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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早就调查我了？”
看着刘盈苍白的脸色，顾湛也只是冷哼了一声。
“几年不见，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对你说该刮目相看呀，方小姐？”
听到了最后三个字，刘盈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连眼睛里原本的一丝惊诧也都消失不见，转而成为了一种灰白的颓败感。
“你早就猜到是我了？”
“其实也不算早。我早就猜到你回来了，只不过，那个时候，没猜到会是以刘盈的身份。”
刘盈自嘲一笑，撇开脸，一言不发。
顾湛知道她在想什么。
几年不见，想不到她竟然是换了张脸，换了个身份，再次出现在了京城。
而且，还能搅起这么大的动静。
刘盈，不，现在应该叫她方静静了。
方静静没料到自己会面临如此尴尬的局面。
旧识相见，竟然是以这样的情景出现。
顾湛也没指望着她能对他们交待多少。
毕竟，方静静当年可就是恨叶瑟恨地要死呢。
“你和傅菁菁这几年可是没少给我们找麻烦呀。我早该想到的，以你的身份，和傅菁菁认识，并且是好朋友，这原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
当初的方静静，可是天之娇女呢。
多少人上赶着来巴结她？
可那个时候，能让方静静真正当朋友来对待的，也就是一个傅菁菁。
原因无它，就是傅菁菁聪明，而且手段高明。
方静静苦笑一声，没想到，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当初她自以为能嫁入顾家，有自己的姑姑撑腰，她很快就能改姓安。
可是没想到，中途杀出来了一个叶瑟，竟然是顾志文的亲生女儿，这简直就是将所有人都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特别是对于方静静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如果没有叶瑟的出现，她就会成为安家的小公主，成为人人奉承巴结的对象。
可是后来，因为叶瑟，她成了人人厌恶的对象，甚至，连顾湛都不愿意再多看她一眼了。
多么悲哀！
所以，她恨叶瑟，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
可是事实上，她又没有那么大的能力。
所以，她只能选择了跟傅菁菁合作。
“说说吧，你们是什么时候搅到一起的？我指的是有关X先生的事。”
方静静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仔细地分析着现在自己的处境。
虽然不能让律师过来了，可是只要她不开口，那他们也休想从自己嘴里打听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主意打定，方静静便保持了沉默。
顾湛又问了她一个问题之后，就知道她是非常的不配合了。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配合我们，那我也没办法。你就在这里等着吧，等到我们把傅菁菁和刘怀瑾都带过来的时候，我想，你也就没有了立功的机会。”
方静静的眸光动了动，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查到了刘怀瑾的头上。
不过，她仍然一言不发。
顾湛也没有再多留，对付这种人，自然不能用寻常的法子。
郭岩一看他出来了，立马凑上去，“怎么样？”
顾湛摇头，“她的嘴可不好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