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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天生就有赌徒心理,为了一件事一个决定,而忘记所有的。
我转过头,有些佩服司稜,他看人的眼光要比曾黎安强很多。
对面的那个人看了一眼司稜用白水写在桌子上的电话号码,水迹很快消失,他也记在了心里。“回头我跟你们联系。这里不安全,你出门以后可以把门口跟踪的那个人解决了。带红色围巾的那个女人。”
李锐说完,一口气喝完了他杯中的咖啡,那个白瓷杯子上留下了一个黑乎乎的口唇印。
这家伙,是从那个垃圾堆里滚出来的啊!
我正想要转头去看李锐说的那个女人,司稜却一脸淡定的坐在那里,“别看,她不会走远的。”他端起杯子继续喝着手里的咖啡。
“妃妃”
他突然开口叫了我的名字,我转头看他。
顺着他的吻,唇间温暖的气息渡了过来,带着咖啡的香味。
……
在我晕头转向开始喝杯子里的咖啡的时候,我依旧有点晕,他今天的行为有点奇怪。平时完全就是一个内敛的人,这一回,居然敢再大庭广众之下开始吻我。
那行为,就像是动物世界里的狮子,在示威,圈地。
“那个女人走了。”突然司稜说了一句。
我转头去看外面,窗户外面什么都没有,早晨行走的路人也都是匆忙的离开,这家店里清冷而又可怕。
喝完了最后一口之后,他拉起我,“走吧。一会儿,妃妃你跟紧我,我可能要跟人打一架。”
啊?
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司稜就拉起了我朝店外面走了出去。
没有坐车而是沿着这条道路一直往前走着,走到了前面街头的一个拐角处,转身进入那个死胡同。等了没有一分钟,这个巷子里就陡然出现了五个壮汉,其中还有一个女人带着红色的围巾。
我紧张的拉着司稜的手,“怎么办?要不要报警?”
“不用。只是叙旧。妃妃,你站后边,不要被误伤了。等我一会儿,一会就好。”
他慢条斯理的脱去自己外套,交给了我。
我看着前面走过来的那五个男人,开始慢慢的热身,扭动着自己的胳膊。
这完全就是打架的架势。
“小姑娘,没有事了,就赶紧走开,你不适合参与到我们这种人的世界里。”对面的那个红色围巾的女人朝我喊了一句。
我看了看她,没有吭声的站在了一遍。按照司稜吩咐我的,站在了一个角落里,等着他们结束。
以一敌五的数量,要是司稜的水平打不过他们五个,那就叫群殴,要是能水平相当,才能称之为打架。
我没有想到,这个男人打的角度以及速度,让我看的眼花缭乱。
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打到对方的角度特别的刁钻,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重创过去,就有一个人要停下来,缓好一阵才能继续加入到这场不公平的群架里。
但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被司稜整了这么一出之后,胜负分了出来!
那五个人气喘吁吁与哀痛的扶着自己胳膊活着揉着自己被不断打击的部位,无语的看着司稜。
啪——
啪——
啪——
一直注视着这里的那个女人看着结束了之后,她拍着手走了过来。
“司稜,看来你的身手是越来越好了。”带着红围巾的那个女人,穿着一身风衣,在这严寒的天气里,她似乎一点都感觉不到冷。
司稜看了看她,“你现在跟踪的技术越来越差了,怎么,司明远没有喂饱你?”
