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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喜，不得了啊，穿上制服就是不一样，翅膀硬了！”
王虎对他知根知底，那些黑历史没人比他清楚，只要曝光出来，非扒了那身皮。
王喜身子一颤，权衡利弊之后，冲孙福田道：“都是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看他家里不怎么好，采点药补贴家用，说他破坏生态平衡有点大，这样，如果他猎杀国家保护动物，一定得抓起来。”
“王警官。”
孙福田以为这次十拿九稳能惩治杨凡，没想到却被兽医给搅黄，他耳不聋眼不瞎，王警官有把柄在兽医手里。
“好了，我和虎哥多年没见了，借此机会聚下。”
王喜上了路边停放的警车，载着王虎离开。
“还看吗？”
杨凡不爽看着孙福田。
“别以为我治不了你！”
孙福田阴沉着脸转身走人，而孙狗胜冲杨凡挥了下拳头，“咱俩的帐迟早得算。”跟着村长灰头土脸离开。
收拾孙狗胜杨凡有办法，只是时候未到，抡起袋子背在身后，昂首阔步回家。
路过桂花嫂家门口时，见她正忙碌，桂花超市的广告牌已挂上，门外停着一辆小货车，屋里正在组装货架。
桂花嫂看到杨凡迎了出来，“咱们的超市今个就能收拾好，明天进货，后天开业。”
“嫂子，你挺麻利嘛，反正明个没事，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
山上还有那么多黑灵芝，赶紧换成钱才是，村长孙福田时刻在关注他，万一给他发现偷走，岂不竹篮打水一场空，如今他有钱了，上山的频次增多，引得不少人眼红，须提防才行。
“行啊，正好还没坐过你的三轮车呢。”
约好时间，杨凡打算回家，却看见不远处围着几个人，其中一个是孙山飞的父亲孙富民，望着杨凡这边，嗓门陡然提高，骂骂咧咧。
“没本事追上巧玉，倒迁怒于山飞，什么德行！”
杨凡本想过去理论，桂花嫂拉住他。
“被狗咬一口，你还打算咬回去呀，随他叫唤好了。”
他瞪了眼孙富民离开。
在村里要想不被欺负，立威是有必要的，该怎么立威？拿谁立威？一路上杨凡盘算着。
“小凡，回来了？”
田寡妇好像刻意在等他，稀罕的是以前很少主动打招呼，杨凡心里知道她有求于自己。
杨凡点下头，进到自家院里，小秃鹫从菜园里飞起，落到他身边，经过治疗，又在万象聚灵阵修复下，不足两天它的伤势基本痊愈，都能飞了。
“嗯，伤势差不多恢复，抽时间找到伤你之人。”
小秃鹫会意的点点头，落入菜园里。
回到屋里，杨凡发现手机有几个未接电话，全是吴玉荷的，因为山里没信号，手机就没带。
会是什么事？回拨过去。
这边刚拨通，那边就接通，“你怎么不接电话啊？”
“什么事？我出门没带手机。”
不知为何，杨凡下意识向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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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我就是给你说声回去了。”
呃。
回就回去呗，没必要向我汇报，“哦，知道了。”
“昨个晚上，我和巧玉谈了一夜，你呢应该拿得起放得下，不要灰心不要丧气，请相信我，你的真爱很快会出现。”
“呵呵，你觉得我还会相信真爱吗？多谢你关心，以后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
“嗯，我会常给你联系的，再见。”
那端的吴玉荷依依不舍挂掉电话，挥了下小粉拳，喃喃道：“巧玉不懂你我懂，一定等我毕业呀。”
对于吴玉荷心思，杨凡没多想，人家可是大学生，自己一个小农民高攀不起，何况她母亲已经说的很明白。
母亲不在家，电动三轮车也不在，也不知去哪了，杨凡亲自煮了碗面条，又炒了盘番茄鸡蛋，吃完饭，进到菜园，把熟透的番茄摘下，寻思着明天去县里，顺便问下酒店收不收。
天快黑时，他接到驾校打来的电话，说是明天上午十点去县里参加科目一考试，这下慌了神，要知道他没任何心里准备，驾考宝典都没看，心说来的太快，刚报的名，明天考试，难道驾校没考生了。
不敢怠慢，从手机上下载驾考宝典，认认真真过一遍，可第二遍时，他发现自己全部弄懂，那些知识如同印在脑子里，只要看上一眼，就知道答案，连续做了几个模拟题，均是满分，太逆天了，简直难以相信。
为了进一步验证记忆是不是暂时的，晚上临睡前，又做了遍试题，同样满分，激动得他差点睡不着。
以防耽误考试，杨凡骑着三轮车带着桂花嫂早早去了县城，赶到地方时还不到八点，二人在早摊上随意吃了些早餐，然后，前往批发市场。
桂花按照事先写的进货清单逐一购买，她人长的漂亮，又能说会道，基本都能拿到最低价，用了一个多小时，已采购的差不多，看看时间，该考试了，杨凡乘坐出租车赶往考场。
考点在淮海驾校，等杨凡领到准考证，便进入考场，偌大教室内，桌与桌之间保持着一定间距，每桌上都有一台电脑，杨凡找到自己座位，等着监考官宣布开始。
嗯？
杨凡余光发现在他正右边，那位考生特别眼熟，不是牛海涛的女友芳芳吗？怪不得前天她宁可花钱雇司机送牛海涛去医院，原来不会开车啊。
在杨凡进入考场那刻，芳芳寒着脸一直注视着他，她男友牛海涛被狗伤的严重，还在医院躺着呢，今个竟与杨凡同一考场，想着咋不让他过。
突然举起手，“考官，这人进来就盯着我看，看他猥琐样，肯定对我有啥想法。”
一个中年男子走将过来，瞧了眼杨凡，说道：“我咋没发现他看你，是你想多了吧？第一次参加考试吧？精神高度紧张在所难免，尽量放松些，不要疑神疑鬼的。”
“我没紧张呀，不信你多留意他。”
芳芳认为只要监考官盯着杨凡，他必定紧张，科目一别想考过，目的达到，不在吭声。
杨凡递去一个鄙夷眼神，就她这模样，妖里妖气的，白送都不要，会猥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