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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是并不能就此掩饰过去的。
像从前我丢失的袜子后来在存钱罐找到一样, 亦或是我把它塞在一个角落里当做看不到,事隔经年,似水流年, 岁月如风般掠过在我的四周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最后袜子上面长了蘑菇从角落里冒了出来向我骄傲地宣告着它的存在感……等等这突如其来的文艺是怎么回事?要不要这么尴尬啊?!
那么,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什么?
诗人说, 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80后说,是我在移动,你在联通。
90后说,是我在安卓,你在苹果。
而我认为, 是你牙里有个东西,你舌头知道, 但你手指不知道。
……好吧有点恶心咳咳咳。
在山姥切国广离开不久后我也就冷静下来,并且觉得我和他刚刚所发生的应该算是好事吧。
这就好像你的手指了进了一根刺, 你应该立刻把它挑出来, 而不是因为怕疼就暂时不管,等长好了后疼痛瘙圌痒难忍,再进行拔除。
这就很惨了。
感情也是这样。我这么想到。
所以,真正的距离不是指身体的距离, 而是指心的距离, 不然以后哪怕身体负距离了心依然陌路, 那就比扎了刺懒得拔更要凄惨得多了。
我向来觉得虐身比虐心更可怕。
所以切国你来虐我身吧(躺平……。
咳, 跑题。
午觉睡过头,下午醒来的时候脑袋都有种睡扁了的感觉。我准备叫近侍骨喰过来来着,想到一期和善的笑容后咽了下口水,便呼叫了烛台切。
[光忠你在吗在吗在吗?]
[你还活着啊,审神者。]烛台切光忠的声音从神念里传来。
[……你怎么越来越不友好了!]
[我只是倒出了我的想法而已。]烛台切光忠说道。
[好、好吧……你先过来一趟?我有事找你。]我又嘟囔了一句,[如果切国有你一半坦率就好了。]
[你管我这叫‘坦率’?]烛台切惊讶道,[我这难道不是毒舌吗?]
[我凑!你也知道自己是毒舌啊?我给你一个台阶下你还顺着杆子上去了啊!]我震惊道。
[我不上杆子上什么?]他反问道,[科科,污浊的审神者啊。]
我:……
我:[对不起我错了总之你快点来吧。]
选择和烛台切光忠抬杠,莫不是我得了失心疯否?
在我陷入了深深的懊恼后不久,烛台切光忠便敲门进来了,他还给我带了杯看起来红灿灿的西瓜汁。
“下午好,光忠。”我抬起脸努力挤出微笑和他打招呼道。
“下午好,审神者。”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西瓜汁放到那边的桌子上。
“喔,谢谢。”我说了一句,然后溜到那边桌子旁拿起西瓜汁准备喝掉。
“在你喝之前,我想提醒你一句,这里面加了其他东西。”烛台切光忠说道。
我手抖了一下,“你是说春圌药吗?”
“……”烛台切光忠沉默了几秒,艰难地问道,“您是怎么得出这个离奇的结论的?”
“对不起我古早文看多了!”我立刻诚心悔过,“那是什么?”
“我的……嗯……液体。”烛台切光忠说道。
我震惊地看着他,“难道是【哗】或者【哗】吗?”
烛台切沉默地看着我,接着他豁然起身,撸起袖子向我走来。
“……咪总我错了真的错了!啊雅圌蠛圌蝶!卧圌槽……咳咳咳……”
他就这样狂暴地把那杯西瓜汁给我灌了进去,灌完之后,我双目无神地趴在桌子上,而他说道,“一般情况下,正常人最先想到的该是血吧。”
“对不起,我《搏击者俱圌乐圌部》看多了……”我无力地说道。
搏击者俱圌乐圌部那个电影里就有着部分……嗯……令人颇为感到不适的剧情,比方说饭馆食物上的奶油其实是……汤里面其实有……那个啥,我还是不说了。但那仍然是一部好电影,我喜欢布拉德皮特。
……的胸肌。
嗯……言归正传。
“所以说,你给我喝了你的血是要干嘛?”我问道。
“达成神隐的首要条件是在你体内注入我的大量神力。”烛台切光忠说道。
“额,注入。”我怀疑我想多了。
“是的,各种方式注入都可以。”烛台切光忠看穿了我的想法,他直截了当地说道,“但是联合神隐是不存在的,所以审神者体内的神力过于斑驳的话,是无法进行强制的神隐的。”
“喔。”我明白了过来,“你担心切国神隐我吗?”
