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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浩然用眼神示意白小诗,现在应该由她独自一个人进去了,少爷应该就在二楼的中客厅里。
白小诗用手指着自己,瞪大眼睛盯着景浩然,确定他是要让她一个人进去吗?
此时此刻的中客厅里面,可谓是狼窝虎穴呀,她这只小羊羔进去,不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才怪。
景浩然冲着她点了点头,不敢说一个字,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在见她不敢进去时,他又对她做了一个请求的手势。
白小诗哽咽一下喉咙中,无比紧张的口水。抬起脚小心翼翼的跨过那张破椅子,然后侧身进入中客厅里。
中客厅里的东西,与楼下的大客厅一样,所有的家具物品,无一能够幸免。没有家具那些阻碍物,白小诗可以一望无际,一览无余。
欧阳盛没有在中客厅里面,可是刚刚的花瓶,明明就是从阳台上仍出去的。
确定他没有在中客厅后,白小诗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大摇大摆的四处张望,随之走向阳台。
这里是欧阳山庄的主别墅,不管是地段,还是周围的风景,自然都是最好的。白小诗望向阳台之外的天空,满天的星星,像一颗颗光亮的钻石,比起她和欧阳乐在院子里观望,可要壮观得多了。
刚走近阳台,脚下像踢到了某物,她本能的低头,只见欧阳盛身体依偎在阳台的围栏,一只腿伸直,另一只腿弓着,手则不羁的随意搭在膝盖。
冷峻的脸上,五官半清晰,一双如寒夜星空的眸子,阴冷无比的冷瞪着她。
“啊……”白小诗吓得惊呼,转身想跑,脚却踩在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球,硬是令她摔倒在地,直扑进欧阳盛的身上。
中客厅门口的景浩然,听着那声惨叫,逃也似的从楼下,迅速潜逃下去。
现在整个山庄的人,都是人人自危。他也只能望白小诗自求多福了。
白小诗一手压在他的胸膛,一手压在他的……下面,缓慢的抬头,对上了那双如同镶上了寒冰的眸子。
她感觉身下的男人,全身都散发着杀人的气息,眸光中泛着毁天灭地的阴冷,似乎要将她活生生的吞下去。
白小诗不慌不忙的慢爬起身,膝盖磕在地板上,痛得令她咬牙切齿。压在他身下的手,按了好几下才爬起来。
她的举动对于男人来说,无疑是赤果果的挑逗,很快他就有了反应。
“我……我不是故意的。”白小诗惊恐的盯着,他那张几乎要吃人的面孔,小心翼翼的解释。
“那你是有意的?”欧阳盛伸手用力的攥着她的手臂,往自己的跟前拉,刚坐起身来的白小诗,又一次撞在他的怀中。
这男人的语文一定很好,变着法的找漏洞。
“没有。”她简短的反驳两个字。
“死女人,谁让你死到这里来的?”欧阳盛嫌弃的甩开她的手,脸上的愤怒依旧不减,连同鼻孔中散发出来的气息,都带着满满的怒意。
他是吃炸药了吗?
又叫她死女人。
“我是死女人?我是看你死了没有。”白小诗讨厌一再被他这样称呼自己。“现在看来,你活得还不错。等你死了,我再让人进来替你收尸!”她气愤的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有种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欧阳盛一把抓过她的手,用力的抓着,修长的手指,骨节发白,所用的力道,几乎要将他的手指镶入她的手臂肌肤中。
“……”白小诗高高的抬起下巴,不为他的威严而惧。
每次都这样,动不动就砸东西,跟三岁小孩儿一样。
“说啊!”他将她的身体攥过,她没有坐稳,摔倒在地板上。欧阳盛居高临下的俯视于她,愤怒中他在呼吸时,胸膛大弧度起伏不定,两人近距离的接触,几乎他每喘息一下,胸膛都足以触碰到她的胸口。
“说就说,等你死……唔……啊……”
她的话未能说完,欧阳盛的嘴唇,就已堵住了她的嘴巴。用力的吻着。不!确切的说是啃与咬。
他是在报复她,居然敢咒他死,还想替他收尸,现如今能为他欧阳盛收尸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血腥的味道,布满两人的口中。
白小诗的嘴唇被欧阳盛咬破,痛得她蹙紧了眉头。
然而,即便他咬伤了她,可还是没有打算,就这样轻意放过她。
他用力的吸吮着,享受着血腥的味道,恨不得将她嘴唇上的血,全部都吸入自己的肚子里,一滴都不剩下。
她拼命的用粉拳,重重的捶打着他的后背,手臂,直到全身的力气殆尽。才无力的垂下手。
“啊……”欧阳盛低吼一声,拳头揍打在白小诗侧耳的地板。
骨节作响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在她的耳边,而他的低吼,也几乎要穿透她的耳膜。
白小诗睁着惊恐的眸子,通过天空中的月色,隐约注视着他阴冷的五官。
半晌,他才坐起身,修长的身躯,依旧半依偎在阳台的围栏上。
白小诗大口大口的喘息,后悔不应该听景浩然的话,到这里来见欧阳盛。几分钟前她还在同情景浩然,那么几分钟后,谁又能来同情一下她呢?
