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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沄蓦去后院从药匣里取了瓶养身丹回来给乐菱,“姐姐略通医术,玉瓶里的这些丹药有强身健体之用,你等永儿病好后,每三日给他服上一粒,可治他的体弱症。”
永儿自小体弱多病,不知看过了多少大夫,皆说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无法根治,只能小心侍候着,这会儿看苏沄蓦拿了自己炼的丹药出来,乐菱也只当她是客气。
不忍拂了她的意,笑着伸手接过来,将之打开准备夸上几句,哪料才拔开瓶塞,便有清香充盈鼻间,细看瓶内丹药,个个晶莹圆润,瞧着便不是凡品。
眼睛顿时瞪得溜圆,满面惊叹道:“苏姐姐,你这些个哪是寻常丹药,是仙丹吧?”
说着就把药瓶往她手里塞,一个劲儿的摇头:“太贵重了,菱儿不能要。”
“你既诚心认了我做姐姐,那永儿便是我的外甥,就当是姐姐送你们的见面礼。”苏沄蓦挡回她的手,略有嗔怪道:“难道你又不打算认我这个姐姐了?”
“菱儿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乐菱拿着玉瓶,眼眶微红,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苏沄蓦瞧她感动的模样,笑着摆摆手:“回吧,永儿还等着你呢。”
“姐姐对菱儿母子的好,菱儿会永远记在心里的。”眨掉了眼里的泪花,乐菱上前抱抱苏沄蓦,这才露出甜笑,朝着两人挥手,转身出了丝羽。
苏沄蓦看她出了大门,忍不住感叹道:“乐菱心思纯朴,能在杨佩容手下护着三个孩子长大,也是极不容易了。”
“那三个孩子是宋家的命根子,杨佩容哪敢轻易去捋整个宋家的虎须。”慕云深眸色微深,若是杨佩容有子女,以乐菱的纯善心性,早就死得坟头草都有人高了。
想到乐菱笑起来眉眼儿弯弯的甜俏模样,苏沄蓦就忍不住叹了气,“菱儿认我做姐姐,我却要毁得她家破人亡,日后若是知道真相,还不知道会不会反目成仇。”
“若是宋同平罪证属实,那势必要被抄家问斩。”
慕云深手揽了她,往后院行去,悠悠道:“心善之人必有福报,你反过来想想,宋同平犯案在先,我们此行就势在必得,倘若乐菱没遇上你,后果将会是什么样?”
还能怎么样?宋同平死,余下的家人发配流放,从此妻离子散,再也没有完整的家。
但乐菱心善,初相识便与自己投缘,认了自己做姐姐,对于心善的妹妹,自己又怎么忍心眼睁睁的看她受苦?势必要保她和子女的平安。
看她不再钻牛角尖,慕云深这才舒心,“宋同平早就种下了恶因,只不过是你我捅马蜂窝,戳穿她而已,而乐菱遇见你,便是她的福报,因为你必定会善待她。”
“好吧,好赖话都让你说完了,我再钻牛角尖就未免矫情了。”苏沄蓦笑着摇摇头,现在他说话也是一套一套的,让自己根本连个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苏沄蓦想通了便不再纠结此事,按照其他成衣坊提供的宋老夫人最爱的款式,一匹冰蓝纱裁下来,从内衣到外裙,统共做了六套衣服,全部绣好后便让人送去了宋府。
宋府的回信很快,衣裳送过去没两天,乐菱便派了身边的丫头鹊虹来递话,老夫人很喜爱那些冰蓝纱裁成的衣裙,让她带着绣娘去府里,给宋府上下裁寿诞所需衣物。
事情进行得如意料之中那般顺利,慕云深看她收拾行装,深邃的眸里有丝忧色,“蓦儿,黑榜中人个个武艺高强,你可千万别逞能,伤着了自己。”
“放心,我会小心行事的。”抬头朝他安慰笑笑,“宋同平不会明目张胆的在宋府布置黑榜的人,只要我注意些,应该没有问题的。”
看慕云深眼中忧色难解,画越拍着胸脯保证道:“王爷,您就放心吧,奴婢肯定护好夫人,不会让夫人有丁点危险。”
“说归说,可我这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慕云深拧着眉,想到蓦儿要深入虎穴取证,就颇为后悔,当初就应该换个法子接近宋府,也省了自己的担心。
见他始终不减忧色,苏沄蓦无奈扶额,想想说道:“这样吧,反正还有裁缝师傅随行,不如你领着他们一起进宋府,问起来我就说要帮把手。”
“这样颇好。”慕云深顿时亮了眼睛,笑着点头,白日他可以陪在蓦儿身边,顺便摸清宋府的地形,等到晚上时他悄悄进宋府找她就可。
“王爷这是半刻也离不得夫人呀。”画越看两人你侬我侬的甜蜜样,笑着说了句,惹得苏沄蓦笑嗔了她一眼,这丫头,现在还学会调侃她了?
宋府座落在城中心靠外围的外置,占地颇大,府内布置得典雅精致,并无过多的奢华装饰。
领路的小丫头一直将苏沄蓦送到乐菱居住的月影阁才返身回去,而乐菱早就在院门口张望,看见苏沄蓦露头,顿时就笑着扑了上去,“苏姐姐!”
“菱妹妹。”苏沄蓦笑着张开手接住她飞扑过来的身子,“永儿的风寒可好些了?”
“让姐姐挂心了,前几日已经好转,我依着你的吩咐,已经让他服了粒丹药。”
乐菱亲热的拉着苏沄蓦的手往院里去,后头的慕云深看得摇头不解,这女人好起来也恨不得同穿条裤子才好,可恨起来比男人还厉害,个个都是杀人不见血的高手。
乐菱拉着苏沄蓦进了厅里,喊了鹊虹赶紧奉茶,这才笑眯眯的道:“几个孩子都去外面跟着夫子学习诗书了,不然还能见见面。”
“不急于一时,孩子们的学习更重要。”苏沄蓦四下瞧瞧,月影阁也就是寻常大户人家的布置,并无很值钱的玩意儿,遂笑笑道:“宋府倒是简朴,不像是大官之府。”
乐菱左右瞧了瞧,自己也笑了起来:“确实比我从前在闺阁时还要寒酸,但老爷他为官清廉,又有这么大家子人要养活,也就没什么多余的银钱去再置办东西。”