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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后。
凯莎皱着眉从卫生间出来，神情有些难受。
“你怎么了？”苏扬问道。
凯莎摇了摇头：“没事，就是不小心把zui皮蹭破了。”
苏扬：……
他不太好接这话，总不能说谁让你刚才太卖力的吧？
凯莎看了眼苏扬，露出可爱的笑容道：“好了老爸，我妈妈可能要回来了，我先走了。”
“等等。”苏扬喊住她。
凯莎歪着脑袋看着苏扬，意思是询问你还有什么事。
苏扬从一旁的抽屉里，摸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凯莎。
“老爸你这是干什么？”凯莎皱了皱眉，鼓起香腮道：“我虽然帮你，但这不是交易，你把东西收回去，不然我生气了。”
苏扬笑了笑，把银行卡塞到她手中道：“这不是交易，拿好。”
“我不要。”凯莎把卡又还给苏扬。
“听话，别淘气！”苏扬道：“之前我听黛拉说，你和你妈妈好像遇到了麻烦，是吧？”
凯莎扭扭捏捏，半晌后才道：“是，我们是遇到了麻烦，但我和妈妈能应付和解决的。你把银行卡收回去吧，我不要。”
苏扬沉声道：“给你你就拿着，这里面也不是多少钱，只有三百万。你们剩下的片酬要等到电影杀青后才结算，距离那个时候还有至少两个月。”
“你知道你妈妈刚才出去是干嘛了吗？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她出去卖血了。”
卖血！
凯莎俏脸一白：“怎么可能，我妈妈说我们的钱可以撑到年底的……”
苏扬道：“她骗你的，为了不给你太大的负担，她不会告诉你全部的真相，早在几天前，她的银行卡里就没钱了。如果不是这几天剧组管着饭，她早就出去卖血了，也不用等到今天。”
“怎么会这样……”凯莎眼睛湿润了起来。
苏扬伸手揉了揉她的金色秀发：“别担心，你们的困境只是暂时的，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苏扬把银行卡再次放到凯莎手心里，语重心长道：“现在，乖乖听我的话，把这张卡收起来。”
“老爸……”凯莎眼眶中薄雾闪烁。
“记住，以后在外人面前，叫我苏扬先生，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才能叫老爸。把眼泪擦擦，不准哭，我不喜欢哭鼻子的女生。”苏扬道。
“我没哭，只是眼睛忍不住流水了。还有，我知道的，我又不是傻瓜，我们的关系是秘密，在外人面前暴露了，那我就死定了，还会拖累你。”
“聪明的丫头。”
“老爸，你说，我现在算是你的女朋友了吗？虽然你没有答应我，但是，我已经把你看光两次了~~”
“不算。”
“啊……”
“我现在没有女朋友了，严格来说，黛拉也只是我的情人，你明白了吗？”
“那不是一个意思吗？”
“不是一个意思。”女朋友和情人怎么能是一个意思呢？
“我觉得就是一个意思……好吧，我们的看法可能有分歧，但不重要，那么按照你的意思，我现在算是你的情人了？”
“当然，只是你还太小，情人前面还要加个小。”
“我哪里小了……好吧，我承认，我的尺寸确实不如妈妈和黛拉姐姐，但我会努力发育了！”
……
傍晚时分。
罗兰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身的疲惫与虚弱。
当看到女儿正在房间的瑜伽垫上练习舞蹈动作时，一切疲累仿佛都烟消云散了，原本满带惆怅的面庞，也会心地露出了一抹笑容。
只要女儿上进，只要她愿意学好，那无论多么累，多么难，罗兰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一个小时前，凯莎刚刚才从苏扬房里回来。
要是她知道凯莎在苏扬房里，到底干了些什么，恐怕就不是现在这副表情和心情了。
“妈妈，你回来啦。”凯莎停下动作，望向罗兰。
实际上，她不是在练什么舞蹈动作，而是想通过锻炼，拉伸和刺激下自己的发育，让自己长得更快一些。
“嗯。”罗兰点头，伸手擦了擦她鼻尖的薄汗：“好了，别练了，看你这一身的汗水，休息下吧。”
凯莎平静地看着母亲道：“你不是说出去买东西了吗？你的东西呢？”
罗兰一怔，咳道：“东西，没买到……”
“是这样吗？”
“当然是的，不然你以为呢？”罗兰笑道，下意识抚摸着女儿脑袋。
“你不要骗我了。”凯莎忽然大声说道，鼓着一双明亮的眼睛。
罗兰心头一颤，暗想难道女儿发现了什么吗？
但她心里仍然抱有侥幸，面露诧异之色：“宝贝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凯莎红着眼眶道：“你根本就不是出去买东西，你在骗我，我知道你去干了什么，你敢不敢把衣服袖子掀起来！”
“凯莎，你这是怎么了？”罗兰下意识捂紧衣袖。
凯莎盯了母亲几秒，终于确定苏扬说的话是真的：“你出去卖血了，对吧？”
“呃。”罗兰陷入了呆滞之中，半晌后才叹道：“你怎么知道的。”
凯莎抽了抽鼻子道：“我猜的，你一回来就捂住手臂，而且脸色发白，这和贫血的症状很相似，而你没有贫血，那证明你刚才一定是出去献血或者卖血了……”
“聪明的孩子。”罗兰心里苦涩。
“我们现在已经没钱了对不对，已经撑不到年底，甚至连七月份都撑不到了，对不对？”凯莎问道。
“对。”罗兰没有再狡辩，点了点头，面对女儿的质问，有些心疼和自责，“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当初大意了，也不会出那样的事故，凯莎，妈妈对不起你。”
说到这里，罗兰哭了起来。
凯莎见状有些不知所措，赶紧安慰。
过了几分钟，母女两的情绪都稳定下来。
罗兰道：“你放心吧，钱的事情妈妈会想办法的，你不用担心这些。”
凯莎嘟着嘴道：“那你现在和我说说你的办法吧。”
“……”罗兰语塞，张了张发白的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凯莎悠悠道：“你根本就没有什么办法，你也走投无路了，对吗？”
罗兰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叹息。
过了一会儿。
凯莎摸出一张银行卡，放在罗兰的G级气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