那红围巾的女人涂着的口红妖艳而又炙热,偏偏跟她的气质完全不一样,她是那种冰冷的气质,涂上这么烈焰如火的口红,让她整个人的感觉更加的冷了。
她不在意的笑了笑。
“我们各在其位,各谋其政。我今天不是来要你的脑袋的,我就是来确定,我们家老爷子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什么毒?”司稜皱着眉头,看了看对面的女人。
“不知道就好,看来有些人已经忍不住了。”那女人得意的看了一眼司稜,发现司稜根本就不知道她刚才说的事情,她挥了挥手,那五个壮汉重新站在了她的身后,“我走了,好心提醒你一句,这里最近不太平,你要是想要好好的苟且偷生,就赶紧离开这里。带着那个女人,趁我们还没有出手杀了她之前。”
“站住,你试探了我,就想走。我问你,司明远是不是又病发了?”司稜看着她理了理风衣,竖起领子准备转身,他把那个女人给叫住了。
听见司稜的问话之后她回过头,灿烂的一笑,“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变啊,丧家之犬叛逃出司家了,你想知道老爷子的消息,就用你的人头来换。”
“哼……”
没过多久,他们就如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这个小巷子里。
我将外套伸展开,看着他穿了上来。
“咳咳”他突出一口血水,很快的汇进了地上的污水中。
“司稜!”我赶紧拿出包里的纸,擦去他嘴角的血。
“没事。”他接过纸说到,抬起头看着前面的道路,“走,还有事情要做。”
跟着他继续的朝下一个地方走去,我以为今天只是要见李锐,没想到司稜还有其他的事情。我们走进了一家小巷子里,那里是一个红灯区,这地方的红灯,在白天的时候就跟塑料老灯泡一样的暗淡无光,忙碌了一晚上的男人女人们也都钻进了犄角旮旯里安然入眠,等着昼伏夜出。
走到巷子的尽头,一家小酒吧里,昏暗的灯光下面隐隐绰绰的几个人做在一个小角落里喝着酒,浓烈的酒味从那个地方飘了过来,染了一头金色头发的酒保正穿着一个白色衬衣外面打着一个黑色背心用干净的白布擦着洗好的酒杯。
听见门铃响了起来,酒保抬起头看了我们一眼。
司稜走过去,“一杯伏特加兑换二两纯生,不要生不要熟。”
酒保听见他的话,停了下来,看了我们一眼,他放下手里的杯子看着我们,“五十年的西凤酒混上东风,走东还是走西?”
“上入天,下入地,水陆两尺不用脚。”
司稜跟着酒保对完了密语之后,酒保看了看我,“这个女人不能进去,你自己一个人进去。”
“她是我的妻子。”
酒保听见之后,摇摇头,“后果自负。”
说完,将两个小牌子交到了我们的手里,“顺着后门走,里面会给你开一个门。”
结果他递给我们的小牌子,我们走到后门,路过那角落里的男人,他们一团黑乎乎的身影在我们走过来的时候,微微的抬起帽檐悄悄的注视着我们。
谁都没有吭声,在我们即将拉开后门的时候,其中的一个酒鬼嘟囔了一句,“这个小子看着眼熟,像是我们这里出来的。”
“哈哈,老千,你又喝多了。”关门的一瞬间,一个人又举起了酒杯,开始对那个老千劝酒道。
“我是怎觉得那小子看着眼熟,他眼睛里有一股狠劲。”
“活在这里的人,谁没个狠劲啊!”
