六个社团,但总共却有八场表演,因为表演最后的尾声,还是由舞蹈社跟仪队社的学姐们压轴,不过这次是表演着她们社团的另一项目,“体操”以及“拉拉队”…

    只是,这一次,我却没有办法跟晴晴交换眼神了……

    早在舞蹈社表演结束后,我身后的轻浮男人似乎就很不满我没有积极与他交谈、互动,还在那里生着闷气之时,后两排却有另一个男人呼唤着他,问他愿不愿意交换幼奴。我就在自己完全没有权力表达立场的情况下,被交换到了另一个陌生男人手上,而且这次身旁的幼奴们,也都是我不认识的,自己真的成了孤零零一人了。

    自此,满腹苦水,却再也没有一个可以倾吐的对象。有晴晴在旁边时,虽然很难受,但至少可以互相扶持,挺过这一难关,少掉了晴晴在旁边的陪伴,才让我惊觉这差异竟如此之大。

    而且,那个男人是认得我的,知道我是我们这一届的风云人物之一,而他会突然提出交换的原因,就是因为接下来的绳艺社表演他不感兴趣,想要换得一个他喜欢的幼奴把玩一番,以度过接下来漫长的一个小时…可想而知,我在绳艺社表演过程中,度过了多么悲惨的一个小时…

    此外,本来以为已经无法更糟的我们,却一次又一次被证明是错误的。越接近正午,天气越来越热,虽然有搭着棚子遮阳,但是在操场上坐了一下午,不管是幼奴还是幼奴身后的男人,都早已汗流浃背,到得后来,男人们也陆续脱下他们的上衣。使得我们的后背,是真的完全贴在男人们的胸肉之上,而满身大汗的彼此,互相在黏答答的接触面上交换着彼此的汗液,那种恶心感是怎么形容都不及的…

    不过,最让我惊吓,最恶心的一幕,还远过于此…

    表演的社团有六个,但实际上,学校却有第七个社团,不能上台表演,却是十分重要的社团:“卫生服务社”。这社团专门负责学校的整洁,像是用自己的身体做为清洁工具,维持着教室、厕所的干净,以及…

    我事后想起那一幕,甚至都还有强烈的作呕感…

    当时,抱着我的男人问我想不想尿尿,我回答不想,毕竟包着尿布,在刚才的表演已经不知道吓出多少尿失禁了。但是接下来的一幕,本来确实没有尿意的我还是再次被吓到失禁。他只说他想小便,我还以为他会把我暂时松绑放下、动身前往厕所,但他却是呼唤着一个陌生的学姐过来,而那个学姐的胸前就别着标签:“卫生服务社:尿壶”,我还来不及理解一个女孩被迫别着“尿壶”标签的意义,那个学姐却已经把头探进我的股间,却是在我看不到的角度下,小心翼翼的用嘴巴拨开男子三角内裤的方便洞,让男子的巨耸阳jù弹将而出,然后竟然在我身下,用嘴巴含住了男人的阳jù,而且男人一副放松的模样,伴随着学姐脸上痛苦的表情,我才立刻会意,男人竟是直接尿在学姐的嘴巴里!

    “卫生服务社,就是专门负责维持学校的干净,担当助教的便器,还有“非上课日”时,你们的尿便器,也是全由她们担任,在你们上着社课时,她们却要派员排班到各个社团教室服务你们,真是非常伟大的社团啊!”那个男子看着我惊讶的表情,嘻笑着对我解释。

    我整个人已经吓到呆住了,忽然发觉,台上表演的社团,至少还是有点人性,还能看的,可我万万没想到这学校竟残忍到逼女孩喝尿这种事情都弄得出来。

    (什么社团都好,就是不要进入这什么卫生服务社)我在心里打定主意,尽管自己还没挑出最理想的社团,但是最差劲的社团,它恐怕是当之无愧。

    (打死我也不愿意喝尿…)我光是这么想,就不禁反胃干呕,男子虽不知道我心里所想,却也知道我干呕是因为想着“喝尿”一事而生,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而且,我自己当时并没有发觉,这个社团里面伟大的学姐,只充当我们“非上课日”时的尿壶,而平常上课日时,我们自己的尿壶,就得由我们全体性奴轮流担任……

    正中午的午餐时间,我们也没有被带往平常去的幼奴餐厅,而是发给每个座椅一个奶瓶,奶瓶里盛着我们每天固定喝的,学姐们的乳汁,但是这次却不是梦梦学姐的,奶瓶上还“好心”贴着标签,上面写上这里面的奶是哪一位学姐的,而且奶瓶吸嘴的形状还特别做成阳jù的形状…

    我们双手不能自由,所以完全得由身后的男人拿着奶瓶喂食,看着我们吸吮为乐。而口含着阳jù,让我联想到刚才看到男人小便的那一幕,整个食欲早就没了。还是在男人威胁性地问我是不是不想吸吮假阳jù,想尝尝真人的阳jù时,才被吓得别无选择,只能试图忘掉刚才的画面,不甘愿地吸吮着男人喂食的,“ㄋㄟ”“ㄋㄟ”学姐的奶……

    八个表演都结束后,我们的身子才终于重获自由,在这一天中,我总共被换了四次位子,给四个不同的男人抱在怀里。而后,我发现晴晴也早已不在原本的座位当中。

    助教们似乎也累了,没有押送队伍回宿舍,而是命令我们自个走回宿舍。我们顺利等到五个女孩都集合后,才一起缓缓走回宿舍。

    每个女孩都十分狼狈,脸上也还挂着不知湿过几轮又干过几回的泪痕,每个女孩的身子都被蹂躏不下数次,我们互相见面时,也很有默契地不愿提自身刚才发生什么事,更不愿去打探其他女孩的状况。

    虽然,我很想知道小芬的情况,但是她显然是我们之中最悲惨、最狼狈的一个,不但整个人都有点恍惚,走路也十分踉跄。甚至还是我们四个女孩在旁边撑着,她才不会走到一半就软脚倒地。

    今天这一天下来,我们算是真切地见识到学园的恐怖面貌,而且,也把我们原本天真的想法彻底摧毁。

    留下的,只有现在被迫要面临的重大问题:要选哪个社团?

    我从原本对于仪队的憧憬,惊艳于学姐们的专业表演,到后来看见仪队变成淫队,彻底摧毁我心中好不容易找到的依宿。但是随后的每个表演,却又让我不得不重拾原本对于仪队的想法…

    晴晴或许也放弃了舞蹈社?或是也跟我一样,全否决一轮后,还是得挑上最初的社团,只是跟原本所预期的已是十万八千里之差了。

    还有小乳头、小芬、萱萱,我跟晴晴彼此知道对方想加入的社团,却很少跟其余三人聊到此事,萱萱当时也一样对仪队有兴趣,那现在的她呢?

    还有小芬,我最担心的,她要怎么选呢?最需要有认识的朋友在同一个社团的也是她,难道要她迁就我们,或是我们冷落了她,得让她在完全陌生的社团环境尝试结交新朋友?

    还有那四个补习性质的社团,是否才是我们应该做出的选择?梦梦学姐当时是怎么挑选上仪队社的?

    一场社团博览会,顿时抛给我们这诸多问题得去深思,也难怪梦梦学姐曾经叮咛过我们,选社团将是我们进入学校所要碰到的第一个重大抉择。

    唯一确定的是,待会回到宿舍后,势必得跟大家、跟梦梦学姐,进行一番漫长的讨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