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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有过一次经历,现在这场景她架不住,只要跟着男人就好
四爷瞥着深深,她影子从眼皮底下一闪而过。
窗边风是大,深深径直走过去关窗,身后盥洗室的门重新关上,她下意识回头,看见里面有一道朦朦胧胧的修长身影。
磨砂玻璃门关上,转身就是盥洗台,水流声细小的传出来,四爷应该在里面用水。
深深控制不了自己心猿意马,捏了捏手心,转身去关窗。
书桌上的烟灰缸里有一枚烟头,四爷回来不久,就只点了一根烟,原本工作中肯定吸的多,但她在房里,四爷没再吸。
深深站在桌边,将四爷那壶茶端起来,茶水渐温,但茶香依旧幽淡清新。
盥洗室里的莲蓬头打开,水流声比刚才大了很多。
深深抬头,面对的那扇磨砂玻璃已经看不见人影了,现在四爷在里面隔断后洗澡。
不觉心跳就有些加速,耳后根发烫,她摇摇头逼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从她突然出现在四爷面前,直到洗了澡,四爷都没表现出任何曖昧之处,反倒显得她的思想有些邪惡。
深深习惯睡右边,于是从右边上床,抚平长发后,安安静静的捏着被头,躺在被窝中。
盥洗室的水声一直浸入耳中,深深扭头看了看她身边的枕头。
6岁以后,就没再跟四爷睡在一起了,四爷教她淑女该做的,念及此,不免又有点紧张。
很快,盥洗室的水声停止,磨砂玻璃后隐隐又出现一道朦胧的身影,男人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正在擦后背。
四爷将毛巾搭在横杆上,转身拧开门,迈步走出去,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白色的四角內褲。
颜色比较浅,就容易看见里面,形状也很明显。
这事放在以前不会,一定会穿上睡袍,现在之所以不同,是因为两人的关系已经发生了改变。
“深深,睡了么?”
听到四爷唤她,深深张开眼睛,脑袋翘起一点,说道:“没有。”
四爷偏头朝她柔柔一笑,迈步朝沙发走去时,说:“四爷肩膀疼,你下来帮四爷贴一下止痛膏。”
“喔。”
上海近日多阴雨,气温又低,四爷不注意身体,肩周炎肯定得犯。
深深麻利的下来,套上拖鞋走到沙发这边,低头勾了缕头发,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四爷。
四爷正昂着头捏膀子,见她杵着,不免抬头一笑,指了指书桌,对深深讲道:“帮四爷去拿止痛膏。”
“……,喔。”
深深转身跑向书桌,翻开好些铺开的A4纸后,发现了一盒止痛膏,拿着回来的时候,对四爷讲:“我帮您按摩一下好不好?”
估计是疼,四爷表情有点吃痛,拧着胳膊的时候对深深笑瞥了一眼,说:“都几点了?女孩子熬夜伤皮肤,不知道么?”
深深于是抿唇不语。
四爷转身,将背对着深深,偏头拍了拍自己肩胛骨,说:“来,就贴这。”
男人刚洗完澡,味道很好闻,祛除了烟酒味,自身的味道越加分明。
深深先坐下来,撕开止痛膏,再对准四爷捏红的地方贴下去。
地方贴的很准,贴好后深深垂下两手,坐在原地没动。
四爷动了动肩膀,洗完澡,赤膊,身上有股沐浴露的香气,平时强加运动,肌肉线条很明显。
深深低下头,将手里的两张纸叠起来,问道:“四爷,您晚上还要忙么?”
