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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国公勋章
我莞尔:“那是,我们灵儿这么能干,你父亲欢喜还來不及呢,”
方灵笑道:“哥,你才知道灵儿能干啊,不过呢,诚威镖局的获利之多也是得自于狮峰商行的生意越來越广,这点应当谢谢哥,”
“谢啥呢,我是你哥嘛,何况有位伟人说过,先让少数人富起來,再由这部分人带动大家一起致富,才是正确之路,”
“这句话倒是说得很对,大家都富了才是真正的富裕,只是,这位伟人又是出自你那本古书中吧,”
转眼间,我们已到了苏堤东段。
“哥,这里就是著名的断桥残雪了,”方灵指着远处道,“那边是外湖,往北是孤山,这断桥是外湖和五里湖的交接处,也是临安冬天观赏西湖雪景的最佳处所,”
随着方灵所指的方向,但见楼台上下起伏,在白雪覆盖之下,如铺琼砌玉,晶莹朗澈,一种冷艳之美感顿时悠然可见。
“好一处断桥残雪,”我想起明朝时期一段对于西湖断桥的评说,便念道,“西湖之胜,晴湖不如雨湖,雨湖不如月湖,月湖不如雪湖,能真正领山水之绝者,尘世有几人哉,”
临安地处江南,每年的雪期短促,大雪天更是罕见,一旦银妆素裹,便会营造出与常时,常景迥然不同的雪湖胜况。
方灵微微颌首道:“嗯,有道理,哥,那你算是绝者吗,”
我沒有回答而是反问道:“灵儿,中间还有一句经典,想听吗,”
“经典,当然想啊,”
“灵儿,听好了,”我略微提高声音道,“月湖不如雪湖,雪湖不如灵湖也,”
“晴日之湖,雨里之湖,月下之湖,雪中之湖,哪來的灵湖啊,”
“有灵儿在的西湖就称之为灵湖,这灵湖才是真正的人间之绝也,”
方灵心里一喜,嗔道:“哥,这句所谓的经典是你胡说的,”
“非也,非也,这一句才是你哥我内心的真实写照,”我牵着方灵的手道。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刘禹锡的这句名言和景由心生的意思在这里颇为相近,虽然我知道方灵和乐菱杉并非一人,但每当和方灵在一起时,我的潜意识里就会将她当作乐菱杉。
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哪里不是人间之绝呢。
时间慢慢地过去,临近傍晚,天上又开始飘起了小雪花,这时,游玩赏雪之人大都开路回家了,周边之人越來越少,我和方灵來到西湖南岸边的一处亭榭中,透过稀疏的雪花,望着远处的景色,我们相互依偎着,仿佛身处一个优雅恬静、晶莹剔透的童话世界,雪花落下,过滤并净化着一切杂质,一时间,空气变得如此清新,心灵变得如此纯洁,世界变得如此美好。
我们享受着这份宁静,这份快乐,亭榭之外的一切都不再存在,那片片雪花好似已将世界完全隔开,天地间只留下我和方灵两人。
良久后,方灵才喃喃道:“哥,唱首歌给灵儿听,”
“恩,下雪天,哥就给灵儿唱首有关雪的歌曲,歌名叫做《雪中情》,”我干咳一声,低声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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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情,雪中情
雪中梦未醒
痴情换得一生泪印
雪中情,雪中情
雪中我独行
挥尽多少英雄豪情
惟有与你同行
与你同行
才能把梦追寻。
一曲唱完,方灵便可完全记住,只见方灵轻动朱唇吐以徐言,婉转地唱道,“雪中情,雪中情,雪中梦未醒,痴情换得一生泪印,惟有与你同行,才能把梦追寻,”
方灵的声音极为清脆悦耳,尽管放低了声音,却依旧宛若天籁之音回荡在亭榭之间。
“余音缭绕,三日不绝,”我赞道。
“哥,”方灵靠在我肩上,轻轻叫道。
戌时(晚上7点)刚过,大雪纷飞,而且越下越大,越下越密,和凌晨时分的大雪还不一样,这时候的风势开始加大,漫天雪花随风飞舞,恰如铺天盖地之势,端的就是风雪交加之状。
路上几乎沒有行人,这种天气,哪怕是最浪漫的诗人,最调皮的小孩,也不愿意出门寻找灵感,出门玩耍了。
相府前,却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一道身影。
杨琏真迦头带斗笠,正向相府大门走去,密集的雪花飘洒在身上,寒风吹起僧袍,斗笠上已经被白雪完全覆盖,不过,这一切似乎对杨琏真迦丝毫沒有影响,依旧维持着缓慢的步伐。