“……那倒是。”
……
进去之后,一扇从地底下打开的门在我们面前露了出来。
“跳下去。”一个冰冷的电子声音在我们头顶发出来,我抬头看去,一个摄像头正对着我们。
司稜搂住我的腰,将我紧紧抱在了怀里,“闭上眼睛。”
我将眼睛闭上,感受到脚下一空,好像乘坐的电梯突然之间的失控,急剧下降。
强烈的压下了嘴里的快要呐喊的欲望,终于,在坠落的过程中,慢慢的减速直至平稳的落在了地面。
好像深入到了地底下非常深非常深的位置,四周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司稜?”我感觉周围好像一个人都没有,这种恐惧让我觉得有些压抑。
“我在这里。”一个小小的火光亮了起来。照应着他的脸慢慢的走到我的身边,跟我走。”他牵起我的右手,朝前面走去。
“这里是哪里?”我看着他。
“黑市。”
“交易的地方吗?”我奇怪的问着。
“不是,只是一个名称,一个代号而已。这个地方据说存在在全世界各个角落里,不仅仅是交易的市场,它也住人,一些在这个世界上不该被杀,但是无处可逃的人会在这里。”他径直的拉着我朝前走着,在这个漆黑幽暗的地方,我一点方向感都没有,可是,他好像对这里非常的熟悉。
“小心台阶,这地方还有一个坑。”他小心翼翼的指引着我超前面走过去。
“他们为什么不开灯。”我奇怪起来,感觉这个地方应该是非常的大,可是,到底是什么地方,居然让这房间布置的跟恐怖的迷宫和地狱的混合体一样。
“这是一种测试,只有在这里的人才知道,正确的路该通向那个方向。外人,或者误闯进来或者有心探寻的人会在这条道路上被解决掉。”
我听着,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拉着我的裙子,偶尔拉一下,又松开。听完司稜说着这条路这么的恐怖,我更是害怕了起来,紧紧拉着手,不敢再多问下去了。
“不用担心,我带你去做誓约的。”
司稜突然开口说道。
“什么?”我听完他说的这句,完全没有弄明白。不知道他说的誓约是什么。我以为他今天是要再找人,帮助他们去对付司明远。
“誓约,我们之间的婚誓。去了就知道了。”他带着我朝前面走去。经过了很长很长的路之后,终于停在一处微光的地方,推门走了进去。
这间房间完全朝出了我的想象,在底下这样一空巨大儿有空旷的房间里,每一盏灯光高高的悬挂在上空。
距离我们最近的一盏灯,凑过去一眼,上面有着一个人的名字,居然是全球特别著名的一个科学家,那个科学家发明了一项研究,据说让整个人类生活进步了50年。
“这是什么?”我看着那盏灯有继续的按着顺序向前移动。
“誓约,我们,在这个黑市里,出了本土居民本身就有一份誓约被保护之外,外来的人,通过各种可能被他们任何,你可以进来参与里面的交易,在高级点,能够进入到这里的学习。但是,誓约,是黑市最古老也是最根本的一种保护。我在这里,想要跟你见证我们之间真正的婚姻,生死无法将我们分开的婚姻。”司稜看着我,单膝跪了下来,抬起头,将天空中降落下来的那盏等拿在了手上,“从此以后,我所有的一切都与你共享,我的生命,我的财产甚至,我心中隐藏的所有的秘密,都与你分享。生死祸福,息息相关。姜妃,你愿意与我走着样的人生路吗?”
我看着他拿起来的那盏小灯,上面他的名字被浅浅的刻了一个痕迹,跟刚才那个科学家的不一样,那位科学家的名字非常深刻的刻在上面,听说,凡是他做的实验,全都是顺利的。他跟各国之间的实验都是无障碍的那种。只是,他终生未婚。
我接过了司稜手上的灯,思考片刻,终于点头同意。
司稜拉着我的手,在手心里同时划开一道口子,同时握住两人的鲜血混合在了一起,流淌进了那盏灯里。
司稜的名字慢慢的变的清晰了许多,而我的名字也出现在了这个灯里。
我看着这盏灯神奇的将两个的名字显现了出来。
“现在,你们成为夫妻,二人成为一体了。此生,司稜享受到的一切的待遇,姜妃女士,你也同样会享受到。同时,他若是背叛出卖了黑市,还有我们的同胞,我们也会将你们两人一起追杀到底。我代表整个黑市居民,欢迎你们成为我们的成员。”
一个老者的声音在我们的背后响起。
我转过头的时候,看见他白胡须长长的拖着,白色的头发编织成一个头冠盘在头上。他佝偻着背,声音却洪亮的宣城了我们的结合。
“恭喜……”
“欢迎……”
在他宣布完之后,周围各处的声音响了起来,或年轻如黄鹂的女声,或孩童天真的声音。虽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到他们笑着在说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