书桌上还堆积着不少东西,一壶茶一口也没喝,但这些肯定表示四爷晚上得加班。
四爷扭头,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深深,总觉得她低头的样子有点诱人。
“明天出席会议,还有些事没搞完。”
深深点点头,也没抬头看四爷,四爷这次来上海开会,与会期间要发言,估计是得好好重视一下。
“那我先睡了,您忙吧。”
这话说的轻描淡写,也不知道她心里什么感觉,有点轻松,但也有点别的情绪。
深深起身,走去盥洗室,将手里两张纸扔垃圾桶里,这东西是刚从止痛膏上撕下来的。
身后跟来男人的脚步声,客房的一次性棉拖踩在地毯上沙沙的,深深有点悸动。
她扔掉垃圾,面着浴室的墙壁,感觉到男人站在她身后。
肯定已经过了凌晨,楼下马路还有车,但听不见人声,酒店走廊也没声音,应该都睡了。
深深捏着掌心,抿了次嘴唇才转身,不出意外,面前被男人胸膛挡住。
有过一次经历,现在这场景她架不住,总觉得是要发生什么的前奏。
“四爷。”深深抬起头。
“嗯。”
四爷应了之后,向前一步,将她按在身后墙壁上,俯低头,按着她的月要,口勿了下来。
她脑子晕晕乎乎的,很喜欢被四爷索吻的感觉,整个人不再紧绷,越来越放松,第一次已经经历了,现在不怎么害怕,一旦开始,只要跟着男人走就好。
四爷两只大手分别按着深深的月要,俯低头,浓情的口勿着她,后来有点狂热,朝她的颈子埋下去,细细密密的吻,让深深的脚趾头都止不住蜷缩起来。
深深的心跳特别夸张,和四爷相比,好不到哪去,她完全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快乐,两手很自觉的缠上男人的脖子。
这对男人来说,是邀请信号。
四爷没再犹豫,抱起深深,转身带她回到了房中。
……
上海的天气不好,来的时候就在下雨,下半夜的时候,雨大了不少,霹雳啪啦像银豆子打在窗户上。
深深拥着四爷的腰,睡在四爷怀中,人有些累,但意识还很清醒。
“四爷,我睡不着。”
其实男人还有事情要忙,但刚才才和深深结束,要是立刻离开她去做自己的事,深深应该会有些寂寞。
女人都喜欢男人在结束后拥着自己,哪怕一句话也不说开始睡觉,也不要推开她,各睡各的。
四爷搂着深深,朝窗户看了一眼,偏头吻了吻她头发,碰到她额头,有点意外,轻轻袅袅笑道:“想不到深深都出汗了。”
初春的天,上海不算艳阳高照,这样一个气温下降的雨夜,深深出了汗,四爷有点感慨,想到刚才的事,想笑。
深深翻了个身,声音非常模糊:“您去忙吧,我睡觉了。”
可能有点害羞,所以想躲着他,翻了一面用背对着他。
四爷倾身靠过去,拨了拨垂在她肩膀上的长发,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盯着那片肌肤,眼神又深邃了不少。
“愿意四爷去忙?”
“……,嗯。”模模糊糊的传出来,并且停顿了一下。
知道她心里不想,不都说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动物么?四爷想起来笑了笑。
“这一次,有感觉到舒服么?”突然贴近她的声音低低徐徐,并且俯低头,吻起她的肩膀,见她不答,抬起头,非常磁厚的溢出一个单音节:“嗯?”
深深拉高被头,将头蒙住。
四爷唇角上扬,眼睛在夜里亮的璀璨,没再逗她,起身穿上衣服,去书桌边继续工作。
明天的发言稿发给邓老后,重新修改了一遍,四爷得再顺一遍,尽管不脱稿,但也要力求流畅通顺。
……
下半夜,连路上的车都回家了,大马路上许久听不到一点声音。
四爷冲了壶茶,穿着酒店的浴袍,坐在书桌前,捏着打印出来的稿件,正在逐字默读。
吊顶的灯已经关了,房间只剩下一盏台灯,深深睡着了,呼吸声很小,很均匀。
工作一个多小时,喝了一壶茶,人也有点累,眼睛里面全是红血丝。
昨天就没睡,今天也没怎么休息,身体有些吃不消,四爷放下稿件,靠着椅背仰起头,眼睛不时就闭上了。
这样一睡能直接睡到明天早晨,但稿件还没通读流畅,虽然累,但没办法。
四爷压着声音打了个哈欠,轻轻起身,拉开椅子,走去盥洗室小便。
从床尾绕过去,下意识看了看深深,她脑袋只露出一点点,人非常安静,睡姿也很乖巧,没有四爷抱着,就自己缩成一团,侧卧而眠,睡的很踏实。
四爷虽然有点疲惫,但看到深深,心情就好。
朝盥洗室走,随便看了眼床柜,余光却看到避夃套扔在地上。
方才结束时,四爷将这东西拿掉,扭身往床柜下面垃圾桶扔,可能没扔进去,现在甩在地上。
四爷轻轻走过去,弯腰拾起那东西,重新丢在垃圾桶里,才转身,进盥洗室方便。
放尿的时候,隐约听到走廊有脚步声,不像一个人的,而且应该是女人,走路“嘚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