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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有些人,不能放过
林魅微微勾唇一笑,带着苏梓抱起昏迷的苏叶,快速闪退。
苏念皱眉。
夜色之下,男人穿着褶皱的衬衫,狼狈地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穿着黑色的长裤,下半身几乎要与这夜色融为一体。
就像是这夜色生了他。或者说,他成就了夜色。
依旧是那张轮廓鲜明的脸,只是面容担忧,眼神憔悴,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和精神,变得有些脆弱。
苏念看着这样不修边幅的纪西顾,张张嘴却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然而,不等她说话,纪西顾已经把她拥入怀中。
“对不起,我来晚了。”
一贯眼高于天,不将万事常理放在眼里的纪家大少,此刻却是在道歉。
苏念的目光微动,双手在纪西顾的背后交叠又放下……交叠……放下。最终,她选择轻拍男人的背:“我没事,你先放我去医院。小叶子不太好。”
纪西顾赶忙松开苏念,目光到处寻找。
“孩子怎么了?”
他眼中的关心不是作假。显然是真的担心苏念。
天知道他接到安插在幼儿园的眼线的报告,说她们母子被人劫持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可是……看着那齐刷刷腿软跪在一边的人和地上另一滩的血迹,他心中也是讶异于苏念的实力。
“别的都可以交给警察,那个……”苏念指着之前被她折磨的死去活来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赖老三,眼中闪过杀戮的光泽:“那个,我要亲手解决!”
这个人,竟然想要把那肮脏的手伸向她天真纯洁的梓梓,这是她作为一个母亲绝对不能忍受的!
一个恋童癖,恶心的怪物!
“这里的人交给我处置。你先去医院。”
面向那在一边瑟瑟发抖的人群的时候,纪西顾已经收起了面对苏念的时候的好脾气。
一双绀青凤眼之中冷光流转,即便没有任何的动作,就已经能够将人吓到发抖。
众人不明白,为什么这过来的,一个气场比一个强大。他们老大,到底是惹上了怎样的人。
陆白带着警察匆匆赶过来的时候,场上只剩下他家总裁。
小跑过去:“总裁,我……”
“把这些带去警局录口供。至于那个躺在地上的……”眼睛里面带着杀气,纪西顾看着那躺在地上已经被苏念之前折磨的不省人事的老三:“带回地牢。”
陆白立刻点头,紧接着安排办事。而一个转身之间的功夫,纪西顾已经不见了。
医院里,儿科主任看着躺在床上满身淤青的苏叶,不时的叹气:“可怜的孩子。”
苏念紧锁眉头。她心里相当的自责。若不是自己能够早点出去,小叶子就不会受到这么狠的攻击。
病房的另一张病床上是哭累了睡着的苏梓。
小丫头即便睡着了,小手也一直攥着自己哥哥的手不肯放开。
从前一直嫌弃她的哥哥今天那般义无反顾的保护她,苏梓今天受到的冲击也不小。
苏念出病房门,纪西顾站在楼道里面等她。
“怎么样?”他把手放在苏念的肩膀处,给她一点力量。
“还好,医生说只是软组织手受伤。只是受伤的地方比较多,可能要做几天轮椅。短时间也不能去上学的。小叶子明明很喜欢上学的……”
苏念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带着哽咽。
被人绑架的时候她没有哭,被人独自带进仓库有人想要强奸她拍成录像的时候她没有哭,可是此刻,她却是觉得无比的心疼。
她没用,没能够保护好孩子。
“你是对的。我一个人,确实不能保护他。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落。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到了苏念这里却是恰恰相反。
她本强势,是因为小叶子和梓梓的到来让她的内心有了可以柔软的地方。此刻这最柔软的地方被人捅了一刀,怎么可能不疼呢?
纪西顾拍拍她的背,安慰她:“伤害叶子的那个人我带回地牢了。还有那个原本绑架你们的……”
“他在哪?”
苏念在听见仇人的名字的时候,眼神斗转之间变得异常的冰冷,那是愤怒凝结成的冰霜。就像是地狱最寒凉的幽光,在一瞬间被释放出来了。
纪西顾皱眉看着苏念的模样,感觉她有些不正常:“没事么?”
苏念别开纪西顾担忧的光:“带我去。”
三个字,足够证明她的决心。
昏暗的地牢,赖老三是被一盆冰水给浇醒的。
这样的深秋,一捧冰水足够透心凉。
“握草!”那个男人下意识的爆了一句粗口。却是立马有一个嘴巴子抽向他的脸。力道之大,让他的半张脸一瞬间就没了知觉。
“闭嘴!”
项老三这才有机会看清自己此刻所处的情况。
他被人绑在一个柱子上面,很像是战乱时期的十字架。并不是直立的站在架子上,他是倒立的。冰水此刻正不断的流进他的鼻腔。
皮靴的声音传来,就如同死亡的鼓点。懒散却伴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男人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他的面前站着一个女人。
黑色面具,穿着黑色机车皮衣,金属的拉链在胸前晃着,带着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同时折射着冷光。
下身踏着马丁靴,着紧身皮裤。一身的黑色,压抑,沉重,同时代表着的,也是死亡。
女人带着小羊皮的手套,就像是高贵优雅的贵族。但是,无论是她手里寒光闪闪的手术刀,还是那红唇上所带着的冷淡的弧度都告诉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好笑。
女人很高,周身被裹得严严实实,直到她转过身去,他才发现,这个女人的背后有一个巨大的蝴蝶镂空,而透过那些镂空间隙所展现的蝴蝶骨,隐隐能够看见的,是两只黑色的蝴蝶纹身!
黑色的蝴蝶纹身?
那个男人不经意之间突然想到什么,突然瞪大自己的双眼,努力想要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团。
然而,他此刻是倒立的,自然是不能够做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剧烈的挣扎。
悠闲走动的人终于在听见男人害怕的呜咽声的时候停下来,转了过来。
黑色的礼帽。遮住女人大半的眼神,显得神秘鬼魅。
那在暗光之中唯一能够看清的,只有那张艳红的唇。
绣口一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