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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么多关于式神的信息，陶妖却根本没在意，她的注意力全集中于晴明最后的那句话。
“也就是说，服务免费？”
半晌，小妖冒出一句，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嗯，你不用付钱。”
“你确定？”她还是有点不放心。
晴明哭笑不得：“确定！一个子儿也不收！”
话音刚落，只见面前的小妖兴奋地大叫大笑：“哇哈哈哈——！太棒了！本老板不仅收了个廉价劳动力，还有了两个免费钟点工，而且是都养眼的美女！哈哈哈……本老板运气真好！”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名叫“冰鸢”的蓝衣美人忍不住开口：“我是男的。”
“男的？”小妖眨巴眨巴眼睛。
哦……好像真的是男的。
不过妖孽男也不错啊！哦哈哈哈哈……
正哈哈大笑着，楼下传来顾小白不满的声音：“抽什么风啊！还让不让人午睡了？！笑声真猥琐，节操更是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