“我是担心您傻叉到主动求他神隐的地步。”烛台切光忠说到。
我自动忽视了他话语中的其他意思,美滋滋地说道:“你在关心我啊,真好。”
“恕我冒昧,您的脑袋难道是用来增高的吗?”他问道。
“才不是,我的脑袋是用来增重的,我的大脑很多很重的。”我反驳道。
“我认为您的脑袋并不能为您增重多少,因为那里面都是浆糊。”烛台切光忠说到,“据我所知,浆糊的质量很轻。”
……
我再次败在了烛台切光忠的西装裤下。
“……所以说喝了你的血的话就表示其他人无法神隐我了吗?”我虚弱地转移了话题。
“还不太够,需要更多才可以。”烛台切说道。
“啊,我觉得有点恶心。”我说道。
“您觉得我的血恶心吗?”烛台切光忠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呵、呵、呵。”
求生欲使我瞬间暴起,“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觉得喝血有点恶心单纯就是针对那个有点恶心。哦是的,我不是针对你,我是说在座所有人都是垃圌圾咳口误,我是说任何人的血如果让我喝的话,都有点恶心。”
总算让我蒙混过去了。
“所以说,除了喝血以外,还有其他方式注入神力吗?”我问道,倒是也赞同了注入神力一说。这也不是为了防切国,而是为了我自身的安全,万一隔壁突然冒出来个付丧神见我貌美如花想要强制神隐我怎么办?
虽然我觉得没有那么瞎眼的付丧神……
“其他方式,您是认真的吗?”烛台切光忠用看白圌痴的眼神看着我。
我想了一下他的意思。
所谓注入神力,除了喝血以外就是……
“喔。我真蠢。”我真心诚意地说道。
“您知道就好。”烛台切光忠欣慰地说道,“看到您有所长进,我很开心。”
……然而我一点都不开心谢谢。
“算了既然这样的话可以一次性多一点吗?比起你所付出的代价,我这点恶心太矫情了。”我说道。
“好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拔圌出刀在自己手上来了那么一下,我看了后有点浑身不自在,在端着那杯血时我还有那么点悲壮的情绪,那一瞬我甚至想到了冰与火之歌里的龙妈当时生吃心脏了……
咕噜。
拒绝描述那个口感。
我用力抓着烛台切的手臂,好一会儿才平息下翻腾的胃。接着抬起头,看到烛台切用颇为复杂的目光看着我。
“主上,您这么信任我,不担心我神隐您么?”
“诶?”我眨了眨眼,“没有必要呀,你神隐我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然后我想了想,开了个玩笑说道,“而且你肯定不忍心拆散我和切国啦哇哈哈哈。”
“嗯。”他忽的单膝跪地,说道,“请允许我献上我全部的忠诚。”
我不太明白他突然这样是为了什么,但我还是说道,“好的,我接受。”
——
至此,主线的咪总把对弥生的感情完全折断了。
突然有点森森的虐啊_(:з」∠)_
来放个小剧场让你们乐呵乐呵——!
——
烛台切光忠的场合:
“您的脑袋难道是用来增高的吗?您能不能偶尔也试用一下您的脑袋?”他问道。
“那你的GG是用来增重的吗?也没见你用过。”我反驳道。
……
那现在来给您用一下啊,我、亲、爱、的、主、上。
灯光熄灭前,他暗色的金眸占据了我全部的视线。
……接着就是惨不忍睹的经历了。
——
其实我本来打算写个暧昧版的一个脱水版的,然而突然犯懒。沉思。这个当做支线来看,主线你们可以脑补弥生和咪总纯洁地拔除了印记就好了=_=.话说咪总存在感太低了给他刷一下,你们问三明啊……嗯……三明啊哦呵呵呵呵(溜。
[烛台切光忠的场合]
“大意就是想要试试看,能不能拿走付丧神身上时之政圌府的印记,就像对歌仙一样……额,意思就是让你们只和我建立联系。撇开时之政府。”我说道。
“所以,要像亲吻歌仙一样吗?您需要亲吻每一个付丧神?”烛台切光忠问道。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是什么鬼啊,观月弥生你终于遏制不住自己的魔鬼之手了吗?
“重点不是亲啦,应该和神力有关的,我觉得我得多试试看,因为当时歌仙正好是那种状态……重现当时的状态应该是下下之策了。”我叹了口气说道。
“我倒觉得是最简单的方法。”烛台切光忠说道。
“你的意思是让你重伤到濒临碎刀的地步,然后尝试建立新的联系吗?”我皱着眉问道。
“是。”烛台切光忠点头。
“我不同意。”我说道。
“为什么?”他问。
“……我之后还得给你手入消耗我的神力。”我撇过头去说道。
“真是天真。”他低语道。
好吧,我的谎话直接被他戳穿了。我的脸上有点烧,于是冲他大声说了句,“不想看到你们受伤——这种想法有什么错?”