“呯,呯,”杨琏真迦敲了敲贾府大门。
“这种鬼天气,还有人会上门啊,”缩在门内的相府家丁嘴里嘀咕了几句,但还是很快地打开了大门,贾府的家丁都十分清楚,前來相府之人大都非富即贵,可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贫僧琏真求见太师,”
“啊,是大师啊,请稍等,”家丁开门一看是贾似道的贵客,哪敢怠慢,急忙入内通报。
“琏真大师,快快请进,”沒多久,杨琏真迦就看见贾府大管家贾宣急速走來。
“有劳总管大人了,”
“大师,休要客气,相爷在书房,请,”
贾府的取暖设施丝毫不亚于皇宫,屋里屋外完全是两重天地,贾似道靠在太师椅上,眼睛微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旁的火炉中正释放出阵阵热气,照得贾似道面目红润。
“贫僧琏真参见太师,”杨琏真迦双手合十道。
“大师,这般风雪,何故前來,”
“太师大人,贫僧明日将启程北行,特來和太师道别,”
“北行,”贾似道睁开双眼,左手指了指一旁的座椅,示意杨琏真迦坐下后才道,“临安如今已是天寒地冻,何况北方乎,”
杨琏真迦道:“太师有所不知,贫僧数年前曾在北方的兜率寺,邂逅一位有道高僧,因当时对于‘生从何來,死从何去,’之议題产生了不同的看法,双方谁也说服不了谁,于是相约今年年底相会于兜率寺,再次论道以求证法,”
“生死之议,”
“正是,”
贾似道淡淡言道:“生死乃循环之物,生本不生,死本无死,哪有何來何去之说,”
杨琏真迦听罢,不禁一愣,随即双手再次合十,口诵一声“阿弥陀佛”,极为恭敬地赞道:“太师所言极是,既无生死,又哪來何处之说,太师身具慧心佛根,端的是见识不凡,一语惊醒梦中之人,贫僧受教也,”
这一次,杨琏真迦倒并非是在拍马屁,而是完全认可了贾似道的言论。
“老夫只是随口一说,何來慧心,大师不必当真,”贾似道哈哈一笑道,“大师这一去,想必要年后才能回來了吧,”
“恩,今北方正值风雪交加之际,路途多有不便,一來一回至少也要一两个月,”
“贾宣,去弄些酒菜吧,”
“是,相爷,”
“大师,老夫记得你以前说过,你的相术学自北方一位高僧,不知道大师这次北行能否遇到那位高僧,”
杨琏真迦故作思考状,稍后才道:“太师大人,那位高僧偶尔会去兜率寺讲经传道,只是不知贫僧是否有缘能够见到,”
贾似道点点头道:“这的确是要看缘分的,”
“太师何事需要询问那位高僧,”
贾似道刚欲答话,却见贾宣到來,便道:“大师,先喝点酒,吃点菜,”
“是,大人,”
杨琏真迦举杯道:“贫僧四处游荡,近年來最大的收获便是认识了太师大人,贫僧借太师之酒敬太师一杯,愿太师大人來年心想事成,太师,请,”
“恩,干了此杯,”贾似道一饮而尽后,又亲自给杨琏真迦倒满酒,“琏真大师,老夫也有同感,今年老夫极其不顺,唯一的收获便是结识了大师你,來,老夫也回敬你一杯,”
“谢太师赐酒,”
“琏真啊,你上次给老夫相面,要老夫隐而不发,等待时机,只是老夫那上位之人似乎越來越显精明,所以,老夫想请大师你的相术师傅测算下具体时间,看看老夫要隐忍至何时,”
“恩,太师大人,贫僧那位相术老师不但善观面相,还精通天象之术,倘若这次机缘巧合,贫僧一定会请那位高僧明示一二,以为太师解惑也,”
贾似道想了想,又道:“链真,如果那位高僧愿意,那么无论花多大的代价,都请他來临安一见,如何,”
杨琏真迦道:“太师,如果得遇,贫僧自会转述太师之意的,”
“好,琏真大师,喝酒,”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约莫喝了半个时辰,也不知道喝了几杯。
“太师,贫僧已不胜酒力,明日还要起早远行,就此告辞,”
“好,那老夫也不留你了,”贾似道从怀里取出一枚纯金打造的勋章道,“大师,这枚勋章乃是我朝爵位排在第四位的国公勋章,你常年在外行走,老夫将此章送给你,会有不少方便之处的,”
“太师,这也太贵重了吧,贫僧不敢收此重礼,”
大宋的爵位分为王、公、侯、伯、子、男六等,其中封王者基本上只限于赵氏皇族之人,其余的便以国公为最了,国公勋章虽无实权,但在宋朝境内却是无人不知,也无人敢犯,谁都知道,大宋的国公就那么几人,全是朝中宰相一级的人物,谁能得罪得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