她回过神来,立刻翻身而起,想要第一时间,逃离这个魔鬼的区域。
本以为自己的速度,已经够快了,可她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手又落入了那个魔鬼的手中。
“你继续砸,不用理会任何人。”她别过脸颊,微微看了他一眼。
从她的脸上,欧阳盛看到了,她将他视为魔鬼一样回避着。
“死女人,你要去哪儿?”他紧抓着她不放,声音沙哑的低吼。
“是不是‘死女人’这三个字,在你口中叫得特别顺口?”她也是有情绪的,特别反感这三个字。
“是,死女人……”
“什么死女人?什么样的女人才是死的?只有真正的死掉的女人,才可以称之为死女人。”白小诗冲着欧阳盛怒吼,强行打断他的话。“我活得好好的,你为什么要称我为死女人?我是有名字的,我叫白小诗,你可以不用叫我的名字,但也请你不要一直‘死女人死女人’的叫我。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知道吗?”
她疯狂的大声叫嚣,就像在教育一个不懂礼貌,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长辈的小孩儿。言辞犀利,且又理直气壮。
白小诗是用一口气,把整篇话说完的,中间没有丝毫停顿。
“……”欧阳盛愕然的盯着她,脸上的怒意,竟没有像刚才那么的浓烈。
她不是一次向他强调自己的名字,是他自己总是屡教不改的。
在她语落之后,刹那间周围的气氛,一下子沉静了下来。如同死一般的沉静。
白小诗愣愣的盯着不语的欧阳盛,没想过此时会变得那么安静。这个男人不应该再次长篇大论的反驳回来的吗?
不管他说什么,常常都比她更加的理直气壮,大义凛然的。这会儿怎么了?懵了?
四目长时间的对视,白小诗最终还是底气不足,弱弱的眨巴着眼睛,但她有尽量掩饰,不让他看出一点弱势。
欧阳盛二话不说,攥紧白小诗的手,朝自己的跟前拉去,双手紧紧的环抱着她的身体,埋头咬上她的脖子。
“呜……”她痛得闷哼一声。想要反抗,身体却被他禁锢得不能动弹。
先是咬她的嘴唇,现在又是咬她的脖子,这男人是狗,见哪里就咬哪里吗?
“死女人,就是死女人……”欧阳盛的牙齿松开她的脖子,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痛苦,霸道的吐出来。
“……”
紧接着,她只感觉自己的脖间,一股温热的感觉,迅速袭来。周围还有阵阵像羽毛般的气息,在她的伤口上晕染开。
他在用舌尖,舔、食着她的伤口,举动温柔暧昧,每一次舌尖与她的肌肤触碰,都如同电流般穿透她的骨髓,在心底自然而然形成一道道涟漪。
“只有这样叫……才不会死。”他的脸颊埋在她的颈窝,双手依旧抱着她不肯放手。
他的话仿佛有种言外之意,不过只是她擅自的揣测而已。
“你不喜欢,我便叫你白小诗就是。”末了,他又刻意强调了一句。
这句话倒是让白小诗挺意外的,她学着他乱吼一通,不但没有事得其反,反之把他对她的称呼给改过来了。
“白小诗!”他见抱着的女人,全程跟块木头似的,声音顿时恢复最初的愠怒,大叫一声。
“啊?”她愕然的从喉咙中挤出一个字回答。
“白小诗!”他再一次低吼。
“干嘛?”她感觉他有些莫名其妙。
“白小诗!白小诗!白小诗!”他低吼的声音,已到了歇斯底里的地步。
“嗯,知道了。让你叫我的名字,又不是让你一直没完没了的叫。”她白了他一眼,但他是肯定看不到的。
“嗯什么嗯,去做饭。”欧阳盛突然推开她,没有好脸色,沉得跟阴霾似的。
“什么?”她惊讶的盯着他,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他冷酷的眼神,示意他绝对不会再说第二遍。
“欧阳先生不是刚刚才用过晚餐吗?”
她在离开餐厅的时候,就已见他吃过至少三小碗大杂荟了。她肯定她带着欧阳乐离开之后,他还吃过。
晚餐时间到此时,不过两个小时的时间,他又饿了?
“……”欧阳盛俯身近距离打量她,月色下她本就白皙的脸蛋,显得更加洁白,一双漆黑的眼睛,清晰的倒影着两个小小的他。
他越是靠近她,她就越发的紧张,紧张得下意识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目光将他视为魔鬼一样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