“我们是刀剑,主上。”烛台切光忠说道。
“既然我是主上你就该听我的,不想让你受伤是我的意愿。”我梗着脖子说了句,“反正总之,那件事暂时不要提了,你先让我试试看能不能直接用神力将你体内的印记冲掉。”
“好的。”
之后我把被子推到了一边去……好吧其实我还没叠被子的说咳咳咳好羞耻,然后我让他躺在了我的床上,看着他乖乖的样子我还下意识有点小激动呢,哇哈哈咪总在我床上啊,我都有种拍个照片发朋友圈炫耀然后再被同僚diss的冲动了。
岂不妙哉。
——妙你个头。
在我心里掠过这想法后,烛台切光忠睁开了眼端详着我的表情,片刻后,他说道,“审神者,您现在的表情有点太恶心了。”
我:……
好吧,乖乖躺在我床上什么的,这只是我的美好错觉吧。囧之。
“总之,我就先开始了。”我圌干巴巴地说道,“如果身体有些奇怪的话就告诉我,一定要说出来。”
“……不如说已经有些奇怪了,自从躺在您的床上后。”他低声说道。
我没听清他说什么,“啥?”
“没什么,请继续吧。”烛台切光忠说道。
我想了想,坐在了床沿边上,然后先把手放在了他的头上,接着又把手放在了他的胸上。
“……您到底要摸圌我哪里?”烛台切光忠不耐烦地说道。
“咳咳咳我就是找找感觉请你稍微忍耐一下。”我说道。
说起来如果刀茎是那个啥的话,刀尖到底是哪儿啊?是付丧神人身的头还是脚?所以这就涉及到他们用头撞还是用脚踹的问题了,说起来他们极化后大部分都戴了帽子……是不是表明刀尖是头部?
等等这个联想太可怕了,如果按照那个比例来说那么长的刀茎……算了,我还是赶紧思考从哪个部位注入神力这个问题吧。
最后决定是胸了。
“那个,”我想了想问道,“你能把上衣解开吗?你的衣服是阻隔神力的吧。”
于是就把上衣解开了,没有脱掉,因为我觉得完全脱掉怪怪的。可片刻之后我觉得,还不如完全脱掉呢,这衣冠不整半遮半掩的感觉,比赤着上身还糟糕。
“……那个你能完全脱了吗?”我又问道。
“所以说,审神者你到底是要干什么?是想猥琐名刀的身体还是净化神力?”
“对不起我这就开始。”我羞愧地说道,然后把手按在了他的胸……肌……上,开始注入神力。他则闭上了眼。
“放轻松点,不要反抗。”我一边用神力探索着他的身体,一边说道。我能感觉到他在压制自己的神力不对我这个入侵者进行阻挡,但压制的效果并不是很明显,我只能加大了神力注入。
然后,我终于发现了那个印记。
“……我要开始了?”我说道,然后调动了神力。
他却一下子睁开了眼,还瞬间用力握紧了我的手腕,很痛。
接着我看到他在咬着牙齿,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潮圌湿了他额前的发和他的眸,他露出了明显的克制表情来。
我意识到他应该是很痛。
“光忠……?”我轻声询问道。
“没关系。”他说这话时每个字都带着压抑过的低喘,让我一下子非常的揪心,然后他慢慢地松开了我,用更加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继续吧。”
看到他这么痛苦,我立刻有一种停下来的冲动。但是他皱着眉看着我,我咬了咬牙,加大了神力输送。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最终那个印记完全消失了,而接下来的属于我的神力则在他胸口凝结成一个新的标志,和当初出现在歌仙兼定额头上的一样。
而此时烛台切光忠的身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
……必须得这么疼吗?
我虽然感受不到那种痛苦,可是目睹他个样子我的身体也变的不舒服起来,心更是像是被浸泡在强酸里那种,迅速腐蚀一样的疼痛。
“光忠。”我低声叫了他的名字。
他依旧闭着眼,但向我伸出一只手来。我立刻握住了那只手,然后想要俯下圌身抱住他。在接触到我的身体后他颤抖了一下,“还痛吗?”我问道。
“没事了。”他说道,“就是有些脱力,现在神力系统有些紊乱,我无法活动,所以暂时需要在这里多待一会儿。”
我这才意识到他刚刚向我伸出手的动作已经是极限了。
“……其实本来想要拥抱你的。”他低声说道。
而我立刻抱住了他。
在他身边总是很有安全感,不久我就因为神力使用过度而沉沉睡去了。醒来的时候身边当然没了人,稍微有些不开心,起来活动了两圈后敲门声响起,接着刚刚从床上直接跑了那人又出现在了我面前。
“你去哪儿了?”我不开心地说道。
“去做了晚饭……怎么,心情不好吗?”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把晚饭端在了桌子上,晚饭是我喜欢的菜式,好吧,直接说就是,晚饭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